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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之痴傻王爷代嫁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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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穆彧。可是我们离家之前,穆彧尚且还是王府里,他又怎么会比我们还要早来京城了呢?我怀疑又是有人借着穆彧的身份做幌子。”
顿了顿,他问向翡玉舒,“大哥知不知道这其中是怎么回事?”
第二十八章 辞行
翡玉舒微微抿唇,淡声道:“那的确就是穆彧。”
“这怎么可能呢?”舒玉遏惊道,冷峻的眉宇不由自主地紧缩。
舒玉柒也是深深皱起了眉头。
那幕后之人明显是在他们来京城之前,就已经预谋好了一切的,但彼时穆彧还好端端的呆在西番王府,从未有过外出,又如何会在京中呢,难道他还会分身乏术不成?
翡玉舒不置可否,继续慢慢地说:“真正操控这一切的人确确实实就叫穆彧,至于一直处在王府里的那个不过是穆彧的一个影子而已。他是听于穆彧的命令,才留在西番王府,成为父王身边的得力助手。”
舒玉遏有些震惊,他们王府人员选拔时,历来非常严格,入府之前,所有人的底细都要查得一清二楚,可如今不仅有一个人就潜伏在他父王身边,甚至还好几年都毫无察觉,这怎么能不令他心惊。
倘若那人有什么恶意,再暗中动些什么手脚,这对于他们西番王府而言不仅暗含着极大地危险,更会是巨大的威胁。
此刻舒玉遏心中的想法,舒玉柒自然也能想到,她略微惊奇,皱眉问道,“大哥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些事情的?”
翡玉舒答道:“也只是比你们早一些时间。”
“那他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与东祈为敌?”舒玉遏低眉思量过后,拧紧了眉头,甚是不解的问道。
从穆彧的行事上看,分明针对的就是东祈皇室。他初来京城时,对穆彧的所作所为并不甚清楚,之后莫名的,东方谋暗中没少给他们使绊子,东方胜更是明里暗里都在向他们示意。当时他们并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直至查明事实后,才知晓其中缘由。
穆彧是借着西番的名义在京中与人周旋,他先是戏耍了一番东方谋,接着又立马勾结上了东方胜,而且显然也和对待东方谋一样并非出自真心。他这么做,无疑最容易让他们兄弟之间反目成仇。
现如今正是皇权之争激烈的开始,那些原本只是暗中进行的动作都因为穆彧的出现,逐渐转向了明面,他将这摊浑水搅得更加动荡混乱。
虽说目前与他牵扯的人只有东方谋与东方胜,但难保他不会再扯上其他人。即便现下对穆彧的最终目的还不太了解,但扰乱东祈朝纲这一点却是无可置疑。
如果穆彧没有牵涉到西番,他或许还不会这么担忧。但现在必须要尽快查明一切,不然无法心安。
翡玉舒却只是摇了摇头,低眉答道:“他一直就处在暗中,没人见过他,根本也无人知道他是谁。”
舒玉遏与舒玉柒闻言神色越发凝重,蹙起的眉心也越来越紧锁了起来。
安静了好一会儿,翡玉舒忽然叹了口气,看定他们,神色肃穆,“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这京城怕是要开始乱了,如今我已安然无事,你们也早日回西番去吧。”
舒玉遏与舒玉柒面面相觑,显然是不赞同这话。就连舒玉末也瘪瘪嘴说道:“我们怎么能把大哥一个人留在这里呢?”
舒玉遏对着翡玉舒说道:“父王既然遣我和七妹来京,应该就是想要我们来助大哥一臂之力的。知道这京城很危险,那我们就更不会留下大哥一人置之度外。不过……”
顿了顿,他略带忧意地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舒玉末,心道:他与七妹尚还好些,只是十弟毕竟还是个孩子,又喜欢胡闹,再继续让他留在京城,只怕反而不安全。
他改了主意,提议道:“不如我留下来,让七妹带着十弟回去好了。”
“不行!”舒玉末想也没想地打断了他。
“为何?”他问道:“十弟回家不是很好么?”
“我……”舒玉末垂头想了想,很是坚定的出声道:“既然我们都来了,那要走也一起走。”
喝酒那日花朝可是答应过跟他一起去西番了,他还得去跟她确认一下才行,不然又得赖账了。
舒玉柒也跟着赞成道:“十弟这话说得对,毕竟多一个人多一份力,要让大哥和二哥留下面对那些危险,我们走得也不会安心。”
“……”舒玉遏无言。
关于究竟是走是留的问题,到最后他们分开前都没达成统一意见。毕竟现在还不是叙旧的最佳时期,舒玉遏几人没过多久之后便不得不先走了。
只是,临走前,翡玉舒却拉下舒玉末单独叙了一会儿话。
他欲言又止,迟疑着问道:“听说十弟与九王妃走得很近,可知她如今过得可好?身体有没有好些?”
这么突然的问话叫舒玉末听了不免吃惊,瞪大眼睛看他,很好奇道:“大哥怎么会突然问起九王妃了,难道你也与她认识?”
翡玉舒双睫垂坠,并不回答,只是执著问道:“你先告诉我,她好不好?”
舒玉末越加疑惑,眉毛拧做一团,虽然觉得大哥的反应有些不同寻常,却依然答道:“我上次见着她的时候,面色虽然难看了一点,但样子却还算精神。至于这几天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他觉得凭着东方夜小肚鸡肠的性子,知道自己酒后跟花朝说了他很多坏话,以后肯定不会再轻易让他见花朝了。唉,想想这可真愁人!
翡玉舒目光清亮,扬起唇角温和一笑,低声道:“那她应该就快要没事了吧?”
舒玉末看了看他反应有些诡异的样子,皱起了俊脸,问道:“大哥是什么时候跟九王妃认识的?”
翡玉舒笑了笑,“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
“哦。”舒玉末淡淡应了一声,知道大哥这会儿是真的不会说出来。可很快他又愉悦的笑了起来,双眼明亮:“大哥,等我们回家的时候顺便带着九王妃一起走吧,她可是答应过我,一定会去我们王府玩玩的。”
“是吗?那好啊。”翡玉舒见状也笑了起来,只是神色却有些复杂难辩。
——
九王府。
当庄严找上花朝的时候,正是第二日的傍晚。
花朝甚是无聊的荡完秋千后准备回房,却突然见庄严正于庭院门口内敛手而立。
“王妃。”他侧身上前唤道。
花朝看了看他,笑着起步走进院落,好奇地问道:“庄管家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庄严正色道:“庄严是来向王妃辞行的。”
“辞行?”花朝闻言有点讶异,疑惑道:“庄管家是要离开九王府了吗?”
庄严点点头,缓缓解释道:“庄严曾因救命之恩答应王爷任九王府管家一职,且为期十年。如今期限已至,庄严明日一早便动身离开。”
花朝了然,不由换言问道:“庄……先生可有决定去处?”
“尚未。”庄严巧言回道:“天下之大,庄严很想去走一走。”
花朝轻轻笑了笑,看着庄严时感叹道:“原来先生也是个随性之人。”沉吟片刻,她忽然又开口问了一句:“先生应该也还会去西临吧?”
“王妃为何这么问?”庄严怔了怔。
花朝微微一笑,答道:“我只是觉得,先生若是去西临的话,或许日后我们还能再见上一面。”
她可没忘记这副身躯的原主与庄严之间的渊源。
庄严自然明白她话里的深意,只是垂首说道:“只要有缘,总能再见。”
花朝含笑点头,“先生说的极是。”
此番话语点到即止。庄严想了想,还是说道:“庄严告辞前还有一句要说。”
“先生请说。”
庄严神色复杂的立在那里,沉默片刻,才缓缓开了口,“关于王爷与王妃的事情,庄严本不应该多嘴,但始终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庄严在九王府呆了十年,算是看着王爷长大,对他也还有几分了解。初始之时,庄严也确实不看好王爷与王妃,觉得他并非王妃的良人,但看着王妃来了之后王爷日日在变,庄严也深感意外。”
他停顿一会儿后,展颜淡淡一笑,“至于……装傻的事情,王爷从未瞒过王府里的人,庄严虽然不清楚他这么做的缘由,但想必也是有着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表面看起来王爷似乎过得很好,其实是没有人懂得他的辛苦。尽管他心思异于常人,深沉难测,可说到底也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他只是因为生长在了皇家,才练就了他现今的样子。在王妃与王爷闹矛盾的这些日子,王妃虽未说什么,但大家都看得出来王妃心中其实也一点都不开心。”
他轻叹一声,继续道:“在人世间,最不缺少的是情,而最难人可贵的就是真情。王爷从来都是冷情冷性,像现在这般在乎一个人,庄严可还是第一次看到。”
花朝静静听着,神情有些恍惚。倒不想庄严竟会趁着这个时候和她说这么说的话,而这席话,就像是一个长辈临行前给她的忠告。
语重心长。
“先生的意思我都明白。”她浅浅地笑了起来。
庄严神色微微一松,能一点即通便好。眼见该说的也都说了,他也准备要走。
“先生在外多保重!”花朝一脸真诚。
庄严微微颔首,最后说道:“王妃也保重!”
第二十九章 不能说的理由
庄严的离开并未给九王府带来多大的变动,一切都还在如常进行着。
四国联谊会也终于近一个月后步入尾声,在最后一日,朝中为所有使臣开办了一场践行宴。而身为九王妃的花朝,也在受邀请参加之列。
花朝与东方夜一同入宫时,时辰还尚早,因为受联谊会的影响,这段时间宫里的守卫十分森严,不管是进宫还是出宫,都需要例行严查。
宫门外分两个入口处,花朝坐着的马车行驶在右边的入口,因为太久没有出门,她这一路都趴在小窗口处看着窗外的街景。这一会儿却见左边的宫门外停靠着好几辆豪华的马车,而且随行的宫人也不少,光是装行李的就有两辆马车。
花朝不禁有些好奇,不知道是什么人远行回来了,竟然还有不小的阵仗。
一旁的东方夜见她正看着什么看得出神,不由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但只是看了一眼,便就神色漠然的收了回来。
似知道花朝心里在奇怪什么,只听到他轻描淡写的说道:“东方烟络回京了。”
花朝闻言有些讶异,若不是此刻东方夜提起,她都差不多快忘记这个人了。
她想起几个月前,东方烟络因与大学士之子钱尉人偷欢一事而被东祈皇罚去皇庙静思。只是,她不是应该在那里呆上一年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花朝才这么一想,耳中又听到东方夜回道:“听说是因为东方烟络突然查出有喜了,所以才被父皇才召回京的。”停顿了一下,又道:“算起来,她那肚子应该也快有三个多月大了吧。”
说这话时,他微微眯着眼,唇边蓄着一抹极深的笑纹,语调漫不经心的,也不知究竟是幸灾乐祸还是什么别的意图。
原来如此。花朝微愕过后,有些恍然。
皇室最注重名声,这下大概是见着丑事遮不住了,才将东方烟络召回来,准备新的解决对策吧。
她凉凉的斜睨了东方夜一眼,轻晒一声,“你做的好事?”
难得听到花朝肯跟他说话,东方夜的脸上涌现出真实的欢喜,这两日两人的关系虽未恢复到从前那么要好,却也多少缓和了一些,至少不再像一开始那么僵硬了。
这种好现象,总算教东方夜看到新的希望。
“娘子这话可真是冤枉死我了,这事真正出力的该是那位钱公子才对。”东方夜立刻不失时机地眨眨眼澄清事实真相,他的声音相当低沉动听,始终透着难以掩饰的愉悦。
花朝面色淡淡,不无嘲讽的说:“那恭喜你快要当舅舅了。”
“当便宜舅舅有什么好高兴的,当爹还差不多。”东方夜不以为然的说道,一边目不转睛看着花朝,那双眼里似被点亮了一般,如星灿烂,却又盈满了暖洋洋的笑意。
花朝白了他一眼,冷冷地回应道:“想当爹还不容易,只消你在大街上那么一站,多的是女人想给你做孩子他娘。”
东方夜多少听出了她话语中的吃味,黑眸中充满着笑意。
“娘子好狠的心,现在就竟想着抛开我,为我们的孩子找后娘。”他故意说得可怜。下一瞬间,却轻缓地将唇凑到她的耳际,近到两人的呼吸交融,连发丝也几乎要缠在一块儿:“我只会和娘子生小娃娃的。”
甜言蜜语虽是如蜜糖,花朝却不觉受用,哼了一声别开脸去。
等守卫查完,马车终于在宫门内缓缓停了下来。
帘幕轻启,东方夜略一躬身,转眼便已至车外,花朝本是跟着他出来,忽见他伸着一只手在眼前。花朝看了看,秀眉微蹙,刚想着直接跳下马车,就忽然被东方夜轻轻地抱了下来。
这会儿宫门口往来的宫人本来就多,东方夜立在那里的身影本就很惹眼,这一下便又招来了不少目光。花朝冷眼瞪他,在他充满和暖气息的身前低声喝道:“放开我,我自己能下来。”
东方夜笑着看她,“我知道娘子的身手很好,可是也得给我一个表现男人的机会吧。”
花朝闻言又瞪了他一眼,却没再多说什么。
她刚从东方夜怀中离开,就看到东方烟络也从对面的马车厢里下来,身穿的依旧是那艳丽的大红色衣,肚子上并未凸显,只是模样却比初时明显憔悴消瘦了不少,看样子在皇庙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东方烟络侧过身子,无意间看到这方的花朝与东方夜,在那逐渐变得阴沉的目光中,带着一抹隐隐的恶毒与怨恨。尤其是注意力被转移到了东方夜身上时,眼睛里燃烧的恨意烧得越发浓烈。
花朝也知道她这种恨意从何而来,毕竟她如今的一切不幸几乎都是东方夜造成的。可她却并不觉得东方烟络有任何值得同情的地方,当日是她无理挑衅在先,现下承受这些恶果也是必然。
东方夜只是眯了眯眼,却未在意什么。他面上仍是淡笑着对花朝道:“娘子,我们走。”说罢,便直接牵过她的手。
花朝对于他这种动不动就摸上她手的习惯表示很无奈,可在微滞的一瞬后,还是温顺的任由他牵着往前走。
两人穿过御花园,拣了一条去宴会大殿比较近的小径走去,这时远远看见一道淡蓝色的身影自另一头的回廊处闪过。
东方夜紧抿着唇角,眼神复杂。
“娘子,我问你。如果有一对异母兄弟,他们的关系很好很好,甚至比同胞兄弟还亲。可在有一天,这位兄长却出手杀了他弟弟的亲生母亲,而他弟弟的母亲也曾当他如亲子一般。你说,这是为什么?”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忽然开了口。此刻就连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格外迷惘,虽是询问,却反而像一种茫然的自问。
花朝愣了愣,许是没有料到他会突然有这样的表情,问出这么一番话,有些不太反应得过来。
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再想着东方夜刚刚说过的那些话,微微地蹙起眉头,脑海中是一闪即逝的疑惑,但随即,又豁然从中明白过来什么。
她收敛了所有的惊愕,双眼定定地直视前方,不由一阵缄默。
东方夜低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笑意寂寥道:“娘子也想不明白吗?”
“……”花朝皱眉,半晌,她终究还是不忍心的开了口,无悲无喜地说道:“人不管做些什么,总是会有一定原因的。你既然这么想知道为什么,那就自己去向他要答案好了。”
东方夜闻言低眉,敛去双眼之中的伤痛,低声道:“我也知道这里面定有着什么我不清楚的事情,可是……不管我用什么办法,六哥却从不肯说出来。”
甚至连他怎么查也查不出来,但凡与当年一案有些关系的人到如今也是一个不剩了。
这世上没有人会比他更了解六哥,那样一个时刻都分外理智的人,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他一定不会出手杀人的。
何况,那还是他的母妃。
可真正让他介怀的却是,为什么六哥情愿让他恨自己,也不愿意跟他说出实话呢?
六哥明明该知道,当年那一幕对他的打击会有多少深重!
花朝想了想,平静地说:“也或许是因为真相有可能会伤害到他最重要的人,所以他才选择不说的呢。还有……”她微微仰头,迎上他深邃的双眸,不紧不慢地清清楚楚地说道:“你真的确定是他亲自出手杀的人吗?这世上可是连自己的眼睛都能骗人,更何况其他。”
东方夜闻言突然脸色一变,再认真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感觉与以往的记忆似乎又有些偏差了。
“我好像也记不得太清楚了……”他犹自说道。
沉吟半晌,他复又缓缓抬头,黑眸迷离,“也许,娘子说得很对。”
想到自己的猜测,他微微抿着双唇,难掩心中涌上的一阵酸涩,心道:六哥,那个重要到让你不能说的理由,是因为我吗?
花朝淡淡说道:“时机到了,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东方夜看她静静点头,只笑不语。
刚走出小径,却又见东方胜从另一端迎面朝他们走来。
双方行礼过后,东方胜锐利的目光落在了花朝清丽的脸上,笑了起来,说道:“好些日子未见,九弟妹的气色看起来似乎还未见好呢。”
花朝神色不变,幽幽凉凉地回道:“五王爷倒是很适应京城的生活,才不过一个来月,样子却是越来越出色了。”
东方胜以往常年镇守边疆,多是日晒雨淋的,肤色自是黝黑粗糙了些。现在回来也没多久,看起来到像是变了个样子,果然是富贵命啊!
东方胜闻言笑意更深,星眸锁在了面前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上,悠闲地说道:“可惜呀,我却还是比不上九皇弟,不像他,轻而易举的就能让北冀国的公主对他情有独钟呢。”
东方夜闻言目光渐渐冷了下去,冷笑道,“五皇兄切莫妄自菲薄了,能让姬小姐苦等这么多年却还痴心不改,可见五皇兄也是魅力不凡。就看在她用情至深的份上,五皇兄还是早日将人娶回府吧,皇弟我可一直等着叫她五皇嫂呐。”
第三十章
二人之间你来我往可谓是互相拆台了。
东方胜素来不喜欢别人当面主动提醒姬烟以及与她有婚约的事情,于是当下便有些心有不渝。
不过,这也是他主动挑起的,要知道东方夜可是费了多少的心力才让花朝对他的态度有所好转的,如果因为他这么一点挑拨,再让花朝的情绪反弹起来,东方夜只怕要哭死也没用了。
只是,偏偏这时花朝却也来横插一脚。
她对着东方胜意味深长的笑道:“说起来我一直对五王爷与姬烟小姐的事情甚感好奇,姬小姐可谓是这京城里数一数二的才女,又长相貌美,性情柔媚,对五王爷更是忠贞不二,五王爷为何就是不愿意娶她呢?要说五王爷如今年岁也不小,府中更未听说有什么姬妾。”
而一个男子在*最强烈的时候,身边却一个女人也没有,这说明什么?
说罢,她带着饱含深意地目光瞥了东方胜一眼,下定论道:“五王爷莫不是身体哪处有什么难言之隐?”
东方胜笑容攸地僵硬,但凡是个男人都不想别人怀疑自己某处不行,而这话说得并不隐晦,明显事关男性尊严。
花朝视若无睹,继续说道:“如果真的有什么隐疾,那还是趁早医治比较好。如今邪医尚还在九王府,五王爷若是有需要,可差人到王府说一声。”
东方夜闻言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
东方胜却脸色越变越黑,看着花朝的双眸里黑沉沉的,“想不到九弟妹这一病,嘴巴却反倒更厉害了。不过,九弟妹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不然位置被抢,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厚重的男声里有努力压抑的愠怒。
东方夜气定神闲,低低柔柔地开口,“这就不饶五皇兄烦心了,此生九王府的女主人只会是娘子一人。”说着,他侧头看定花朝,“宴会就快开始了,娘子我们走吧。”
然后,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东方胜。
这次的宴会明显要比以往的气派得多,在满殿宾客坐满之后,东祈皇才姗姗来迟。
古人的娱乐一直都是比较单调的,即便是宴会也乏味得很,就如固定了的模式般,喝酒,吃肉,聊天,看表演……
花朝对这些一向没什么兴趣,要不是这次非来不可,她还是更情愿坐在九王府的凉亭里看话本子。
她与东方夜这回的席位安排在东方昊的右下首,也正巧是在灵萱公主与荣王爷的正对面。
只是,两人才刚坐下没多久,便明显感觉到有几道灼热的视线自对面投射了过来。而不用他们细想,也该大致猜得到是些什么人。
花朝觉得无聊,无意识地扫视了几眼,却兀然发现坐于斜对面的一男子正好也在看她,只见那人身着一袭浅金色的精致长袍,眉目雅逸,面容清贵,气度不凡。
两人的视线就这么突然相对,然后就见到他突然扬起淡淡的笑。
花朝有些不解地凝视着他的眼眸,这男子对她而言无疑是陌生的,看他的样子应是哪一国的使臣,可他这友好的态度却叫她觉得奇怪。
东方夜察觉到她的诧异,低眉看她,缓缓道:“那位是西临国的二皇子。”
花朝了然,很快便移开视线,眉梢微微垂下。
凭借原花朝曾经的处境,自然是不会有认识皇子的机会。所以,她脑中没印象也是应该。不过,不管他是谁,为人如何,她都不会对西临国的人有任何好感。
东方夜见她低头沉思,一双秀气的柳眉纠结不散,便又低声说道:“以这些时日的接触来看,这位二皇子倒是和旁人有些不同,与他认识一下也无妨。”
意思便是说,此人并没什么坏心思,可以试做相交。
花朝听在耳里,却并未放在心上,好似这一番话都不关她的事般。
她在大殿某处角落的位置看到了将军府的姬烟与姬菲,只是这姐妹俩今日竟然都面罩着白纱。
花朝有些好奇,要说姬菲用白纱遮脸她并不觉得奇怪,只是姬烟怎么也跟着一起了?
她想起一个多月前的那次宫宴,为了给姬菲的无礼寻衅一点教训,她与东方夜当夜偷偷潜入了将军府,然后召了一群毒蜂蛰她。那些毒蜂的毒性很强,却不会让人为此致命,只是要多点些折磨罢了。
难道姬烟也一同遭殃了?
身旁一直被忽视着的东方夜明显感觉到花朝此刻的心不在焉,静静看她,忽然不满的开口说道:“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看的,娘子总盯着她作甚么?”
花朝白了他一眼,这都什么毛病,现在看个女人都不行了?
她皱眉又陷入了沉思,良久才淡淡说道:“我只是对她面纱下的脸感到很好奇。”
东方夜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挑眉道:“这有何难的,我让人将她的面纱揭下来便是了。”
花朝不置可否,却依旧盯着姬烟的脸,“先不要动手,等一下再说。”想了想,她又侧头看东方夜,说道:“我知道你一直在查上次伤我的人,但这事我自有主张,你不要再插手。”
对于那夜暗想杀她的黑衣蒙面人,她一直都心里有数,只是她尚还在等一个时机。而且,关于巫族一事,她不想再有更多的人知道。
东方夜闻言深深皱起了眉头,但看着花朝一脸坚定的模样,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着花朝颔首道:“……我知道了。”
而这时,为首的东祈皇开场语已说完,宴会也就正式开始了。
一时间,整个大殿内酒肉飘香,乐音萦绕,巧笑不绝。
不过,却还是有些人明显心不在此上。
灵萱公主看着对面两人那甚是亲密的举动,一抹嫉妒与愤恨逐渐在双眼中升腾起来。
身边的荣王爷看在眼里,却并不说破,只是压低声音含蓄地提醒她:“皇妹最好注意一下现在是什么场合。”
灵萱公主脸色愈加不悦,“连皇兄也觉得我比不上她么?”
荣王爷见她如此直接地质问,不免神色一沉,随即又瞥了对面的花朝一眼。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花朝,虽说对她完全不了解,但撇开她的出身不说,能拥有这份定力就已经不是他这皇妹能比的了。
他看着灵萱公主面上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愤然,暗暗鄙夷,果然是被嫉妒冲昏头的女人!
灵萱公主见荣王爷虽未回答,但从他神色看就大概知道答案了,顿时狠狠一咬牙,心里的怒意与不服已猛然达到了顶端。
她忽然起身,转身向大殿中央走去,荣王爷蓦地反应过来,想要制止已经来不及了。
在灵萱公主看来,倘若东方夜对花朝的态度也是同样冷淡的话,那么她的心里至少还能平衡一些,可看着眼前这一幕显然与她此前的自以为是不同,这样的反差直至她的妒忌与醋意完全膨胀起来。
在全殿众人目光不一的注视下,灵萱公主直接向东祈皇拜倒,“灵萱也有一舞想献给大家,皇上可有兴致观赏?”
“如此甚好。”东祈皇眼神里精光一闪而过,仍是很配合的捋须而笑。如此场景,东祈皇也自是不是驳她颜面。
灵萱公主顿时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再次起身时,还甚为挑衅地瞪着花朝。
花朝狐疑的眨下眼,轻轻皱起了眉头,不知道这一回自己又做了什么事惹着她了?
在经过一轮歌舞过后,换了舞衣的灵萱公主又再次回到大殿内。
她步子轻移,衣袂飘飘,扭着纤细的腰肢,灵动的舞动起来。尤其是那贴身透亮的纱衣,白皙略显丰腴的冰肌玉肤若隐若现,惹来不少屏息之声。
花朝笑意深深,对着身边神色自若的男子低声道:“你不看吗?很美呢。”
东方夜连眉头也未动一下,看着花朝,缓缓勾起唇角,答道:“那又如何?”
花朝瞥他一眼,嗤道:“不都说食色性也么,好歹人家为了博你的眼球也费了不少心思,你连看都不看一眼,岂不是叫人白白露了那么多点。”
东方夜一手托腮,完全不理会眼前大殿中央正跳得起劲的灵萱公主,专注地盯着那张调侃的脸,缓缓答道:“丑人多作怪,看她还不如看娘子。”
花朝调侃不成,只得保持沉默。
东方夜含笑看她,缓缓侧回头去,审视前方时,却是一脸微寒的神情。
花朝扭头看去,刹那间,亦是换了一脸微妙的表情。
而此刻,就连一向笑脸示人的东方谦等也是神情严肃。
于微拂的清风之中,随着那殿中飞旋得越是精彩的身影,原本缥缈的媚香也逐渐浓郁,甚至弥漫了一殿。
众人的目光几乎都目不转睛地黏在殿里那道撩人的身影上。
美人曼妙,自是一道极为诱人的风景。
而在场的男人居多,又有媚香催情的作用,所以此刻一片诡异的迹象。更甚至一些定力差的人,几乎是色,欲熏天,口水横流。
花朝拿不屑的眼神一一扫去,数了数那为数不多还清醒的男人,目光最后落在了左上首就快把持不住的东方昊身上,讥嘲味十足。
她似笑非笑道:“人家为了你,这可真是下了不小的血本啊……”
话音才落,几乎与此同时,殿中那道飘舞的身影蓦地朝东方夜的席位悄然纷飞而来。
第三十一章
一声极其轻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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