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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医道仙(冷叶)-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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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贯德,你杀害乔二学的事,你可以不承认。但你要想不承认贪污那五百万的事,恐怕没有那么容易……”东方朔当然不想耽误时间,他直点周贯德的死穴。

周贯德在警察面前,哪容东方朔这么说自己?“姓东方的,我只问你一句: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你那五百万……”

“我是要你回答,你为什么要陷害我?”周贯德哪还等他说完?这说话有时也好比用拳脚打人,这连环的拳脚,才能致对方死地。如果让对方腾出手来,自己就可能有危险。

好家伙,你跟我玩这一手!于是,东方朔大声的不容反驳的喊道:“你那五百万分十次转到你妻子和你亲戚的名下,你亲戚至今还不知道有这样的事。这些,在银行都是可以查到的,你又何必要狡赖呢?你坦白了,能不能从宽我不懂,但至少你不会憋得太难受,是吧?”

东方朔的话语严厉,周贯德寻找机会反扑,然而这机会始终没有出现。他见东方朔说的句句是实,知道再作狡辩也是枉然。良久,他才好不容易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来:“……你哪里编来的这些瞎话?”

“我不会在这跟你磨嘴皮子!这些,警察明天用不了一个上午,就能查个清楚。只是,你杀害乔二学的事,你是否现在就愿意承认呢?”

“……你这个畜生……”周贯德举起手铐对准东方朔的头上砸去。

东方朔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手,根本没有防备,眼下再想躲避已经很难。还好,他的道光正旺盛,他动用意念护住头部。

手铐砸在东方朔的头上,发出咔嚓嚓一声声响。

这一咔嚓声之后,冯得贤他们无不震惊:都是以为东方朔完了,再一看,东方朔还好好的,这样,大家才慢慢的放下心来。

周贯德听到这一响声之后,头立即仰向天空,哈哈大笑三声:自己就是死也够本了!自己一个五十出头的人,换一个十八九岁小伙子的命,值了!

周贯德三声笑过之后,却发现东方朔依旧站在那。在汽车灯光的照耀下,朝他头上一望,他的头没破,也没有流血。他一时间诧异不已:那碰撞的响声从何而来?

周贯德没有多想,再次举起手铐。这一次,他的动作显得慢多了:手铐上举至一半,早已被身边的两个警察按了下来。

“好了,让他一个人在警车里呆一会儿,好好反思一下。”东方朔说道。

他们,包括冯得贤,都听从了他的这个安排。

冯得贤还处于惊诧之中。自己五月三十一日安排的欢送会,到今天六月五号的晚上十点半钟,这个案件就真相大白,这些都在说明东方朔具有超凡的能力。

看守周贯德的警察四人,加上司机一人。冯得贤、卜茹、小彭、陶殿云、陶悠然和东方朔等全部站在沙滩之上。

除陶悠然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东方朔为什么要让周贯德一人留在车里,他们谁也没有问东方朔一个为什么?

周贯德一人孤单的在警车里,警车里黑漆漆的,如同在地狱里一般,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往下去只有忍受着折磨,直至死亡的到来。

“耶……周贯德……”

周贯德突然感到一股凉嗖嗖的阴风,头上的每一根毛孔都立起,恐怖到了极点:“你……你是谁?”

“耶……我是乔二学的声音你也听不出来?”

“……快……快来人啊……”周贯德惊叫道。

“你痛痛快快的把经过对警察说了吧,要不,我现在就掐死你!”刚才,乔二学听从东方朔的安排,叫他单独跟周贯德谈一谈。他自从被火烤之后,全身乏力,此时,他根本没有力气再对付周贯德,他只是想吓唬他一下而已。

人的胆大儿总是相对的,一是相对别人而言,一是相对于自己而言,周贯德平时胆不可谓不大,然而,当经反复惊吓,他的胆量相比于他平时,要小得多得多。这时,他“啊……”的一声惨叫,晕了过去。

武装警察听到这惨叫声,冲进车箱,他们不明白周贯德身上无一处伤痕,不知为何就晕了过去。

乔二学回到了东方朔小黑布口袋。东方朔则在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

东方朔向冯得贤言明:自己该干的一切事情已经办完,下面就全部是你的事了。

冯得贤哪肯放过东方朔?他知道破案之事,都在人的琢磨之中。说句上点道的话,那叫理论联系实际。可这神神叨叨的事情,他深感不可琢磨,定叫东方朔帮忙帮到底。

“已经到底了,再帮就到帮子了。”东方朔没好气的说:“你也知道后天高考,我明天总得复习,那三天的高考时间,你总不能再打搅我吧?”

冯得贤深觉自己理亏,这国家对高考都如此重视。再换位思考的话,假设东方朔是自己的儿子,别人这个时间来打搅他,自己会舒服吗?想到这里,冯得贤不再说什么,打了个哈哈,算是作了告别。

两辆警车调转车头,向海神大道而去。

面对今晚发生的一切,思考最多且深远的是陶殿云。他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那时候既没电视也没电影,一到晚上,就是听老人讲故事。老人们张嘴讲的就是人死了变成鬼,鬼与人之间也常有交流。

小时候听的是古,既然是古,那十成九就不是真的。不过,听着感觉有意思,小时候自己也信过。

后来搞运动,破四旧立四新,村中经常讲古的那几个老人,古也不讲了,有时候还戴着个纸糊的大高帽子站村口。

这一生中,听人讲的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不少,但自己没有一样是信的。

只有这个东方朔来村里之后,自己也不想去相信乔二学死了还能说什么话,还能跑工地上闹什么事,但这一次自己即使不相信,也难找不相信的理由。

东方朔这老表哥拿个纸盘烧着,就找到了一具尸体,这自己从小见过,自己对这个一直坚信不疑,他认为有些人总有些鬼道道。因此,他以前是个信道不信鬼的人。

就拿刚才说吧,周贯德那叫声明显是被什么吓的,要不的话,好不好怎么会晕过去呢?周贯德也不是那胆小之人。

陶殿云思绪万千,这时只见东方朔的老表哥在这沙滩上挥舞着宝剑,黑暗的沙滩上只见他那隐约可见的白衣,以及闪着寒光的宝剑。这一回他又看不懂了:东方朔站在一边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老表哥在舞剑,这深更半夜的难道他要跟他表哥学剑?要学剑在白天总该比这双黑月天好吧?

天与地都是黑的,但有比这更黑的一团团影子飘来,陶殿云感觉一股彻骨的凉气,就像冬天的寒风一样。

他凑到东方朔面前:“这么冷,我们回去吧?”

“嗯,再稍等一会。”

东方朔话音落下片刻,那凉气便一点一点的散去。

第154章  人神皆有私欲

冯得贤和卜茹谈起遇上东方朔后这破案之事,虽然案件一个个迅速告破,他们发自内心的感谢东方朔,然而,这个总有点拿不上桌面的顾虑。对领导说东方朔找了个道人,用个纸盘烧烧找着了一具尸体,这话能说吗?

人家东方朔帮了这么大的忙,竟然找个感谢的理由都没有。冯得贤有些内疚,卜茹也有点感到不安。们俩有同感:如果就这样当白眼狼,需着人朝前,不需着人退后,今后他东方朔凭什么还会再来相帮?

还是小彭的一句话提醒了冯得贤:“冯大队,那东方朔现在不天天念着高考吗?现在他一天没毕业,肖老师仍然是他一天的班主任。这后天就要高考了,你卖个面子,求她给东方朔突击辅导一下呗。”

冯得贤一想,这倒是个好主意!我明早一早就跟她小姨说。

他虽然这么想,可是,他是个急脾气,还是不由自主的拿起了手机拨打起来。

过了一会儿,才听肖素娥发出懒洋洋的抱怨声:“大姐夫,我以前跟你说过,到天晚不要打电话给我……”

“嗯,特殊情况。”冯得贤极不自然的答道。

“哎呀,大姐夫,我们在同学时的那层特殊关系,我家那个至今都疑神疑鬼,这二十多年下来,他还经常看我手机偷看我短信。他今天幸亏没在家,要在家的话,这深更半夜的,你说叫我怎么解释啊?”

肖素娥抱怨这姐夫是多方面的,主要是最近学生高考,她这个当班主任的压力山大,最近睡眠不好,服下四颗安眠药才好不容易睡着,睡着不到十分钟,就给姐夫这电话闹了。醒了好醒,这下半夜这觉还怎么睡啊?

“她小姨,对不起啊……我想请你明天专派人辅导一下东方朔……”

“还有别的事吗?”

“没了!”

“我操……”肖素娥听了,真的想哭。她这句“操”字可是无心说的,她说完后也并未在意。

这句无心的“操”字一块小小的石头,在冯得贤的心中激起千层浪花。自己这一生中,对曾是恋人的这个小姨,想的最多的也就是这个字了。

肖素娥果断的挂了手机,可冯得贤还把手机放在耳上,他也并非是听,只是一时宠辱皆忘。

“冯大队……”小彭见冯得贤一手拿着手机发愣一手扶着方向盘,不禁紧张起来。

“哦……”冯得贤这时才感觉到,此时的手机和腰带上挂着的一串钥匙没有没有任何区别——不存在任何的信号。

冯得贤本以为,陶家庄的案件要是破了,那自己肯定会要多轻松就有多轻松,然而,事情并非这样。这案件已经明了,可是,这烦恼不知从哪个门后又跑了出来。

自己曾经的情人,已经是多年的小姨子,那口气里在责备自己暧昧,这令冯得贤多少有点儿痛苦。可是,当他即将遗忘之际,这小姨子又来了电话!唉唉!

“姐夫,你这深更半夜的你在哪呀?”

“我……”怎么?难道她还有什么想法?冯得贤不想犯这方面的错误,他愿意把这份美好永远的藏在心里。

“我问你呢,你怎么结巴啦?”

“明……明天再说吧!”

“你把我吵醒了,还想明天?你门都没有!”肖素娥的心里郁闷:我是吃了安眠药才睡一会儿,你把我吵醒了,我能这样便宜了你?嗯!

“那……那你想怎么样?”冯得贤早已做好了思想准备,如果你要说别的,无论你怎么想,我也不会答应的!

“你怎么在夜里想起叫我辅导东方朔?”肖素娥头虽然有些晕乎,然而,却半点困意儿也没有。

“我不是说了吗,明天再说吗!”冯得贤以最大的毅力挂断了电话。

“你……”冯得贤,你不要以为我不会骂人……你这个浑蛋!肖素娥暗自腹诽。

“冯大队,你上医院吧,这尸体送检和审讯的事,你就交给我吧!”卜茹看冯得贤那嘴唇偶尔抖上两下,知道他情绪在激动之中,担心他的血压再升高什么的,便劝道。

“嗯。”冯得贤的眼前净是肖素娥的影子……呸!冯得贤,你个浑蛋!冯得贤见她的影子挥之不去,因而,也狠狠的骂了自己一句。

……

陶悠然做完法事。据他所说,他已经送走了乔二学。他做的那些法事在向阎王表明,乔二学乃是好人,又英年早逝,让阎王给他一个好的安排。

东方朔虽为道仙,但他与陶悠然所走的途径不同,他并不清楚超度一类之事。陶悠然说已经超度,那肯定就超度了。因此,他们三人向回走去。

陶悠然多年没有下山,要不是为搞清乔二学为什么死了灵魂不灭,为了搞清那块奇石,他这次也不会下山。现在都搞清楚了,他便准备回陶公观,然而,他却念念不忘那块奇石,但当着陶殿云的面,又感觉拿了不妥,总有贪财之嫌。

你在人家看来是个半仙,你拿走人家一块石头,当然会引起人家不尽的遐想。

何况,这一块还真是出自于陶家山的玉石。它的里面有一块桃子大的红心,这个红心就是块红玉。这红玉的幽光可以庇护灵魂,可见这块石头确实价值不菲。

因而,当他们路过乔二学家门前那块内有红玉、外表像普通的石头的时候,并未停留。

他们回到陶殿云家,陶殿云见陶悠然要走,定要留他过夜。

陶殿云一生见过许多风水和算命先生,不过,在他的眼里,这些所谓的先生不过是混穷的主儿,稍稍高明一点的,在他看来,也不过是满嘴谎话而已。而眼前这位东方朔的老表哥,却确实是真才实学之辈,就凭那燃烧的纸盘确实尸体的位置,这一点,常人根本无法做到。

还有一点,自己最近三年的气管不好,一到秋里天一直要咳嗽到第二年春天,儿子女儿的医保卡聚点钱,这三年都用在自己一人身上,然而,却并未见好。

陶殿云知道,和这些人能拉上关系,人家也许一句话、一个偏方就能把你的病全给治好。

人老了,谁个能没有个病呢?

“老先生,你家住哪我不懂。现在都十二点多了,你就和东方村长住一夜吧!”陶殿云见陶悠然要走,再三挽留。

“不了,我走夜路走惯了!再说,我多年也没有在外住宿的习惯。”

陶殿云见他白发白须白衣的,心想,既然再三挽留,人家并不愿意,那也只好算了!再说,他那模样,说不定是山里狐仙什么的也不一定。想到这里,他皱起鼻子闻了闻。他和狐狸打过交道,这狐狸的味儿他能闻得出来。

他终究没有闻出那种骚…味来,便在头脑中排除了他是狐仙的嫌疑。

陶悠然告别陶殿云,东方朔自然要送行。

陶悠然并不像东方朔想像的那样向南而去,而是在涧边的小道上停了下来。

东方朔知道这天地之间,是人是仙都有个私字,只是私的表现方式不同而已。自己得了四九神丸的丹方,理应把虽不属于自己的那块石头送于他了,因此,他也不吱声,顺着小道向山下走去。

走到乔二学家门前,东方朔托起那块奇石,递向陶悠然。

陶悠然虽然有点不自然,但又舍不得放弃,他接过那块奇石。没有说什么,只是呵呵一笑。然后,把石头放到地上,两脚踏上奇石,那块奇石便放出微微红光漂浮起来,带着他一路向南飘去。

东方朔目送陶悠然离去。他知道,陶悠然的不自在的表现,似乎是偷了人家的东西,而在东方朔看来,他为陶家庄送走了乔二学,是为陶家庄人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陶家庄人无论怎样报答都不为过。何况在陶家庄人看来,这只是一块作为基础的废石头呢?

第155章  六六大顺

不安与安心只在一念之间,只在于是否有一个充足的理由。

东方朔认为陶悠然为陶家庄人做了件功德无量的事,便心安理得。

堂屋内传来陶殿云老夫妇的争吵声,其大意是,明天东方朔要去学校考试,陶殿云认为杀只小草鸡,再煮点草鸡蛋给他带上,而占玉珍却认为应该把那只九斤黄杀了。九斤黄个头大肉多,现在几乎不下蛋了。

东方朔听了,很是感激,短短的五天时间,陶殿云的家已经给了自己有第二家的感觉。老夫妇对自己是无微不至的关怀。那占玉珍见了自己首先是给个笑容,陶殿云是不大笑的人,但见了自己脸上的褶皱也舒缓了许多。

“人家给一千块钱生活费,人家在我家吃什么哎?这一走又是四五天,我们还指望落人家小孩钱的呀?”陶殿云愠怒的道。

“你说那叫什么倒头话哎?我什么时候想落人家钱……我看你得到今头年嘞!深更半夜的来家找账吵!”

“不要喊了……可能孩子回来了……你这样喊丢不丢人哎?”

“你那鬼嗓子比笆斗还粗,还说我呢!”占玉珍嘟哝道。

这老两口!东方朔笑了笑,摇了摇头。

他擦洗后,来到卧室。掏出《四九神方》,将其复原为原来大小。他打开书来,见每一种药草下面都配有药名和简图,这一些药草,他在上山途中,和在山顶之上,在小道边,这种对节的药草随处可见。

虽然明天要回学校,但学习的事他半点也没上心,而是考虑陶家庄的发展,说到底,是自己的发展。

陶家庄有什么?

有七八十亩果园,都承包在散户手中。有二十来亩荒山,这里,与别的村庄相比,毫无优势可言。有海,海里的鱼捕捞连个工钱都挣不上,更不要说发家致富。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东方朔就是有三头六臂,要把它发展成华西村,那也并非易事啊!

东方朔看了看时间,已经深夜一点多,时间已经进入六月六号。睡吧睡吧!他随手按熄了电灯,这样对自己安慰道。

……

哗哗的水声震耳欲聋,陶家庄进入了一个水的世界。海里米把长的大鱼到处都是,在海面急速的穿梭。有的鱼倒不那么急促,它们在浪尖上嬉戏,它们在为培育下一代,非常愉快的工作着。

东方朔看着好玩,也加入到了鱼群之中,他站在波涛汹涌的浪尖之上,像那帆板运动员一样在上冲浪。

陶家山顶的瀑布飞流直下,直可与庐山大瀑布比美。许许多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胸前胸后各挂一个葫芦,他们手里拿着水瓢,从瀑布里舀来水,一瓢一瓢的灌进葫芦。

东方朔在海里遥望着这些人群,非常好奇:自来水被哪家挖土机挖断了,停水了?井里面的水干涸了?都闹水荒了吗?不对呀,上天还下了一场大暴雨呢,周贯德家的那房子不就是在暴雨中被劈掉的吗?

好奇心驱使他在海浪之上向山上冲去,一个浪头把他打到了那些舀水人的面前。

“大娘,你怎么也在这?”东方朔看见占玉珍前后也背了两个大葫芦在那舀水,便感到非常惊讶。

“大侄子,仙水,仙水啊!你大爷的气管炎,就是被这水喝好的,呵呵……”

“大娘,你的脸好像也白了。”

“大侄子,不瞒你说,我偷偷的用这水洗了一把脸。”占玉珍的脸贴东方朔的脸很近,声音很小,似乎生怕别人听见。

大娘,美白,好事呀,应该与大家一起分享才对吗……

……

东方朔从梦中醒来,天已经麻麻亮,于是,他急忙起身上山。到了山涧源头,这里并没有人舀水:莫非,我是在做梦?

经再三确认:那海里的浪,那山上的巨大瀑布,都不过是梦而已。

东方朔顺着陡峭的石壁向上而去,到了陶家山顶,对着东方盘腿而坐,入静导气。在入静之前,他呵呵一笑,有能治病与美白的水,还真的不错哎!

练功完毕,他感觉神更清、气更爽、身更轻,他内视一下道光,七格道光闪闪发亮,有如火炬般在燃烧。

他熟念的用意念提着身体,顺着石壁向山下飘去……这飘浮的感觉真好!

下了山,他又想起梦中那壮观的瀑布,以及占玉珍大娘那竟然白了的脸。于是,他迫不及待的向回走去。

见到占玉珍的第一眼,东方朔就端详起她的脸来:脸,依旧是那样的黑。

“大侄子,你快来,这是今早刚杀的小草鸡,肉嫩着呢……你快尝尝甜咸。”

东方朔愣住了:她平时都称呼我为东村长的,这怎么称呼起大侄子来了?怎么和梦中的称呼一样?难道我还在梦中?

这下操蛋了!自己怎么是清醒还是梦都分不清呢,真像陶悠然所说的那样,在尘世境界与尘封境界的人,会时常犯迷糊?

对了,想起来了,自己在没有重生之前,在与承运天神等搏斗时,自己那个时候就分不清和他们搏斗是否在梦里。

“大侄子,这是我为你煮的小草鸡蛋,六十六个,你回曹甸去的时候,带去。到家放在冰箱,这几天考试,你多吃点。”

“大娘,为什么要六十六个呢?”

“六六大顺啊!”

唉,这无论怎么大顺,这考试与鸡蛋一结合,就有点儿悲催了。不过,从这一声祝福来看,她对自己的心,可谓是鲜红鲜红。

……

他在六六大顺的祝福声中,挎着六十六个煮熟的小草鸡蛋,踏上了西去的客车。

到了学校,已经快九点,同学们正在上课。

见到东方朔的到来,同学们多半呼拉一声站起,热烈的欢迎他的到来,顺便也欢迎了一下他带来的鸡蛋。

“一人一个啊,不许多拿啊!”

虽然东方朔不停的吆呼,还是有人手里拿着,嘴里含着。

肖素娥见东方朔的到来,心里蛮喜的。课堂秩序短暂混乱,也没有动摇她的好心情。

东方朔一看,如果再不动手,这鸡蛋就完了。于是,他一把抓了四个,放到肖素娥的讲桌上,然后,把鸡蛋一个一个的送到坐在课桌边没动的同学。当把鸡蛋丢在陈楚红桌子面前的时候,陈楚红的脸红的像春节的对联一样。

东方朔想起那封信,那封祝自己海边沙滩快乐的八个字三个惊叹号的信,他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了。唉!这个沈丹华!

下课了,同学们围着东方朔问这问那,根本就没有个消停的时候。他一想,这咋整啊!像这样的环境还想学习?

于是,他刚来了就向肖素娥请了假,告诉她自己头有点晕乎,现在回家休息一下,明天来正常考试。

肖素娥把各门课程的考试重点放到了他的空提篮里,这考试的前一天,自己还能辅导他什么呢?尽管自己那个姐夫深夜打电话来特意关照,不过,她知道,如果在考试前一天搞得太紧张,反而对考试不利,再说他还有点晕乎。

再说啦,他东方朔考不考试,也像三十晚拾的兔子,有它过年,没它也过年。

东方朔提着空提篮,与他整个造型极不谐调。就是乡下老太,现在也很少有挎着这提篮的了。可这提篮要是在朝年,那几乎像现在的手机一样——人手一个。

不过,提篮虽说提着不雅,但这也不能丢了呀,这可是人家大娘的一片心啊,自己总不能吃了人家的鸡蛋,丢了人家的提篮吧。

就这样,他提着提篮,在同学们的一片笑声中出了学校的大门。

第156章  莫名的哭声

东方朔感觉挎着空提篮回家不好看,在路边买了两个西瓜放在里面。回到君临名都,走在小区的道路上,兴冲冲的向家中走去。

可是,突然他想不起家在哪幢楼,更不知道往哪里走是好。他想了好一会儿,竟然没有想起来,这事闹的!

他内视一下头脑中的道光,只见六格道光正红,第七格发出微光,可见自己正是尘世境界已经溢满,一只脚踏在尘封境界的大门。

这是神仙偶犯糊涂的阶段,这一点,东方朔清醒的认识到这一点。然而,自己仍然不知家在哪里?但有一点可以明确,是在君临名都。

一个姑娘牵一只小泰的狗走了过来。这姑娘模样在十七八岁,但发育甚丰满。曲线优美可人,那一双欣长的白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位同学,请问你,东方晓白住哪幢楼哎?”东方朔迎上前去问道。

那姑娘望了望他提篮里的西瓜,摇了摇头,牵着小泰的狗离去。

东方朔也能谅解:这是新小区,楼有三四十幢,都是新搬来不久的住户,人家哪里会认识东方晓白?就拿眼前来说吧,自己就从未看过这女孩。

东方朔仰望了一下天空,感觉非常可笑:这糊涂神虽然与老年痴呆在本质上不同,但在表象上来说,和老年痴呆完全相似。

东方晓白骑着电瓶车,老远的看见一个男孩挎着提篮,看他那样有点像自己那哥。先是见他盯着人家女孩的美腿,接着站在那原地不动,她停下电瓶车,支起支腿,朝这男孩望去:呀,真是我哥!他怎么站在这不回家?还望着天?

东方晓白冲上前去,抱着他没挎提篮的那只胳膊道:“哥呀,你望什么呢?哥呀,你怎么不回家呀?哥呀,谁现在还挎这提篮呀?哥呀,你买两个西瓜呀?哥呀,刚才那女孩儿好看吗?”

面对晓白的连发五问,他一个也没回答,笑了笑道:“回家!”

从五月三十一号到六月六号,只六天时间,东方晓白每天都要和这哥通几个电话,今天见到这哥,她心花儿在整个胸腔怒放。

终于,东方朔跟随东方晓白到了家。

东方朔不禁哈哈一笑。自己的家,自己再也熟悉不过的家,相隔不到一周时间,竟然找不着了,可笑啊可笑!但这事,只可与自己言,而不可为外人道矣!哈哈……

“哥,你笑什么?”这一次,东方晓白看的非常认真。

“又看到了这么美丽的妹妹,能不笑吗?”东方朔当然不能说出实情,便敷衍道。

“哥,不是妹说你,你样样好……不过,有点小毛病,还是改改的好!”

“哦,我有什么毛病呢?说出来听听?”东方朔说着,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你刚才挎着西瓜,眼睛盯着人家那姑娘的白腿,你……你知道给人家一个什么样的感觉吗?”东方晓白双手勾着他的脖子问道。

“什么感觉?”东方朔知道,亲人是自己的镜子,总会把自己的不足处告诉自己。

“色狼啊……嘻嘻……”东方晓白说着,露出一排整齐的糯米牙。

东方朔对东方晓白的这个评价,一点反感也没有。虽说这色狼不是什么好的评价,虽说当时自己问路的时候,是不大好意思看人家那姑娘的脸,才望向人家的腿。

“哥,抱抱我!”东方晓白说着,坐到了他的腿上,端详着他的脸:“哥,你的脸有点黑了。”

“哥现在可是一个十足的农民了,是农民的小头头,哪还能和你们这些城里人比白呀?”东方朔的手揽着她的细腰。总感觉有点不妥:此时放下又舍不得,不放下又毕竟妹十七哥十八了,都青春期呢。又是异父异母……

咔嚓……

门锁一声声响,东方朔知道是后妈苏紫薇回来了。急忙把东方晓白的腿往下搬。

“不吗!”东方晓白又坐到了东方朔的腿上。

唉!这给后妈看见,又要产生无尽的遐想。妹子,你这样做对哥这形象有影响呀!

“朔子回来啦!”苏紫薇的脸果真像雷雨前的天一样——云朵又低又黑。

为了给哥洗白,东方晓白急道:“我妈,哥不让我坐他腿上,我自己要坐的……你可别怪哥啊!”她说着,脸贴在东方朔的脸上。

苏紫薇摇了摇头,长长的,长长长长的叹了口气,那脸上即将要下暴雨。

“我妈,哥这么些天才来家。我都说过是我喜欢哥的,你怎么还那样呀!”东方晓白担心自己的不由自主,而影响哥哥在母亲心目中的形象,便特别强调道。

“唔……”苏紫薇急忙跑向开,生怕自己哭出声来,唔唔着向自己的房间跑去。“哇……”她再也鼓不住了,终于哭出声来。

东方晓白到这时才发现,自己可惹了大祸!自己从开始巧不起这哥,那是在东婆山别墅的时候。自从哥一天挣了一百万,自从哥求人在房产证上签名,自从哥当了陶家庄的村长,她感到哥才是真正的男子汉。

她看这哥简直就是一座泰山,而她的那些男同学,在自己这哥面前,统统变成了小土堆。就连那什么学校的考试王,和自己哥相比,都只有哥半截那么高。反正,无论怎么形容自己这哥的伟岸,都不过分。

有这样的哥,自己这个小妹妹怎么能不喜欢呢,怎么能控制不往他的腿上坐呢?哎……妈妈这泪点也太低了!我怎么啦?我!

“妈最近几天干什么?”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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