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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医道仙(冷叶)-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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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毛见其中一位少年,与自己的年龄相仿,那手塞进了身边一个男人的裤子后面的裤袋,他不禁生气:你他…妈…的头不秃、眼不瞎的,不缺胳膊不缺腿的,干这偷鸡摸狗的鸟事干什么的呢?

二毛虽然抱怨,但他也不想抓他,因为毕竟和自己属于一丘之貉,深知这一行的不易。不过,他仍然觉得心里有些不爽!他在思考:得办个好办法治治他!

经过短暂思考,头脑机灵的二毛突然想起师傅叫自己吃饱了吆喝的事。因而,他对着那小偷的耳朵的猛的大叫一声:“起步价十万啊!”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喊叫,直把那小偷吓得翻起了白眼。那偷儿约翻了五六下,突然想起自己的处境,抽出手浑身颤抖着向外面挤去。

二毛的阴谋得逞,偷偷的笑上一笑。他估计:这个偷儿经这么一吓,将终身也不敢偷了——反正自己如果要被吓这么一吓,那定将金盆洗手。

“起步价十万啊——”

“起步价十万啊——”

和尚与壁虎见二毛尖声起,当然也不甘落后,也拿出吃奶的劲儿拼命的叫唤。

刚才被二毛吓得翻白眼的梁上君子,听到他们再喊那“起步价十万”这句话,比听鬼叫还要恐怖,他两腿软软的捂住头向小巷子里钻去。

二毛见那小偷儿不爽,又惺惺相惜,便出了个馊主意,在他的耳边猛的一吆喝,直把那偷儿吓得魂飞魄散,而二毛甚是开心。

也不知是二毛对那偷儿因“同行是冤家”之故,还是他的思想在“师傅”的教育之下有了进步。总之,他此时那心情真是耻于与这些偷辈为伍。

二毛这三个小毛贼儿,开始的时候还大喊“金鲤鱼图啊,起步价十万啊”,喊着喊着,早把那“金鲤鱼图啊”几个字丢掉爪哇国去了,只剩下了“起步价十万啊”这六个字了。

这句吆喝没头没脑的,也不知是什么东西“起步价十万”,因而,误解的人越来越多。那画早就被东方朔卷在手里,拿在一边。有的人猜想是卖宝石的,有的人猜想是卖翡翠的,有的人猜想是卖秦汉时金币的,有的人猜想是卖关公菩萨像的。

总之,每个人充分发挥自己那无比丰富的想像力,并把这种猜想迫不及待的传达给自己的朋友,让他们一起分享这份快乐。

因为他们才是这一次奇迹的见证人。

那左边卖古钱币的摊位把摊位布一卷,放到那安全地带;那右边卖像章的摊位也把摊位布一卷,放到那安全地带。那些围观的人群如那潮水一般不断的涌来。

二毛、和尚与那壁虎都是那十五六岁的毛孩,又是顽皮的惹祸蒲包,尚是寻开心、寻刺激、寻冒险的年龄,见那些争先恐后围来的人群,自然是开心得不得了!其开心的程度,绝不亚于成功的偷窥了女孩脱光衣服的淋浴时的情景。

于是乎,他们三人那“金鲤鱼图啊,起步价十万啊——”的吆喝声一浪高过一浪,拥挤的人群对这吆喝兴味大浓,理解各异,他们虽没有看到卖的是什么,但不断有人说出自己的猜想,便有人以讹传讹,瞬时间这种讹传,以手机等各种种方式传遍了大江南北。

近在曹甸区、临洋市,中在边疆,远在大洋彼岸、地球南极、宇宙空间站,都知道在中国的临洋市曹甸区关公路花鸟虫鱼宠物一条街上,有人在卖一稀缺的古物。

曹甸区的关公路,真是太有名了。之所以有名,是那原先规模并不大的小城有一座关公庙,关公庙里菩萨关公的身体及所佩大刀的塑像,与其他庙里的塑像用材明显不同。

其他庙宇的塑像多是泥胎彩绘,现代的也有那钢筋混凝土的塑身。

而这座关公塑像高度三米有余,其像高度与其他庙宇相比,并非什么牛高马大之物,然而,他的紫檀木的塑身,却令人无法理解——整体都是一个整木木雕,就连那关公的大刀都是这整木中的一部分。

这尊塑像,是那整个临洋人的骄傲——所有的信男信女,以及那非信男信女,都以为这是神物,人间绝无如此大的紫檀木树。

可惜的是,在上个世纪破四旧立四新的红…卫兵,哪管你什么神物鬼物,一切牛鬼…蛇神,统统都在扫除之列。

那樽现在看来价值连城的关公整体紫檀木雕像,被红…卫兵推倒,便露出了原形——这一牛鬼…蛇神原来也弄虚作假,并非是什么整木木雕,原来是八块檀树木拼成。

革命的红…卫兵,对牛鬼…蛇神本来就深恶痛绝,这牛鬼…蛇神竟然弄虚作假,明明是有八块紫檀木拼成,还非要弄出个整木木雕的鬼来!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高举造反…有理革命大旗的红…卫兵,连续开了三天批判大会,给这一欺骗了无数革命群众的关公,戴上了白纸糊的三米高的大帽子,戴在这临洋市与走…资派遥相呼应的反革命的关公的头上。

三天的批判历史反革命“关公”的大会,使广大革命群众彻底的认识了“关公”封建迷信、愚弄人民、欺骗群众、腐蚀广大革命人民群众的反革命的本质!

第302章  起步价十万

你不是高高在上的神灵吗?你躺在这地上怎么不显灵啊?这么些年来,你吸了多少劳动人民的血汗啊?

于是乎,这位被红…卫兵打倒在地,再踏上一只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的关公塑像!在广大革命群众的愤怒的声讨声中,这个封建主义的代表,被红卫兵放了一把大火。

然而,凡是反动的东西,他绝不会轻易的退出历史舞台!这一封建主义的代表,在大火中竟然还和革命群众负隅顽抗,不愿意燃烧。

红…卫兵充分发扬与牛鬼…蛇神斗其乐无穷的革命精神,浇汽油放火燃烧,就这样,还燃烧了三天三夜。

六十岁以上的老人,对这一幕至今还记忆犹新。

关公庙早就荡然无存,而城市扩建到这里的时候,怀古的人就想起了这曾华夏闻名的关公庙,便把这条路起名叫关公路。

在这关公路上卖古玩、古董、字画,更会激起人们的怀旧情绪。因而,上了年纪的人,听说关公路上出了这等奇事,近的就打的往这儿赶,远的就不断打电话与在现场的熟人联系。

问卖的是什么?

各人有各人的理解,各人有各人的猜想:有的说卖宝石,有的说卖翡翠,有的说卖秦汉时金币,有的说卖关公菩萨像的。

说那卖关公庙关公菩萨木雕塑像的居多,他们说,这尊菩萨塑像,当年根本就没有被红…卫兵烧毁,而是被人藏了起来,现在有人拿出来卖了。

一樽数百年的紫檀木的三米高的关公菩萨像,那绝对是文物呀,就是卖一百万呀也不贵呀?这是哪里的傻子,只卖十万?

这肯定是个赝品——毫无疑问!

不过,喜欢古玩收藏以及做这古玩生意的人又心有不甘——万一是真的呢?万一是真的,先得者那不就发了吗?

近在曹甸,中在边疆,远在南极的许许多多的人,都是有这样一个想法——这一激荡人心的想法——令人一刻也来不及多加思考的想法——所谓手快打手慢,迟去一分钟这好处便是别人的了!

折磨人啊折磨人!“你即在那樽菩萨像面前,难道你就不能用手机拍个照发过来让我看一看吗?”中在边疆,远在南极的许许多多的人抱怨起亲朋好友!因为他们自身,绝不可能在短期内就能飞到那樽万民敬仰的关公塑像前的。

被抱怨之人朝前勾头望去,还真的没有那么大个头的塑像,于是乎,他们回话给那中在边疆,远在南极的人:“也许不是关公塑像,也许是别的什么,我看看再告诉你!”

这里的人越来越多,把整个街道堵得水泄不通,眼看看就要出人命,几个市场管理员,以及那出手凶狠的城管办也望洋兴叹!

因此,只好报案,警察来了,也深感人力不足,便又请来武警,一场声势浩大的维护秩序的序幕就此拉开。

“市民们,这是有人故意造谣造成混乱以便浑水摸鱼的行为,请市民们赶快疏散……”宣传车里的高音喇叭开始呼叫。

一听说有人浑水摸鱼,那些女孩这才发觉确实有人在自己的身体上乱摸,有人发觉自己丢了钱包,有人发觉被摘了项链……

丢掉鞋子的人更是无数,那些穿高跟鞋的女士担心发生踩踏事故,便直接把高跟鞋用左脚脱右鞋,右脚脱光左鞋的方法将其脱掉。打着赤脚在人群中拥挤。因为她们根本就不能弯腰,人挤着人,一是腰弯不下去,二是腰弯下去就再也别想直起身来了。

大家发现这是一场骗局,在警察的协助下,疏散还是比较迅速,也没有出现踩踏事故。

作为警方,当然不是疏散完了就完了,因为至少要知道其中的原因,这样才能完成这次的出警程序。

于是,三个制造这次混乱的罪魁祸首——二毛、壁虎、和尚,很快被揪了出来。

三个制造这次混乱的三个罪魁祸首二毛、壁虎、和尚,之所以很快被揪了出来,是因为群众的举报——人民战争就是那无穷的力量——他们三位小哥,早已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

关公路头,警车一侧,警长威武,毛贼颤栗。警长猛喝一声,毛贼闻之色变。“你们赶快交待罪行吧!”

毛贼上下牙齿不停的碰撞,虽然心中害怕,但是也有欣喜——欣喜刚才有先见之明的师傅把他们身上的匕首搜去。要不的话,此时此刻,罪证如山,还容抵赖?

中国人的好奇心世界上任何国家的人无以匹敌,当警长询问那三个毛孩之时,早已有人围了过来,七嘴八舌不停口,一个个,伸出拇指把警长夸!一个个,伸出食指把三个毛孩儿骂!更有甚者,有人在一旁不停的呼打!

这位警长姓童,一米八五的大个儿。

这时,童警长将三个毛孩带到原先那摊位前,四周有几个警察把想来围观的人隔开五米开外。五米开外的人群仍有人把脑袋佝偻着,以为近一点总比远一点听得清晰。

童警长也没搞清三个毛孩的具体状况,也不便带入警局那审讯的大堂,侦查的程序正式开始,童警长首先警告他们不得说谎!

此时还好,三个毛贼身上物品已经了了,先前壁虎买的点心大部分已经被消灭,剩下的一些也早已被人群挤掉。

他们三个的服装各异,但都是上体恤、下牛仔、脚著运动鞋。童警长两只大手捂向他们的裤袋,看他们是否偷了钱。

钱没找着,每人裤袋里都有了那揉皱了的南京烟,和一元钱一只的打火机,以及那三十二十的零用钱。还有一人一部样式陈旧的、机体不大的老式手机。令童警长气愤的是:三人手机的上的背景,都是那些美丽的裸…女。

童警长把那三个半包的揉皱了南京烟,猛的摔在一边,将那三个打火机对着水泥地面,立起猛摔爆响如炸鞭。

啪啪啪——

三个毛孩吓的又是一哆嗦,他们我瞧瞧你,你瞧瞧我。

“你们赶快把手机上的背景给我换了……你们赶快给我说!”童警长一声暴喝,三个毛孩便是哆嗦哆嗦又哆嗦!

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

而三个毛孩上午割包、偷钱、拿刀、在不知是“师傅”的情况下刺杀师傅,点点滴滴,滴滴点点,哪一点都够判刑,哪一滴都够坐牢。

虽然“师傅”不再追究,但并不能保证法律不再追究。毛贼是那天生的老鼠,警察是那天生的老猫。因而,三个毛孩等鼠辈见那警察等猫辈而颤抖,也在情理之中。

“叫你们说难道你们没听见吗……光头小子,你给我说,你是如何犯罪的?”童警长一边说着,一边对着和尚的光头拍了一下。虽然下手不重,但大家都听出了响。

“金色鲤鱼图啊,起步价十万啊……”和尚梗着脖子,红着脸,担心童警长再次敲击他那光光的脑袋,便大声的喊了这么一句。

“什么?”童警长还以为这小子头脑有些问题,不仅惊讶,怒目而视。

“警察叔叔,我们是这样喊的!”三人之中,二毛的嘴要利索一点。

“你给我闭嘴!”童警长拉了拉警服衣角,端正了一下警帽,挺了一下胸膛,指着二毛怒道。然后,手又拍了一下和尚的光头。虽然下手不重,但大家又听出响来:“你打开头说,你们到这里是来干什么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童警长说着,又把右掌举起,伸向那和尚,其意图非常明显:你如果敢说一句谎话,这巴掌定会落在你的光头之上。

和尚瞥了一下童警长那手上的老茧,便想起刚才头的疼来,他心里直呼倒霉:回答话的为什么不是他二毛,不是他壁虎?

“……今……天早上……”和尚一边瞅着二毛一边说道。

坏了坏了!和尚要说出真情了!二毛见眼看要露馅,心里如有火般在燃烧:“警长警长,和尚他和我是兄弟,他不大会说话,我来说吧!今天早上我们碰见师傅……”

“给我住嘴!”童警长心想:自己这个审讯方法有点问题,哪有把犯罪嫌疑人放在一起审讯的?

二毛人虽然不大,但他知道,如果让和尚继续说下去的话,这顷刻之间就要起祸殃。于是,顾不上这位浓眉大眼的大个子童警长的警告,继续道:“我们师傅卖画,叫我们几人帮助吆喝……”

“你住嘴!”童警长一边说一边皱起眉头。那眉头本来就特别的浓,这么一皱,眉头显得更浓,就如同在眉毛位置趴着两只小毛狗一般。转而对着和尚说道:“你是不是要我把你带上警局揍你一顿你才老实啊?”

“和尚,是师傅叫我们吆喝的呀,你可不准胡说八道啊!”那二毛担心和尚坏事,于是,又补上一句。

和尚听了惊出一身冷汗,他想起了二毛曾说过的那“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话,理解了二毛刚才说话的含义,担心童警长那大手再次拍向自己的光头,便一下子跪了下来,道:“警察叔叔,我句句说的都是真话啊……师傅卖画,叫我们帮他吆喝:‘金色鲤鱼啊,起步价十万啊!’”

“你师傅是谁?”浓眉大眼而立之年的英俊潇洒的大个子童警长问道。

只见那大道仙正坐于五米开外的墙根,在那闭目养神,身边还坐着一位倾国倾城的美少女。

童警长本以为这些毛孩既然称其为师傅,这就是说,其年龄至少也在自己这个年龄,带眼望去,却见这位毛孩的师傅比毛孩们也长不了两岁,不过,其成熟的程度倒是远在这些毛孩之上。

“他卖什么画?值十万块?”童警长那浓眉又再次皱起,那满是老茧的大手,对着和尚的头又震慑了一下。

第303章  细端详

二毛的头虽然有些疼,但见童警长转移了话题,也甚是欢喜。便嘻嘻的道:

“警察我的亲叔叔,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笑呀……我那师傅的画,画的是八条金颜色的鲤鱼,是今天才画的,看那脂粉气儿,可能是他身边那女孩画的,那画能值个三十五十也就到顶了,师傅他竟然要卖十万,真是笑死人了!”

童警长听明白了,这一次关公路拥挤事故,根子在这位青年人的画上。于是,他站起身来向这位年轻人走去。

……

东方朔正在那闭目养神,说句心里话,他是在养自己的道气。

刚才那一幕惊心动魄的场面,是他始料未及的。他本来是想:有个有钱的有收藏爱好的或者倒上一把的主儿过来,他给这张画儿中的鱼啊水啊,输入点道气,再用意念调理一下,让它们如真鱼儿一般。

画中的鱼儿、水儿是定不会动的,自己到那买主高兴之时,不妨让水轻泛涟渏,让鱼轻摆鱼尾,这样,这十万元九成九会成交的!

当人们拥挤之时,这位道仙不禁惊惶失措:万一挤死了人,那就将是自己的罪过,虽然自己不会被谁判有罪,但从此以后,自己的心灵再无宁日。道家的宗旨本在让众生安康幸福,如果伤及无辜,那定为自己的信念所不容。

于是,哪里人有可能被跌倒,他便用意念将其扶正;哪里有人制造混乱,他便意念予以制止;哪里有人晕厥,他便用意念让其清醒。

在这近半小时的维持秩序之中,消耗了他大量的道气,直至警察来到之后疏散了人群,这位世界上最美的道仙——真正的无名英雄,才得以喘息。他内观一下道光,只剩下了一格。

这一格道光说明,自己体内的道气已经很弱,仅优于一般常人。如果再想用意念使这画中鱼儿动,水儿漾,那是定难做到的——这些迹象表明,自己再想把这画用十万元的高价卖出去,那无异于痴人说梦。

明天开学了,自己本打算把这订亲之事在今天给办了。这也在那孙汝霞面前显示出,自己并不是那穷人——钱,现成的,走那就拿来了。如果这件事要拖上个十朝半月,那是挺没面子的一件事,尤其是自己在心爱的人面前已经夸下海口。

“你站起来,跟我上警局去一趟!”浓眉大眼英俊潇洒的大个子童警长,走到这位在那闭目养神的年轻人面前,大声喝道。

东方道仙正在那表面上看是闭目养神,而实质上他是在静坐练气。在这之前,他就告诉丁盈盈,叫她别说话,自己要休息一会儿。

此时此刻,耗用了大量道气的道仙东方朔正在那导气修炼,忽然听到这位警长像呵斥那班毛孩一般的呵斥自己,没有理会于他,继续闭上眼睛。

“怎么?你还不听怏怏还怎之的?”童警长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带有老茧的手向这位青年人的头上震慑过去。

东方道仙虽然闭着眼睛,也比常人在夜晚看东西要清晰的多。虽然他的道气已经不多,但还是有一格。于是,在这位警长大手拍过来之时,他用意念在头上三分处加入那硬如钢铁的道气。

“哎呦呦——”这位英俊潇洒、浓眉大眼的童警长,如果是在有意识的情况之下,决不会叫唤那么一声。一个堂堂的年轻有为的大警长,在这些毛孩面前叫唤,像什么样子吗?

然而,无意识的情况下,自己又怎么去把握自己的叫唤呢?

童警长看了自己的一下手,红了!自己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那手还并不有接触到他的头,又怎么会红、会疼呢?

难道这个家伙的武功都长头上去了?

二毛等三个毛孩,亲眼见这位警长的手向师傅的头拍过去,师傅纹丝不动,而这位警长却哎呦呦,这就说明,师傅有那传说之中的铁头功!

二毛连声但低声且激动得全身颤抖的说道:“妈的,我要有这铁头功就好了!我要有这铁头功就好了……”

那和尚更是鼻子一酸:“你被打了一下,我被打了两下呢。我要有这铁头功多好啊!也把他手震疼,他就不敢打我了!”

“……我我我,我也要跟师傅学那铁头功!”壁虎在一旁也看得激动,也哆嗦着说道。

这三个毛孩儿的声音虽小,但这位英俊潇洒、浓眉大眼的童警长也知道他们决不是在赞美自己。他一怒之下,从身上拔出了警棍。

东方朔一“看”,坏事了!自己绝对能从他的手中夺下警棍,不过,如果自己在和他僵持超过十分钟以上,那么,往后,自己的道气消耗完了,那就只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因而,他仍极力保持镇定,缓慢的睁开眼睛,缓缓的问道:“冯得贤和卜茹你认识吗?”

这位警长正要以警棍将其制服——因为不管他三七二十一,疏散这么大的一个拥堵事件,就是错伤个把人也是小事,更何况这个家伙还有那铁头功呢?如果不采取先发制人的手段,再像刚才那么“哎呦”,那就更丢人了。

而此时,听这位年轻人直呼那市刑警大队长和那副大队长的名字,看来他与他们俩甚是亲近,于是,他重新插好警棍问道:“你认识他们?”

“麻烦你告诉他们,就说一个叫东方朔的人在卖画,有一个警察想和他过意不去!”东方朔说着,便重新的慢慢的闭上眼睛。

“什么?你是东方朔?”童警长大吃一惊!在警务会议上,那冯得贤曾被通报批评,私下里他们都知道:冯大队利用封建迷信破案,就和一个东方朔的年轻人有瓜葛。

这位英俊潇洒、浓眉大眼的童警长在惊讶之余,仔细的观向这个自称为东方朔的人,只见他面色如玉,宛若仙人,又想起那刚才那手的疼痛,愈加相信这眼前的年轻人并非寻常之人。

“哦,你既然是我们冯大队和卜大队的朋友,那就算了!不过,你还是应该管好你这几个徒弟啊,他们手机上的背景图片都是那裸…女,再说,他们才多大岁数人呀,一人身上一包烟……”童警长态度和蔼的说道。

“嗯!”东方朔心想,这几个毛孩既然死皮赖脸的喊自己师傅,那么,就真的要好好的管教一下他们了!

“东方朔老弟,那我们就走了!你在这忙……”童警长继续态度和蔼的道。

“请问警察同志,我是市政协的,听说刚才有人在这里卖什么宝贝,有这事儿吗?”一个头发花白了大半的年近六十的老头,还没待童警长的说完,便问道。

童警长一听,联想起三个毛孩说那十万元起步价的画来,便知道他问的是这一件事。

还没待这位警长回答,有一个年约七十的银丝老者拉着童警长的手问道:“小同志,听说这里有卖什么关公塑像的,说卖十万元,有这么一回事嘛?”

还没待这位警长回答,早有一个珠光宝气的四十多岁的大老板模样的人问道:“警察兄弟,你听说有人卖什么十万元的宝贝了吗?”

这位警长本打算走的,一听这么些人打听这事,他也感觉好奇。于是,他便对正在那闭目养神的东方朔道:“东方兄弟,看来这几位都是奔着你来的!那你就把画拿出来给他们看看呗!”

东方朔一看,这几位都像是买主,只是自己现在道光微弱、道气不足,泛不起画中波,动不了画中鱼,把画拿出去,岂不是自找没趣?

“算了!我不打算卖了!”没了自信的东方朔,有气无力的说道。

这真是个离比发狠、见比打盹的家伙!在一旁憋着一肚子气的丁盈盈腹诽道。

你来不就是卖画的吗?折腾到现在,又说不打算卖了,你这算啥?难道就是带我来被人割包的?

“你……东方朔啊,你怎么离比发狠……”丁盈盈着急之中说出这样的脏话,再那“比”字与自己裆中那物联系起来,感觉一个女孩当着这些老少爷们的面,说这话却是那万分不妥!不禁红了脖颈。

“哈哈哈哈——”二毛、壁虎与和尚三个听这“姑姑”说那个“比”字,感觉又过瘾又好玩儿!那刚长了些汗毛的小鸡…巴,竟然也竖起了旗杆。

这位道仙,见自己那心爱的人儿发火,知道今天这事有点儿不大好弄。因为吧,拿出来卖也是丢人,不拿出来卖也是丢人。用句俗家子的话儿说:叫做割头也死,割鸟也死,反正是个死,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死好了。

因此上,这位道仙便对自己那心爱的人道:“盈儿,那你就展开给他们看呗!”

盈盈自去展那画儿,她的心里在说:爷爷大爷们,你们给个三十二十的就行了!拿来卖的东西,再拿回去,确实有伤自尊啊!

她想,第一次卖画,就我这水平,能赚个三十二十,也真的就不错了。

盈盈在那思考之际,早把那画儿展开!

二毛是个机灵的毛孩,接过画儿,双手举在胸前。壁虎与和尚一看,二毛已经动手了,自己也不能落后,也过来帮忙,三个人成了那画儿架子。

东方朔依旧在那闭目养神。

那个头发花白了大半的年近六十的老头与那年约七十的银丝老者,都从包中拿出一个放大镜端详,那个珠光宝气的四十多岁的大老板模样的人,却拿个式样古怪的望远镜在仔细端详。

第304章  案情分析

那个而立之年的童警长也过来观画,他那超过一点五的眼睛,当然是即不要放大镜也不要望远镜。然而,他怎么看都不像什么值钱的画儿。

“嘿嘿嘿——”这是那年近六十老头的苦笑声。

“嘿嘿嘿——”这是那四十多岁的大老板模样的人苦笑声。

他们的脸上显出相当的失望!他们慢慢的、慢慢的转过身去。

“这画要多少钱?”那约七十的老者虽然也失望,不过,他还是问了一句。

“……爷爷,是我画着玩的,您要想要……给个三十二十的吧!”丁盈盈极为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约七十的老者听了,不由得愣了一下,不说是起步价十万的吗?怎么是三十二十的呢?

他细观其画,确实其中有与众不同之处,就是这鱼都好像有些灵气一般。自己虽然说一辈子与这字画打交道,这幅画虽然为今天所作,但他总有一种迷惘,有点不忍离去之感。

他听盈盈说给个三十二十,立即喜出望外,掏出五十块钱交到盈盈的手里。

“嗯,老爷爷,找你钱。”

“不用找了,不用找了!”老者刚要去接那画,突然“啊——”了一声。

那位自称是市政协的头发花白了大半的年近六十的老头,正与那个珠光宝气的四十多岁的大老板模样的人在侃侃而谈,他们听到那约七十的老者叫的那声音如同遇到鬼一般,便不约而同的回过头来。

紧接着,他们俩也“啊——”的惊叫起来。

因为,这幅画中的那金色鲤鱼,突然之间,那金色鳞片闪闪发光,其光波一闪一闪,缓慢而有节奏,闪亮而不刺眼。

丁盈盈身上只有那失而复得的一百一百的一千元钱,她本想问东方朔有没有零钱,但一想起自己买东西时,他没有一次要掏钱的意思,便知他也是个小气之人,于是,她拿着五十块钱想去兑些零钱。她听到他们的惊叫声,拿着五十块钱又走了回来。

东方朔听到他们的惊叫声,也觉好奇:自己现在头脑中道光只有一格,已经无法使用意念,已经无法使这画中水、画中鱼荡漾和游动,他们是何故惊讶?

这位不解其故的道仙站起身来,见那鱼在动,鳞在闪,水在流,有如那电视中的画面儿一般儿鲜明,只是比那电视画面中的那鱼那水多了几分灵气而已。

东方朔见了也在纳闷: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年约七十的银丝老者,是那道中人?是他给这画输入了道气?是他用意念让这画变成了活的?

再看那约七十、约六十、四十多的三位顾客,那眼珠子伸得快要掉到地上,东方朔根据他们眼珠子形状的判断,这画动起来,与他们无关。

东方朔不仅见到那三人眼珠子惊得落了地,再看向那警长,只见他也是满脸说不出的惊讶。

不过,这位警长在惊讶之余,想到更多的是这东方朔玩的魔术。

“哎呦妈呀——”

二毛、壁虎、和尚三人拿着这画儿在身前,有那拍马屁之嫌,其本意是告诉师傅:我们三人都不是那好逸恶劳之人。

可他们三人感觉这画儿越来越重,三人用力捧着,汗水汩汩的往下流淌。其他人都在用力的看画,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仨。

他们三人累的实在撑不住了,喊了一声“哎呦妈呀——”之后,一下子倒在地上,画儿整个的倒在二毛的身上,因为二毛刚才正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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