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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养鱼专业户(景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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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从新村转到水库旁,承建单位刚刚进场。
水库加固堤坝的事,丁文催得紧,前几天为了听取海边部分沟渠意见,专门派泡泡开车去省城接莫有栋。包品之现在全副心思转扑上面,还抽空巡视其他建筑现场。
丁文曾戏谑称赞老将出马一个顶仨。
包品之特意沿着水库边兜一大圈迎来,向着丁文鞠躬。
别墅的事本想等房子建好后再提,没想到老章头事先透露口风,受年纪大的人鞠躬,某人不习惯。
“包工啊,现在可安心留在桑家坞养老了吧?”
包品之点头不迭,说等房子入住时,把老娘和老伴都接来,这里的人好处。
丁文笑出一口牙齿,章守志拍拍包品之肩膀。
桑家坞人很排外,对章守志和包品之算特例,不过随着接纳的人越多,这种包容的心态会萌生,并逐渐生根发芽。
“都接来好啊,她们会与桑家坞老人们同等看待的。”
安顿完家事,包品之谈起公事。
水库堤坝、净水厂和饮用水管道铺设的工期只有6个月,争取年底完工,让村民们入住时都能喝上自来水。至于沟渠可以往后延一延,明年全部完成。
“包工你别想闲着,以后村道、小区绿化还得你操心。”
包品之拍着胸脯,人闲着会发慌哩。
新村建设,掏钱的事不少。村道和通往养殖场的道路是由养殖场掏腰包,这让姚官和桑春又感动又高兴,但绿化这块的钱总得村委掏。
第五批鱼货要发车了,章守志听到喇叭声,步履匆匆。
这一整天,丁文就窝在新村这边,由包品之带着看看沟渠的方位,顺便找合适建养鳗场的地方。
事实上,桑家坞新村的山地不多,要在短个里挑个高的,确实有难度。二人实地走了一整天,发现还是狮子岩附近的地理环境最好,就是地方紧了些。
丁文有意把净化厂与养鳗厂一并规划,这又苦了包品之。
哼哼,净化厂不就是几块洪荒空间的岩石么?
某人的一张草图让包品之目瞪口呆。
水净化厂的面积大幅减少,小到了极点,这也能行?包品之还是实话实说。
某人打包票,自来水的品质绝对国内一流,不相信的话届时拭目以待。此言确确,包品之按捺下心中的疑窦,想来丁文断不会用这事开玩笑,这事人命关天,关系到村民们几辈人的福址。
黄昏,丁文来到新村旁的帐蓬群,里面乱哄哄的,尽是嘈杂。
今年季风没有如期来临,大伙儿高念老天有眼,但桑春和姚官始终悬着心,每天都催着建筑队日夜赶工,内墙粉刷好的,就喊着村民尽早入住,至于内装修就是各家各户自个儿的事。
乔迁新居讲究许多习俗,尤其在农村。首先选个黄道吉日和良辰,还要准备竹竿、鞭炮、新衣裤、两桶水、砖头、算盘和秤、斗灯、安床等等,这里面有着不少寓意。比如算盘与秤,身背算盘,手提秤,象征着会做生意,财源滚滚;扫把与畚斗;家庭主妇一手握扫把、一手提畚斗,意味着贤惠持家。
桑家坞人耕海为生,喜欢选个大水潮的日子,祈望的是财源如潮滚滚来。
丁文来到桑春家的帐蓬外,听的多是乔迁事,探进一看,里面满是人,俨然成了村部所在。
“我们财神爷来了,什么时候给大伙拉上自来水?”桑良叼着烟,扯大嗓门喊着。
这水源不是刚找到不久么?丁文只能含糊答应尽可能在国庆前通水,坐到桑小正让出的位置,与坐在对面的姚官点了头招呼。
“投养殖场的事,大伙儿很踊跃,比紫菜田的事还关心,粗粗算了下,现有大概七八百万吧,以后可能还会更多。”桑春在丁文坐定后,报出的数字倒没让丁文意外。
大伙儿的家底都通透,这样平均一户二三十万,可这次补偿款不少,每户多少都有四五十万。桑小正伸出五个手指,说他家投五十万;桑良家三十万、桑二虎十万…桑夏仅五万。
众目睽睽之下,丁文出声了,是大伙儿自己投的,多少无所谓,就是不容许别人托的,养殖场不缺钱,刚卖了5000万的大黄鱼,这事大伙儿都听说,所以不能白白便宜别人。
帐蓬里突然一片沉静,一双双眼睛都那么惊讶和热切,紧紧注视着丁文。
听说是一码事,得到证实又是另一码事,5000万的数目令人咂舌。
原来一百多亩的养殖场产值这么高啊,那么八百多亩……但养殖场建场的工期需二至五年,大伙儿有疑虑也是正常。
这段时间,桑家坞的传闻不少,随氏兴建药厂传得活灵活现,大伙儿倒经常议论,养殖场投资倒成了香饽饽,但大伙儿毕竟还有疑虑。
丁文的一番话打消这些疑虑。
养殖场征用海地的手续已经办妥,按每亩3000元逐年上交给桑家坞村委,桑家坞村摇身一变成了明星村,所以桑春和姚官才有底气计划出许多公益举措,比如村民的医疗教育免费等等。由此引发各村攀比的议论反映到镇里,让陈建和杨晓感到头疼,二人只好推说这是试点,暗中叫姚官和桑春缓些步子。
桑春毕竟敢顶住压力,说桑家坞都穷了几十年,以往从来没有眼红过哪个村,这次有机会翻身,不管别人怎么说,村里该做的照做。
“小文是咱们桑家坞致富的带头人,你们还观望什么?”姚官的威望虽比不上桑春,但他是一村之长,说话还是有份量的。
大伙儿都把目光投向桑春,桑春却不好多说,默默地抽着烟。
“你们别看老桑了,他和我各投100万,起初想份额有限就押到最后,现在我们俩可顾不得大伙。”姚官的话并非穴来风,丁文舅姨投资数额是由丁母早早定下,而木兰的六位姐姐自然也少不了。为这事,阿曾没少电话骚扰丁文。
桑大虎鬼鬼崇崇地躲在帐蓬外窃听许久后,探进头来怯弱地问他能投的吗?
“可以,但不能比二虎多。”桑春说了句公道话,让桑大虎缩回帐蓬外,飞一般地跑去寻九叔公和桑二虎商量。
一枝独秀不是春,万紫千红才是春。错过了桑家鱼庄,也许养殖场能维系桑家坞人的心。一家有难,家家热心,这是桑家坞人优良的老传统,丁文也不希望这个老传统由此失去。
丁文表态,大伙儿投资款数目必须在近日定好,款项可以等明年五月份到位。
帐蓬内一阵喜呼。
第一六一章被老土了
随氏的“划岛而治”方案姗姗出台。
随氏计划与几个知名院校联姻,在养殖场基础上建立海洋生物研究中心。
听说多次传会争论不断,有人说随氏需要科学化养殖,不能依靠这种粗放的老土养殖方式,因此这个方案与丁文捋不上关系。
某人的确恨,这些人都是白眼狼,到自己的场部白吃白喝这么天,你们要寻什么借口不好,偏说自己老土,土就土呗,咱能赚钱。
5000万大订单已交割完毕,章守志全力筹备新场建设,罗元和李若琳溜回省城,场部就剩丁文、桑木兰和虞翠花三人,幸好随氏那些杂人都走了。
“丁,我很难理解,一个能孵化鳗鱼苗的生物专家不值得重视么?”安德森博士带着满脸遗憾和满腹疑惑离开,让“冰棍女”脸色又阴上几分。
杂人杂音少了,机械轰鸣声又起。
某人躲在养殖场的场部闷声赚大钱,并开始发售花鳗鲵,这回让利给桑家鱼庄不多,按每斤200元批发价。
据说花鳗鲵大部分是销往南方,由于有正规手续、货源稳定,销量猛增,连带着大黄鱼的销量也广开销路。
呃,蓝子对多出的钱大惊小呼,说某人这是哪来的,丁文叫她甭管,把相应数目的款汇到自己帐户里,但数目惊人。看起来“傻乎乎”的桑木兰也精了一回,揪住楚婉玉问个不放,这不,有人顶不住了。
面对桑木兰审问的目光,某人顶架不住,口花花地哄。
其实这个秘密就是…花鳗鲵被移到另一个地方,那个地方不能说出来,就在笔架岛上。
桑木兰很自然地联想到水库,还很仗义、很神秘地说,哪个晚上去偷捞时也喊她。
呃……丁文呆住。
要说这事,沈清还打电话过问,现在还是和稀泥的好,丁文执住桑木兰双手,装做很是感动。
我要赚很多钱,我要在笔架岛上再买栋别墅,让老婆孩子都住海岛别墅。
桑木兰以为丁文在说笑,说省城的房子干脆别按揭了,咱们手头现在有钱,又目光盯到某人的钱袋子。
随她去,只要蓝子开心就好,丁文自然点头同意,心里暗暗盘算,到底要卖多少斤鱼才能买得起一栋海岛别墅呢?
场部并没冷清多久,暑假来临。
丁香带着几个同学前来,桑木杼和憨憨也跟来。
“这就是我那老土的哥哥,是个土财主,到了这儿别跟我客气。”丁香这样给同学介绍说,让某人很受伤。
穿着T裇和宽短裤,踏着拖鞋,头发有些长、有些乱而已,这形象怎么看都有二流子的气质,哪儿土呢?
桑木杼说表哥够不上土,现在的“土人”多有气质,把头发染成红黄二色应顺眼多了。
丁文悠然地喝着茶,本不在意,可听听这些丫头片子算什么话儿。
“丫头你这话会你嫂子伤心知道不,桑老师好不容易把你哥塑造成这等光辉形象,你们怎能说土呢?”某人双眉一挑,淡淡地说。
一听关系到桑木兰,丁香和桑木杼心虚了,吐吐舌头。
几个同学都乐得嘻哈大笑。
时代在飞速地变迁,快得令人眼花缭乱。咱们明明是黑头发、黄皮肤,却让头发遭罪多少回,有的说是为改变形象,有的说是为赶时代潮流,更有风华少年染成一头白发,真让人以为此人未老先衰。
反正这是个性张扬的时代。
某人在感慨,这都是大环境所致的某些怪现象。
“憨憨,赶紧去把你的鸡窝头收拾好,要不然明天大舅进岛,准拿一把菜刀来。”
“不会要砍头吧?”
“剃头。”
“发在头在。”憨憨很壮烈地说,却心虚地溜走。
丁香和桑木杼皆说与某人有代沟,没有共同语言,领着几个同学逛去了。
丁文拿来镜子一照,发觉自己还是位帅哥,对着镜子喃喃自语,其实还是蛮帅的嘛。于是镜子一搁,斜躺沙发上,打开电视,恰好看到某大叔的小品,忍俊不噤大笑。
比土呢,小品里的某大叔比自己老土,更何况现在流行土。
吃的,土鸡土鸭子正说明家养的正宗货,并且还有“傻蛋”一说,土并不丢人,那是原汁原味的真本性,丢人的是不土不洋,或者是半土不土。为此,某人决定一土到底,说这是渔夫的本色。
场部接踵而来的,有丁父丁母、自家小姨,还有桑木兰的几位姐姐来串门,顿时又热闹起来。虞翠花不用担心小俩口吃饭问题,回到新村那边去照顾她家的老章头。
宿舍不宽敞,丁母左右坐着丁香和桑木兰,对丁文要求依旧如儿时的苛刻。
“跟你说了赚钱不容易,你怎么就教不懂,捐献也要力所能及,不要再大嘴巴了。妈看你没日没夜的,别损自己的身体。”丁母到底心疼那些钱,也是关切丁文的健康,捐给桑家坞钱也的确不是小数目,对工新阶层而言,那是天文数字。
投入公益,不下2000万,任谁都咂舌,何况丁文的钱财目前并不富余。
桑木兰不说。事实上,某人“日日冒油”的程度令人发指,丁母自是不知内情。
丁文无声地点头,丁香却尖叫起来。
呃,这丫头,嘴里还唤土财主,要LV的包没门,某人直接忽略不理。
“土?那叫你大学校长或教授们也土一回。凭良心说,咱们国家都能象你哥一样土,那么再没有穷人。你爸的导师可是国家津贴的院士,他怎么不说你哥土呢?你明天去问大舅和乡亲们,你哥土么?你哥这叫不显山露水。”丁母不喜欢别人对丁文评头论足,更憎恶那些卖弄噱头的某某名人,一番话让丁香苦下脸。
这不是开玩笑?
桑木兰笑笑无所谓,但丁母不可容忍。
“丫头,你参加工作后,哥不会再给你零花钱,也不准你回桑家坞,当某天在外面累了以后再说。”
这丫头,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丁香花颜失色,频频把央求的目光投向桑木兰,桑木兰会意地微微点头。
为安抚母亲这番担心,蓝子说近日要划转500万到丁母帐户,让丁母别省吃俭用。可丁母不允,说投资要大笔钱。
养殖场的总体投资确定为一亿元整,丁文还是要绝对控股权,这方面任何都没异议。
接下来扯到婚期,由于新村别墅未装修,丁母让俩人先办了证,明年再补仪式,说这事改日还得与亲家商量。
桑木兰甜甜地笑,微带羞涩说妈您怎么说怎么是。丁母拉住桑木兰的手,笑说早想抱大胖小子享受天伦,让桑木兰顿时双颊晕红。
蓝子娇颜如花,看得丁母疼上加疼,几乎要捧在手心里,让丁香很吃味。
桑木兰几位姐姐寻来,也掺合论起二人婚事,而丁文又去发货了,听小五说粤省的老板要面见丁文。
“想不到啊,丁老板这么年轻,年轻有为,实在的企业家。”
这是粤省来的老板赞叹,某人很谦逊。
“一山更比一山高,低调为人方是实际。”
当然人家的赞誉不是白费口水,为的是寻便宜。对于商业原则,丁文把控很到位。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或恨,一切都有动机在里头。
粤省来的老板反而更加欣赏丁文,因此没有原则性的退让只会让别人轻视。丁文谙于此道,规则就是规则,坚持原则不会让人说你“土”,该坚持的需要寸步不让到底。
钱货两讫后,某人又有一天的进帐,心情特爽朗,胃口大开。
晚饭很丰盛,用洪荒湖水蒸出的饭分外香,花鳗鲵焖酒为汤很补,煎煮出几条大黄鱼,清淡的还有空间摘出的瓜果。
憨憨是个吃货,三碗的米饭和两大碗的花鳗鲵汤下肚,依旧抓走几瓣西瓜。
阿曾和桑六丫大呼“过大年了”,桑木兰的生活水准令几位姐姐羡慕,暑假就赖定了。
咱妈很大方,赖多久都没问题,咱们吃得起。滋补的事儿自然不忘劳苦的大舅等人,要求隔三差五送花鳗鲵到对岸。
想当初为了“洪荒鱼”没少劝,能节省就节省,这时心态终是转变过来。
赚钱为了什么,不就为生活好么?
话说咱不差这些。
为花鳗鲵的事,大舅有空闲的时候就往笔架岛跑。
暑假过了十多天,随氏派人来催清场,又派出几拨人马。对不住,咱孰不接待,热情好客总有限度。
这几拨人马是几个名院校的课题小组成员,其中还有丁文母校的,他们看看丁文这种养殖的土方式,有母校的讲师说丁文别堕了母校名声。
哼……丁文不悦,母校的老师一码事,别给咱上纲上线的,恕本人不予接待,大家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随氏的海洋生物研究中心够牛气,一网打尽许多专家,偏偏请不到叶振捷和沈清等,某人在气愤之余,有点小欣慰。
哼哼,你们若能攻克鳗苗人工孵育的世界性科学难题,咱就佩服你们,你们就是根葱或者大蒜。
说来“砖家”不如行家,“砖家”多理论,说得云里雾里,让人觉得高深莫测;行家多生产实践,默默无闻,却知道实践的许多细节。如果那个是“砖家”兼行家的话,恭喜你,那么国家的津贴你有份了。
不欢而散,丁文拭目以待随氏的海洋生物研究中心能整出什么样子?冲着母校的某个“砖家”话,可以笃定“冰棍女”又下了一招臭棋,但这与咱有什么关系呢?
第一六二章能拖则拖
桑家坞新村这天很热闹。
叶老一人到场,随行的人不少,县镇二级政府头头都来了。
桑家鱼庄又多一块牌子,海洋濒临灭绝的鱼类孵育基地,叶老担任总顾问,似乎…份量比随氏的海洋生物研究中心还重。
鞭炮响起时,众人惊讶地发现,挂上的牌子不止一块。
长江水域濒稀鱼类桑家坞培育基地。
“叶老,桑家坞新村给您、老沈和莫教授各留一栋别墅,我们不是要拉拢你们,只想您老在桑家坞好好颐养,为了不担搁正事,鱼庄给你们各配备车,奥迪A6吧。”
叶老笑骂形式主义。
呃,这怎么说形式主义呢?咱可是十二分诚意。
骂归骂,叶老等人还是欣然接受。
县镇政府头头们震撼了,桑家坞得到这尊大菩萨青睐,是县镇政府的荣光,陈建和杨晓说不出的兴奋。
桑家坞乡亲们沸腾了,大学问的人都住进新村,倍儿地高兴,与大学问的人为邻,以往都不敢想象,没有去计较新村的别墅白送。
丁香再不敢喊她哥土财主。
这日,在叶振捷主持下,放生的一千条花鳗鲵移交到县政府。
老章头数着花鳗鲵,这次不再心疼。
移交仪式后,叶振捷大悦,提出白鳍豚、中华鲟、江豚、刀鱼等这些鱼类培育,希望丁文在保密的同时不要忘了技术交流。
某人嘴上答应,心想技术交流却是免了。
谁能有奢侈的洪荒空间?这是独一份。
莫有栋把培植红树林和芦苇荡提上日程,带着叶振捷等人在新村附近走走。丁文说了自己的规划,他们听得很投入。
叶老不忘揶揄一把,假如有这样的环境,以后将长住桑家坞,看看某人的话能否兑现。丁父说自己和乡亲们天天监督。
某人信心十足地打包票。
这样的大事,小五又动用关系,喊来熟稔的记者采访。
中午时,招待的还是“鱼宴”,摆宴在镇上。
在鱼宴开始前,还很风骚地表演起“鱼跳过盆”,叶振捷看得兴致盎然。
常知伟这回大展身手,厨艺又有精进,连叶振捷吃了都赞不绝口。
“咱们的某些养殖户很短视,当然也遇到现实中的难题,总不想如何养出‘放心鱼’,也是咱们这科技工作者遇到攻克许多难题。”叶振捷例举了养鳗一些病害,其实这病害与养殖户不按科学养殖方法有直接关系,可当听说丁文能在一百余亩的养殖场养成数十万的大黄鱼,笑眯眯拍拍丁文肩膀。
能者多劳嘛。
宴散席后,送走一干人。
桑家鱼庄的口碑是再次打响,当省台新闻播放时,丁香不得不对电视中某人唉叹。
哥你怎么不西装革履呢?还是兰兰嫂子耐镜头。
这死丫头,丁母没好气地一言蔽之,照料喝得伶仃大醉的丁父去了。
丁文一脸牙齿,与丫头片子计较什么。
其实,丁文原本不打算如此行事,鉴于最近有关税费部门前来寻麻烦,弄得人心烦意乱,在章守志捉撺下才出此昏招。
还真别说,这昏招管用。
某人却煞有其事在叶振捷面前诉苦,这世道钱不好赚啦,甭谈科技转化成生产力了,养殖本就是高风险的行业。叶振捷很护犊地说,这事会向省里汇报,这让当地官员们舒出一口气。
了解内情的楚婉玉和章守志笑不露齿,估计肚皮快笑得痉挛。
丁阿哥,你不去当演员,真的浪费人才。
哼,等咱们事业走上正轨,该税多少就多少,现在不正是创业的艰难期嘛,这些部门应该知道养肥了鸡才好取卵。
山妹子眨动双眼,笑得含蓄。
某人的腰传来一阵掐疼,桑木兰不允许某人接受令人误会的媚眼。
闻到蓝子酸味十足,某人由朗笑变成干笑,只好喊上桑春和姚官轮桌敬酒,由章守志与包品之垫后。
在老渡头还是醉意绵绵,晚上一回去笔架岛就清醒,丁文背上桑木兰,二人欢唱着儿童歌曲,让跟在身后罗元和李若琳相当无语。
“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也有那眉毛,也有那眼睛,眼睛不会眨;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也有那鼻子,也有那嘴巴,嘴巴不说话……”
丁香她们跟着唱着、笑着。
回到了场部,接到第一个电话是丁母打来的,第二个电话让某人气愤地扔手机。
“冰棍女”恁地欺人太甚,咱做咱事的,怎么与随氏的股价扯上关系?说要赶人,吓谁呢。
最近被狗咬的俩家伙闲得慌,居然署名举报咱,与养殖场、鱼庄扛上了。
扛上?咱却“干上开花”。
“哟,这手机禁摔,可以当板砖。”李若琳看到罗元捡回的手机,一瞧是随飘云的号码,缩回下半截话。
丁文呼出一口浊气,说声捞鱼去。
夏夜,月下波光粼粼,独撑渔舟,撒网捕捞,仿佛一幅诗般的画卷。
站在岸上,即使忧心如焚的桑木兰,也不禁看痴了。
小五也架小舟接回一鱼箱又一鱼箱的货,连称老板娘不用担心,老板醒着呢。
桑木兰的眼角则闪动晶光。
今夜网到的鱼特别多,单大黄鱼有**千斤。
这是让小五他们喜上眉梢的信号,老板终于加大供应量。
赤着胳膊,汗花在月光下闪亮,丁文笑出一脸爽朗。
没事儿,财气财气,有财才会有气嘛。
岸上此时只剩桑木兰一人,如伫立的女神,听着丁文插科打诨,鼻子酸得想哭。
“老公,你一个人撑着累不累?”
丁文却说,假如有一天被狗咬,咱们不会去反咬狗一口。
某部门前来秉公办事,说是接到举报,于是桑家鱼庄和养殖场遭灾了,这事明摆着,不过到目前为止就在一直纠缠着5000万的订单,桑家鱼庄没事,养殖场成为枪口。
有了拆迁的前事之鉴,丁文显得淡定,把某部门上纲上线的狠话权当耳旁风。
毕竟章守志手头的那些红股也发挥效用了,所以事情就这么悬着。
吃一堑长一智,本来见大伙儿紧巴巴的,桑家鱼庄可以分红,但小俩口一合计,目前树欲静而风不止,总有一些人会不小心走漏风声。
这世道赚钱不容易,分钱也这般不容易?
事情过了三天,一张处罚单挂号寄到,养殖场需补交近300万的税费。
处罚,咱认了,不交的话养殖场帐户要被冻结。
某人嗷嗷大叫,冷静下来想想,到底还是吃了缺少专业会计指导的亏。
为了这事,丁文专门召集几人。
楚婉玉提出在省城成立桑家鱼庄分部,这样请人就不成问题了。
呃,难办的事情转个弯就简单解决?丁文直夸小玉脑瓜子好用,肩头的压力由此一轻。
桑春比丁文还在心疼处罚款,这么多数目够新村做出不少事。
散会后,章守志单独寻到丁文,谈起红股的一些内幕,丁文连声制止。
老章头你糊涂,他们愿意挂你名下,跟我通什么气?丁文的意见很明朗,能撇开这些红股最好,宁愿多交些税,也不便宜这些占“死人份”。
章守志会意。
建设新场投入的全是自有资金,形势全然改变,需要打点关节不必含糊,长痛不如短痛一回,旧场清算就是一次了断的契机。
章守志因丁文而有了底气。
七月底,大黄鱼的销售煞尾,总销售量达到30余万斤,但花鳗鲵的销售还在继续。
丁文暂时不想撤离笔架岛,大黄鱼煞尾的事没有对外声张。
他不急,随飘云却着急。
什么态度,冲到咱家门大眼瞪小眼,咱又不欠什么。
说来这“冰棍女”专门搜集情报,通过大黄鱼的销量推测,养殖场可以提早动迁。
这不,急匆匆地赶到笔架岛来。
“你为什么专门跟我为难?”这话问本来一脸冷漠的丁文,一阵好笑。
为难?恐怕是说反了,丁文拂袖离去。
其实丁文心里有气,当然还为“一撮白”它们的栖息地。随着动迁的日子愈近,桑木兰没少唠叨起“一撮白”它们,这都是无法割舍的,可惜新村的水库还没建成。更重要的是养殖场动迁后,相当于断了财路。
想当初,某人与泡泡还打算捉来清炖,放养了这阵子,现在倒觉得舍不得,也许是桑木兰她们潜移默化的结果。
这样的理由自然不够理直气壮。
“冰棍女”近日削瘦了些,与咱找不到共同语言,便找母亲与蓝子她们大吐苦水。
还是咱妈立场坚定,心里亮堂。娓娓说闺女啊,这年头大家都难,你看我家的小文没日没夜辛苦,是赚了些钱,也得罪过几个人,前些日子又平白无辜遭到处罚。
桑木兰是知道内情的,抿紧双唇不说话。
随飘云当即伏到一旁,写出一张300万的支票,递给桑木兰。
可怜的蓝子,现在犯上支票恐惧症,没有接。
“阿姨,我们愿意赔偿损失。”随飘云的态度很婉转,解释说这钱不需要交税。
“钱,我们不收,可以帮你动员小文,至于肯不肯也需要几人商量,毕竟是几个人的事儿。”丁母替儿子开脱。
“那…我在这里等着。”随飘云讪讪地说,眉头锁了起来。
就算“冰棍女”锲而不舍,咱不会给予好颜色,能拖则拖。
第一六三章同学小聚
同学小聚,定在省城。
丁文独自离岛,由小五相送。
毕业三年了,原来还算风华正茂的同学都老成不少,彼此仿佛生份了些,唏嘘了些。
参加这次聚会的同学不多,二十余人,都是工作或家住在本省的。
虽然有了生份,但几杯酒下肚后,话闸子全打开。
由于专业吃香,参加聚会的同学际遇多不错,有几位更年少多金、事业有成。大学里曾与丁文整天泡在一块的刘沈,外号“大婶”,给一个养鳗场当技术指导,年薪加分红超过30万元,让聚会的许多同学仰视。
某人谦虚说,自己也包了个小池塘,养些草鱼、青鱼之类,满足温饱而已,自然被同学们忽略而过。
坐在对面叫邱碧琼的女同学装扮靓丽、入时,娇艳无方。她一直打量着丁文,然后与旁边的另一位女同学奚新窃窃私语。
呃,这是……
丁文在大学四年里本不出众,称曰隐形人,没有“大婶”那种高大英俊的形象,属于那种不起眼的校草,在毕业的时候酒后吐真言,他真想恋爱一回。
众人一瞧不对啊,“大婶”便揶揄地说,蜡笔小新、琼琼你们不会看出蚊子变英俊吧?
奚新啐了一声,心直口快说在电视上见过丁文,邱碧琼也点头。
记者随机采访路人甲大妈或路人乙大爷,现在上过电视也正常,“大婶”厉害哄哄说接受过县台专访。
说的也是。
众人一阵哄笑,“大婶”在众嚎之下主动接受三大杯罚酒。
其实邱碧琼算是校花级的风云人物,而奚新则是活泼份子,二人同时分配到某市海洋渔业局,这次召集同学也是由二人发起,由“大婶”联络。
众人笑笑而过之后,话题转移近日风头正劲的“鱼跳过盆”。
“大婶”以专业的诠释,“鱼跳过盆”纯粹是商家的噱头,水族馆训练海豚得需要多长时间,故不可以当真,咱们应该有专业的科学态度。
“大婶养的鳗能游过垅。”
“去你的蚊子,鳗游过垅不让老板亏死?”
奚新声辩,“鱼跳过盆”有她和邱碧琼亲手试验过,绝对不是噱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知道这种大黄鱼在市面卖多少吗?
一斤800元,有价无市。
哇,那不是赚翻了天这都哪儿出产的?
桑家坞鱼庄。
丁文心里暗笑,桑家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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