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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干红)-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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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红说:“婶,我也想吃个饱。”
高勇妈说:“吃吧吃吧管够儿,我那闺女就爱吃这玩意儿,草莓下来之后,一到星期五就让她哥去省城接她回来,回来眯眯登登地也往这里钻!”
干红说:“那我要来吃,你就卖不成了。”
高勇妈说:“卖?这屋里的草莓不卖,卖,就卖山上大棚里的。”
干红说:“大棚里的有化肥、农药?”
高勇妈说:“上复合肥,不是纯化肥,出的果大、多,也香,只是没有这里的这么香罢了。”
高勇妈边说边不时俯下身去摘果往她手里的竹筐里放。干红和严梅也随着她后边蹲下身去摘。但大多不是往筐里放,而是往嘴里放。
干红突然“哎呀”一声,说:“今儿是周几?”别人都不知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么一句,就去想是星期几。
严梅先想起来说:“星期一,十号吗。”
高勇妈也想了起来,说:“对,是星期一,我闺女前天中午走的嘛。走时还恋恋不舍的呢。”
干红说:“周一行,要赶周末,你闺女回来一看,满屋子摘不到几颗红草莓,不得哭鼻子?说,这是哪来的馋姐姐都给我吃了!”
高勇和他妈、严梅都笑了。
第50章 我们自发电
高勇妈说:“那不能,西屋还有两铺大的地方也种的草莓,再说草莓这玩意要上成色可快了,今天你看是焦绿的,明天就微微泛红了,晒一上午就通红通红的了,要不,草莓一产果,不让茬儿,得天天摘,懒一天,就有烂在地里的。这屋味儿这么大的,就有烂果了。”
干红对严梅说:“小梅,那咱今晚别回家,在这吃它一宿,要不,烂了白瞎了!”
高勇妈说:“住这儿吧,住这儿吧,闺女那屋有地方,那么老大的床,别说你们俩,三、四个人都住得下!被褥也有,住下吧。”
干红说:“我开玩笑,你闺女随便在人家住下了,你让啊?”
高勇妈说:“那有啥?就住一宿呗,那有啥?”
看到有楼梯通到房顶,干红指着楼梯问高勇,说:“那是不是通往塔楼的?”
高勇说:“是,你叫塔楼,我们叫瞭望台——上去,能看出去很远,周围有没有火情,有没有人偷伐树木的都一目了然。”
干红说:“你们家还给别人看树呀?”
高勇说:“给别人看树?那些树都是我们家的,这一带的荒山是我们家包下来的,有五十年的产权,再有十年八年就出材了。”
干红说:“那你们可发了!”
高勇说:“你没看怎么辛苦呢,上去看看?”
干红和严梅都应声,说:“走,看看去,只是黑天,看不到啥。”
高勇不说什么,只是带头上了楼梯。到棚顶,他打开一个档板,钻了出去,并把档板固定在旁边,让干红和严梅走出来。上来,还有通向上面的梯子,三个人又往上爬,爬三、四阶楼梯,才到了一个平台。平台四周都是用木杆捆扎的墙壁,胸以上部分都是玻璃。便于瞭望,只不过可惜的是现在是黑天,只能看到夜空和闪闪耀耀的星星。
干红说:“这要是白天就好了。”
高勇说:“你要看哪边?”
干红疑惑,说:“看哪边?你还有灯是咋地?”
高勇说:“试试看呗。”
严梅说:“那好,就看东边!”
高勇说:“看东边,好!”
说完,他走向一排开关处,打开了一个开关,立刻东面有一排灯亮了起来。那排灯拉出去很远。干红吃惊,说:“把电通出去那么远?!那得多少电费?!”
高勇索性把余下的几个开关都按了下去,四周都亮了起来。在干红和严梅惊愕之余,高勇说:“这是我们自发电,风力发电,在那边山梁上。”
干红说:“就是那么大的风轮?!”
高勇说:“没那么大,但发的电,足够用的了,是我爸做的。”
干红说:“你爸太了不起了!”
高勇说:“我爸原来是林区的电工,他说他就懂林木和电这两样。承包这里时,没有电,要拉上电,得几十万元,我家那时候没钱,我爸就做一个小风轮,够屋点灯用的。以后,就一点点地做大了,把周围五公里的范围都通了电,夜里哪个方向有动静了,合上开关,就把灯打开了,免得有趁夜色盗伐林木的。”
严梅在一旁发感慨,说:“太厉害了,看上去象童话世界!你爸呢?”
高勇说:“我爸在山包那边的果木大棚里,有些果木处于授粉、定果期,得搁人看着。”
干红说:“你怎么不帮你爸?还去维纳斯——你去维纳斯干啥去了?”
高勇说:“去拉出租。实际上我白天和我爸在一起干,就是傍黑出去拉上三、五个小时,挣点零花钱,我家现在还没有固定收入,速生林也都没成材,家里除了我妈卖些返季蔬菜,就是我挣些出租车钱。不管怎么说,家里每个月都有开销,育林、种菜,我妹又上学,也得有一些开支,没个几千元,也不行。我不跑出租车咋整?”
干红笑了:“你没有跑出租的执照吧?跑黑出租?”
高勇笑了,说:“现在不知有多少人跑黑出租呢,你们……啊,你们不是?你们去维纳斯干啥去了?”
干红说:“我们去等一个人,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却来了。”
高勇说:“那一会儿咱再去呗?”
干红说:“都几点了,你还去?”
高勇说:“过了十点钟,客才多呢。”
干红说:“你去吧,我们不去了。”
高勇说:“你不去等人了?”
干红说:“不等了,没等来,说明没有缘;若有缘,没准在这儿也能碰到呢。”
说完这句话,干红忽然觉得很不妥,她想修正一下自己的话,又不知道怎么修正,她偷眼去看严梅,严梅正拿眼睛黑豆豆地盯着她,她忽然感到脸一阵发烧。
幸亏高勇没听出什么来。
干红伸手划拉下四周,对高勇说:“把灯关了吧,虽说是电不花钱,电灯电线得花钱吧?点时间长了也费,看看就行呗,也不需要了。”
高勇应声,回转身,把那一排开关挨个的都关了。
干红说:“咱下去吧。”严梅和高勇应。干红就带头往下走。走到种草莓的屋里,高勇妈还在地上东找西找地采摘草莓呢,她手里的小竹筐已经满了,她还往里放。这时,听到外边布赖迩噌儿噌儿的叫声。干红赶忙开门走了出去,严梅和高勇也跟了出去。他们看到布赖迩还在铁笼子周围和笼子里的琼斯“沟通”呢,只是布赖迩在嗓子眼里发出了性急的低吠声。
干红看了看说:“你家狗这不都发情了吗?”
高勇说:“我第一次看到狗发情,我也不太知道。”
干红说:“发情了,把你家狗放出来吧,看布赖迩是不是爬跨,要爬跨,你家狗就发情了。”高勇应声,把铁笼门打开了,他家的狗琼斯摇着尾巴走了出来,布赖迩就上前嗅它。琼斯站定,布赖迩就爬跨上去了。两个姑娘一见这样,立刻就把脸转了过去。
干红对高勇说:“那我把布赖迩留在你家,一个星期之后——多咱布赖迩不爬跨了,说明琼斯已受孕了,交配停止了,你给我打个电话,我把我狗接回去。”高勇应。
第51章 希望我们俩谁来?
吃什么?”
高勇说:“我妈给它煮食,用碎肉,切里点什么菜,再搅里边玉米面,做成粥一样的食物。”
干红说:“碎肉?哪里弄得碎肉?”
高勇说:“自贸市场有个卖猪头肉的,他收拾猪头剔下来的碎肉,卖给我们一元钱一斤。”
干红说:“那行啊,保险布赖迩也愿意吃!我告诉你,交配期间的公狗,本来就消耗体力,你得给我喂好了,瘦一些,那是自然,交配嘛;要瘦得太多,我可找你算帐!”
高勇说:“放心吧,红姐,我一定把布赖迩当成自己儿子似的好好喂!”
严梅听了这话手背抵着嘴唇,吃吃地笑。
高勇说:“你笑什么哪,我说我当亲人那样待它,不对呀?你问问红姐,她拿布赖迩象不象她、她的亲人似的?”
干红说:“得了得了,我们走了。”干红说完感到应该和高勇妈打个招呼,就往南屋走去,刚拉开门,高勇他妈?着满满草莓的竹筐走了出来,说:“干啥?这就要走啊?”
干红说:“走了,婶,不早了,你们也该休息了。”
高勇妈说:“那,那什么,把这些草莓拿回去。”
干红连忙说:“不不不,婶,我们都吃一顿了,怎么还能往回带?不要不要!”
高勇妈说:“你看你这孩子,我摘下来就是给你们俩带的,不带回去,搁到明天搁烂了?等一等,我进屋找个塑料袋,把这些草莓拿走。”
高勇说:“红姐,你还客气呢?不就是点草莓吗,又是自家产的,还推三挡四的干啥呀?”
干红忽然问高勇,说:“你家是哪儿的人?”
高勇说:“哪儿的人?我们从伊春来,不过我们祖籍就是海卫。”
干红说:“啊,我说嘛,我说我咋听你满口的大碴子味儿呢!”
高勇妈说:“我听你也是黑龙江味儿。”
干红说:“对了,不是黑龙江的,能听出黑龙江味儿来?”
高勇妈说:“是黑龙江人,就别假假咕咕的,爽爽快快的!”
干红说:“行,爽爽快快的,找个家伙把草莓给我俩装好吧!”
高勇妈说:“哎!这才象黑龙江人!”
高勇妈说着,哈哈笑着,端着那竹筐草莓走进了北屋。
高勇说:“明天后天你们再摘来,又红一片。”
干红突然盯住高勇说:“小勇,你是不特希望我们俩来?”
高勇说:“是啊,希望你们俩来。”
干红进一步问:“希望我们俩谁来?”
干红的眼光炯炯有神,把高勇逼到墙角上了。高勇不好意思了,有些吭吃了,他说:“希、希望,希望你们俩都来!”
干红和严梅相对而笑,严梅伸指头捅干红的腋窝,干红去勾严梅的肋骨,两个人抓挠起来了。
高勇妈走了出来,手里拎了两个塑料袋,递给干红一袋,又递给严梅一袋。严梅把自己的那袋举起来,对高勇妈说:“婶,你偏向,怎么我小红姐的比我的多?”
高勇妈说:“是吗?不能吧,我没用家什量,兴许……”
干红把自己手里的那袋向严梅杵去,说:“那咱俩换!”
严梅嬉嬉笑着,扭身往出跑,干红伸手打她,打了个空,院里的布赖迩已和琼斯交配上了,布赖迩已经下来了,两个后臀相连着。干红马上转过身去,往出走,高勇和高勇妈送了出来。干红和严梅上了车,车已经发动起来,干红又打开车窗,对高勇说:“小勇,别忘了明天上医院!”
高勇说:“忘不了!”
干红就把头缩回去,打开车灯,把车开了起来。
干红他们的车走出去,高勇妈问高勇,说:“她让你上医院干啥去?”
高通说:“我的手让她的狗划一下,划出血了,她非让我去医院打预防针,其实没事儿。”
高勇妈说:“我看看,划哪儿了,划咋样?”高勇把被布赖迩划破的那只手给他妈看,说:“只划破点儿皮儿,没事儿。”
高勇妈说:“还‘划破点儿皮儿’,挺深的,还出血呢。打预防针得多少钱?”
高勇说:“以前不二百就三百,谁知道现在得多少钱了。我去用肥皂水洗洗就没事儿了。”
干红和严梅开车往家里走,途径高区,在一中附近,看到谢小双开车过去了,严梅看见的,严梅说:“小谢!”
干红说:“哪那么个小谢?”
严梅说:“‘顶立男’呗!”
干红忽然想起了什么,说:“你一提小谢,我想起一件事。”
严梅问:“什么事?”
干红没回答严梅,而是把自己的手机给了严梅,说:“你给我拨小谢的电话。”
严梅接过电话,拨号。拨通,给了干红。谢小双接了电话,说:“哪一位?”
干红说:“我。今天晚上客挺多?”
谢小双说:“谁?”
谢小双还是没听出是谁。
干红提高了声音,说:“我是我,听不出来!”
谢小双才听出来,嘿嘿一笑,说:“大侠呀!挺多。你咋没来?”
干红说:“我有事儿。我说,你小姨子……咋样?”
谢小双说:“挺好的。说一个月能挣三千多呢,能挣那么多吗?”
干红说:“差不多吧。她刚去不见得挣那么多,以后能,有白班夜班……”
谢小双说:“昨天她就上夜班,今天大概还是夜班。”
干红说:“噢?她是夜班吗?”
谢小双说:“是,我媳妇说,昨天她夜里一点多了才回来,今天也可能是那么个点儿。”
干红心想,不对,昨天韩亚玲没提到他小姨子上夜班;再说,上夜班都是一干就是第二天早上,没听说半夜一点钟才回去。干红给小谢打电话,就是想嘱咐一下小谢,提示一下他小姨子,在外边尖乎一点儿,可别刚入社会就下道了。那个韩国人厂主刚去就让她陪客人吃饭,还喝酒,可别对她使坏心眼。可是这话咋说呢?不见得吃一两顿饭,就一定下道。再有,若没什么事,自己这么一说,反倒说出事了,起码引起小谢和他媳妇及他丈母娘对他小姨子有看法了。要闹出什么话语来,就是自己的不是了。所以,在没有了解到真实情况,不能瞎说。别象爸说的似的,好心办出了坏事。小玲是那么纯的一个小女孩,自己要是无中生有弄出点事儿,扰乱那颗纯净的心,可是罪过!
所以,干红说:“电子厂就这一点烦人,两班倒,你说一个小女孩,哪能受得了这个?”
谢小双说:“我看还挺美的呢!回家前照照后照照的,还摆造型呢。挺有精神的。”
听了谢小双这话,干红心里掠过一片阴云,干红说:“小玲以前就这样吗?”
谢小双说:“谁知道了?小丫头吗,本来就爱浪,想到自己一个月能挣三千元,不是更浪了?我听她姐说,说小玲打算攒钱,攒够了,去韩国整容!你说,多能臭美!”
干红刚才心头掠过的那片云,经小双这么一说,仿佛能下出雨来——看不出那么纯的小女孩,有这么重的虚荣心。如果要是这样的话,到底是怎样的情况还真就不好说了。去“乾珑电子厂”,向韩亚玲了解一下情况。正好,把高勇他妈给拿的草莓给韩亚玲一些,这么好吃的草莓,她恐怕没吃过。这么想过之后,干红就决定一会儿去一趟“乾珑电子厂”,去找韩亚玲。她昨天夜班,今天也一定是夜班。
第52章 夜班
从高尔夫练习场拐进去,严梅说:“去电子厂?”
干红说:“嗯。”
严梅说:“小谢他小姨子是夜班?”
干红说:“看看就知道了。”
到了“乾珑电子厂”,收发室的老者都认识干红了,笑一下,冲里边一扬手,意思是:找韩亚玲,你自己去找吧。
干红就往里边走。走出这段走廊,右侧就豁然开朗,机械的噪音从那边传来。有一扇能走车的大铁门,关着;大铁门的右边有一扇小门,干红一推推开了,噪音放出许多。干红探身往里一看,见摆着三排机器,每一排总有五六台。这些机器一起运转,不是震耳欲聋,十几台机器噪音加在一起,正常说话,是没法听到的。干红串着空来回找了两趟也没见到韩亚玲。离门很近一个看机台的女人走了过来,问干红找谁,干红说,那女人可着嗓门喊着韩亚玲的名字,韩亚玲从西北角走了出来,看见干红,扬起胳膊,摆动一下,就跑了出来,口中大喊着:“姐!”
韩亚玲跑到干红跟前,说:“姐你咋来了呢!”
干红说:“看看你。”
韩亚玲没听清,她往出推干红,二人走出那扇小门,来到车间外,关上门,机器的噪音立刻就小了许多。韩亚玲双手扯住干红的一只胳膊,摇着说:“姐,这么晚了,你咋来了呢?”
干红说:“去一个朋友家,他们家种草莓,没上农药、化肥,可香了,我给你拿来些,你找个家伙,我给你倒些。”
韩亚玲说:“那真好!”
韩亚玲要回身去取“家伙”,没走出两步,又停下了,对干红说:“姐,你拿回家吧,别给我了……”
干红说:“少罗嗦!我都带出你的份儿了,快去拿!”
韩亚玲只好返身进了车间,不大一会儿,踢踢踏踏地跑来了,手里拿个带握柄的那种饭盆,边跑边说:“太大了——我也没有别的——倒一点儿就行。”
干红没说什么,领着她就往出走。韩亚玲倒着小步在后边跟着。干红象随便地问一句:“你们夜班是怎么个点儿?”
韩亚玲说:“晚八点到早八点。”
干红心里一惊:谢小双他小姨子半夜回去,根本不是上夜班。那她干啥去呢?半夜一点才回去?
干红随后又问:“小玲干得怎么样?”
韩亚玲知道干红问的是谁,就说:“她不在车间了,她上办公室了。”
干红说:“上办公室?干啥?”
韩亚玲说:“缺个统计,我就推荐她去了。统计得会电脑,英文,脑袋反应快的,她刚下学,正好学。统计不用贪黑上夜班——她那么点儿小岁数,两个夜班,小脸就蜡黄的了。”
很显然,林小玲没有上夜班。没上夜班她干啥去了?问韩亚玲,她也不能知道。自己问出去,弄得韩亚玲一身疑惑,增加她的思想负担,还解决不了问题。这事就得用另外办法处理了。干红想到这里,就不再谈林亚玲了,和韩亚玲走出去,来到车里,从她那袋草莓往韩亚玲的饭盆里倒了大半下子,韩亚玲紧着阻拦,干红用手挡着,往饭盆里倒,弄的吵吵嚷嚷的。
“乾珑电子厂”门前走过一男一女,以为车里出啥事了,紧着往这边看。
“老板夜总会”一个包间里,“乾珑电子厂”的经理李明朴正对着屏幕唱韩国歌曲《江南style》。李明朴五十多岁,但身体好,精力旺盛,《江南style》这样的歌,没有一定的精力、体力是唱不好的。而李明朴唱得非常来劲儿,时不时还表演出骑马的动作。还没等唱完,林亚玲和李明朴的朋友韩武刚就为李明朴唱的歌鼓掌叫好。韩武刚问林亚玲:“你,知道这首歌?”
林亚玲说:“知道。鸟叔的《江南style》。”
韩武刚说:“你知道‘鸟叔’叫什么吗?”
林亚玲晃晃头说:“不知道。‘鸟叔’应该姓‘鸟’吧?”
韩武刚说:“还有姓‘鸟’的吗?”
林亚玲天真地说:“我们中国没听过,你们韩国有吧?要不,怎么叫他‘鸟叔’呢?”
韩武刚说:“我们的韩国,也没听谁姓‘鸟’的。”
林亚玲不解地说:“那怎么管他叫‘鸟叔’?”
韩武刚耐心地说:“‘鸟叔’是他的艺名,他自己管自己也叫‘鸟叔’。”
林亚玲掩口而笑。
韩武刚说:“他真名叫‘朴载相’。”
林亚玲又笑。
韩武刚问:“你笑什么?”
林亚玲说:“载(宰)相?我们古代的大官呐。”
韩武刚自以为说一口流利的汉语,就是“中国通”了,但提到中国古代官职,他却一头雾水了,林亚玲给他解释,他也半懂不懂的。怕林亚玲认为他笨,赶忙转移话题,对林亚玲说:“你还知道我们韩国哪个歌手?”
林亚玲扬起下巴,想着说:“exo,bigbang,还有‘少女时代’,missa。”
韩武刚说:“你,大部喜欢组合的啊。”
林亚玲说:“还行吧。”
李明朴在中国时间也不短,但汉语水平远不及韩武刚,韩武刚和林亚玲说话他在一旁听着、学着,象个乖孩子。后边的话,他就听不进去了,急于喝酒,他举起杯说:“干杯!”
韩武刚和林亚玲举起各自的杯。林亚玲面前放着一盒汇源果汁,李明朴指着那盒果汁对林亚玲说:“你的,还是果汁?”
林亚玲说:“是果汁,我喝不了酒。”
李明朴说:“啤酒的,没关系。”
林亚玲说:“那天喝啤酒,都喝醉了。”
这时,韩武刚用韩语对李明朴说了几句。韩武刚比李明朴年轻许多,看上去,顶多三十多一些。但李明朴却很听从韩武刚的,韩武刚说完,李明朴连连点头说:“好,好好,喝果汁喝果汁。”说完就用自己的杯撞向林亚玲的杯,又扫过韩武刚的杯,说:“干杯,干杯!”
三人干杯。
放下杯子,韩武刚邀请林亚玲跳舞,林亚玲有些难为,说:“我不会跳啊……”
李明朴在一旁说:“让,他教你。他的舞跳得好!是这个!”李明朴伸出大拇指。
林亚玲忸怩,说:“人家真不会……”
韩武刚站了起来,把手伸向林亚玲,说:“很简单,你就,当队列走步的,121,121!”
林亚玲笑了,两手掌跟撑着膝盖滞滞扭扭地站了起来。腿绕过面前的茶桌,走出来。韩武刚迎了上去。林亚玲把两只手伸向韩武刚,说:“咋弄啊?”
韩武刚牵着她的右手搭在自己的左肩上,又捉住她的左手。当自己的左手搂住林亚玲的腰肢时,林亚玲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韩武刚看了一眼旁边的李明朴。李明朴一副痴迷的样子,冲韩武刚重重地点点头。
舞曲响起,林亚玲和韩武刚一起‘走’起‘121舞步’来。
第53章 怎么这么薄情寡意呢!
干红和严梅又来到高勇家。一进院,高勇妈就披头散发地向干红扑来,说:“你干的好事!放狗咬我们家小勇,小勇现在疯了!”
干红大吃一惊,说:“小勇在哪儿呢?”
高勇妈说:“在屋里呢,逮谁咬谁,都咬疯好几个人了!”
干红赶紧冲进屋里。本来在屋里疯咬这个那个的高勇,一见到干红,立刻安静了下来,说:“红姐,你来了,我就不咬别人了,我就想咬你一口,咬完你,我就没有咬人的想法了。”
干红说:“行。但你得躺在床上,让我把你的手脚绑上之后,再给你咬。”
高勇想了想,说:“好吧,你说话得算话,不能失言。”
干红说:“我从小到大,从来没失言过。不就咬一口吗?多大点儿事儿呀?”
高勇就躺在床上,任由干红把他绑了起来。
绑好之后,屋里的人都劝干红别到高勇跟前,别让他咬着,干红说:“那成啥了?不等于说话不算数吗?”就凑了过去,问高勇说:“你想咬我哪儿?”
高勇说:“ru房。”
干红一惊,一下子醒来了,原来是个梦。
被子里严梅的胳膊伸过来,压在她胸上,她把严梅的胳膊移开。
昨晚回来,干红要去送严梅,严梅撒娇般地说:“小红姐,我不回去了,我和你睡,行不行?”
干红白了她一眼,说:“多久没和我在一起睡了?”
严梅说:“小时候不用说,你上学,哪次寒假都得在一起住两天。就这次没住。”
干红撇一下嘴。说,“那走吧,到我那里去睡,我搂着你。”
严梅愉快地答应了。
两个人就到干红家。
干红简单地把去高勇家的情况和把布赖迩留在高勇家的事和她爸说了一下,和严梅洗一洗就睡了,本来睡得挺好的,没想到天亮了,做这么一个可怕的梦。
干红给严梅掖了掖被子,自己睁着眼睛想这怕人的梦。
心里想自己可能是担心高勇不去打预防针才做了这么一个梦。
高勇真有可能不去打预防针。一是他认为没关系,洗洗就行了;二是,他家真可能没那么多现金,或者他舍不得花钱,他家就靠他拉黑出租和他妈卖点儿反季蔬菜挣点现钱。种菜、看林及供他妹上学得花不少钱,就没多少钱,舍不得花钱呗。可是,不打疫苗真得了狂犬病可怎么办?不一定肯定会得,但万一得了可怎么办?那不得后悔死了?不行,我一定监督他去打疫苗,不能放任他!
想到这里,干红悄悄掀开了被子,找自己的衣服穿。穿好,就小心地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干红到了她爸的屋。她知道她爸每天四、五点钟就醒了,果然,她爸已经起来了。她爸见她走了进来,对她说:“今儿个咋走这么早?刚才你做梦了?直劲叫。”
干红说:“我说梦话了吗?那可能。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说小高被咱家——小高昨晚被布赖迩的牙把手划出血了……”
干红爸惊讶,说:“是吗?!那赶快去医院打狂犬疫苗,咱布赖迩今年啥预防针也没打!”
干红说:“昨晚我嘱咐又嘱咐他,让他今天上午九点之前必须到医院去打疫苗,他答应了我,但我猜他不能去,他认为就划破一层皮儿没事儿,再一个,他家没现钱,爸,这钱咱给他出了吧,万一他要有个好歹,我得负罪一辈子!”
干红爸说:“行,卡在抽屉里,密码你知道,你去取吧,那事儿可不能大意,不是闹着玩的。”
干红应,从抽屉里把银行卡找了出来。
干红坐在车上,给姚欢打电话,接通之后,她说:“姚总,我有点儿事儿,请一会儿假。”
姚欢那边说:“我真急着看你昨天把谁拍下来了。”
干红说:“我耽误不多一会儿,八点半我准赶到你家。”
姚欢说:“咋地啦?”
干红说:“昨天我家狗把人家咬了,要十二小时之内打狂犬疫苗,过了十二小时,就不一定有效了。”
姚欢叹了一口气,说:“那你去吧……哎,妹子,你怎么不叫我‘三姐’了呢?”
干红说:“我上了车就算在工作时间了,又是请假。”
姚欢那边哈哈地笑,说:“去吧,尽量快往回赶,我真急着看照片。”
干红说:“我尽力。挂了。”
姚欢那边应,她先挂了电话。
干红挂上电话,就和严梅开车走了。他们俩先去24小时自动取款机取了三千元钱,然后,就一路往高勇家开。
到高勇家,布赖迩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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