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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大明星-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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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木疙瘩。”陆松华看他一眼,摇摇头。
“朽木不可雕。”林海文也跟着摇摇头。
恶人值+50,来自京城市石啸。
……
从陆家到林海文现在的家,距离远了二十分钟,他吃过晚饭,又绕了一道去取他的新名片,回到家的时候,都已经7点半了。
在车库遇见了董总。
就是那个养了只公八哥被小黄给叉叉哦哦了的那位。
两人见面,刀光剑影,火星四溅。
“林董下班了?哦不,林教授了,现在应该叫。”董总阴阳怪气的。
“客气客气。”林海文一乐,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来:“董总,咱们也是那什么不打不相识,哦呵呵呵,不太准确啊,但就是这个意思。上回走的忙,都没有交换个联系方式,喏,您收张名片。”
名片印的很精致,沟边纹路还是林海文自己画的,取材于洛城石窟菩萨造像的飘带,非常古色古韵。
面上也没有什么特别多的东西。
林海文三个字,后面是小二号加粗黑体,大大的“教授”!
“……”董总的脸色啊,那叫一个五光十色,在昏暗的车库里头,愣是多出一道彩虹来。
恶人值+100,来自京城市董伟生。
林海文一龇牙:“您名片没带吧?没关系,下回再给我就成,回见啊,哎,你们家的那八哥真挺俊的。”
恶人值+300,来自京城市董伟生。
董伟生拿着一张名片,扔了也不是,收着也不是,一肚子气啊。
这么一大波事,也让林海文的恶人值再度冲到了20000点,董伟生这几百点进行了最后的助攻。
林海文进入恶人谷,大转盘的样子,他还没有怎么适应呢。
点开1w档,里面十个东西,林海文一看之下就靠了。
6个藏书阁!
1个陈三娘的棉鞋。
还有杀猪匠的杀猪刀1把,林海文看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这刀是不是什么神兵利器啊,犹豫再三还是没下手。
剩下两个,一个是书法经验册(中级),可惜要30000点,他不够来着。
最后的一样东西,20000点的一个极品田黄印章,上面四个字:“传教授业”!
林海文乐了,这是他从《帝王出行图》后得到的第二个文物。因为这个章,是有来历的,晋代大家欧阳宗志,曾经担任过国子监教授,就给自己刻了这么一枚章,后来就是流失了。
不知道恶人谷从哪里弄来的,但升级之后,还真是……越来越坏了呢。
林海文直接换出来,跟明月大江印、清凉山人印放了在一起,想了想,把画缸里头的一卷纸拿出来看看又放回去,重新铺开了一张纸,刷刷刷写了两首诗上去,用了“传教授业”的印。
……
天南美术学院聘任林海文担任油画系教授的仪式,小而隆重。
院长、副院长、常硕、工笔画大师何家营,全都一个不落的出席,开放了少数几家媒体进入,主要是天南电视台在内的本地媒体。
院长将聘任书交给林海文,然后摄像机啪啪啪,这点小场面,林海文是无所谓啦。
接着是林海文发言。
一般程序上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可以散了,但是林海文这里还多出了一个项目,向天美美术馆赠送了一幅书法作品。下面窸窸窣窣的,林海文这是又写诗了?
纸铺开后,上面是汪洋恣肆的行草:
《无题二首》
其一:
九州生气恃风雷,
万马齐喑究可哀。
我劝天公重抖擞,
不拘一格降人才。
其二:
柳温诗篇万口传,
至今已觉不新鲜。
江山代有才人出,
各领风骚数百年。
两首诗全以行草
署名后面一个章:传教授业!
第0487章 真狂士林海文
林海文还在台上,下面他的老师常硕,就被各类眼光狠狠地扫描了一遍。
这两首作品,一首是龚自珍的《己亥杂诗》,诗歌是诗人眼见国家惨状,呼吁天降圣人挽救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的政治诗,更多是希望当时的清政府能够通过招才纳贤改变国家颓败,百姓民不聊生的局面。
至于下面赵翼的这一首《论诗五首其二》,则是认为当下之人不必要一味地崇古,要知道现在的人也有诗才,也能领一时之风气。
当然,诗作在不同背景下放出来,意义是不同的。
比如此刻,坐在下面的天美教授和老师们,他们的理解,则是出奇一致的。
林海文这是在找后账呢。
之前那么多人反对他,质疑他,可不就是“万马齐喑”么,多么悲哀,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更是林海文在说那些人,他这么大一个人才,老天爷给的,你们不仅不应该反对,还要支持,要拥护才对。
下面这首,柳牧和温思庭,都是古诗泰斗,以他们类比,更显林海文狂言不羁,把自己比作柳牧一类人,能领几百年风骚的。
在汪洋恣肆的行草之下,狂傲之气都快透出纸来。
“海文是真狂士啊!”李振腾跟常硕坐在一块,盯着不少人看过来的眼光,他也是有点苦笑:“就是这新闻才下去,这么来一下,恐怕是要沉渣泛起了。”
“你怕什么,只要不是负面的,对天美都有好处。”
“你说的也对。”
可不是有好处么,学美术的人,里头不少都是性格孤拐的人,他们也许就是看得上林海文这个做派呢,重要的是林海文真有才啊,不管是绘画上,理论上的,甚至是诗歌本身上面的,人都硬邦邦拿出成绩来,不是说嘴。
至于那些不喜欢的优秀学生——反正他们本来也不会选择天美,无所谓了。
上头林海文还在介绍呢,他说的很漂亮。
“21世纪最重要的是什么?人才!不论是我们天美的教师队伍,还是我们华国油画,乃至绘画领域,都应该有更多的人才进来,一起努力进步。这也要求社会也好,行业也好,要有包容性,要有鼓励,要有作为。同样的,我们的学生们,也必须要有奋发精神,有自信,我们不比以前的名家大家差,只要在艺术道路上不断求索,总有超越前人,再攀高峰的一天。”
哐哐哐。
虽然很多人内心里都觉得他在说鬼话,但他圆的这么漂亮,那就只好鼓掌了。
仪式到这里才算结束,看到那么几家媒体的记者,脸上的兴奋表情,大家伙就都知道,天美又要上新闻了。说起来,天美这段时间上的新闻次数,可能比过去一年两年加起来的量还要更多。
林海文无愧“流量担当”的美誉。
普通老师散掉之后,天美的几位领导和名家都留下来。
以后就要共事了,一起吃顿饭聊聊是必要的。
工笔画大师何家营,特别擅长牡丹和稚鸡,市场上有一朵牡丹十万块的说法,说的就是他一幅作品里头,有几朵大牡丹花,一般就能卖多少万起步了,他也是天美扛牌子的大师名家。林海文跟他还是认识的,都是美协的同事嘛。
“林先生,之前看到你那幅山水,我都吓了一跳哦。”
“我就那么一幅山水画在外头,结果我小舅让人看到了,说是最近想要到他家里去看画的特别多,他都后悔了,要知道就不该让人拍。”林海文也是一脸苦笑。
“哈哈,你这是金玉藏于深山啊,可没人知道你在水墨上还有这么深的造诣。”
花花轿子人人抬,几个人抬着抬着上饭桌去了。
……
“林海文新作,呼吁业界‘不拘一格降人才’”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林海文正式受聘担任天南美术学院油画系教授,以新诗鼓励天美师生”——这是天南本地的媒体,很给面子,没有引申含义。
不过这两首诗的意思还是太白了。
谁都看得懂。
“自从《明月照大江》诗集之后,林海文的诗词创作就比较少了,而且基本上都有讽刺意味,属于借着诗歌的名义,说心中不平事。比如《死水》,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清风吹不起半点涟漪,说的是当时编剧界的挂名恶风;此外《戏说》等也是如此。当然,题在画上的那一首《山行》是例外,先不谈。
这一次《无题》两首,涵义非常清楚,就是对当下学术界,以有形之条框,断无形之学问的制度的不满。尽管通过《西方美术史》《西方美学史》等煌煌巨作证明了自己,但显然林海文这是不得已之举,是委曲求全之举。此时,用两首新诗来表明了心迹,可谓恰到好处。”
一位专家洋洋洒洒地评论了几百字,发在微博上,得到了好几千转发,代表了不少人的想法。
林海文瞅了瞅这个名字,觉得有点熟悉。
这不是之前反对过他的一个教授么?
擦咧,转向这么快?
点开下面的评论,果然有网友笑话他:“您把之前的话删了,也改变不了你就是不抖擞,不能不拘一格的那拨人里头的啊。”
这位教授就当看不见。
林海文切了一声,转了过来:“您脑补的够厉害的啊,回头买个猪脑补补吧。”
噗。
这亲自一巴掌,打的这位也是头昏脑涨。
连着不少人都不敢评价了。
只有吃瓜群众四下里到处窜。
还有就是在现实生活里头说嘴呗,比如书画院的那个年轻画家,他貌似疑惑地跟仇云麓说呢:“仇老师,您说这个林海文,真没有讽刺别人的意思?”
仇云麓当然不信,但他也不能说有啊,有的话,讽刺谁?他自己就是头一个啊。
只好摆出老资格来教训人:“有那么些功夫,你不如好好琢磨琢磨技艺,别连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都比不过。”
“那您觉得林海文的国画水准怎么样?有五十多岁的水准么?”
“……”
他就是五十多岁啊。
“得了得了,”边上有人开始和稀泥,是个金石印章专家:“哎你们来看看,林海文这个印是不是‘传教授业’啊?”
“教授?”年轻画家接了俩字。
仇云麓脸更黑了。(未完待续。)
第0488章 宝印“教授”'补8求订阅'
仇云麓气哼哼地出去了。
“你去刺他干什么,他够没脸的了这几天。”
“没有呀,您说哪儿去了。”年轻画家是不肯承认的。
“算了算了。老陈啊,你来看这个印,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呢。”那位书画院的金石专家,有点困惑。
“难不成还是那枚教授印了?”边上的老陈调笑:“肯定是林海文自己刻了一个拿来恶心人的。”
金石专家犹豫的很:“我觉得不像啊,嘶,王老那边有本《西邻斋印谱》,我去借来看看。”
老陈听他这么说,才凑过来看电脑。
“看这个篆刻的手法,是有点晋朝的风格啊,不可能啊,欧阳宗志那枚田黄章,都失传几百年了,上一次出现还是南陈朝的泰帝收藏过。”老陈觉得太不靠谱,这枚印章的意义在于,它可能是目前最早使用田黄石的印。
目前考古来看,这个世界上用田黄虽然不如林海文原世界那么晚,但现存实物的田黄章,最早的大约就是晋代晚期。欧阳宗志这一枚,说用的田黄,还是他们从古籍上考证出来的,毕竟实物已经流失了呀。
“还是看看先。”
老陈见他去借印谱了,才趴到电脑前来看。那边的青年画家也凑过来了:“陈老师,不会真的是那枚田黄吧?林海文可是得到过《帝王出行图》的。”
悚然一惊。
不论如何,这么印章跟《帝王出行图》是没法比的。
要是林海文有缘分收藏到《帝王出行图》,谁能说这枚章,他就不是真的呢?
这么一想,老陈就有点坐立不安了,时不时看看办公室的门,左等右等,也等不到人回来。
“他会不会被王老留下了?”
“……走,咱也过去。”
两人嗖嗖嗖地走了,仇云麓这会儿散完火气回来,正好撞上。
“哎,你们干嘛呢?”
“去趟王老那里。”
“仇老师也来看看嘛,说不定能见证一个大发现呢。”青年画家没安好心,吐吐舌头先走了。
仇云麓还真就跟上去,在书画院里头,还能出什么幺蛾子么?
他们猜得没错,书画院的泰斗级国画家,金石学者王老,把那人留下了,愣是让他上网把图找出来给自己看。
这会儿拿着放大镜,对着电脑屏幕使劲儿研究呢,面前放了本古籍,应该就是《西邻斋印谱》了,上面有124枚知名印章,基本上在上头的章,都算是传承有序的名章,比别个野生的贵不少。
“像,像啊。”
“王老,像真的?”老陈凑过去。
“从印章来看,跟印谱上几乎没有显著差别,当然也不排除是对着这枚印刻的,毕竟欧阳宗志也没想过防伪什么的。还是要看实物,”王老没有说死:“这个图有点模糊啊,看不太准字形,但这么一看,跟晋代的篆刻风格是很相符合的。还是要看实物,小陈啊,这是谁的章?”
“喏,图上不是有么?林海文书,林海文写给天南美术学院的呀。”
“林海文?写诗,画油画那位?”王老不太关注外面的风雨,听到林海文的名字,没有如雷贯耳之感。
“是呀,这位刚刚被天美聘任为教授,22岁的教授。对了,华美那个《帝王出行图》就是他的呀。”
这个王老知道,作为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的委员,他当初虽然没有到现场去看那幅画,事儿却是了解的。这会儿眼珠子都亮了,逻辑是一样的,有了更好的,自然有次好的就不出奇了。
“联系一下他,我去品鉴一下。”王老抬头看了一眼:“云麓啊,你人面广,能联系上么?”
“……”仇云麓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跟上来。
噗。
年轻画家没忍住笑,老陈也是面色古怪。
“云麓不熟啊?”王老摸摸头:“那让我想想,华国美术馆的馆长现在是江涛吧,江涛应该跟他是认识的。”
这电话就从书画院的王老,打到了央美江涛那里,江涛再打给林海文。
注意到这个章,还真是不多,一般来说看章,都是为了看作者,新闻照片里,林海文自己拿着这幅字的,所以就用不着看章了。江涛接到王老电话,才反应过来,等他看了章之后,也是很意外。
“海文,你用的那个章,不会是真的吧?”
“什么章?”
“教授章啊。”
“噢,那当然是真的了,我是教授嘛,用个教授章,不是正好么?”
江涛都被堵得不行了。
“赶紧别皮了,欧阳宗志那枚教授章,真品在你手上?”
林海文嘿嘿嘿,嘿嘿嘿,恶人谷出品,没有假货过,这百分百就是真的那枚,不过他不承认呀:“不知道,我又不会鉴定,您要给看看?”
“不是我啊,书画院的王老,金石学的大行家,他从网上看到了,给我打电话来着,你要是方便,看看哪天,我们来打扰一下。”
“王老?”林海文吓一跳,这位真是大家了:“快别了,还是我送上门吧。”
第二天,林海文送印上门。
王家不止是王老在,顾海燕她爸,皇城博物院的顾研究员也在,还有两三个杂项专家,大家伙围着看了半天,印了好几张纸,一丝一毫地看,从印纽风格、刻刀手法、字形、材质和面上的表现,基本上确定这枚印就是欧阳宗志的教授印了。
“这回你总要放在我们院了吧?”顾研究员抓着林海文不放,上回《帝王出行图》,他可伤透心了,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
“我说顾伯伯,画那是保存条件要求高,我才得找个美术馆放着,这个印,我自己费点心就行了,就不麻烦你们了啊。”
想什么呢?当我送上瘾了么?
无论怎么说,反正林海文就是不肯,最后都声泪涕下了:“顾伯伯啊,我不能给啊,不行啊,我要用的呀,我是个画家呀,还是个书法家呀,你要拿走,不就像是抢了我的女儿一样么?”
你哪来的女儿?顾研究员眼睛一瞪。
你有女儿啊!林海文白眼一翻。(未完待续。)
第0489章 天命【补9求订阅】
到最后,林海文也没有把教授章交给皇城博物院的意思,只是同意,如果皇城博物院有临时的高水准印章展,可以从他这里借去用一用。
顾研究员也没办法了。
“微博收藏”得到消息还是蛮快的,也不知道是哪一位杂项透漏给他的,第一个公之于众的就是他。
“田黄印母出世,欧阳宗志‘教授’章时隔400余年,日前重新出世。欧阳宗志系晋代大文豪,文起八代之风,曾任田黄产地云山的县令、国子监教授,礼部侍郎等职。据传他任云山县令时,有百姓赠与他一块异石——也就是今天的田黄石。他回到京城担任国子监教授时,将之刻成一枚印章‘传教授业’,世称‘教授’章,这枚印章极有可能是田黄刻印的第一枚,因此也被称为田黄印母。‘教授印’流传数百年之后,在战乱中遗矢,此后一直不知所踪。这一次它的现世,对于我国金石学的研究,可谓意义重大。价值上,历来一两田黄一两金,单论材质,它已经是价值连城。”
说的还是不错的,来龙去脉都说出来了,可是唯独有一个点没说——它现在是谁的了?
在谁手上?
不是微博收藏不肯说,而是他也不知道,透消息给他的人还是有点节操的,不肯说具体的情况,只说已经确认出世。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跟这位一样有节操。
消息传出后,也没过多久,新闻上就赫然出现“林海文”三个字了。
“妹妹的,这帮人真是事儿多。”林海文在家里骂骂咧咧的,其实他真是不愿意传出去,毕竟他要放家里用的,太危险了。
祁卉围着这个印章看了好一会儿了:“就这么点大,10厘米有没有?值6000万?”
在新闻上,给这枚印的估值是6000万,目前市场上最贵的一枚田黄印是前前朝早期,将近400年历史的一枚御用印章,3845万的拍卖价格。一般来说,晋代并不重视田黄印,直到400多年前,当时的皇帝喜欢,才开始热门起来,不论是雕刻上还是材质上,都进入鼎盛时期。价值上来说,也不是越早越好,因此最贵的田黄印,一直是最近这两朝的作品,更早的其实卖不上特别高价。
不过教授印是不一样的,田黄印母这四个字不是随便说说的。
“拿去拍,6000万估计不止。”
“这钱真是不值钱啊,”祁卉摇头,觉得不值:“你哪儿来的?去逛文物市场了?”
“没有,小黄拉出来的。”
“……”
“真的,我跟你说,这就不是田黄石,它其实是小黄shi。你看看,它跟小黄羽毛的颜色很像吧?”
然后林海文就得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被这个白眼一激,林海文突然有了灵感,反正都传出去了,也没必要藏了。
“你的小白眼真性感。”
夸了祁卉一句,他打开电脑,给小黄和这枚印拍了照,然后给底下的四个字也拍照了,发了条微博。
“印上是‘传教授业’四个字,那天晚上,我得知天美将聘任我担任教授一职,正兢兢战战、甚为惶恐的时候,突然天降一物,耳畔传来威严庄重之声:尔为教授,天命所归。我浑身一个激灵,顿时内心充满信心和勇气,对这份工作,我一定要充满热爱和热情,全心全意为之奉献,才能不辜负这一奇遇啊。”
配图就是那枚黄的非常动人的田黄印,还有他家小黄,同样黄的非常动人。
“夭寿喽,发癫了么大神?”
“哈哈哈,真是要了老命了,还好天美成功聘任了你,不然是不是天公发怒,地涌火海了?”
“地里的东西是国家才,天上掉下来的呢?有没有知道政策的?”
“楼上的,法律中使用埋藏物和隐藏物,我觉得这个可能曲解一下,也能算作隐藏物吧,大神危险了,几千万不保了。”
更多的,当然是认为林海文继两首新诗之后,又拿这个光怪陆离的鬼怪故事,继续讽刺那帮反对派呢。
要不说林海文不能得罪呢,人家报复的手段,一个比一个新,一个比一个重磅。
这不,连几千万的教授印都弄出来了。
服不服?
看到“教授”两个字,不服的也得服了。
天降教授林海文。
这都成了个小小的热门话题。
天美的bbs上,都沸腾了,已经毕业的师兄师姐,不少都回锅去发帖。
“羡慕死了师弟师妹们,你们马上要有一个天降教授了,我们怎么就没赶上啊,遗憾。”
“对了,各位师弟师妹,谁要是上林海文的课,我跟你说,可以用请教之名,让他随便画点,然后拿来找师兄,一定给你们一个好价格。”这位显然是从画家,转行成黑心商人了。
“说真的,身边最近好些小孩家长都来问我天美的油画怎么样了,我反正就把常硕老师跟林海文抬出去了,常老师一幅画基本上都是3000万左右,林海文也有1000万上下。他们眼珠子都发亮了,我估计今年招生要爆棚。”
“终于轮到天美扬眉吐气了,今年超西美,明年超清美,后年把国美央美一起超了,我们就是国内的头把交椅,唯我独尊了,哈哈哈哈。”
“……天还亮着呢,师兄。”
被他这么一顿乱搞,关注点也歪掉了,等有人重新掰回来,热度已经过去的差不多。
这么大印,给林海文轰轰烈烈的教授之路,画上一个特别诡异的句点。
天美很快有消息出来,林海文今年起就会带一个研究生,开一门选修课,讲古典主义风格绘画的源流和今日的发展。面子里子到这里就算是都有了。
林海文也是安下心来,在画室里头把《林黄上》画完。
悬浮球的完成度达到58%,逼近六成,功力上,已经差不多和常硕相当了。
……
“央视少儿频道要拍你的《舒克和贝塔》?”林海文接到他爸的电话,听到个挺意外的事儿。
林作栋电话里头有点小兴奋:“是呀,昨天跟我联系的,他们希望能改编来着。”
“那您自己决定呗。”
“我这不是自己家你就开着影视公司么,你们拍不拍呀?”
“我不拍动画片的。”
“……”恍惚间,林海文好像是提、听到了咬牙切齿的声音:“那算了!”(未完待续。)
第0490章 有钱人
林作栋雄赳赳气昂昂地来京城了。
来跟央视讨论他的《舒克和贝塔》的动画片的制作问题,当然,最重要的是钱了,反正林海文是这么看的,不过被他老爸给鄙视了一通。
“钱钱钱,只知道钱。”
“钱是好东西呀。”林海文伸手一指,“看到没,墙上那幅画,60万起步!”
他说的是江涛那幅《层林见古寺山水图》了。
没等瞪大眼睛的林作栋说话,他又一指:“看到没,茶几上那块玉,100万不打折。”
这是同心灵玉佩,真被祁卉打了个络子挂在架上,一直就放在茶几上了。
依然不等林作栋开口,他又一指:“那只鸟,瞧着没,400万,有人开价我都没出,顺便说一声,它那个架子,黄花梨的百鸟朝凤御用鸟架子,也得2、30万吧。”
手指一转:“桌子上那块黄色印章,知道了吧,6000万起,过亿都不算什么新鲜事。”
最后一转,指着他自己的大脸:“无价之宝!”
“你要是无价之宝,那也是属于我的,”林作栋愣是没被惊到,虽然确实这一屋子都是钱,他是没见过啦。但儿子有钱这码事,他已经有充分准备,再者,梁雪的公司蒸蒸日上的,他们也是有钱人。
林海文给他竖起大拇指:“富贵不能淫,好!”
一个抱枕砸过来。
林作栋站起来在《层林见古寺山水图》面前看了一会儿:“这幅图跟你小舅家那幅,一个样啊?这是江涛画的啊,我听你小舅说刚开始,你提了要找央美的江涛主任给他画一幅,后来又说求不到,自己给画了。那这是什么?”
“江主任,哦不,现在是江院了,他也是看到了我那幅画,觉得立意特别好,结构特别好,所以就照着画了一幅送给我,感谢我作为他的一画之师啊。我也蛮不好意思的,不肯要来着,他非要给我。”林海文脸色如常,磕巴都不打一个地解释道。
“……吹吧你就。”林作栋撇撇嘴:“指定是你看这画好,自己截下了,自己画了一幅给你小舅充数。”
“天地良心啊,那幅画现在都150万了好不好?”
还真有人给梁雨报价呢,林海文的国画是卖不到这个价的,一平15万,这对在世画家来说太高了,目前最顶尖的,而且几乎是绝无仅有的国画家,是旅居美国的陈卓扬老先生,72岁,平尺价格在60万到100万之间,以2。62亿的单幅价格,成为在世华国画家中的价格纪录保持者,仅次于德国抽象画家格哈德·里希特创造的纪录4200万美金,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林海文这幅画吧,主要它是个网红,而且上面还有林海文的一首书法诗作《山行》,这首诗登载在《古诗观止》上,也备受赞扬,尤其是停车坐爱枫林晚这一句,得到了广大人民群众的一致热爱,为整个画添色不少。
所以这画的价格才被好事者一推再推了。
“你小舅已经存到银行保险柜去了,这次我过来之前,说让你找个没什么大名气的,给他画一个随便挂挂。”
噗。
林海文也是笑喷。
“行吧。”
林作栋在,祁卉抽空来拜见未来公公一次,没好意思留下来,还特别假惺惺地跟林海文说不用送她,她可以艰苦朴素地坐公交车回去,林海文不答应,她眼珠子里都要射刀子了——反正自从林海文有了驾照之后,她就都是林海文送回学校的,也没觉得不好意思过。
“明天我陪你去吧。”
“不用,《童话世界》的梁编辑陪我一道去,就你跟央视的关系,别给我弄砸了。”林作栋还嫌弃起他了,至今为止,外头人还不知道他是林海文的老子呢,都叫他木东老师。梁编辑之前看他是临川的,又姓林,还说笑两句,问他跟林海文是不是本家。
林作栋只能呵呵呵了。
“真不要?我明天有时间呐,后天没有,得见个人。”
“不用!”林作栋下定决心不靠儿子:“你见谁啊要。”
“对外文化交流会的领导,纽约的一个演唱会,他们好像是希望我去参加一下吧。”
“演唱会?你说你能不能专心点?写诗就写诗,写歌就写歌,画画就画画,开公司就开公司,别再弄别的了。事事通不如一事精啊。”
“可一事精不如事事精啊,我就是事事精。”林海文摇头晃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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