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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官场(煮酒)-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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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置下拿下。

至于赵明就不用说了,自己只要把这事向公安部门和工商部门一反映,还怕他不说出事实,要知道,现在县公安局是局长陈军国说了算,肖明月的时代已经过去。

郑为民摸了摸口袋里的录音笔,轻松的笑了笑,见电线杆几个人因为自己高兴,他们的脸上也轻松了不少,郑为民心里一阵冷笑:他娘的,你们几个无恶不作的家伙,想着让我心慈手软,放你们一马,门都没有,对你们的放纵就是对善良守法老百姓的不负责任,哼,你们这帮小子,肯定有犯罪前科,不过,这不关咱的事,自己只是把问题向公安部门放映一下,至少怎么审讯那是他们的事了。

郑为民脑袋转了一圈之后,眯眼笑道:“各位兄弟,你们说的是实话,我同意,不过,我不是警察,对我说了作用不太大,是吧,这样,我叫派出所过来带你们走一趟,你们给他们去说,保管有用。”

见郑为民在耍他们几个,电线杆和他的几个兄弟气得瞪大了眼睛,知道进了派出所问题就大了,俨然没想到郑为民手中握着枪,腾地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齐声吼道:“王八蛋,你耍我们,哥几个跟你拼了。”

郑为民说时迟那时快,提着枪,冲进四人中间,上去一脚踢倒电线杆,把他踩在脚下,转身调转枪口,对着其他三个人,吼道:“我看他妈谁敢动,都给老子跪下,不然老子一枪打死他。”

四个人这才发现郑为民手里还握着枪,赶紧抱着头,蹲了下去。

“琳琳,打110报警,快点。”郑为民见四个人老实下来,赶紧提醒许琳道。

————当警车到了许琳家的门口时,站在小区不远处的一个黑衣人悄悄的向清水江樟树林奔去。

郑为民的感觉很灵敏,他意识到会发生什么,等把四个混混送到城关镇派出所民警的手上,看着警车红灯消失后,他赶紧对许琳说道:“琳琳,没事了,你睡吧,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做,我必须马上去,你先别问,不然就来不急了。”

434樟树林里的谋杀

许琳很懂得郑为民,她特别相信他,流着眼泪点了点头:“为民,你去吧,一定要小心呀。”

“放心吧,琳琳,在红石县暂时还没有人对我构成威胁,我去去就来。”郑为民说着,把手枪插进怀中,朝楼下狂奔而去,此时,离许琳家近的住户都听到了动静,他们都不敢开灯,悄悄起来后,在自家的窗户上往外观察了一阵,不知道今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郑为民到了小区的门口,因为是凌晨,街上只有发黄的路灯在无精打采的眨着眼睛,郑为民刚从屋内出来,陡然进入清冷的街面上,身体不由打着寒颤,他赶紧竖起了衣领,把外套用劲裹了裹,身体这才稍稍暖和了一点。

等了两分钟,一辆出租车从远处驶了过来,郑为民赶紧招手,车停了下来,司机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郑为民知道县城一过十二点,街面上很少有出租车在跑,想着中年人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时候,这么晚还在跑车,八成家庭负担重,想多赚两个钱养家糊口。

郑为民坐上车,直接说道:“师傅,到沿河街老布店,要快。”

中年人点了点头,脸上泛着一脸的倦意,哆嗦嗦地说道:“小兄弟这么晚了,跑车不易,能不能多加几块钱?”

郑为民没想到中年人的境况真的被自己猜中了,笑道:“没问题,我看老哥这么晚还跑车,不简单,我给你两百块,快走。”说着从口袋里掏了两张老人头递给中年人,中年人接过钱,感激地看了一眼郑为民,道:“小兄弟太很客气了,这年代像你这样的好人不多了,您坐好。”

中年司机收了郑为民的钱,想着今晚上这一趟值了,哪有不卖力之理,正好凌晨路上没行人,路面又宽,把一台红色出租车当战斗机驾驶,本来要十分钟车程的路程,硬是活生生的用了四分半钟就到了。

郑为民打开车门走下来,中年人还不忘记提醒了一句:“兄弟,我看你是好人,沿河街一带不安全,抢劫的事最近发生了好几起,你最好担心点。”

郑为民笑着点头示意,跟司机挥手告别,边往樟树林子那边快速摸去,边暗自笑道:司机第一眼就能看出我是好人,这么说,我这人还真的不坏,相有心生,看样子,今晚上我虽然对四个小杂毛不地道,托司机吉言,应该没错。想到这里,本来还有点内疚的郑为民心里宽慰了不少。

樟树林在清水江边,从沿河街老布店小巷直接下到河边樟树林还有两百多米,因为在城边上,晚上沿河街没有路边,郑为民进入小巷,眼前已经是黑漆漆一片,不过作为经常在夜间训练的特种兵连长郑为民,这种黑根本难不倒自己。

他掏出了那把左轮手枪,猫腰向樟树林奔去,此时,江边的风刮的呼呼作响,吹上脸像碎冰扑打,让人有种丝丝的痛感,江边的野草已经枯了,好多夏天的水鸟都飞往南方过冬去了,偶尔一两只野鸡,因为郑为民碰到路边的枯草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而受惊,嘎吱叫着,展翅飞扑进不远处的草丛中。

郑为民庆兴今晚上有风,否则,自己的行动稍有不慎,就会被人发现,他边走边侧身竖耳听着从樟树林里传来的声音。

快到了樟树林的跟前,郑为民听得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从樟树林里传了出来,因为自己是在下风,偶尔一两句话还能听的清。

郑为民想着来时的路上,在沿河街的拐角处停着一辆路虎越野车,突然听到这边有人说话声,马上意识到那辆车很可能就是樟树林里说话人的,这辆路虎郑为民似乎觉得眼熟,他越想越激动。

越想心里越是发紧,想着必须马上赶到樟树林,否则,很可能发生意想不到的情况,作为曾经的特种兵连长,对罪犯的心理了如指掌,不用说,被委托人很可能在事情败露之后,被背后支使者所杀,自己要人脏获,必须马上制止犯罪行为。

郑为民走到了樟树林跟前,他趴了下来,仔细听里面人的说话声,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传来:“你是沙皮吗?”

对方答道:“我是沙皮,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你知道你让四个水货强奸许琳的事,暴露了,你知道吗?”年轻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什么,暴露了,不可能呀,我打听的清清楚楚,怎么可能暴露。”对方一个郑为民似曾熟悉的男人声音传来。

郑为民仔细听了听,暗道:没错,是玉岭镇混混沙皮的声音,被委托人怎么是他,妈的,怎么是他。

郑为民想着今晚的事情,气得咬牙在空中挥了一拳,暗骂道:我靠,沙皮,你个王八蛋,你这个无恶不作的王八蛋,上次打黑老子以为你不再祸害人,放了你一马,没想到,你尽敢祸害起我来了。郑为民深深地闭上眼睛,使劲吸了一口寒气,想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

“你知道这事被谁发现了吗?”一个年轻的声音传来。

“被谁?”沙皮问道。

“郑为民,他已经把四个水货弄进了派出所。”年轻男人的声音答道。

“怎么是郑为民那个狗杂种,这个王八蛋不得好死,早晚老子要杀了他。”沙皮恶狠狠地说道,“放心,兄弟,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不是程威龙程总派来的,他叫你来找我有事吗?”

郑为民听到这里,瞪大了眼睛,真想不到,这背后的黑手尽然是程威龙,郑为民此刻真想跳出草丛,把两个人都干掉,想了想,还是克制了,杀人不是好玩的,一旦发现,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他还是耐着性子继续听着。

郑为民把录音笔调整了一个方向,他想录的更仔细一些。

“叫我来干啥,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明确的告诉你,我已经给程总汇报了,他叫我结束你的生命,否则,不杀你,程总就得死,听清楚了吧,我要让你死之前,死的明白。”年轻人冷哼了一声。

此时,听见沙皮噗通一声跪到地上,磕头求饶道:“兄弟,你饶我一条狗命吧,放心,那四个水货根本不认识我,就算他们知道我长什么样,我也不会让警察抓到,我连夜逃走行不,只要你不说,谁也不会知道,你就对程总说,我已经死了,行吗?兄弟,我求你了,你以后你让我做牛做马都行。”沙皮在哭,郑为民从沙皮的话语里能明显感觉到对死亡的恐惧。

阻止还是不阻止,郑为民在心里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如果自己今天没有主动联系许琳,许琳就会被沙皮找的四个混混给祸害掉,冲这一点,就算沙皮被年轻男人打死,也是活该。

可一想到沙皮是重要的证人,而且这事肯定和程威龙有关,必须得救沙皮,只要沙皮活着,就不怕弄不倒程威龙,郑为民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到底救还是不救?

435说吧,否则我会杀了你

正在郑为民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之时,只听年轻男人咬着牙冷冷地说低吼道:“兄弟,江湖凶险呀,我不杀你,程威龙这狗杂种就会杀我,别怪兄弟我手黑,送你上路吧。”

说完,沙皮刚说出:“不要啊,兄————。”弟字还没出口,郑为民听见噗噗两声似匕首刺进沙袋的声音,眼睛一闭,知道完了,沙皮已经被年轻男人给做掉了。

听枪声,郑为民很熟悉这是带消音器的手枪,他气得咬着牙,捏紧拳头在空中挥舞了一下,他弓起了腰,准备冲过去,可想着现在冲去已经完了,沙皮死了,录音还在,年轻男人还在,他一定要把这男人抓住,问个明白。

见年轻男人没立即要走的意思,郑为民重新趴到地面,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黑暗中,见男人从身上取出什么东西,蹲下身子似乎在沙皮尸体上做着什么,然后又到不远处似乎拿了什么东西走到沙波的身旁。

郑为民似乎意识到什么,看样子,这家伙杀死灭迹很有些经验和手段,估计不是个生手,过了上十分钟,郑为民隐约见男人一手提着沙皮的尸体,一边提着什么重物,向江边走去,不一会儿,传来噗通一声响。

郑为民知道,年轻男人是要把沙皮沉尸江底,毁尸灭迹,够狠,此时的郑为民内心倒并不伤心,因为沙皮这人死了也就死了,这家伙无恶不作早就该死,只是可惜了到手的证据没了。

男人把沙皮沉尸江底之后,还是没有走,忽然从不远处拿了一把什么东西,然后到刚才沙皮尸体停放的地方,弯身动作起来。

我靠,连他妈的铁锹都带了,这是在铲除地上的血迹呀,太他娘的老道了,郑为民在心里暗骂道,老子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是谁,连杀人都做的井井有条,太不可思议了。

年轻男人嘴里含了把小电筒,郑为民看清了他的脸,并不认识,不过男人二十六七岁的样子,模样还算周正,只是脸上带着一股城府阴冷之气,郑为民在心里不停地猜测着他的身份,这人到底是谁?不过郑为民聪明无比,看年轻人白净的皮肤,大致猜出了他的身份,到底是不是自己所猜想的,等自己抓到他,一问便知。

此时,年轻男人把地上的血迹连草带根一股脑儿铲进了清水江中,等一切收拾完毕,他抓住铁锹手柄前端,举手像投标枪一样把铁锹扔进了清水江,等到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之后,这才从嘴里拿出小电筒熄灭,下意识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整了整衣服,转身往县城沿河街走去。

可年轻男人怎么也没想到,他杀人的整个过程被一双精明无比的睛睛看的真真切切。

去沿河街必须经过郑为民身边那条路,郑为民见男人朝自己这边走来,内心一阵激动,嘴角挂着轻蔑的冷笑,把手中的左轮手枪得意的把玩了几下,暗道:妈的,老子看你今天往哪里逃。

男人很谨慎,手里带消音器的枪并没有收起来,而是提在手里,郑为民很是小心,他把弓起的身子,在深草里压了压,尽量低下来,然后,轻轻把高草拨开一条缝隙,观察着男人的行动。

年轻男人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侧耳听了听,除了风声和一两声野鸡的飞扑声,见再没有任何动静,这才大步朝前走去。

等这家伙刚才从自己身旁过去,郑为民突然像闪电般跃起,蹭的一下到了男人的背后,男人听到后面有股风声,意识到不妙,赶紧准备提枪转身。

可惜此时他碰到的是郑为民,不是一般的平庸之辈,一把左轮手枪抵在了他的后脖劲上:“别动,否则,一枪打死你。”

男人听出了对方的杀气,站在原地不敢乱动,怕遭来横祸,只得听郑为民任意摆布,郑为民伸手把男人的枪给缴了,插进了自己的腰上。

再在男人的身上搜了个遍,一个厚厚的钱夹,一个金属打火机,一包软中华香烟,两只避孕套,一把小电筒。

郑为民打开钱夹,用小手电照了照,见里面有一叠厚厚的百元大钞,足有三千块钱,另外,在钱夹的片袋里,还有三张信用卡和一张身份证,郑为民只对身份证感兴趣。

他把身份证拿出来之后,把钱夹扔到地上,看着地址和名字念了出来,男人见郑为民知道了自己的个人信息,愣了一下,知道背后的人掌握了自己的命运,此刻,他必须冷静面对眼前突然发生的变故,否则,后果真的不好说,问道:“兄弟,有话好说,请问你是谁,为什么要跟踪我?”

郑为民冷笑道:“转过来吧,张君,在让你死之前,看看我是谁?否则,只怕你做鬼也不安心。”郑为民说话的语气装的很阴冷,其实他怎么可能杀掉这小子,只想着吓唬他,看他有什么反应。

“怎么是你,郑为民!”张君缓缓转过身来,见是郑为民吓得脸都变了色,他怎么也没想到郑为民会到江边的樟树林来跟踪自己,程威龙说的没错,郑为民是一把官场利剑,只要他活着,秦唐市早晚会被他闹翻天,他会成为各方势力争夺的对象,如果不成,定会成为敌对派系杀之而后快的目标。

“对,我就是郑为民,你认识?张君,你的名字不错,可你做的事一点都不像君子所为。”郑为民在张君的脸上晃了晃手中的小电筒,接着用抢指了指张君的脑袋,冷笑道:“张君,我要杀了你。”

张君见是郑为民,他心里已经有了底,他知道郑为民不会杀自己,冷笑道:“大名鼎鼎的郑为民,秦唐官场谁不知道,你说笑了,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你会舍得杀了我吗?”

见张君面对自己的枪口和阴冷恫吓的语气,尽然泰然自若,无所畏惧,郑为民哼哼一阵冷笑:“有种,我喜欢,看来你很有城府,知道我不会杀你。”

“你不但不会杀我,还会利用我,程威龙说的没错,郑为民不死,早晚秦唐市会被闹翻天,看样子,姓程的猜对你,果然神出鬼没,我张君就算是被你杀死,也不能阻拦对你的佩服。”

“哟嗬,给老子灌汤,果然城府深,有心计。”郑为民用枪口点着张君的胸口,似笑非笑的问道:“说吧,是程威龙什么人?把暗害我女朋友的经过详细说出来,否则,没人知道今晚你死在我郑为民的枪口下。”

436被看破的动机

张君知道即便他不说,郑为民也不会杀他,现在,他已经把混混沙皮杀了,只要郑为民把张君往公安局一交,必死无疑,郑为民现在的目的不是要他张君死,而是幕后的凶手。

张君正因为知道这一点,面对郑为民的黑洞洞的枪口,他一点都不担心他的枪会走火,笑道:“郑为民,既然你想听,我会把知道的情况都告诉你,不过,我首先提醒你,你最好别跟程威龙过不去,也最好别把今晚的事说给你的派系听,你要知道官场复杂的程度令你难以想像,别以为人家对你笑,都是欣赏你,要知道笑里藏刀这句话。”

“张君,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想吓唬我?还是想叫我放你一条生路,向我示好?”郑为民歪着脑袋,眯着眼睛,虚看着张君,想不到他很有见地,内心着实有些吃惊,自己的心思尽然被他看穿了,看样子,程威龙没少研究自己,郑为民故意笑问道。

“哼,郑为民,你是聪明人,还猜不透我说的意思吗?你别装了,你想为老百姓谋福不假,可你不也是踩在别人的肩上往上走吗?官场怎么样,你身在官场比我清楚,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程威龙背后的势力非常强大,并不是你想整就整的,你如果执意跟程威龙对着干,你不仅搬不倒他,很可能弄不好都要把你的性命搭进去,话我不想说太多,你自己领悟。”

见郑为民在作沉思状,张君估计他心有所动,继续说道:“郑为民,今晚这件事,最好到此为止,你可以杀我,也可以不杀我,我已经杀了人,死对我已经不重要,只要你愿意报警,我随时会死,不过,如果你放我一马,比我的死对你更重要,这事只有你知我知,你不说,谁也不知道,实话告诉你,我掌握程威龙和秦唐市官场的内幕比你多,在适当的时候,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告诉你,对你肯定有好处,而且,作为程威龙的助理,我随时可以给你提供情报和你想要的信息,这是我跟你交换的条件,不瞒你说,对程威龙的所作所为,我也不认同,甚至鄙视,但为了生存我不得不豁出身家性命,我希望你考虑一下,否则,你搬不倒程威龙,你的生命危险我就不敢保证了,就算你再厉害,也挡不住杀手的子弹。”

郑为民没想到程威龙的助理分析问题会入木三分,本来自己是打算从他口里套出背后的支使者,向自己认为的可靠领导汇报之后,再把张君送进公安局进行依法处理。

可是经程威龙的助理张君这么一说还真是有道理,华总是什么人,那可是常务副省长的亲弟弟,明知道程威龙暗害他,在撞他的凶手被杀之后,却拿程威龙一点办法都没有,可想而知,程威龙背景应该很深。

现在就算自己已经掌握了程威龙的犯罪证据,把这些证据交给自己认识的几个自认为不错的领导,可自己刚转业不久,和他们交情不深,谁知道他们心里对自己是怎么看的,有道是官场波诡云谲,瞬息万变,正如张君说的,别看这帮自认为对自己不错的领导,见到自己笑嘻嘻的,可内心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也许暗地里利用自己,达到他们的目的之后,把自己当夜壶一样放置一角冷落起来,自己岂不是白忙活了。

自己得留心,有待进一步观察他们,必须弄清谁是真正为民办事的好领导,谁是假公济私,贪赃枉法的伪君子,只有知己知彼,自己才能见机行事,把握主动,步步为营,现实自己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理想。

郑为民很聪明人,他不会听张君怎么说自己就怎么做,他经过深入的分析后,决定放张君一马,跟他合作,不过,郑为民想着必须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张君这人城府太深,太有心计,如果自己不在心理上钳制他,说不定会对自己暗下杀手,因为现在除了程威龙之外,唯有自己知道他杀人的秘密,这家伙肯定想着除了他郑为民而后快。

想到这里,郑为民拿出了录音笔晃了晃,冷笑道:“张君,行,我答应你,不过,我跟你明说,你晚上杀人以及和我讲话的录音都被我录下来了,我回去后会复制几份,交给我几个最可靠的朋友,如果你要是跟我耍滑头,到时就算我出现不测,他们知道了也会把证据主动寄给公安部门和交给领导,到时只怕你的小命不保。”

郑为民的话让张君心里着实紧张了一下,他本来是有这个想法,先把郑为民连哄带蒙的骗过去,到时,再想办法找人杀了他,以绝后患,不成想,这家伙太精明了,尽然把自己杀人和讲话的声音都录下来了,这对自己来说可是要命的。

郑为民果然厉害,自己不得不佩服,这样一来,自己不但不能杀掉他,反而给自己套上了紧箍咒,想不配合都不行了,想到这儿,张君又暗自道:郑为民这小子太精,以后,想着糊弄他还不行,虽然程威龙的有些绝对隐秘不能透露给他,但自己还要时不时见机跟他配合一下,弄点有份量的信息给他,不然,这家伙一旦认为自己在敷衍他,要是一翻脸,只怕自己随时都有牢狱之灾和生命危险。

“好,郑为民,就这么定了,你放心,今晚跟你见面的事情,我不会跟程威龙说的,以后,我会适时给你提供有价值的信息,或是你想要的信息,也希望你一定保管好今晚的录音,我的小命全靠你了。”张君说到这里,心里不觉有种隐隐的不安,毕竟自己的证据在郑为民手上,那可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要了自己的命。

见时间有点晚了,郑为民和张君相互留下了联系方式,此时,张君从地上弯腰捡起了钱包,郑为民把捏在手里的身份证还给了他,张君抬头见自己的那把带消音器的九五式手枪还在郑为民的腰上,想着上去抢过来,见郑为民手里握着枪,他心里有些害怕,还是不敢造次,脑袋转了一圈之后,突然心里有了计较。

“郑为民,事情就这么说定了,以后我们就是相互合作的朋友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张君说到这里,故意好似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枪似的,笑道:“郑为民,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枪给我吧。”

437背后的真正支使者

防人之心不可无,郑为民呵呵一阵冷笑,直言道:“张君,你小子想跟老子耍滑头,你还愣着一点,枪我给你,你回去好跟程威龙交差,不过,子弹嘛,你就不用了,我扔进河里,你没意见吧。”

郑为民这句话一说,张君瞬间脸吓得煞白,好在夜黑,郑为民看不到,不然真的被精的像狐狸一样的郑为民识破了,张君拿着郑为民已经退出了子弹的枪,手不觉有些发抖,暗道:这家伙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一张白纸,简直太可怕了。

“嘻嘻,郑为民,你看你说的,既然我们都是朋友了,我还会有别的想法,你是什么人,就算我手里有枪,我也不是你的对手,我怎么能杀的了你,如果不是回去糊弄程威龙,好给他圆事,我要枪干嘛,就算我是文盲,也知道私人持有枪支是犯法的。”

郑为民冷冷地笑道:“嗯,那倒也是,我明确告诉你,我的枪法极准,一般人想跟我对射,不够资格,还没出手,我就会让他一枪毙命,我出手快,就算同样是特种兵,玩枪速很难有玩过我的,至于准,那就更不用说了,二十米之内,我想打左眼,不会打到右眼,想打右鼻孔就不会打到左鼻孔,哼,没两把刷子,我二十三岁能当他妈的特种兵连长,见鬼去吧,那可是凭本事吃饭的地方,想吃空饷,门都没有。”

郑为民的话唬的张君头上冷汗直冒,幸亏郑为民把子弹退了,不然,自己真的会最后一搏,照他这么说,妈的,老子稍稍有点小动作,早就被他干了,看样子,在他面前还是老实一点算了,这人简直就是个人精。

张君说到这里,突然想到郑为民手里的枪,暗道:这家伙手里怎么会有一把枪,从哪里弄来的?也不怕被人发现,如果能在枪上做点文章,偷偷的报警,一旦被抓,定能判他个三五年的,到时,哼,想跟我玩,门都没有,郑为民,真要是这样,就怪不的我了,我杀不了你,干这种事,你拿我招都没有。

“呵呵,郑为民,你怎么手上也有一把枪?”张君故意镇定自若,很是随意地问道。

郑为民感觉很灵敏,瞬时知道了张君的意思,冷笑道:“放心吧,兄弟,我是合法持有枪支,平安无事,你的心事我明白,你就别打枪的主意,没你的事。”

我的妈啊,这家伙简直就是个妖怪,哥们我真的服了,张君此时心嘭嘭直跳,几乎快要蹦出胸膛了,自己的这些暗毒的小心事,郑为民看的是清清楚楚,现在,要是生了气,想杀自己,杀个一百回都有了,张君这下是真的怕郑为民了,暗道:我他妈跟郑为民吹虚程威龙的背后的关系,看看郑为民的本事,如果他真的想搬倒程威龙,恐怕并不是什么难事,这家伙不是一般的狡诈和聪明,估计郑为民也看出来我在吹牛,只是他可能真的想利用我,凭他的脑袋,什么事还想瞒的过他,以后还是悠着点,顺着这家伙的心事走吧。

郑为民恐怕没想到,只是几个回合,就把张君给震住了,张君虽然不是自己的真朋友,可他的生死把柄却捏在了郑为民手里,这是要命的,张君唯一的办法,只有跟郑为民乖乖合作。作为一个有后台的老总身边的亲信,张君日后给郑为民带来的好处,自然是丰厚的,。

——————张君用车把郑为民送到许琳的住处,两人这才分手。许琳见郑为民回来了,心里无比惊喜和激动,一股驱散上恐惧后的暖流瞬间涌遍她的全身,今夜,她倍感幸福。

许琳抱着郑为民,泪流满面,郑为民在她的心目中,即是自己的男朋友,又像是情人,救命恩人,父亲,哥哥,她爱他崇拜他,此刻的郑为民就像男神一样耸立在她的心中,她愿意为郑为民付出一切。

“为民哥,你真好,我爱你。”许琳在开着空调如春天般温暖的卧室里,在那张宽大的席梦思床上裸着玉体,依偎在斜靠在床靠上的郑为民,像只幸福的百灵鸟,她满眼含情的看着郑为民,情不自禁的表达着内心真实的感情。

郑为民抿嘴笑了一下,用一双大手在许琳羊脂玉般光洁润滑的上抚摸着,在享受着女人香暖玉滑的同时,柔韧笑道:“琳琳,让你受惊了,别怕,有我在没人伤的了你。”

“嗯,为民,真的好感激你,今天晚上要不是你在我这儿,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我都不敢想。”许琳想到那四个可恶的混混,心里还是有点胆战心惊,不觉泪水涟涟:“为民,人抓到了没有?”

郑为民本来想着把晚上的情况说给许琳听,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这毕竟涉及到人命关天的大事,除了自己,张君和程威龙还有秦守国之外,再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一是不让许琳替自己担心,也不想让她知道背后的支使者是谁,防止出现意想不到的意外。二来这种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否则,一旦传出去,自己知情不报,也要冒很大的风险。

至于,自己跟张君说的复制证据的话,也只是打的一个心理战,只是想给张君造成心理上的顾忌,不敢轻易对自己暗下杀手。

其实今晚的事,真正的始作俑者,是副县长秦守国,秦守国晚上和程威龙两个在森泰大酒店被郑为民耍了一顿之后,心里对郑为民是恨之入骨,想着一定要报这个仇,他知道郑为民喜欢许琳,而且听儿子秦尊说,许琳似乎跟郑为民交上了朋友,他知道对付郑为民已经不太可能,这才想着在许琳身上打起了主意。

想着今天县委组织部接待省委组织部领导检查,晚上县委举行招待宴是肯定的,而且很可能县委组织部会让许琳去陪领导。

他有意打电话问了一下县委组织部副科长,儿子的铁哥们张志军,没想到还真从张身上得到了一个让他为之疯狂的消息,说许琳陪领导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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