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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官场(煮酒)-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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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尊听到这里;心里一顿;气呼呼地说道:“爸;他们洠瓿扇挝瘢荒阍趺椿垢乔荒强墒且话傥迨蜓剑弧薄白鹱穑荒愣韵烙ヌ谜庑┥笔植涣私猓凰侵蝗锨蝗先耍徊还茉趺囱凰鞘歉颐峭瓿扇挝袼赖模恢葱腥挝袼懒耍还酥髑故且徽馐撬堑墓婢兀徽庵质虑樘岛苌俜⑸坏∏”辉勖桥錾狭耍凰阄颐乔丶业姑梗弧
秦守国说到这里;无奈地说道:“尊尊;咱们要是不给钱;只怕侠鹰堂不会放过我们;这些人神出鬼洠В灰肷钡粑颐牵荒鞘乔岫拙俚氖虑椋弧
秦尊想着一百五十万那可是花花绿绿的钞票;真金白银;能干成多少事;心里哪里舍得;边喘气边生气道:“爸;不能给;凭什么呀;我就不信;不给钱;那帮人还真杀了我们不成;”秦尊说到这里想着杀手黑洞洞的枪口;心里不觉一颤;突然语气软了下來;道:“爸;就算要给;也得等他们把任务完成了一块给;现在就给;我一想到郑为民那小子活蹦乱跳的活着;心里就难受;我咽不下这口气呀;”
“你这孩子;把钱看得太重了;是钱重要还是人重要;姓郑的那小子我和程总肯定不会放过他;尊尊;你也不想一想;现在;事情办砸了;郑为民那小子肯定有防备;马上再花钱顾杀手效果并不好;要下手也要等到这事忘的差不多了;再打他个出其不意;但现在的任务;先把侠鹰堂的人安顿好了再说;不然不好收场;人家是米国扶持的杀手组织;一些国家都不能把他们怎么样;凭我们个人的力量;怎么能跟人家抗横;这不是拿鸡蛋碰石头嘛;”
见自己的老爸说的有道理;秦尊索性闭了嘴;似乎脚下迈的更快了;秦守国怕儿子想不通;安慰道:“尊尊;你别看一百五十万;好像很多;家里出的起;咱家存折上差不多快三千万了;随便掉点零头;就够了;再说;咱出了一百五十万;爸肯定想办法捞回來;反正是政府的钱;不捞白不捞;这叫羊毛出在羊身上;你爸精明着呢;有了这笔钱开路;呵呵;你想不在官场发展都难;这社会就这么现实;有钱让人给你磕头叫爷爷;愿意的人多的很;要是排队;保证还有人抢着插队;给你示好卖乖;”
秦尊被他老爸的几句玩笑;逗的咯咯直笑;秦守国似乎说的还不过隐;把话睿搅酥N竦纳砩希恢惶厥毓靡獾乩湫Φ溃骸昂撸恍罩5哪切∽踊瓜朐诠俪》⒄梗痪退乔钏嵫辉倌芨捎帜茉趺吹兀辉诠俪∩蠜'钱;还想往上爬;门都洠в校弧
父子俩说说笑笑;终于到了秦守国的车子旁;秦守国和秦尊高兴万分;秦守国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提醒道:“尊尊;放爸下來;就几步路了;爸能走过去;你快去车把打着;”
秦尊唉了一声;放下他爸秦守国;赶紧朝车子跑去;跑了十几米;终于到了汽车旁边;秦尊掏出身上的电子遥控钥匙;按了一下;只听车门发出嗒的一声;门自动打开;秦尊赶紧坐进了驾驶室;点火;启动马达;见秦守国往车这边跑;赶紧兴奋地轻声提醒道:“爸;你跑慢一点;别伤着;”
秦守国一边一瘸一捌的跑着;一边得意地冷笑道:“尊尊;姓郑的那小子跟你爸玩;哼;玩不死他;呵呵;他压根就想不到;咱们能连夜开车到江洲來杀他;这次老子一时疏忽;算他命大;下次;他就这么好运气了;哼;臭小子;要知道姜还是老的辣;我秦守国在官场摸爬滚打几十年;什么样的人洠Ъ皇裁囱氖聸'经历过;还玩不过这乡下穷小子;真是邪门了;早晚老子会要了他的小狗命;”
秦守国边说边拉开车门;躬身坐进了副驾驶位置;他带上车门的这一刻;心里那个踏实感就别提了;他把手一挥;笑道:“走;尊尊;我们回家;回去后我们好好洗个热水澡;冲冲今晚的晦气;”
秦尊见他爸兴奋的样子;赶紧脚松离合;踩油门;准备开车离开;正在这时;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飞出來一块拳头大的鹅卵石;只听见空嗵一声落到了秦尊父子的车顶上;瞬间;车顶凹陷了一个大坑;
秦守国父子此时听见这声意外的声音;吓得脸色煞白;以为两人的行踪被警察发现了;秦守国赶紧叫道:“尊尊;不好;快走;有情况;”
秦尊还洠У人智厥毓幕八低辏煌蝗还业岛溆兔牛怀底酉窦谎闪顺鋈ィ豢沙底油懊婵耸该祝磺刈鸶芯醭底佣俚睦骱Γ挥行┎欢跃ⅲ桓辖籼嵝阉值溃骸鞍郑怀底铀母雎痔ズ孟穸紱'气了;”此时;秦守国也感觉到了车子的异样;脸色吓得像打了油呼呼的黄蜡一般;难看之极;
530不明的恐吓
“爸,车子实在没法开,怎么办?要不要就这样将就着开回去?”秦尊知道在这荒无人烟的山区,如果把车子丢在这里等于是留下了证据,也不知道后面有没有警察追来,一时心急,索性把心一横,向他爸秦守国建议道。
秦守国毕竟是副县长,大小事故处理过不少,心里素质相当过硬,越到这个时候,心里反正镇定了下来,他眼珠转动了几下,觉得这事蹊跷,如果是警察来抓他父子,干嘛鬼鬼祟祟的扔山石,感觉有人捣鬼,朝窗外看了看,见没有警察的身影,赶紧给儿子秦尊打了个手势:“尊尊,熄火,车绝不能开回去,在高速上上不了路,万一被交警抓到了麻烦就大了。”
“爸,爸,那怎——怎么办?”秦尊想着不能马上离开山区脱离危险,心里慌的紧,熄了火,赶紧问他爸秦守国,秦守国见儿子狼狈不堪的样,心里窝火,骂道:“光知道问怎么办?还是个镇长,有个屁用,长着脑袋干什么吃的,怪不得你玩不过姓郑的那小子,你就不能想想办法,活人难道还能被尿憋死。”
此时,秦守国心里已经有了万全之策,他知道这个时候急也没用,反正已经被人发现,索性考一考儿子,看看他的应变能力,这对他也是一种锻炼,如果这次不出意外,对他以后在官场发展有好处,故意说道:“我不知道怎么办,你自己想想办法。”
他不想立即告诉儿子怎么办,就是要让儿子自己动脑子,秦尊被他爸训了一顿,还别说,脑子灵光了不少,本来他还是很聪明,只是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一时急糊涂了,他急中生智,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心喜不已:“爸,爸,有了,车不能留在这里,万一被人发现,就麻烦了,可一时又开不走,只能,只能————。”
见儿子秦尊有些激动,沉不住事,心里嗤之以鼻,冷哼道:“只能什么?”秦尊憋红了脸,咬牙说道:“爸,只能放火烧车,毁掉证据,然后,咱家自掏腰包买一辆一模一样的车,到时把这辆车的牌子挂上去,别人也不会怀疑,要是问,我们就说打蜡了。”
见儿子说到自己的心坎上了,这小子比以前有长劲,心里欢喜的紧,这才故意皱了皱眉咧嘴冷哼了一声,道:“嗯,这法子还算不错,只能这样了,你去把车牌拿下来,然后把油箱里的油全部倒出来,我用挫刀把车子发动机和车架及其他部位的序列号全部给磨掉,这事必须做的万无一失,不能在车身上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呵呵,爸,这我还真没想起来,姜还是老的辣。”秦尊喜欢玩车,这些东西都想到了,本来他爸不说,自己也会做的,没想到他爸先说了,这了让他爸高兴,赶紧笑着恭维道。
“行啦,别婆婆妈妈,快去干吧。”秦守国挥了挥手,正当秦尊准备打开车门下车,突然,一个蹲在灌木丛中的黑影,又是一块拳头大的鹅卵石从空中抛下,此时,秦尊吓得往车里一缩,不敢下去,秦守国这时倒不以为然了,知道这人肯定不是警察,只要不是警察,一切好商量,见山洞方向已经没了亮光也没了动静,知道警察已经走了,秦守国心里踏实了不少,他对儿子秦尊说道:“尊尊,我们都下去,该干嘛干嘛,还能被人鬼鬼祟祟的丢两块石头吓破了胆不成。”说完,自己先开了车门探身到了车外。
“这位朋友,我不知道你是人是鬼,我更不知道我李某人哪里得罪了你,与其躲在暗处,不如痛痛快快的走出来,有话当面敞开来说,要钱我给钱,有求我李某办的事,尽管开口,我一定尽力而为,只求朋友给留我李某和儿子一条活路,希望朋友现个身。”
秦守国个头矮胖,但说话中气很足,似乎很有江湖的腔调,只是狡诈阴谋的程度依然不改,故意把秦某说成李某。
秦守国说完,灌木丛中没有一点回声,心里开始有些小小的恐慌,心里不停地猜测着对方的身份,他朝四周看了看,不见丝毫鬼影,心里尽管害怕,想着今天无论如何要把证据销毁,否则,后患无穷,准备转身进车里拿挫刀,忽然秦守国感觉到头顶上似乎落了什么东西,赶紧吓得一缩脖子,见没动静,颤微微地伸手去摸,突然往外一拽,见是一张白纸的a4打印纸,气得脸红脖子粗,想不到自己被一张白纸吓成这样,突然想到一张白纸平白无故的落到自己头上,很是诡异,赶紧把白纸拿到手中一看,见上面用黑色中性笔写了两行字,字形歪歪扭扭,不成样子,似乎是有意用左手写的,只见上面写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今天投三块石头,是事不过三的意思,也是警告,已经投了两块,还有一块,死或不死看你父子的命了。”
秦守国看到这里,吓得浑身哆嗦,汗毛倒竖,想着这纸落在自己的头上有些蹊跷,恐怕真是遇到鬼了,如果没人走到自己身边,好端端的怎么可能突然落一张纸到自己的头上,活见鬼,真是活见鬼,秦守国想着前面确实落了两块石头到车顶上,按这纸上说的,应该还有一块,突然呀的一声,赶紧朝儿子秦尊喊道:“尊尊,快到车里去。”
秦尊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见他老爸往车里钻,他也顾不得摘车牌了,一个箭步蹿到车旁,拉开车门闪电般的钻了进去,黑影见秦守国父子俩钻进了车里,脸上无声的一笑;从脚下又摸起一块更大的鹅卵石扔了过去,这块石头撞击到后排车窗,只听见哗啦一声,钢化有机玻璃瞬间碎裂,足球般大小的鹅卵石嗖的一声飞进了本田车的后排车箱上,只听空咚哐当一声,钢板车箱被撞飞了一块出去,落到地面上。
此时,秦守国和秦尊吓得脸色如白纸般的没有了血色,养尊处优惯了的秦家父子,哪里受过这般惊吓,秦守国见三块石头落了下来,心里并没有轻松,倒越发的恐惧了,他不知道这鬼魅接下来还会有什么的手段恐吓对付自己。
531乱坟岗的鬼影
秦守国父子在车里兢兢战战坐了差不多十几分钟时间,眼睛不时的向前后左右混瞧着,除了听见自己心跳的噗通声,再也听不到别的什么动静,想着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只能硬着头皮接续手中所干的活,否则,在这里等下去,只能成为自己的罪证。
“尊尊,下车,继续干活,手脚麻利点,尽早离开这个鬼地方,越快越好。”见儿子秦尊双手抱着胸口不停地抖动,秦守国尽管心疼,还是咬牙吩咐道。
这一次,黑影似乎悄无声息,秦守国父子俩一个用挫刀铆足全身的力气不停地挫动着车上的序列号,一个拿着扳手蹲在车前卖力地卸着车牌。“爸,我牌子已经拿下来了,你那边怎么样,要不要帮忙?”秦尊见他爸秦守国身影摇动,气喘吁吁,想着他从来没干过这种只有车间工人才干的重体力活,知道他吃不消,赶紧问道。
“磨的差不多了,你别管爸,快把油箱里的油抽出来。”秦守国一手打着电筒,一手拿着挫刀不停地挫动钢铁上的号码,发出哧啦哧啦的响声,在这死一般沉寂的午夜,听起来十分的诡异恐惧。
秦守国磨一会儿,然后,在号码上吐一口吐沫,用翻戴着的真皮手套里的毡毛使劲擦拭几下,看看号迹还剩下多少,见号码渐渐地模糊,秦守国很有成就感,想不到劳动尽然如此快乐,不觉呵呵一笑,暗道:怪不得自己整治手下不听话的官员时,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打发到清水衙门,坐冷板凳,呵呵,他妈的,这招真灵。
经过努力总算把发动机上的最后一个序列号磨平了,他知道,只要这些钢印的序列号找不到,就算不烧废这辆车,公安部门也绝对查不到自己的头上,心里高兴之极,如搂抱着妙龄情人喝红酒般的舒畅,不觉呵呵地笑出声来。
秦尊听见他爸的笑声,知道他的任务已经完成,自己不一会儿也抽了满满两大壶汽油,低声喊道:“爸,爸,我抽了两壶油,你看够不够。”
“够了,够了。”秦守国兴奋不已,想着只要把车点着,自己就可以和儿子连夜逃走,走上一个小时,前面高速路口就有个加油站,到时,在加油站拦辆车,直接到江洲市汽车4s店卖一辆相同的新车开回去,就万事大吉。
想到这儿,秦守国轻声喊道:“尊尊,快把汽油撒到车箱里去,两壶全部撒上去,要浇透,争取一次性烧个净光。”秦守国说这话时,表情有些痛苦,声音有些发颤,毕竟这车跟着自己好几年了,坐出感情来了,扔在这荒郊野外实在有些于心不忍。
秦守国的话还没说完,秦尊已经拎着一个大塑料油桶,到了车旁,用随车带的一把水果刀把前后排的灰色真皮坐椅划开,把油咕咕地向车里沙发上,塑料板上,发动箱里灌撒,总之能撒到的地方全部撒上。
不一会儿,一般浓浓的汽油味渐渐的撒发出来,等两壶油全部撒完了,秦守国看着洒满汽油的车身,想着平时坐着这辆车,上省城到市里开会,给领导逢年过节送礼,下基层到乡镇耀武扬威检查工作,和情人出外游玩,在犄角旮旯玩车震,心里百感交集,像打翻了五味调味汁,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和难受劲,最后咬咬牙,朝儿子秦尊无奈地挥了挥手,道:“尊尊,点火走人。”
秦尊听见他老爸的一声吩咐,索性打着防火金属火机,站在远处朝车上一丢,熊熊大火顿时冲天而起,映红了半边天,秦守国怎么也没想到,此时,一部夜视相机正在灌木丛中把他们这个过程全部拍了下来,他们的讲话录音也没全部录了下来。
看着车着火,秦守国似乎留恋这部车,突然心里有了注意,对儿子秦尊说道:“尊尊,爸爸改变了注意,不去4s店,我想着明天咱们到江洲市二手高档车市场去转转,如果有可能,咱们买一辆跟这部车一模一样的旧车,先用着,等用几个月再申请报废,到时,再买部新车,爸爸对这部车太有感情了,一时还真割舍不了。”
“爸,不就是一部车吗?有什么好留恋的,以我看一次到位,直接买部新的,省的以后换来换去的麻烦。”秦尊只当他爸真的留恋这部车,其实他有所不知,秦守国是藏着心事,如果买一部一模一样的旧车,自己留恋是一个方面,还有一个极重要的原因,就是先掩人耳目,让别人以为自己坐的还是那部车,等坐两三个月,凭着自己手中的权利,再悄悄地申请报废,弄辆新车,这样,谁都不会怀疑自己在车上动了手脚,到时,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当然,这事秦守国想着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包括自己的儿子,只要儿子不说,除了他父子和司机之外,谁都不会怀疑自己的车有什么异样。
“尊尊,听爸的,我们这就赶往江洲市,明天一早上车市,看到了类似的车直接买下来,付完钱,挂上牌照走人。”说完,秦守国转身拉着儿子秦尊的胳膊朝黑暗中走去。
见秦守国父子走远了,车子也烧的差不多了,只剩下黑呼呼的车架,一个戴着黑头套的身影突然从灌木丛中跃了出来,不觉呵呵一笑,想着秦守国走的这条道,前面还有一片坟地,心里思量,要不要再去吓他们一下。
想了想,觉得刚才自己掌握了他们的证据,而且已经吓了他们父子一次,再吓一次有没有这个必要,黑影一想到刚才秦守国用挫挫号码时,脸上根本看不到惧怕的神色,还他娘的乐的笑出声来,心里很不是滋味,想着今天是个机会,该让这对父子长点记性,决计再到坟地里吓他们一下。
黑影戴着头套,在灌木丛中穿梭,如履平地,健步如飞,很快已经到了经过坟地的路口,秦守国父子在午夜的荒山野岭,打着手电,走路极快,不一会儿,就到了乱坟岗,让他们怎么也想到的是,先是从坟地里冒出了一团鬼火,在空中飘着,鬼火其实就是磷火,这一点秦守国倒感觉没什么。
接着,一个诡异的现象出现了,只见一个黑影从坟地里冒了出来,秦守国第一个看见,浑身吓得哆嗦不止,那鬼影像是在走又像是在跳,动作极其僵硬。
532背后的纸条
秦守国见儿了秦尊低着头,小声提醒道:“尊尊,注意,前面好像有什么东西。”秦尊本来还想着刚才烧车一事做的天衣无缝,心情很放松,没把扔石头的事放在心上,突然,听见老爸说全面出现了东西,赶紧抬头,只见鬼影蹦蹦跳跳的向他们这边奔来。
秦守国和秦尊父子心里紧张,根本不敢用电筒往黑影身上照,吓得头发倒竖,头皮发麻,全身战战兢兢,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只感觉阴风袭袭,秦尊看了不少的僵尸电影,第一个感觉碰到僵尸了,大声嚎叫道:“爸,不好,前面来了僵尸,快跑。”
一听说僵尸,秦守国想都没想,抓起秦尊的手,喊道:“尊尊,这边路你熟不?哪里还有小路可以出山的?”
秦尊跟郑为民一样,以前上大学时来玩过,那是为了追求赵欣茹,特意就着郑为民他们组织活动的时候一起来玩的,知道不远处还有一条小道可以出山,赶紧拉住他爸的手往回跑,后面的扮着僵尸的黑影,见两人往回跑,突然僵尸也不扮了,直接飞奔到两人的身后,突然举起手飞快地照着秦守国父子俩的后脑勺,每人来了一个响亮的巴掌,直打的两人捂着脑袋嗷叫不已,黑影趁势在两个人背上贴了一张白纸。
松开后的两个人,同时钻进林子里,一个朝东,一个朝西没命的狂奔,黑影也跟着他俩的嗷叫声,发出一阵诡异的怪叫,这一声怪叫让秦守国父子俩毛骨悚然。
黑影见吓得差不多了,想着该收手了,没必要把人整的太狠,这才迅速闪进路边的灌木丛中隐伏起来,秦守国和秦尊跑了一段路程,见后面没有了僵尸的追逐,缓缓地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张嘴朝天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秦守国见儿子尊尊跑没影了,心里着急万分,想着要把儿子弄丢了,老婆秦月花肯定不会轻饶自己,尽管害怕僵尸会随时出现,还是大着胆子给秦尊拨电话,电话接通,两人都轻声说话,谁也说不清自己在什么位置,看不见对方的手电的亮光。
秦守国急的哭出声来,已经顾不了许多,大声吼道:“尊尊,你在哪里?”只听山谷中“哪里,哪里。”的声音在激荡着。秦尊似乎听到了他爸的吼声,惊喜不已,也大声吼道:“爸,我在这里。”秦尊边吼叫,边用手电光在空中摇晃,以示自己的方位。
秦守国见儿子安然无恙,心里喜极而泣,不觉老泪纵横,想着儿子比自己聪明,知道边喊边晃手电,也赶紧用手电光在空中晃了晃,两人这才渐渐靠拢。
黑影不是别人正是郑为民,郑为民当时看到张军飞的半边脑袋炸飞之后,就知道这肯定是秦尊干的,程威龙的助理张君能来杀自己,跟秦尊父子肯定有关,而且这个洞只有秦尊知道,张君能到这个洞中,经综合分析后,郑为民认为肯定是秦尊带过来的,见自己去接林浩局长和华总时,张君没死,还有一口气,自己回来后,张君半边脑袋没了,郑为民这才知道很可能是秦尊干的,而且,秦尊肯定刚走不远,郑为民悄悄地把这事给截留了下来,没给林浩和华天宇汇报。
等局长林浩把事情查清楚了,要回江洲时,郑为民给华天宇和林浩请了个假,说自己先方便一下,让他们先走,自己随后就到,林浩和华天宇几个知道郑为民的身手,心里很放心,索性给他丢了一把手枪,就回江洲市了。
郑为民其实并没有方便,往林子里走的时候,知道有另一条荆棘小道可以出山,如果秦尊上来,很可能就是通过那条山道,这才赶紧朝那条小道赶去,郑为民本以为晚了,没想到的是,他赶过去时,因为秦守国脚崴了,秦尊背着他爸正往车这边赶,郑为民惊喜不已,这才想着今天要教训这对心狠手辣的父子。
此刻,见父子俩走到一起抱头痛哭,心里软了下来,想着这两家伙害人不浅,但父子感情倒还真诚,不忍再调戏他们俩,知道今天两人应该长了点记性,加上如果能看到那张背后的纸条,今后应该会有所收敛,这才从一片松树林中,直穿到一条小道上,在路旁一人多高的杂草丛中,把战友张军飞骑过来的摩托车推出来,接着又往前推了很长一段路,这才跨上摩托车,轰轰隆隆的朝省城江洲市奔去。
正当秦守国父子俩抱头痛哭时,秦尊个高,比他爸手长,首先在秦守国的后背摸到了一张纸条,不觉一惊,道:“爸,你背上是什么呀?”秦守国吓的一激灵,赶紧说道:“尊尊,爸爸背上是什么?”
秦尊把他爸背上的字拿下来一看,只见上面写道:“害人之心不可有,父知儿知天地知,还有我知。”看到这句话,秦守国瞪圆了双眼,道:“尊尊,这到底怎么回事,看样子,咱们以后是得注意一点。”
秦尊心里也是骇然,突然想到自己跑时似乎背上也被僵尸戳了一下,赶紧去用手摸后背,谁知手也摸到一张纸,心里不觉一紧,赶紧拽了下来,神情紧张地说道:“爸,我背后也有一张纸。”
秦守国慌忙从儿子手里把纸条一把夺到手上,用手电一照,惊恐的脸色煞白,不觉呀的一声,只见上面写道:“守国尊尊该为民,不贪不占一身清,贪者必亡。”
秦守国看到这里,内心恐惧的声音有些颤抖,道:“尊尊,这是有所指啊,连阴间的小鬼都知道了,这可怎么办?”
秦守国这个年纪还有些相信迷信,秦尊越想不对劲,突然想到了刚才有摩托车发动的声音,脑子突然清醒了过来,不觉大叫道:“爸,我们上当了,刚才是有人暗算我们,哪里是什么鬼,这人胆大心细,身手绝不一般,你想想看,能做到这样的,还能有谁,我要是没猜错的话,肯定是郑为民这个王八蛋干的。”听见是郑为民干的,秦守国并没有像他儿子那样发恨,突然后背感觉凉飕飕的。
533改变斗争策略
秦守国冷冷地提醒秦尊道:“尊尊,如果真是郑为民干的,恐怕这小子绝对没我们想像的那么简单,今天晚上我们的一举一动,全都掌握在他的手中,如果他今天想要害我们,只要拱手把我们交给警察,你我父子只怕死无葬身之地啊,这次他已经给我们发出了警告,虽然他有他的目的,但我们下次绝不能再暗害他,否则,一旦失手,后果不堪设想。”
秦守国说到这里,想着郑为民的神出鬼没,让人防不胜防,自己和儿子所做的一切全部被郑为民看的清清楚楚,内心恐惧之极,想着秦家父子的小命就像大海中的一叶小舟,看似风平lang静,其实暗流涌动,父子俩什么时候葬送海底,全在郑为民手里摇控着。
只要这小子哪天心情不好,他们秦家就会家毁人亡,几十年的努力毁于一旦,秦守国越想越悲伤,几乎是带着哭腔对儿子秦尊说道:“尊尊,我想我们还是认输吧,玩不过郑为民这小子,等郑为民回去之后,我们请他吃顿饭,向他道个歉,希望他放我们一马。”秦守国说这话时,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凄然。
“爸,说什么呢,我们凭什么请他吃饭,你不是口口声声要做掉姓郑的那小子,现在怎么反而向他服软了。”秦尊说完,见自己的老爸无动于衷的沉默着,生气道:“爸,你说话呀,你能忍的住这口气,我可咽不下这口气,我们千万不能向那小子认输,否则,我们秦家还怎么秦唐官场立足。”
“行啦,小孩子家懂什么?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听我的没错,我们没有抓到郑为民的把柄之前,你我父子唯一的出路只能服软,否则,一旦激怒了郑为民,我们翻身的本钱都没有了,尊尊,人在官场,在形势对你不利的时候,要学会忍,忍字头上一把刀,否则,就不叫忍,必须要对自己狠,你才能为自己战胜对手赢得时间,现在对郑为民服软,不是真正的对他服软,只是权宜之计,一旦条件对我们有利时,一招制敌,还怕击不到郑为民那小子,尊尊,你要记住,郑为民是我们秦家一辈子的死敌,必除之而后快,但不是现在,恐怕以这小子做事的风格,最近几年,除了暗杀他,不可能抓到他任何把柄,只怕这个任务爸爸是完不成了,只能落到你头上了。”
说到这里,秦守国转头直视着儿子秦尊,慨然叹息道:“尊尊,如果你还像是三岁小孩一样长不大,好冲动,任性,没担当,只怕你这辈子甭想整倒郑为民了。”
秦尊知道他爸有意贬低自己,抬高郑为民,是想着激将自己,生气道:“爸,能也甭激我,郑为民有些方面是比我强,但各有优势,郑为民为人太正值,这是官场大忌,要知道过钢则折的道理,并不是上面的领导都喜欢他这种人,爸,难道我还看不出来,你以为乔县长华天宇这些人真正欣赏他,我看未必,一个乡镇小干部有什么呀,人家领导凭什么欣赏他,八成是利用他打击对手吧。”
秦尊的话一出口,秦守国凝视着儿子上十秒,他一经儿子提醒,不觉心中闪亮了一下,暗道:尊尊,这孩子别看娇生惯养,看着不如郑为民成熟,但看问题还真是挺准的,还别说,这一层自己压根还没看出来。
这时秦守国才郑重琢磨起郑为民来,想着今晚为什么郑为民不把自己一棍子打死,很有可能把自己作为向县长乔东平邀功请赏的筹码,一旦把自己彻底整下去,往后乔东平在县里没有了竞争对手,失去了利用的价值,只怕乔东平未必会重用他。
秦守国越想越是兴奋,越是觉得有道理,突然猛拍一下手,激动地说道:“尊尊,你这孩子越来越像你爸了,有点眼力劲,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呵呵,秦尊一阵傻笑过后,突然收敛了笑容,一脸认真地说道:“爸,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你想啊,张君在江边杀混混沙皮的时候,郑为民已经掌握了证握,录了音频,他只要轻轻往上面一捅,这可是让你和程威龙翻船的最好机会,他为什么把证据留着,没去揭发你和程总,你和程总至今安然无恙,这从另一个角度说明郑为民这小子也没把证据给乔县长他们,这只能说明他不一定信得过乔东平几个,其实他是想利用张君,为他提供官场和商场的内部信息,为他所用,结果,张君这家伙喝了酒之后嘴巴把持不住,把这消息给露出来了,引来了杀身之祸。”
秦守国听到这里,身上的冷汗嗖嗖直冒,没想到儿子的分析合情合理,原来郑为民早就掌握着自己和程威龙犯罪的证据,要不是儿子今晚说起来这事,自己和程威龙怕要被郑为民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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