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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道宗师(茶凉)-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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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88章 三阳开泰是胡扯

周扬这话说得就很明显了,意思是我没有抢你主顾的打算,你也别和我较劲儿,因为最后付你酬劳的可是人家吕广裕,和我扯再多也没有什么用。

更重要的是,周扬对吕广裕这一套有些反感,这不分明是让自己与郑博士同行相忌相争吗?

所以周扬决定只要郑博士不说错什么,自己还是不去抢那个风头为好。

“哦,这样子啊,那行,我就先谈谈自己的看法,权当抛砖引玉,不准确的地方还请周先生多多把关!”郑博士是个聪明人,虽然并不相信周扬会与钱过不去,肯将到手的大主顾拱手相让,但既然周扬这样说,自己也不能在吕总面前不露一手啊,于是就斯斯文文地冲周扬拱了拱手说。

斯文人就是这样,明明他郑博士恨不得周扬到了这个地方弄块胶带把自己的嘴巴粘上,别在吕总面前抢自己的风头,但他仍然故作大度地表示抛砖引玉、让周扬把关,借以彰显自己虚怀若谷、德高术深。

见周扬与吕总均是一幅洗耳恭听的样子,郑博士咳嗽了一声清清嗓子,非常斯文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慢条斯理、有板有眼地讲了起来:“咳,依郑某浅见,吕总的这座祖坟风水上佳、极为难得,这个是没有任何问题与异议的。但是,势无常势、水无常形,万事万物都在变化之中,这地气风水嘛,概莫能外、亦是如此。我观这片蜻蜓点水之势,随着岁月侵蚀、水土流失,地气已经衰减变弱,不能再保后人旺盛无虞。毕竟它已经福荫呵护了两代人,对于第三代人也就是吕总的儿子这一辈儿,已经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了—————民间老百姓们所说的富不过三代,基本上也是根据风水现实来讲的……”

说到这里,郑博士停了下来,看了看周扬与吕广裕,想要听听他们的意见——————特别是周扬这个同行,会不会鸡蛋里面挑骨头、故意找错挑毛病。

吕广裕是个风水法术方面的门外汉,他之所以同时请郑博士与周扬到场,就是为了让他们内行监督内行。

所以当郑博士讲了一阵停了下来,知道对方是想要听听自己的看法,吕广裕立即侧身扭头看着周扬:“周先生,在风水方面你是专家大师,你看呢?”

“呵呵,不错不错,郑博士眼光独到、分析得非常精妙!”周扬笑着点了点头,把嘴边原本想要说的“和我的看法完全一致”这句话也给省了下来,以免郑博士误认为自己是偷机取巧、顺口邀功。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郑博士你看如何处理才好呢?原因找到了,解决问题才是最为关键的嘛!”吕广裕见周扬也点头认可郑博士的说法,于是就请郑博士对症下药。

这个时候的郑博士才算是彻底放下心来,心里面十分轻松惬意,一路之上还担心周扬会抢自己的风头饭碗呢,如今看来还是自己多虑了。

现在不但周扬并没有从中作梗、故意拆台的打算,而且吕广裕这个时候看来也是对自己的风水造诣深信不疑了——————这可是好事一件,以后除了命理推算业务,吕总公司风水方面的业务也应该全部交给自己了。

当然,郑博士心里面也有另一种想法,那就是周扬根本没有看出问题之所在,不过是故意装腔作势地随声附和自己而已。

无论如何,郑博士今天总算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自己已经找到了问题之所在,而且得到了吕总与周扬的认可,现在只要自己提出一个可行的解决方案,今天这事儿的功劳就是自己一个人的了。

虽然周扬名气不小、又和自己一块同行,但他并没有建言献策、说出什么。只能说他只是此行的配角而已。

郑博士暗暗松了口气,在大脑中努力的搜索着解决方案。这种古法案例郑博士看得太多太多了,一时倒找不出来最为合适恰当的方案来。

吕广裕见郑博士眼睛微闭、面无表情,只道他是在作法问卜,所以不敢高声说话,只是耐心等待着。

周扬倒是轻松自在,反正现在这种情况,自己并没有与郑博士同行相忌相争、夺人饭碗,只要马上郑博士提出一个不错的解决方案,今天这事儿就算结束了——————这样既帮吕广裕把关解决了问题,又没有得罪郑博士、故意拆台,也算是两全其美吧。

“咳,问题的症结既然找到了,下面就是怎么解决了!”郑博士咳嗽了一声,胸有成竹地说,“像这种情况呢,虽然地气不足、难佑三代,但它毕竟不是风水已破、地气散尽的情况,只要法术得当,还是能够庇护后人、可达三辈儿的。”

说到这里,郑博士故意停了下来,看着周扬说:“呵呵,至于解决之道么,纯是郑某个人的浅见而已,如果有什么不足的地方,还请周先生不吝指点啊!”

郑博士特意强调了“纯是郑某个人的”几个字,意思是说,下面我所说的解决之道,可是我自己独到的法术,你千万别等我讲完了以后,再随声附和去分功,因为这是老郑我“独家专有的法术”!

周扬面带微笑、云淡风轻,吕广裕却是想要急切地知道答案,所以眼巴巴地看着郑博士,等待着尊口再开。

“咳,这个问题的解决之道么,就是在这座坟墓的艮方,量好距离,在其三丈之处种植杨树三棵。这样的话,吕总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郑博士难掩得意地进一步解释说,“之所以在坟墓的艮方而不是其他方向,就是因为今年吕总五黄凶星飞临在艮;之所以在距坟墓的三丈之处种树,则是因为此法暗合福荫三代之意;另外,之所以要种三棵杨树而非其它树种,这一点非常重要,那是因为如此以应三阳(杨)开泰,必将逢凶化吉、遇厄则解。而且三丈三棵、三三见九,以合天道……”

郑博士昂首挺胸、侃侃而谈,并左手叉腰,右手在坟墓的东北方向上指指点点,显得是信心十足、舍我其谁。

吕广裕听郑博士这么一说,立即是笑逐颜开、连连叫好:“哈哈哈哈,当初我还以为要进行迁坟什么的,没有想到郑博士法术高妙、大道至简,只要栽上几棵杨树就能解决了,嗯,三三见九、三阳开泰,这真是太好啦……”

周扬原本以为郑博士既然能够看出问题的症结之所在,想必一定能够对症下药、顺利解决,没有想到他竟然拿出这么一个没有太多实际意义的方法,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吕广裕笑了一通,这才想起自己的老手段,那就是内行监督内行。

等吕广裕回头正想问问周扬有什么看法时,却见周扬一脸尴尬地愣在了那里,脸上的表情显得非常地不自然。

“周先生,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吕广裕故意问道。

“噢,没有什么,可能是昨天喝多了,胃里有些不太舒服……”周扬嘴上胡乱应答着,心里面却是非常地矛盾。

因为在周扬看来,郑博士只是找准了病根,却是开错了药方,他那个三阳开泰的法子绝对不会有太大作用的。

只是周扬对吕广裕这套以钱驭人,让他们同行相忌相争的手段实在有些不满,并不想想成为一棵金钱棋盘上的小小棋子儿。

俗话说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周扬并不想与郑博士相争,更没有打算借此机会大赚吕老板的钱,所以他一时没有想好到底应该如何应对吕广裕与郑博士。

“小王,快到车上去拿胃药与开水来,周先生胃里有些不舒服!对了,先拿些暖胃护肝的茶水过来……”吕广裕是个久经商场的人精一匹,他一眼就看出了周扬是在信口应付自己,但他管理那么多人,自是明白收人先收心的道理,所以故意大声冲着助理叫了起来,显得对周扬的关心胜过了自己的问题。

可惜的是,吕广裕阅人无数、经验老道,但周扬虽然年轻,却是相术甚高。

纵使他装腔作势、表演到位,但周扬还是从他脸上看出了商人的虚假做作。

不过,周扬考虑到这年头井深海深没有人心深、烟假酒假没有人言假,人家堂堂的中国首富这样对自己,也算是不错的了,所以纵然不愿意当棋子一颗,却也不得不面对自己与人为善的信条与良知。

周扬喝了一些暖胃解酒的茶水以后,表情似乎舒展了很多。

“哦,对了,刚才郑博士说的那个方案,就是三阳开泰那个,周先生认为怎么样啊?”吕广裕当然忘不了自己的核心问题。

“这个么,咳咳,我个人认为,应该还有更好一点儿的法子。”周扬见无法回避吕广裕的这个问题,只得非常含蓄地回答说———————周扬只说有更好的法子,并没有说郑博士的方案不行,这也算是给他留下了面子。

但郑博士可不是如此想的,他认为这个周扬纯粹是偷机取巧、夺人之功,自己连原因带方案的全部说完了,他想拣个便宜,这当然是让人无法容忍的。

“条条大道通罗马,解决问题的方法肯定不止一个!”郑博士实在是忍无可忍,所以情急之下大失风度地说,“那你先说说我的方案为什么不行、哪个地方有问题……”

第0289章 移花接木难回头

周扬看到郑博士脸红脖子粗、大失刚才儒雅风度的样子,心里面感到有些好笑,于是尽量措辞委婉地说:“呵呵,别激动嘛郑博士,确实正像你说的那样,条条大路通罗马,解决问题的方法又不止一个,所以郑博士再换一个法子也没有什么妨碍啊。”

为了照顾郑博士的面子,周扬并没有直接指出郑博士的那个方法没有任何效果,只是建议他再换一个,更没有说出他的那个方案到底在什么地方有问题。

“咳,不是我激动,只是我觉得有些可笑而已,既然我的这个方案没有任何问题,那我何必画蛇添足再换一种呢?!”郑博士也是感到刚才自己确实反应过激、有损形象,所以咳嗽了一声平静一下,恢复了一贯斯文儒雅的样子,故作镇定地以问代答。

“哎——————我说周先生,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还请周先生直言为尚,大家都是自己人,没有必要隐瞒嘛。”吕广裕知道刚才周扬说自己酒多伤胃根本就是在敷衍应付而已,现在看来,周扬他肯定是看出了什么问题,只是不肯明说而已。

“是啊,如果周先生认为我所说的那个方案不行的话,你总得让我们知道为什么不行、不行在什么地方吧?”郑博士这个时候已经恢复了平静,不失风度地说。

周扬确实感到有些为难,自己刚才已经是仁至义尽、非常委婉地提示郑博士,让他再换一个解决方案,但他郑博士怎么老是聪明人做傻事儿呢?暗示你要整一下裤拉链那肯定是有问题,难道非要明说你二弟出来晒太阳了你才明白吗?

如果自己袖手旁观的话,周扬觉得人家吕老板请自己前来就是为了把关解决问题的,自己明知郑博士所说的方案并无效果而无动于衷的话,肯定对不住人。

但是这个郑博士却是一个死脑筋的家伙,如此明确地提醒于他,连吕老板都听出言外之意了,他却是仍然执迷不悟。

“周先生,大家都是朋友嘛,我们两个又是老邻居,有什么话就直说呗?”吕广裕再次催促周扬说。

“嗯,是这样的,郑博士所说的方案确实不错,只是效果可能不是很好,所以我建议……”周扬决定再给郑博士最后一个台阶,如果他聪明识相的话,就应该借助这个机会非常体面地再换一个方案。

可惜没有等周扬把话说完,郑博士就迫不及待地说道:“我说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吗,怎么婆婆妈妈的!要是我的方案有什么毛病的话你就直说,否则的话这天寒地冻大冷天的,站在这儿多受罪啊你!”

“嗨!那我就有话直说了,”周扬见郑博士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真神不下拜的类型,只得摇了摇头,指着那座坟墓说道,“郑博士的那个方案用在这儿并不合适,或者换句话说,就是没有什么作用!”

“什么?你说什么?”郑博士看到周扬手指坟墓,说是“用在这儿并不合适”,突然恍然大悟一般,立即脑海中灵光一现、想了起来——————自己刚才所说的那个“三阳开泰”的法子好像确实是从阳宅风水书籍上移花接木过来的!

郑博士博览群书、所学甚杂,虽然并没有专门学过堪舆之术,但人家毕竟是博学之士,风水方面的书籍确实是看了不少——————只不过他今天竟然一时大意,把所看到的那种阳宅风水之术移花接木到阴宅上来了。

如果碰到一般的主顾,郑博士至少应该不会露出马脚的,非常不巧的是今天正好有周扬这个专业人士在场,不幸被周扬识破。

郑博士发现了自己的失误,心里一惊,立即知道今天确实是自己弄巧成拙、丢人现眼了!

周扬见郑博士眼神中的顿悟后悔一闪而过,知道对方已经明白是他自己失误,所以就放下心来,等着郑博士自己改口认错、另换良方。

郑博士心中大惊,面上却是努力保持着镇定自若,心里面快速地思考着对策。

很显然,开弓没有回头箭、覆水无法再收回,郑博士认为现在已是木已成舟、骑虎难下,若是自己低头认错的话,这事儿以后要是传了出去,说自己堂堂一个博士竟然连阴宅、阳宅都给弄错了,以后还怎么混啊?

所以郑博士稍一思虑,为了自己的面子与将来,决定硬着头皮撑下去给周扬来个以攻为守,于是他就轻轻摇了摇头、一脸痛惜地看着周扬说:“呵呵,我说周先生啊,幸亏我们两个都是吕总的朋友,这里也没有什么外人,你好歹也是风水法术界的名人,今天你这话要是让其他人听到了,岂不是影响你的名声啊?”

“这,这怎么会影响我的名声呢?”周扬一脸茫茫然—————噢,我好心好意提醒于你,而且前面尽量维护你郑博士的面子,怎么让你说起来,好像我周扬做错了什么事一样啊?

“没事的,我郑某一定不会到处乱说,这点你尽管放心,”郑博士就是郑博士,他不但能够将阳宅风水之术移花接木到阴宅风水方面,而且在说谎方面的道行也是炉火纯青——————明明知道自己是在说谎、明明知道对方也知道自己是在说谎,但他就是能够做到像是在捍卫真理一样理不直气也壮地捍卫自己的谎言:“咳,看来周先生过于拘泥于阴宅阳宅了,其实无论是阴宅阳宅,都是利用风水法术,为缘主主顾化灾解厄、催财旺运,我刚才所的说那个三阳开泰,虽然用在阴宅方面,却是在替阳世之人禳凶祈福,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郑博士这番话说得甚是漂亮,算是说到吕广裕的心里去了——————因为世人之所以请风水先生,不就是为了让他们运用风水法术来替自己化灾解厄、催财旺运吗?

加上吕广裕在风水法术方面又是白脖一个,所以他根本无法分辨郑博士所说的是真是假,只是看着周扬,等待着瞧瞧他们两个谁说的更有道理一些。

周扬见郑博士眼神中的顿悟后悔一闪而过,知道他应该想起来自己失误了,没有想到这个郑博士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威与面子,竟然硬着头皮说瞎话,于是心里面对他甚是感到轻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至少不能做有违良知天道的事情。

“是这样的,郑博士,我们今天只是就事论事而已,绝对没有其他意思,”周扬见事已至此,一脸真诚地说,“坟墓之所是为阴宅,从古至今多栽松柏柳树等阴性树木,而杨树是为阳性,栽到坟墓旁边虽然并不是严重犯冲,至少是没有什么益处的。”

“咳,看来周先生对风水之道只会照搬古方,并不明白其中的精髓之妙啊,”郑博士一本正经地说道,“刚才我已经给你讲过了嘛,风水之道,无论阴宅阳宅,万法归宗只有一个目的。”

“另外就算是退一步来讲,刚才郑博士你自己也说这片蜻蜓点水之势,随着岁月侵蚀、水土流失,地气已经衰减变弱,不能再保后人旺盛无虞——————也就是说问题出在地气散失衰减方面,按说解决问题自然是应该对症下药、因果相应。而你所说的那个解决方案,好像与原因根本扯不上什么关系嘛!”周扬见对方鸭子死了嘴巴硬,于是干脆直指郑博士的错误之源。

“咳,怪不得人家说是看景不如听景、见面不如闻名,周先生你好歹在风水法术界也是有名声有地位的,怎么你竟然如此执迷不悟呢?”郑博士盯着周扬说,“鸡蛋里面挑骨头、寿桃里面找乱刺儿的事谁都会干,这样吧,既然跟你在道理上讲不通,那么你说一个可行的方案来听听?”

“那好,我来谈谈自己的看法吧。刚才在原因方面,郑博士说的非常正确,就是随着岁月变换、地气衰减,不能再保后人旺盛无虞,所以要是对症下方的话,最好能够采用什么方法来弥补衰减的地气……”

“哈哈,周先生啊周先生,你这纯是一派胡言啊!”没等周扬把话说完,郑博士就笑着打断了他的话,“我还以为周先生会提出什么高见呢,原来又是赵括重生而已———————衰减流失的地气是可以弥补的吗?”

“当然!”周扬胸有成竹地点了点头。

……

眼看周扬与郑博士互不服气,而且听起来好像他们说的都有道理,这可让原本打算内行监督内行的吕广裕有些措手不及,不知如何是好。

因为内行监督内行的结果是达到了,但作为风水方面门外汉的吕广裕,却是无法裁定到底他们谁是谁非。

郑博士深谙为人处世之道,他见吕总面现疑惑为难之色,立即是心领神会,主动开口说:“咳,我们两个意见不统一,尽是让吕总为难。周扬你看这样如何,不妨我们两个各露一手,以让吕总心里有数、好做判断……”

第0290章 博士不走寻常路

吕广裕正在将信将疑、左右为难之际,突然听到郑博士这么一说,自是连连点头,非常热切地看着周扬,希望周扬能够接受郑博士的这个建议。

对吕总来说,周扬在风水法术界的名气确实不小,这是无可置疑的事实,但他到底是徒有虚名还是实至名归,则是另当一说;而郑博士和自己打交道的这几年来,在命理推测方面也没有失过手,而且这可是自己亲自见识过的,想必他在风水方面也是如此。

所以吕广裕对周扬与郑博士他们两个的高下真伪倒是一时难以分辨得清。

素来信奉相马不如赛马的吕广裕,自己无法判断他们二人在风水法术上谁高谁低,当然是对郑博士的这个建议深表赞同—————不怕不识货、就怕货对货,不怕猛吹牛、就怕有人戳。

如果按郑博士所说的那样,让他们二人各露一手绝活切磋较量一下,一来可以让他吕广裕开开眼界,亲自验证一下周扬是不是像报纸电视上所说的那样神奇,二来也好借此判断一下郑博士在风水方面究竟是不是像他在命理之术上那样准确无误。

吕广裕当然是求之不得,想要立即看看他们二人究竟谁在信口开河、吹死母牛。

“好吧,这都是无所谓的事儿,如果郑博士对此有兴趣的话,也是可以的。”周扬见吕广裕的眼神中充满了热切希望,也就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在周扬看来,这个郑博士在命理方面可能还有两把刷子,但从刚才他那番论调来讲,估计就算他在风水方面有点水平,应该也是十分有限的。

郑博士见周扬点头答应,心里面砰砰乱跳,因为他这次要是凭着自己的聪明机智能够赢得了周扬的话,不但吃定了吕广裕这个大主顾,而且自己一定会在风水法术界一鸣惊人、青云直上。

当然,郑博士绝对不是凭空想像的,以前对各大媒体有关周扬的报导他可是全部看了一遍,特别是周扬与打假斗士袁宙哲的那场切磋较量,他还曾经专门录了下来,非常认真仔细地看了数遍,用他那颗缜密的大脑分析研究了好长时间。

在郑博士看来,那个袁宙哲虽然还算聪明,却是有所欠缺。自己绝对不会像袁宙哲那样犯傻,因为二人切磋较量时,获胜的关键不在于给对方出多大的难题,而在于要以己之长攻彼所短。

举个简单的例子来说,一个不满八岁的小孩子与正常的成年人相比的话,不在于小孩让大人举多重的东西跳多高、跑多快,因为那样虽然看似难度不小,却并没有扬长避短——————若是在木板上找一个小孩子恰恰可以钻过去的洞口,让成年人去钻的话,看似难度不大,却是让成年人望洋兴叹!

所以郑博士决定用这样的方式扬长避短、战胜周扬。

当然,这种事情还有一个大前提,那就是由谁出题的问题,这个也是非常关键的。

“好,周先生果然是个爽快人。那么有关出题这事儿,周先生你看是我来出,还是?”郑博士故意说了个半截话,其中的含义自是不用多讲。

周扬知道郑博士不过是想要在出题方面占得先机而已,于是蛮不在意地说:“随便吧,郑博士你来划个道儿也行。”

周扬表面上漫不经心,其实心明如镜、洞若观火:自己要是出题的话,难免这个姓郑的输了以后找借口,干脆让他自己出题划道儿,反而能够使他输得口服心服,至少是难找借口。

“那好!谢谢周先生承让啦!”郑博士见周扬漫不经心地答应由自己出题,就更加开心了———————自古以来就是大意失荆州,这个周扬又犯了目中无人的老毛病,离他失败又近了一步。

“哦,对了,打扰一下啊,我认为两位友好切磋时,建议能够就风水方面的问题来说,而且最好是能够立杆见影、可以让我看得懂结果的。”吕广裕知道,要是他们两个抛开风水,比如在命理等方面光侃大道理的纸上谈兵、坐而论道,那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而且自己也看不懂那一套,更是没有办法分出谁高谁低。

周扬点头称是,仍旧是一付漫不经心、无所谓的样子。

“行,吕总说得对,我们两个自然是就风水方面友好切磋一下,绝对不能跑题、不能纸上谈兵!”郑博士没有想到吕总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一时打乱了自己的准备,因为在风水方面,从周扬与袁宙哲的比赛中就可以看到,周扬还是颇有几下子的。

博士毕竟是博士,不但书读得多,而且鬼点子也多,他略一沉吟便计上心来,笑眯眯地看着周扬说:“周先生,我记得有本风水古书上曾经讲过,说是下葬之后的骨骸方面啊,金色为吉、黄色略次、白色为安、黑色为凶,你认为确实是这样的吗?”

“哈哈,当然没错,要是火化时能够烧出舍利子来,那就更是公鸡压母鸡、吉(鸡)上加吉了;至于骨骸为黑色么,说明那人生前不是中毒身死的话,就是下葬后遇湿发霉有虫蛀,当然不是什么好地方!”周扬无所谓地笑了笑,不知道郑博士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吕广裕也是一头雾水地看着郑博士,虽说这个问题没有跑题,也说得上与风水有关,但他不清楚郑博士最后究竟想要如何出题。

“呵呵,看来周先生也是瞧过不少风水古书的。那好,既然周先生也认同这个说法,那么我的问题就是,周先生你能不能露一手,给吕总验证一下,这句古话到底是真是假呢?”郑博士认真地说,“哦,对了,吕总刚才要求的是,能够来点儿实际的而且最好可以是立杆见影的,这个问题正好符合吕总的要求,想必周先生不会推辞吧?”

吕广裕在旁边听郑博士这么一说,心里面是相当地惊疑,因为这事儿可是不好验证的!

总不能为了他们两个争个高低、分个高下的,就悄无声息地私下把人家的坟墓给挖开吧?

而且就挖坟开棺进行验证,还得拣熟人的祖坟来弄,否则的话,就算忙碌一番之后发现棺内残骸是金色、黄色或者白色、黑色,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啊?

吕广裕扭头看着周扬,想要瞧瞧他敢不敢接下这个难题。

“呵呵,郑博士果然很有水平,这个问题出得不错!不过,我想问一下郑博士,如果我能够做到的话,郑博士你能不能做到呢?”周扬不是傻子,所以见他出了个这么古怪的问题,故而以其之矛攻其之盾。

“哈哈,那是当然的,我郑某做不到的事儿,自然不会恪求周先生做得到!”郑博士回答得斩钉截铁、十分果断,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犹豫不决。

吕广裕本来对郑博士刚才所出的那个问题就感到非常惊疑,认为他郑博士之所以提那个问题,不过只是打算故意以此来刁难周扬一下而已。现在听他如此肯定地表示自己也是能够做到,不由得对郑博士肃然起敬:郑博士不愧是郑博士,果然是非常厉害!

“怎么样,周先生,这个问题不算太难吧?”郑博士故意激将周扬说,好像深怕周扬不敢应战似的。

“郑博士你确实有把握做得到吗?”周扬迟疑了一下,一本正经地问道。

“咳,周先生你怎么如此多疑呢,我当然有那个把握了,否则的话,你若做得到而我无法做到时,岂不是高下立判嘛!”郑博士盯着周扬问道,“你先说你自己,能不能够做得到?”

看到郑博士如此胸有成竹的样子,周扬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眯缝着眼睛非常仔细地打量着郑博士,发现他应该也没有什么风水方面的绝学异能,真不知道他究竟为何会提出这个颇有难度的问题。

因为周扬不相信眼前的这个郑博士曾经有缘见到并且悟透了《天髓地脉经》与《观坟望气诀》两本风水奇书!

周扬出道至今,所遇到的风水高手也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国内顶尖的风水也师也见到过不少。但就目前来讲,只有那个赛青乌曾经有个明朝时期的手抄本,而且还是残缺不全的。

至于那个更为奇异的《观坟望气诀》,镜若山人曾经告诉周扬说,这个世上知之者不会超过三个人——————就连与周扬结为莫逆之交的玄学泰斗卢鹤亭卢大师,他也没有听说过观坟望气诀!

虽然后世也有流传下来观坟望气诀的皮毛变种,也不过只是根据坟墓的形状大小以及坟前草木的状况,初步判断一下坟内亡者的性别、是否善终等一些简单的情况而已。

“别一直看着我嘛周先生,敢就是敢、不敢就是不敢,你说句话呗!”郑博士得意地催促周扬说。

“没问题!”周扬点了点头,应承了下来。

第0291章 艺高胆大是吹牛

看到周扬一脸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以后,郑博士立即露出了一抹得意的浅笑,好像看到自己精心下的钩已经被一条大鱼咬到嘴里了那样。

在风水法术方面,郑博士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毕竟他明白自己只是看了些风水方面的书籍而已,在实战方面肯定与周扬有相当不小的差距。

但他作为博士,最为擅长归纳总结那一套,能够通过表面现象来分析其本质与特点。

郑博士通过对有关周扬的各项报道以及收集来的相关情况,他明白周扬的弱点在什么地方,那就是周扬虽然在风水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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