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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官场(煮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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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波越想越悲哀,不觉深深地叹了口气,“你怎么了?唐主任。”郑为民看见唐波一闪而过的痛苦表情,赶紧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唐主任笑了笑,说道:“小郑,你没想法就好,你还年轻,到了乡镇好好干,凭你的能力和素质,只要好好干,会有很多机会的。”

唐主任继续鼓励道:“小郑,我虽然不知道你心里的真实想法,希望你不要自暴自弃,放弃努力,你的档案里的材料我看过,二十三岁当连长,连队年年先进,三等功,二等得好几次,军区五项全能冠军,江大计算机专业毕业的高材生,你小子是个人才。”

“听我的,好好干,你一定会干一番事业,到时,发达了,别忘记我这个老头曾经对你说过的话就行。”唐波笑着安慰道。

28一张无形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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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为民转业到玉岭镇的消息,像雷雨来临前的狂风一样瞬间刮遍了大柳村的角角落落,郑为民的爹郑三根和娘田腊梅,感觉很没面子,整天在家唉声叹气。

相当初儿子考上大学那阵,再后,是当了特种兵连长那阵,郑三根和田腊梅走在乡亲们面前,感觉脸上有光,很受村上人尊重。

不管在村巷里,还是田野里的小道上,只要遇到乡里乡亲,自己还没来的急向别人打招呼,别人已经向自己问候了。

夫妻俩一辈子泥一把,汗一把的庄稼人,人家凭什么给你郑三根,田腊梅的面子,不就是冲着儿子争气,才给你三分薄脸吗?

儿子是他夫妻二人的腰杆,夫妻俩虽然穷一点,但儿子有出息,在他们看来,比吃山珍海味,穿金戴银要强百倍。

那些时日,幸福天天溢满在这对老夫妻的脸上,看天天蓝,看树树绿,看人人爽,世上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可现如今,儿子连县城都没能留下来,尽然转业到玉岭镇上,真是丢煞人,玉岭镇是红石县最偏最穷的乡镇,不仅工资低,有时只怕连工资都难保障。

这下好了,儿子以后整天和乡下的泥腿子们打交道,只怕以后连城里媳妇都难找了,更别指望儿子升官发财,光宗耀祖了。

现在见了村子里的人,郑三根和田腊梅恨不得把头埋进裤裆里,连正眼都不敢看别人,生怕让人笑话夫妻俩没本事,儿子找工作,夫妻二人表面风光,结果连个人毛都找不到,只能眼巴巴看着儿子,被人像砌墙的砖头一样,挪来挪去,结果挪成了边角料。

好在大柳村民风纯朴,村民们都是乡里乡亲的,并没有人因为郑为民没能留到城里,而在背地里笑话腊梅夫妻俩。

见了田腊梅和郑三根,依然老远打着招呼,有时看夫妻二人不开心,还时不时安慰两句,开几句玩笑,。

一日,老光棍响林在水沟旁放牛,见一脸愁容的三根走了过来,心里实在看不下去了,安慰道:“三根,你也真是的,不就是儿子分到镇里上班吗?何必整天丢了魂似的,你和腊梅该心足了,别整天想着一锹挖到个金娃娃,这得慢慢来,全村就出了你家为民一个名牌大学生,还到部队当了干部,这孩子争气,好事都落到你家头上了。”

“镇上就镇上,哪里不是人呆的地,毛老头子说的好,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大有作为,我看为民这孩子是块当官的料,以后说不定当个镇长,书记啥的,到时,你俩老夫妻嘴都要喜歪了,为民这孩子懂事,能吃苦,脑瓜子也灵,你们放心,到哪里,这孩子都吃不了亏。”

说完,老光棍响林用手指了指郑家庄村子后面,无奈地摇着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道:“你瞧瞧铁虎家的三小子海潮,跟为民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在上海打工,过年回家,拿不到钱,把人家老板给打伤了,现在还关在牢里,铁虎这狗日的,管他娘,还不是一样好吃好喝,整天笑嘻嘻的,啥事都没有,这事要是摊在你身上,还不要愁死呀,人啦,还是想开一点,别给孩子太大压力,人一辈子饭碗是生定了的,急也急不来,顺其自然,为民要是命里做官,到时想不当都不行,这就人的八字。”

老光棍响林果然是村里的能人,三句话让三根愁眉舒展。

说起这响林,还真有故事,小时候,读过几年私塾,年轻时,走南闯北,跑过码头,后来在外省找了个女人结了婚,好不容易定居下来,结果,老婆难产死了,一个子女都没生下。

年纪大了想着落叶归根,就回到了郑家庄,后来,因上山砍柴,被树枝弄瞎了一只眼睛,从此,再也没结婚。

七十几岁的人了,还整天在村子里和人谈天说地,平时没事喜欢捧本《易经》研究琢磨,在村里也算是文化人,算命测字,看风水样样精通。

郑为民是他看着长大的,郑为民七八岁时,这老头就看出了这小子与众不同,断定以后能干大事,郑为民小时候一直在老头的赞美下,信心十足地读完了小学,初中到高中,最后尽然很轻松的考取了江洲大学,然后,特招入伍,二十三岁的当连长。

那会儿,响林还自豪了一段时日,成天在村民们面前吹牛,瞧瞧,我眼光多贼,为民这孩子能成器,打小我就看出来了,谁家的孩子以后是什么命,干脆让我看看,我准能看个捌九不离十,还别说,许多村民感觉命苦,还都明里暗里让老光棍给自己的子女掐个八字,算个命,看往后,儿子儿孙们会不会有个出头之日,总想在算命中讨个愿景。

令老光棍响林没想到的是,为民这小子,尽然不明不白地从部队转业回来了,这让他大吃一惊,问过一二次,郑为民根本就不说是什么原因,这让响林很是纳闷。

心里替这小子可惜的同时,也担心自己的饭碗要丢,为民混差了,这不是证明自己算命瞎掰吗?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人家转业都进了城,为民这小子连县城就没进去,却分配到了玉岭镇,这让响林感到很是奇怪,这世道自己怎么越来越看不懂了。

近段时间,见三根和腊梅整天愁眉苦脸的,想着这样对为民这孩子不好,还是宽宽老两口的心,这才想着安慰这对老夫妻。

响林的话还真是有效,不到三天,三根和腊梅的脸上渐渐有了笑容,老两口也开始接受儿子转业到玉岭镇的现实,想着近有近的好处,以后想儿子了,随时可以过去看儿子,想到响林的话,夫妻俩还真往好里想,说不定儿子以后还真的能当上镇长,镇书记。

爹娘的愿望总是好的,但郑三根和田腊梅哪里知道官场上的水深水浅,一场令他们想不到的无情遭遇正如一张无形的网一样,悄悄的张开,等待着他们的儿子郑为民的到来。

29报到前的日子

时间的脚步总是不紧不慢的向前走着,郑为民在等待到玉岭镇镇政府报到的日子里,为了保持当连长时的身体状态,每天一大早起床,雷打不动的,保持一个小时体能和身体柔韧性训练。

然后帮家里干些农活,闲时,一定要看书学习,这是他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见自己带回来的书都看完了,家里除了一些老旧的书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可供自己阅览的书。

渴望之下,只得到县城青阳镇的新华书店,买些文学,历史,管理,哲学,计算机等方面的书籍回来看,他要不断的给自己充电,时刻让自己处在充实的状态。

期间,在赵欣茹的再三相约下,到县城最好的茶馆,喝过二次茶,为了不连累赵欣茹,他尽量避着她。赵欣茹趁着县一医到乡下义诊的机会,到郑家庄找过郑为民一次。

无奈之下,郑为民只得和赵欣茹在村旁柳河边的樟树林子里,见了一次面,赵欣茹非常爱郑为民,她把郑为民带到河边的一个避静处,想着把自己最神圣的贞操献给郑为民。

郑为民委婉拒绝了,令赵欣茹如伤心不已,回到县城,她一气之下,把第一次给了自己的男朋友秦尊,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之后,赵欣茹再也没有联系郑为民,她恨他,恨他不懂自己对他的一片真心。

郑为民宁愿让她恨自己,也不愿因为自己的自私,让她在秦尊面前造成阴影,他知道,尽管他做的有些绝情,但他必须这样做,他要对她负责,因为他爱她,当这种爱得不到的时候,他宁愿让这份爱留下遗憾,也不愿图一时之快,得到赵欣茹的。

否则,他会不顾一切的把赵欣茹从秦尊手里夺回来,他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有这个本事得到赵欣茹,却没这个能力保护她,与其这样,还不如彻底的放手。

没办法,人生有很多无奈,尤其面对军长和副县长这些强权人物的时候,他纵然有林冲般的本领,也无计与和高衙内们的争斗,以目前的实力,他太弱小了,弱小的像是一只人人都可以践踏的小草。

以前他没认真往这方面想过,现在一切却真真切切地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他得重新考虑这些很现实的问题,他是个不轻易服输的人,骨子里又是个正义感十足的男人,他想透了,他必须要使自己变得强大起来,他不能被人踩在脚下,让人随便玩弄,他要主宰别人的命运。他要享受权利带给自己自由驰骋的快感。

秦尊父子对自己不仁,但他郑为民不能不义,他必须要学会隐忍,小不忍则乱大谋,尽管这种忍耐带给自己的是痛苦,但他必须承受,他牺牲了爱情,他被人利用,他遭人暗算。

这一切他心知肚明,他也善于在这忍耐中寻找机会,正因为在部队替人背黑锅,断送了美好的前程,他及时调整思路,不能在部队长期耗下去,他于是找人,趁年轻转业,现在被贬到乡镇,他相信自己会东山再起。

只要自己还活着,他就不会停下追逐的脚步,哪怕再艰难的逆境,他也会寻找有利于自己的发展之处,他正是凭着这种坚定的信念,才一步步走到今天,他相信明天的太阳依然金光闪闪的照耀着自己。

在这段时间,郑为民还去了一趟秦唐市,没想到经过秦唐日报社门口,尽然遇见了乔小兰,没想到乔小兰是江洲大学新闻系毕业的,和自己是校友,现在乔小兰正式进入秦唐日报社工作。

两人一见如故,乔小兰找了一家干净整洁的小饭馆,中午,专门请郑为民吃饭,结账时郑为民要抢着付钱,结果小他四岁的女孩乔小兰,一生气,尽把两百元大钞撕成了两半。

郑为民只得拱手相让,让这个烈性的漂亮女记者,请了自己一顿饭,这还是自己第一次由女孩请客。

上两次,赵欣茹请郑为民喝茶,他都没让她掏钱,没想到乔小兰像头小母狮,很有女汉子的性格,这让郑为民大吃一惊,两人分开之时,乔小兰和郑为民相互留了电话码。因为有了在客车上的共同经历,两人都把对方当成了最要好的朋友。

在和乔小兰的聊天中,郑为民这才了解到,上次那伙劫匪是流窜四省作案的逃犯,总共有五人,都被绳之以法。

江洲都市报把江洲警察报道成了英雄,而郑为民只被说成协助交警办案的群众。

乔小兰自然要大骂江洲交警和江洲报社一顿,好在她在秦唐日报社实习期间,用自己的方式为郑为民正了名,郑为民听了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过多的报怨,他知道这就是社会现实。

转眼间就到了郑为民报道的日子,这天,吃过早饭,郑为民骑上他爹三根的那辆破嘉陵摩托车,背着装有县军转办开出的报道通知和证明材料的肩包,轰轰隆隆的向玉岭镇镇政府驶去。

30猖狂的窃贼

郑为民骑着摩托车,在大柳村到玉岭镇那段坑坑洼洼的石子路上,上下颠簸着,不时有一辆辆满载着玉岭镇砖瓦厂生产的红砖的农用拖拉机从身旁经过。

这是郑家庄在秦唐市做豆腐发了财的郑金水,回家盖小洋楼,请附近几个村组的拖拉机手帮忙拉的砖,里面有几个拖拉机手认识郑为民,见郑为民骑着车从对面过来,伸手挥手挥,笑着向他招呼。

郑为民对农民很有感情,尽管自己被拖拉机扬起的灰尘,呛迷了眼睛,但他还是冲着车里的熟人笑着挥手致意。

见路烂成这样,镇里也不想办法维护一下,窥一斑而知全豹,从这一点,郑为民能感觉到,玉岭镇这帮领导,没什么作为,尽管镇里穷,没有钱重新修路,但至少把凹凸不平的地方,补一补,摊平一下,还是能做的到吧。

这种守摊子,不作为的做事风格,是郑为民嗤之以鼻的,郑为民想着要是自己当镇长书记,肯定比这帮人强,尽管玉岭镇书记和镇长,他从来没见过,其实领导长什么样,合不合自己的口味,并不重要。

关键把持在重要岗位上要为老百姓干点实事好事,以后下了台,老百姓还会记得你的好,否则,在台上不干人事,人家不敢骂你,下了台老百姓准会戳你的脊梁骨。

老百姓说的好,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想着这句话,郑为民不觉笑了起来,想像着已经习惯了前呼后拥的领导,真的叫他回家卖红薯,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形像。

郑为民边骑摩托车,边想着这些不着边际的事,大约走了二十几分钟,就到了玉岭镇上,玉岭镇是镇党委和镇政府所在地,这是个古老纯朴的江南小镇,有着两千多年的历史,小镇座落在清水江的南岸,随江堤走势而建,主街是一条弯曲窄长的街道,街面是清一色的青石板,表面光滑润泽,全是用脚底磨平,不知经历了几个世纪,才摩挲成今天这般模样,极像被一代代工匠们精心打磨成的古代艺术品,石面上常见几条灰白弯曲的条纹,像青石的经络,给青石增添了不少的灵气,行走在其上的人们,仿佛听见青石,叙说着这座小镇的沧桑历史。

当街两边是各色各样的铺子和青砖灰瓦的老式民居,民居依地势而起伏,若是坐上一条船,在清水江面上看小镇,临水一面的房子,高高低低,错落有致,颇有一番美趣,若是外地摄影师或画家到此,必是流连忘返。江水一年四季从上游不停地缓缓流淌下来,河水清彻透明,近岸河底的沙石清晰可见。

夏天的早晨,镇上的妇女们一早起来,卷起裤管,光着洁白的小腿,站在清凌凌的江水里,一字排开,依着洗衣凳,搓揉、拍打、漂洗着衣物,噼噼啪啪声此起彼伏,江面上往来的船只,是上游几个县从事贩运的货船和附近清水江及支流沿岸各村去下游县城的客船,船上马达的突突声和着镇上铁匠铺里传出的叮当声,夹杂着各种买卖人的吆喝声,把刚从睡梦中醒来的小镇,推向了热闹的顶峰。

郑为民到镇上时,已热得气喘吁吁,他大敞着衬衣的领口,右手推着车,左手不停地用衣袖,擦拭着头上呼呼冒出的亮晶晶的热汗。

“小伙子,看你这么热,买瓶水解解喝吧”坐在街边杂货铺门口,一位六十开外,满头灰白头发的店主,咧嘴冲他笑嘻嘻地打着招呼。

此时,郑为民才意识到自己的确口渴的厉害,看着店柜上一瓶瓶各式各样的饮料和水,他越发口干舌燥的厉害,不自觉地把手伸进了肩包,摸了半天,忽然他若有所思的又把手缩了回来。

不好意思地向老头微微回笑了一下,表示委婉的拒绝,饮料和水不贵,才几块钱,可他的包里一份钱没有,自己装着两千块钱的钱包,不知什么时候,从包底部一个刀片划出的小洞中漏出去了。

这是他哥给他的两千块钱,一直没舍得用,今天到镇里来报道,因手边一时没活钱,就把钱从房间里的柜子中拿了出来,先用着,以后自己再把这钱给还上,给他妹妹上学用。

见钱丢了,郑为民到没有特别在意,他怕包里的报到材料丢了就麻烦了,情急之下,赶紧把包打开,还好,所有材料都在,朝他四周看了看,身边全部是来来往往的赶集的人们。

他想着肯定是遇到小偷了,见四周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太,或是年龄偏大的中年人,一个个脸上木无表情,郑为民以他专业的眼光,断定这些人不会是小偷,他朝远处看了一眼,有两个染着黄发的小年轻,急匆匆的往街另外一头快走,郑为民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小伙子,以后出门要当心点,镇上小偷多,刚才我是有意提醒你。”门店里的老头说道。

“谢谢,大爷。”郑为民赶紧走到老头身边,轻声问道:“大爷,你知道这是谁干的。”

老头赶紧探出了身子,用嘴朝两个染着黄发的小年轻嘟了嘟,然后迅速把身子退回到小店里,悄声说道:“看到没有,就那两个黄头发小杂毛,我劝你还是别追了,那帮人手里都有刀,下手狠,别为了要钱,把命搭进去,划不来。”

确定了目标,郑为民松了一口气,为不给老头添麻烦,他把摩托车停在了一个僻静的角落,这才拎起手中的包,朝两个窃贼追赶而去。

见郑为民还要去追钱,老头担心地摇了摇头,暗道:“老天爷保佑,千万别又弄出一条人命出来。”

31玉岭镇的混混们

郑为民奔跑的脚步奇快,两个黄毛无意间回头看了一下,见有人追来,赶紧拨腿就跑,镇上赶集的老百姓见此情景,快速往街道两边躲闪,小镇治安急乱,镇上居民似乎见怪不怪了,一个个无可奈何的摇着头,看着郑为民追赶那两个黄毛。

镇上十几个游手好闲的不良青年,从小在玉岭镇长大,念书时不是骚扰漂亮女生,就是和其他男同学打群架,高中毕业后,无所事事,不知道做买卖,也不愿出去打工挣钱,成天在镇上漂着,不是混在一起喝酒,就是和那些风骚的姑娘媳妇们鬼混在一起。

他们的父母都是镇上的普通工人,没能力给他们安排工作,也无力管他们,任由他们胡作非为,这帮小子打架都不要命,动不动拿刀砍人,镇上人都怕他们。

镇派出所只有五六个警察,也曾抓过他们几次,一起杀人案主犯还被县法院判了十年刑,其他几个同伙关了一二年不等,可放出来之后,这帮小子还是重操旧业,后来派出所索性也难得管他们了。

更气人的是,一旦把这帮小子关进去了,他们的父母就不干了,认为镇政府没有安排好他们儿子的工作,儿子学坏是镇政府的责任,故意到镇政府无理取闹,要求放人,闹了几次之后,镇领导也很心烦,索性也不管不问,任由这帮不良青年折腾,只要不发生大的伤亡案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帮小子喜欢趁着每周一三五赶集的日子,专找乡里来镇上赶集的老百姓下手,每每得手之后,拿着钱吃喝玩乐,勾引镇上风骚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妇。

一提到这帮镇上的不良青年,镇长操鹏海,镇委书记张茂松头都是大的,可想来想去,就想不到一个稳妥的办法解决这事,镇综治办那几个人做村民的思想工作,还可以,可面对这帮小混混,就显得束手无策了。

这些混混们的事不解决,威胁镇上居民的安全不说,还对镇里的发展环境造成很坏的影响,本来去年有两家企业准备在镇工业园里落户,可看到这种现象,打消了投资的念头,拍屁股走人了。

所以,安全这一块,始终是两个镇领导的一块心病,可到目前为止,就是找不到一个好的解决办法。

两个小青年边跑边拿手机拨打电话,似乎在叫什么人,出了镇街口,就到了镇汽车站前面的一大块开阔的水泥平地,广场前面是一条破烂不堪的柏油公路,一头连接着镇街,一头从镇工业园旁边经过,直通向县城青阳镇。

郑为民估计这两小子是在打电话叫人,听小店老头说这帮小子喜欢动刀子,他不想在镇街上找他们的事,怕逼急了,这两小子拿赶集的老百姓出气,所以,只在后面保持二十米的距离,不紧不忙的追着。

两小子把他往镇汽车站门前的水泥广场上带,郑为民朝前一看,见七八个打扮的花里胡哨,年龄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小青人,站在广场中央。边上停了一辆白色的面包车。

一个个把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摇头晃脑,看着他追两个黄毛,郑为民不用猜就知道,这帮小子是一伙的,依他在部队的处突经验,知道刀棍之类的凶器,估计全部放在车里。

见两个黄毛快跑到跟前时,在广场上的那七八个小青人赶紧撒腿往面包车里跑,郑为民知道他们想干什么,脸上冷笑了两下,并没有把这帮小子放在眼里。

此时,站在广场边上看热闹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见小混混们从面包车里拿着刀冲出来,一个个吓得向外围狂跑,生怕慢一点自己要遭殃。

此时,从县城方向开过来一辆黑色的大众轿车,见到车站广场上闹哄哄的情形,里面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人,赶紧叫司机把车停到一边,然后坐在车里的副驾驶位置上,抱起胳膊很玩味的看着广场上事态的发展。

郑为民现在主要的目的,想着是先把钱包拿到手再说,这可是他哥的血汗钱,见混混们跑进面包车拿刀去了,此时,他突然发力,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照着拿着自己钱包的混混的屁股狠狠地踹了一脚。

黄毛瞬间趴到地上,嘴唇与水泥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嘴上鲜血呼啦一下往外直冒,大众车里的男人笑道:“这小子胆挺大,下手挺狠,有种。”

“嘻,嘻,这小子不像是本地人,不知深浅,玉岭镇还没有人敢跟这帮混混对着干的。”司机笑道:“这小子恐怕有两下子,你看他好像并不在乎这帮混混。”

车上两说话间,郑为民弯腰从趴在地上的黄毛裤子口袋里,摸出了自己的钱包,拿在手里颠了两下,然后蹲下身子,拍了拍黄毛的头,冷笑道:“我看你小子是吃了豹子胆了,啊,哥哥的钱,你也敢拿,不是找抽吗?”

另一个黄毛见同伴倒地了,满嘴正在流血,立马从下衣口袋里摸出一把匕首,冲着蹲在地上的郑为民斜刺过来。

郑为民什么人,军区五项军事全能冠军,说时迟那是快,一个扫堂腿呼了过来,黄毛一下子被扫跪在了地上,因膝盖磕地较重,疼的这小子倒在地上,抱着两个膝盖咧着嘴,不断的在地上打着滚。

“厉害!真他妈的解气,要是综治办里有个把这样的狠人,玉岭镇早就安宁了。”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男人对司机说道:“小王,等一会儿,你去打听一下,那小子是哪里人。”

32操镇长请客

见两个同伙被打倒,那八个拿着砍刀的混混就不干了,有的举着刀,有的提着刀,还有的拖着一米多长的砍刀,朝郑为民奔着过来。

“我的妈,老板,这可是磨的锋利的刀呀,这小子恐怕非要被砍死不可。”司机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对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被他称作老板的男人惊呼道。

男人靠在坐椅上,顺手拿过放在坐椅旁边的玻璃水杯,喝了口茶水,笑着教育司机道:“小王,你小子给我开车三年多了,脑子还是一团浆糊。”

男人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笑道:“凡事要用脑,学会观察,看到没,那小子站在那里,表情一点都不紧张,甚至还有些得意,要是心里没个谱,早就吓跑毬了,人家是傻子呀,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跑在最前面的混混被郑为民一脚踢飞了出去,直接撞到后面几个混混的身上。

“嘻,嘻,老板,你果然料事如神,这下有好戏看了。”司机胖乎乎的脸上洋溢着兴奋:“老板,没想到玉岭镇,还有这种狠角色,太不可想象了。”

男人并没有理会司机的话,他皱起眉头思索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一拍大腿,司机不知老板发生了什么事,身子打了个颤。

笑道:“老板,什么事呀,吓我一跳。”司机看样子跟老板的关系不一般,说话很是随便和亲热。

“他娘的,要是估计没错,这小子很可能就是郑为民。”老板脸上带着一种意外的惊喜。

“老板,你怎么知道的?没听你说起过呀。”“嗨吚,我怎么把这一茬事搞忘了,上个月到人事局办事,碰到了军转办老唐,他跟我提起过这小子,对,没错,就叫郑为民,是个特种兵连长,身高一米八左右,理着平头,转业分配到我们玉岭镇了,老唐还专门请我到茶馆里撮了一顿,叫我照顾一下他,说这小子很优秀,绝对是个人才。”

“嘻,嘻,老板,如果这小子真是你说的郑为民,那镇上这帮混混就算倒血霉了。”司机替老板高兴不已,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老板前几天给自己的软中华,赶紧给老板递了过去,忙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

说话间,已经有六七个混混倒在地上,不是捂着肚子,就是抱着胳膊,或是捂着裆部,或侧或趴或仰躺在水泥地上,呲牙咧嘴,痛苦不堪的翻滚着。

“很好,这帮混混就要郑为民这种狠角色来治。”老板深吸了一口烟,沉着脸像是对着司机,又像是自言自语道:“张茂松不是向县领导打小报告,说玉岭镇的治安乱,影响招商引资,阻碍经济发展,主要责任在我,说我这个镇长不称职吗?这回我把郑为民这小子弄到镇综治办去,专门对付这帮混混,看他张茂松还有什么话说。”

“老板,张茂松这人太阴险,你最好还是防着一点,他以为当书记就可以一手遮天了,他还想在镇里控制人事权和财政权,想把你架空,你是镇长,你怕他干什么。”司机也不避讳,直接说道。

司机和秘书都是领导的心腹,尤其乡镇领导的司机,常有和领导称兄道弟的现象,越往上走,司机越谨慎,很少跟领导陏便说话,在基层乡镇,司机跟领导要随便很多。

乡镇领导毕竟都是些正科级干部,在平头百姓眼里算个小官,到县里或市里,科级干部一抓一大把,在上级眼里,跟本就不算什么官,许多五十左右的老家伙一辈子窝在乡镇领导位置上,很是郁闷,当镇长书记久了,人也变油了,加之,本身级别不高,也并没有太把自己当回事,再说,平常又跟老百姓打交道多,身上也没多少官架子。

有时高兴起来,也跟身边的工作人员和乡镇普通干部,常开一些荤素搭配的玩笑,也不觉得失什么领导身份。乡镇领导,除了少数的之外,大部分还是不错的。

小王比一般领导司机又多了一层关系,因为是镇长操鹏海的远房表弟,虽然八杆子才打着,但毕竟带着点亲,所以这小子跟操鹏海很随意,私下里时常管操镇长叫老板。

刚开始操鹏海还不适应,后来叫久了,觉得老板这个词很玩味,里面包含多重意思,比纯粹叫镇长玩味多了,后来,也渐渐默许了跟自己走的比较近的干部,私下里叫自己老板。

见剩下的几个混混拿着刀,看着郑为民,就是不敢往上冲,大众车里,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边喝茶,边抽烟的操鹏海得意地笑了,心里暗叹道:“老天,真他妈有眼,在这节骨眼上,尽给自己送来了这么牛逼的小伙。”

心里暗骂道:“秦守国是个傻逼,放着这么好的军转干部不用,硬把人家往乡下整,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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