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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官场(煮酒)-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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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永远是小镇,夜晚的昏暗与宁静是它的主色调,由于天气寒冷,人们早早的蜷缩在家里,卸下一天为生活奔波的疲惫和恢复刻意迎合他人的招牌面容,放松自己,用心感受着一种踏踏实实的家的温暖。

郑为民走在寒风凛冽的小街上,身子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赶紧伸手拉了拉风衣的领子,尽量让领子竖的高一些,挡住时时袭来的风寒,微缩的脖子瞬间暖和了许多。

见天气冷嗖嗖,郑为民忽然想到许琳为什么这么晚叫自己到江边散步,一阵冷风吹来,郑为民身子颤了一下,神志立即清醒了许多,他马上意识到,许琳有可能真的有话跟自己说,凭她做事有板有眼的风格,她不可能仅仅为了跟自己约会,在寒冷的冬夜特意把自己叫到江边来,享受夜晚恋人独处的lang漫。

或许她有着少女的冲动,几近疯狂的lang漫,但她毕竟是政府干部,虽然还没被官场这个七彩大染缸浸透,但至少官场那种让人窒息的,压抑出来的刻板和潜规则,至少应该在她的头脑中打上了一些模糊的印记,比起社会上的女青年还是要沉稳一些。

对,许琳肯定有事对自己说,她在短信中也提到了这点,只是自己开始没有意识到,许琳这丫头外表清秀但骨子里坚强倔强,她说晚上去,说不定她真的晚上会去江边。

125江边的谋杀(二)

想到了许琳,郑为民很自然地联想到了白天与混混小银鱼和沙皮打架的事来,地痞流氓黑社会对于郑为民来说,熟知程度不亚于自己对自己的招牌动作马步冲拳那样烂熟于胸。

这帮人是吃不得亏,丢不得面子,报复起来手段无法八门,极其残忍,让人胜不胜防,就算自己一个身手不错,反恐经验极其丰富的特种兵连长都要掂量掂量,更何况许琳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玉臂女孩,她哪有那帮整天靠揣磨对手,阴柔狡诈生活的黑势力心机之深。

如果今天自己被关进了派出所没有被放出来,为了减少影响,他们很可能在派出所所长杜邦宏或是书记张茂松的警告下,偷着乐一段时间,不会轻易出手惹事。

但现在自己毫发无损的被放出来了,书记张茂松又发现了他和镇长操鹏海的异常举动,近段时间局面肯定是相当复杂,在镇上黑白两道沆瀣一气的情况下,镇上的这帮黑势力趁混乱之机惹事生非,借机报复,不是没有可能。

如果针对自己倒无所谓,自己反倒求之不得,先给他们来个迎头痛击,以解自己心头之恨,若是他们的目标针对今天帮助过自己的许琳,事情恐怕就要麻烦多了。

想到这里,郑为民心里突然颤了一下,预感到今晚似乎存在着一种隐隐的危险,他赶紧拿出手机给许琳拨了过去,电话才响了三声,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你拨打的手机正在通话中。”

郑为民苦笑着摇了摇头,知道许琳不想接自己的电话,等一会儿,他又不死心地拨了过去,此时电话那头传来:“你拨打的手机已关机。”

郑为民放下电话,气得紧握手机朝身前的空气,重重地挥了一拳,在寒风中咬牙咧嘴皱眉,轻声骂道:“这死丫头,真是不要命了,有什么话哪里不能说,非要到江边说吗?”

骂归骂,郑为民心里还是很喜欢这个骨子里充满倔强的女孩,此时,他越发的替许琳担忧起来,手握着手机还想再给许琳打过去,想了想,她既然已经关机,打了也是白打,郑为民只得把手机塞进了风衣的口袋。

他伸手把风衣紧了紧,不觉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向许琳常去江边的小路奔去。

许琳关了机让郑为民一时没了方向感,他不知道她在哪儿,在干什么,他只知道她在短信中说,晚上八点钟在江边等自己,在江边具体位置又没有具体告诉自己。

郑为民摸黑走到小路的尽头,在路边的枯草丛中蹲下来,他想看看碗上那块瑞士产黑色军表上的时间,夜色太黑看不清楚,可在黑夜中郑为民又不想暴露自己,他没有按亮手电。

想了想,还是从风衣口袋里摸出手机,他把手机放进风衣里迅速打开,看了看机屏上的时间,离八点还差十五分钟。

想着许琳如果要来的话,应该快到了,郑为民索性蹲在路边静静地等待着这倔丫头的到来,然后想办法把她劝回去。

郑为明蹲在路边的枯草中,等了上十分钟,见许琳还没有来,心下觉得有些无聊,想着是不是自己多心了,也许许琳感觉害怕根本就没有来的意思,或是纯粹逗自己玩,故意测试一下自己对她的喜欢程度。

正在郑为民胡思乱想之际,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沙沙的脚步声和女人挣扎的呜呜声,郑为民陡然警惕起来,身子迅速往后悄悄地退了几步,再轻轻扒开一人高的枯草,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

几个黑影从小镇的方向快速往自己这边移动过来,郑为民感觉事情有些不妙,他侧耳听了听,女人挣扎的声音似乎是越来越大,只是嘴里像是塞进了什么东西,口齿根本听不清楚,郑为民第一感觉,想着很可能几个混混绑架了许琳,他瞬间伸手从风衣里抽出了匕首,紧握在手中。

人影越来越近,郑为民隐隐约约,看见有三个男人,中间架着一个身子在不停挣扎的女人,见女人拼命抵抗,突然一声清脆的掌掴声从女人的脸上传来,郑为民的心揪了一下,他真想立刻冲出去,结果这几个混混的性命,想了想还是先忍一下,看看情形再说。

紧接着听见一个男人骂道:“臭娘们,跟许哥作对,你她妈真是找死,中午在你那破馆子吃饭是许哥看的起你,你她妈尽敢偷听许哥和彪哥说话,还敢把话透露给姓许的小和操鹏海,她们给了你什么好处,值得你拿命来换。”

听了男人的话,郑为民心里稍稍放松了些许,知道三个男人推搡下的被绑架的女人应该不是许琳。

郑为民很是聪明,他听见男人说“你那破馆子”,“姓许的女人”,再想着晚上许琳发短信跟自己说到江边有话跟自己说,他把三个零散的要素结合一起思考,突然脑子里跳出了镇上汪姐私房菜馆的老板姐汪红琴。

想着许琳那天在汪姐家的馆子吃饭,跟汪姐的热乎劲,知道两人很熟悉,而且关系很好,再想想镇长操鹏海和汪姐两人眉来眼去的情形,郑为民当时就想到了汪姐可能跟镇长操鹏海的关系不一般。

汪姐给郑为民的印象很好,热情好客,开朗大方,笑容甜美,隐约感知她是镇长操鹏海的情人,凭着他跟操鹏海的关系,郑为民在心里上对这个女人亲近了不少。

此刻,郑为民断定被三个混混绑架的女人十有捌九是汪姐,一种正义感和责任感无形中在郑为民的心中升腾起来。

他手握匕首准备朝绑架汪姐的三个歹徒冲过去。

126江边的谋杀(三)

此时,一个歹徒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几个人正好走到了自己跟前,一个歹徒把手一举,轻声叫道:“停,等卫哥打完电话再走,”刚准备冲出去的郑为民赶紧退回到路边的枯草中。

凭他的直觉,这个来电肯定非常重要,他想听一听,尽量捕捉有用的信息,多了解一些情况,做到心中有数,知道暂时汪姐还不会有性命之忧。

再说,有自己在,这三个歹徒还不能奈何的了汪姐,郑为民心理素质很好,越到这种时候,心理越是稳定,他很自然的侧身弯腰,支起耳朵仔细获取电话中的声音。

“卫兄弟,你们到江边没有?”一句冷冰冰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声音中带着冷漠和杀气。

“沙哥,哥几个已经到江边了,不过还没走到江边上,放心,你交待的事,哥几个一定给整利索了,保证不留任何的蛛丝马迹,死无对证。”叫卫兄弟的歹徒回道,声音很冷静,看情形,是个拿钱办事,替人消灾,祸害他人的老手。

听到歹徒和对方的通话,女人知道今天自己的生命已经走到人生的尽头,发了疯似的在原地吱吱唔唔地晃动着身体,做着最后的挣扎。

啪啪,又是两个清脆的耳光狠狠地抽了过去,一个刀子般的尖厉声传来:“臭娘们,死到临头,还有劲蹦达,马上让你到阎王爷面前蹦达去,你他妈自己作死,怨不得哥几个送你上路。”

郑为民痛苦地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匕首,等待着电话打完之后,立刻冲出去干掉这三个作恶多端,心狠手辣的歹徒。

“好,卫兄弟,有你这句话哥就放心了,钱已经打到你们三个人的卡上,每人五万,做完之后,你们马上离开玉岭镇,在外面避两个月,等风头过了之后,再回来跟着龙哥和彪哥干。”电话那头叫沙哥的男人挂了电话。

“放心吧,沙哥,小弟这就叫兄弟们下手,。”说完,叫卫兄弟的歹徒在对方挂断电话之后,迅速合上手机,转头对另外两个歹徒低声说道:“哥几个,把这臭快点弄到江边,做完之后,用绳子一挷,连着石锁一块扔到江底去。”

叫卫兄弟的歹徒,突然想到了什么,对另一个歹徒吩咐道:“麻子,石锁我叫你晚饭前准备好,你准备的怎么样?”

“卫哥,我做事你放心,石锁下午我亲自骑着摩托车偷偷运过来的,没人发现,就放在江边那棵大樟树底下,谁也不会要那玩意,保证没问题。”

“没问题个屁,快去江边看看在不在,别他妈,被常到江边捡破烂的老头捡回家去了,那老头穷的什么东西都当宝贝。”

“呵呵,卫哥说的没错,人穷志短,麻子听卫哥的快去看看。”另一个歹徒伸手抓了抓腮帮子,笑着附和道。

歹徒麻子转身离开,朝江沿边跑去,此时,另两名歹徒推着拼死挣扎的汪姐要往江边走,刚在汪姐的反抗下,走了两步,郑为民的手机铃声突然想了起来。

两个歹徒一惊,大声喊道:“谁?”

郑为民已经来不急接电话,知道自己已经被俩歹徒发现,必须当机立断,否则,汪姐就有生命危险。

他突然从草丛中跃了出来,也不说话,摁亮手电照着叫卫兄弟的歹徒的脑门,狠狠砸了下去,姓卫的还没来得急反应,前额瞬时已经是鲜血直流,当场失去了反抗力,人身体晃地了两下,歪躺到地上,晕了过去。

此时,郑为边朝另一名歹徒闪电般冲去,嘴里大声喊道:“汪姐别怕,我来救你了。”

郑为民从部队转业回家时,带了三样自己最喜欢的东西,一样是自己玩的纯熟的匕首,一样是经常查铺查哨用的防暴手电,另一样就是由部队军工厂生产的每天必用的白毛巾。

此时,这两样东西没想到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派上了用场,一手电把姓卫的歹徒砸晕过去之后,尽还是赤亮无比。

汪姐听见喊声,趁乱甩开另一名歹徒,赶紧往郑为民这边跑,另一名歹徒见同伴倒地,他也有些发懵,眼前这个穿着风衣的家伙出手太快了,速度快的令他一时都没明白眼前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着他反应过来,郑为民已经到了跟前,歹徒赶紧去摸身上的刀,刚掏出刀,还没拿稳,刀已经被郑为民跳飞了出去。

此时,歹徒的手腕已经被郑为民踢成了骨折,咧着嘴,鬼哭狼嚎般缩着身子往远处跑,郑为民冷笑一下,见解除了歹徒的武装,他没有追的兴趣。

对着歹徒大声怒叫了一声:“你给老子回来,再跑我他妈一刀捅死你。”郑为民的声音透着山崩地裂般的威势,吓的歹徒瞬间停下了脚步。

“他妈的还想跑,过来。”郑为民吼道。歹徒知道今天算是遇到狠角色了,想跑已经不可能了,只得乖乖转身痛苦呻吟着朝郑为民缓缓的走了过来。

汪姐本来被三个歹徒绑架时,就已经吓得魂飞魄散,突然见到有人来救自己,一时又惊又喜又怕,瞬间急火攻心晕了过去,郑为民二话不说,快速跨步上去伸出手,用大拇指猛压汪姐的人中,按了几分钟,人这才缓缓的苏醒过来。

127江边的谋杀(四)

汪姐睁开眼,见救自己的是刚来镇政府工作的郑为民,心里生出无限感激,虽然自己只见过郑为民一面,但她对郑为民的印象特别深,她记得她还专门拿他跟许琳开过玩笑的。

此时,汪姐从鬼门关上绕了一圈回来,心里百感交集,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脸上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珍珠,滚滚落下,她站起身来一下扑进了郑为民的怀中哇哇大哭起来。

此时,远处叫麻子的歹徒听见这边有动静,赶紧拿着砍刀往这边奔过来,边跑边喊:“卫哥,凯子,你们那边出什么事了?”

听见喊声,叫凯子的歹徒赶紧大声提醒道:“麻子,快跑,快回去叫沙哥找人过来帮忙,我们遇到拨桩的了。”

郑为民见叫凯子的歹徒在手碗骨折的情况,尽还想着让同伴去叫人过来帮忙报复自己,不觉怒从心起,跑上去伸手一把抓住凯子的衣领,提起来,握紧拳头照着凯子的小腹抡了几拳,然后,重重地推到地上。

歹徒凯子当场疼的在地上打滚,郑为民一时气愤本想再上去狠踢几脚,突然想到,如果今天晚上没有许琳那个暧昧的短信,自己不可能到江边来,那么汪姐肯定必死无疑,现在都成了沉入江底的孤魂野鬼了。

这才想着让汪姐上来踢几脚解解恨,郑为民见汪姐站在边上身体直打哆嗦,赶紧提醒道:“汪姐,现在有我在,你没事了,这小子已经被我整残了,你过来踢几脚解解气。”

见郑为民叫自己上来揍人,这个时候,没有主心骨的汪姐已经对郑为民在心里上彻底的依赖上了。

郑为民的话在汪姐的心中就是圣旨,她呜呜地哭着上来就要踢躺在地上的歹徒,此时,那个叫麻子的歹徒以为自己手里拿着四五十公分长的砍刀,就可以为所欲为。

见刚才被绑架的女人要上去踢自己的同伴,麻子想着先上来把这两人收拾了再说,索性举起砍刀,吼叫着冲了上来。

郑为民见此情形,想着这帮歹徒不知害了多少人的性命,本想飞他一匕首,结果他的性命了事,可一想着汪姐毕竟是个女人,不敢见到血腥的场面,加之,生命也没受到危险,就算是正当防卫,闹出人命来不好,最后,郑为民还是手下留了情。

只见他轮起手中的电筒,用力一甩,电筒带着亮光,“嗖”的一下朝麻了的脸上转动着飞了过去,瞬间,只听见“哎哟”一声,麻子手里的刀失手飞了出去,人已经趴在地上捂着麻脸,痛不欲生,鬼哭狼嚎的在地上翻滚着。

郑为民蹲下身子,见麻子脸上全部是血,知道自己出手有点重,可一想到这帮人心狠手辣,无恶不作,心里并没有软下来。

他伸手一把抓住麻子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愤怒之下,本想在这小子的脸上啐一口,见脸上鲜血模糊了麻子的眼睛,鼻子,郑为民想了想还是转头把口水呸到地上去了。

郑为民提着麻子的衣领,往后使劲推了一下,厉声问道:“说,是谁背后支使你们干的?”

麻子朝郑为民闪了一眼,然后又闭上,肿着眼睛,沉着脸,理也没理郑为民,看情势,任凭郑为民怎么处置自己,自己也不会交待背后的支使者。

郑为民冷笑一声,吼道:“他妈的,不说是吧。”说完,也不多话,迅速提拳在麻子的小腹上勾打了一拳,疼的麻子咧嘴嗷叫。

“他妈的,说还是不说,再不说老子立马把你扔到江里去。”郑为民说着又提起了拳头做着开打的样子,吓唬着麻子。

此时,躺在地上的歹徒凯子,见今晚上要是不把支使者说出来,估计眼前这个男人,不会善罢甘休,想了想赶紧叫道:“你别打他了,我说。”

“行,只要说了,今天晚上我就放过你们。”郑为民一把推开麻子,麻子一时没站稳,“哄通”一声跌倒在路边的草丛中。

郑为民从地上捡起电筒,见凯子要交待实情,郑为民微微一笑,拿出手机,迅速打开录音功。他走到凯子身边,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摸凯子的头,冷冷地问道:“是谁叫你们干的?”

“沙皮,是沙皮叫我们干的。”歹徒凯子回道,突然见郑为民把电筒转过来,真照着自己的脸,凯子身子一哆嗦,知道自己简单回答,眼前这个男人肯定不满意,他怕再次挨打,赶紧补充道:“我们三个是跟着沙皮混的,许龙飞和周彪在汪姐菜馆吃饭,说话被汪姐偷听了,后来得知汪姐把消息传给了镇里姓许的女干部和镇长操鹏海,龙哥决定教训汪姐一顿,叫沙皮把这事做了,沙皮就叫我们三个做,说龙哥答应每人给五万,然后到外面避几个月再回来。”

“嗯”郑为民满意地点了点头,追问道:“他们具体说了什么?”

“我们只知道给钱办事,具体说了什么,连沙皮都不知道,我们更不可能知道了,要不你问汪姐,她听到了,她知道。”凯子的眼睛被电筒照花了,眯着眼怯生生的说道。

郑为民见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从凯子的脸上移开电灯光,摸了摸凯子的头,冷冷地说道:“回去告诉你们老大,这事我放你们一马,叫他好之为之,否则,就不是像今天这样轻易的放过你们。”

郑为民丢下了一句话,放开凯子,走到仍然躺在地上晕过去的叫姓卫的混混身边,蹲下身子,用手在他身上轻轻拍了两下,见没有动静,心里不觉收紧了一下。

郑为民赶紧把手伸到姓卫的歹徒的鼻孔前停留了四五秒钟,鼻子里还有点微弱的气息,两边嘴角不觉微翘了一下,这才放下心来,从地上站起来,朝愣在一边默默看着自己做着这一切的汪姐,说道:“汪姐,没事了,我们走吧。”

汪姐见三个歹徒都死人一般的躺在地上,她摸了摸口袋,突然想起手机还在姓卫的歹徒身上,赶紧走过去,在他身上哆哆嗦嗦摸出了手机,拿在手上。

向前走了几步,汪姐想着刚才姓卫的死人一般的身体,因为害怕闹出人命,惹来麻烦,赶紧上前一把拽住郑为民的胳膊,紧张气喘地问道:“小郑,没事吧,会不会出人命,我真的好害怕?”

128哭泣的女干部

郑为民转头朝躺在地上的三个人,看了一下,耸了耸肩,轻松地笑道:“汪姐,别担心,没事,这事我以前在部队见多了,不可能会闹出人命。”

见事情处理完毕,郑为民本想着拨打110报警,想着玉岭镇派出所那帮不干人事的警察,心里就不舒服,觉得还是别惹麻烦算了,瞧着三个躺在地上,一个不省人事,两个痛苦呻吟的歹徒。

郑为民心里软了一下,还是拨通了120急救中心的电话,电话打完,这才扶着汪姐向小镇方向走去。

刚走了两步,郑为民的电话铃声响起,他想着刚才听见手机响,没来得急看,现在,谁又给自己打电话,赶紧从口袋时拿出手机一看,见是许琳的。

郑为民想着这丫头片子,晚上是她主动跟自己提出说到江边来,可自己来了,等了半天却没见她的踪影,心里突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接通电话,没好气的吼道:“许琳,你就是个骗子,干嘛不来江边,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你自己胆小,还说我胆小,我终于看清你是什么人了,许琳我瞧不起你。”

“呜呜,为民哥,我不是故意的。”许琳在电话那头听见郑为民训自己,已经委屈的泣不成声。

“你哭什么哭,我冤枉你了吗?你不来可以,你是女孩子,晚上不敢来江边,我理解你,可你也得接我电话,跟我说清楚不是?啊,你干嘛不接电话,干嘛挂我电话,干嘛关机,你说呀。”许琳的哭声,让郑为民有些心烦,没好气的在电话里训道。

郑为民一连串的追问,让许琳无所适从,一个劲的在电话那头哭泣不止。汪姐站在边上也抹着眼泪,劝道:“小郑,你也别怪许琳了,她毕竟是女孩子,心里肯定有委屈,你干脆让她把话说完,许琳是个好姑娘,懂事着呢。”

“懂个屁,还懂事,今天晚上差点没被她气死。”郑为民苦笑着摇了摇头,在气头上发了句牢骚。

汪姐停止了流泪,抽吸了两下鼻子,说道:“小郑,你把电话给我,我跟许琳说两句。”郑为民眼睛朝着远处,看也没看汪姐,手一伸,口里哼道:“呐,给你,你跟这小丫头片子说,简直太不像话了。”说着,把手机递到了汪姐的手里。

“许助理,我是汪姐,你怎么哭啦?”汪姐这边一说话,那边许琳一愣,随即高兴地跳了起来,在电话中高兴地叫道:“汪姐,你没事呀,太好了,你在哪里,我过去见你。”

“我跟小郑在江边,许助理你不能来,太危险了,刚才要不是小郑来的及时,救了我一命,我现在估计被人扔到江里面去了。”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汪姐有些后怕,不觉在电话中哭出声来。

“许琳,别多话了,你在宿舍等着,我们去找你。”见汪姐泣不成声,郑为民从汪姐手中把手机拿了过来,没好气的对许琳说道。

“好了,汪姐,别哭了,以后只要我郑为民在,就没有人敢欺负你,否则,我决不会手软。”挂完许琳的电话,见汪姐还在哭,郑为民想着眼前这个外市嫁过来的单身女人着实有些可怜,知道她心里肯定还在后怕,郑为民伸手边把风衣领口紧了紧,边有意安慰道。

“汪姐,今天晚上你暂时不要回家了,我送你到许琳那里去过夜,有什么事明天再说。”郑为民想着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沙皮肯定通过联系知道了三个歹徒的情况,汪姐回家很可能有危险,这才想着许琳那张一米八宽的大双人床,先让汪姐到她那里住一晚上再说。

“嗯,郑干事,我听你的。”汪姐抽了抽鼻子,带着哭腔说道,想着家里唯一的女儿还在外省上大学,汪姐不觉后怕道:“小郑,今天晚上的事,真的太谢谢你了,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真不知道我女儿一个人怎么活下去。”

郑为民想着女人总是心肠软,想的多一些,笑着安慰道:“汪姐,没事的,你是福大命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以后发大财了,别忘了多请兄弟喝两瓶茅台酒就行了。”为了调节汪姐的心情,郑为民有意开了句玩笑,随之呵呵笑道。

“不行,小郑,你这点愿望太小了,想喝茅台酒,我明天就能办到。”汪姐不觉也笑出了声,见郑为民懂事的扶着自己的胳膊,汪姐心里一热,想着自己那个上大三的漂亮女儿,汪娟,心里突然跳出一个念头,开着玩笑道:“小郑,你要是不嫌弃,等我家娟娟大学毕业了,让她做你的女朋友,你看行不?”

郑为民听许琳说过,知道汪姐家有个女儿二十岁在浦江市上大学,听说长的很漂亮,现在猛然听见汪姐提这事,不觉老脸一红,笑道:“江姐,你说笑了,我已经二十六了,你女儿才多大呀,你不是让我糟蹋祖国的花朵吗?我可不想背上这个骂名啊。”

话一出口,汪姐嘻嘻笑道:“小郑,瞧你说的,我女儿二十,你二十六,这有什么呀,男人比女五六岁很正常,女人老的快,男人四十还一支花,女人四十就早已不是花了。”汪姐本想着女人四十牛屎粑,觉得说的太俗,不好意思,最后说出来一句早已不是花了,郑为民心里很明白,只是抿嘴笑了笑,没作声。

汪姐还没等郑为民开口,又道:“瞧你这么优秀,能干,只怕你还看不上我家那个傻丫头。”

郑为民想着自己的妹妹郑小芳也在浦江市上大学,听许琳说汪姐女儿也在浦江上大学,她女儿高中是在秦唐市海惠中学读的,自己的妹妹高中是在县城青阳镇一中读的。

不知道她们两个认不认识,不觉好奇的问道:“汪姐,你女儿在哪里上大学?”

129回馈救命之恩

见郑为民向她打听自己女儿的消息,汪姐不觉心里一乐,暗道:操鹏海在床上跟自己说过小郑的情况,说这小伙子很有能力,也很有本事,又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前途不可限量。要是他真能看上自己的女儿,做了自己的女婿就好了,今天要不是他搭救自己,恐怕自己早就没命了,这个情真是一辈子答谢不完,如果能把自己的女儿嫁给小郑是最好不过了。

想到这儿,汪姐笑道:“我女儿在浦江大学,读大三,学的是国际贸易,怎么?你对这傻丫头有兴趣呀。”

郑为民脸又是一红,咧嘴笑道:“汪姐,你别瞎想,我只是随便问问。”

郑为民证实了汪姐女儿在浦江大学读书的事实,随即笑道:“汪姐,真不巧,我有个妹妹也在浦江大学读大三,不过,她读的是生物系,不知道她们两个认不认识。”

“吚,是吗?你妹妹叫什么名字?”汪姐心里稍稍有些失望,但听见郑为民的妹妹也在浦江大学读大学,不觉有些惊喜道。

“嗯,我妹妹叫郑小芳。”郑为民的话一出口,汪姐心里一阵窃喜,想不到自己的女儿最好的朋友尽是郑为民的妹妹,不觉惊喜道:“小郑,我们两个还真是有缘,你妹妹小芳那丫头,今年暑假还到我家里来住了两天,她和娟娟是最好的姐妹。”

说到这里,汪姐嘻嘻笑道:“世界真是小啊,真想不到小芳尽是你的妹妹,改天放寒假了,我让娟娟接你和你妹妹到姐家吃饭。”

汪姐话一出口,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自己的女儿和郑为民的妹妹是同学,又是好姐妹,自己又是娟娟的母亲,如果女儿真能和小郑成了夫妻,再让郑为民叫自己汪姐就有些不妥了,忙改口道:“小郑,我年纪和辈份都比你大,以后不能叫姐了,应该叫我婶才对。”

郑为民闹了个大红脸,没想到忽然之间汪姐变成了汪婶,长了一辈,一时有些不适应,在小平头上难为情的摸了一下,呵呵笑道:“汪姐,今天晚上还是叫汪姐吧,得让我有个心理适应期,明天开始,我就叫你汪婶,你看行不?”

汪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珍珠般的洁白好看的牙齿,道:“行,小郑,你这孩子,你想什么时候叫都行,婶不介意的。”

陡然一下,由郑干事,变成了你这孩子,郑为民哭笑不得,感觉现在不是救命恩人,倒成了汪姐的小晚辈了。

汪姐的语气中透着亲热,在她的心中,郑为民是自己女儿好朋友的哥哥,又像是自己的女婿,汪姐看郑为民的眼神就像岳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可爱的感觉。

想着暑假时女儿娟娟跟着郑小芳,到郑为民家住过两天,她估摸着郑为民肯定见过她的女儿娟娟,笑着问道:“小郑,我家娟娟暑假还跟你妹妹一起到你家住了两天的,你见过她没有?”

郑为民点了点,笑道:“她和我妹住我哥新房子里的,我只在饭桌上见过她一面,娟娟长得很像你,真的很漂亮。”

“你对这傻丫头满不满意?”汪姐有意问郑为民道。

郑为民对娟娟的印象很好,因为是妹妹的好同学,也没敢往别处想,不过见到漂亮小姑娘,作为小伙子的郑为民还果偷偷打量一方。

只觉得小姑娘长的个头高,身材好,皮肤白嫩,鼻梁秀挺,双眸含情,笑起来两个浅浅的酒窝,镶嵌在娟娟玉润的脸上,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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