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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医道仙(冷叶)-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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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川指望不上陶家村的干部了,只好紧急全乡干部来维持秩序。

村里这些静坐的人提出条件,按人头,每人给二百块钱就离开,否则,就在这长期坐了。

孙和海项目经理也想用钱摆平事情,但村里没有个领导出面,这钱给这些老百姓还不是打水漂漂?

焦躁与烦恼,孙和海多次把当前的情况上报公司,中庭房地产公司的常务副总匡济渠,乘飞机在天晚之前紧急赶到,但面对如此情况,也一筹莫展。

王大川从静坐人群的口中得知:陶家庄还任命了所谓的新干部,于是,他决心要查清东方朔的来历。看他到底有什么样的后台。

经过多方了解,这东方朔毫无社会关系可言,他的爸爸现在被关押。只是小小年纪,有时间会装神弄鬼的,被市刑警大队长冯得贤看好,让他来对付那鬼魂乔二学的。

王大川摸清了情况,心里有了底:他市刑警大队长,与我们乡政府隔着行呢,他也无权管我们乡政府。

于是,王大川再次来到陶家庄,要没收沈丹华和丁香香等非法所得,以安抚静坐的人群。

沈丹华誓死捍卫自己,竟与王大川发生肢体冲突。王大川见脸被泼妇沈丹华抓出了血口,立即命令乡派出所所长杜文成,以伤害罪把她抓起来。

董自洪挡在沈丹华的身前,他坚持要等东方朔回来再说。王大川哪里吃他这一套?叫人把董自洪也给抓了起来。

丁香香心想:你们别把我也给抓了,抓了我,给我安个乱搞男女关系罪名啥的,那我就难看了。于是,当见到王大川要抓沈丹华的时候,她偷偷的溜回家,一个劲的给东方朔打电话。

东方朔接通电话,感到事情有点乱。他告诉丁香香,叫她在家里等着,他半小时就到。

挂了电话,东方朔内视了一下头脑中的道光,发现从眉梢向上四格道光通红,五六格也比刚才亮了一些。他便试着用意念把身体向上提,试了有五六分钟,离开地面仍不足十厘米。内视头脑中的道光,发现第四格的道光也有些暗淡。

这说明,意念的应用是要耗用道力,道力的大小直接导致道光的强弱。

望着这陡峭的山崖,他突然有了顾虑:万一发生意外,摔伤了怎么办?如果摔伤了,那可就真要出名了:陶家庄的支书和村长,都是瘸子。

东方朔突然笑了笑,我什么时候也计较起得失来了?就这点陡崖都顾虑重重,这哪还有资格称道仙?

想到这里,他抓住一棵小树,用意念将身体向上提了又提,然后,抓住陡崖上的坑坑洼洼,一路向下滑去。

一个力是地球的引力,使他的身体急速下降,一个是意念引导之力,提住身体使之不致于下降得太快。他手脚不离陡崖上的山石,就这样一路飘浮下去。

月牙儿快要落下西山,周围的一切越来越暗。他感觉意念之力越来越弱,然而,还没有到平缓的地方。如果再不能着地的话,自己的意念力就有可能提不住身体,自己就有可能摔得粉身碎骨,而不仅仅是瘸了腿那么简单。

头脑中的道光迅速暗淡,意念力越来越弱,身体下降的速度越来越快,下面是黑黝黝的一片。

东方朔再次用意念将身体向上提了提,就在一瞬间,双脚着了地。

好险啦!也算是自己的命大。

脚下,好像在动,他伸手向脚下一摸,光滑的冰凉的圆柱体……啊!蛇!东方朔立即向山下高一脚低一脚的奔去。

他盘坐于山间小道上,内视一下,发现头脑中只有两格道光。

自从重生之后,就再也没有修炼过,像这样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降到尘埃境界,就像眼前一样。于是,他想到了锻炼,在纷乱如麻的世事中,抽出时间锻炼。自己虽然做不到十年时间持续的静坐冥想,但每天抽出一个时辰静坐练气还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这件事情,从明天开始,直到永远……

他站起身来,拨打了丁香香的电话,他告诉她,自己已经到了涧西边离她家不远的小道上。

丁香香突然出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她告诉他,自己不敢出门,叫他到她的家里去。

丁香香的家在陶殿云的北边第三排,三间低矮的堂屋和两间小西屋。

东方朔进了她家的堂屋,见十五瓦的玻璃灯泡吊在大桌之上,丁盈盈正趴在上做作业。

丁盈盈见到东方朔的到来。高兴的跳了起来,一把将他拉到大桌边坐下,倒了一杯开水放到他的面前。

大桌的西边,靠西墙根摆放一张小桌,丁香香坐在小桌边上。

孙汝霞在锅屋里忙活着。见村长到了家,想到这村长给两个女儿发了四百块的工钱,又提拔大女儿当了会计,又叫小女儿做什么大使,她激动得浑身直哆嗦。把家里珍藏的大对虾干及腊肉都拿了出来。

丁香香向东方朔讲了下午审计的情况。村里的账目虽然不多,但有些账目莫名其妙,没有个人解释,审计人员根本就无从下手。最后审计人员说,等个了解情况的人解释才能继续审计。

孙汝霞笑咪咪的把饭菜端上桌,一个劲的叫东方朔吃。

东方朔心想,既然端上来了,就吃呗?他随即笑了笑,心想:自己这东一顿西一顿的,快要成吃百家饭的了。

这时,坐在小桌边上的丁香香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掏出一看,是黄家皮打来的,她的脸色突然变色,凝重得像铸铁一般。

东方朔看在眼里,当她要挂断手机的瞬间,他道:“接!”

丁香香颤抖的望着那像催命一样响个不停的手机,终于按下了接听键。

“喂,丁香香啊,说话方便吗?”这是黄家皮的声音。

“……方便!”

“是这样的,曹甸有家宾馆,有一个老外,想找有点姿色的,一夜四千块钱,你要不要考虑一下?”黄家皮声音温和的问道。

把我当什么了,当妓女了?丁香香气愤的想到。她转念一想:如果不是东方朔的到来,也许自己真的答应去了……

“喂,你怎么不说话啊?”黄家皮催促起来。

东方朔轻声告诉她道:“你告诉他,就说他妈被乡里派出所的人抓起来了。”

“喂,香香啊,你到底去不去啊……你去有什么啊?就和玩的一样,四千块就到手了,哪得这样的好事啊?你现在漂亮,不抓住这个时机,你到三十岁后还能有这样的机会啊?恐怕到时候,连四百也没人要了……”黄家皮焦急的催促起来。

“……你妈被乡派出所的人抓起来了!”丁香香说着,眼泪洒了一地。

“……你,你说什么?”手机里传来黄家皮焦急的声音。

丁香香的手机掉落在地上。

“告诉他,手机没电了,充电哭坏了!”

“……他,他会信吗?”

“对这种不叫人的人,要他信干吗?”东方朔冷笑了一声道。

“喂!丁香香,你怎么不说话呀?你那事怎么说呀?”黄家皮急促的问道。

“……不叫人的……人?”丁香香说完,挂了手机,然后,又自言自语的道:“不叫人的……人?我说他妈被抓起来了……他……”

东方朔吃完饭后,和孙汝霞客气了两声,便向门外走去。

丁香香送他到大门口,便再也不敢送了!因为这都是乔二学的缘故。

东方朔到了陶殿云家,占玉珍立即要盛饭给他吃。

当占玉珍听说他在外面吃过了的时候,又引他到了东屋的房间。

四十瓦的电棒把东屋的房间照得雪亮。占玉珍指着那干净的被褥高兴的说:“东村长,如果你要不嫌弃的话,今后你就在这住。”

“这么好的房间,我怎么会嫌弃呢?”

“嗯,那就好……我去锅屋给你烧水去!”占玉珍迈动着轻松的老腿,向锅屋跑去。

陶殿云在堂屋的大桌旁,耷拉着脑袋,叭哒叭哒把满屋抽的都是烟雾,此时仍在一个劲的抽。

“老支书,我出去一趟。”东方朔打了声招呼,便打算向外走。

“怎么?你又要出去……我还有很多话要和你说呢!”陶殿云弯着腰撑着拐杖,神情焦急的说道。

“嗯,我过一会儿就回来!”东方朔微笑着向大门走去。

“哎……哎……东村长,你不能出去呀……”占玉珍正在锅屋刷碗,带着小跑拉住正在放大门的东方朔。

“大娘,没事的!”

“这孩子,你真的不能出去……哎,我怎么跟你说呢……”占玉珍见劝他不住,便转向陶殿云道:“他爷爷,你快来劝一下东村长呀!”

“东方村长,你就听你大娘的话,别出去……”陶殿云一边说着,一边拄着拐杖向大门前走来。

第115章  鬼之怒

陶殿云夫妇没能留住东方朔。

占玉珍望着外面黑乎乎的一片,身上打了个寒噤:这小伙子,万一吓出一头来可怎么着呀?

陶殿云却不这么想,他知道,也许这小村长正要去找那个鬼魂乔二学呢!

正如陶殿云所料,东方朔顺着西涧边的小道,向村北走去。到了村的最北头,那两间小屋边站了一下来。

一个黑影出现在乔二学家的门前。

“东方村长,我可想死你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乔二学看到东方朔,高兴的手舞足蹈。

东方朔又坐到那块有点暖意的倒塌的小院墙的基础石上,道:“二学,你还回屋里去!”

“我想找钥匙把门打开,你既然到我家里了,怎么好意思总叫你坐在外面呢?”乔二学从门缝里进到屋里,内疚的说道。

“你家的钥匙你找不到了!”东方朔心想,一个灵魂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处境,这是一件很悲伤的事情,所以,一定要告诉他的真相。

“……为……为什么?”乔二学充满了惊讶。

“乔二学,难道你不知道这一年来大家为什么都不理你吗?”

“……为……为什么?”

“你想一想,你为什么没有钥匙你能进屋,而我却进不去呢?”

“……为……为……为什么?”乔二学的声音越来越慌张。

“要不……你再仔细想想?”东方朔心想,如果这话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确实有点太残忍了。

“……难道……难道我已经不是人了?”乔二学绝望的尖叫声在整个陶家庄的上空回荡,接着,全村里响起了劈里啪啦的重重的关门关窗声。

“……呜呜……东方村长,难道……难道我已经死了?呜呜……妈呀——妈呀——妈呀——”乔二学的鬼叫声就连东方朔听了也感觉毛骨悚然。

“呜呜……”

乔二学哭了很长时间,东方朔静静的等待着他的情绪自我平复。

“……东方村长,我知道了,我应该是死了!那你能告诉我,我是怎么死的,我怎么死了多长时间了,我死了怎么还会在这里?”良久,乔二学从嗓子眼里挤出这几句撕心裂肺般的问话。

“据你所说,你是被周贯德害死的。你死了有一年了……”

“我既然死了,为什么还会在这里呢?难道死了的人应该是像我这样吗?”乔二学迷惘的问道。

“当然,死了的人应该到他们该去的地方,你算是一个例外。这种例外的原因,我也不知道在哪里。不过,你确实不应该在这里了。过几天,我找个人替你超度超度,让你未来的生活好一点。不过,在你没有被超度之前,你替村里办点事!”

“东方村长,我也是个知恩图报之人,你快说吧,你叫我干什么……我一定尽我最大的努力,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好!你现在到果园西边的工地上去,工地东边靠近我们村子的地方,那是我们的地,现在被建筑公司盖上了办公室、宿舍和售楼处……你明白吗,他们无偿的占有我们村里的地有一年多了,现在还想霸占……”

东方朔还没有说完,乔二学便急切的道:“东方村长,你直接说吧,你叫我干什么?”

“你就在我们被他们占的地的上空高喊:‘地是我们的,你们无权无偿占有!你们给我滚出去!’记住了,你其他废话不要多说,就这么几句……你现在是鬼魂,所以你怕光。你并不是因为害眼而怕光的。这样,你从屋里找块布,我把你的眼蒙上。”

“哦!东方村长,你把我当生死朋友,我乔二学也把你当朋友,我一定把你交办的事情办好!”他说着,从屋里扔出一块黑布在东方朔的脚边。

乔二学走到东方朔的面前,东方朔只感觉如冰雪浸身,头脑中的道光也在急骤下降。

东方朔心想:如果不是自己这头脑中的道光,也许近了他的身也就完了。

他把黑布扎在乔二学的眼上,之后,乔二学便迫不及待的一路向西飘去。

当然,这黑布挡不住乔二学的视线,只是挡住了外面的强光。

乔二学离去,东方朔回到陶殿云的家中,陶殿云正在急切等待着他的到来。

在东方朔的房间,陶殿云和他谈至夜深,但仍兴致勃勃。

乔二学的心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要不是东方朔的到来,自己连自己死了不知道。人家一个不相干的人,主动提出要为自己超度,给自己一个安宁的处所。人家要求自己做这点小事,自己一定不要把它做砸了!

……

已是夜里十点多钟,工地上的会议仍在召开。

中庭房地产公司常务副总经理匡济渠,坐在会议室的端头,表情严肃的望着孙和海等管理人员,以及特别邀请来的朝阳乡长王大川,和乡派出所所长杜文成。

匡济渠表情严肃的听着他们一个个的发言,不时的打断他们的说话,提出一些问题。杜文成答应明天派几个警察来维持秩序,王大川则明确保证在自己的辖区,决不容许违法乱纪的现象存在。

匡济渠听到这些回答,他表示满意。随即宣布散会。留下孙和海、王大川和杜文成。

“孙经理,你今晚有什么安排啊?”匡济渠咪咪带笑的望着孙和海道。

“哦……到曹甸去,那里我有熟悉的地方……匡总,新开业的锦江公馆才招来小的,你敢不敢啊?”孙和海表情也如吃糖鸡屎一般。

“屁话!什么叫敢不敢啊?有卖就买。卖的不怕,我们这些买的怕什么?”匡济渠说完,脸转向王大川道:“王乡长,你说是不是啊?”

“那是那是!”王大川一听说要玩,便心情激荡的答道。

“王乡长,你们去玩吧,我还有点事。”杜文成是个三十四五岁的壮汉,也正是精力充沛的时期,当然他也想,但一想到这事做毕竟有点不合时宜,就推辞道。

“匡总来一趟不容易,就陪他去玩玩吗……什么叫有点事哎?你就二十四小时不睡觉,也还有事忙!人就这鸟样,该放松的时候还是应该放松一下。”王大川不乐意的说道。

“那……孙经理,尽量找些大的,那过小的就算了吧?”杜文成多少有点法制观念,这大与小从本质上来说还是有区别的。

孙和海哈哈一笑:“找小的不容易,大的不到处都是吗?”

王大川拍了拍杜文成的胳膊,笑着打哈哈道:“你呀……你要找大的,陶家庄就有,那丁香香,二十三四岁,听说很容易上手。那丫我见过,要怎么漂亮就怎么漂亮,你到街上也不一定能找到像她那么漂亮的!”

“哦!她怎么个好上手法?”孙和海表情突然认真起来。白天,他见过丁香香和丁盈盈,当时,在那种艰难的情况下,他看到那样的妞儿,当时小鸡就馋得棒棒硬。如果要好上手的话,自己哪里也不去了,就认准她算了!

王大川笑了笑道:“听说二百块钱,准能玩一次。”

“什么?”孙和海已经忘记还有匡济渠的存在,猛的一下站起,下面碰撞到会议桌边疼了一下,他全然不顾,急道:“那样好看的妞,才二百块钱?”

“咳咳……”匡济渠见他们谈偏了,便以咳嗽声提醒孙和海。

匡济渠见他们提到丁香香,就感觉到非常不合适。眼前目的是带着这两地头蛇去痛快痛快,听说那个小村长还挺厉害的,如果在陶家庄里下钩子,那不是找死吗?

杜文成道:“王乡长,要玩也不能找当地人啊!常言道: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嘛!”

孙和海听出了杜文成的意思:他也想玩,他只是想背静一点,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事这办了。于是,他觉得事情宜早不宜迟,紧急拨通了锦江公馆老板的电话,叫他留几个好的,小的,他们半小时之后就到。

……

地是我们的,你们无权无偿占有!你们给我滚出去!

乔二学一边向云海山庄工地上飘,一边口中默念着东方朔教给他的这句话,他生怕担心自己记忘了,有误东方村长的重托。

他飘到工地以后,听到彩钢板搭的会议室里闹哄哄的,他飘到会议室顶一看,里面的人正在陆续的往外走。

人群的巨大热浪烤得他非常难受,但为了不辱使命,他还是坚持屹立在彩钢板之上。

突然,他听到里面有几个人在议论着什么。有两个人他认识,一个是朝阳乡的乡长王大川,一个是朝阳乡派出所所长杜文成。

他听出,他们是在说男女方面的事。突然间,他听到王大川提到丁香香,他顿时气得身体快要爆裂一般。他感到了莫大的耻辱,以及对这些人的强烈鄙视。

无论怎么说,丁香香曾是自己的女人,是自己的女人啊!她跟自己的头一夜,还是那样的纯洁,都是自己没本事才害了她的!

“耶耶……”想到这里,乔二学伤心的哭了起来。

“什……什么声音?”匡济渠听到哭声,浑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急忙起身。

“我出去看看。”杜文成放开门,冲了出去。他围着彩钢板转了一圈,没人。但感觉躺在身上像结了冰一样的冷,他脸色惨白的走了进来。

王大川一看杜文成的脸都变了色,感到奇怪:“杜所长,怎么啦?”

“外面没见到有人!”杜文成道。

“耶耶……”

“现在还在哭呢,怎么会没人呢?”王大川睁圆眼睛道。

“……你有没有点冷嗖嗖的感觉?”匡济渠浑身哆嗦着,眼神直勾勾的望着孙和海问道。

“哦……我想起来了……”孙和海咬着牙翻着白眼道。

“你想起什么啦?”他们三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陶家庄有个鬼魂叫什么乔二学的,把村里人都吓跑了!这一年,我经常听说……玛的,看样这鬼东西又跑我们这里来了!”孙和海咬牙切齿的怒道。

乔二学尽管蒙着眼,但仍然感到眼睛受到灯光极大的刺激。突然,他发现手边不远的地方有黑皮套的防水电线。

他抓起电线,两手用力一摘,防水电线断成两截。顿时,四周一片漆黑。

“你们哪里走!”说时迟那时快,乔二学从彩钢屋顶上飘到会议室的门前爆喊一声。

灯光突然熄灭,会议内一片黑暗,匡济渠、孙和海、王大川和杜文成他们几人的真魂在皮肤上挣扎,决定是离去还是继续留在体内。

“不用怕他!没什么了不起的!”杜文成尽管头皮发麻,心嘭嘭嘭的跳个不停,然而,他作为一个所长,虽然没见过这些神神鬼鬼,但他清楚:面对危险,要有一种勇于斗争的勇气。

“……杜所长,你……你……你问他要……要干什么?”匡济渠吓得好不容易才把这几个字挤出来。

乔二学愤怒之极:“我要你玛个比!”说着,他向匡济渠的头上打出了从生到死以来的第一拳。

第116章  骂的痛快

乔二学为人时,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孩子、好学生、好员工,然而,由于他严重的与社会不相适应,严重的爱面子,严重的计较后果,导致他的人生在忍辱负重中度过。

他现在明白自己已经死去,他已经没啥好顾虑的了。当这班畜生打丁香香主意的时候,他彻底愤怒了。

已经死了的人,还怕死吗?心中多年的积怨,凝聚在拳头上,打向匡济渠。

匡济渠感觉头像受冰棍击打一般,在之前已经吓得魂魄出窍,此时再一惊吓,晕了过去。

顿时,整个会议室在阴气的笼罩之中,凉嗖嗖的如同冬日。

惊恐之中的孙和海拼命向门外挪去。乔二学在这夜日里看东西特别清晰,再加上他早已解下眼上的蒙布。他见孙和海要逃,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领,拽了回来,随手将孙和海的身体向王大川撞去,王大川被撞倒在地,浑身松软再也爬不起来。

杜文成拉开架势,紧密的注视着眼前的黑影。

乔二学也不会打什么架,他只知道此时他的力气远大于这些常人。于是,他扑向杜文成,和他抱个满怀。

杜文成被凉气浸身,全身施展不开,虽然努力保持镇定,但仍被巨大的恐怖所缠绕,用自己最后的余力和乔二学拼斗一会儿之后,终于倒了下去。

乔二学见他们四人晕了过去,把他们抱到会议桌上,头一律朝西。他确认他们都晕了过去,这才在他们的脸上每人赏了一个巴掌。

乔二学揍了他们之后,心情逐渐好转。因而,他把东方朔交待他说的话也已忘到九霄云外。轻轻的飘向陶家庄自己的小屋。

……

工人宿舍电灯的电线,和被乔二学摘断的电线为同一根,在会议室灯熄了的同时,他们的灯也全部熄灭。工人们有的在外散步,有的在宿舍里看电视,有的看书,有的洗衣服,当灯熄了之后,都嚷着问电怎么回事?

电工顺着电的源头检查,总闸部分有电,于是顺着线路检查,发现在会议室的顶部的防水电线被人截断。电工是认为被人用钳子剪的,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是被谁摘断的。

电线接通了,宿舍和办公区又有了光明。

会议室的电灯也全部亮了起来。

有个工人从敞开的门向里望去,见这四个人像这么样在会议桌上躺着,都感到奇怪。于是,就喊了其他工人。

几个工人走进去一看,只见这几人脸色灰白,像死人的脸一样,一个个惊骇不已。立即拨打110报了案。

案件传到正在住院的市刑警大队长冯得贤的耳朵里,冯得贤估计这肯定是东方朔干的,于是,他叫来卜茹商量此案,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冯得贤由于身体原因,调查的任务落到了卜茹的头上。

卜茹赶赴现场之后,经过调查,她了解到:夜里十点开完会,十点五六分停的电,十点半工人们发现他们四人昏迷。

根据情况判断:案件发生的时间,最早在十点钟,最迟十点半。

为了证明这案件是否是东方朔所为,她拨打了东方朔的电话。

此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陶殿云仍然在和东方朔谈论陶家庄未来的工作,通过东方朔对陶家庄未来蓝图的描绘,陶殿云的一颗老心也充满了憧憬。

东方朔见这个时候还有人打来电话,还以为谁打错了,他掏出手机一看,竟然是卜茹打来的。他的头脑连续转了几转,也没有想出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打电话?难道她和大魏闹矛盾了?或者冯得贤的病情恶化了?

“喂,东方朔啊。”卜茹的声音甚是急促。

“什么事啊?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我问你,你现在在哪里。”

“我有必要告诉你吗?”东方朔感到莫名其妙,难道她要来找我?

“好弟弟,非常有必要!你一定要告诉姐姐。”

“卜茹啊,你可不要自己抬高身份啊,我可从来没有叫过你姐姐啊……”

“我的好弟弟,不要开玩笑了,你快告诉我吧!”

东方朔见卜茹如此严肃,知道有大事发生,便道:“我现在在陶支书家里。”

“你今晚十点到十点半这个时间在哪?”

“你这是审讯我啊……好,我告诉你,这时间我也在陶支书家里,我九点多钟就地他家里。我今夜就在他家睡觉了,往后,我就在他家安家落户了,你还有要问的吗?”

“那陶支书能为你证明吗?”

“卜茹,你什么意思啊?”

“你让陶支书接个电话。”

东方朔一头雾水,但他能估计到是发生了什么事,卜茹对我有怀疑,但从她的口气来看,她好像是为我着急。因而,他把手机递了坐在床边凳子上的陶殿云:“老支书,市刑警大队副队长卜茹,要问你一些事情,你如实回答。”

当卜茹从陶殿云的口里得知,这个时间东方朔确实在他家里的时候,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随即挂断了电话。

卜茹向冯得贤汇报了东方朔在这个案发的时间段不在现场,有他们村支部书记的证明。

冯得贤也舒了一口气,但他的第六感告诉他:这事和东方朔有联系。

东方朔在迅速思考:今夜自己叫乔二学去吓他们一下,其目的是让工地上那班人来主动的找自己。没想到,他们没来,刑警队的人却找来了,这里面有没有某种联系呢?

于是,他连打了两个哈气。

陶殿云谈兴正浓,见东方朔打哈气,又想起他昨天一夜没睡,现在又十一点多了,于是歉意的站起身来告辞。

陶殿云走后,东方朔决定去乔二学那里去看看,以便看卜茹打电话来询问的原因。

十二点,东方朔估计陶家庄这个时候,决不会有任何人敢在外面。于是,他起身向大门走去。他刚要放门,突然担心放门声会吵醒陶殿云老两口,于是,一个颠步向墙外翻去。

到了门外,他向乔二学住的地方而去。到村委会南面的小路上,他就听见“耶耶……”的哭声。

“二学,你哭什么?”东方朔站到他的门前,坐到那块院墙基础有点温热的石头上问道。

“耶耶……东方村长,我对不起你……”

“你怎么对不起我啦?你要感觉对不起我,你再对得起我不就行了吗?你哭什么呢?”

“我向西边工地上去的时候,我一直记着你的话。我背了多少遍了,我估计自己不会忘了。可我到工地上之后,我见他们开会刚散,我刚要按你说的去喊。突然,我听屋里有四个人在谈论着什么,我仔细一听,他们谈论玩女人的事。我刚要喊,突然听他们提到丁香香……”

“他们提丁香香干什么?”

“……他们把丁香香说的那样不堪……不过,丁香香和我结婚之前还是纯洁的,她毕竟是我的女人,无论他们怎样,我也不能让他们任意的侮辱她呀……当时,我被他们的话气的哭了起来……”

“你怎么就知道哭呀,你难道不会来点别的吗?”东方朔抱怨道。

“后来,我想,我已经死了的人,我还怕啥呀?于是,我摘断电线,高喊一声:‘你们哪里走!’那个外地人一口的普通话,叫杜文成问我要什么?我气的骂道:我要他玛的比……”

“好!骂的好!骂的痛快!”

“他们有四个人,其中两个我认识:一个是王乡长,一个是杜所长,另两个是外地人,一个别人称他为孙经理,一个别人称他为匡总。当时,我和他们拼了,没想到他们那样不禁打,一个个被我打得像鬼似的,哆嗦成一团,我没打几下,他们都晕过去了……”

第117章  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哈哈……”东方朔开怀一笑。他的笑,一是理解了卜茹为什么要打电话给自己,二是乔二学把王大川他们说成像鬼似的。乔二学却忘了自己就是个鬼。

“东方村长,你笑什么?”乔二学不解的问道。

“你打得太好了!骂得太痛快了!你这才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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