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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大明星-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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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非常有幸,请到了一位当世最顶级的艺术家来到高师,和大家分享他在艺术和其他领域的思考,尤其特殊的是,他来自遥远的,很多西方人并不那么熟悉的华国,一个拥有数千年辉煌文明的国度,这样的文化背景,以及他在全然西方的油画中取得的成就,让西方评论界对他非常好奇,当然,他的人生本身也足够传奇。
他就是,林海文!”
第0941章 一片公心
“噢,他那么年轻,还很帅气啊。”一个法兰西姑娘,跟她的同学笑嘻嘻地嘀咕:“如果能把他拿下,我们就不用这么辛辛苦苦的拿学位了,可以直接享受奢华的生活,希腊、突尼斯、迪拜,想去哪儿就能去哪儿,不用做预算,更不用担心超支,太棒了。”
“库拉尼,别做梦了,醒醒。”
“让我的美梦更长一点吧,苏富比公布的《盖亚》底价居然是600万欧元,都够我环游世界了,跟中了超级乐透没两样。”
她的同学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这位闺蜜看着台上的林海文,估计跟看一堆欧元没什么两样。
林海文并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
当院长介绍完之后,他走到演讲台后,看了一眼下面座无虚席的会议厅,不同的颜色,黑的白的黄的,不同的年龄,认为自己还年轻的老的,认为自己已经老去的小的,不同的性别,男的女的,可能也有认为自己是男的的女的,认为自己是女的的男的,认为自己既不是男的也不是女的、认为自己既是男的也是女的第三性别者。他们还来自不同的国家,不同的信仰,不同的民族,总之这一切都充分反映着巴黎这座城市的多样——尽管它看着并不是那么有活力,但确实充满了慈祥的包容感。
“……当我还很小的时候,我很喜欢在家里的窗前看着外面的蓝天,看低旋的蜻蜓,看淅淅沥沥的雨,我爸爸后来跟我说,如果他也会画画的话,那会儿一定会给我画下来,一个不多大的小孩,全神贯注的投入到自然中,那么沉迷,那么专注,至今他仍然记得清清楚楚……”
林海文以自己的童年为演讲的开始。
有些人了解过他的生平,此时颇为兴奋地和旁边的人科普:“是的,他父亲曾经说过这些,在他还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对自然的沉迷了,就像个诗人,而且充满了对美的感触。”
“难怪了,天才总是很小就展露不同一般的天赋。”旁边的人应和着。
林海文面露微笑,很好,名人的童年必然是这样的,至于什么一看见下雨了,就跟个二傻子一样,想拿炮仗去把天上倒水的人给炸死的人,不存在的。
“……但我真正意识到自己对山,对水,对天空,对云朵,对未来,对历史,有特别的感受和倾诉的想法时,已经是我念高中,大约17、8岁的时候了,那时我看见一首华国的古诗,我认为它写的很好,但并不是最好的,所以我擅自修改了它,呵呵,你们可以想象么,就像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兰波、龙萨他们的作品,我相信你们会想起被他们支配的恐惧,可有一天,你突然觉得,噢,莎士比亚写的还不错,不过我可以写的更好,所以你就取了莎士比亚作品的一句或者两句,然后将它们扩展成为两首新诗——是的,当年我就是这么做的。”
下面的法兰西人一片惊叹,跟没见过市面的小鸡儿似的。
法兰西的学生和华国差不多,对于诗词的执着是非常深刻的,他们每个人都有一本《诗词练习册》,从十一世纪至今的诗歌,都是学生需要学习的对象——当然从时间跨度上不如华国这么历史悠久,从公元前就开始了。然而这种被支配的恐惧感,却几乎是一模一样。
修改莎士比亚的诗?
想想就很刺激啊。
“我看在坐的有一些亚洲人的面孔,应该很多是华国人,你们应该听过?一首是《明月几时有》,一首是《月下独酌》,它们得到很大的欢迎,甚至被认为比原作更好——这开启了我的艺术旅程,尽管那个时候,非常年轻的我,甚至排斥被称作是一个诗人,但是后来想想,这种排斥,似乎恰恰印证了我灵魂属于诗人的那一部分。”
本场演讲的第一波全体掌声。
林海文毫无愧疚地领受了,就好像他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一样,这种心理素质,恶人谷能选中他,也是将遇良才了,恶人遇上不要脸了。
“在华国,大家可能更多的知道我是一个娱乐公司的老板,一些电视剧和音乐的制作人,一个诗人,一个作家,甚至一个歌剧演唱者,一个舞蹈创作人,一个传统华国陶瓷的爱好者等等吧,所以这些印象是很复杂地混合在一起,而在法兰西,在这里,大家对我的概念要更加简单——一个油画家,一个古典主义的油画家。
我的油画旅程,从我遇到我的老师常硕先生开始,那会我正准备去考取我们的一所表演学校,梦想当一个大明星——当然,现在我也是一个大明星,我在华国的微博上有两千多万的粉丝,在Facebook和推特上,都有数百万的follower,不过这跟我最开始的职业设计截然不同,我原本打算去当个演员、歌手之类的。可是在最关键的那个寒假,我遇见了常硕老师,这改变了我,也改变了很多人的生活。
我急匆匆地去找了一家画室,一家并不是特别有名气和高水平的普通画室,第一幅作品就画出了《丸子头少女》,如果你们看过的话,确实,她还非常的稚嫩。”
是的,在座的人,十之七八都看过《丸子头少女》,但林海文亲口证实,这是他人生中第一幅作品,还是让所有人震惊,不论之前的宣传是怎么说的,但基本上没有人相信——他们认为可能之前的作品都被销毁了,或者只是没有特别成形的完整作品而已。可是现在,林海文亲口承认,这就是第一幅,此前他对油画一无所知。
林海文看着这些高卢鸡,汉斯猫、约翰牛的痴呆样,心里叹了一声:我也不容易啊,我也不是特别想要出风头的,全是为了国家,为了华国油画届,才这么违背自己的低调本心,在这里侃侃而谈。
太难了!
真的是太难了。
但再难也要坚持!!
“在那之后的几个月,我以满分的成绩考进华国最好的油画艺术大学,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成绩,接着我画出了现在由盖蒂艺术中心收藏的《燕明园小街》,更后一点是《大地母神盖亚》,它即将在后天被第不知道多少次拍卖,纽约大都会博物馆收藏的《飞天升佛图》,以及大家非常熟悉的《不语观音》,和在华国拍出近700万欧元的《瓷·八作》……所有这些都发生我接触油画后的五年内!
我不会虚伪地否认,确实,在油画上,我有惊人的天赋!”
第0942章 羡慕凡人林海文
在接近90分钟的演讲中,林海文历数了自己的成就,当然也说了很多油画上的理解,包括对西方美术史、美术史的理解,可以说是一份诚意满满,大家之谈的演讲稿。
在他说完“笨猪”之后,通场的掌声,来自台下,也来自台上的高师领导和教授。
接下来是交流环节——艺术领域的交流是很活跃的,国内很多自然科学领域的讲座,往往都没什么人说话,老外去的更是如此,这跟老外一般说外语有关,也跟自然科学,也就是理工科的那帮死宅更有关系。
最先提问是本土选手,一个法兰西的姑娘,有着褐色的波浪长发,褐色的脸部斑点。
“林教授您好,我是一名学习设计的大三学生,我想说您在艺术领域取得了毫无疑问的成就,而且是快速的和巨大的成就,但是很多不论是纯艺术或者我这样的相关专业的学生,却不一定能够走的特别顺利,有些时候甚至为了生计需要妥协。我认为您对此不会有体会,但很好奇,您是否会鼓励大家坚持,不论是否能够取得你这样的成绩?”
“呃……如果是以我的成绩为目标来坚持的话,是比较难。”林海文笑着去看隔壁作者的院长老头:“戴维斯院长是很资深的教育家,我相信他会跟我一样,鼓励大家选择一个切实的目标,就像我当初开始画画,也没有想过要当达·芬奇或者拉斐尔,我只想当个伦勃朗或者梵高就可以了。”
林海文眨眨眼,引来一片笑声。
这目标可够切实的。
“至于你说面对不太光明的未来,是不是需要坚持,我觉得这不是艺术专业独有的问题,所有专业都面临一个问题,其中最重要的一点,仍然是你必须清楚,你是否具有客观上的条件和主观上的意愿,后者尤其重要,如果你没有从事艺术行业的强烈意愿,那么你就必须严格衡量自己的能力,因为你成功的可能性会大大的减小。反之的话,你就需要懂的,假若你意志坚定但天赋欠缺,就可能一生都无法取得你想要的成果,你所追求的应当这一过程,而是执着于结果,那会非常的痛苦——艺术家可能是痛苦,但痛苦的不会都是艺术家,还有可能是特殊时期的女孩子,是不是?
当然,如果你天赋不低,而且意志坚定,那确实应该毫无疑问地走下去,而且为自己树立一个好的目标——比如我,就不是特别好,因为太难了,哈哈哈,谢谢。”
林海文的真心话,让现场气氛好极了。
“您好林教授。”
这是个卷毛男,头发跟泰迪似的,真·泰迪,看着是个意大利人。
“你好。”
“我是金融专业的学生,大家都很好奇富豪、名人的生活,而且您还是一位非常多样的,多种角色的名人和超级富翁,所以,您能说说您跟普通人的生活有些什么区别么?”
大家精神一震,八卦之火熊熊而起。
“名人不需要吃饭么?名人不需要睡觉么?名人不需要亲自上厕所么?富翁也是一样,所以名人富翁跟普通人的生活,当然还是不一样的。”
哦~~
大家一阵起哄。
“可能吃得好一点,睡得舒服一点,厕所也金贵一点,比如我记得纽约有一个金厕所,那不就是富翁的特殊之处么?不过我认为更大的不同,其实不在于这些小的地方,它跟所有其他的事情一样,有两个面,一个是好的,一个是不好的,从好的来说,富翁名人比普通人更容易实现一些自己的梦想,比如我的很多同行,必须通过卖画来谋生,而我就不需要,我开心就卖几幅,不开心就不卖,毕竟我不缺钱,我很自由。
从不好的方面——其实对我来说,不好的方面更多一些,真的,我有时候也会羡慕你们,没钱没时间没有特别大的成就,也没有特别光明的未来,甚至有些人还是单身狗,或者连狗都养不起,出去旅行算来算去没有钱,只能在周边打打转,被一年年提高的房租赶得到处搬家,尽管有这么多的不足,但你们是鲜活的,是在过着一个真实的人生。
而我不一样,我有钱我也有时间,我取得了已经不小的成就,我的未来也可见的光明,我有未婚妻,我还有一只非常棒的鹦鹉——我相信你们很多人都在油管或者Facebook上看到了他的演出,是的,我拥有着一切,但有时候我也会很恍惚,这样的人生好像在一朵浮云上,它奢华却并不真实,我每天在很多人面前演讲,决定着数以亿计的财富,只要出现在公共场合,镜头一定会对准我,好像我就是世界中心,随时随刻被盯牢,我只有在画室中沉入到创作里的时候,才能找到一点点属于我自己的生活感——哦,这是我在创作,我在一笔一划的画属于我的作品,那对我来说是难得的幸福时刻。
所以我真的觉得,如果给我一个机会,我真心希望没有人认识我,我可以自在地游走于街边,没有人会打扰我,拍摄我,那会是很开心的事情。”
万箭穿心的卷毛泰迪,好久才补充问了一句:“您的意思是愿意用现在的名望和财富,换取普通的生活?一般人可不会——”
“不,怎么会,我的意思是,在我拥有这些财富这些成就的同时,如果大家能不要打扰到我的日常生活,让我能享受一个普通人的快乐,那就好了。”
“……我懂了。”
恶人值+100,来自米兰耶维奇。
耶维奇小卷毛确实懂了,不就是既要有钱有势,又要有空间有自由么?你想的这么美,怎么不去跟太阳肩并肩啊。
“这位同学懂了,我相信他也明白自己现在的生活也是很珍贵的,是一些人想而不得的,所以热爱当下吧,谁知道明天会不会变得更糟呢?”
交流的话题五花八门,也有挺多的人关注他的问道展,一个老美的留学生就问的很直接:
“您在华国京城的行为艺术展有到国外巡展的计划么?很多人都非常的期待可以看到它,我认为它确实是现代社会以来,极具意义和影响力的一次行为艺术展览,包括杰夫·昆斯等跟您艺术观点并不一致的人,也都认可它,所以您是否认为当代华国的互联网生态是很不健康的,是需要改正的,您会有勇气将展览带到世界上么?我的意思是,华国人很多人好像都不希望自己国家的负面消息被外国人知道。
而且你们的互联网,嗯,被圈起来了,你对这一点有什么看法——您好像很少谈论这些深刻的议题,跟其他具国际知名度的华裔艺术家相比较,您认为自己是否未尽到对您同胞的责任?毕竟他们还生活在一个那样的环境里。”
林海文眯了眯眼睛,调整了一下坐姿,清了清嗓子。
傅成在台下,看着老板的这些小动作,瞥了一眼那个老美留学生,微笑。
第0943章 爆粗啦!!
“没有国外巡展的计划!”林海文明确回答了,问道展确实没有巡展计划,包括在国内也没有,只在华美二号厅延长了展览的世界,在它受到广泛的肯定和关注之后。
“在你——你是哪里来的?”
“美国。”
“好的,在你的语境中设定的是,我因为没有勇气将华国互联网的不足向国外观众展示——出于对国内民众家丑不可外扬的逻辑的妥协。这是你为我准备好的答案!我认为这是非常的无礼,而且是粗暴的,跟老美在世界上的行为逻辑很符合。我原本以为你们的人民跟你们的国家行为是不一样的,但,啧啧。
我必须遗憾地告诉你,这一设定好的答案,我并不能如你所愿的接受。问道展展示的当然是华国互联网的不足,而它在世界范畴内的传播,也早就突破了你所谓的家丑不可外扬,而说实话,我在华国之外得到的反馈,更多的是对互联网、社交时代的思考,不是华国的,或者老美的,或者欧洲的,而是互联网的,这共同但有区别地存在于世界上的每一个地方,而且我也收到了一些艺术家的申请,希望在别的国家重复类似的互联网实验,以观察他们国家网民的问题。
我认为这些人的反应要比你更加的正常和坦诚,如果说华国人有家丑不可外扬——是的,应该说相当一部分人确实有,这不需要否认。那我认为你的这种关注的视角,显示的可能是更为低俗的一种素质,你明白我的意思么?就是当有华国的,或者其他国家的艺术家在思考一些社会问题,从哲学层面,或者至少是社会学层面的,而你却从种族歧视的角度来理解这些有意义的行为。
你的世界也许永远停留在泰坦尼克号的三等舱里,这真让人遗憾——看到一个年轻的灵魂已然堕落,甚至死去。确实是我们这些观察着你们这些小姑娘小伙子的人,最痛心疾首的一件事。我不知道你是否能够从已经变态的三观中,把自己救赎出来,但此时此刻,我必须对你说,你甚至不配去看我的展,不论它在哪里展出。”
恶人值+500,来自亚特兰大道森。
道森……好名字。
“我认为这是个非常关键的问题,同学们,或者是在场的你们,西方世界至今学不会尊重别人,这太奇怪了,你们怎么会认为你们自己的制度是完全正确的呢?有神启示了你们么?这么多样的世界,你们居然试图用一串词汇去界定真理,然后依据这些真理来为自己的狭隘辩解,这非常不好,尤其对于学习艺术的人,我接触到的大艺术家,很少有人会这么狭隘。
而且也非常恶心,你知道么?就是你们的态度是,我要来拯救你们了,我要来散播神的光辉了,让你们脱离苦海了,结果呢,你们看看世界,睁开眼睛,究竟是你们送进地狱的人多,还是拉上天堂的人更多?究竟是你们造就的魔鬼更多,还是你们度化的邪神更多?不说你们的白房子,或者国会山上那几百个山炮,如果你们这些普通的老美人,也都是如此想的,那真要好好思考一下了,究竟是谁被洗了一遍脑子?”
林海文难得正经一次,事实上,也是无可避免的,因为问道行为艺术展本身就是个严肃的议题,而互联网又是另一个严肃的议题。
在这种时候到法兰西开讲座,不涉及到,几乎是不可能的。
道森的脸色非常难看,但他手上已经没有话筒了,他试图看着林海文,表示自己想要再发言。
“你还有话要说是么?”
道森点头。
“那好吧,工作人员请把话筒给别的同学,我不想理这个人了。”
“……”
工作人员伸过去的手尬在路中间,只好又收回来,不论如何,林海文作为今天唯一的嘉宾,选择提问者的权力是有的,而且讲座又不是记者会,确实没有你来我往的习惯。
道森气成了狗。
不过林海文的态度,显然还是刺激到了一些人,接下来的几个问题,多少都有些辣,林海文当然毫不客气地怼回去了,一直到到最后的一个问题,高师方也喜欢有个圆满的结局,他们把话筒给了一个长着华人面孔的观众——作为现今最大的留学出口国,一般这种年轻的华人面孔,都是华国留学生。
可惜的是,眼前这一位不是。
她用的是标准的,地道的英式英语:“我叫詹妮,是一个英国人,可能我是因为我的脸得到最后一个提问的机会,但很遗憾我并不是华国人。
我来之前,其实非常的期待,因为我听过一些其他的华国艺术家的演讲,他们都非常坦诚,而且认同普世价值,力求通过艺术展现自己的观点和态度,希望改变一些人的处境。但您是唯一的意外,真的,我很失望,我以为您的价值观会和您的成就一致,但可惜的是,我完全没有看到这一点,从刚才那位美国的留学生开始,您回答了很多大家精彩的提问,涉及到方方面面,但您的这些所有回答,我不知道这是否会冒犯到你,似乎体现出您是个大华国沙文主义者,因为您对华国的现状是维护的态度。
但是您扪心自问,您接触到这么多的国家,这么多的人,您觉得真的华国的一切是合理的么?我期待您能有所反思,以您的影响力,本应该成为领导这一切的先锋,而不是反之,那不仅是华国人,世界的损失,更是您自己的损失,您放弃成为了一个更伟大的人。”
“你是二代移民,三代?懂华语么?”
“……我是自己移民到英国的,我——”
“oK,我对你的‘弃暗投明’的解脱之路,没有兴趣,你既然懂华语,我希望通过一句华语总体回答一下你的问题。”
“虽然我更希望您能使用英语和我交流,但……oK,如果您坚持的话,我没有问题。”
“嗯哼,我是不是一个大华国沙文主义者,我不太清楚,但你一定是个大不列颠沙你麻痹主义者!”
第0944章 不谈立场谈开心
华裔女人,在场的翻译,还有听得懂华语的留学生们,都傻了。
恶人值+1000,来自伦敦刘洋子。
等到大家看着林海文站起来和院长、教授们握手,才懵懵懂懂想起,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了,也就是说刚才林海文的回答已经结束了。
更多听不懂的人,一脸懵:“他刚才回答了什么?说了什么?”
啪啪啪啪!
掌声突然响起。
来自在场的好些华国留学生。
更懵逼了!
然而讲座已经结束,不论是那个刘洋子,还是其他的老外,都没办法拦住林海文或者要求继续——那太可笑了。老外们只好去找自己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华国留学生打听。当然,也有直接去找刘洋子询问的。
“刚才林教授回答了什么?那么简短?”
“……”
气成一个真·傻逼的刘洋子当然无话可说,难道说,他说沙我麻痹么?
而其他的华国留学生,有些人为林海文扩展了一下回答,主要是维护了他的形象:“林教授的意思是,那位女士的言论非常可笑,非常无知,非常让他无语,不值得多说。”
“噢。”
老外恍然大悟。
也有一些刁钻的留学生,全须全尾地给翻译了,不管是法语的还是英文的,都还很挑战他们的翻译功力,反正翻译来翻译去,总归是感觉没有林大神的神韵在里头——怪不得他要用华语来说呢。
不过即便翻译的不那么有味道,但其中有粗话,还是很准确地被传达了。
一片哗然。
有人觉得这果然是大艺术家,有性格,有人觉得这人格调和成就不相符合。
他们也作为西方媒体报道中的当事人,在不同的文章里,表达了不同的意思。
“我认为如果他是那么想的,就那么说,没有任何问题,人们总是被繁琐的礼仪捆绑住,却忘了语言本来就是为了表达意图而被创造出来的,如果他想要骂脏话,那就骂脏话好了,不应该有人指责他,更何况,作为一个国际顶尖的艺术家,他的成就也证明这些东西死号不会影响到他的创作。
再说了,他还是《骂人圣经》的作者,如果他都不骂人了,这不是太可笑了么?”
这是支持方。
反对方的言论相对比较平淡,都是老生常谈嘛,不应该骂脏话啦,从小听到大的,读者都不乐意看。
但刘洋子、道森等当事人的采访,就不只是限于骂人这个事情,还会有更多的发散,这似乎也是林海文在西方世界这么直白地表达立场。其实在几年之前,林海文带队《千手观音》去纽约演出,和那个白人冲突,中间被纽约总领馆的工作人员给“欺压”了一场,他就是在新闻发布会上公开杠上纽总馆的。
这行为,一度让国内国外的人,认为对林海文的立场有所了解了——其实那才是家丑不可外扬的心态作祟呢,林海文从来不同意家丑不可外扬,有十几亿人的家么?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不管是内部的还是外部,只要有利于这个国家变得更好,都应该欢迎,都应该去做——唯独不能允许带路党的存在。
一个几千年的国家和文明,主干只有通过自己的演变,才会是坚固的。
但这一次林海文在巴黎高师的演讲,把那些人的猜想打的七零八落,原来他就算不是个半块钱,也得是个三毛啊。
……
“怎么突然说起这些了?”常硕很疑惑,其实从林海文接受高师的演讲邀请,他就很疑惑了。这么多年来,除了在《讴歌》时期,林海文到京大、人大、西京大做过几场演讲,他是极少在大学或者机构做公开演讲的,尤其高师这种靠不上的学校,更没道理。
拖尼特还问他呢,怎么林海文不接受高美的邀请,反而去了高师。
现在常硕明白了一点,巴黎高师相比其他的大学,天然含有这一议题的基因,换而言之,林海文在那里,几乎必然会被问及相关问题——哪怕不是那么切题的问题,林海文也完全可以东拉西扯主动谈起。
所以问题就是,为什么一直远离这些问题的林海文,突然愿意谈了。
而且常硕知道的,其实林海文不愿意谈的一个原因,也是因为他并觉得国内并不是做的就那么好,但他也不愿意骂,甚至成为西方世界影响华国的刀子——索性他就闭嘴了。
今天显然是打破了林海文的惯例。
“您不知道最近巴丹旺很活跃么?”
相较于林海文,巴丹旺就是西方很喜欢的那一类华国艺术家了。
“他想要阻挠青年油画展?”
“未必是阻挠,他想要在里头加入他想要的因素,——你知道的,拍电影的,画画的,总之你不黑一下,或者聚焦在那些负面上,他们就不舒坦。如果是那样的话,国内不会同意,而且始终是很小众的,对绝大部分华国油画是没有意义的,甚至还有害。而法兰西、老美,恐怕乐于见到。”
“那你跳出来,有用?”
“有用没用,再看呗。”林海文一笑:“这事儿对我也不是没有好处,华国艺术家在专业上能产生的世界性影响力,到我这里也就差不多了,毕竟先天不足,这次要是能从巴丹旺那里,超越ZZ立场,把华国油画,乃至华国艺术在世界上的主流论述专业化,应该还是有一些影响力的,也是件好事,别弄得华国艺术家在国外,想出名就得弄点国内的黑暗材料来开路,太恶心了,堂堂正正的在专业上努力,才是正道。”
常硕笑着点点头,他其实会旅居法兰西那么多年,对国内也就是个不偏不倚,但林海文这个想法,也对,一个展能改变的不多,如果能借由这个展,让华国艺术家可以超脱一些桎梏,单纯在艺术领域来和全球艺术家竞争,也是个造福很多人的好事。
“行吧,你还高尚起来了,总之自己把握吧。”
“什么高尚,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我就是想这么做而已,怎么想怎么做呗,不谈立场谈开心,我这才二十六岁,已经取得了这么牛哔轰轰的成就,不做点让自己开心的事儿,日子可怎么过得下去呀?”
“……两句诗还挺不错的。”
……
如林海文所料,争议很快就来了,巴丹旺为首的人,从后面走到前台,开始接受采访,发表文章,他们也口口声声支持华国和欧洲、美国一起推动油画艺术在青年中的发展,但话锋一转,就表示相对于欧美地区,华国青年油画家还有更高的历史使命要完成,所以在遴选华国画家上,必须在题材上有所侧重,要“对当代华国的不正常状态有反思”才是有价值的。
巴丹旺还公开喊话林海文:“林海文在艺术上的成就有目共睹,希望他在承担艺术家社会使命的道路上也能够有勇气走出那一步,否则他将永远无法获得世界人民的尊重。”
林海文当晚接到对外局的张局的洲际电话。
“我爹妈老婆,万贯家财都在国内,你担心个什么?”
“谁知道你们艺术家,杀妻证道的都有。”
林海文无语,他家里那个,倒是有可能杀夫证道:“……”
“部里的意思——”
“得,您别跟我说您部里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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