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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医道仙(冷叶)-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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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本来聪明过人的东方道仙,由于自己给自己定义个糊涂二期,就这样真点有点迷糊。
他思来想去,还是应该树立积极乐观的人生观才是,正所谓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吗。想到此,他便向东走去,寻找汽车站。
“这位大哥,怎么不理人呢?”这位失足的女青年,撅着嘴,瞅着眼,皱着眉,带有几分嗔怪的说道。
“你是?”
东方朔这一迷糊,连感知力都在下降。他站这有一会了,竟然没有注意到自己这个蝉的后面,还跟着这样一个媚态十足的螳螂!
“大哥啊,我是和你一起上车的呀,你忘了吗?”
“哦!我想起来了:当时我们上车一共是四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你,第一个上车的也是你。”
“大哥,你当时还在我的屁股上摸一把呢!”
东方朔挠了挠头,疑惑的问道:“我摸了吗?”
女青年红着脸不吱声。
坏了,看样子我真的摸了!要不人家女孩怎么会脸红呢……我是一个国家干部,我是一个好青年,我如果真的摸了,那要有所担当才是:“嗯……美女,如果真的那样的话,那你说这个问题怎么解决呢?”
“当然你再给我摸一下啦!”这女青年看这眼前青年还真傻,傻得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不冒傻气,傻得有几分可爱。
东方朔心想:这也合理。无论人家要求摸一下,或打一下,或要求补偿一些钱,都是合理的。因而,他遵照女孩所要求的那样,轻轻的转过身去,屁股——对着这女孩——你可以摸了!
“你这个帅哥,你是想耍人家姑娘还是怎的?”
“……这……这怎么解释,请美女明示!”
“在这地方,车来车往的,人家怎么好摸你吗?你怎么一点也不考虑人家女孩的感受呢?”
“那……那你说怎办?”
“到立交桥下,背静的地方,你怎么摸我的,我怎么摸你一下就是了……帅哥,这个问题对你很难吗?难道比女人生小孩还难吗?”这女青年感觉这样逗弄一个傻子,虽然不地道,但还是蛮好玩的。
“嗯,说得有理,那就走呗!”
女青年走上前去,身体贴着他的身体,胳膊挎住他的胳膊,手抓住他的手,一同向立交桥下走去。
东方朔警觉着、警觉着、警觉着:嗯,是她把胸前的肉堆在我胳膊上的,是她的胳膊挎住我的胳膊的,是她的手抓住我的手,这些都不是我主动的——这些,作为她向我发难的时候,我用来辩解的一个重要理由。
立交桥边两侧,种着许许多多的花花草草。花圃旁边的小道,弯弯曲曲通向幽幽寂寂之处。
两人像情侣那样越贴越近,东方朔的警觉也在一点一点的放松。
“你抱抱我!”女青年撒起娇来。
“不对啊,不是说我摸你的嘛,怎么改成我抱你了呢?”
“你这个帅哥,那你说钱为什么能买衣服呢?买鞋穿呢?买米买面买油买菜呢?”
“美女,这个还不简单?你难不倒我,这是平等交换吗?”
“是啊,帅哥,你想想,你摸我,为什么不能改成你抱我呢……当然,也不能强买强卖,帅哥,你愿意这样交换吗?”
“……我……我愿意!”东方朔一把将她抱到怀里——他的心一热,头脑自然起了化学反应——发生化学反应的还不止这一个地方,还有手,有胳膊,用胸脯——特别是那个地方的化学反应尤为激烈。
就这样,他抱着她漫无目的的走着。过了一会儿,女青年伸出莲藕嫩手指给他指路。
在美丽的花圃边上,绿茵丛中,立交桥下,有一个幽静的优美的地方——一块绿油油的草坪。
这对青年的到来,给这个地方增添了无限的灵气。
失足女青年来到这个世上,没有那富有的老爸、老妈、老舅、老姨,误入歧途,没有学到什么正当的谋生技艺,老天爷为她关上了一扇门,给她打开了一扇窗户,她在这窗户边上,呼吸着污浊——但她自己认为还不错的空气……
女青年厉害啊,在行啊,会做啊!这个在风花雪月方面堪称教授级别的男青年,在这位女青年的面前,也不得不乖乖的当起了小学生。
这个小学生倒是能虚心学习,虚心接受老师指导,在极短的时间内进步很快。
一番云云云雨雨雨之后,这一对绝不虚度时光的青年,发生了小小的不愉快。
“怎么?你装什么憨呀?”躺在草坪上,女青年向那男青年抖着手说道。
“……我,我怎么装憨啦?”不懂就是不懂,不能装懂,这才是科学的学习态度,这才是诚恳的学习态度。东方朔目前的态度就是如此。
“给钱呀!”
“……我,我凭什么给你钱?”不懂不装懂,不懂就问。
“切,那你就白玩了?”
秉承公开、公平、公正精神的东方朔不乐意了:“你比我鸟,我吻你咬;我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你一会儿下一会儿上,大家谁也不欠谁的吗!怎么能叫白玩了呢?两人同欢乐,两人同欢笑,我白玩了你,你不同样也白玩了我吗?”
第278章 弱势群体
东方朔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高举着公开、公平、公正的大旗,大旗正迎风哗哗的飘扬。
那女青年一下子愣住了,没想到这个傻子、愣子、膘子、十三点竟然将自己责问得哑口无言。
她也站起身来,将超短裙向下拉了拉,低头沉思:我曾斗过狼、斗过虫、斗过虎、斗过豹,没想到竟然败在一头猪的猪蹄之下!
嗯!我要斗不过你我就不叫潘金莲,我要斗不过你我就不叫孙二娘……不过,对于这个缺心眼的家伙,用什么方法斗好呢?
绝招一:一哭二闹三上吊……先用这套绝招之后,再去想绝招二绝招三。“唔唔唔——”女青年双手捂脸痛哭起来,那声音悲痛欲绝,那声音伤心凄凉,那大雁听了都会落泪,那太阳听了都会掩面。
“美女美女,你你你这是怎么啦?啊?有话慢慢说吗!让别人听了,还以为我欺负你的呢……你如果真有什么难事的话,我作为一个国家干部,一个好青年会帮助你的,绝不会袖手旁观的!”
女青年听了这个缺心眼的话之后,掩面默默一笑:这第一绝招才用三分之一,这条呆鱼就要上钩了:
“唔……小女子我有那伤心的事儿:你不要看我笑得那么欢,玩得那么爽,其实我的心在流泪流血。我的爸爸腰间盘突出,人变得像个‘7’字一样,我的妈妈带我爸去看病,崴了脚,人圈在床上像个‘8’字一样。
我到曹甸找我舅借点钱,我舅更惨,遭遇车祸,在医院里,头被医生绑得像个粽子一样,我没好张嘴借钱,就急匆匆的回家服侍我爸我妈,后来在车站遇到了你。
你在公交车里,见到那尿湿裤子的老头侮辱你这样一个好人是个小偷,我真的想替你辩解几句。可是,我见你却替那尿湿裤子的老头说话,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所以,你下了车,我也下了车……我想,像你这样的好人,肯定会帮助我的……”
女青年说完,双手依旧掩面,不过,在指缝里观察这位青年的表情。她继续嘤嘤啼哭,大雁继续落泪,太阳继续掩面……
“美女美女美女,你别哭!人生,总会有曲折的!人只有在曲折才能成长,在曲折中才能坚强……大哥我今天没带多少钱,这一千块钱你拿去吧!”这位国家干部,这个好青年,双手捧着一千块钱进行了庄重的义捐仪式。
女青年从指缝里看到这位帅哥的一千元钱,心里一喜:先前,我朝他要钱,说他白玩,他却振振有辞的说什么“你比我鸟,我吻你咬”,现在,我第一绝招只用了三分之一,他就乖乖的举行了极为庄重的义捐仪式……
她一喜二喜连三喜,真是乐极生悲,突然心酸心痛起来:我一个健全健康的人,去骗一个傻子,我怎么心下何忍呀?我还是人吗?“唔唔唔——”,想到这里,她哭得更加悲痛欲绝,更加伤心凄凉。
大雁继续落泪,太阳继续掩面……
“哎呀呀,美女美女美女,你别哭吗,你别哭吗!你要再哭的话,那我就要哭了!我去年哭过一次,把邻居家的大狼狗都吓晕过去了……”东方朔为了哄这女孩不哭,编了一个善良的谎话。
女青年听她这么一说,天再有个把小时就黑了,如果他的哭声真的把我吓晕过去,那么,谁来救我?“帅哥帅哥帅哥,你别哭,你千万别哭……我不哭就是了!”
“来!拿去……天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我身上就带这么点钱,你千万不要嫌少啊?像你家这种情况吧,爸爸‘7’妈妈‘8’的,我想,你去找政府,政府不会袖手旁观的!”
从这一点看来,东方乡长还真的不愧是一个国家的好干部,一个好青年!他不仅贡献自己身上的一千块钱,还为她指明她解决家中“困难”的方向。
女青年浑身颤抖个不停,她现在不是要接过这个残疾人的钱,而是怎样劝他收回。他虽然四肢百骸没有残疾,但头脑的残疾是一种更为可怕的残疾!
女青年良心发现,羞愧难当,慈爱外溢:“帅哥,我不能要你的钱。从今以后,我决心靠我的劳动挣钱,堂堂正正的做人,规规矩矩的做事,多做对得起父母,对得起他人,对得起祖国的事……”
“美女,你听哥一句话,你把这钱拿着……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你虽然靠劳动挣钱,但你那爸爸‘7’需要服侍,你那妈妈‘8’需要赡养,你出来挣钱,谁来服侍你的‘7’,谁来照顾你的‘8’?
你听我一句话,我们一个大活人,绝不要让尿给憋死;我们一个大活人,绝不能让屎给胀死!有尿就尿,有屎就拉……当然,不能像公交车内那个老人一样,尿在裤子上,椅子上和公交车的地上……”
“帅哥,你又说傻话了!唉……老天爷给人关上了一扇门,同时给人打开了一扇窗户,你虽然那个有点不大好,不过,你多么善良啊!”女青年不无感慨的说道。
更令这女青年意想不到的是,自己误入歧途,做了一个性服务工作者,竟然被一个缺心眼儿的青年所感动!
自己虽然服务大众,也按遵守市场经济规律收费——绝不乱收费——不过,顾客自愿的则另当别论。不过,自己这个营业,得不到社会认可,不发营业执照,自己在见到这个青年之前,还对社会有抵触情绪。
自从见到这膘子那憨厚、纯洁、浑然天成的性格,她的内心深处受到极大的感触:做人,就要做膘子这样的人——要做他这样的人吗——说不清楚!
东方朔自从听到女青年说什么窗户啊门的,他一直在那发愣:这窗户,这门,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女青年握住那一千块钱,浑身颤抖个不停,既像跳肚皮舞,又像在寒风中打颤,她的思想在进行着相当激烈的斗争:骗人家一个残疾人的钱,那除非自己的良心被狗吃了,被鹰叼了,如果一点儿不收,又有点那个……
收他二百,也算是合理收费,无论他是大款,还是穷人;无论是健全人,还是残疾人;无论是老人,还是青年,都就该统一收费,这才能体现公平公正。虽说膘子认为不应该收这费,但自己毕竟是弱势群体……
那,人家一个残疾人就不是弱势群体了吗?
女青年被内心矛盾的折磨,再也受不了了,她只好听从心中的感觉办事。她抽了两张留下,将剩下的八百元塞到这膘子的手中便跑开。
“喂,美女,你站一下。”膘子见女青年跑开,急切的喊道。
女青年站下了,背对着膘子,她不敢转过头来,她怕转过头来之后,自己会真哭!
“美女,你怎么又给我八百块钱呢?我家爸也不‘7’妈也不‘8’,你为什么要给我钱呢?”膘子此时是迷雾重重。
女青年缓缓的转过身来,见膘子站离自己十步开外,看膘子那天真无邪的样子,不禁低声嘟哝道:“真可怜!”然而,又高声说道:“帅哥,那是你自己的钱!”
“不对不对不对!”膘子否定了这个女青年的看法。“我那钱捐出去了,那就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从法理上来说,这就不是我的钱了。我不能接受你的钱。”
“这八百块钱是我捐给你的,这总行了吧?”女青年着急的喊道。
第279章 洋鬼子看戏
“不行不行不行!我不接受你的捐赠!”被女青年心中暗自称为膘子的东方朔,果断、坚决、干脆的说道。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呢?女青年急了,没招了。突然,她急中生智,想起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绝招,便哭着说道:“唔唔唔——这钱是我捐给你的,你收下也得收下,不收下也得收下,要不的话,我就哭个不停!”
“美女美女,你别哭别哭!我收下……嗯,我暂且将你存着,等你急用的时候,我再给你!”膘子终于在女青年绝不妥协的性格面前,败下阵来。
这女青年从膘子的身上,看到了啥是真,啥是善,啥是美。因而,她越发感觉自己的假恶丑。
老子有云: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矣;
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矣。
这女青年虽不知古代有这么个老家伙说过这样的话,然而,天下的大道无处不在,充盈于天地之间,她也被包于其中。
女青年虽然良心发现,但终究没有将那二百块钱给那膘子,而是含情脉脉的望着他——望着他也是一种享受——那眉目,那神情,那仪态……
太阳,离地只有三扁担高,而下降的速度肉眼都能感受得出来。国家好干部、社会好青年,见这女子萍水相逢赠自己八百元钱,甚感过意不去,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那快速下落的太阳似乎在催促:快点回去吧?
“谢谢,美女,感谢你对我无私的赠与,再见了,美女!”东方朔轻轻摆手,频频点头示意。
这女青年目送这除了头脑有点膘之外,真善美充斥其身的好人离去,离去……她知道,不能再搭他说话了,否则,这膘子连家都回不了了——真可怜!
突然,这个真善美的膘子猛的回头,向这女青年冲来,像风像云又像雨。
女青年不知膘子是发了羊角疯还是发生了其他状况,全身木然,整个身体之内都写作“惊讶”两字。
“……美女,我和你说了好长时间的话了,请你对我的话有个基本的评价。”东方朔见她那像膘、像傻、又像痴的表情,方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这话太抽象了!于是改口道:“……我是说,我的话酸吗?”
因为直至此时,卜茹说他话里有酸味的话,在他的心头依旧挥之不去。这正是:
好话一句三春暖,
恶语一言隆冬寒。
女青年听了原来问的是这么一句话,她的眼里沁满眼泪,泪光闪闪的答道:“你的话一点儿不酸,甜如密、甘如糖、香味浓。”作为曾经为一个性服务工作者,夸人是家常便饭。不过,以前都是哄人饼吃的,这一句是发自肺腑。
“谢谢,谢谢!”东方朔也是激动得泪光闪闪,握住那女青年的手抖上三抖,然后转身跑去。
女青年怕这膘子再出现什么吓人的举动,转身快速离去。
东方朔见再三打扰人家也甚是过意不去,于是回转身体,向东,向东,再向东。
不行!我这样走到车站,再在车站等候,再转车回陶家庄,那要等到什么时候?还不如叫小董来带呢!
于是,东方朔打电话告诉小董,自己在曹甸西侧的立交桥边等他,叫他快点开车来接自己。
他一来觉得在那等的无聊,二来尽吃那过往车辆的灰尘,于是,他决定重温刚才与女青年走过的道路,把这段美好的记忆长久的珍藏在心里。
于是,他沿着种着许许多多的花花草草的花圃,沿着花圃旁的小道,再次走向那弯弯曲曲的幽幽寂寂之处。
在绿茵茵的草地上,回想起刚才那一番快活公干,不禁想起一句老话: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难怪有那九个老婆不嫌多一说,难怪有些官员包养那么多小三,难怪皇帝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难怪八十多岁老头找二十岁的女孩——不对啊?那八十多岁的老头还管用吗——哦,有进口的伟哥、伟弟呢!
董自洪听说乡长在立交桥边,不知发生了何种状况,又不敢多问,不禁心有戚戚焉。
可是,到了桥头,举目四望,并不见这位小乡长的身影。于是,也不问他是否会发怒,便电话拨打了过来。
东方朔正在想那甜蜜之事,其甜蜜思路被打断,就像吃月饼时又吃了咸鸭蛋那般不爽。
他接了电话,怏怏不乐的从桥下走出。
董自洪问他的话他也不答,他神情恍惚的坐进汽车,继续想那一番云云雨雨。
董自洪以为他酒喝大了,所以精神恍惚。于是,一路上谁也没说话,轿车伴着夕阳西下,伴着光阴渐渐的从亮到暗。
这位有些心事的小乡长,由于中午吃得饱,下午又经历一连串的事情,一点饿意也没有,在董自洪家东侧的涧西道上停下之后,独自一人向山上走去。
夜色中,水坝工地边,依稀可见不合格的钢筋已经拉走一部分,合格的钢筋进来一部分——至所以认为它合格,当然是一看厂家标识,二看外观及粗度,如果这时再有钢尺拉一拉它的长度,那不用检验也知道它是合格的。
夜色更夜了!他迤逦向西走去,至山洞下方,他用意念提起身体向山洞中而去。
到得山洞,他盘膝于棉被之上,入静,定神,气流随着意念在体内,依其给定的线路,周而复始的快速循环。
夜深了——不是一般的深,深的天都快要亮了。东方朔偶尔听着自动机那悦耳的加水声,他便心旷神怡。
自动机加水结束了,结束了好一会儿,他依旧听见轻微的水声,他一愣:怎么?自动机出了故障?他细细听去,那微弱的、若隐若现的声音,并非来自于自动机。
他在这山洞里已经历过许多夜晚,从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他打着打火机,点明墙壁的蜡烛。他以为这声音是来自洞外,抑或是风、是雨、是虫或是兽发出的声音?
他到得洞外,月光如水,洒于眼前的一切物体之上。东方也微微发白。山风很小,树梢摆幅很小,这像水一样的声音消失了。这很轻很轻的咕咕的水声,与北面大海的哐哐的浪涛声明显不同。
他耳朵贴着山洞石壁,沿着四周听个遍,这声音似乎在西南角上……奇怪,我这些天可从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啊!
好奇心像浓密的云团,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慢慢的消散。天还有一会儿才能亮,于是,他重新坐于被褥之上,观察自己头脑中的道光——道光七格通亮,如同火焰,八格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亮度,虽然其亮度远不如其他七格道光。
这就是说,自己体内道气在增加,道力在增长,眼睛越来越明,耳朵越来越聪。由此看来,自己听到以前没有听到的声音的就很正常了……
莫非山洞的深处有水?
这一突如其来的想法让这几个月来从不间断修炼的道仙惊喜莫名:如果有水的话,那么,自己就再也不用到山涧里去提水了!
想到此节,他又急忙起身,耳朵再次贴近西南方的石壁——那咕咕的声音,确实是水声!
他在烛光之下,掏出自己的笔记本,看最近还有哪些事情要做。他打开笔记本,只有一些他自己才能看得懂的简单字:
“卢玻”的两个字上划了一横,这说明,砸卢二豹家玻璃的事已经结束。
“刘照”的两个字上也划了一横,这说明,刘维兵往网上发照片的事也处理完毕。
“陈”这一个字上划了个圆圈,后面又打了提,这表明,陈楚红这一件事令他很伤心,不过,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棱筋”,这两个字上面没作任何记号,这说明卢明棱钢筋这一事还没有处理完毕。
还有一些字也像“棱筋”没作任何记号的有:“楼竣”,这是表明办公楼竣工验收;“校报”,快要开学了,自己不要忘记报到;“盈”,这表明自己还时时的惦记着丁盈盈;“药49!!!”,这表明炼药的七七四十九天这一件事非常重要!
当他看到“明,坟,8~10*3!!!”的时候,他是洋鬼子看戏——傻了眼了!
这这这,这是什么意思呢?
第280章 洞水之谜
这位习惯于简记法的乡长,当看到日记上出现“明,坟,8~10*3!!!”他顿时傻了眼,根据笔迹,这完全是自己所写,铁证如山,不容抵赖!从三个惊叹号来看,这件事情在目前生活中还相当重要!
小黑皮面本,十厘米长,六厘米宽,约八十页。虽然敬业的乡长这样以简约的方法记事,在来陶家庄的三个多月来,他这已经是用第三本了,可见他的心里装的事情多多。
他闲暇时会翻一翻这些小本,这是自己走过的路,这里有他辛酸苦辣,这里有他的心血,这里有他的政绩。
蜡烛可能是见外面的天大亮,本着节约的精神,啪的跳了一下,然后慢慢的慢慢的熄灭了。
不过,蜡烛理解错了,尽管外面已经放亮,即使是在午里,这黑暗的山洞里没有它蜡烛照明,依旧是看不清的——尽管东方朔那二点零的视力。
他来到山洞外面,盯着这近乎谜语一样的速记:“明,坟,8~10*3!!!”盯得两眼发酸发胀发疼,但头脑中依旧一片空白。于是,他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全部过滤了一遍:
早上,与卢明棱争论钢筋质量之事,随后,钢筋送检。接着,在那明月酒家喝酒,在做了那大头洗完洗小头的事情之后,接到卜茹的电话,得知这家酒店扫黄工作即将展开。
劝下周治,拉走严俊来,遇卜茹,见冯得贤。
上错车,被老头误解。老头大笑而造成小便失禁,尿了裤子、尿了座位,也尿素湿了地面。别人攻击,自己为其辩解其“老吾老”啥的。
为了纠正上错车错误,中途下了车,那女青年也跟着下了车,幸好自己精力充沛,又与那女青年云雨一番——这不是嘴吹的,这件事要是放在他严俊来身上,即使他有这样的艳遇,他也只能望洋兴叹!
想得头晕头胀头疼,依旧没有想出这“明,坟,8~10*3!!!”的含义。
随即,他在那小本上又记上了新的一条:“洞水!!!”。这一点此时非常明晰:在这个山洞里,夜里听到了水的声音,三个惊叹号说明需要迫切解决。
自己这速记确实也存在一点问题,这“洞水”二字现在清楚其含义,如果时间长了,忘记了今日之事,仅就字面理解,还不知要把它理解成哪个女孩的洞呢?想到这里,他苦笑了一下,又摇了摇头。
照例,一路小跑至乡政府左侧那小吃摊前,揣饱肚子之后,到了陶殿云家,替陶殿云输了点道气,调理了一下,这样,陶殿云也能苟延残喘。
他在陶殿云家拿了锤,拿了錾,装于一小包,向山上而去。
陶家庄人都知道,自从陶殿云生病之后,这位小乡长过起了没电没水的原始洞居生活。
至于他具体住在哪个山洞,山洞是高是矮,是大是小,除了丁盈盈之外,无人知晓。大家都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东方朔现在的走路速度,绝不比普通的自行车慢,不过,在人前,他还是力求给人一个正常人的印象。本来,大家就把自己传神传鬼的,如果自己再不注意一些细节,那就传得会更加邪乎了。
当他路过水坝工地,离开人的视线,几乎是脚不沾地,脚底几乎在小草之上,像是滑滑板那样滑行。
他山洞之下,轻轻引体向上,便来到山洞口。进得山洞,耳贴洞壁,仔细聆听,在西南壁的那声音最响之处,用木炭当笔,画了个圆圈。
他点燃蜡烛,举起锤錾敲击起来,里面果真有空空之音,他换一处敲击,那声音就有实实之声。
看来,这一处里果然是别有洞天。
在这忙活自己的事,当然是应该的,但自己毕竟是公职人员,自己不能是处处个人利益摆在前面。于是,他来到洞外,翻开小本看了看,这一下又有了新的麻烦,除了前面那“……*3”的意义不明之外,这“洞水”的意义又模糊起来。
令他懊恼的是,这是今天早上自己才记的,怎么又忘记了呢?难道自己这样健忘?还是自己简记法的失败?如果说失败的话,自己已经使用了三个多月,应该说已经是成熟的经验。
那么,这是为什么呢?
思想不能代替行动!思可以慢慢的思,想可以慢慢的想,而眼前这一錾子不下去,石头也不会自己掉下。
想到此,他拿起锤錾,在自己所作的记号内,再次敲击起来。他边敲击边思索,什么是洞水呢?莫非是昨天女青年那洞,水也那洞中之水。我所记之事是要办的,那么,我记这事干啥呢?
昨天的事已成往事,已成记忆,自己连人家家居何处,姓甚名谁,联系方式,一样也没留,难道还去想人家那洞?那水?洞是好洞,水也是好水,然而,也有那洞不是糖罐,是盐卤坛一说。
难道我一个国家干部,一个好青年,已经堕落到离不开那“好洞好水”的程度?我今年才年近二十,到三十岁呢?四十岁呢?五十岁……
我一直对那些小三成群的干部深恶痛绝,自己现在对洞对水就念念不忘,甚至上了日记,再到那个年龄还不是如狼似虎?还不是如猪似鸭……
不对不对不对,怎么又如猪似鸭了呢?难道我的意思是:像猪那么不知羞耻?妓女者简称鸡?嫖者简称鸭……
他将锤錾重重的摔在地上!如果我要堕落为猪与鸭,那我还有什么未来?那我修炼还有什么用?大丈夫当顶天立地,这成猪成鸭,实在不妥!
就是做狗也不做那不知羞耻的猪和那嫖者的鸭!有敬去文的诗,专表那狗的好处:
事君同乐义同忧,那校糟糠满志休。
不是守株待空兔,终当逐鹿出林丘。
不中不中!堂堂道仙,怎么又堕落成狗了呢?狗虽然有诸多好处,但毕竟比人差一档次,何况人骂人之时,常与那狗联系在一起,如恶狗,看家狗,癞皮狗,和狗一样……
看来,自己真的是一个糊涂神了,并且不像以前那一刻钟的方向迷失,应该确确实实是处于迷糊二期,然而,自己除了不懂那“……*3”啥的和这“洞水”的确切含义,自己各个方面应该是正常的!
就这么思前想后,就这么左思右想,心里那块堵胸的棉花似乎又少了一些。
再看那墙壁,自己凿了半天,只凿了鸭蛋大的窝窝。这时他才深刻领会一心不可二用的含义。
于是,他集中心事,锤锤用力的砸在錾的后屁股。又是砸了半天,才砸了个碗大的疤。
嗯,看样我还真是有些迷糊,为什么不用意念呢?因而,他把錾子丢在一边,将道气导入锤子些许,然后用意念引导锤头狠狠的向那石壁砸去。
嘭的一声,石壁向里凹去,出现一个高约七十厘米、宽给三十五厘米的方洞。一股凉风从洞中吹来,凉爽了他身体,吹灭了墙壁上的蜡烛,射进了白日的光亮,响起了咕噜咕噜的水声,惊讶了他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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