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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苍龙(左岸)-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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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辛怀民使劲擦了把眼泪。

叶初九面无表情地说道:“第一,我出生的时候我妈难产死了。第二,我是在今年才见到我爸的照片。第三,你今年二十岁,我在我二十岁之前,都不知道零花钱是个什么东西。”

听完叶初九这三句话,辛怀民傻眼了,他看向叶初九的眼神尽是同情与惊讶。

叶初九没好气地指着辛怀民:“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你也不用觉着惊讶,像我这种经历的人,在我们村里还有很多很多。辛怀民,你觉着你苦,但是你苦吗?没有吃过生日蛋糕就叫苦?没人宠你爱你就叫苦?像你这种人,知道什么叫苦吗?”

辛怀民皱眉问道:“哪种人?”

叶初九不假思索地叫道:“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咱不说你爹官有多大,也不管你妈钱有多少,咱只说生活。你的生活苦吗?你从小到达挨过饿吗?你知道什么叫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吗?你在这叫冤,你爹短你吃了还是少你喝了,你妈不给你穿了还是不给你用了?你还有脸叫苦,你特妈的要脸嘛!”

辛怀民摇了摇头:“这不是一回事!”

叶初九怒瞪了辛怀民:“屁的不是一回事!我告诉你一个很简单的道理,人活着,要是像你这样,想着的老是别人对自己有多不好,除了死之外,没有别的路可走。人,就是靠着那点别人对自己的好活着。我要跟你似的,我早死八百回了!我就特妈的说,我跟你这种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官二代搭不到一块儿去,他们还非得让我来接近你。他们也真敢让我来接近你,也不怕我脾气上来了揍你一顿!”

“你这是不是有点太直接了?”

辛怀民一脸蛋疼地看着叶初九。

叶初九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膀:“我说了,交朋友最好直接点,有多直接就多直接最好!”

辛怀民猛得一拍大腿:“好,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直接点。咱俩拜把子吧!”

第518章 纯爷们减压的方式

“噗……”

辛怀民抹了抹脸上的啤酒沫子,一脸纠结地说道:“至于嘛,这么大的反应!”

叶初九哭笑不得地笑道:“弟弟,你连我姓甚名谁是干啥的都不知道,就要跟我拜把子?”

辛怀民不以为然地说道:“你叫什么、你干什么很重要吗?”

“呃……”

叶初九一阵无语,这丫的跟夏天云描述的那个打小看人勾心斗角的太子爷的差距也太大点了吧,这哪像是一个城府深的人,这根本就是一个被古惑仔荼毒了的十六七岁的小孩嘛!

辛怀民端起酒杯,意味深长地说道:“以你的性格,估计想要找个人把酒言欢只是一个电话的事。不怕你笑话,我这是第一次跟别人喝酒!”

叶初九怀疑地说道:“不是吧?以你的身份,巴结你的人应该很多才对啊!”

辛怀民冷笑一声,自嘲地说道:“确实很多,明着暗着的都有。但是你也说了,他们是巴结我的。说实话,你是第一个敢揪着我的领子问我是不是男人的人,同时也是第一个让我当成朋友的人。我有不少堂兄弟和表兄弟,可是他们……呵呵,你知道的,像其它的家族子弟一样,都是一群笑人无、恨人有的家伙。不像你,坦坦荡荡的百无禁忌,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说去做。”

叶初九无比纠结地挠了挠脑袋:“呃……我觉着我有必要跟你解释一下我的身份了……”

“我说了,没必要。”

辛怀民直截了当地打断了他。

“可是你就不怕我接近你是另有目的?”

叶初九好奇地问道。

辛怀民情绪不怎么高涨地说道:“估计如果你也在我那种环境中长大,你就会像我一样了。这么说吧,让你接近我的人,确实是别有用心。但是说你别有用心,我不信,你不是那种会依靠别人去做什么的人。如果你是的话,就不会在酒吧里对我说那些话了。”

叶初九一脸鄙夷地撇了撇嘴:“说得自己和个半仙似的,我告诉你,我的演技可是世界级的!”

辛怀民点了点头:“这点我也承认,不过有一点你也必须得承认,从你没有控制住情绪在酒吧里动手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没有继续向我隐瞒身份的心思了。”

“我次奥!”

叶初九不可思议的惊叫一声,现在他才觉着,眼前这个家伙,真是那个从小看着各种牛鬼蛇神长大的太子爷了。

“用句你的同词,别这么看着我。我说了,如果你经历了我的一切,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会说这番话了。”

辛怀民再次举志了酒杯,将杯中酒一饮百习的时候,两滴晶莹的泪珠滚出了他的眼眶。

叶初九眉头猛然一是:“别像人娘们似的老哭哭啼啼的!”

“你才娘们呢!”

辛怀民没好气地骂了一句,使劲捶着自己的胸脯叫道:“老子是纯爷们!”

叶初九不屑一顾地说道:“纯爷们?纯爷们有你这样的吗?”

“非得都和你似的才叫纯爷们啊?”

辛怀民不甘示弱地叫道。

叶初九冷笑一声:“那你告诉我,纯爷们在遇到挫折和压力的时候,会用什么方式减压?”

辛怀民不假思索地说道:“很简单,女人!”

叶初九白了辛怀民一眼:“庸俗!”

“那你说,是什么方式?”

辛怀民一脸不服气地叫道。

叶初九吊儿郎当地翘起了二朗腿:“两种方式,一种是流血,另一种是流精,绝不会流泪,明白吗?”

辛怀民悻悻地说道:“我只不过少说了一个而已!”

叶初九厉骂一声:“屁,你说的那个跟我说的根本不一样。流精,不一定需要靠女人!”

辛怀民紧张地问道:“你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叶初九笑骂道:“滚,你才喜欢男人呢!”

辛怀民笑呵呵地说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你就教教我,纯爷们到底是怎么减压的吧!”

“你确定要这么干?”

叶初九警惕地问道。

辛怀民jian兮兮地笑道:“我有什么可怕的,最多就是被家里人教训几句而已。可你就不同了,要知道,如果我要是出点什么意外的话,你可就……”

叶初九大大咧咧地叫道:“次奥,老子怕你啊。反正这种事最多也就是干一次了,这么得吧,今儿晚上咱把这两件事全干了怎么样?”

“好!”

辛怀民不假思索地叫道。

辛怀民回答的如此痛快,让叶初九禁不住有些蛋疼起来:“次奥,我怎么感觉我上了你的套呢?”

辛怀民得意地笑了笑:“老板,买单!”

人死了拖走,地脏了擦净,总而言之,只要不是起火、爆炸又或者被人封店,名仕吧绝对不会关门。

“啊……啊……”

震耳的DJ声盖过了那名还穿着中学校服的学生服的叫声。

像叶初九说的那样,男人发泄压力的方式只有流血或者流精这两种。

只不过,娄泽更喜欢让别人流血,特别是在别人流过血之后他才流精,一切一切的压力都会随之烟消云散。

娄泽神情冷漠地看着那个身体还在不停颤抖着的学生妹:“给我tian干净!”

第一次就被人如此粗暴,期间差点晕过去的学生妹,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不得不拖着虚弱无力的身体跪到了娄泽的身侧,看着还沾着自己鲜血的玩意儿,顿时就有一种作呕的感觉。

“还不快tian!”

娄泽闷哼一声。

学生妹只能是硬着头皮低下头去。

娄泽满意地捋着学生妹凌乱的头发:“这才乖嘛!”

“砰砰砰!”

砸门声打断了娄泽的愉悦时刻。

娄泽没好气地叫道:“进来!”

阿土慌慌张张地跑进屋来:“娄少,那个家伙回来了。”

“哪个家伙?”

娄泽不解地问道。

阿土紧张地说道:“就是被保安司的人要走的家伙。”

娄泽怒骂一声:“我去特妈的保安司,他是自己来的?”

“不是,他是跟辛怀民一起来的。”

阿土不假思索地叫道。

娄泽皱了皱眉:“那个穷学生?”

阿土点了点头:“嗯。两个人正在那里喝酒呢。看样子,两人很熟!”

娄泽怒声叫道:“妈的,拿着老子的薪水还在老子的场子里捣乱。去把濮亮叫来,他知道应该怎么做!”

“老子叫你给我tian,你含个毛!”

“砰!”

话落之时,娄泽身下的学生妹直接被他踹飞了出去。

学生妹的脑袋直接磕在了茶几上,鲜血登时流了一地。

阿土皱眉问道:“娄少,要处理了吗?”

娄泽贪婪地tian了tian舌头:“不用,先让老了再爽一会再说!”

【作者题外话】:总算赶紧出来了,四章。困坏了。

还是那句话,父母四号回老家,等他们回去了,更新绝对恢复正常。到时候为了表示歉意,俺会给大家几天惊喜的!

第519章 男人心中的魔

还是穿着马甲,还是打着集结,标准的服务员打扮,和周围的服务员一样,可是现在的辛怀民,却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服务员,不光是叶初九这么觉着,就连周围的客人和工作人员也都是这样以为。

官二代,不管是见过的还是认识的,除了欺男霸女的,就是欺软怕硬的,总而言之,叶初九认为他们都是一帮不是在给人找麻烦就是在制造麻烦的家伙。身旁这个家伙是个例外,他是叶初九认识的人当中唯一一个想要远离麻烦的人。

叶初九慢悠悠地点了根烟:“说实话,你是我认识的官二代当中最悲剧的一个。”

辛怀民动作生疏地拿起了烟和火。“咳咳咳……”

仅仅只是点火时候嗫的那口烟,就让这个悲剧的家伙咳的脸红脖子粗。

叶初九颇为无语地笑了笑,并没有就此多说些什么,而是指着远处那个换好衣衫后继续围着钢管起舞的凯罗尔说道:“她为什么还在那里跳舞?”

辛怀民含情脉脉地看向了凯罗尔的方向,声音饱含无限柔情地说道:“在澳门这种地方,你知道对于一个大二的学生来说,一边上着学,一边还要供养着家中的赌徒父亲,另一边还要想办法筹钱为母亲治病有多难吗?”

叶初九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膀:“有多难?”

辛怀民声音低缓地说道:“难到可以让她每天以泪洗面。”

叶初九鄙了辛怀民一眼:“以你的条件,想要帮助她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辛怀民苦涩地摇了摇头:“我的家人不会愿意让我跟这种人成为朋友的。”

叶初九苦笑着说道:“呵呵,你还真是个让父母省心的孩子。”

辛怀民一脸自嘲地笑道:“孩子,呵呵,二十岁的孩子,这个笑话还真是够冷的。”

叶初九使劲捏了捏辛怀民的肩膀:“行了,别想那些了。反正哥们估计以后也没机会见着你了,今儿咱们索性就痛快点,让我教教你纯爷们应该怎么减压。你说吧,你想先流血,还是先流精。”

“流精!”

辛怀民不假思索地说道。

叶初九坏笑着说道:“早就知道你丫是个闷**!是想在场子里边挑一个,还是就上你的凯罗尔?”

“凯罗尔!”

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辛怀民的身体都不自觉颤抖起来。

“貌似咱们只能选择先流血了。”

叶初九本来想要跟辛怀民支支招的,可惜的是,阿土正领着一个脸上写着“恶人”两个字的家伙走了过来。

辛怀民回头看向身后,不紧不慢地说道:“那个家伙是濮哥,是阿土的拜把兄弟,是14K在西街的负责人。”

“你知道的还挺多嘛!”

叶初九颇为意外地叫道。

辛怀民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膀:“在这种地方打工,很容易打听到各种江湖消息。”

阿土在距离叶初九还有十几米远的时候停下了脚步,凑身到阿濮身旁说道:“就是那两个家伙。”

阿濮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大步走到了叶初九和辛怀民身旁。

“自我介绍一下,濮勇!”

濮勇平静地朝着叶初九伸出了右手。

叶初九瞥了濮勇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怀民,你认识他吗?”

“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

辛怀民不冷不热地说道。

叶初九没好气地斜瞅着濮勇:“那就是没交情了,没交情你自我介绍个*啊!”

濮勇眉头不觉一紧,他没想到,在西街这里,竟然还有人敢如此跟自己说话。冷冰**打量了叶初九和辛怀民一番后,濮勇抬手指向了凯罗尔的方向。

“啊……”

凯罗尔沙哑的嗓音在瞬间就穿透了嘈杂的音乐传进了叶初九和辛怀民二人的眼中。

只见四个彪形大汉,分别托着凯罗尔的双手和双脚将她举过了头顶。

“嗵!”

一声闷响,四人直接将凯罗尔重重地扔到了地上。

音乐嘎然而止,顾客亦是因为这突然的变顾停下了摇摆,纷纷目瞪口呆地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凯罗尔。打架、砍人这种事情他们见过太多太多了,哪怕是QB这种事情他们也亲眼目睹了不少,可是像现在这样,直接把人当成畜生一般来对待的事情,他们还是头一次看到。

“嘎吱……”

辛怀民的拳头在瞬间攥紧,叶初九清楚的听到了皮肤由于过度用力而发出的摩擦声。

双眼充血的辛怀民,并没有像叶初九想象的那样拎起桌上的酒瓶敲碎濮勇的脑袋,他甚至都没有冲到凯罗尔的身旁去一看究竟。就和刚刚凯罗尔被人纠缠的时候一样,他只是那么咬牙切齿地看着而已。

刚刚没有近距离观察辛怀民反应的叶初九,现在才发现,这个家伙控制自己情绪的能力绝对能够甩出自己十条街去。叶初九相信,变缓慢的绝对不只是他的呼吸,恐怕连他的心跳都在他心火攻心的时候变慢了。

叶初九正在犹豫着到底应不应该去告诉辛怀民如何动作的时候,那四个彪形大汉跳下了舞台,再次将凯罗尔的身体举过了头顶。在被他们举起的时候,所有人都清楚地看到了凯罗尔的鼻子和嘴巴都在不停的有鲜血涌出。

辛怀民的呼吸节奏随着高举凯罗尔的四人走上舞台而慢了起来,他的一双黑瞳孔就如同那动画片里边盛怒之下的人物一般夸张地颤动着。

“是你们,害死了她。”

濮勇冷漠的声音在两人的耳旁响了起来。

叶初九不屑一顾地瞥了濮勇一眼:“我这辈子最烦两种男人,一种是把别人当畜生的,另一种是把自己当畜生的。恭喜你,你一下子占了两个名额!”

濮勇还以叶初九的当样是不屑一顾的冷笑:“在澳门,没有人有资格把自己当人,你也不例外!”

叶初九神情凝重地看着辛怀民,意味深长地说道:“以前,有人对我说过,每个男人的心中都住着一只魔鬼。被那只魔鬼控制住的男人,无一例外的都变成了令人憎恶的恶魔。而控制住了心中魔鬼的男人,无一例外的被人尊为了圣贤。第一种男人,可恶。第二种男人,可悲。而你,就是一个可悲的男人。”

“我想,应该还有第三个选择吧。”

辛怀民颤抖着问道。

叶初九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你说的没错,确实还有第三种。就是像我一样,既不刻意讨好它,也不刻意抵触它。做为一个男人,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铺垫有了,情绪有了,要是不来点动作搞出点快感来体验一下**的话,那就是可怜了!”

第520章 这特妈才是太子爷

叶初九的话,成为了彻底压垮严厉家教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把死死锁住辛怀民个xing和精神的枷锁在瞬间被他冲开。

濮勇,再牛。bi也不过是个混混,他根本没有办法察觉到辛怀民身体的气息正在发生变化,更没有注意到他的胸膛已经慢慢挺了起来。

“砰!”

“砰!”

“嗵!”

叶初九虽然注意到了辛怀民气势的变化,但还是被辛怀民干净利落的动作吓了一跳。

左弓步,右肘击。右弓步,左肘击。一连两记肘记将濮勇打得连连后头之时,辛怀民又给他的裤裆来了一记势大力沉的后蹬腿。

濮勇连吱都没有来得及吱一声,就如同那犯了羊颠疯的病人一般,躺在地上吐起了白沫。

还未等叶初九从辛怀民这标准到可以做为教科书的动作中清醒过来,辛怀民又是猛然起脚,直接一记侧鞭腿抽向了阿土的头部。

“砰啦……”

牙齿和鲜血从嘴中飞出来的阿土,重重地压碎了一旁那由钢化玻璃制成的、供客人站着饮酒的小型吧台,碎裂的玻璃和酒瓶在瞬间就让他的脸变得血肉模糊,可是人们能够听到的除了那在地上滚动的酒瓶声音之外,再无其它。

干净利落,招招制敌,标准的特种部队搏击招式,架子练个三月两月的就能成型,可是如么震撼人心的破坏力,如果不练个三五八年是肯定不会有的。

叶初九脸上的表情如同周围的群人一样,皆是充满了不可思议。

辛怀民,这个在同事、同学眼中弱不禁风的书呆子,在叶初九眼中比败家子还不如的好孩子,突然之间来了个大反转,这让人不得不怀疑自己刚刚看到的一切是幻觉。

“我次奥……”

叶初九干巴巴地眨了半天眼睛,最终能够说出来,也不过是这种词汇而已。

辛怀民看向叶初九:“是不是很惊讶?”

叶初九目瞪口呆地叫道:“惊讶?弟弟,这两个字儿放在你的身上可是一点都不合适。您这都可以用惊悚来形容了!”

辛怀民面带自嘲地笑了笑,情绪有些低落地说道:“从三岁起,我就开始练习实战搏击,一练就是十二年。十二年,我在搏击台上不知道打倒了多少教练。可是,从开始到没有,我都没有在现实中打倒过一个人。无论是骂我的人还是打我的人,我都没有还手。知道为什么吗?我不想给家里惹麻烦。你知道这种矛盾的感觉吗?”

叶初九一脸鄙夷地看着辛怀民:“你真是一个怪物,这深藏不露的人我见得多了,像你藏得这么深的人,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话虽然说的漫不经心,但是这心里边却是被辛怀民说的话吓出了一身冷汗。

恐惧,就如同叶初九在知道了拓跋冥的计划时那般莫名其妙的恐惧。

拓跋冥,能够三十年如一日做一个失败者。

辛怀民,能够十七年如一日做一个书呆子。

两个人对于“藏”这个字的演绎,简直让叶初九感到不可思议。扪心自问,就算给叶初九十七年的时间,他也不可能像辛怀民那般隐忍。就算给他三十年的时间,他也不可能像拓跋冥那般算计。

恍惚之间,叶初九不再觉着眼前这个瘦瘦弱弱的家伙辱没了“太子爷”这三个字了,恰恰相反,他突然之间感觉,真正的太子爷,就应该是辛怀民这种样子。既有容人之量,又有撼天之威。

“啪啪啪……”

掌声在楼梯上响起,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西服的娄泽慢步走下了楼梯。

“娄少好。”

“娄少好。”

“娄少好。”

娄泽的出现,让众人在瞬间就从刚刚的惊悚之中清醒过来,纷纷像那虔诚的信徒一般,恭敬地朝着娄泽打招呼问好。

类泽如同一只雄鸡,高昂着自己的头颅,无视了众人的问候,目不斜视地朝着叶初九和辛怀民走了过去。“我娄泽这辈子,没有看错过人。但是这次,我不得不承认,我看走眼了。本来我还以为你是个已经读书读傻了的书呆子,现在看来,你不光是个书呆子,你还是个心狠手辣的武夫嘛!”

辛怀民不屑一顾地瞥了娄泽一眼,慢步走到了叶初九身旁:“他叫娄法,是这里的老板,也是澳门四大家族娄家的人。”

“你是不是觉着能打就了不起了?”

娄泽没有想到,这个在昨天还毕恭毕敬地称呼自己为娄总的辛怀民竟然敢无视自己,脸上登时就露出了冰冷凶狠的表情。

“让开!”

“都让开!”

话落之时,一个个身着黑衣黑裤的魁梧汉子从门外涌了进来。

客人也好,服务员也罢,在看到这些黑衣汉子的时候,纷纷向后退去。

辛怀民警惕地说道:“他们都是濮勇的手下!”

叶初九像个没事人似地说道:“是又怎么样?”

“嗯?”

辛怀民一脸不解地看着叶初九。

叶初九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膀:“人,是你打的,关我屁事?”

辛怀民一脸鄙视地朝着叶初九竖起了中指:“我不喜欢骂人!”

叶初九不甘示弱地竖起了两根中指:“老子还不喜欢骂人呢!”

娄泽冷笑一声,大大方方地坐到了一张椅子上,饶有兴致地说道:“你们不是能打吗?来,接着打。没关系,我娄泽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和人多!”

随着娄泽的话落,五十多个黑衣汉子,在第一时间就将叶初九和辛怀民两人围堵起来。

“给我留个空儿,我要好好看着他们是怎么打的!”

娄泽幸灾乐祸地笑道。

黑衣汉子们连忙闪出了个空儿,好让娄大少能欣赏到即将发生的一切。

辛怀民眉头紧皱地说道:“还不赶紧想想办法?”

叶初九不屑一顾地瞥了辛怀民一眼:“我能想什么办法,我又没有个当官的爹!”

“你……”

辛怀民被叶初九气得不知说何是好。

叶初九不紧不慢地拿起了啤酒,漫不经心地说道:“不是说好了,今天晚上要好好减减压的吗?这才刚刚开始,你就慌了?”

辛怀民怒瞪了叶初九一眼:“减压?这么多人,恐怕到时候不光是流血那么简单了吧?”

“你怕了?”

叶初九似笑非笑地看着辛怀民。

辛怀民皱眉不语,并没有回答叶初九的问题。

叶初九神情凝重地看着辛怀民,郑重其事地说道:“辛怀民,能忍,是好事,能打,也是好事。但是既能忍、又能打,就不是什么好事了。这只能说明你的心理有问题,你压根儿就不知道应该如何去正确的表达自己的情绪。这也不算什么了,毕竟你刚刚已经冲破束缚了。可惜,你父母给你脑袋上戴着的紧箍咒,你还是没有办法彻底挣脱。”

“你什么意思?”

辛怀民皱眉问道。

叶初九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的意思是,在还没有达到**之前,就停止不前,除了会让别人失望之外,更多的是会让你自己失落!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你都不用问我应该怎么办,直接就根据剧情的发展和需要去办就好了!”

“打电话叫人来?”

辛怀民不解地看着叶初九。

“嗖!”

“砰啦!”

辛怀民的话音尚未散去,叶初九手中的酒瓶子就如同那精弹的导弹一般在娄泽的脑门上爆裂开来。

“啊……”

“嗖嗖嗖!”

“砰砰砰!”

在惨叫声响起的同时,三个酒瓶子再次让娄泽那张俊秀的小脸登时就变得血肉模糊。

叶初九幸灾乐祸地看着捂面痛嚎的娄泽:“装bi的见过很多,但是像你这么傻的没有见过,非得给我留个空让我砸你!你不是钱多、人多吗?那你最好祈祷,你的人,比这里的酒瓶子还要多!”

娄泽捂着血流不止的脸,歇斯底里地咆哮道:“扒了他的皮,给我扒了他的皮!”

“还愣着干嘛,进去!”

叶初九朝着辛怀民厉喝一声,反应过来的辛怀民,连忙跟着叶初九一起跳进了吧台。

“嗖嗖嗖……”

“砰砰砰……”

两个人就如同那棒球弹射机一般,不停的朝着吧台外围扔着酒瓶。

瞬间而已,整个名仕酒吧的一层,就弥漫起了一个酒厂的气味,而且还是混合型酒厂。

小瓶的啤酒,大瓶的红酒,还有调鸡尾酒所用的洋酒,在地上混合成了一种令人永生难忘的气味。

“你二啊,我往地上扔是为了不让他们过来。你不扔人你也扔地干球?”

叶初九没好气地瞪了辛怀民一眼。

辛怀民尴尬地笑道:“我这不是……慌了嘛!

“兄弟们,砸死他们!”

黑衣汉子们也反应了过来,纷纷拾起了周围酒桌上的酒瓶、酒杯、烟灰缸。

五十多双手,同时朝着叶初九和辛怀民发难,其场面可想而知。

“底头!”

叶初九慌张地按着辛怀民的脑袋蹲了下去。

“砰……啪……”

各种各样的玻璃制品在两人身后的酒架上爆裂开来,瞬间而已,两人的身上就落了厚厚的一层玻璃渣子。

“砰!”

震耳的枪响毫无征兆的响起。

“谁敢再去,就打死谁!”

叶初九和辛怀民纷纷被这声枪响给吓了一跳的时候,夏天云特有的冷酷声音在酒吧门口响了起来。

一听到夏天云的声音,辛怀民“蹭”的一下子窜了起来,怒不可遏地指着娄泽咆哮道:“夏天云,给我抓住他,我要扒了他的皮!”

叶初九当时就被辛怀民那股子王八之气给震的目瞪口呆,情不自禁地失声叫道:“就是嘛,这特妈的才是太子爷嘛!”

【作者题外话】:关于小寒寒的问题,在这里解释一下,我家人不但支持,而且是非常支持。正因为他们的支持,我才能有机会坚持自己的梦想。

父母这次来京,目的有二,一是为了见见媳妇的父母,二是为了看看我在这边的房子。

父母好容易来一趟,做为儿子的本来应该好好孝敬他们的。但是,更多的时间他们还是在为俺房子的装修操心。哎,可怜天下父母心。明天爹妈就要走了,到时候我会补偿大家的。

第521章 屁民与太子的差距

刚刚的场面,对于叶初九来说完全就是家常便饭了。可对于辛怀民来说,无疑是一场让他都不敢大口喘气的生死之争。

被人骂过,也被人打过,但是像这种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事情,辛怀民还从来没有经历过。打人的时候固然爽,但是被人堵住的时候,那种感觉甭提有多刺激了。正是这种命悬一线的感觉,点燃了辛怀民体内的那微弱的小火苗子,很快,小火苗就形成了燎原之势。

抛开了伪装的辛怀民,露出了在那种红色家庭长大的孩子身上的特xing“霸气”辛怀民这一嗓子,把夏天云都给吓了一跳,这还是那个在四九城的老爷太太们眼中最懂事、最听话、最知道轻重但是又一无事处的好孩子吗?

愣住的不光夏天云,还有辛怀民自己。

刚刚吼出来的,不仅仅是因为生死而产生的愤怒,更多的是从小到大所积压的所有怨气。在那一瞬间,他眼前站着的似乎不再是那些黑涩会,而是一个个从小到大像欺负孙子一样欺负他的混蛋。

此时的辛怀民,双拳紧攥,身体微颤,俨然是一副即将火山爆发的景象。叶初九见状,连忙轻轻拍了拍辛怀民的肩膀,递给了他一瓶啤酒:“行了,至于嘛,生那么大气。”

辛怀民咬牙切齿地指着娄泽叫道:“要不是夏天云来了,咱们俩就死在这里了,我能不生气吗?”

“不至于!”

叶初九漫不经心地喝了口啤酒。

叶初九那副轻松的模样,惹得辛怀民一阵好奇:“你怎么一点都不害怕?”

叶初九耸了耸肩膀:“害怕?害怕有个屁用。害怕房价涨,不也是涨了嘛!害怕股票跌,不还是得跌嘛!害怕媳妇跟人跑了,还不是得跟人跑嘛!”

“你媳妇跟人跑了?”

辛怀民一脸同情地问道。

叶初九没好气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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