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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娆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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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换好衣服,重新进来向贤妃、惠妃行礼问好,故意不问她们之来所为何事,只是与她们闲聊些往日的琐事!贤妃到罢了,惠妃渐渐的坐不住了,一个劲儿的给贤妃递眼色,贤妃终于在惠妃向她抛了无数眼色之后勉为其难的开口了:“女儿。今天母妃来是向你道喜的,想必你也听说了,东楚的皇帝意欲与我大燕联姻,这宫里的公主除了新薇,也就你的年龄适合了,这事关大燕与东楚的和睦,母妃见你一向是个懂事的孩子,一定会以国事为先的!今天本宫与惠妃来就是只会你一声,有什么该准备的也该提前准备着了!”贤妃说完端起侍女上的茶。一边喝茶一边不动声色的观察瑾瑜的反映。
瑾瑜听了贤妃的一番话,心里一阵冷笑:“这是连反驳的话也不让我说了!”瑾瑜低头好一会儿,似是害羞一般。低声说:“为什么要撇开新薇姐姐,难道她就不是大燕的公主吗?”
贤妃没想到瑾瑜会不软不硬的顶回这么一句,一愣,惠妃赶紧说:“你新薇姐姐当然也是大燕的公主,不过她已经有婚约在身了,怎好再嫁他人!”
“瑾瑜也有婚约在身!”瑾瑜抬起头看着惠妃说。
“这,这……”惠妃“这”了半天,竟不知如何回应瑾瑜,贤妃见惠妃吃瘪。心里不住的暗笑,但是她已经收下了惠妃送的八宝软玉盒,那可是惠妃进宫时太后赐给她的见面礼,贤妃觊觎很久了,如今终于如愿装进了腰包。怎好不替她说话,因此笑着对瑾瑜说:“女儿,母妃知道你已经定了亲,虽说养父母也是父母,可是现在你既已认祖归宗。你的婚事当然是有皇上与本宫做主,而且无论定了什么亲事,哪有嫁与一国之君来的荣耀,听说东楚的皇帝可是年轻有为啊!”
“既是这等荣耀,瑾瑜刚刚回家,怎好与姐妹们抢,这事还是听听父皇怎么说罢!”瑾瑜就是死活不松口。惠妃就是知道皇上肯定不会让瑾瑜去和亲才先来见瑾瑜的,巴望着先说服了她,再去找皇上说,就算皇上不愿意,也挡不住瑾瑜愿意,可不成想,瑾瑜看着年纪虽小,可一点都不含糊,既没有明着顶撞她,也没有让她得逞所愿,而是一句话就把这件事推到了皇上的身上。
贤妃与惠妃见死活说不动瑾瑜便愤愤的离开了,瑾瑜本来是要听从楚晧瑄的意思向慕容尚主动请缨去和亲的,可是就是见不得她们这样将自己当成一个傻子来算计,所以故意不答应她们,让她们找父皇去吧,反正父皇一定不会答应的,!
她们走后瑾瑜让木曦给她备了点点心,便打发她们去休息了,自己一边吃着点心一边想怎么跟慕容尚说这件事!正在她想的出神时,耳边一阵轻风撩过,不等她回头,楚晧瑄已在身后抱住了她笑道:“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伶牙俐齿了?”瑾瑜没有回头,只是抽出手拿了一块点心放在嘴里,得意的说:“刚才听的过瘾吗?我是不是很坏,明明就要去请旨和亲了,却还要故意的吓唬他们!喂,你干嘛!人家好好给你说话呢!”瑾瑜话还没说完已被楚晧瑄打横抱起:“你就是很坏,你的坏不是吓唬她们,而是让我一刻都不能没有你!”说着便吻了下去。
“不要啦!今天起床的时候都酉时了,好丢脸!”瑾瑜窝在楚晧瑄的怀里哀嚎道。
“那么说,你才起床一个多时辰,怎么能睡得着,我们刚好干点别的!”楚晧瑄说着将她放在了床上,上下起手已经将战前的一切准备就绪,只等着侵上她的玉体攻城略地,在瑾瑜的一再哀求下,今晚只要了两次便放瑾瑜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原本寂静的“珞沉香”整个被喧闹声充斥着,主子奴才都被吵醒,木曦她们匆匆的起身一看究竟,原来是新安带了人来在门外吵嚷:“姐姐真是好大的架子啊,妹妹都到门外了,也不开门,原来姐姐都是这么待妹妹的!”
木曦也不是示弱的,整整衣衫打开门说道:“见过新安公主,我们主子昨晚看书看的晚了,所以今早起迟了,之前也不知道新安公主会来,给公主开门开晚了,还望公主不要见怪!”木曦刚说完,新安一个耳光扇过来:“主子们说话也有你分辨的份,主子起迟了,难道一院子的奴才也都跟着起迟了!”打完木曦径直进了“珞沉香”。
瑾瑜早就被吵醒了,不情愿的翻身起床,瑾瑜的衣服还没有穿,一见新安气冲冲的走了进来,连礼都不行径直的坐到了椅子上,瑾瑜见跟在后面的木曦,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没有理会新安,而是拉过木曦的手说:“这是怎么了,是谁如此大胆,我珞沉香的奴才就是再不济也轮不到别人教训,!”
新安一听此话,也知道自己莽撞了,手指不停的缠着锦帕说:“妹妹见都已经辰时了,珞沉香的奴才还没有起床,就替姐姐出手教训了她一番,妹妹这也是为了姐姐好,姐姐好性,奴才们便会有恃无恐,今儿幸好是我来了,若是那个娘娘又或者是父皇来了,她们也这样懈怠,恐怕就不是一个耳光可以了事的了,丢了小命也未可知!”
瑾瑜依旧没有理会新安,对木曦说:“你今日不必当差了,让小圆她们伺候我梳洗吧,去我的妆奁盒中拿一瓶玉肌膏,那是专门祛肿化瘀的!”打发木曦走后,瑾瑜坐在妆台前慢悠悠的对新安说:“妹妹今日来所谓何事,不会就是为了来替姐姐教训奴才的吧?”
“既然姐姐问,妹妹就直说了,妹妹心直口快,有什么得罪姐姐的地方还望姐姐不要怪罪!”新安站起身走到瑾瑜的身边,接着说:“想必姐姐也听说了,我们大燕要与东楚和亲的事,现在到了出家年龄的只有姐姐与新薇姐姐和我而已,那东楚的皇帝不禁暴虐异常,而且还好男色,姐姐不愿嫁给东楚的皇帝,难道别人就愿意吗,姐姐倚仗着父皇的宠爱,耍赖撒滑的不去和亲,却举荐别人去和亲,不知姐姐是何居心!”
瑾瑜一听新安的话便知道她被别人挑唆了,不过她不怒反笑:“暴虐!好男色!”瑾瑜忍不住低头笑出了声,这时新安抢过话头说:“姐姐在东楚长大,对东楚皇帝肯定比我们知道的多,姐姐早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吧,恐怕还不止这些,所以姐姐自己不愿嫁给他,就到父皇面前举荐别人,这是陷害,陷害自己的姐妹!”
瑾瑜抬头冷冷的看了一眼新安,看的她心里毛毛的,瑾瑜心道:“这时候跟我论姐妹了!”她叹口气说:“既然妹妹认定了我去父皇面前举荐了别人,妹妹可知我向父皇举荐的谁?”
新安一歪头,愤愤的说道:“新薇姐姐有婚约在身,只有我是没有婚约的,而且年龄也适合!”瑾瑜看了一眼她说:“就算我在父皇面前举荐了你,东楚的皇帝却未必会娶你,因为——”新安听瑾瑜话里有话,赶紧问道:“因为什么?”
第一百三十七章自缢抗婚
瑾瑜看了一眼她说:“就算我在父皇面前举荐了你,东楚的皇帝却未必回娶你,因为——”新安听瑾瑜话里有话,赶紧问道:“因为什么?”瑾瑜戏虐的一笑:“因为他好男色啊!”
新安一甩手中的帕子说道:“这是说笑的时候吗?姐姐有这个兴致,妹妹还没这个心情呢!”说着眼圈已经红了。
瑾瑜看她刚进门的气势,本来还要打趣她一番的,可是想想新安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女孩,而且毕竟与她是血脉相连的姐妹,不管平时新安怎么对待她,她这个姐姐的身份是一辈子都脱不掉的了,见她眼里含泪也便心软了:“你别难过了,其实东楚的皇帝没有你说的那么差劲儿,不过是些谣传罢了。”新安听瑾瑜如此说,忍不住哽咽道:“不是姐姐去和亲,姐姐自然会捡好听的说!自古以来伴君如伴虎,看看母妃就知道了,父皇相较其他人还是好的,不也是三宫六院一个都不少吗,我从小就经常看到母妃偷偷的落泪,没想到我竟然与母妃一样的命!”说到这儿索性用帕子捂着脸大声的痛哭起来。
瑾瑜见状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待她抽抽噎噎的哭声渐止,才缓缓说道:“放心吧!父皇不会让你去和亲的!而且我并没有在父皇面前说过什么,你还小,和亲对两国是大事,我想父皇会慎重考虑的。”瑾瑜没有向她说自己会请旨去和亲,因为一切还未有定数之前还是不说的好!
新安一听瑾瑜如此说,立即才干眼泪笑道:“姐姐说的是真的。不会是唬妹妹吧!”
侍女已经给瑾瑜梳妆完毕,瑾瑜站起身说:“谁会拿这种事开玩笑!”新安仍不放心的问道:“如果我不去,那就只能是姐姐和、新薇姐姐二人选其一了,新薇姐姐一定了太傅之子袁明,那不就只有姐姐一人适合和亲了吗?”
瑾瑜没理会新安的旁敲侧击,笑道:“一切听从父皇的安排吧!”
“父皇肯定不舍得让姐姐去和亲,听说父皇将一件价值连城的雪狐敞篷都赐予姐姐了,这样的荣宠。怎会舍得姐姐去和亲!”新安小声的嘟囔道。
“雪狐敞篷就算价值连城也不过是件衣服罢了,怎能与万里江山相比!”瑾瑜心道:“他为了我连江山都能拱手相让,何况一件衣服!”
新安又转喜道:“姐姐说的有理,和亲可是事关江山社稷的大事呢!”说完又上来挽着瑾瑜的手不好意思的说:“刚刚才妹妹如此莽撞,还望姐姐不要怪罪!”瑾瑜一笑:“妹妹还小,而且生在皇家有些脾气也是自然,不过奴婢也是人,也是在父母的宠爱中长大的。还望妹妹以后对待下人还是宽仁些的好,就算不能平等以待,让他们少受些委屈也是好的!”
新安没有了和亲的苦恼,心情好的不得了,被瑾瑜说了几句,也便高兴的应着了,又与瑾瑜闲聊了一些别的事便起身告辞了!
离两国定的和亲日期还有一段日子,瑾瑜本想过几天再去向慕容尚请旨,可没想到到了第二日的下午便定下了和亲的人选。定的竟然是新安,而且皇上已经传了旨,此事已经是满朝皆知了。
新安接到圣旨后。第一个念头就是被瑾瑜耍了,她恨得咬牙切齿,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暗暗发狠心道:“就算死,也决不让她得逞!”
瑾瑜得知此事后也是一惊,匆匆赶到前殿去找皇上,她刚到了慕容尚的寝殿,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一个小太监急急的跑来。跑到门口被门槛绊了一个趔趄,爬着进来回道:“陛下不——不——不好了,新安公主悬梁自尽了!”
本来慕容尚的身体就不好,因为与瑾瑜的重逢心情舒畅才刚刚好了些,听到新安悬梁自尽的事。又犯了旧疾,捂着胸口,满脸痛苦的样子,可依然硬撑着去看新安的安危,瑾瑜赶紧问来的小太监:“现在新安公主怎样?”
“被救下了。太医说无甚大碍,只是莫要再受刺激,注意休养!”小太监此话一出,慕容尚才算是放心,瑾瑜干紧冲小太监喊道:“愣着干嘛,还不去为皇上宣太医!”瑾瑜一边扶着慕容尚一边对他说:“父皇也听到了,新安妹妹无事,父皇要保重龙体才好!”
慕容尚一手捂着额头,长叹道:“都是朕无能,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瑾瑜将他扶到龙椅上坐好,然后跪在他的面前行了一礼:“父皇,让瑾瑜去和亲吧!”
慕容尚一听,立即坐直了身子说道:“父皇才与你重逢怎么舍得再与你分开,让你去和亲,朕怎么对得起青珞对朕的一往情深啊,!”
瑾瑜听慕容尚如此说,便一副舍己救人、大义凌然的样子说:“既然身为大燕的公主就应该为永保大燕的江山社稷而担当应该担当的!既然新安妹妹不愿去和亲,我们大燕总的对东楚有所交代,虽然我不及新安妹妹聪慧,可也是大燕的公主,我去和亲想必东楚的皇帝不会有什么异议”并不是瑾瑜故意要将此事说的如此的慷慨激昂,而是恰好赶在点上了。
“要是大尾巴狼知道,有个女孩为了不嫁给她竟然悬梁自尽,不知道他会是做何感想!”瑾瑜在心里暗道。
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走进来,虽然没有穿太医的官府,但他背着药箱,看样子应该是太医,可奇怪的是他给慕容尚只是躬身行了一礼,并没有跪,慕容尚反而站起身伸手扶了那老太医一把:“上官前辈请免礼!朕只是偶感不适,没想到他们竟然把您老给惊动了!”言语间满是敬重。
更奇怪的是,那位上官太医竟然也没有客气,只是说:“老夫今日正好在御药房配药,听闻陛下不适便过来看看!”说着他一抬头,当他一眼瞄过瑾瑜时,眼里充满了诧异,旋即方不自然的问道:“这位就是皇上找到的公主吗?”慕容尚只是笑着点点头没有多做介绍只说:“这正是小女——瑾瑜,”然后又给瑾瑜介绍道:“瑾瑜,这位是上官无痕前辈,他治好了父皇的顽疾,是父皇的救命恩人呢!现在住在宫中。”瑾瑜听了上前很谦卑的给上官无痕行了礼,上官无痕只是略一点头,便去给慕容尚诊脉了。
给慕容尚把完脉之后上官无痕说:“陛下无碍的,只是有些急血攻心,老夫开几副药给陛下调一调就没事了!”说完又莫名的冲瑾瑜问道:“敢问公主的生辰可是快要到了?”
瑾瑜点点头说:“是啊,瑾瑜的生辰是在十二月的初五,还有四十几天就到了!上官前辈如何得知?”上官无痕的目光停留在瑾瑜的脸上良久方说:“这个公主无需知道,总之听老夫一句话,万事小心或可躲过此劫!”
慕容尚一听,紧张的问道:“上官前辈可是看出瑾瑜身上有什么不对,还望前辈明示,朕好容易才找到这个女儿,可不想——”说到这儿他将不祥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好看的小说:。
上官无痕摇摇头:“老夫虽然看出端倪,却束手无策,只能期望公主吉人自有天相!公主生辰之日还望万分小心!”说完便拱手出去了!慕容尚紧追两步还要再问,无奈上官无痕已经走远了!
瑾瑜听了他的话以后也是心里惊慌的不行,见慕容尚对自己如此紧张,又不想让他担心,反而上前劝道:“父皇不必担心,女儿从来都不信这些,他不也说了嘛,吉人自有天相,女儿就是‘吉人’。”
慕容尚知道上官无痕从来都不会乱说,他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犹豫了片刻,还要说什么,被瑾瑜拦下,“父皇,我们这就去告诉新安妹妹我代她去和亲的事吧!免得告诉晚了她又作出什么傻事来!”
慕容尚听了瑾瑜的话后,长叹一声:“终究是朕把她们给宠坏了,当遇到大事只知道如何逃避责任,从不为大局考虑,更不会体量朕这个父皇的难处!”说完站起身,携了瑾瑜的手去了新安的住处。
他们赶到时新安已经没事了,正歪在床上哭的两眼红肿,新安的母亲淑妃正陪在她的身边,苦口婆心的劝慰着,一见瑾瑜进来,母女俩都是满眼愤恨,像是见了仇人一般,分外眼红啊,可是见皇上与她同来也便不好说什么,乖乖的上前行了礼,只是新安好像没有看到瑾瑜一般,给慕容尚行完礼便大模大样的坐在了床上,慕容尚心中不满,连坐也没坐,只站在当地对淑妃说:“你好好照顾新安,让她不要再寻死觅活的了!”慕容尚还没有说完,新安已经失声痛哭起来,淑妃也默默的抹着泪!慕容尚一挥手大声说:“行了!都别哭了,朕决定不让新安去和亲了,今天瑾瑜向朕请旨自愿去东楚和亲,你们可都放心了!”说完没有停留便带着瑾瑜走了出来,留下满目惊讶的淑妃母女。
他亲自将瑾瑜送回到“珞沉香”安顿好,也不让人跟着径直走向上官无痕的住处,他要问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绝不能让瑾瑜不明不白的遭遇不测……
第一百三十八章风凉话
他亲自将瑾瑜送回到“珞沉香”安顿好,也不让人跟着径直走向上官无痕的住处,他要问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绝不能让瑾瑜不明不白的遭遇不测。
他来到上官无痕的“药香阁”时,上官无痕正在制药,他便站在院中等了一会儿,待上官无痕熄了炉火才举步进去,一进门便向上官无痕行了一个大礼开门见山的说:“还望前辈救救小女!”自从上官无痕在十七年前救了他之后,他便邀请上官无痕住进了大燕的宫里,他虽然不确定上官无痕的真实身份,
上官无痕对慕容尚说:“陛下不必行此大礼。若老夫能救自然会救,只是万事都看机缘,公主的事,老夫真的是无能为力,只能静观其变,兴许公主不会有生命之忧。”他说这话的时候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这种希望有多么的渺茫。
慕容尚并不死心,依然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当年前辈能将我从鬼门关中救出,今天一定也有办法就我的女儿,前辈,不管付出什么代价,让我以命换命也可以,还望前辈成全!”慕容尚伏在地上不肯起来。
上官无痕见慕容尚身为一国之君为了自己的女儿竟如此放低身价乞求自己,心里也不免感动,伸手将他扶起说:“当年之所以能够就你全看你的机缘,如今公主与陛下的情况不同,老夫也只能尽力而为,不过不过陛下不必抱太大的希望!”上官无痕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了,慕容尚也不好再说什么。
他再次找到瑾瑜,对她说:“瑾瑜。你虽然愿意为父分忧,但是上官前辈从来都不会亲口开河,所以为父决定另派他人前去和亲,以免在和亲路上发生意外!”
瑾瑜心里也不是不担心这个,不过她倒觉得自己在楚晧瑄的身边反而比较安全。而且她如果真的会有什么灭顶之灾,她希望最后陪在她身边的是楚晧瑄,所以她微微一笑对慕容尚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若女儿真的会有什么劫数。就算躲在深宫也未必能够幸免。还是顺其自然吧!父皇也不必太担心,若女儿真以前真的有什么错处让上天不容于我,说不定女儿为了大燕的子民请旨和亲会感动上苍,这次就饶过女儿的年幼无知呢!”瑾瑜说着便自己笑了起来,她对自己的这些信口之言上不相信,更不用说是慕容尚了。
慕容尚见瑾瑜如此说,也知道她是宽自己的心,也便不再说什么。他也明白天命不可违的道理,只能如瑾瑜所说,顺其自然!
慕容尚走后。瑾瑜心里也狐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大难临头了,看上官无痕的样子绝不会是信口开河。“天眼追踪术”的事。她一直都没有找到任何的头绪,背后神秘的实施巫术之人绝不会无缘无故对自己实施追踪!他们到底是是什么目的呢?
可是瑾瑜只能静静的等待事情的发生,自己完全束手无策,想到这一点,瑾瑜心里反而放开了,爱怎样怎样吧!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
自从知道瑾瑜代替新安和亲东楚之后,众人对瑾瑜钦佩的有之,幸灾乐祸的有之,等着看瑾瑜受憋的有之,各人各怀鬼胎静等和亲那天的到来。
到是新安着实从心里对瑾瑜有些感激,不管瑾瑜是出于什么原因,代替她背井离乡远嫁东楚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这些天她都会到瑾瑜的“珞沉香”去坐坐,帮她打点些东西,倒不见得与瑾瑜有多亲近了,这样做也是为了减轻自己的心理负担。
瑾瑜对她依然是以前的样子,不亲不进,不远不疏,这日她们正在整理贤妃赏给瑾瑜的东西,新薇笑着从外面进来,“这里可真热闹,一进门便见侍女太监们忙进忙出的拾掇东西,和亲带的东西妹妹可都准备好了?”新薇的语气里带着对自己躲过和亲的庆幸,也带着对瑾瑜的遭遇的幸灾乐祸。
瑾瑜只做听不出来,淡淡的说:“这些东西哪里用的着我去准备,自由掌宫的女官们打理,我不过是捡些平日里自己喜欢的东西放在身边罢了!”
“听说东楚的皇帝还很年轻呢,妹妹又是大燕公主的身份,嫁过去就算他以前有些宠爱的妃妾,也断不会越过你去,你大可放心便是,要是能早日为他生儿育女,进位封后都是可能的事!”新薇见瑾瑜面上淡淡的以为她是担忧嫁过去之后的处境,便假意劝到。
瑾瑜心里感觉好笑,不过面上又不好带出来,只是一低头掩过脸上的笑意,新安放下手中的东西,站起身毫不留情的对新薇说:“姐姐自以为躲过了和亲,又定了太傅之子,便觉有了好归宿,可世间的事谁能说清楚呢,日后如何还是未定之数,姐姐还是不要把话说的太满了好,小心泼出来!”
新薇被她说中了心事,面色大窘,半晌方面带愤色的说:“我不过是来向瑾瑜妹妹来贺喜的,谁都像新安妹妹那般心思缜密,做事筹划的精细,我们也不过是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罢了,那里就有那些弯弯绕!”她这是点名新安为了不去和亲而自尽之事。
“姐姐不必绕着弯子说我,我就是不想去和亲,如果让我去和亲,我宁可去死,我可不是装装样子,说到做到!难道姐姐与妹妹不是一样的心思,既然大家都不愿意,现在瑾瑜姐姐站出来主动请旨去和亲,你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还在这儿说些风凉话,真不知道姐姐心里是怎么想的!”新安说完脸朝向一边不再看新薇。
“谁说风凉话了?”新薇被新安说的有些急了,瑾瑜无奈的叹口气,站起身劝道:“算了,都少说一句吧,我主动请旨并不是为了让谁感激我,所以你们大可不必觉得欠我什么,我只是不想看着父皇如此为难!而且我并不以为和亲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最多不被重视终老宫中,还能怎样?”瑾瑜说的轻描淡写,似乎是在说别人的事!
她们二人听了之后,都是一阵沉默,还是新安开口道:“姐姐说的也有理。可是东楚的人想来看不起我们大燕的人,而且公主去和亲都是带着政治任务的,怎会不被猜疑,听母妃说,前朝的一位姑姑和亲到东楚,不但得不到当时皇帝的青睐,反而时时遭人陷害,最终不堪忍受,自缢而死,当时我们大燕国贫兵弱,终究也没有怎么样,不了了之了!堂堂一国公主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死在了千里之外。”说道这儿新安已经满脸的泪水,新薇也是面带戚色。
瑾瑜很庆幸自己听从了楚晧瑄的劝说,答应去和亲,如果依着自己的性子不理会此事,任由别人去和亲,那她等于害了那人,因为在大燕除了她,无论谁去和亲可能结果都不会太好,纵然没有人陷害她,也可能真的如自己所说默默无闻终老宫中!
瑾瑜见她们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毫无掩盖的充满怜悯之色,便道:“或许东楚的皇帝与以前的皇帝不同,又或者他并不是薄情寡义之人呢!也许我嫁过去的日子没有你们说的那么恐怖,所以你们还是不要担心了!”她说这话真的是想去开解她们的,可怎么听都像是自我安慰的话。
新薇、新安听了,只是暗暗叹气,也不置可否,她们守着瑾瑜又勉强闲聊了些别的方离开了,陆陆续续又有惠妃、淑妃、德妃等人派人来给瑾瑜送东西!来者不拒,瑾瑜都谢恩收了,她可跟东西没愁,而且越多越好!统统带回东楚去做公益事业,安顿那些为楚晧瑄立下战功的大小乞丐去。
再过五天就是瑾瑜与楚晧瑄成亲的日子,瑾瑜的心里竟然一日比一日紧张,这几日珞沉香人来人往,楚晧瑄便不再来看她,只等五日之后将她娶走,瑾瑜有点期盼又有点害怕这一天的到来,这与上官无痕所说的事不无关系,她虽不畏死心里却舍不得与楚晧瑄分离!
十二月初三是易婚丧嫁娶的吉日,楚晧瑄盛装而来,慕容尚亲自走出大殿相迎,二人互过行礼之后,携手走进大殿,楚晧瑄将提亲的婚书交给慕容尚之后,以晚辈的身份再次向慕容尚行了礼,慕容尚见楚晧瑄年轻英俊一表人才,处事也并不托大,稍稍的有些放心!
躲过和亲的新薇、新安也好奇东楚的皇帝到底长得是什么样子,所以都扒在大殿的侧门里等着一睹楚晧瑄的真容!
当楚晧瑄不如大殿的时候,她们都不禁看呆了,她们只知道东楚的皇帝现在很年轻,可绝没有想到竟然这样的飘逸俊美,虽然有点冷傲,可是这样的冷俊更显出了他的刚毅气质,如果他不是楚国的皇帝,新安真的想反悔,真的想冲出去恳求父皇收回成命,仍有她来履行婚约,可此时什么都晚了。
就在这时瑾瑜身着新娘礼服,头戴凤冠有在两个女官的搀扶下走进了大殿,……
第一百三十九章 大 婚
就在这时瑾瑜身着新娘礼服,头戴凤冠有在两个女官的搀扶下走进了大殿,不待瑾瑜礼毕,楚晧瑄已站起身,走下台阶,冷俊的脸上竟然浮现了满足的微笑,他携着瑾瑜的扶她到他身边坐了,眼中的万般怜爱毫不掩饰的表露出来。
瑾瑜抬眼看了他一眼,嘴角轻扬,做了个若有若无的鬼脸!慕容尚见楚晧瑄如此以为他为瑾瑜的姿色所迷,虽然稍稍有些放心,但不免伴着一些心酸!
在北燕的皇宫中,慕容尚为楚晧瑄和瑾瑜举行了盛大的婚礼,每过一个礼楚晧瑄都小心的护在身边的瑾瑜!一整晚都牵着瑾瑜的手,还时时的在她的耳边低语,对她说这什么,看的观礼的各位娘娘与公主们生出个中羡慕嫉妒恨,尤其是新安大约悔的肠子都青了!她说什么也没有想到楚晧瑄竟然是这样神仙一般的人,而且对和亲的公主如此的体贴入微,如果早知如此她说什么也会上演那出“自缢”抗婚的闹剧!
结婚真是一件累死人不偿命的事,闹闹轰轰的一天终于过去了,楚晧瑄与瑾瑜被送到了早就准备好的新房中,一进门喜娘们还没有散去,楚晧瑄便将瑾瑜打横抱起,心疼的低语道:“这一天可累坏了?”说着将她放在床上,亲自为她卸下头上沉重的凤冠,解去身上的霞帔,为首的喜娘笑道:“新郎莫急,还有交杯酒没喝呢,!”说着命人将酒端到了他们二人面前。
楚晧瑄端起一杯酒放到瑾瑜的手里,自己也端起一杯,郑重的说道:“喝完合亟酒,此生用不相负”!说完挽过瑾瑜的手将自己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一手握起瑾瑜端着酒杯的手送到瑾瑜的嘴边说:“快点喝啊!你喝了这杯酒我就放心了!”说的瑾瑜一笑,也将杯中的酒喝了。
楚晧瑄不顾喜娘在旁,欣喜的将瑾瑜揽进了怀里:“小东西,看你还能不能跑出我的手掌心!”
礼毕后喜娘识相的退出了她们的房间,将门带上!
“终于都走光了!”瑾瑜一仰身倒在了床上。楚晧瑄立马欺上来,伏在瑾瑜的胸口说:“今晚我不用飞檐走壁来与你相会了,前段时间真的是很累人啊!今晚你是不是要犒劳我一下!”
瑾瑜一听。立马将身体缩成一团,抱膝坐向床里用哀求的口气说道:“今天你都不觉得累吗?我可是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我们早点休息好不好?”
楚晧瑄哪肯饶过她,“我这么不容易才娶到你。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大喜唉。乖瑾瑜,你不用出力的,只要乖乖听话就好!”话还没有说完,手已经不老实的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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