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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80当大佬-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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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台资处没多少业务好忙。
顾骜完全是因为要在两个月内,把手头的事情都收掉,才这么加班加点的。
不过,他刚刚坐定,电话铃就响了。
顾骜一拿起来,就听到了米娜非常怨念急促的声音:“学长!你是不是要去美国了!家里家里没装电话,有消息了也不回复我一声,我还以为你那么急直接蒸发了呢!你……你太不够朋友了!”
顾骜愕然,随后才想起,周六晚上米娜带话让他去找刘校长后,到现在,已经过去了40个小时。但自己并没有给米娜反馈过任何进展,面没见过,电话也没打一个,难怪对方会担心了。
他连忙柔声安慰:“放心,我确实要留学,但没那么快走。乔治敦下一个报到季要明年1月份呢,今年9月的已经错过了,又不能临时插班的。昨天我是一整天都在被领导召见、解释、忙到心力交瘁,脑子不够用了,回宿舍倒头就睡。这周我跟电信局的人申请,给宿舍装电话,这样你就找得到我了。”
这事儿,也怪顾骜毕业后、原先在外交学院装了长途电话的宿舍已经腾了。他目前的住处是他入职后、外资委刚刚给他分的房子。
因为才一个多星期,还没来得及申请装电话,一下班之后别人就联系不上他,除非登门拜访。
外资委的办公地点偏城东,如今分配的宿舍也都是东二环外边一点、潘家园古玩市场附近,几幢近年来新起的筒子楼“新村”。按后世的眼光来看,属于破败得不能再破败的老小区,但对于如今普遍还在住大杂院的二环老炮们,绝对是要眼红的。(几十年后就反向眼红了)
“等你申请给宿舍装电话有什么用!远水不解近渴!”电话另一头的米娜,显然不满意顾骜的认错态度,撒娇地纠缠,“你干嘛不把宿舍门牌层号直接告诉我!这样我有急事好去你家找人啊!搬出去新地址都不告诉人家,太不够朋友了!”
米娜强忍着,没让嘤嘤嘤之类不好的声音从话筒里透过去。
不过她的诉求还是很理直气壮的,顾骜这厮实在太难找了。
“是我错是我错,我住在……”
“行了,那我不打搅你上班了,下班后我到你家里来,你再慢慢说情况吧。”套到顾骜的门牌楼层,米娜立刻换了一个态度,变得非常公事公办。
第257章 隐身术
有了基辛格的邀请函背书后,顾骜突然发现,他自己的本职工作,也因此顺利了些——
至少,他现在可以用自己在美国高层的潜在关系,狐假虎威一下。吸引台资时都比原先方便不少。
就像后世跟奥黑马合过影的微商,找传消下家都容易些。
当天上班的时候,他费了不少精力,打通了表哥陆光复的电话,然后把这个内幕利好第一时间透露给了对方——
要给陆光复打电话,同样是很不容易的。对方在纽约读书,不但有日夜时差,住的宿舍本来也没电话。
上周顾骜刚刚入职时,可是费了老大劲才重新联系上,然后逼着表哥临时去校外租房住、装个方便打国际长途的电话、并且每天约好时间待命。为此,顾骜还特地许诺费用算他头上。
听说了顾骜的境遇后,陆光复的第一反应同样是无比震惊。
“基辛格阁下?不可能吧,太夸张了。我们哥大国际关系专业,好多人毕业了都想转去乔治敦读研——凡是决心从政的,都想去。你就凭那个课题成果,就被人招揽了?”
“不行吗?难道要我传真一份邀请函给你看?”顾骜不可能告诉对方真相,只能选择强硬,“我不管你怎么对第三方证明,反正你就拿这个利好消息去帮我笼络,坚定投资人的信心。”
陆光复当然知道顾骜在说什么,上周顾骜就提过想挖“鸿海精密”的郭台名、抛弃在湾湾的基业,到特区另起炉灶创出更大的家业。
如果顾骜将来有更多美国背景,让湾湾人下定决心投奔,当然要少几分顾虑。
陆光复:“我会进一步跟对方接触的。不过,可能要提供对方一些资金周转,先把他在鸿海的固定资产甚至品牌,都转移给其他人。不然他本人跑了之后,被国有化掉,可就麻烦了。就算不国有化,被监管部门盯上后每天找茬儿,也受不了。”
顾骜:“钱不是问题,他的厂子,77年验资的时候才200万台币吧。我是觉得郭台名这家伙是个人才,他和他的团队、管理体系,这些无形资产值钱。鸿海那点破厂房设备,算得了什么。”
陆光复有点不解:“可是这样,你直接拿你自己在美国赚到的美元,回大陆投资,不是‘引资额’更高了么?你到湾湾多绕一圈,引资额反而是下降的呀。”
顾骜笑了:“那又如何,内地是行政化管理的KPI,外资和外资,性质是不一样的。湾湾目前没有商人来投奔大陆,来了就是政治标杆。相比之下美资日资已经来过了,‘首义’和跟风性质能一样么。”
顾骜可是深知,再过几十年后,会有多少地方部门,为了政绩,各种弄“假外资”,每年数据看上去非常漂亮,只是引了十几二十年,也没见那些穷困的地方真正救起来。
据说,这种情况在某些内部贫富差距越大的省份中,就越容易出现,具体就不点名了。(因为省对各个地级市的考核一刀切了,掉队的市就拼命拉假外资凑数。如果全省一样穷、一样没外资,倒没那么大压力)
相比之下,顾骜眼下想到的这点小伎俩算什么,无非是“善意的谎言”而已,不但没花纳税人的钱,同时还是真正有利于产业布局的。
陆光复无话可说,当天就开始忙碌联系起来,用陆氏电子的名义联络了一个通宵(因为对岸是白天)。
等顾骜快下班时,他大致回复了一个基调,说大约还需要半个多月,12月份的时候,可以给顾骜安排一次会谈,地点则是香江,到时候让顾骜跟对方面谈讨价还价,并且关照顾骜一定要带上基辛格的邀请函、以及其他证明大陆方面实力的秘密证明文件。
陆光复就只能做到这一步了,临门一脚还得靠顾骜自己。
“谢了,没想到能加快这么多。我也一直是想等1月份报到之前,把他这个案子谈下来。”
……
搞定了这一重大利好消息,顾骜才拖着疲惫但亢奋的身体下班。
他都忘了时间,一看天色都已经晚上7点多了——做过国贸跟单的人都知道,跟有时差的客人谈事儿,真是一不小心就会昼夜颠倒的,稍微加点班简直不叫事儿。
回到东二环外的新宿舍,僵尸一样掏出钥匙准备往门锁里捅。
“你又加班了,明知道人家等你下班。”米娜学妹从旁边的楼梯角转出身来,幽怨地吐槽了一句,也稍微惊到了顾骜。
今天的米娜,穿着一身开叉略高的系带连衣裙,以及日式校服的黑色长筒袜,本来微微有些卷曲的深棕色长发,也特地洗直了。
那是一种白人长发少女特有的卷曲,因为没有离子烫,也不可能彻底弄直。
顾骜拍了拍脑袋:“抱歉,一忙又忘了——我一天几十个电话,打完后面就忘了前面,得坐下来翻备忘录才想得起来。”
顾骜前世混职场,都没有每天随手记笔记的习惯。最多跟其他码农一样,在电脑桌的有机玻璃隔板上贴便笺,有新的需求提过来,就随手一张,解完了扯掉。
两世为人,如今是第一次体验正式公务员的生活,多少有些不习惯。
他这人文理兼通,办事的能力早已历练出来,唯有混体制依然不适。做学生、实习的时候,好歹可以只看疗效,真的逼不得已入了公门,繁文缛节官僚注意都上来了。
“台资处有那么忙么?”米娜难以想象。
“别人不忙,真心想做点事情就忙了。不说了,进去吧。”顾骜捅开门锁,也不跟米娜客气。
“你不会食堂吃过了吧?这些家具你也不整整,就这么凑合着住了?”米娜一边看顾骜宿舍的陈设,一边随口问。
她是第一次上门,这是套一室一厅带厨卫的小房子而已,也没什么装修,石灰刷墙瓷砖地、马赛克的厨卫,所有电器都是顾骜刚买来的。
床和桌椅倒是单位白送、原先屋里就有的。只不过长相跟顾骜办公室里那套一模一样,一看就是批量采购办公设备时多的。床则是钢丝的行军床,顾骜只是铺上了自己买的铺盖。
“还没吃呢,要出去吃,还是煮点泡面?我也想等有空了去看看家具,这不刚住进来,一个周末都不得闲么,没时间。”顾骜一边回答,一边翻冰箱。
如今还是均贫富的年代,就算给顾骜处级待遇,分配到的居住条件,估计还不如有妻小的科长——单位是按照你家人头数算福利的。
顾骜才混十天机关,就已经目睹过“本来只能分12个平方、还要多排两年队”的科长,就因为结了婚,被单位提高了分房优先级,还给他多了8平方额度——尽管那科长的老婆是无业人员,根本不关外资委什么事儿。
所以,也别嫌弃“二胎抵扣所得税”了,单身狗们被额外压榨的满满恶意,古已有之呐。
米娜站在身后静静的观察聆听,然后夺过顾骜刚拿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无品牌面饼、还有小葱鸡蛋,走到煤气灶旁,稍微处理了一下,放了一锅热水煮上。
她也不是不能吃苦的人,顾骜的行程规划细节还没问清楚,她也无心吃喝,只想尽快把晚饭搞定,多挤出几分钟时间,把话彻底问清楚。
“你要去多久?”米娜一边把面煮上,一边回过身正视着顾骜盘问,眼神灼灼似乎带着一丝壮烈的决绝。
顾骜被这个眼神一烫,心有灵犀地辩解:“我中间还要休学回来一年呢,又不是天各一方。”
他顺势把自己的一切安排彻底细细说了,包括休学的真实动机。
有些话,和领导是不能说的,说了就是政治觉悟上的重大错误。在办公室里打电话时也不方便,谁知道会不会突然有人上班开门进来。
只有下了班,回到自己家里,关起门来,跟学妹是可以聊的。
因为顾骜下意识知道,米娜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告发他的。
一个人被各种密谋憋太久,难免会出心理问题。顾骜在京城几个月,远离女朋友,也远离父亲和姐姐,所以他下意识就把米娜当成了倾诉宣泄的缺口。
“……大致就是这样,所以我其实是根据自己对国家经济形势、风向松紧揣测出来的,我希望82年83年待在国外,就这么简单。你也别弄得这么提心吊胆生离死别似的,我这趟也就出去四个月,明年夏天还会回来的,到时候大伙儿有的是时间聚,你毕业典礼的时候,我也一定到。”
说话间,顾骜把两碗加了煎蛋和小葱的泡面盛好,再铺上几块友谊商店买来的午餐肉,很是温馨。
“原来……我还担心你走得太仓促,去美国各方面住不惯呢。”米娜低头吃着泡面,把中分的额发盖下来,遮住一边眼角,偷偷擦拭泪水。
真是害她白担心了。
今晚……其实她来之前,甚至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
如果学长好几年都回不来,她就(下转作者的话)
第258章 你这个懦夫
“怎么吃泡面都能吃哭了?太难吃了吗?”顾骜注意到米娜的情绪波动有些剧烈,扶着她安慰起来。
“不,是激动的,哥哥你太厉害了,我好崇拜你。”米娜情不自禁说出了这么羞耻的话。
刚才她看着是在吃泡面,其实思绪已经在“是否献身”这个大是大非的鬼门关上绕了一圈。
为了掩饰尴尬,她不着行迹地用中分长发匆匆抹了一下眼角,飞快地转移话题:
“对了,你平时寒暑假还回来么?不然的话,就算中间有休学,你还不是要跟穗姐分开20个月?你们刚热恋一年,能放得下?”
这就是移祸江东的路数了,米娜一下子把尴尬转移给了对方。
不但挑起了敏感话题,还显得是在为朋友两肋插刀、真心关心学长学姐、丝毫没有利己的目的。
不过顾骜倒不像是太在乎儿女私情,公允冷静地回答:“应该是不能说回国就回国的,不过既然大家都还是大学生,分居两地是本来就应该要忍耐的考验。我跟穗子虽然是真心的,但当初的机缘也确实是意外。现在想想,如果是在冷静的环境下,我可能会等自己毕业了、确保大家能在一座城市生活,再突破那层关系吧。”
米娜眼神闪烁,暗中观察顾骜的表情。
本来,她还期待顾骜会显露出几分欲求不满。
结果顾骜如此正气,也就彻底打消了米娜自降身份的勇气。
“既然你自己觉得不在乎,那就最好,祝你一切顺利了。”米娜酸酸地祝福,末了又补充了一句,“对了,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如果觉得精神压力太大、没人谈心,就去大使馆多跑跑,找叶姐叙叙旧吧。呵她不是正好在当三秘么。”
米娜这句话很酸很敏感,偏偏尺度又掌握得很好,只说“友情”,让顾骜无法否认。
顾骜自嘲了两秒,趁机组织好措辞,不着行迹地澄清:“叶姐,我哪里敢跟她推心置腹哦,谁让我这人一贯歪门邪道呢——你信不信,如果今天坐在我面前的是她,我跟她说我要叛国,她肯定会告发我。而如果是你,会告发我么?你站在我这边,还是站在国这边?”
米娜脸色一红,内心其实非常欢喜,顾骜这话,明显是说对她的信任度非常高。
不过妹子表面上依然要假装严厉唾弃:“呸!这种反动的玩笑也能开!我……你要真是那种人,我当然要大义灭亲啦!”
吃完泡面,把未来的安排大致聊了聊,谈心叙旧到九点,顾骜非常君子地开车送米娜回学校。
快到学校的时候,因为外交学院的同学们作息时间普遍比较晚,远远就能看见宿舍楼和自习室、图书馆都还灯火通明。
顾骜这辆伏尔加,大伙儿也是非常眼熟的,所以他为了不暴露,就提前了几百米靠路边停车。
他已经毕业了,跟米娜在“课题组”那层战友关系,自然也就结束了。
同学们都是知道他有异地恋的女朋友的。这种情况下,深夜九点多送妹子回校、还大模大样开车到女生宿舍楼下,对米娜的清誉伤害太大了。
顾骜是怜香惜玉的人,怎么能让好妹妹受伤害呢。
“最后几百米,你自己走回去吧,我就不进学校了,不然又被人围观。放心,我就在车里看着你进校门。”
“嗯,那就过几天再见。”米娜深呼吸了一口,准备开门。
不过,就在手搭到车门把手上的那一刻,她犹豫了,想到了一个问题,回头追问:
“你正式接受基辛格邀请这事儿,如果有同学问起,能在学校里说么?据我所知,刘校长还没公布呢。还有,自从听说你毕业后,你在北师大那些女生朋友,不知道你去向,就来学校找我,想要你的新联系方式,这些外人,我能告诉她们你要留学了么?”
米娜有此一问,看得出她很细心体贴,为顾骜着想。
顾骜本来还没想这么多。
于是他就捏着方向盘,临时琢磨了一下:“没事儿,只要别公开张扬,私下里传传不要紧的。不过,仅限于让普通人知道‘我要留学’,至于‘我中间打算休学、交接工作’这些还未发生的打算,一定要守口如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毕竟占国家政策便宜这种细节,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报喜不报忧什么的才最好了。
米娜心中又是微微有些感动,试探着黏人:“连徐梦柔和任雨琴都不能说嘛?嗯,徐梦柔是大嘴巴,那就算了,任雨琴也挺心细的,告诉她她也不会出卖你吧?”
这一问其实有点傻,但米娜就是忍不住要撒娇,这是一种微妙的感觉。
就像是为了探测“我在那个男人心里,被信赖程度到底排第几”,这是一种能让红颜知己抓狂的好奇,女人就是那么敏感纠结。
顾骜正色说:“米娜!当然不能说了——你应该知道,‘打算中途某个时间段休学’这个事儿,其实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为什么要让基辛格知道?因为他捏着是否批准的权力。我为什么要让主任和校长知道?因为他们捏着是否接收我休学期间回原单位工作的权力。
除了这三个人,世界上任何人在这个问题上都是没有利用价值的!越少人知道越好——我连我爸我姐,还有穗子,都不会提前告诉,他们只会在我明年5月份、结束第一个学季、准备回国前夕才知道这些,他们会以为我是‘临时起意’决定的,而不是‘蓄谋已久’!”
米娜这才真正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严重程度。
此前,她只是知道这事儿很保密,顾学长告诉了她,她一定要守口如瓶。
但爱慕中的女人,智商难免微微下降,今晚她一直没想过“这个保密级别究竟有多高”。
现在顾骜剖析了其中原理,她才知道“原来这事儿的保密级别高到了顾学长连自己亲爹、亲姐、老婆都不提前告知”的程度。
这让她飘飘然如在云端,感觉被巨大的幸福感和信赖度笼罩了。
“那你……为什么告诉我呢,你其实可以不告诉我的。”
顾骜能怎么回答?
“你丫的我也不想告诉你的啊!但是刚才回家看到你那么决绝壮烈的眼神、那种特地换了一抽系带就会散开的漂亮连衣裙、那种不连裤的黑丝。穿成这样给哥来送行,哥怕不告诉你中途会休学回来、你今晚就献身啊!”
这就是顾骜的真实想法,但他说不出口。
其实他刚才回家开门时,看了米娜那一身刻意精心的梳妆打扮衣着,他就灵犀一动,觉察到了妹子的决绝。
“我,就是相信你。”事到如今,顾骜只能这样一口咬定。
而顾骜的迟疑、尴尬,终于让米娜的智商回线了。
“你骗我,”米娜声音颤抖地指着顾骜,“你……你是怕我今晚对你彻底摊牌表白,才拿‘会回来’堵我的嘴、不给我开口机会,对不对?”
破案了!
“不是,我没有,我是不想伤害你——”事到如今,顾骜也不可能彻底否认了,“米娜,你的心思我都了解,咱也同甘共苦两年了。但你还年轻不成熟,在两个人注定要分开几年的情况下,在分别前夜仓促决定,只会害了女方,不如冷静下来各自想想自己要什么……”
“我恨你!”米娜突然决然地说,泪水夺眶而出。
顾骜愕然,他没想到会是这种反应。
“你这是怎么了?因爱生恨?”
“不是!你这个懦夫!”米娜一抹眼泪,“我一直以为,你是真心不想背叛穗姐、对她的爱一点都无法分享给别的女生,所以跟我保持距离。我认了,我还当你是个好男人。
原来,你根本不是对我没意思,你是有贼心没贼胆!还说你不忍心伤害我!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你怎么知道在我心里,‘把一切献给你’是不是一种伤害?
你问过我了么?你问过我愿不愿意明知道一辈子没名分还跟你么?我都没觉得这是一种伤害,你就武断地替我做决定,你心里根本不尊重真实的我。”
顾骜被深深地震撼了。
“我从来没有那种意思,米娜,你知道我最疼你,最尊重你了。”顾骜呢喃得有些语无伦次。
米娜没有反应,只是怔怔地盯着他,胸口也因为剧烈的吐槽而喘息起伏,不知道后面该说什么。
顾骜意识到,不能再等米娜主动了,那样只会更羞辱女生的自尊。
于是他主动吻了上去,狠狠地占有。
“我是真心的,米娜,我会疼你一辈子的,你要什么都给。”
“去……后排座位吧。”米娜骨软筋酥地呢喃。
顾骜大惊:“后排座位?要不……回家吧,没几分钟。”
米娜:“想什么呢,我就想被你抱着,先好好说说心里话,我不想等了,软得走不动。”
顾骜只能把后车门开了,抱着米娜到了后排座位上。
一开始,米娜只是一边索吻,一边拉开自己连衣裙的系带,把顾骜压在自己身上,然后无意识地倾诉。
但很快,一切就不受控制起来。
“米娜你不要这样,这里太窄了,又不干净,还没毛巾热水。”顾骜怜香惜玉地劝阻。
不过,米娜很快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狭窄不是问题。(把那两条钦定的本章说顶赞上来,本章说里每条只能写150字,两条300字)
第259章 杯酒释兵权
一小时后,顾骜愈发疲惫但又愈发亢奋地开车去了米娜在校外的住处。
意气风发到走路带风。
已经接近深夜11点,宿舍早已关门,回不去了。顾骜分到的房子内设太简陋,实在不够整洁温馨。
米娜的住处也洗不了淋浴,顾骜强忍疲劳亲自打了两盆热水,伺候米娜洗脚——确切地说是洗腿。
牵动伤痛处,免不了微微抽搐,哪怕不言不语,配合上米娜的天然萌,也是无声的撒娇。
“车上的沙发套都几个月没换了,我这车后座都没什么人坐,唉,委屈你了。”顾骜不禁怜惜。
“好了,够干净了,人家要抱抱睡。”
顾骜就搂着米娜纤细到吓人的腰肢,半睡半醒地过了亦真亦幻的一夜。
他有一种不真实感。
米娜其实也激动得完全睡不着,却怕担心顾骜明天要上班,强行装睡。
最后顾骜不忍心她那好奇样,宣布明早打电话给单位请假,米娜才放松了下来。
玩着玩着忍不住就有新花样,直到后半夜才彻底昏死状睡去。
顾骜从美国回来后,已经快三个月不近女色了。米娜的撩拨,当然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让身子受创斐浅。
不过她还是非常有责任心,第二天一早八点多,顾骜还睡得跟死猪一样,她已经忍痛起身,先给老师打电话请假,然后催着顾骜也赶紧醒醒打电话。
顾骜就说昨晚加班,操劳过度,偶感风寒,跟处长请了病假。(实事求是,他确实加班了,不过只加到晚上7点多,后面的不是加班)
请完假,两人腻歪了会儿回笼觉,顺便窝被子里卿卿我我说些甜言蜜语。
“早知道你是有贼心没贼胆、不是真的非穗姐不爱,枉我白等你那么久……后面两个月!直到你去美国之前,只要你在京城,都要陪我!算是补偿我!”
米娜彻底放开之后,说话比原先又大胆了不少。
顾骜昨晚刚要人家身子,这种时候当然是有求必应的,似乎捧在手心还怕妹子融化了。
“好好好,我只要在京城的日子,都一心一意陪你。”
腻歪了一会儿,米娜百无聊赖起来:“我饿了,下去吃点东西吧,你今天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全陪你,你说了算。”顾骜颇被发掘出几分宠妹狂魔潜力。
米娜锤了几下枕头发泄思考:“那就先吃饭,然后找个好点儿的公共澡堂冲个热水。你弄那么疯,难都难受死了!”
顾骜觉得很冤:“怎么是我疯!昨晚谁三四种语言歇斯底里‘还有没有新花样’的。”
米娜死死搂住顾骜谴责:“我那是试探你!想看看你有没有乱学各种招数,果然被我试出来了,你就是个假正经,不是好人!”
“我这都是工作需要查资料学来的,有备无患,又不是拿女人做实验。”顾骜知道这时候不能多讲道理,辩了一句也就放弃了,岔开话题。
“这样吧,你要好好洗洗,我开车带你去汤山温泉,包个干净的井池,保管你舒舒服服。”
“好呀~不过太远了吧,去那儿玩,一整天就过去了。”米娜很是雀跃,又有些不甘心。
“一整天怎么了,本来说好今天就是陪你的。”顾骜。
米娜狡黠一笑:“话是这么说,但老公对人家太好了,人家也会不好意思的嘛。”
她说着说着,眼珠子一转:“要不这样吧——你去师大,把徐梦柔任雨琴她们俩也叫上。今天就算是你出国前跟她们告别,然后当面说清楚你马上就走了,也别说什么你中间还要休学,就告诉她们两年内找不到你……”
顾骜当然是无所谓的,他只是质疑:“去汤山泡温泉,还请别的女生?这不摆明了让人误会么?”
“误会什么误会!男女可以分开泡的,还可以有泳衣。有我盯着呢,你怕什么嫌疑?”
米娜的算盘其实打得可精了。
徐梦柔和任雨琴听说顾骜毕业后,想从她这儿弄到顾骜的新联系方式,也不是一两次了。
要是给顾骜机会一个个慢慢告别,万一那些女生有了时间差和思想准备,也破釜沉舟、心神剧震之下做出些不冷静的不记名分举动,岂不是要糟糕?
既然如此,还不如把他们之间的“道别仪式”,安排在自己亲眼能监视到的场合,大大方方办一个“欢送会”,断了那些妹子的念想。
正所谓黄袍加身上位的人,是最懂得如何杯酒释兵权、最懂得如何防止再来一次陈桥兵变的。
顾骜想通之后,不由好气又好笑:
“你还真是多心,我跟她们只是普通朋友,或者说崇拜者与被崇拜者的关系。至于这么严防死守么。昨晚还信誓旦旦说不管我有什么女人,只要一辈子疼你就好。”
“哈!你说这话就说明你想歪过!”
“好好好,我一切听你的,走吧,先洗漱收拾衣服,下楼吃个早午饭,再到师大接人去汤山。”
……
周二的课一般都比较少,很多单位都选这个时候放羊。
熟悉那个时代的人,或许不会忘记:早年间连很多电视台,周二下午都没节目。
师大的课程安排,大致也是如此。上午第四节课结束后,徐梦柔和任雨琴,就跟一群同班女生,正要去食堂吃点东西。
混到大三之前,徐、任二女从未经历过如此簇拥,所以有些不自在、不真实的感觉。
这种追捧,当然来自于三个月前开始的“有奖征文投稿”活动了——也就是当时顾骜花小钱、请人为《沪江滩》和汉乐电子的捐彩电善举造势、弄有偿新闻宣传。
他把任务布置下去之后,自己也有两三个月没关心进展了,只是偶尔看一眼奖金发放的进度,算是查账,以免美女犯错误。
三个月来,师大文学院和新传院累计有近千学生投过相关稿子,好多人还写了好几篇。
最终被各地报刊杂志录用的,加起来也有200多篇。顾骜为此发出去的总奖金额,达到了两万元外汇券。(相当于十万普通人民币)
算到每个投稿者头上,平均都有七八十块收入。那些文笔好、被录稿的,更是有好几百块。
这么一笔钱,都是徐梦柔和任雨琴两个,一遍遍审对方的录稿/退稿回函、稿费单,核实之后发下去的,每天平均要处理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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