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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道宗师(茶凉)-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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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是天地之别。
所以幼虎立即又将那两块肉脯吃了个净光,非常高兴地看着庞培德这个老朋友。
只是稍过片刻,原本精力充沛的幼虎就眼神朦胧、突生倦意,很快就倒在地上沉睡不起———————不用说,这当然是庞培德提前精心准备的那两块“特制”肉脯的功劳!
庞培德见状,默默地对躺在地上的幼虎说道,幼虎你放心,我这绝对不是在害你,而是要带你离开这荒芜之地,随同我一块前往赴任,一定能够让你不再露宿于这荒野之地、果腹不定,让你和我庞某人一样居有华屋、食有美味!
于是,庞培德就悄无声息地把幼虎带离了荒山古寺,与自己一道前去赴任。
要说幼虎还真是颇有灵性,等它完全清醒过来时,一看到自己已经与庞培德处于大船之上,四周都是白茫茫的大水一片,根本不可能沿路返回,虽然是一脸的不愉快,却也不再挣扎乱跑……
就这样,庞培德带着幼虎一块赴任,而且他对幼虎也算是知恩必报、不爽前言,一日三餐总是有鱼有肉地让幼虎吃饱喝足,晚上亦让它在自己卧室住下,让幼虎再也没有了往日那种风雪侵袭、食无着落的苦楚!
但是,幼虎毕竟是早已习惯了自由自在的逍遥生活,虽然处于官衙之中饱食终日、不受寒苦,它却并没有像庞培德认为的那样,会欢天喜地、非常高兴,而是变得慵懒少动、一幅落落寡欢的样子,特别是以前那种流光溢彩的眼神,也慢慢变得暗淡无光了……
不过,庞培德自认为自己还算是有情有义、有恩必报,至少并没有忘记幼虎曾经对自己的帮助。现在他像供养什么一样的养着幼虎,觉得自己是问心无愧。
当然,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庞培德发现幼虎竟然还能明辨是非曲直,帮助自己处理诉讼案子,这让他对幼虎更加刮目相看,更加对其视若奇珍、奉若神明。
庞培德到任后兢兢业业、奉公守法,而且由于家资颇丰,更是没有贪墨受贿的必要,一心想要做个好官以求步步高升、光宗耀祖。只是很快他就遇到了一件非常棘手的案子,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不能判断孰是孰非。
那个案子的情况是这样的,甲乙双方是一个村子里的村民,只不过一家在东、一家在西,相距较远而已。
作为原告的甲,他的诉状上写的是,村民乙趁他不注意,用钓鱼的家伙,把他家那只看家护院的大黄狗给钓住,想要杀狗吃肉,恰好自己从那路过看到,这才没有使乙完全得逞。
只是等他发现的时候,钓钩已经钩坏了黄狗的喉咙(声带),再也无法叫出声来,当然也就不再适宜看家护院,只能作为废狗杀吃,故而让乙赔他狗钱;而乙却是顽固抵赖、坚决不认账,并且分文不出——————经村中长者调解无效,这才请求青天大老爷帮他主持公道,由乙进行赔偿、并施惩戒。
而作为被告的村民乙,对此则是大叫冤枉、反咬一口,表示自己当时正在自家门前的池塘边钓鱼,当他提起渔杆还未来得及取下钓钩上面的小鱼呢,突然发现甲带着他家的那只大黄狗赶到旁边,让那只大黄狗突然冲了过去,一口就咬住那钩子上的小鱼,并且吞了下去……
乙的意思是,这纯粹是甲在暗中故意驱使黄狗吞食小鱼,然后见计得逞,于是就赶快现身出来,借机陷害勒索自己,所以自己并没有什么过错——————自己在自己家门前垂钓,是甲驱使、至少是放任他家的大黄狗进行抢食的,当然没有赔偿甲的道理。
所以乙请求青天大老爷惩治甲的诬告陷害之罪,还他清白之誉!
刚开始庞培德对于这等偷鸡摸狗的小事儿还是自认为胸有成竹、小菜一碟的,因为他当年在乡下读书时,也曾听说过确实有不用药仍能偷狗而让狗不叫的巧妙方法。
因为偷偷用药药狗的话,虽然悄无声息、比较安全,但是偷狗者自己吃起狗肉来也是不甚放心——————要是万一中毒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俗话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偷鸡摸狗这一行,也是自有高人存在。
既然药狗不安全,于是就有人想出来一个巧妙的方法,把鱼钩藏于诱饵当中,一旦有狗贪吃吞食的话,那尖利而带有倒刺儿的鱼钩势必会牢牢地钩住狗的喉咙,让它根本无法吐得出来,而且鱼钩钩住喉咙,狗也无法叫出声!
再加上利钩在喉、极疼难忍,就算是再凶猛厉害的狗只要中招上当,最后也只能被人老老实实地牵扯到无人处再行勒死、放血剥皮……
所以庞培德一见诉状略一沉索,就认为十有八九是村民甲所言有理,肯定是乙贪吃,故意用钓钩藏于鱼腹之中,用来钓杀甲家的大黄狗。
令庞培德难堪的是,村民乙对此不但不服判决,而且是大呼冤枉,说是自己好好的在自家门前的池塘前钓鱼取乐、改善生活,是甲设下陷阱,故意驱使他家的大黄狗突然冲出、扑抢小鱼所致。
村民乙怒指甲竟然血口喷人、用心险恶,诬蔑自己是偷狗之人,败坏了他在村民中的声誉———————自己家世清白,从来没有出现过偷鸡摸狗的不肖子孙……
所以乙不但分文不赔甲的损失,而且高呼请求青天大老爷明辨是非曲直,让甲在村中焚香放炮、还他清白!
庞培德见甲义愤填膺、愤愤不平,而乙则是大叫冤枉、极为委屈,一时倒也束手无策、分不清谁对谁错—————两个人看起来都是一付忠厚老实的模样,而且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确实也不值得动用大刑。
尽管庞培德腹有诗书千百卷,却对明判案件的是非却是颇为欠缺,所以他见二人相争不下,各说各的道理,一时也是难以分得清到底谁在说谎骗人。
庞培德与师爷在私下就这个案子议论推敲了半天,仍是无法分辨真假虚实。
因为师爷协助指派衙役请来甲乙他们的地保、村中长者以及甲乙的左邻右舍,想要问清他们的平时为人,最好能够找到证人时,结果反而更是让庞培德难下结论。
按照村中长者、地保的说法,乙在他们村为人正直、家世清白,绝非偷鸡摸狗之辈,而且就连他族上也并没有出现过梁上君子一类的不肖子孙。
照村中长者和地保的这个说法,那就是乙是冤枉的,极有可能是村民甲在故意诬告于他—————而且据地保所讲,甲与乙好像曾经为了田边地头的事儿有过冲突,当时甲在争吵中落了下风、吃了亏!
这样看来,庞培德认为村民乙是冤枉的,是甲在故意设下陷阱借机报复于乙!
但接下来的问题却是让庞培德又无法作出判决了,因为他们村的长者、地保与一干邻居们,也都认为甲向来为人忠厚、缺少心眼儿,从来不说没有根据的话,更不会故意冤枉于他人。
照这样推断的话,那就是甲乙双方都没有错,错就错在那只大黄狗贪吃,乙在钓鱼的时候,恰好提杆鱼儿出水之时那只黄狗赶到,正好误食了乙所钓出的小鱼————————也就是算作一个巧合之案!
但是,等到庞培德经过一番推敲琢磨,将那种双方均无过错,此案只不过是一种巧取合而已的话一说出来,甲只轻轻一句话就将第三种情况给推翻了……
第0397章 独家秘制挣断墙
其实像甲乙这种乡民之间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在庞培德与师爷们看来非常简单,不外乎就那么三种情况:要么是甲故意设计诬陷于乙;要么是乙犯了偷鸡摸狗的小毛病;要么就是当时确实极为凑巧,甲乙双方均无过错,只是那条馋嘴的大黄狗正好遇到了出水之鱼而贪吃抢食!
除此之外,估计再也没有其他可能!
只是经过向地保、邻居以及村中长者了解,基本可以排除前面两种可能,也就是说这个案子错在那条大黄狗,这件事儿纯是巧合,甲乙双方只不过是个误会而已!
当庞培德将第三种情况说出来时,还没有来得及下结案的定论,甲只一句话就让庞培德一头火星子。
村民甲轻声而郑重地表示,他们家的那条大黄狗,一向并不喜吃生鱼……
庞培德听了甲的话,自然是感到非常好气又好笑,差点儿忍不住一拍惊堂木,下令衙役们给甲来上二十大板!
明明是他家的大黄狗急冲快跑地把乙刚钓出水面的鱼连钩吞下,这个老家伙竟然胆敢在公堂上还信口雌黄,说是他家的大黄狗一向并不喜欢吃生鱼!
它一向不喜生鱼还被鱼钩钩破了喉咙呢,要是再喜欢的话,那还不直接下水当鱼鹰鸬鹚来用啊!
只是庞培德看到那个村民甲一脸的老实巴交的样子,再加上村中的乡邻保长都表示甲一向为人耿直、缺少心眼儿,从不撒谎骗人,所以感到甚为无奈———————庞培德还指望在此树立清官能臣的声誉,自然不易乱打乡民的板子!
旁边的师爷见状,立即咳嗽一声,建议庞大人暂且退堂、容后再审。
庞培德也就顺水推舟,宣布暂且退堂、明天再审。
退堂之后,庞大人与师爷商量了片刻,觉得这事儿要是快刀斩乱麻倒是好办,毕竟只是一条狗的纠纷而已,只需断定为第三种情况即可;但是好办并不代表办好,这样硬下结论的话,很难让人心服,对庞大人的威望声誉略有影响……
庞培德不愿擅下结论,而是想要让人心服口服!
午饭时,庞培德表现得闷闷不乐,觉得像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如此复杂棘手,看来想要做到“明镜高悬、断案如神”确实并不容易。
只是当庞培德看到幼虎卧在身旁的时候,想到自己这一切差不多全拜这只灵猫所赐,如今这种乡民纠纷,不知它能不能从中帮助自己一下呢?
好在幼虎虽然不会说话,但它却可以听得懂人言,于是庞培德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将那件钓狗之案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
没有想到幼虎听完以后,深邃的大眼睛中竟然流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而且侧目看了看庞培德,伸了伸懒腰,好像觉得这种小事儿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
庞培德与幼虎相处甚久,一看幼虎的表现就知道,这个灵猫还真有可能帮助自己明辨是非曲直呢!
再联想到很多有关老猫通灵的各种传说,知道通灵的老猫看一下人的眼睛,就能够揣测出人的心事,从而判断出人的喜怒哀乐、甚至是心虚恐惧还是理直气壮等等。
幼虎远比一般通灵老猫更为神奇厉害,再加上它听了此案竟然表现出不屑一顾的神色,所以庞培德心中一动,觉得幼虎肯定能够帮得上忙!
经过一番劝说,幼虎终于点头答应帮他一次。
第二天开堂问审以前,庞培德带着幼虎分别见了一下原告与被告,只是当幼虎见到村民乙的时候,就在乙的身后悄悄地抬起前爪指了几下——————庞培德心里面就有数了。
于是等到升堂以后,庞培德将惊堂木猛地一拍,直指村民乙德行有亏、贪吃钓狗,如果不从实招来,立即先打二十大板再说……
此言一出,包括原告、被告与师爷在内的一帮人,均是暗暗吃惊,不知这位庞大人为何一夜之间变卦如斯,不问青红皂白直接认定乙有错在身!
庞培德当然不会说自己是受了一只大猫的指点,只是紧盯着乙瞪圆双眼、怒目而视!
村民乙见状立即是大吃一惊,除了连呼冤枉以外,心里面也盘算起来……
庞培德见乙眼珠乱转,心中更加认定了幼虎的判断,正当他抽出火签要将乙痛打二十大板时,村民乙立即恍然大悟似地表示想起来了一个疑问,那就是当天他钓鱼所用的诱饵有些枝节……
原来,当时乙准备好钓竿渔具,也挖出来数条蚯蚓准备垂钓的时候,旁边一向来往不多的村民“猴缺儿”正好路过,见乙准备钓鱼,就上前打招呼说,自己正好有些用不完的“上等鱼饵”,愿意送给乙用来钓鱼。
村民乙与那个猴缺儿一向关系不佳,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推却,而且那个猴缺儿对于这种钓鱼摸王八确实很有一套,他所说的上等鱼饵应该不差,于是就接过去用了……
庞培德初听乙扯上这个理由,心里面很是不以为然,只是在旁的地保、长者与众邻们,一听村民乙提及到那个猴缺儿,立即是嘘声一片!
庞培德见状,忙问这是何故、那猴缺儿其人如何?
众邻居与村中长者一致表示,那个猴缺是村里面的一个二流子,长得猴头猴脑、鬼点子极多,再加上他时不时地干上一些缺德事儿,偷鸡摸狗最是在行,于是村里人就给他取了一个非常形像的绰号,叫做猴缺——————也就是猴精猴精又很缺德的意思!
庞培德一见这件小案又生变故枝节,也是非常好奇,想要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于是就传令衙役前去唤猴缺儿过堂!
猴缺那家伙虽然鬼点子极多,而且上树掏鸟窝、下水捉鱼虾最为在行,平时老是干些偷鸡摸狗溜墙根儿的烂事儿,所以最怕见官,知道官家想要找自己的毛病的话,那肯定是一抓一大把!
所以那家伙到了大堂一看众衙役手持水火棍虎视眈眈的样子,立即小心脏狂跳不已,再听到大堂之上惊堂木一声巨响,很快就将那点儿小伎俩招了出来!
原来,这个猴缺儿与甲和乙均有矛盾,因为偷鸡摸狗的事儿曾被甲痛打了几次,与乙又有田边地头的纠纷争执,关系都是非常地不好。
猴缺儿早就想要寻个法子报复他们两家出出气儿,偏偏甲与乙关系也是非常地僵,所以猴精猴精的他立即想到了一个巧妙的孬主意,决定让甲和乙来个“狗咬狗”,他正好在旁边看笑话出出气儿——————一箭双雕、坐看狗咬狗,当然是爽事儿一件!
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各行都有各行的门道儿,那猴缺儿平时最擅于偷鸡摸狗逮鱼虾,自然也是有绝活儿在身。
也不知猴缺儿跟着那位“前辈高人”学了一手绝活儿,那就是钓狗的技术,无论是谁家再精明、再厉害的狗,差不多只要猴缺儿出手那都是百分之百的手到擒来。
其中的“核心技术”不是在钓而是在饵,也就是说,他所用的钓饵是“独家秘制”的,对狗有种莫明其妙的吸引力。
因为农户用来看家护院的狗,为了避免被人家下药药死,一般从小训练,多是不吃陌生人所喂的东西。
而猴缺儿与他的“前辈高人”所学来的那个“独家秘制”的诱饵,是用数种植物汁液加猪油和肉沫儿熬制而成,然后拌于面团之中,奇异的香味儿能够让那些训练有素的狗纷纷上当……
用他们那行的话来说,那种“独家秘制”的诱饵叫做“挣断绳”,意思是只要让狗闻到了那种奇异的香味儿,恨不得把脖子里的绳子挣断,也要想出去尝尝那种香味奇异的美味!
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猴缺儿发现那种“挣断绳”除了钓狗效果极好以外,用来钓鱼或者钩黄鳝效果更佳,于是就一物多用,成为了他得力的武器……
猴缺儿为了让甲和乙“狗咬狗”地相斗,好让他在旁边看笑话、出口气,于是就暗中观察着、想办法!
前段时间猴缺儿突然发现甲这几天老是带着自家的大黄狗去逮野兔,而且要从乙家门前经过,于是就计上心来,想要让乙与甲之间“发生点什么事儿”,从而磨擦点火花出来……
那天猴缺儿正好看到乙在门前的池塘边钓鱼,于是就急中生智,决定做一次活雷锋,立即取来自己独家秘制的“挣断绳”送给了乙,希望从中惹出点事儿来!
“挣断绳”那玩艺儿不愧是独家秘制的东西,气味十分特别而强烈,加上狗的鼻又特别灵,所以当乙提起钓竿时,小鱼儿嘴里的那点东西仍是效果极大,让远远跑在甲前面的大黄狗正好闻到,立即很馋地冲过去吞到了嘴里……
第0398章 蛮干不如去巧干
正在钓鱼的乙一时不防,没有想到刚刚提出水面的小鱼竟然被一条大黄狗抢去了,自己是非常吃惊!
更让乙吃惊的是,自己原本只不过是想要钓些小鱼儿而已,这次竟然钓了一条大黄狗,而且那个带有倒刺儿的鱼钩正好卡在那狗的喉咙之上。
中了招儿的大黄狗吐又吐不掉,那倒刺儿牢牢地扎在喉咙上,根本无法吐出来,而且又疼得既不能叫又不敢乱跑,只能被乙老老实实地牵着。
乙看到这种状况除了吃惊就是不知所措,又舍不得那条上好的钓竿,于是就没敢松手……
正当乙握紧钓竿、一脸紧张的时候,转过墙角儿来的甲正好看到这一幕,觉得乙这家伙平时表现得刚板直正、人模人样的,没有想到他竟然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干出这种为人不齿的事情——————看这手法还挺熟练的,一下子就钩住了自家的大黄狗,想必平时肯定是不少练习呢!
于是甲立即大喝一声,将乙痛骂一顿,并引来很多村民邻居来看热闹。
这次甲是亲眼所见,又有旁边众人见证,自然是把乙骂得是狗血喷头,要不是邻人相劝的话,肯定还要对他饱以老拳……
想要钓鱼没想到却钓了条大黄狗,刚开始乙很是吃惊而且手无足措,只是见甲如此辱骂自己,自然是极力辩驳、与之对吵,绝不承认自己会干出这种下三滥的勾当!
后来甲发现自家的大黄狗已经被扎破了声带,再也叫不出声来的时候,立即是一头火星子,愤怒之下直接问候了乙的八辈儿祖宗……
乙自然是憋了一肚子气,自己家世清白、门风甚正,今天竟然被人如此冤枉而且辱及祖宗,立即控制不住上前打了甲几个耳光……
当时的猴缺儿,正躲过人群中暗暗得意!(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虽然被众人劝开,甲也是越想越气,认为明明是乙想要偷吃自家的大黄狗,只是被自己撞见而恼羞成怒,他还敢上前打自己的脸,所以这才一纸诉状把乙告到了衙门!
※※※
庞培德没有想到这件看似鸡毛蒜皮儿的小事,中间还会有如此复杂的东西;更没有想到幼虎口不能言,竟然还能从中判出解决问题的突破口在乙身上—————要知道当时乙自认为理直气壮,根本没有心虚的表现,若非幼虎感觉到了什么异常之处,绝对不会在乙背后悄无声息地指了指他!
所以庞培德对此是大喜过望,回到后堂之后立即亲自端来美味佳肴慰劳幼虎!
只可惜幼虎自从离开那片荒野之地,纵有美食不断,却也是郁郁寡欢—————或者是它早已习惯了自由自在的生活,并不喜被人当作宠物来养吧!
不管如何,至少庞培德是非常开心的,从那以后,只要是稍有复杂的诉讼之案,一概请幼虎参谋!
就算是自己能够明确判准是非曲直的案子,也用来验证一下幼虎的奇妙异能!
更重要的是,每个案子经过验证,都是证明了幼虎确实是十分神奇、绝无误判!
这样一来,庞培德对幼虎就产生了更大的依赖性,自然也就更加舍不得放幼虎回到荒山野地去过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
但是,幼虎的烦躁不安与不满却是越来越明显,已经极为讨厌过那种食物不缺而缺自由的日子,无奈庞培德只怕幼虎偷偷跑掉,对它的看管也是越来越严,更没有送它回去的打算!
俗话说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幼虎帮助庞培德弄了一大笔金银财宝,而且又帮助他取得了秋试大比的功名,无奈人心不足蛇吞象,庞培德自认为圈养幼虎就是报恩,却从来没有站在幼虎的立场上替它考虑,肯定避免不了物极必反、月盈则亏的下场!
后来,不知是幼虎一时犯了糊涂,还是想要故意让庞培德败家,在一次案件当中,庞培德受幼虎的误导,竟然误将当地藩王的世子痛打了一顿……
虽然在那个案子当中,庞培德与师爷也认为那个纨绔子弟并无大错,而且声称自己是藩王的世子易服前来,只是庞培德已经对幼虎奉若神明、坚信不疑,认为他是冒充皇族,匆忙之下并没有多做确认就断定他是一个冒牌货,将世子痛打了一顿!
这样一来,庞培德算是苦心经营多少年、一夜回到大考前,所有的功名利禄全部化作了南柯一梦,幼虎在它败家时也不知所踪……
※※※
周扬讲到这里,也就将那个有关幼虎的民间传说划上了句号,举起茶杯润润喉咙,却是不再多说什么。
“呵呵,周扬老弟这哪里是在讲民间传说,分明是在给我讲了个寓言故事嘛!”袁兴国笑道,“不过兄弟的良苦用心我明白了,很多事情并不能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既然周扬老弟你说大黑与我无缘,那我也就不再坚持啦!”
“谢谢理解、谢谢理解!我担心袁大哥误会我是舍不得大黑呢,这才讲了一通!”周扬见袁兴国不再要求自己来养大黑,更不会强烈要求亲手打死大黑,自然是非常开心——————刚才口干舌燥地讲了一通,总算没有白废。
“周大哥所讲的这个民间故事虽然离奇了些,但年深日久的老猫,确确实实会感受到人的心境变化,”杨奇龙倒是对灵猫幼虎的民间传说颇有兴趣,“据说那并非是老猫擅长察颜观色,而是能够感知人的脑电波,从而判断人的心境变化,看来民间的各种传说虽有一定程度的夸张,却也并不是全部都在胡扯吹牛!”
“嗨,动物的各种异能多了去了,虽然并非是像各种志怪小说中所讲的那样,一个个会托梦、会说话的,却一样能够帮助于人——————比如这次,大黑肯定是感觉到了什么,它又没法直接开口说‘喂’,我说袁总你慢走,这几天你尽量别出远门儿,我可是感觉到你有些晦气呢!”李大伟今晚倒是兴致很高,说罢又举起了酒杯说,“来来来,我们再走一个!”
几个人听周扬侃了这么久,又喝了那么多茶水,先前下肚的酒早已连挥发带分解的去了大半,自然又是连连干杯、猛灌一通。
又喝了一会儿,袁兴国仍是对大黑那种有超感异能的动物极感兴趣,言语之间非常希望能够拥有一只——————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是越是有钱越怕死,袁兴国这次若非大黑把他小腿咬上一口,他肯定非死即伤、难逃一劫!
周扬见袁兴国这样,沉吟了片刻,慢慢地说:“袁大哥你别唉声叹气嘛,其实有灵性的动物多着呢,绝对不只是大黑、也不只是只有狗才有这种异能。如果袁大哥你真的想要弄上一个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袁兴国立即精神一振,看着周扬说道:“周扬兄弟,你的意思是,你还有其他灵物吗?”
“这个?目前还没有,”周扬摇了摇头说,“不过嘛,现在这个季节,确实是容易碰到另外一种灵物。”
“是什么东西?哪里有卖的不?”袁兴国立即来了精神,一脸期盼地盯着周扬。
“袁大哥听说过青判这种东西吗?”周扬试探着问道。
“青判?青判!”袁兴国自言自语地重复着、回忆着,突然一拍脑门,“咳,我想起来了,兄弟你所说的青判,是不是民间传说中的那种神蛙啊?”
“没错,正是如此!”周扬笑着点了点头,“没有想到袁大哥这种红色后代、社会主义的接班人竟然还曾听说过这种东西!”
“哈哈,周扬兄弟不要误会,这与家庭出身并没有必然的联系,一是小时候经常听保姆讲些轶闻趣事、民间传说什么的,二是长大以后我也收集了不少古书,所以对中国的民间传说还算是略知一二吧!”
“那就好,青判那种东西我也只是听说过而已,并没有亲眼见过。不过,前段时间又偶然听到有人讲起,说是青判真的存在,而现在正值夏季,应该来说是寻找验证的好时候啊!”周扬若有所思地说。
“这个不太容易吧?毕竟青判可是少见的灵物,就算是有估计不容易见到的,”袁兴国一本正经地说,“以前我曾听人讲过,说是青判那种东西,它的叫声很有特点,时单时双、从不固定,它是根据周围的情况决定的,按照道家的说法,那叫着一阴一阳,可以从它的叫声中判断吉凶祸福!”
“要是让我们一条河、一条沟地去找,我估计肯定没戏!不过,条条大路通罗马,蛮干不如去巧干,”周扬胸有成竹地说,“我倒有个法子,十有八九可以逮到青判……”
第0399章 放生不当是杀生
“哈哈,那是当然,周扬兄弟你就说如何个巧干法吧?”袁兴国笑道。
“是这样的,袁大哥,青判那种东西肯定是极为稀少罕见的,别说我们几个,就算是你再找来百儿八十个人一齐帮忙去找,我估计忙活一个夏天也难以找到一只,”周扬说,“而那些专门贩卖青蛙的,人家那经手的青蛙可不止是千只万只而已……”
没等周扬说完,李大伟就插嘴说道:“哦,我明白了,这个简单,我们可以开车沿街溜上一圈,把那些有卖田鸡的大小饭店全部转上一圈不就行了嘛!”
“不行,那个量还是太小,而且太麻烦!”周扬说,“我们必须再往上游推一步,专找那些运输青蛙的大车,那家伙一车都有几十万只呢——————要是拦个三五辆运输青蛙的车,成功的机会就大多了!”
“嗯,这个好办!我那公司里面就有一些年轻人,成立了个什么野生动物保护志愿者协会,我可以让他们帮忙在高速路口去拦不就成了嘛!”袁兴国表示他公司里面有不少野生动物保护志愿者,请他们出面就理所当然、名正言顺了。
“这个办法好!到时袁总你请他们出面拦下,在放生的时候我们几个一块过去,看看那么多青蛙里面有没有稀罕物儿就行!”周扬点了点头,认为有袁兴国协助处理当然更好。
几个人议论了一番,觉得办法非常不错,既能过目检查天量的青蛙,又能像那些居士善人一样进行放生活动,也算是行善积德了。
“放生当然也算是个好事儿,而且也可以借此机会寻找青判。但是,人家一车拉有那么多青蛙,我们要是让人截住放生的话,人家会认吗?那可是需要不少钱的啊!”杨奇龙不无担心地说,“老百姓赚钱也不容易,让人家血本无归可不好!”
“这个没有问题,我们可以按照市场价先给他把那些青蛙全部买下来——————平时那些放生的慈善人士,不也是先自行掏钱买下来想要放生的乌龟、大鱼、野鸟什么的,然后再拿去放生的嘛!”袁兴国轻松地说。
“这样的话,我们放生不但不是在行善积德,反而是在鼓励杀生了!”杨奇龙听了袁兴国的话轻轻地摇了摇头说,“据说古时候有人十分爱惜某种鸟,只要让他见到,都会高价习来放生,甚至吩咐家人专门到集市之上买来放生。那人自以为做了不少好事儿,算是积下了很多阴德,结果有天一位高僧告诉他,说他造孽不少———————有需求就有市场,很多人知道了他爱买鸟放生的事,就专门想尽办法地去逮鸟,这样反而让更多的鸟失去了自由甚至是生命……”
“对对对,这也是一个问题,本来人家逮青蛙还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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