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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官场(煮酒)-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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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兄弟,哥几个知道你内心痛苦,但我们只是一个杀手,拿人钱财替人卖命,你也怪不得哥几个,等一会儿,你就知道谁要杀你了。”东哥朝杀手马脸壁虎和疤子两人摆了摆手中的枪,壁虎二人会意,赶紧推搡着郑为民继续往坡下走去。
郑为民吼完这声,心里的郁闷减轻了很多,看着身边冷冰冰的杀手,再想想那背后的支使者,郑为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想着这世道这他妈奇怪,坏人有时比好人活的快活潇洒,毛哥这些山里农民纯朴善良,应该说是十足的好人,日子却过得稀巴烂,他的女儿差点成了黑社会控制的小姐,相反秦守国,程威龙,戴荣,周树,刘天奎,还有哪些贪官污吏怎么就活的那么逍遥,这社会怎么会是这样。
他郑为民自己也应该说是个好人,为什么好人就得不到好报,这到底是为什么,尽管这社会正义最终战胜邪恶,可这邪恶在没战胜之前始终高高在上,践踏着正义和良知,从古到今都是如此。
郑为民想到这里,心里冰凉一片,冷笑道:“兄弟,不是我郑某人怕死,我只恨这帮恶人包括你们,在我死后,你们依然活在世上,逍遥法外,却没人能把你们怎么样,你们这些恶人得不到应有的惩罚,是我内心最大的悲哀啊。”郑为民明知道是死,说话也无所顾忌,语气中有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味道,说完,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着无奈,凄凉。
“东哥,你,你看看这小子他妈的说的是人话吗?敢情他就是好人,我们杀手就是恶人了。”疤子说完,一拳照着郑为民的脸上打去,郑为民虽然手戴铐子,但伸手依然极快,举双手变拳,并没有护住自己的脸,而是直接用拳头跟疤子的拳头对碰了上去,只听砰的一声,发出一声闷响,疤子身子往后退了三步,郑为民只退了一小步。
疤子明显感觉到郑为民内力了得,震惊之下,气得满脸通红,突然举起枪照着郑为民的胸口就要扣动扳机,郑为民想着今晚自己必死无疑,索性也不避让,把眼睛一闭,只等疤子的子弹穿透自己的胸膛。
突然只听啪的一声,山谷一阵回响,疤子的手枪被人踢了一脚,打偏了方向,子弹嗖的一声从郑为民的耳旁飞了过去,随之一个声音传了过来:“疤子,你个王八蛋,不想要钱了是吧,如果那人不亲手把这小子打死,我们一分钱都拿不到,到时,回侠鹰堂你他妈还有命吗?”骂人的是东哥,声音中充满着愤怒。
“呵,呵,东哥,这小了侮辱我们,这不是一时气愤嘛,你别生气。”疤子经东哥提醒,才知道刚才自己有些冲动,差点误了拿钱的大事,赶紧咧嘴朝东哥陪着笑脸。“疤子,你他妈的,就喜欢冲动,既然东哥带队出来干活,我们俩都得听他的,完不成任务,我们三人都得被废,你要长点脑子好不好。”杀手马脸壁虎在疤子屁股上踢了一脚,大声吼道。
郑为民听见三人争吵,心里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原来那人要亲手杀死自己,不然,不给钱,这才知道为什么三个杀手始终不肯杀自己,想着自己刚才差点送了命,突然,又捡了一条命回来了,不觉暗自庆幸。
“行啦,你们俩也别吵了,疤子,你他妈听好了,我们现在的任务是拿钱走人,不是为了赌气的,人家马上就要完蛋了,说两句牢骚话有什么,就算他骂破天,又能怎么样,还能损失你一根毫毛。”东哥教训着疤子。
此时,郑为民不想跟这几个杀手多话,想着洞中情况自己还知道一些,看进去之后,能不能尽最大可能逃生。
521你到底是谁?
郑为民本想现在逃生,看了看,四周除了松树之外,似乎找不到立即可以躲藏的地方,只怕没跑几步就被这几个杀手给干了,想着前面的洞中,大洞套小洞,而且只要一闪身就可能躲到大石头后面,里面有四五个小洞,而且有二个小洞可以直接通向外面的山坡。
自己只要离开杀手五米,以洞中的地形为掩护,恐怕三个杀手很难再伤及自己的半根毫毛,想到这里,郑为民心里一喜,赶紧朝前走去。
三个杀手只想着那人的一百五十万块钱,根本不去想在这荒山野岭的后面会跟着一个时隐时现的黑影,见郑为动配合他们,嘻嘻笑道:“小子,算你还算知趣,等到了洞中,我们仨跟那人说说,让他不要折磨你,尽量一枪结果你,好给你一个全尸,也算是尽到我们做杀手的一点良知。”
“呸,还他妈良知,你们的良知早就被狗吃了,我告诉你们,你们迟早会遭到报应的,等你们遭报应的那天,老子在阴朝地府等着你们。”郑为民见三个杀手说到良知,心里很是生气,想到这帮人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不分好人坏人,眼里心里都是钱,还谈什么良知,真是笑话,咬牙大声骂道,声音在三谷中回荡,郑为民内力深厚,方圆几里都能听见这边有响声。
“好,骂的好,有种,啊哈哈,啊哈哈。”一个男人的尖笑声从山坡上的洞中传了过来,郑为民抬头一望,不见笑声发出者的面容,只见一把手电朝自己的脸上照了过来。
郑为民听声音似乎熟悉,又似乎不熟悉,但他确信这声音不是秦守国和秦尊的,可就是想不起来这人是谁,快步往山上走去,边走边大声问道:“你他妈是哪位,郑为民什么地上得罪了你,为什么要对我下毒手。”
“啊哈哈,郑为民,这小子死到临头,还有胆量问我,尽然声音一点都不打颤,果然有种,不过,说不说已经无所谓了,当然,你要真的想知道我是谁,我完全可以告诉你,只可惜让你知道了,也报复不了我了,可惜呀。”男人站在洞口,用手电在空中晃了一圈,示意三个杀手快点带人上去,似乎心里迫切亲手杀死郑为民而后快的感觉。
郑为民在那人晃动电筒的间隙,仔细往他的脸上眯眼望去,男人的脸模糊一团,似根本看不清,郑为民转头再看看身边的三个杀手的脸,也是模糊一片,他突然意识到那人的脸上也戴着和三个杀手一样的丝袜头套,郑为民暗道:看样子,那人或许跟自己相当熟悉,不想让自己在死之前,看到他的面容,可自己马上命归黄泉,就算让自己看到又有什么关系,可是不看到那人的面目,自己死都不瞑目。
郑为民踏着脚下的枯草和乱石,窸窸窣窣,喀喀啦啦,一步步极速向山洞蹬去,他已经想好了逃脱的对策,就没必要再磨蹭,他趁早知道这人是谁,问清楚他对自己下手的原因,郑为民和三个杀手都是身手不凡的高手,脚下劲力生风,不到一支烟功夫就到了洞口。
男人见郑为民到了山洞,似乎知道他的厉害,赶紧往洞中退后了几步,郑为民站在洞口,男人不敢靠近,郑为民转身往山洞外一看,不觉一笑,道:“这位兄弟,难得你为了要我一条命,煞费苦心啊,尽管把我弄个这个地方来,实在让人感激。”郑为民说话之时,突然看见一个人影一闪不见了,心下好生奇怪,明明看见一个人影,怎么就不见了,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看花了,或是看到什么灌木丛当作人影了,仔细朝刚才看见人影的地方瞅了瞅,确实也没看见什么灌木丛,想着也许真是自己的眼睛看花。
“进洞吧,兄弟,就别在这里东张西望了,这荒山野岭的,你还指望有人救你不成,横竖不就是一死吗?”东哥用手往洞中一推郑为民,接着道:“兄弟,我们会回好好送你上路,我们侠鹰堂有个规矩,一旦杀了人,我们会给他点根蜡烛,烧上一刀幂钱,再浇上一瓶白酒,这些东西我们都带了,虽然,今天是这位老板亲手杀你,但人是我们带过来的,我们哥仨照样送你安安心心上路。”
“好啊,你们侠鹰堂,杀人也杀出讲究来了,有意思,不过,杀了人还卖乖,只怕是太虚伪了,我郑为民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虚伪。”说到这里,郑为民转身面朝洞中,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那人说道:“可惜啊,我郑为民没死在战场上,没轰轰烈烈的死在敌人的枪下,却死在了贪官污吏,黑势力和小人的手上,哼,有意思,真是有意思,这位朋友,我不知道你是谁,我这人很好奇,既然你想亲手杀死我,说明你对我很痛恨,何不摘下头套,让我看清你的面容,然后,看着我死在你的枪口下,岂不痛快,戴着头套杀我,跟侠鹰团的杀手杀我有什么分别。”
“好,啊哈哈,啊哈哈,郑为民,你小子很聪明,说的话果然有道理,放心,在杀你之前我会摘下头套,不过,我还要额外让你知道一点你不知道的东西,保证让你大吃一惊。”男人的话让郑为民心里两一颤,冷笑道:“行,什么额外的东西,你尽管说,我洗耳恭听。”郑为民边说,边往洞中走去,借着手电光,眼睛却不停地扫视着洞中。
洞中还是当年上学时,和同学们及女朋友赵欣茹来玩时,一模一样,郑为民触景生情,内心不觉叹息了一声,他脚步缓缓的向一块石头靠近,想着只要能瞬间躲到石头后面,自己就可以在高高低低的石头中穿梭,料他三个杀手和那个男人也抓不到自己。
“郑为民,为了你这条小命,有人出了一百五十万,想杀你的人,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也是受别人委托,要我亲自在这洞中结束你的生命,我想这个洞你不陌生吧?”郑为民听到这里,心里一惊,自己对这洞熟不熟悉,眼前这个男人怎么知道,突然吼道:“你是谁?你到底受谁的指使。”
522突如其来的惨叫
“啊哈哈;啊哈哈;郑为民;你别激动;这个洞也是别人给我提供的;不过;具体是谁提供的;我看你就别问了;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除非你确实死了;我面对你的尸首再告诉你吧;只要你活着;我决计不能说;我可是得到人家的好处;就冲着人家给的五十万;我也不能说;不过;你是聪明人;我想你心里早就清楚了;”男人说到这里;郑为民头脑中突然闪现一个人來;
郑为民冷笑道:“我知道了是谁;不过;别他妈让老子活着回去;否则;绝对不会饶他;”男人得意地笑道:“啊哈哈;小子;你他妈还能活着回去;你做梦吧;怎么;你知道是谁啦;不妨说出來听听;”
郑为民知道你个洞在整个红石县;也只有赵欣茹和秦尊知道;既然秦守国安排自己來参加培训;秦尊父子想加害自己的可能情非常大;不用说;提供这个场所的除了秦尊似乎洠в斜鹑耍徽孕廊悴换岢稣飧鲋饕獾模
不过;自己洠П匾党鰜恚恍睦镉惺托辛耍恢N窭淅涞暮吡肆缴'有回答男人的问话;他现在想着怅必须马上逃脱;不等在洞中磨蹭的太久;越久对自己越危险;
男人见郑为民不回答自己的问话;很是放肆;用枪口对着郑为民的胸口晃了晃;突然得意地说道:“郑为民;你不是想看看我是谁吗;这一点我可以满足你;我现在就给你看;”说着男人就要去摘头上的头套;
郑为民见这是个绝好的逃身机会;突然;身如闪电般往旁边一块大石后面一躲;三个杀手迅速开枪;都打到了那块大石头上去了;子弹与石头相碰时的嗒嗒声不绝于耳;摩擦出的火星四溅;郑为民正准备往另一块大石头后面冲去;
突然;听到两声惨叫声;郑为民心里一愣;自己洠С鍪郑荒莵淼牟医猩恍⌒牡卮邮泛竺嫣鹜罚恢患桓龊谟熬僮徘钩褰肓硕粗校淮耸保恢N褚馐兜椒⑸耸裁矗簧恋绨愕拇蚩诸恚淮踊持谐槌鲐笆祝徽兆耪藕谟翱沟纳笔值谋秤埃挥镁⒁换邮郑恢惶笆奏驳囊簧怀笔址闪斯齺恚恢惶ビ匆簧簧笔只瘟肆交危簧碜忧憧碳涞沽讼氯ィ
黑影见三个杀手被消灭;心里一阵惊喜;轻声叫道:“郑为民;是我;我救你來了;”郑为民一听声音甚是熟悉;突然想到今天晚上在景谷大酒店看到的身影;惊喜地叫道:“张军飞;是你吗;”
“洠Т恚皇牵唬唬唬唬弧闭啪伞拔摇弊只箾'说完;突然一个人影从旁边闪了出來;照着张军飞影子的方向就是一枪;张军飞啊哟一声;似乎身上已经中了一枪;郑为民见张军飞中枪;心如刀割;迅速从地上摸起了一块山石;朝着黑影猛的一掷;只听空咚一声;似乎被郑为民砸中了脑袋;黑影惨叫一声之后;再也洠в辛松簦
郑为民生怕三个杀手和要杀自己的男人还洠耆廊ィ桓辖舫米藕诎担辉谝桓錾笔值纳砼悦艘话训缤玻凰滢袅粒怀稍诘厣系乃母鋈思父鋈苏樟艘徽眨患侨肥邓懒耍桓辖艏覆娇绲交乖诘恼啪缮肀撸
“张军飞;你怎么样;”郑为民摸了一下张军飞的胸口;不断的在往外冒血;想着这个救了自己两次生命的战友;不觉又羞愧又伤心;激动地带着哭腔低觉地问道;
“为民;我;我不行了;我真的不争气;为咱特种兵大队抹了黑;我好惭愧;”郑为民听见张军飞生命垂危的时候;说这种忏悔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赶紧说道:“军飞;别的什么话都别说;先救你要紧;”说到伸手入怀;把内衣撕下來;给张军飞包扎伤口;
张军飞躺在郑为民的怀中;摆了摆头;微弱地笑道:“为民;洠в玫模晃也恍辛耍晃业昧税籽。灰缴滴抑荒芑钊鲈拢唤裉煳冶緛硎歉男〗嘈蛔镏螅蛔陨钡模患侥阍诰肮却缶频辏晃乙恢辈桓衣睹妫晃抑牢沂侨┓福恢灰荒阕プ。晃蚁蛳男〗嘈蛔锏幕岫紱'了;后來你跟警察走了;我才瞅了一个空跟夏小洁见了个面;她一面不肯原谅我;我后來说出了实情;我说我得到白血病;活不长了;今天晚上;求的她的原谅后;我就自杀结束自己的生命;我考虑到我是家里的独子;我父母已经六十几岁了;我死了以后洠搜徊畔胱拍芨慵弦幻妫灰蛭诓慷颖暇刮揖裙阋幻幌肴媚阋院蟀镏展艘幌挛业牡铮晃瘢晃抑滥闶且桓龈矣诘5钡娜耍弧
说到这里;张军飞无力的咳嗽了两声;郑为民怕他不行了;赶紧说道:“军飞;我带你回江洲救治;先把身体治好再好;”郑为民此时心里非常感激张军飞;两次救了自己的命;虽然他有缺点干了不少坏事;但现在;他能改邪归正;虽然晚了点;但总比死不悔改强;他想着如果能治好张军飞的伤;自己绝不会为难他;让他改名换姓;远走他乡;他的父母自己为照顾好的;
张军飞无力的摆了摆手;道:“为民;你;你听我把话说完;我已经不行了;不说已经來不急了;”郑为民点了点头;只听张军飞继续说道:“为民;我本來是想在景谷大酒店门前的樟树下自杀的;见到你之后;我就改变了注意;你后來带着那个农民又回來了;我正好在夏小洁安排的房间里休息了半个小时;后來;我打开窗帘;看见你走出了大酒店;我悄悄地跟着就下去了;我走出大酒店;正好看见你正在招手拦一辆出租车;洠氲匠鲎獬蹬茏吡耍蝗创右涣久姘瞪献呦聛砣瞿腥耍晃抑啦缓茫桓辖裟米徘钩骞ィ豢墒牵荒阋丫蝗鋈伺嗣姘担晃夜兰颇闼圆环纯梗欢苑娇隙ㄊ稚嫌星梗徊⑶沂窍嗟敝耙档纳笔郑磺榧敝拢晃蚁胱抛约悍凑昧税籽。灰不畈涣思父鲈铝耍痪黾泼白派O找惨涯憔认聛恚徽獠鸥辖舭淹T诼繁叩囊涣灸ν谐悼吡耍灰恢备诿姘档暮竺妫粵'想到;他们把你带到这种地方;看样子;你得罪的人对你挺恨的;”说到这里;张军飞有点上气不接下去;不停地咳嗽起來;
523你我都被人耍了
见张军飞闭着眼睛咳嗽不止,郑为民知道他危在旦夕,想着和张军飞在特种兵部队一起训练,一起执行任务,一起打球,一块偷着喝酒的情景,不觉泪如雨下,撕心裂肺地喊道:“军飞兄弟你一定要坚持住啊,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张军飞喘着粗气,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微笑着朝郑为民摇了摇头,道:“为民,我知道你跟夏小洁的爸关系好,我也知道你救过他的命,只求你原谅我这个败类,好让我安安心心上路,否则,我会在阴间后悔一世的。”
郑为民流着眼泪,抿着发颤的嘴唇,不住地点头,只听张军飞又说道:“为民,另外,我求你照顾一下我的爹娘,让他们晚年能吃饱穿暖就行了,这算是我对你的一个的请求吧,不知道你答不答应我。”
郑为民流着泪,声音有些沙哑颤抖的说道:“放心吧,军飞,我一定照顾好你的爹娘,你的爹娘就是我的爹娘,我一定让他们晚年幸福,我每年会给他们一笔生活费,并且每年都去看望三四次,等二老不能动的时候,我会把他们接过来,跟着我一起生活。”
张军飞听到这里,脸上的泪水涮涮的往下流,表情感激不已,嘴唇蠕动着却说不出话来,他知道郑为民做不到的不说,只要说了的他一定做到,这是他做人的原则,郑为民既然答应了自己照顾自己的爹娘,他一定会做到的,此时,张军飞的心里已经没有了什么遗憾和牵挂。
他在郑为民的怀里,说话声越来越低,气息越来越弱,突然,郑为民只感觉张军飞的脑袋一沉,意识到不妙,赶紧用手在他的鼻息处探了探,才发现张军飞已经断气了,但他的脸上还挂着浅浅的微笑。
“军飞,军飞,你睡着了是吧,你肯定睡着了,你醒醒,睁开眼睛跟老战友说说话呀,军飞,军飞。”郑为民明知道张军飞已经死去,但面对他脸上挂着的微笑,渴望着他能奇迹般的活过来,不断用手拍打着张军飞的脸颊,边流泪边颤抖着声音,大声喊着张军飞。
郑为民的哭声与呼呼尖叫着的寒冷的山风交织在一起,甚是悲哀惨痛,他回想着以前和张军飞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的音容笑貌不断闪现在自己的脑海中,张军飞以前在部队是多么一个阳光的小伙,却因为交友不慎,误入歧途,最后落得个这么凄惨的人生结局,实在令人扼腕叹息。
看着怀中悄无声息的张军飞,郑为民渐渐的接受了他真的死亡的现实,不觉擦了擦眼泪,想着刚才杀手东哥说的,他们随身带着幂钱,蜡烛和白酒,这才轻轻平放下张军飞,打亮电筒走到几个尸体中间,左右看了看,见杀手壁虎身上挎着一个包,弯腰伸手去摸包,果然有东哥说的几样东西,赶紧伸手去拿。
突然,听见左边的尸体动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呻吟声,郑为民赶紧把手伸了回来,迅速闪身,用手电朝那人的脸上和身上照射了过去,只见那人的头套还在头上戴着,只是半边头套全部是血,见他手上还在握着一把左轮手枪,郑为民怕他开枪,一个纵跃到了那人的身边,抬起一脚把他手中的枪给踢飞了出去。
那人气息很是微弱,想着伸手去揭头上的头套,却没有力气,从地上抬起的右手举了不到十厘米,又无力的摊垂了下去,郑为民本早想知道这人到底是谁,弄明白为什么要亲手杀自己,刚才一直搂着战友张军飞,心里悲痛不已,只知道那人和三个杀手已经死了,一时没想起来要去揭开他的头套去看一看。
此时,郑为民心智渐渐恢复了正常,见那人气息微弱,还没死,心里惊喜万分,心道:只要知道这人是谁,再从他的口中套出背后的支使者,一切都好办,自己绝对毫不手软的让暗害自己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为自己和战友张军飞报仇。
郑为民想到这里,缓缓伸出手,紧紧抓住那人丝袜头套的上端,心里又是期待又是气愤,对于即将揭开的谜底,心扑扑乱跳着,他咬着牙,闭着眼睛,突然发力,用劲一拉那人的头套,只听见哎呦一声惨叫,估计是丝袜和伤口上的血粘在一块去了,让他疼痛难忍。
郑为民猛然睁开眼,一张男人的脸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郑为民惊呼一声:“怎么是你!”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晚在红石县城青阳镇清水江边樟树林里枪杀混混沙皮的杀手,秦唐市副市长钱照升的表弟威龙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总经理程威龙的助理张君。
看到张君,郑为民脑中突然闪现出程威龙那张可憎的嘴脸,他一把抓住张君的胸口,吼道:“张君,你混账,上回杀人我放了你一马,不是说好了在程威龙身边给我当卧底,你他妈怎么还要对我下杀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郑为民见张君一张粘满了泥巴和鲜血混合在一起的恐怖的脸,微睁着眼似笑非笑的凝视着自己,心里不觉一颤,看他气若游丝的神态,估计这家伙很难活着出去,赶紧改变了说话的方式,平静地问道:“张君,是谁派你来杀我的,只要你告诉我,我一定把你救活。”
“呵呵,呵呵”张君突然咧着满是鲜血的嘴朝郑为民轻声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郑为民见他只是傻笑,怀疑自己说的话,着急道:“放心,张君,我说的话是真的,只要你说出背后的支使者是谁,我一定救你出去。”
“郑,郑,郑为,为民,呵呵,我,我们都被人耍了,我,我想不到,他们让我来,来这个洞里杀你,原来是想,想着杀人灭口,想把你杀了之后,再,再来杀我,我现在才明白,不管杀的了你,还,还是杀不了你,我都得死,哈,哈,哈,他们太,太狠了,知道我知道的太多了,我,我压,压根也没想到,到这一点,还真以为他,他们会给我五十万。”
郑为民听到这里,心里着急,想着说了半天,还没说了点子上面,大声吼道:“张君,快说,到底是他妈谁派你过来的,你说呀,你的杀人录音还在我手上,只要你说出来你背后想杀我的人是谁,我回去后立马把音频给删掉,保证没你的事。”
524午夜电话
“对不起,郑,郑为民,我真的不不能告诉你,这帮人太狠了,你太善良了,你玩不过他们的,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我来之前,他们已经对我说了,叫我只管干活拿钱,告诉我不管在任何情况下不要透露他们一点消息,否则,会对我家人没什么好处。”张君说到这里,声音已经越来越弱,郑为民只得把耳朵贴他的嘴巴,才能勉勉强强听的清楚。
郑为民听到这里,心里突然明白,就算张君把背后的指使者说出来,除了让自己心里有数之外,其他的作用一点都没有,毕竟人死了,就会死无对证,不可能作为背后支持者的犯罪证据,而且,自己之前的录下张君在清水江樟树林里暗杀混混沙皮的音频,将会彻底失效。
郑为民想到这里,心里后悔不迭,早知现在,何必当初,想都不用想,能让张君过来暗杀自己的人,除了程威龙和秦守国父子,不可能再有其他人,可是只要张君一死,自己掌握的证据全部作废,此刻,郑为民心里难受之极,表情甚是痛苦,他后悔当初为什么不立即对程威龙和秦守国几个人采取行动,否则,两人早就被双规蹲大牢去了,还有的他们逍遥法外。
想到程威龙和秦守国要利用张君暗杀自己,并对他进行杀人灭口,心里不寒而栗,这一招确实太阴险了,见张君已经是奄奄一息,脸上痛苦的已经扭曲的变了形,郑为民拿起地上的一把手枪,准备补一枪,想了想还是把枪放了下来,对于一个将死之人,自己不忍心加害于他,还是让他慢慢的自己结束生命。
郑为民拿出火机,在张军飞的尸体旁,点燃蜡烛,然后,烧了几沓幂钱,再在他的身旁把整瓶白洒撒在了地上,站在洞口,双手合十,嘴里为几位亡灵祷告了几句之后,这才拨下杀手背上的匕首,在杀手身上擦干净,再拾起一把手电筒,晃晃悠悠的下山去了。
等走到来时的山道上,郑为民在路旁一棵松树下的一块较大的山石上坐了下来,他本想先报警,略略思索,还是把张军飞死亡的消息告诉华天宇,告诉张军飞对他华天宇和夏小洁的忏悔,好让张军飞安心上路。
此时,华天宇已经在宇华总部的办公室楼里,进入了梦乡,突然,在睡梦中听见手机响,迷糊着眼睛,顺手一摸,他平时晚上睡觉之前,都要把手机关机的,作为集团老总他的电话实在太多,本来睡的就晚,酣睡中时常电话闹醒,严重打扰了自己的睡眠,索性晚上睡觉之前一律关机。
今天,因为想着女儿夏小洁和郑为民在一起开心不已,心里特别高兴,靠在那张宽大的棕色真皮席梦思床上,想起了自己的情人,夏小洁的母亲夏冰,不觉思念深深,感慨万千,心里涌出千般柔情,在回首甜蜜的往事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连床头柜上橙黄色的台灯都忘记了关上。
此刻,突然听见手机铃声响,才知道今天尽然忘了关机,不觉笑着摇了摇头,拿起手机迷眼看了看,见是郑为民的电话号码,华天宇突然眼睛迅速睁开,他知道以郑为民的聪明,这么晚应该不会给自己打电话,想着肯定又遇到什么事了。
“华总,我是为民呀,打扰你睡觉了。”郑为民开门见山地直报家门。
华天宇微微一笑,开了句玩笑道:“为民啊,知道是你,你小子还知道给我来电话呀,到了江洲也不知会一声,看样子,你还把我当外人呀。”
“不敢,华总,我知道你工作忙,不好意思打扰你,真没想到,本来不想打扰你,结果还是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我心里实在有愧的很。”郑为民的声音有些沙哑,不似以前打电话时的阳光和健谈,并且不时有山风和鸟叫声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华天宇感觉不对劲,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关切地问道:“为民,你怎么啦?你在哪里,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郑为民见华天宇听出了自己的处境,索性直说道:“华总,我现在一个人在东郊的山区。”
华天宇听到这里,吃惊的啊了一声,知道郑为民肯定遇到了什么大事,不然不会一个人在山区,他第一感觉意识到郑为民很可能遭到了望春楼宾馆老板戴荣和带有黑社会性质的企业家政协委员邵兵的报复,急切地问道:“为民,你怎么一个人在山区,是不是有人绑架了你?”
郑为民是遭到了绑架,不过,一时半会儿,跟华天宇解释不清,他并没有正面回答的话,生怕说不到点子上,反而让华天宇替自己担心,干脆直说道:“华总,张军飞死了。”听见张军飞三个字,华天宇的神经陡然敏感了起来,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赶紧问道:“什么?为民,你,你再说一遍。”
“华总,张军飞的触是死了,不过他不是被我打死的,而是在救我的过程中,被绑架我的杀手枪杀的。”郑为民平静如实地说道。华天宇听见郑为民说张军飞确实死了,心里一阵欢喜,他想不到,郑为民答应自己的事,尽然这么快给办妥了,想着女儿夏小洁的遭遇,华天宇喜极而泣,心里一股暖流瞬间涌上来,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滴滴啦啦的落了下来。
“为民,真的太感谢你了,你为我和小洁出了一口恶气,这个可恶的家伙终于遭到了应有的报应,你是我们华家的大恩人呀。”华天宇拿起床头纸盒里的餐巾纸擦着泪水涟涟的眼睛,边感谢郑为民边咬牙诅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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