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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弃妃:歌殇舞天涯-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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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变的忍耐力这么好,你的牙尖嘴利呢?她们说这么难听的话,你都不介意吗?”

此刻,司徒风慢慢的走近她,邪魅的脸上恶意。

柳沁歌回过头去,见着司徒风站在她的身后,眸中闪过一丝惊吓,随后便立刻镇定了下来。

“晋王,这里是冷宫,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她淡淡的说道,脸色平静。

司徒风冷笑了一声,道:“想不到你如今落到这个田地,居然还有如此冷静。看来本王以前真是小看了你。”他定定的望着柳沁歌,唇边有着一抹玩味的笑容。

“我在忙,请走开。”柳沁歌故意把装满水的水桶重重的放在一旁,散出来的水湿了司徒风的鞋。

他却奇迹般的没有动怒,只是灼亮的眸光紧紧盯着她清丽无双的容颜,说道:“不知道她们口中所说的不知廉耻的女人是不是指你呢?”他的话虽轻,但无比伤人。

与寂莫相伴

[正文:第一百六十七章与寂莫相伴]

柳沁歌脸色一白,强忍住心中那道脆弱防线,镇定地说道:“她们又没有指名道姓,怎么见得是在说我呢??”说完,她朝他绽放了一抹清丽的笑颜。

司徒风迅速的眯起了双眼,挑了挑眉,邪魅的眼眸掠过一抹惊艳,他上前轻挑着她的下巴,说道:“如果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一定不会这么对你。”

柳沁歌别开了脸颊,提起没有洗的衣服,说道:“我还有事,晋王没有别的事,恕我先告退了。”

她转身就要离开,司徒盛在她背后说道:“以前,皇帝因为你,把月嫔给废了,是吗?”他走到她的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她抬起眼眸,吃惊的望着司徒风,后者嗤笑了一声,说道:“本王好歹也是个王爷,这宫里的事,本王自然略知一二。”

他的意思就是说,他在皇宫里面布满了眼线。

当时她也没有在意这件事,只是后来听怡清说过,月嫔本来很受宠,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被皇上给废了,个中原因宫里的人并不知道,可是司徒风为什么会知道。难道,月嫔是司徒风的眼线?!!

但是,他为什么要在皇宫之中安插眼线,还把自己的人放在后宫,并且就在皇帝的身边,还是他最宠爱的妃子。

“本王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不过,就算你想到了,所有的事情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这皇宫之中,所有的人,看似简单,这里头复杂的千丝万缕,可不是你的脑袋可以理解的。”司徒风勾起嘴角,阴沉的说道。

“不管是什么,我都不想知道。你们为权为利不择手段,用了多少的鲜活生命,才能踩在这皇宫的最高点,亲情、爱情、友情,在你们眼里一文不值,你们俯视着天下,天下人仰视着你们,可是,你们却是最可怜的,因为没有人会拿真心对待你们,站在最高点的人,永远都是孤寂苍凉的,永远都是与寂莫相伴。”说完这些,柳沁歌头也不回的朝冷宫走去。

司徒风愣愣的站在那里,脑海中一遍一遍的回荡着柳沁歌的话,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他眼前。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正文:第一百六十八章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一路上,她慢慢的踱回自己居住的地方,忽然,她有一种错觉,仿佛整座皇城几乎成了一座空城,寂静的可怕。

回到冷宫,柳沁歌看见瑞福站在门外焦急的看着外面,她走上前去,问道:“瑞福公公,您怎么来了?”

瑞福刚想说些什么,司徒盛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怎么,一刻没有男人,你就过不下去了吗?”

原来,司徒盛压抑不了自己的情感,忍不住来到了冷宫,却看见她与司徒风在那里亲昵的谈话。

柳沁歌看见他的到来,愉悦的神情一闪而逝,但听到他口中伤人的话语时,心情又立刻黯然了下来。

她提着手中的衣物,想绕过他进去,谁知道司徒盛粗暴的拉住她手肘,低沉的嗓音中明显带着一丝愤怒。

“怎么,这么想躲开朕。”

他的暴力拽痛了她,她公然在宫娥们面前与其他男人调笑,更让他震怒!!

柳沁歌抬起了脸,敛下眼帘,她淡然的轻声说道:“臣妾只是想回去把衣物晾干。还请皇上让一让。”

对于他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疼痛,她仿佛没有知觉一般。

他盯着她的脸颊,目光从她泛白的手移到她苍白没有表情的脸上,更让他愤怒的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她凭什么用这样的态度对自己,她应该哭着来求他,哭着跟他说,她错了,她再也不会这样了。

但她却没有,她只是以一种置身事外的淡然神态来对面对他,这更教他愤怒。

“你跟晋王在那亲亲我我,当朕是死的吗?”

柳沁歌抬起眼眸,清幽的眸子越过他,对他的话视而不见,似乎在掩饰心中那被他刺伤的心。“臣妾只是去井边洗衣,至于晋王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臣妾并不知道。”

“他在那里你会不知道?!冷宫一向不准男人进入,莫不是你们早就私通曲款了,现在又旧情复燃了。”他己被愤怒遮盖住了理智,也不顾自己说出来的话有多伤人。

柳沁歌平静的脸因为他的话松动了一角,她很好的掩饰了自己的悲伤,别开脸,不去看他阴晴不定,愤怒的俊脸。

“臣妾说的句句属实,而且,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好,好一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他冷声一笑,她的话让他突然控制不住怒气,他突然重重的撇开她的手,用力之猛,把本来纤细清瘦的柳沁歌甩到了一旁的宫墙之上。

何处不是伤

[正文:第一百六十九章何处不是伤]

柳沁歌只是慌张的拿肩膀去撞向墙面,忍住那彻骨的剧痛,她只想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对于司徒盛的粗暴和不信任的伤害,让她的身心疲惫,她真的好累。

司徒盛的粗暴让瑞福变了脸色,他暗暗心惊,瑞福在宫中也算是老人了,当今皇上是他看着长大的,从未见他如此失控过,就算面对权臣莫正廉,柔贵妃的叛乱,皇上都能临危不乱。可是这一回,皇上他却为了沁妃而大动肝火。

“怎么,怕伤了你的孩子吗?”他把她刚刚用肩膀去撞宫墙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冷冷的笑道。

司徒盛低下眼帘,冷冷的说道:“只要朕的一句话,就能让这个孩子永远别想在这个世间出现。”

他的话音刚落,柳沁歌倏地抬起眼眸,不可思议地睁大了双眸,说道:“他也是你的孩子!!”

“放肆,谁允许你这样跟朕说话。”他冷冷地斥喝她。

“皇上,臣妾肚中的孩子是您的。”只要是说到孩子,柳沁歌的情绪便不能稳定。

“孩子?!哼,这孩子是不是朕的还是个未知,还有,多的是女子给朕生孩子,不在乎你肚子里的这一个。”残酷的话语从他的嘴里一字一句的吐出,丝毫不在乎这话伤透了她的心。

突然,柳沁歌轻轻的笑了起来,仿佛像是想通了什么,苍白的容颜乍现一丝清绝的笑容。

“是啊,皇上的妃嫔无数,我肚子里的孩子又算什么呢。”柳沁歌轻轻的喃喃自语,漠不关己的样子好像在诉说别人的事。

“你现在才听明白吗?”司徒盛残忍的说道。

“是,臣妾终于听明白了。”柳沁歌望进他冷情残酷的眼中,淡然的说道:“既然臣妾和孩子都不重要,那就请皇上下令,将臣妾和孩子从此禁足在这冷宫之中。”

司徒盛看见她绝尘的神态,心脏倏地一阵缩紧,说道:“你觉得朕会让一个不明不白的孩子生在这皇城之中吗?如果你愿意把这个孩子打掉,朕把你的沁妃之位保留着,往日的恩宠也一并返还。”

柳沁歌因为他的话僵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泪水缓缓的分离开眼眶,哽咽的说道:“你真要如此的狠心,好,我就如你所愿。”

她缓缓的朝冷宫走去,站在门口的时候,她头也不回的说道:“皇上的那些恩宠,留给其它女人吧,臣妾不需要,既然孩子臣妾己经保不住了,也请皇上下旨,把臣妾永远禁足在这冷宫之中,直到老死为止。”

“好!!好的很!!”他冰冷的眼眸闪着灼烈的怒气,她的决然再一次挑起了他的愤怒。

“既然这么想禁足,那朕就如你所愿。来人!!”一旁的瑞福听见司徒盛的大喝,连忙奔跑上前。

“传朕的旨意,从今天起,不许她踏出冷宫一步。”

瑞福连忙答道:“是,奴才遵旨。”

心殇

[正文:第一百七十章心殇]

晚间,柳沁歌住的厢房之外,突然传来解开铁锁的声音,屋外的月光散落了进来,柳沁歌眯起双眼,才看清楚来人是谁。

“娘娘——”

“瑞福公公——”柳沁歌干涩的嗓音喊着来人的名字。

“是,是咱家——”瑞福看着缩在床角边,才一个下午的时间,她整个人憔悴不堪。

哎,自古红颜多薄命,他在这皇宫之中呆了几十年,从未见过像公主如此出尘的女子,聪慧过人的她为什么不跟皇上认个错呢?

“东西拿来了吗?”柳沁歌没有慌乱,只是平静的问着瑞福。

柳沁歌自然看到了瑞福脸上的遗憾和关心,虽然他是个好人,但在这宫中,有很多事情是他力所能及的事,就算心怀怜悯,也只是怜悯而已。

她的话音刚落,寂静的房中听见一丝微乎的叹息声,瑞福转身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递到了柳沁歌的面前。

柳沁歌闻着那浓浓的药味,只觉得胸口很痛、很痛,痛到她几乎以为要昏厥,可是,她终究得面对这一幕。

瑞福见她接过药碗,抬起了头,看见眼前的柳沁歌,苍白无血色的容颜清瘦现颧骨。

“他、真的不要我们的孩子了吗?”柳沁歌喃喃自语,从头到尾那道声音都是颤抖的。

“这……”

她的这一句话,把瑞福问的哑口无言。他立在一旁,不忍看柳沁歌哀伤的神情。

柳沁歌端起那碗药,没有一丝犹豫,仰头便喝了下去,她决绝的让人心疼。

“娘娘——”瑞福看见她如此,不自觉的喊出声。他想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但是,他却没有那个勇气。

柳沁歌把药全部喝完,双手徒然放下,那只碗滚落到床角。

她神情木然的抱着膝盖,她想再一次拥抱这未出世的孩子,和他一起等待着药效发作和即将到来的痛苦。

瑞福不忍心的别过头去,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静静的转身离开,房中,又只剩下她一人独处,厚实的房门又一次重重的关上。

没过多久,腹部的剧痛一阵一阵袭来……

后宫复杂

[正文:第一百七十二章后宫复杂]

瑞福出了冷宫,便着急着回御书房向司徒盛回禀。

来到了房门前,便看见他的徒弟小初子站在那里,他走了上去,问道:“小初子,皇上呢?!”

“皇上在里头呢。”小初子连忙回道。

瑞福朝关着的房门看了一眼,对小初子使了一个眼色,小初子立刻走上前来,低头说道:“师父,奴才去查了,那名男子来的着实奇怪,既没有出入的记录,也不知道他到底跟沁妃娘娘是什么关系。”

瑞福紧紧的皱了皱眉头,口气极差的说道:“难道,真的就什么没查到吗?”

小初子愣了愣神,头一回见师父发脾气,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又说道:“不过,奴才到是查到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

“哦,什么事。”瑞福连忙问道。

“就是跟在皇后娘娘身边的英姑,她以前是柔贵妃身边的侍女,后来柔贵妃被皇上打入冷宫之后,她又做了看守冷宫的嬷嬷,前段时间,不知道为何,皇后娘娘把她调到身边做为贴身侍女。”小初子把自己调查到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瑞福。

瑞福轻轻拍了拍小初子的肩膀,说道:“这件事,你别跟任何人提起,也别再去查了。知道吗?”

“为什么?!”小初子初出茅庐,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好不容易查到一点东西,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要他不要再查下去。

“叫你别查就别查了。”瑞福瞪着小初子,厉声说道。

“是,奴才知道了。”小初子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

瑞福看了他一眼,深叹了一口气,这摆明了就是皇后娘娘在陷害沁妃,如果再追究下去,只会让沁妃的日子更难过,如果莫正廉不倒,皇上永远拿皇后没有办法。更何况他们这种小人物,如何去帮沁妃娘娘伸冤呢。

“午时己过,皇上有没有用膳?”瑞福收回心神,朝一旁的小初子说道。

“还没呢,皇上一个上午都呆在御书房里,任何人都不让进。所以——”小初子为难的看了一眼瑞福,无奈的说道。

昏迷不醒

[正文:第一百七十三章昏迷不醒]

“不过,皇上说了,如果您回来了,要您立刻去见他。”小初子想到了司徒盛的吩咐,立马把这一句话传达到瑞福的耳中。

“知道了,你去御膳房准备些吃的,咱家先去见皇上。”瑞福抖动了下手中的拂尘,抬脚朝房门口走去。

他缓缓的推开了房门,只见司徒盛端坐在案桌边,低头凝思着。

瑞福见着司徒盛,连忙问道:“皇上,奴才听说您到现在还没进食。”

司徒盛听见瑞福的声音,连忙抬头看了一眼他,答非所问的说道:“朕交代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瑞福赶紧垂下头去,不敢正视司徒盛那迫人的冷峻目光。

“回皇上的话,沁妃娘娘己经把汤药全都喝下去了。”

他说完这话,过了很久都不见司徒盛说话,他疑惑的抬起了头,却看见司徒盛正坐在那里透过打开的窗户,出神的望着冷宫的方向。

“皇上——”瑞福试图唤回司徒盛,轻声喊道。

“她——真的喝下去了吗?”司徒盛收回视线,神情冷峻地看向瑞福。

“是的,奴才亲眼看见沁妃娘娘把药喝了。”

司徒盛得到瑞福的肯定,别开双眸,视线落在眼前的奏折之上,对瑞福说道:“行了,没你的事,下去吧!”

“是——奴才告退。”瑞福朝司徒盛恭敬的行了个礼,便缓缓的退出了御书房。

就在他走出御书房的大门口,关上房门时,在他的对面,小初子匆忙朝他跑了过来。

“师父——不好了——”小初子远远的就朝瑞福惊慌的大声喊道。

瑞福听见小初子在御书房门外大声喧哗,连忙怒斥道:“越来越不像话了,皇上正在里头,你这么大声是不是嫌命太长了。”

小初子听见瑞福的训斥,压低了声音,喘着粗气说道:“师父——不好了,沁妃娘娘她——”

瑞福一听小初子嘴里说的沁妃,连忙提高嗓音尖声问道:“沁妃娘娘怎么了?!!”

“刚刚守着冷宫的嬷嬷来报,说沁妃娘娘喝了那碗药之后,流了好多血,现在己经昏死过去了,那名嬷嬷怎么叫也叫不醒,师父,您快找御医去看看。”小初子擦了擦脸上流下来的汗珠,担心的说道。

失去

[正文:第一百七十四章失去]

瑞福听见小初子话,心底突然一沉,急忙问道:“那孩子有没有落下来?!孩子如果没有落下,那可是会出人命的。”

司徒盛不知道何时站在他们俩从的后面,听见他们刚才的对话,他脸上变色,震怒的喝道:“还不快去叫太医。”

瑞福听见司徒盛的大吼,吓的脖子一缩,他压根没注意到司徒盛己经走出了御书房。

“皇上——您没吩咐奴才,奴才怎么敢宣太医去看沁妃娘娘啊。”瑞福无辜的缩了缩肩膀,低声说道。

“现在,朕命令你快去。”他怒声喝斥道,额头上青青筋暴起。

小初子从未见过皇帝发这么大的火,此刻吓的早己瘫软在地上,两腿直打哆嗦,听见皇上说要去请太医,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连忙说道:“奴才这就去找太医——”

瑞福则垂着头退着一旁,嘴角有一丝欣慰的笑容,看来,皇上还是对沁妃有情的,不然他不会发这么大的火。

除了在冷宫那回见着皇上盛怒之下禁足了沁妃,还有这一次的动怒。都足己证明,沁妃在皇上心中还是有一定地位的,也不枉他故意提高嗓音告知御书房的皇上了。

冷宫之中的房间里,柳沁歌躺在那个破损的木床上。她紧紧闭着双眸,一直徘徊在一片黑暗之中,她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突然,前方出现一丝光亮,她挪动着脚步朝前走去,不远处,两个小孩在那里欢快的嘻闹着。

他们只穿着一身大红色的肚兜,头上扎着两个冲天辫,粉嫩圆嘟的身体坐在那里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他们。

柳沁此刻也是这样的想法,她挪动着脚朝他们走去,那两个小孩似乎发现有人靠近他们。

惊讶的回过头来,看见柳沁歌,他们停止了嘻闹,乌黑灵动的大眼里流淌着泪水,他们呜咽的对柳沁歌说道:“为什么不要我们——为什么不要我们??”

柳沁歌听见他们的哀泣之声,不知为何,她的心仿佛被人剜出来一般撕心裂肺的疼,她跑了过去,想要抱住他们,嘴里喊道:“没有,我没有不要你们。不要走——不要走——”

但那两小孩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一样,朝她缓缓的挥动着小手,慢慢的消失在她眼前,柳沁歌朝前扑去,却什么也没抓到……

如此伤痛

[正文:第一百七十五章 如此伤痛]

望着他们消失的地方,柳沁歌只觉得体内有一股空无的虚脱感,好像她的灵魂就要舍弃躯体而去。

她感觉有人在摇晃自己,她想睁开眼睛,却发现连这样一个小动作都无法办到,她只觉得口干舌燥全身无力,仿佛身体被人拆开一般的疼痛,终于,她鼓足了力气,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娘娘,你一定要撑下去。”瑞福焦急的看着眼前昏迷不醒,不断痛苦呻吟的沁妃,关切的说道。他偷偷回过去看见司徒盛脸上带着明显的焦急之色。

过了一会,柳沁歌缓缓的睁开了眼眸,印入眼帘的是瑞福一脸关切的脸。

瑞福看见柳沁歌醒了,松了一口气,说道:“娘娘,您总算醒了。可吓死咱家了。”

柳沁歌看见瑞福的担忧,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此刻自己无比的虚弱,连说话都吃力。

“娘娘,皇上来看你了。”瑞福看见坐在一旁的司徒盛,朝柳沁歌轻声说道。

听到‘皇上’这两个字,柳沁歌全身僵住,她下意识的别过头去。

想起他不信任自己,想起他命人拿落胎药给自己喝,她再也不想看见他!

司徒盛坐在离床畔不远的地方,从她醒来开始,他就关切的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当然也把她刚才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

“孩子己经没了,太医说了,你还可以再生。”他低缓的说道,声音嘶哑低沉。

发现她的苍白和清瘦,他的胸口骤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心疼和痛楚!

柳沁歌听见他的话,只是呆滞的看着床顶,整个容颜仿佛失去了光彩一般,惨白的吓人。

“孩子没了?孩子己经没了——”她嘶哑的喃喃自语着。

随着她的话说出,刚刚被太医止住的血,又流了出来,而且越来越多,毫无停止的迹象。

司徒盛惊慌的走上前去查探柳沁歌的状况,双手微不可见的颤抖着,他紧紧抱住柳沁歌,却感觉怀中的人如冰冷的铁块一般,毫无温度。

“还不快去叫太医。”司徒盛如愤怒的狮子一般,朝一旁的瑞福大声吼道。

恨意沉重

[正文:第一百七十六章恨意沉重]

瑞福看见柳沁歌的情况己经愣在原地了,听见司徒盛的大喝,连忙急步朝往外走去。

“沁儿,沁儿,你以后还会有孩子的,你会生很多健康的孩子,只要你好起来,朕答应你,再也不会逼你”

柳沁歌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只是面容平静,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司徒盛。

她吃力地举起纤手,把流溢出来的血缓缓抹到他的胸口,说道:“你感觉到了吗?那是我们孩子的血——”

说完,她用沾满鲜血的手掌贴在他的心口前,冰凉刺骨的手却如烙铁般滚烫,灼痛了他的心。

“我——恨——你”柳沁歌低低的朝他说道,细微的声音却如同惊雷一般,在他的耳畔轰鸣。

她从未用如此恨意的眼神望着他,那里面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情绪,仿佛他们之间己有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

司徒盛随着她的恨意而慌张,不要,他不要她恨自己,他不要她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在这一刻,他以前的自信与高傲此刻如同泡沫一般碎裂,任由无孔不入的丝丝恨意钻入体内,他紧紧抱住柳沁歌,他想解释什么,可是柳沁歌却因为失血过多,昏迷了过去……

接下来的半个月内,司徒盛没有再踏进冷宫,只因他的每一次到来,都会刺激到柳沁歌。

御医只能一咬牙,对司徒盛下了限制令,如若沁妃娘娘再受刺激,小命难保。司徒盛每次都只能站在外面隔着那层纱纸,望着房中的人。

这天夜里,柳沁歌的房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她以为又是司徒盛,轻轻的转个身,面朝墙壁,不打算理会。

外面的人却坚持不懈的继续敲着,见里面没有回应,只听见一道轻轻的声音响起,“娘娘,开门,奴婢是怡清。”

柳沁歌听见是怡清的声音,惊喜的转过身来,连忙掀开被褥,因为身子还没复原,她动作缓慢的走下床去,来到房门口,她伸手打开了门。

门外的怡清看见柳沁歌消瘦的模样,用手捂着嘴,泪水在眼眶打着转,颤抖的声音不可置信的说道:“天哪,才几天的日子,您怎么变成这样了。娘娘——”

信物白鸽

[正文:第一百七十七章信物白鸽]

“怡清,快进来!”柳沁歌拉着怡清的手,赶紧将她拉了进来。

“娘娘,奴婢好想你!”怡清眼含泪花,反握住柳沁歌的手,由衷地说道。

柳沁歌连忙带上门,拉着怡清坐下,问道:“怡清,你怎么来这了?!”

“娘娘不喜欢奴婢来看您吗?”怡清不解的问道。

“当然不是,我现在与以前的身份不一样,你的心意我明白,只是,这里是冷宫,以后你别再来这这个地方了。”柳沁歌锁眉轻声说道。

如今她己经是一个弃妃,每个人看到她都避之唯恐不及,现在怡清来她,如若被好事者知道,那怡清往后还怎么在宫里待下去,她不想因为自己又无端害了一个人。

怡清听见柳沁歌的话,急忙说道:“娘娘待奴婢极好,如果奴婢在这个时候离开娘娘,奴婢办不到。”怡清压根才不在乎这些,整座皇宫,只有娘娘待她最好,她怎么也做不到对娘娘不闻不问。

柳沁歌看着一脸坚决的怡清,反握住她的手,淡淡的笑道:“谢谢你,怡清。”怡清微笑的使劲摇了摇头。

怡清的到来,带给了柳沁歌一丝丝安慰。

望着如牢笼一般的冷宫,窒息的感觉紧紧的包围着她,窗外一只白鸽一闪而过的飞走,她的双眸中透着一丝羡慕,如果能像它有一双翅膀,无忧无虑的飞往每一个角落那该多好。

怡清看着她望着窗外出神,问道:“娘娘,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柳沁歌回过头来,笑了笑。

突然,脑子里似乎闪过一个画面,白鸽?!她似乎忘记了一些人,一些事。

柳沁歌徒然转过头,急切的抓住怡清的手,语气有些急促,道:“怡清,你帮我一个忙好吗?”

怡清望着激动的她,惊诧的说道:“娘娘,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奴婢一定办到。”

“你还记得□□阁的那只白鸽吗?”

“记得啊!奴婢前两天还喂过它呢。”怡清眨了眨眼,说道。

柳沁歌转过头往窗外张望了一阵,才回过头对怡清说道:“怡清,你帮我把那只白鸽取来。”

道听途说

[正文:第一百七十八章道听途说]

“好,奴婢这就去把鸽子拿来。”怡清起身就要离开。

“怡清,如果我要离开皇宫,你愿意跟我一块离开吗?”柳沁歌突然出声问道。

怡清转过头去,定定的看着柳沁歌,坚定的说道:“娘娘去哪,怡清就去哪。”

“如果悯儿在这的话,该多好。她到底去哪了?”柳沁歌看着怡清,忧伤的说道。

“娘娘放心,奴婢一定会把她找出来的。”怡清安慰的说道。

柳沁歌转过头,扯出一抹淡笑,这皇宫里失踪了一个人,如果能找到,这里就不叫皇宫了。

她对怡清说道:“去吧,把那只鸽子拿来,咱们能不能离开这里,全靠它了。”

“嗯,奴婢这就去。”怡清回过头去,望着柳沁歌,重重的点了点头,便离开了她的房间。

柳沁歌待怡清走了之后,她坐在房中毫无睡意,希望怡清能把白鸽拿来,她要离开这里,离开这座让自己心灰意冷的皇城。

清心小筑内,悯儿无精打采的坐在卧椅上,自从那天之后,也不知道在这里呆了多久,不知道小姐到底怎么样了,她看见自己失踪了,肯定会很担心的,万一她要是急起来,对她的腹中的胎儿会不会有影响。

想到这里,她烦燥的站了起来,拿起一旁的花瓶向门口砸去,这不知道是第几个被悯儿摔碎的花瓶,每次她把房间的东西摔碎,总会有人把摔碎的东西换出去,又换新的进来。

花瓶摔在地上,应声而碎,发出一声轻脆的声响。只是,门外并无人响应她的烦燥,静悄悄的。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墙的另一边传来细微的说话声音,悯儿连忙贴着墙壁,想叫人救她出去,可是,当她听见沁妃这两个字的时候,她立刻收声,静静的贴在墙壁上,仔细的听着外面的说话声,唯恐漏掉一句。

“最近,咋们宫里还真是热闹非凡,听说那个沁妃偷人被皇上逮个正着。”一道女声在外头响起。

“不过我觉得那个沁妃好像不是这样的人,如果我是沁妃,我才不会舍弃皇上那样的俊美男子,去和一个平民百姓生私通,这没有道理啊。”一个尖细的男子声音也在这个时候响起。

放火逃生

[正文:第一百七十九章放火逃生]

“说的也是,不过,她当场让皇上给逮着了,就算没道理,这都抓奸在床了。这也难怪皇上如此震怒了,把她打入了冷宫,还把孩子给打掉了。她能保住一条小命就算不错了。”那道女声道听途说的在传播着她所听到的情况。

“想想那个沁妃还真是可怜,以前先皇对她可是宠爱有加,后来咱们皇上也对她非常在意,就连这皇后娘娘都比不上她的圣宠,你说,会不会是皇后娘娘嫉妒她霸占着皇上的爱,所以才——”那名太监大胆的猜想着。

“嘘——你不要命了,这样的话你还敢说。”那道女声连忙打打断太监后面的话。

悯儿贴在墙壁上,把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双腿不自禁的颤抖着,她缓缓的走向房中间的桌子前,徒然坐了下来,脑子里一直在回想着刚刚他们的对话。

小姐怎么可能会与人私通?不可能的,决对不可能的。一定是有人在陷害她,是谁?到底是谁?难道是英姑!对了,一定是她,她曾说过,如果自己不帮她,她就会让自己后悔。难道是她在陷害小姐!

想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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