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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痞子(鱼儿)-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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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睛的作用,女孩子穿得很有几分时尚,双手分别搂着左右的男女,这对中年夫妇长得极有气势,男人英武,虽然年过五十,却依然显得只有四十岁左右的样子,一脸的威严,却又带了几分慈祥,而右侧的中年女人,却是生得一副富贵气,就算脸上挂着笑意,却依然给人一股冷清的气质,显然是出生在大富大贵的世家。
一家三口一起走进别墅,这别墅中并没有配佣人,不是配不起,而是这男人的要求,而一进了别墅,先前还雍容华贵的中年美妇便开始忙活开来,让父女二人坐在沙发上,自己则要去泡茶,不想平时都不肯做事的女儿今天倒是格外的勤快,将她按下,主动去泡茶。
中年美妇笑着点头,与丈夫坐下以后,有些小心的笑道:“陪女儿看次春晚吧!”
男人一愣,笑了笑,却是摇了摇头,道:“你知道我的习惯,我不喜欢看春晚。”
说完,男人居然站起身来,走向二楼,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男人又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对妻子道:“不要来打扰我。”
这句话男人说了很多年了,每年的除夕之夜他都会讲,就跟他每年的除夕之夜都会将自己一个人关进三楼的某间屋子一样,这是习惯,他没改过,估计现在不会改,以后也不会改。
在这别墅的三楼,有那么一间屋子,在很多年前便被视作禁区,除了男人之外,任何人都严令不得入内,没有例外,就算是男人的父亲从首长大院过来了也是一样,这是男人曾经立下的规矩,也是老首长和他妻子答应过的。
其实那屋子里面有什么玄机,这中年美妇是知道的,可他从来没有说过,也没有干涉过,于是那间屋子便成了她这一生的恶梦,也成了她的一块心病。
男人上楼了,女人叹了一口气,双目有些无神,自言自语的呢喃了一句:“都二十多年了,你还是没变!你要什么时候才能——”
“妈,爸爸呢?他又不陪我看春晚?”女儿端着几杯茶从厨房走过来,皱眉抱怨道。
接过女儿递过来的茶,中年美妇的脸色恢复正常,笑道:“你爸不喜欢看春晚,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么多年了,我都习惯了,难道你还不习惯?”
女儿安静的坐下来,再没有白天的活泼,其实她天性并非活泼可爱,反而是娴静,只是想要将家庭的氛围变得好一些,这才一直强颜欢笑罢了,不过这只是她个人的秘密,她不想说,也不会说。
她今年刚满二十岁,在这别墅住了二十年,二十年能发生许多事,也能让她了解和察觉到许多事。
若是平时,她不想问什么,说什么,但今天晚上,她却突然有些冲动,有些话,似乎不说出来,她便如梗在喉。
“妈!”女儿叫了一声,很认真的盯着中年美妇。
中年美妇微微皱眉,她不太适应女儿现在的认真表情,不过她还是答应了一声,问:“怎么了?”
“你和爸是不是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或者说,爸爸年轻的时候,是不是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女儿很小心的问道。
中年美妇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黯淡,有些躲闪女儿的视线,中年美妇将视线盯在电视屏幕上,很心虚的道:“每个人都会有一段故事,我和你爸当然也有,我们也年轻过——”
“你别骗我了,妈,我知道你心里的苦,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一直都有?”女儿突然道。
中年美妇吓了一跳,有些小心的看了看三楼的方向,赶紧道:“你胡说些什么?”
“妈,你不要告诉我说,你从来没进过那间屋子。”女儿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接着又道:“我知道你进去过,因为我记得小时候你和我爸吵过一次架,那次吵架的原因就是你不小心进了那间屋子,或许是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所以我爸才会暴怒,那是我所知道的,你们第一次吵架,也是唯一一次吵架,其实我也进去过,因为我记得爸爸这辈子就打过我一次,骂过我一次,我只想问,那张照片中的女人究竟是谁?”
中年美妇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可怜兮兮了,眼角居然有些湿润,似乎多年的苦水被女儿给激了出来,嘴唇蠕动了半天,平时一副女强人相的中年美妇瞬间变得柔弱起来。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以后也再不准提起这件事情。”
女儿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道:“妈,你好可怜!不过你放心,等我大学毕业了,我会去找到这个女人,我会帮你找她理论一番!”
“不准你再说这样的话了!”中年美妇一下子有些震怒起来。
“妈——”女儿叫了一声,突然有些激动起来,眼眶中蓄满了泪水,道:“你为什么要过得这么苦?”
“你爸比我更苦!”中年美妇闭着眼睛叹了一口气。
客厅中再次恢复了平静,母女俩再也不说话了,外面烟花璀璨,炮声轰轰,与这客厅中的安静正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在三楼的某间屋子里,男人在前些年才竖起来的一块灵牌前坐下,喃喃自语,而灵牌的后面,一个女人的照片挂在那里。
女人穿得很破旧,却是年轻漂亮,照片很陈旧了,像男人的回忆一样陈旧。
这一夜,男人枯坐到天亮,这是他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每至除夕,他便会在这里枯坐到天亮,谁也无法改变他这个习惯。
谁都不能。
……
杨天佑从李娟家回来,牛娃子又来找他,说是要打牌,算是守岁,一定要弄到晚上的十二点才能休息。
可惜杨天佑却没有心情打牌,他现在心里有点乱,所以将牛娃子打发走了以后,杨天佑便一个人坐在客厅,从柜子里找了一瓶烈酒灌下去。
没醉。
他的酒量还是那么好,当然,也是因为晚上没怎么喝酒的缘故。
想要再喝点酒,杨天佑却发现家里一瓶酒也没有了,连瓶啤酒都没有。
现在下去买酒,显然不现实,大年三十的晚上,是没有超市会营业的,连小贩都不开门营业,一年到头了,大年三十是一定要休息的,这是规矩,也是风俗,不容改变。
杨天佑想喝醉,至于为什么想喝醉,他也不知道。
所以他很郁闷,没有酒喝,当然郁闷。
躺在床上,杨天佑的脑子里转马灯一般的闪过几个女人,齐梦香,冯青青,李娟,还有张凤。
打了个电话给张凤,后者正在陪家人看春晚,只是闲聊了几句便匆匆挂了电话,语气让杨天佑都觉得有几分奇怪。
想给齐梦香和冯青青打电话吧,又不知道号码,杨天佑索性睡觉。
好不容易才睡着,可到了晚上的十二点,大河两边的鞭炮声齐唰唰的响了起来,烟花也是砰砰砰的乱响,震耳欲聋啊,杨天佑理所当然的被吵醒了。
起床,点上一根烟,杨天佑站到窗前,看天空都被染成了彩色,五颜六色的烟花如下雨一般的反方向升空,杨天佑便想起自己小的时候,那会儿家里不太宽裕,但老娘再怎么困难都会给他买几根爆花爆竹,俗称“冲天炮”,到了除夕夜的十二点正,杨天佑便会到门口点上烟花对着天空胡乱的挥舞。
那个时候多快乐啊!
杨天佑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可惜现在长大了,一切都变得复杂起来,社会复杂,人心也就跟着复杂,感情自然也复杂。
烟花持续了一个钟头,这才慢慢的清静了下去,杨天佑重新躺在床上,发现手机居然亮着,一看,竟收到了十多条春节的祝福短信。
其中某个上海的号码引起了杨天佑的注意,他在上海没有什么朋友,如果真算是有,要么就是冯青青,要么就是齐梦香,可齐梦香算是朋友吗?
杨天佑不知道。
不过想了想,杨天佑还是照着那上海的号码回了一条:“新年快乐。”
对方很快回复了:“四年的约定你有没有忘记?”
杨天佑一愣,心花怒放啊,乖乖,这是齐美人?难得她还记得这四年之约,她现在如此说,岂不是间接的在提醒自己,她还记得四年之约?
心里一阵欢喜,杨天佑回复道:“当然没有忘,正在努力,你呢?”
对方没有回应了,长时间的没有回应。
杨天佑等了足足有十多分钟,于是有些等不及了,思索再三,一狠心,拔了过去,可电话却很快被人挂断。
狗日的,不接电话?
杨天佑不信邪,再打!
对方再挂!
杨天佑的倔脾气就出来了,继续打。
于是他打,对方挂,最后对方索性关机了。
杨天佑就怒了,大骂一声:“我草!”
这一夜,杨天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面,他到了上海……
第116章:酒吧出状况了(第4更)
在上海的某幢别墅内,齐鑫鹏干完坏事之后,小心的将短信删得干干净净,将手机放在桌子上,便一溜烟的上楼睡觉。
就在去年的除夕,齐鑫鹏也干过这种事儿,趁女儿洗澡的时候偷偷发信息给杨天佑,今年他又干了,所以他很得意,回到房间之后,齐鑫鹏拿出手机想要给老友打个电话,可一想起老友的特殊习惯,便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几句便早早睡觉。
齐梦香从浴室出来之后,没见到齐鑫鹏,立即皱起眉头,穿着粉红色浴袍的她现在看起来格外的动人和妩媚,走到沙发上坐下,齐梦香拿出手机看了看,居然关机,马上便意识到了什么。
抱怨了几句,齐梦香开机,看了看信息记录,没发现什么异常,又看了看通话记录,一看到那么多从巴中打过来的地话,齐梦香便苦笑了起来。
不过齐梦香没有去找齐鑫鹏理论,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突然,齐梦香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号码,齐梦香便又皱起了眉头,拒接,然后关机。
这号码不是杨天佑打来的。
这一宿,杨天佑倒是睡得很安稳了,大年初一,原本是要早起拜年的,可想来想去,杨天佑也只能在床上发呆到十点才起床,不是他不想去拜年,实在是没什么地方可去,唯一能去的李娟家,算是昨天晚上便去过了,总不能再去,就算李万山对他是真好,他也觉得和这老头投缘,可想想不可避免的要面对李娟那幽怨的眼神,杨天佑也只能作罢。
牛娃子打电话让他去吃午饭,杨天佑拒绝了,突然想要去冯青青老家看看,杨天佑说干就干,立即驱车去街上,买了一些礼物,杨天佑便直奔小平溪。
车子顺着盘山公路行进,一路都是鞭炮声震天响,杨天佑便感慨亲戚多就是好。
到了冯青青老家下面,杨天佑将车子停稳,扛着牛奶和礼盒步行,到了冯青青家的院坝头,杨天佑没有急着进门,先燃放了一大盒的鞭炮。
噼哩叭啦一阵响声过后,屋子里窜出一对老年人,正是冯青青的父母。
大过年的,夫妇二人都穿得很干净整齐,看起来像是新买的羽绒服,脸上的笑容也是发自内心的,一看到杨天佑,夫妇二人一愣,半天才回过神来,许是认出了杨天佑,赶紧过来接过礼盒,邀请杨天佑进屋坐。
冯青青家的住房还是那么破旧,不过屋里新添了一台大彩电,另外还有冰箱和洗衣机了,没看到冯青青的弟弟在家。
杨天佑一坐下便笑着道:“叔,婶,我现在在巴中,这次是回永安来过年的,顺便就来给你们拜年了。”
“谢谢了,小杨啊,难得你还记得我们,对了,你和青青现在——”冯青青的老爸有些迫不及待的问。
杨天佑一愣,皱眉道:“我已经好长时间没联系到她了,对了,你们有她的电话号码么?”
夫妇二人对视了一眼,男人点点头道:“电话号码倒是有,就是不知道,你们怎么没有联系呢?”
汗,杨天佑有些汗颜了,看样子他们这是把自己当冯青青的男朋友了啊?那岂不是把咱当女婿了?
杨天佑赶紧把话题叉开,又问了他们儿子的消息,知道家里的这些家电都是冯青青汇款回来买的,杨天佑心里安定了许多。
冯青青有钱寄回家,至少说明她在上海混得还不错,杨天佑这么想。
冯青青的妈妈要去做饭,杨天佑赶紧告辞,说巴中那边的生意忙得很,马上便要回巴中,夫妇二人挽留不住,只好放行,临走的时候不但将冯青青的号码说给杨天佑知道了,更是千叮咛万嘱咐,要杨天佑好好和冯青青谈,搞得杨天佑有些头大。
老实说,杨天佑对冯青青是有感情的,不过这种感情程度不够深,至少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时候,他这么想联系到冯青青,其实是想知道冯青青究竟有没有小孩,冯青青曾经留信说有可能怀上杨天佑的孩子,这等于是给杨天佑种下了一块心病,让他常常夜不能眠。
当然,杨天佑哪里会知道,冯青青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对于冯青青来说,能不能和杨天佑结婚不重要,但会不会被杨天佑遗忘这就相当的重要了。
上了车,杨天佑有些迫不及待的开车离开,一边开车,杨天佑便马上给冯青青拔去了电话,还好,电话很快便接通了。
只是接通电话以后,杨天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冯青青似乎知道杨天佑的号码,开门见山便问杨天佑过得好不好。
杨天佑当然说好,报喜不报忧嘛,可聊了没几句,冯青青那边居然传来小孩的啼哭声,杨天佑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有些苍白了,有些紧张的问:“你现在在哪里?”
“当然是在家里。”冯青青回答。
杨天佑吓得一哆嗦,差点一方向盘将车子开到山崖下,一个急刹车,杨天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颤声道:“那这孩子——?”
“哦,我还忙,先照顾孩子了,回头再说。”冯青青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便立即挂了电话。
杨天佑便傻眼了。
狗日的,这就挂电话了?
事情还没说清楚呢,这孩子究竟是谁的?是不是老子的骨肉,你总得说清楚啊?
不行,一定要问个水落石出!
杨天佑心情有些激动,再次拔打冯青青的电话,电话响起了嘟嘟的长音,杨天佑一边在心里不停的嘀咕接通接通接通,可最终冯青青不但没有接通,反而将手机关机了。
杨天佑拔打了几次,确信对方真的关机了,立即气得差点将手机砸出车窗外。
“狗日的冯青青,老子日你先人,不,老子日你啊!
杨天佑破口大骂。
点上一根烟,杨天佑坐在车上发呆。
现在冯青青的身边有小孩的哭声,而且她又是在家里,那至少说明,这个小孩十有八九真是冯青青的吧?
杨天佑这么一想,立即心里有些犯愁了!
冯青青怀了自己的孩子?
天啦,这可如何了结?
杨天佑头大了,狠狠的抽完一根烟,杨天佑的思绪终于恢复了正常。
万事还须进一步确认,不管如何,自己现在已经知道冯青青的电话号码了,可以慢慢联系她,总能从她嘴里问出事情的真相。
如此一想,杨天佑心情大好,竟鬼使神差的想,要是冯青青真的生了自己的孩子,那自己现在岂不是已经做爸爸了?
嘿嘿一笑,杨天佑居然有了一种变态的成就感,作为一个男人,将女人的肚子干大了,还生了宝宝,这是不是真的会有成就感?
开着车回到永安镇上,杨天佑露过邮局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可以去拜访的两个人。
没错,就是上次被抓了之后将自己救出来的风叔。
杨天佑大恩可不敢忘了,赶紧将车停下,就在邮局对面的惠民超市买了一条烟,又买了两瓶酒,杨天佑提着便去斜对面的五金杂货铺。
他记得很清楚,那家杂货铺便是风叔和另外一个朋友开的。
可到了那杂货铺门口,杨天佑却有些傻眼了,铺子里面倒是有人,而且正在吃饭,不过是一对中年夫妇。
一看到杨天佑,那对中年夫妇居然认得,赶紧笑着招呼道:“啊,杨天佑,你什么时候回永安的,吃饭了没有?”
大年初一嘛,不管到哪家门口,都会被热情招待的,更何况杨天佑手上还提着礼物。
杨天佑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有名气,好像都认得他一般,不过他是不认得这对夫妇的,接过男人递过来的烟,皱眉道:“对了,你们现在是这家店的老板?”
男人笑了笑,道:“对对对,小本生意,你是看不上眼的,哪比得上你,哈哈。”
吞了吞口水,杨天佑眉头皱得更深了,道:“对了,你们是不是从那两个外地人手中接过摊子的?”
“是啊,怎么了?”男人问。
杨天佑又问:“那你知道那两个外地人现在去哪里了吗?”
“哦,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你走了没多久,他们也就把店铺打出来了,也没有再看到过他们,也许是回他们老家了吧!”男人正经的回忆了一下,这才道。
杨天佑哦了一声,说了声谢谢,转身便走。
上了车,杨天佑就开始琢磨了,这风叔究竟去哪了?虽然这男人说风叔可能回老家了,可杨天佑却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总是认为风叔并没有回去,而且就在巴中,至于在什么地方,杨天佑猜不出来。
接下来两三天,杨天佑天天除了打牌便是吃饭,他回到永安镇的消息现在基本上已是人尽皆知,可除了牛娃子和向晏明之外,似乎没有多少人对他表现出多少热情来,这让杨天佑有些不适应,对永安镇的依恋也是愈来愈淡漠。
一有空的时候,杨天佑也会联系冯青青,可惜冯青青似乎要故意吊他的胃口,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接他的电话的,而偶尔接通,大半是顾左右而言他,时不时的让杨天佑听到那阵熟悉的孩童啼哭声,然后便以小孩要喝奶为借口挂电话,再打便是关机。
杨天佑很苦恼,却又无计可施,只觉得自己似乎掉进了一个迷团和陷阱,完全无法自拔。
至于齐梦香,杨天佑也发过短信,不过全是石沉大海,没有丝毫的回应,打过电话,全都是被直接挂断的。
杨天佑不是一个特有耐心的人,所以打着打着,也就没有原先的兴趣,索性不再拔打了。
很快,一个星期便过去了,大年初八,是全国各行各业收假上班的时候,杨天佑也决定在这一天离开永安镇,临行的前夜,牛娃子又为杨天佑饯行了,酒喝了不少,向晏明作陪,最后牛娃子到了杨天佑的屋子里,带着几分醉意,很认真的对杨天佑提出要和他去巴中。
杨天佑皱起眉头问:“你没有开玩笑吧?”
牛娃子很认真的道:“我当然没开玩笑。”
哈哈一笑,杨天佑眼神闪烁,道:“算了吧,巴中也不好混,你有老婆孩子的人了,还是安心在家过日子吧。”
“可我在家里没意思啊。”牛娃子苦恼道。
杨天佑收敛笑容,很严肃的道:“牛娃子,我可得给你说清楚,作为一个男人,你得有担当,我和你不同,我要是像你这样,我就不会天天想着出去混,你舒服了,你老婆孩子天天拉心,你就忍心?”
“我——”牛娃子无言以对。
杨天佑正要说话,没想到猴子的电话却打了过来,而且猴子的第一句话就是:“天哥,你快回来吧,酒吧出状况了!”
第117章:欠债还钱(第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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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场玩耍的时候欠债的现象并不常见,更何况现在才是正月,按巴中人的风俗,整个正月都算是过新年,而大过年的来欠债,这就实在有些不寻常了。
可公牛酒吧现在就遇上了这一档子事,但如果仅仅是这样,猴子也不会给杨天佑打电话报告。
欠债的人身份特殊,和杨天佑也算是有一面之缘,上次在巴中买车还和这一位打过交道,甚至大打出手过。
是谁?波娃子!
城西聚义堂的三当家,与杨天佑可谓是有着极深的过节,正因为这样,猴子才会及时给杨天佑报告。
现在是下午,酒吧还没有开门营业,晚上七点开门营业,晚上一点关门歇业,这是酒吧的规矩。
杨天佑坐在酒吧的一张空酒桌前,皱眉对身边的猴子道:“他一共欠了多少?从什么时候开始欠的?”
“三天前,一共欠了差不多七八千了。”猴子沉声道:“我看他根本就没有要还钱的意思,所以才给你打电话,我觉得他这是故意在找咱们的麻烦。”
杨天佑眯起眼睛道:“你的意思是说,他这是来找麻烦报仇了?”
猴子点点头道:“否则谁会在大过年的时候欠债啊,很显然,他就是来找麻烦的。”
“我看也是,这狗日的一定还记着咱们上次打他们的事情,现在想来报复了。”一边的张炎焱也凑过来道。
杨天佑点了点头,抽了几根烟,分别递给两位兄弟,自己也点上,抽了一口,吐出一串漂亮的烟雾,这才犹豫的道:“看来事情还真是有点麻烦了,我们以前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你们说,这事情怎么办?”
“能怎么办?”张炎焱一瞪眼:“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事情,难道还能就这么算了,我看他这几天晚上都来了,今天晚上大半又会来,而且每天晚上都尽挑贵的酒点,晚上来了,我去找他,他今天要是不结账,咱们就把他关起来打,或者让他老大来赎人!”
“做什么?你还想绑架啊?”杨天佑翻了翻白眼,哭笑不得的道:“张炎焱,你是真的猪脑子还是咋的?你就不能好好想办法?要是事情这么简单就能解决,还用得着我们在这里商量?你也不想想,咱们现在斗得过聚义堂么?”
张炎焱脸色一红,气势弱了几分,小心的道:“老大,这种事情,他说出去都丢人,只是他个人的行为,和帮会没什么关系吧?我看那聚义堂的老大也不见得会为他出头!”
“幼稚!”猴子骂了一句,道:“怕就怕这件事情就是聚义堂商量出来的,他不过是听命行事,那咱们要是先动了手,正好中了他们的计,到时候他们就可以理所当然的来对付咱们了。”
“打又打不得,难道咱们就任由他这么欠下去?”张炎焱有些郁闷的道:“到时候咱们还赚个屁的钱啊,这钱难道我们就不要了?”
杨天佑苦笑道:“就怕我们不要这钱,事情也没得完,估计他还得继续来欠债。”
猴子皱眉道:“实在不行,咱们就找花脸哥吧,咱们现在手下也有一批兄弟,虽然只有十多个,但个个都不是脓包,大不了和他们拼,总不能一辈子忍让!”
杨天佑摆摆手,道:“如果仅仅是一个聚义堂,我心里还不是很担心,可我最担心的是,这聚义堂会不会是听了飞哥的话来找麻烦,如果真是这样,咱们的对手可就是光头党了,你也知道,这三号桥这一段地方,虽然属于老城区,可与江北也只是一河之隔,实际上是属于三不管地带,光头党如果要对付咱们,那我们就只能死得难看了!”
心里一沉,猴子皱眉道:“不会吧,不是说已经化解了么?飞哥不会再找咱们的麻烦了吧?像他这样的人,不是一般的混混可比的,应该不会出耳反尔吧?”
“哼!”杨天佑冷哼一声:“我才不相信他的话,他这样的人,我最了解了,嘴上一套,心里一套,明里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他就算不会明着动手对付我,可他真要对付我,手段太多了。”
“那现在咱们怎么办?”猴子吞了吞口水,也有些担忧了。
杨天佑苦笑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老大,你不是说要混黑社会么,那就打呗,这年头,横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大不了和他们拼命,兵来将挡水来土淹,都是两个肩膀拱一个脑袋,杨天佑狠狠的刮了他一眼,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我什么时候说过想混黑社会了?不到万不得己,我可不混黑社会,那可是条不归路,算了,猴子,晚上如果波娃子还要过来,你就让他来见我,我和他好好谈谈,随便探探他的口风。”
现在的状况并没有到杨天佑不能控制的地步,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推测,没有得到证实之前,他不会自乱了阵脚,也心存了侥幸。
当下商议结束,杨天佑看看时间还早,提议说聚餐,算是补出过年没在一起团年的那一顿饭,开着车带着两个兄弟到江北的江北饭店,杨天佑在路上打电话给花脸哥以及他招揽的那一批退伍兵兄弟,说是过来团年。
半个小时之后,在江北饭店的某间特大号包房内,杨天佑的一班兄弟全部到位,包括花脸在内,一共是十八位,杨天佑笑道:“今天请众位兄弟过来吃顿饭,算是团年,我提议,大家先干一杯,我祝兄弟们龙年大吉,新年新气象!”
大家一起干了一杯。
各自吃饭喝酒,杨天佑的表情很是淡定轻松,可猴子和张炎焱却因为酒吧的事情闷闷不乐,兴致明显不太高,于是坐在花脸旁边的阿兵就有些奇怪了,皱眉道:“猴子,张炎焱,你们怎么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不会是被人欺负了吧?说出来,咱们兄弟帮你们找回场子就是了!”
这阿兵之前在特种兵服过役,是杨天佑招揽的这一群兄弟中身手最高的一位,也最是义气,他这一说话,张炎焱便憋不住了,立即将酒吧的事情说了一遍。
阿兵大大咧咧的叫道:“天哥,这波娃子我认识,要不我找他谈谈,这笔钱,我保证帮你要到手就是了。”
杨天佑一愣,笑道:“阿兵,你的好意我还是心领了,我可不想现在和聚义堂翻脸,他们可是有一百多号兄弟,背后还有光头党的支持,我怕到时候我完蛋了没关系,可不能让兄弟们跟着受累,几千块钱要不要得到手倒是没有关系,到时候出了大乱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天哥,你放心,出了什么事情,我一个人承担,大不了和他们拼了,一个聚义堂,还没放在兄弟的眼里,一群乌合之众而己!”阿兵道。
阿兵身边的一个兄弟也叫道:“对,天哥,你别怕,有咱们这些兄弟支持你,什么聚义堂,我们这十多个兄弟就能打得他们落花流水。”
一群兄弟顿时叫嚷着要和聚义堂决一死战,杨天佑哭笑不得,狠狠的瞪了张炎焱几眼,怪他太过多嘴了。
从始至终都没有表态的花脸哥突然挥了挥手,道:“大家先不要吵了。”
花脸在这一群兄弟中威望过人,知道他曾经在东北黑道混过,脸上的伤便是混战中留下来的,所以大家对他都格外的敬重,见他说话了,大家果真一起闭嘴,不再议论。
“大家就不要起哄了,真要有用得到你们的时候,天哥不会客气的,到时候你们也要尽力,不过现在,事情还远远没有到撕破脸皮的那种地步,你们叫什么?再说了,你们真以为你们个个都是阿兵这样的身手,能以一敌二,以一敌三,我相信,可别人聚义堂有一百多号兄弟,你们能以一敌十?就算聚义堂你们不怕,光头党呢?一千多号兄弟,你们对付得了?而且你们和他们开战,政府难道会袖手旁观?”花脸沉声道。
所有的人都低下头,无言以对。
这年头,热血当然不能少,可理智也同样不能或缺,否则那就成了莽夫,成事不足,败事绝对有余。
朝花脸投去感激的一瞥,杨天佑哈哈一笑,道:“对,花脸哥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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