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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医道仙(冷叶)-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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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换牌的另一个特点是,决不换小7以上的牌,通常人记牌,能记住花人儿以上的已经是好记性了,谁有精力注意那小牌的花子?

他换牌还有一个重大优点:那就是不到万不得已不换牌。如果打的顺的话,一局下来,他连一张牌都不换。

有了以上这几大特点,就连和他多年的老搭档房德新也没有发现这个秘密,就更不要说旁人了!

一般人都认为他们牌技高,运气好。反之,则认为自己牌技没有长进,运气太差,总是抓一手臭牌!

不可否认,严俊来和房德新的牌打的确实可以,特别是房德新那小牌打的,更是盖了!

张大菊打牌半生不熟,东方朔更是个生蛋…子,竟第一牌打过去了。这不得不使那严俊来怀疑东方朔在搞鬼。他至所以怀疑东方朔,因为自己本身就是个搞鬼之人。

于是,第二牌开始,严俊来的眼睛就死死盯住东方朔的手。

第242章  真是岂有此理

东方朔抓完牌之后,由于很少打牌的缘故,牌抓得像蒲扇一样。冒看之下,他连自己的牌都难以为继,哪能再搞什么鬼?因而,严俊来对他放松了警惕。

然而,有一双眼睛看似在看自己的牌,而眼睛的余光却牢牢的盯住严俊来的手。

几牌下来,两家的级数轮番向上,竟然咬得很紧。东方朔和张大菊打到小10,严俊来和房德新打至小9。几乎是不分上下,竟争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按牌技,东方朔他们俩当然远不如严俊来他俩。然而,东方朔的记忆却非常人能比。到他洗牌之时,他对四家手中是什么样的牌非常清楚,这一点就占了很大的优势。另外一点,别人洗牌的时候,他也能窥其一二。

常胜的严俊来不禁放汗,自己应该到用技巧的时候了。

然而,东方朔的余光一刻也没有放松监视严俊来的手,滑稽的事情发生了:东方朔还真的发现严俊来在出牌的时候,多丢一张美花小5,带回一张红桃小6,这样,他的手里的碎牌因为这张小六而变得整齐:一条龙。

东方朔看到了也不能说呀,因为这样说了,老书记的脸往哪里搁呀?于是,他迅速用意念将严俊来上次带下的那美花小5插进他的那一条龙中,这样,严俊来的一条龙便多了一张小5。

正当严俊来自鸣得意之时,东方朔苦笑一声,道:“严书记,你那龙里多一张小5,嘻嘻……”

“这怎么可能呢?”严俊来认为自己决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于是,他胸有成竹的说道。不过呢,他对自己刚才丢下小5换回小6之事,毕竟是心有戚戚。

张大菊听说之后,伸手摊开严俊来刚才出的那一条龙,果然,那里面真的多了个小5子。两个小5在一条龙之中。

严俊来一看,刚才自己带下的美花小5像是认识路的小狗一样,又回到了家中。当然,这是严俊来无法接受的:自己明明是将那美花小5带下,并埋入牌中,怎么又会夹在一条龙中呢?

严俊来很是郁闷:这把牌各家手里都剩没几张了,手里多出个单牌小5子,这牌还怎么打呀?又因为多夹了一张牌而导致“溻尿”,自己这把牌按牌规是不准出了,而是由下家的东方朔出牌。

这一牌的结果是严俊来输得非常自然!

双方打牌,玩的是牌技,玩的是精神,玩的是运气,玩的是记忆。牌技是相对固定的,精神则是一种状态,而抓牌好与孬靠的则是运气,这记忆虽然与牌技有联系,但也有区别。

严俊来作弊莫名其妙、出乎意料的形成这么一个结局,因而其精神像泄了气的皮球。他时而又听到东方朔来上几句“呵呵”,不禁有点儿方寸大乱。

严俊来这时才发现,东方朔那双眼睛在死死的盯住自己的手。这样一来,他也放弃了作弊的想法,打牌的输赢也只好听天由命。

自己被东方朔说自己多了张小5之后,一见牌摆在那呢,自己也不好狡辩。于是,只好说眼花了多带下一张。

如果自己再次作弊,再出现刚才那种现象,自己再解释眼花什么的,那就远没说服力了,别人以为自己以前还不知道有多少次“眼花”呢,人家进而揭穿自己这快手换牌的秘密,那今后这牌就难打了。

虽然不是说来金来银的,但这作弊的名声出去之后,这不多多少少关系到点荣誉吗!

就这样,这一局打下来,东方朔和张大菊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赢了,严俊来和房德新他们在打Q。

直至喝酒,严俊来也没有搞清楚那一张美花小5为什么会跑进一条龙里。

在严俊来心情不爽之际,东方朔偏偏又说了一句:“张大菊,你那牌确实应该多练,确实应该好好的向严书记学习!”

“那是、那是!”张大菊的态度倒是非常诚恳。

可是,刚才严俊来说东方朔那牌技半生不熟的,也敢朝这牌桌上坐?以及说和房德新对家还没输牌的话,现在还在各人的耳边缭绕,这不得不使严俊来有些儿尴尬。

殷欣瑶对打牌那可叫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她刚才听说严书记他们输了,这东方朔怎么又叫张大菊向严书记好好学习呢?

因而,她说了句叫严书记面子上有点儿挂不住的话:“严书记,你们这一局是输是赢呀?”

“嘿嘿……我们输了!”严俊来虽然心里不痛快,但承认的基本上还算是爽快。

“那……”殷欣瑶还是睁着那天真无邪的眼睛,似乎要来个刨根问底,那未明之言竟然是:你们既然输了,那该是谁向谁学习啊?

东方朔为了给严书记点面子,便道:“呵呵……这是严书记让给张大菊的,这一点你也看不出来?”

“哦……原来如此呀!”东方朔刚才的这句话,倒是解开了房德新的疑惑。然而,从实质来说,他是理解错了!

为了从这是输是赢的泥潭中早点儿脱身,严俊来便招呼赵士法倒酒。

赵士法给张大菊倒了一玻璃杯白酒,张大菊连眉毛也没眨一下,这使大家都非常满意,特别是听到张大菊的名字小二儿都要点两下的主人严俊来:“嗯,很好!当办公室主任,就要在政治上过硬,思想上解放,喝酒上当仁不让……”

“嗯,大菊今后在思想上是要再开放一些……嘻嘻。”东方朔还没等严俊来说完,便嘻笑道。

张大菊当然听出东方朔又在恶搞,但她的表情没有一点儿反应,继续和坐在身边的殷欣瑶在低声说笑。

八个冷碟已经上齐,热菜也在陆续上桌。喝酒正在那一片热闹中进行。

“谁个点的菜?”房德新刚才打牌,没有注意到是谁点菜,因为这件事情原来都是刘维兵干的。

“嗯,我也不会点菜,你们打牌,我就叫那服务生查一下上次账单,按上一次点的菜上了。”那赵士法接过话头儿说道。

“哎,美女,你这清蒸鲈鱼怎么多上一盘啊?”细心的房德新首先发现了问题。

那被房德新称为美女的服务员歉意的一笑,急忙将那清蒸鲈鱼端回一盘。可是不一会儿,她又把那一盘给端回来了,并且脸带愠色:“房乡长,没错哎!你们就是点两盘清蒸鲈鱼哎!”

一桌八人都感到好奇,同样的菜连上两盘,这种情况在喝酒的生涯之中,倒是罕见。

“不会吧?”这句话是房德新嘴上说的,他在心里又补上一句:这怎么可能呢?这时,他的目光再次射向赵士法。

赵士法也是一脸的茫然:莫非上一次就是上两盘清蒸鲈鱼?继而他又否定:嗯,不对,曾记得那一盘还没人伸筷子呢?

就在这时,又一美女丢下两盘红烧狮子头之后,又匆忙离去。

“哎——你怎么也端两盘来呀?”赵士法不得不认真了。

“哦……”这位美女也以为自己端错了呢,也是歉意的一笑,然后端了回去。

过了一小会儿,这位美女还是端着红烧狮子头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位穿白大褂的胖厨师,手里还拿着三天前那天晚上他们吃的菜单。

房德新接过菜单,一看:共有四样,确是重复的。于是,这昔日的菜单,在是朝阳乡这几位的手里传递着。

传到严俊来手里的时候,这位大书记不禁愤愤然:“我们连那一盘清蒸鲈鱼都没伸筷子,怎么会要两盘呢?真是岂有此理……叫你们老板来!”

第243章  小孩儿的把戏

渔港人家的小号老板听说上错了菜,立即带小跑来到“朝阳琼阁”。

由于渔港人家酒楼紧靠朝阳乡政府,这乡政府又是酒楼的主要食客,是酒楼的主要生活来源之一,故而,这小号老板为了讨好朝阳乡政府,便将那二楼的最好位置的餐厅临海渔村”,改为“朝阳琼阁”。

由此可见,朝阳乡政府的这班食客,在渔港人家这小号老板心目中的位置。

听说给朝阳乡政府这些食客大佬上错了菜,这小号老板刚进门就连声道“对不起”,并暗自发誓,一定要将上错菜主要责任人处理一个,以便杀鸡儆猴。

小号老板听服务生这么一解释,方知这事情并不怪他们渔港人家。全因那刘维兵私下里关照:这四个菜他要打包,领导家里要用。

“好!你出去吧!”严俊来严肃的对小号老板道。

“回来!”小号老板刚迈出门,严俊来又喊道。“今后再结账,由我们这位办公室的张主任和赵士法乡长同时签字方为有效。”他的这种方法也可谓是亡羊补牢。

小号老板应声而去,严俊来目光严肃的在在座的乡领导脸上睃巡了一遍。那目光中的含义是:三天前那一场酒宴,王大川已不在场,东方朔没来,这殷欣瑶也不是什么乡里领导。

那次参加那酒宴现在在场的乡政府领导都在场。

“我可没叫刘维兵多上这几个菜啊!”房德新是吃的地方就吃,有喝的地方就喝,但他有一个原则:就是努力保持自己的羽白大褂上尽量少沾灰。正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要想一点儿不沾灰那是绝无可能。但做到少沾点儿却不难。

这一点,和房德新共事多年的严俊来当然清楚。于是,这位书记的目光又严厉的射向赵士法:你不是和刘维兵处得割头不换么?那你呢?

赵士法感觉严俊来的目光要从自己的身上挖下一块肉似的,也急忙申辩道:“这事我也不懂!”

“他妈的,这个赵维兵,胆子也他妈忒大了,竟然是个雁过拔毛的主儿!”严俊来猛的站起,愤愤不平的怒道。“今天发现的这个,我估计这小子这些年来不是仅吃这么一星半点,下午回去好好查查他的账!”

“这要账面上大体能过去就算了,还查什么?如果刘维兵的事出大了,那上级部门还不以为乡政府吃多少呢!”东方朔在一旁懒洋洋的说道。

在坐的听这位小乡长这么一说,无不感到震惊。特别两女人,在心里都给他竖上了大拇指:这个表面上不着调的家伙,倒是有几分仁慈之心。

房德新与赵士法也完全同意东方朔的观点,他俩在内心之中甚至对他有些感激:如果真要查的话,谁个在搭顺风船的情况下,没捞上一点呢?

其实,严俊来刚才刚说完好好查账之后,就开始后悔:东方朔作为乡长,他完全可以插手查账,这要真查账的话,说不定把自己给查家吃也并非没有可能!

想到此节,严俊来坐了下来,无意中手碰到了张大菊那白花花的肉腿,难免引起他的小二儿再一次条件反射:便连连点头,似乎完全赞同东方朔刚才的那种观点。

他的手装着放下没在意似的,从她的腿上带过一把。

张大菊历来心理素质就过得硬,其表面上一点也看不出来,继续和殷欣瑶谈着。

严俊来的心却嘭嘭直跳:自己以前几乎没偷过腥,似乎那是禁区:手不宜伸,伸手必被捉。不过,从目前来看,这也未必!于是,他竟然色胆包天的把左手按在她的大腿上,右手举着酒杯,对大家说道:“来来来,喝!”

左手按腿,右手举杯,心情难免有些动乱,动乱之间,既然一口把那一杯酒儿给喝了。

东方朔坐在严俊来对面,在他的目光范围之内,是无法看到严俊来这一小动作儿,然而,他观其身姿,以及那僵硬的表情,便知其一二。

东方朔禀持的原则是:谁摸谁痛快,没摸者不要败坏。不过,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向严俊来坏坏的一笑。

严俊来一惊,急忙缩回手去。

手虽然缩回,心里倒是翻腾得更加厉害:看样子,人家大菊并没意见,这就要看自己的手段了。经过千思万虑,终究没有想出个好的办法。

其他人不明白,这位书记怎么突然间变得如此焦躁……

……我的妈呀,有了……

严俊来猛然想起一件事情,心跳也突然加速:东方朔不是说要上班打卡吗?打卡当然要买打卡机,买打卡机当然是办公室主任的事。

当然,一人为私、两人为公,历来如此。以前采购东西,都是办公室主任刘维兵和乡长王大川同去的。今天下午,采购这打卡机当然也应两人同去。

因而,他轻咳两声之后说道:“东方乡长提打卡的事,我完全赞成……张主任,你下午上班叫手下小鬼统计一下乡机关人数,到财务室借些钱,下午就到曹甸把这打卡机买喽!”

“谁个和我一起去呀?”张大菊知道,出外办事,带个领导把责任扛着,那样最好。

“我去曹甸正好有点小事儿……如果几个乡长有事的话,我就顺便和你去一趟儿。”

东方朔想着砸玻璃的勾当,赵士法想着如何追求殷欣瑶,如何将那生米做成熟饭,而房德新想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于是,张大菊和严俊来下午去曹甸购买打卡机,就这样定下来了。

……

酒席散后,董自洪早已开车在乡政府门前等待东方朔。

东方朔坐上车之后,直奔陶家庄而去。到了董自洪家门前,他下了车,然后,一人向山上走去。董自洪虽然对他总往山上跑有些好奇,但规矩告诉他:作为一个司机,领导的事儿知道得越少越好!

东方朔进入山洞,提起水桶到山涧中打了两桶水之后返回。欣赏了自己的杰作“自动机”之后,又盘膝于被褥之上修炼。

深夜十二点时分,东方朔走出山洞。此时外面黑黢黢的一片,他从山洞口徐徐降下,降至山坡之上,便顺着涧西小道向下行去。行至吊桥,向东、向南、再向东,到达卢二豹家楼房后面,从地上拣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头拿在手中。

然后,引身向上至三楼,左手抓住窗边的墙,右手的石头砸向玻璃。

只听哐哐哐一阵响声之后,卢二豹家二三楼的六个窗户玻璃全部碎裂。

听到张琴被砸玻璃后的惊恐的哭声,他想到了妈与妹的哭。他一块石头砸碎六块玻璃,此时这块石头还在手里,他随即将石头扔进涧水之中。

卢二豹家一楼后墙没有窗户,两山头和楼前面的窗户他没有去砸。因为自己家的窗户,也不是一天砸的。

砸窗户玻璃,本是小孩儿的把戏,东方朔今天也如此作为,只是被逼无奈——妈的忧伤,妹的惊恐,以及那砸自己家玻璃的那些家伙的嚣张。

只是,东方朔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与他们相斗。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动用这和他们相同的小人手段。

如果不用此等手段,而直接找卢二豹理论,那二豹又如何肯承认?如果等待警方调查,那就得慢慢的等。在等待之时,妈和妹横尸与野也说不定。

自己这一番砸玻璃的做作,就是明确的给那卢二豹一个信号:你砸我家的窗户,我加倍砸你的。如果你敢动我的家人,你的家人也不会安全。

自己的反制伤及到他卢二豹利益的时候,他肯定会改变策略,直接找我东方朔算账,到当面锣对面鼓之时,自己倒是有许多方法。

月黑天,涧水声,伴其孑孓向山上行去。

第244章  成人之美

到得山洞,炉火木炭微红,山洞内也有些许微光。轻微水声飘入耳中,盘膝于被褥之上的道仙,举目望去,只见自动机加水时间到来:自动机微倾上臂,水流至炼制药壶内。

机臂复归原位,加水完毕。自动机的下面,有一水管插入水桶之中,一桶水足用两天。每打一次水,可用四天。每想到这些,东方朔便感到欣慰。

翌日早上天刚亮,他内视了一下头脑,只见七格道光的亮度又如那熊熊火焰。因而,他非常兴奋,从洞口翻着筋斗向下而去。紧接着向山下飞奔。

山下不远,只见那丁盈盈在山下向上飞跑。他知道喊她她也不会理自己,因而,他让到路的一边,让她从身边跑过。

由于精力着实充沛,他没有去喊董自洪,而是一人步行向乡政府而去。

他知道卢二豹家玻璃被砸,早上定会成为村里的爆炸性的新闻,肯定会有许多人打电话告诉自己,于是,他关了手机。

乡政府东侧,有一些卖凉粉、豆浆、油条、包子、稀饭、凉皮、凉面、娃娃鱼、油煎包等各式小吃。

他要了一碗豆浆,一斤绿豆凉粉,一两重一根的油条十根。那小摊摊主,见一个青年人要了这么多,不禁惊讶。

东方朔有些心事,头也不抬的就把这些吃了。那小摊摊主惊得嘴巴溜圆,半天合不拢那嘴儿。

吃完饭,他到海边溜了一圈,只见那海浪带着白色沫儿,一浪一浪的打来,像个顽皮的孩子,一刻也不得闲儿。

海边的小蟹儿,挤拱眨拱的在远处瞅着自己,没待自己走近,便迅速钻进洞里。回转头来,那些小蟹儿又从洞里爬了出来。继续竖起眼睛瞅着这位不速之客。

乡政府机关八点上班,在海边【“文】溜达够了的【“人】东方朔,七点【“书】四十便站在【“屋】那机关大门门口,害得那门卫在门卫室里也不敢坐下。

人们见了这个打了人一点事儿都没有的小乡长,迟到的人不禁脸红耳热。回到办公室里,各人的口风也大改——这个小乡长真是厉害,有他来当乡长,三年时间内,乡里的各项优质指标必将超赶他乡。

这个结论是怎么经过人脑给演绎出来的,就不得而知了。就这样,大家口口相传,这个昨天还被大家认为是不着调的小乡长,一时间表倒成了救世主。

其实,东方朔哪里是来抓什么纪律?他只是不想见到卢二豹家窗户被砸,村民们一个个那惊讶的样子罢了。

八点五分,杜文成带着两个民警从车上下来。

殷欣瑶最后一个从车里钻了出来,道:“……东方朔,你在这了呀?打你手机怎么关机呀?”

“这是乡政府!”

乡政府?难道我不知道吗?殷欣瑶睁大眼睛莫名其妙的望着他。

……

夜里,卢二豹家只有媳妇张琴一人在家,家中玻璃被砸,张琴被吓得头上蒙上被单,躲在里面嘤嘤啼哭,缓过劲来之时,才拨打卢二豹的手机。

卢二豹听说家中玻璃被砸,他愤怒的驱车赶回家中。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愤怒,急询东方朔的住处。张琴还以为他住在陶殿云支书家,便告知。

卢二豹怀揣匕首,准备出门,张琴见了,一把将其拦住:“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要找东方朔算账!”

“你说我家玻璃是他东方朔砸的?”

“不是他又能是谁?”

“你是根据什么说是他砸的呢?”张琴给村里这两天发生的事,吓得也有些胆小。黄家皮刚从派出所被放出来。那汪姓女人也因口舌生灾,现在还躺在医院。

卢二豹听女人这么一问,不由愣了一下:根据什么?根据我叫人砸了他家的窗户呗……不对!我所叫的一切都是在秘密中进行的。我这一次明着去找他算账,不是要告诉他:你家的窗户是我叫人砸的吗?

“那……报案吧!”卢二豹本不打算这么做,但窗户被人砸了而不报案,让人会觉得反常。当然,他也没指望派出所能帮上自己什么忙。

杜文成接到报案,便知早就知道作案者是谁。为了例行公事,他便通知陶家庄村的副村长殷欣瑶同去。

杜文成观察了现场,不禁慨叹:这有点异类的东方朔,砸这玻璃也不同凡响啊。这六块玻璃,全砸的是右边,且六块碎裂玻璃的形状都相差无几。他拍了照之后,又询问了张琴一番,又安慰了一番,随后,和安装玻璃的人取得了联系。

并非杜文成关心群众,而是他想叫这种不伦不类的罪证尽快消失。何为不伦不类:据张琴所言,这些玻璃都是在很短时间内被砸坏的。按常理,砸玻璃人必是站在地面,短时间用什么样的物什将这些玻璃砸碎?

按常理,这砸玻璃的硬物就随着玻璃落在室内,现在,硬物又为何不见?

问张琴现场是否有人动过?张琴的回答是:连一块玻璃碎片都没有动过。

殷欣瑶见到卢二豹家玻璃被砸,她哪里见过这等架势?自始至终,身体都在不停的颤抖。这时她才想到:一个胆大且有主见的领导,对于给人以安全感是多么重要呀?当然,东方朔就是这样一个既大胆且又有主见的领导。

然而,当她打电话过去的时候,这位领导却是关机。

……

在乡政府机关门前,殷欣瑶见到东方朔之后,用个不当的词比喻,像是个遇到危险的孩子见到家长一般。当她询问他为什么关了手机之时,他却说了一句“这是乡政府”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乡政府又怎么啦?”殷欣瑶这句话绝没有责备之意,而是在兮兮可怜的心境之下的求助。

“这不很简单的问题吗?在背后,可以喊我东方朔。在人前,特别是在这同事面前,要尊称乡长嘛!”东方朔虽然偶尔喜欢开个玩笑,而此时的语言却真实的表达了他的心情。他对这个东方乡长的称谓很是受用。并非是任何人都能在这十八岁的年龄都能有这样闪光的称谓的。

“……”

殷欣瑶的心一直在颤抖,见他如此说,她痛苦的摇了摇头,感觉着实不可思议。于是,回转身拖着沉重的步伐,准备返回陶家庄——自己工作的地方。

“小董啊,你那车就不要停了,把殷村长送回去吧!”东方朔见董自洪开车驱来,便对他说道。

东方朔望着殷欣瑶的背影,心道:你听见没有?我在人前是怎么称呼你的?你还是个大学生呢,做人的差距,与我相比,怎么就这么大呢?

想着想着,他也摇了摇头。

杜文成刚才见东方朔和殷欣瑶讲话,急得直想喊。他以巨大的毅力,忍耐着……忍耐着……忍耐着……

终于,殷欣瑶走了,杜文成急切的走到他的面前,低声而急切的说道:“我劝你不要砸的,可,可你还是砸了!有巴掌大的一块玻璃碎片,离张琴的眼睛只有七八厘米远,要是那玻璃伤了她的眼睛,那后果该是多么严重啊?”

“这怎么可能呢?我那可是木匠打女人——有尺寸的吗!”东方朔听到杜文成这番话之后,着实感到委屈。

“唉——”杜文成一声长叹。

东方朔觉得杜文成低估了自己,心情有些不爽,便到办公室——以前王大川的办公室,上网查询那诸子百家的著作,细细的温习起来。由于他是从古代而来,看了这些著作,感觉十分亲切。当然,他也喜欢看新闻,看国际时事,因而,他打开“搜狐”,认真的逐条逐条的看了起来。

下班的时间快要到了,这几天,他总想喝两口。昨天是张大菊请客,今天很自然的由赵士法请客了——昨天他就要争着付钱的,今天何不成全他呢——这也叫成人之美吗!

……

晚上,东方朔到陶殿云家吃过饭之后,给他疗理了一下,又闲谈了一会儿。走出他家已是九点半了,他迈步向山上走去。

“站住!不许动……动就打死你!”东方朔向山上走有百步来远,突然感到有一钢管状的硬物堵在腰上。

第245章  打架打出来的乡长

东方朔在走出陶殿云家大门之时,已经感觉到周围的异常。于是,他快速上山,是想把决斗现场引离人家。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硬物抵住腰部。

他迅速调动意念,给自己的躯体表面加了一层万物不入的防护——因为现在面对的是枪。

加好防护之后,他内视一下头脑中道格,虽然刚才用意念加入防护层用去一些道气,然而,头脑中依旧有六格道光闪闪发光。

“打死我?”东方朔做好一切准备工作之后,冷笑一声。“我们之间无冤无仇的,这又是何必呢?再说啦,打死我就那么容易?”

“我告诉你,你如果乖乖的,还给你留一条活命,要不的话,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二毛,快把他绑起来!”

惨淡的月光之下,有两人拿着绳子迅速走了上来。

东方朔左腿站立,右腿突然摆起,得得几声,两个拿绳一个拿枪的人便倒在地上。

东方朔此时道气正足,道光正亮,打这几个人,就如同一个大人打几个五六岁的孩童那么轻松。

“砰……”,三发子弹全部打在东方朔心脏的位置。由于东方朔在身体表面用意念加了防护,那子弹到身上,就如同石子扔在冰柱上——滑向一侧。

东方朔走到那拿枪人的面前,从他的手里夺下枪来,枪口抵在他那光秃秃的头上,道:“我可从来没用过枪呀,是不是这扳机一扣,子弹就能出去了呢?”

“……东方大爷,你别……千万别开枪啊!”被夺了枪的那位恐慌的连连哀求。

“这可不公平啊!你打了我三枪,我怎么连一枪也不能打你呢?你认为公平吗?”

“东方大爷,你打断我一条腿吧,你给我留条命吧!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有句俗话说得好:替替头好死。你的头替这么光,不死不是太可惜了?”东方朔此时的理解就是这样的,他甚至连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东方大爷……不是你说的这样的。我从小就爱替这光头,我替头不是想死,是想图个凉快……东方大爷,你千万饶命啊!”

“好吧!饶你一次。”东方朔寻思:这三人无疑是那卢二豹派来的。也无须多费口舌询问。再者,这个时候,他的心情不错,还真的不想杀人。于是,他把枪丢在他的面前,站起身来,继续向黑幽幽的山上走去。

本来斗心赤盛的东方朔,忽然间,对打打杀杀,了无兴趣:杀这些人,可谓易如反掌,只要稍作掩饰,他们便将尸骨无存,在他们档踪之上,恐怕也只落下“失踪”二字。

报复杀人,虽然痛快,但却与道家精髓相悖。如果此时出手,连快感都没有:特别是这些十六七岁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也有父母,父母把他们养他成人实属不易……就如那彪子,现在家破人亡;还有那光子,陷身囹圄……

自己也不是救世主,也没那份心事。惩罚这些人,就留给法律部门吧!

“怎么办?和尚?”被东方朔打翻在地,趴在地上不敢稍动的二毛低声问道。

“这家伙枪都打不死,我们还能怎样?”刚才命悬一线,此时也算死里逃生的和尚,无可奈何的说道。“回去呗!”

“不行!这趟我们不是白来了?”二毛愠怒道。

“拜托……你想怎样?”和尚怀疑二毛是否吃错了药?

“哪有人连枪都打不死的道理?刚才肯定是你哆嗦打偏了!”

听了二毛的话,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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