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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苍龙(左岸)-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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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饮水机旁往水壶里边灌着水的李红潮,见叶初九的眼光停留在了书上时,很是大方地说道:“喜欢看哪本,随便拿,就当我送你的见面礼。”
“呃……看不懂。”
叶初九尴尬地笑道。
李红潮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指向了一旁的中文书说道:“那些书你应该能看懂。”
各种思想、各种主义、各种发展类的书籍出现在叶初九眼前的时候,叶初九脸上的笑容更加尴尬了:“李叔,您还是饶了我吧,我吃书行,看书真不在行。”
“书中自有黄金屋,这句话不是白说的,有时间还是多看看书比较好。花茶还是绿茶?”
烧上水的李红潮直接拿出了两桶茶叶。
“都行!”
叶初九不以为然地说道。
李红潮放下了手中的茶桶,又从柜子上取下了一桶茶叶:“那就喝红茶吧。”
“呃……”
叶初九一阵无语,这种提问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李红潮在倒茶叶的工夫偷瞄了叶初九一眼,看着他一脸吃瘪的模样,他的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地笑容:“怎么,是不是觉着我很古怪?”
“没有。”
叶初九不假思索地说道。
“有也无所谓。”
李红潮又一次地打击了叶初九幼小的心灵。
叶初九彻底无奈了,仗着你官大就这么玩人啊?
“别人向你提问题的时候,不代表他需要你的答案。同样,别人让你判断的时候,也不一定会听从你的看法。”
李红潮眼神有些古怪地看向了叶初九。
叶初九心头不觉一颤,他再傻也能听出来,李红潮现在说的已经不再是喝什么茶之类的事情了。
李红潮面无表情地说道:“看来我不问,你是不会说了。说说吧,拓跋家还有明天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这是选择还是判断?”
叶初九的心里边不由就有些迷糊了,现在他才发现,坐在他眼前的人,并不像外表看上去那么……厚道。
“知道发展中国家的重中之重是什么吗?”
李红潮又一次的发问了。
叶初九心中不由暗暗窃喜,还好自己没有急着回答李红潮的问题。几次下来已经学乖的叶初九,像刚刚一样,不再将李红潮的问题当成问题,而是当成了一种说教,静静地坐到椅子上聆听起来。
“我在问你话呢,刚刚不是挺能说嘛,怎么现在哑巴了?”
李红潮没好气地叫道。
“呃……我以为这个问题还不用我回答呢。”
叶初九尴尬地知道。
李红潮白了叶初九一眼,端起水壶冲起了茶水:“自作聪明不是什么好事,说说看吧,你是怎么想的。”
“哪个问题?”
叶初九试探xing地问道。
“刚刚的。”
李红潮不假思索地说道。
叶初九皱了皱眉,故作犹豫地说道:“我觉着,对于一个发展中国家而言,稳定最重要。”
李红潮满意地点了点头,轻笑着说道:“说的不错,不过我觉着,发展最重要。”
“次奥……”
此时此刻,叶初九直想骂街。李红潮说了几句话,叶初九就被他玩了几次。
李红潮缓声说道:“无论是国家干部,还是贫民百姓,现在华夏所有人所作的所有事情都是在以国家发展为前提。一切以阻碍国家发展而进行的官方或者个人行为都是一种犯罪。稳定?是一个当权者最希望看到的局面,不是上位者需要的环境。”
叶初九恍然大悟地站起身来,满是崇拜地看着李红潮说道:“李叔,我懂了。”
李红潮慢慢放下水壶,稍稍有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说道:“既然懂了,你还在这里愣着干嘛?难道你还真想喝完茶再走?”
第792章 凭的是什么
叶初九没有教他如何做人的父亲,也没有教他如何生活的母亲,不过他有教他如何活着的舅姥爷。
当别人在哭诉自己的父母不够爱自己的时候,叶初九却只能通过幻想来满足自己心底深处的愿望。
已经习惯了没有父母的叶初九,早已经不知道他们对于自己的重要性在哪里了。李红潮的那一番话,那一番有些莫名其妙也有些耐人寻味的话,让叶初九重新知道了父母的重要性,他们会在你即将做错的时候给你一个正确的选项。
如果,叶初九一昧的拿着核原料这件事做文章,恐怕笑到最后的人,绝不会是他,更不会是拓跋家,而是那些希望他和拓跋家都消失在历史洪流中的旁观者。
但是现在,有了李红潮的提醒,叶初九绝不会消失在历史的洪流中,而是会成为一个时代、一段时期、一件时事的发起者。
“怎么,我爸给你上政治课了?”
辛怀民见到叶初九的神情有些凝重,脸上不够就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情,他很希望看到自己这个唯一的朋友吃瘪的表情,这让他的心里边有种说不上来的畅快感,这可比他小时考了满分的时候家人给的赞美更加令人高兴。
叶初九用力摁住了辛怀民的肩膀,神情凝重地说道:“怀民,以前我不觉着你比我哪强,我也不羡慕你的生活,但是现在,我不得不承认,我很羡慕你有一个这样的父亲。好好跟你父亲谈谈吧,我先走了!”
辛怀民一脸茫然地看着叶初九,尽管叶初九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摆出一副严肃的嘴脸,但是这一次,辛怀民却是对叶初九有了一种陌生的感觉。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都没有送叶初九出门,而是直接推门走进了书房。“爸,你和初九说什么了?”
李红潮指了指热气腾腾的茶杯,淡淡地说道:“我只是给他泡了一杯茶。”
“一杯茶?”
辛怀民怀疑地看着李红潮。
李红潮意味深长地说道:“怀民,你已经大了,很多事我不说你也应该能懂了。我尊重你的选择,不过我也希望你能听取我们的看法。如果你把叶初九当成朋友,那么你现在最好离他远一点。”
辛怀民眉头不觉一皱,态度强硬地说道:“爸,如果你怕被我连累,那我就继续用以前的身份生活好了。”
李红潮语重心长地说道:“傻小子,你以为我不让你跟初九走的那么近是怕初九连累你吗?不,我是怕你连累他!”
“怀民,听你爸的吧。如果你真的把初九当成朋友,那就要离他远一点。你的身份很敏感,这对于上升期的初九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辛美君不像李红潮那般拐弯抹角,而是直接说出了原因。
辛怀民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爸,妈,我明白了。我先出去了。”
“他真得长大了。”
看着宝贝儿子走出了房门,李红潮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父亲才会有的自豪。
辛美君满脸不悦地看了他一眼:“长大了又怎么样,还不是得因为你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李红潮自知理亏地笑了笑,一边殷勤的将辛美君拉到坐位上,一边十分感兴趣地问道:“美君,你觉着初九这孩子怎么样?”
辛美君白了李红潮一眼:“自己心中有答案了还问我干什么?你也把我当成说教的对象吗?李红潮,我这辈子没有求过你什么事,哪怕是你让怀民不在我身边生活的时候我都没有求你,但是这次,我希望你不要再只考虑你自己,也考虑考虑别人的感受。没见面之前,我并不赞成怀民跟初九交朋友,不过在他吃完了你做的面之后,我改变主意了,怀民需要一个这样的朋友。如果你要是再从中做梗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李红潮苦笑着说道:“瞧你说的,怀民也是我儿子,我会害他吗?我这么做,是为了以后!好了,和你说也不明白,笑笑检查的怎么样了?美国那边怎么说?”
“还是老样子,检查不出来任何毛病,说是精神压边造成的,主要是心理方面的原因,老这么吃药,我怕她没病也会吃出病来……”
辛美君说着说着,眼睛里就泛起了泪花。
李红潮无奈地拍了拍辛美君的肩膀:“好了,别难过了,现在吃着药,她不是已经比以前好多了吗?”
“红潮,你说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老天爷要这么惩罚我?”
李红潮的安慰让辛美君一瞬间就泣不成声,伤心地靠着李红潮的身体哭了起来。
眼睛早已泛红的李红潮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拍打着太太的后背。因为他也想问一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要这么惩罚自己。
本欲推门进屋的李笑听到父母的对话时停下了脚步,她既没有像辛美君那般哭泣,也没有像李红潮那般伤心。冷漠,这种与她的气质不符的表情出现在了她的脸上。她悄悄离开了书房前,推开了房门,走出了家。
当她看到叶初九并没有走,而是埋头蹲在路旁抽烟的时候,她禁不住就好奇起来:“你怎么还没走?”
听到李笑的声音,叶初九连忙熄灭了手中的烟,并且将烟屁股攥进了手心里边,小跑着到了李笑的身前:“有点事儿没有想通,想再琢磨琢磨。”
“要进去吗?”
李笑指了指房门。
“不了,我这就走。”
叶初九摇了摇头,转身走向了车子。
“等一下!”
李笑突然出声叫住了叶初九。
“有事吗?”
叶初九好奇地问道。
李笑皱眉犹豫了半晌后才好奇地问道:“我很想知道,沈钟毓到底为什么会爱上你。”
一说到沈钟毓,叶初九的脸上就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得意地笑容:“嘿嘿,这个问题,你还是别知道的好。”
李笑不屑地说:“切,瞧把你得意的。怎么,怕我会像她一样吗?”
“不,我怕你比她还厉害!”
叶初九不敢再继续跟李笑聊下去,说实话,整个李家,除了辛怀民他能对付了之外,剩下这三位,他真心觉着自己不是个儿。
叶初九狼狈的模样惹得李笑一阵疑惑:“胆子这么小,他到底凭什么追的沈钟毓,还是说真像她们说的那样,是沈钟毓追的他?不,这不可能!”
“现在去哪?”
高个用从未有过的尊重口气询问着叶初九。
叶初九如临大敌地皱紧了眉头,声音低沉地说道:“不知道天安门晚上人多不多。”
第793章 有升有降,生机万象
夜幕早已降临,五星红旗也早已落下,主席纪念馆更是早已关门,但是天安门广场上却依旧是人头攒动。
初冬季节,站在这寒风凛冽的广场上,却不曾感到一丝寒冷。沸腾的热血正在抵御着严寒,激动的心情直接无视了凛冽的寒风。
叶初九像那些背着行囊注视着旗杆和那些拖着行礼行色匆匆离开这里的人一样,心中除了激动、激动就是激动。
很多人没有办法理解这种心情,并不能因此说他们不爱国,但是他们绝对没有叶初九爱国。
高个眉头紧皱地看着叶初九,从李红潮家里出来之后,他已经彻底接受了当叶初九手下的这个身份。面对这个年纪轻轻,却能在李总面前谈笑自如的年轻人,除了佩服之外,他再也找不出其它词汇来形容了。既然他能在李总面前那般平静,那还有什么事能够让他惧怕呢?
“给冯老六打电话,让他把拓跋家的男人全部拉到这里了!”
“咯噔!”
叶初九冰冷的话语吓到了高个,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叶初九叫道:“你疯了吗?你知道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会是什么?”
叶初九神情凝重地注视着空无一物的旗杆,一字一字地说道:“有升有降,生机万象。日落日出,与日同塑。国旗飞飞,展现国威。国魂之柱,举世瞩目。有人无视它,有人蔑视它,但是无论别人怎么看它,它都会落下、升起、升起、落下,我以前不明白,为什么国旗要降下来,为什么不能不分昼夜、不分时间的飘荡在空中。现在我明白了,它并不是我们国家的象征,更是生活的象征。生命可以落幕,但是生活不可以停止,因为太阳会照常升起,国旗也会照常升起!我曾经说过,要让拓跋圣哲跪在这里自扇三百二十八个耳光,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让他们跪在这里看升旗!”
语无伦次的话语与其说是说给高个听的,倒不如是宽慰自己用的。既让他忘记了曾经的难堪,也让他坚定了今后的道路。
“电话在车里,再说我不知道冯老六的电话,我让夏天傲给他打。”
高个面无表情地离开了广场。
叶初九没有回头,他甚至都没有去嘱咐高个要怎么说,他就那么默默地站着,默默地看着,默默地等着。
“什么?”
“您没有听错,初九想要让拓跋家的男人跪到天安门广场上看升旗!”
“他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应该知道。”
“该死的,这个家伙一会儿不折腾是不是能死?告诉他,这个电话他得自己打,电话号码我一会给你!”
挂断电话之后的夏华强,脸上的怒意顿时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得意的笑容。
夏天云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爷爷,我看你啊,直接就认叶初发和为孙子得了!”
夏华强不悦地骂道:“屁话,他本来就是我孙子。赶紧去把冯标的电话找出来给他送去。”
“知道了。”
夏天云哭笑着离开了饭桌。
自始至终都不曾发表意见的夏天傲在夏天云离开后,懒洋洋地站起了身子。
“你要去哪?”
夏华强好奇地问道。
夏天傲拿了根牙签叼在嘴中,意味深长地指了指桌上的电话后,便是快步走出了餐厅。
当餐厅里只剩下夏华强自己的时候,他迫不及待地拨通了周晋的电话。“老周,快去天安门广场!”
“你今天是不是忘吃药了?都这会儿了,我去广场干嘛!”
正在喝汤的周晋没好气地叫道。
“初九要让拓跋家的人跪在广场上看升旗!”
夏华强兴奋地叫道。
“噗……”
周晋一口汤直接喷了出去,一脸不可思议地叫道:“你说什么?叶初九要让拓跋家的人跪在广场上看升旗?”
“咣当……”
他这一句话,直接将一旁的周子阳惊得歪倒在地。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对话、同样的表情也出现在了沈家、裴家等等各个在京城首屈一指的饭桌前。
当所有人都在因为这个爆炸xing的消息暗感叶初九疯了的时候,沈钟毓却是流下了幸福的泪水:“初九,你总算成熟了!”
同样流下泪水的还有一个人,就是冯老六。
只是,冯老六的眼泪完全是急出来了。
“祖宗啊,我的亲祖宗啊,你是不是打算要了我的命啊?”
已经结束通话的冯老六,只能是对着电话无奈地哭诉着。
王洪垒使劲抽了口烟,咬牙切齿地说道:“娘的,跟着叶老大干就是特娘的带劲!冯老六,不是我想说你,要是你有叶老大一半的魄力,兄弟们也不会混得这么惨!”
“你要干嘛?”
冯老六紧张地叫道。
“干嘛?我要执行长官的命令!”
王洪垒不假思索地说道。
冯老六连忙挡在了门前:“你别乱来!我先去劝劝……”
“劝个屁,就算是明天老子被拉到军事法庭上去,老子今天也要按照叶老大的命令办事。冯老六,你要是还想让兄弟们管你叫声六哥,你就给我起开!”
王洪垒声音洪亮地咆哮道。
冯老六一脸茫然地看着王洪垒,这个天不服地不服谁也不服的家伙,怎么突然之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呢?
“报告!”
门外高亢的声音打断了冯老六的思路。
“什么事?”
冯老六一脸不耐烦地叫道。
“报道长官,所有成员已经准备就绪,犯人也已经押上了车,随时可以出发!”
“什么?”
冯老六慌张地打开了房门,只见门外已经站满了暗保一干成员。
“六哥,在这里,别说是打电话了,就算你放个屁,我们都能知道是一声还是二声!”
赵红军坏笑着说道。
这时冯老六才想起来,这里可是有着世界上最先进的监听设备,只要他们想,就没有他们监听不到的人。
“你们这是违返纪律!”
冯老六生气地叫道。
朱猛怒目一瞪,厉声喝道:“你个锤子的,你算根毛啊,现在暗保的队长是九哥,你在这里瞎嚷嚷什么,兄弟们,把他绑喽!”
“你们敢!”
冯老六怒声吼道。
王洪垒不急不慢地走出了房间,目光冰冷地看着冯老六说道:“冯老六,咱们兄弟在跟着你之前,个顶个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可是跟了你呢,都特娘的变成了走到哪都比人矮半截连头都没脸抬起来的懦夫。你想拍上面的马屁那是你的事,别特娘的拉着兄弟们也当那贪生怕死的小人!”
“你放屁,老子什么时候怕过死?老子是怕暗保死了!”
冯老六愤怒地咆哮道。
“要是像以前一样,暗保就算不死,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吗?”
王洪垒不屑一顾地瞥了冯老六一眼,大步走出了仓库。
“唰唰唰……”
一干人民,齐唰唰地转身朝着仓库大门走去。
冯老六本想上前阻拦,但是朱猛、房宗强、赵红军三人却是挡住了他的去路。
房宗强语重心长地说道:“六哥,你有你的理想,兄弟们也有兄弟们的抱负。你觉着,站在这里的人,有谁是为了前程才出现在这里的吗?”
冯老六身子不觉一颤,恍然大悟地看向了那群胸膛高挺的队员……
第794章 震撼人心的开场
拓跋家的人仿佛集体吃了衰老药,几个小时的时间而已,一个个就仿佛老了十多岁,甚至更多。
对说一个在京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数十年的家族来说,几个小时的扣押就意味着他们的倒下,他们心中十分清楚,如果有能力翻盘,他们绝不会在那黑暗的地窑里被关上几个小时,甚至几十分钟都不可能。既然迟迟没有出去,那就说明,他们有可能永远出不去了。
像拓跋正这种经历了家族各种重大变故的人来说,对于这一点,他早就看透了。在华夏,没有永远不倒的家族,只有永无止境的利益。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他这般坦然面对这一切,比如拓跋圣哲。
隔着老远,拓跋圣哲就看到了抬头仰望着空荡荡的旗杆的叶初九,他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这个曾经像狗一样跪在自己面前自扇耳光的家伙,到底是如何站在那里的。
浩浩荡荡的人群,吸引了游客的目光,更吸引了广场安保人员的注意。根据规定,这种类似非法聚会的事情是严禁在广场上出现的,但是面对那一个个令他们胆颤心惊的证件,他们也只能是敬而远之的在远处观望。
冯老六眉头紧皱地走到了叶初九身旁,小声提醒道:“初九,现在人太多,是不是换个时间?”
叶初九神情冷漠地将目光从空荡荡的旗杆上收回,双目如同两盏射灯射向了脸上除了害怕就是不甘心的拓跋家的男人们。
“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们来这里吗?”
叶初九的声音如同那透骨的夜风,令人莫名的感到一阵阴凉。
拓跋正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道:“成王败寇,对于输家来说,原因并不重要。”
拓跋圣哲猛然向前迈了一大步,咬牙切齿地说道:“叶初九,祸不及家人,放了他们,你冲我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叶初九不屑一顾地瞅了拓跋圣哲一眼,不冷不热地说道:“拓跋圣哲,你的自我感觉太良好了,我要是想杀你,恐怕你都已经该上半年坟了。”
拓跋正摁住了还想说话的拓跋圣哲,神情平静地走到了队伍最前面,不卑不亢地说道:“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可说的。叶初九,说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想要在这里杀我们?还是想像跟圣哲说的那样,让我们在这里还给你三百二十八个耳光!”
“哈哈哈……”
叶初九陡然抬头狂笑起来,狂放的笑声很快就随着风声传遍了广场的各个角落,让他在瞬间就成为了人群的焦点。
乍听上去,这像是一个男人释放的笑声。但是,在细听之下会发现,在这笑声里边饱含心酸与苦楚,听得人心里边很不是滋味。
笑声持续了数十秒,甚至更久,在这期间,偌大的广场上,除了叶初九的笑声之外,再无其它。
当笑声消失之时,叶初九的脸上露出了如同怒目金刚一般的狰狞之相,他用一种恨不得将对方挫骨扬灰的口气咆哮道:“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一句比一句恨,一名比一句狠,三个同样的问题,却是给人内心造成了三个不同的问号。
“我只是个穷小子,没什么抱负,没什么理想,也没什么本事,被你们踩了也就踩了,被你们打了也就打了,甚至你们杀了我都不会有人去说什么。但是,冥老呢?冥老有着满腔抱负、冥老有着远大的理想,他更有将抱负和理想实现的能力。你们做了什么?有多少像冥老这种人被你们踩在了脚下,被你们踩得痛不欲生!你们这群混蛋,只为了自己的利益就顾国家发展于不顾,你们配生活在京城嘛,你们配生活在五星红旗天天飘扬的京城嘛!”
“唰唰唰……”
一道道不可思议的眼神落在了叶初九身上,现在这骨眼儿上,就算心里边想打击报复,你也不能说出来啊,你这不是给人机会开脱吗?
就在所有人都觉着叶初九脑子秀逗了的时候,叶初九做了一件更加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
只见他的双腿慢慢弯了下去,当他的双膝在地面上发出了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时,所有人彻底的傻眼了。
叶初九咬牙切齿地抬头仰望着那根空荡荡的旗杆,一字一字地说道:“多少鲜血染成的红旗,多少生命捍卫的旗杆,正因为有他们,才有了现在这根旗杆,才有了现在这面红旗,才有了现在这样的生活。可是你们呢,不,应该是我们,我们在做什么?在做什么?在做什么!”
“疯了吗?”
“他又整什么妖蛾子?”
傻眼了,所有人都傻眼了,无论是暗保队员,还是拓跋家的成员,皆是无一例外的将茫然不解的眼神投向了叶初九。
所有人都不知道叶初九在做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
在来到这里之前,他还信誓旦旦地说着要惩罚拓跋家的话。
但是,在来了这里之后,在望了那根空荡荡的旗杆半天之后,叶初九忽然之间发现,自己和他们没有什么区别,同样都遗忘了这面红旗为什么飘扬。
“叶初九,你在这里装什么圣人!我告诉你,我们拓跋家为华夏立下的功劳比谁都多,我们拓跋家为华夏做出的贡献你十辈子都比不上,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
拓跋敬武愤怒地指着叶初九咆哮起来。
“唰……”
叶初九突然转过头来,被他那腥红的双目瞪到的人无人不是下意识的到退了一步。
“我不是个圣人,我甚至都不是个君子,我只是个小人,但我是一个有良知的小人,我是一个爱国的小人,我跪在这里,是要告诉打造这面红旗的人,我不允许任何人在我的国家里放肆,美国人不行,日本人不行,华夏人更不行!”
“跪下!”
“跪下!”
“跪下!”
赵红军、朱猛、房宗强、王洪垒甚至连冯老六都加入到了声讨的行列中。
面对这一浪高过一浪的咆哮声,拓跋家的人被吓傻了。
正当拓跋家的人为此而感到愤怒和无措的时候,一个个熟悉的身影从广场的各个角落走了过来。
“老夏、老周、老沈、老裴、老房……你们这是……”
拓跋正看着这一个个熟悉的面孔竟然默默跪到了叶初九的身旁时,他那不值一文的尊严瞬间就崩溃了……
“这个开场方式,有些特别啊!这个臭小子,比我想象的还要能折腾啊!”
坐在车子里的李红潮,双手都已经激动地攥成了拳头。
坐在李红潮身旁的中年人一脸向往地说道:“折腾吧,华夏现在就缺少像他这样为了国家而折腾的人!”
第795章 跪着忏悔,站着犯罪
拓跋正跪下了,拓跋敬武跪下了,拓跋圣哲也跪下了,整个拓跋家的人都跪下了。
在此刻,有些后知后觉的人们才知道,叶初九真得已经扳倒了雄据北方的拓跋家。
有些快,完全就是迅雷之势。拓跋家的人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就彻底输掉了这场较量。
如果不是那阴凉的夜风吹过脸面的时候带来了凉意,恐怕没有人能够相信这一切是真实的。
这个比爆炸还要爆炸的新闻在瞬间就传遍了大江南北,甚至都传到了海外。叶初九的名字,在一夜之间响彻了所有高官、权贵、豪绅的耳中。
在很多人看来,这几乎是人生的顶点了,已经不可能再达到更高的高度了,在华夏,已经没有什么事比扳倒拓跋家更大的了。
但是,对于叶初九来说,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几位老人家已经受不了夜风的阴寒而默默起身离开,走的时候他们扶起了拓跋正,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将他扶起而已。
拓跋正那张高昂了一辈子的头,在这个时候彻底低了下去。
“拓跋圣哲,记着我和你说过的话吗?”
叶初九突然站起了身,再一次站起来的他,脸上的表情与跪着的时候完全判若两人。
拓跋圣哲一脸惊恐地仰望着叶初九,待他清醒过来之时,他的脸上露出了咬牙切齿的恨意:“叶初九,你不去演戏实在是太可惜了!”
叶初九神情冷漠地说道:“下跪,是为了忏悔我站着所犯的罪。现在已经忏悔完了,我当然要继续犯罪。六百二十八,你完不成,可以让他们帮忙!”
被叶初九的手指指到的人,无一例外的朝着他投去了杀气腾腾的眼神。
“啪!”
清脆的耳光声蓦然响起,大家皆是用一种惊悚的眼神看向了正在自扇耳光的拓跋正。
“四叔!”
“四爷爷!”
“都跪好!”
拓跋正怒声呵斥住了拓跋家人的动作。
“恨铁不成钢啊,恨铁不成钢啊!你们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你们有着别人梦寐以求的力量,但是你们……却不会用啊!叶初九,你说的对,我们拓跋家,犯得最大的错,就是把大哥逐出了家门!”
拓跋正流下了悔恨自责的泪水,眼泪从他眼眶中涌出来的那一刻,拓跋家的一干人等皆是垂下了自己的脑袋,默默举起了双手,朝着自己的双脸扇了过去。
“啪啪啪啪啪啪……”
耳光声此起彼伏,就如同一发发子弹发射时的声响一般,震得人胆颤心惊。
因为这耳光声心惊肉跳的不仅仅是站在广场上的人,还有早已经回到办公室的李红潮。
“这个混蛋!”
李红潮一从秘书口中得知了这个消息,手中的茶杯差点飞出去。
“跪着忏悔,站着犯罪。呵呵,有点意思。”
与李红潮对面而坐的中年人脸上却是露出了一阵笑意。
李红潮恨恨地说道:“这个臭小子,难道不知道收敛是什么意思吗?刚刚还觉着他已经懂得识大体了,现在又乱来。他是不是真觉着没有人治得了他了?”
中年人意味深长地说道:“恐怕他不是觉着没人治得了他,而是没有他治不了的人。好钢应该用在刀刃上,像这种爱国青年,只是当兵,有点可惜了。我现在有点期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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