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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娆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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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他们被安排在叶府最不引人注意的思清苑,院落虽然偏僻,但一看就被人精心打理过,一进门,叶嘉铭便对瑾瑜笑盈盈的说:“还喜欢这个院子吗?”
瑾瑜点头称是,刚刚与楚皓瑄分离,她实在拿不出精神应对叶嘉铭的热情,叶嘉铭也察觉到了,只是走到瑾瑜身边轻声说:“知道这儿为什么叫思清苑吗?”
“不过是个名字罢了,叫什么都好,做了好长时间的车,有些累了,可不可以先休息一下!”瑾瑜满脸疲惫的说,虽然她知道叶嘉铭对她一片痴心,可是现在她刚刚与楚皓瑄分离,身心具疲,实在无力照顾到他的感受。
叶嘉铭苦笑一声:“好,那你有事就差他们叫我,我先走了!”瑾瑜无力的点点头。
叶嘉铭的第一次示好就这样被瑾瑜打杀在了萌芽状态。
瑾瑜与乌若兰住了思清苑的上房,左右耳房安排给了杨兰、柳芯与书香、画萍她们,思清苑的后面还有两间房子就让杨明、李万与梅鑫炎住了。
楚晧瑄赶回楚都后第一件事便是去琦亲王府,一进门琦亲王便将他拉到自己的书房,不无担心的说:“皓茗这孩子太没心机,现在依然与老大的关系暧昧,经常进出太子府,我怕万一事出,第一个被连累的就是皓茗,你得赶紧想办法!”
楚晧瑄深吸一口气说:“他爱听老大的花言巧语,我有什么办法,如是以前找他个错处,让老爷子关他几个月的禁闭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他被瑾瑜刺激的性情大变,又好学又听话,一时之间我还真拿他没办法。”他说到这儿抬手一握下巴:“那就让他去历练,明日我就为他请旨,让父皇将他派的远远的,离京城越远越好。”
琦亲王也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就这么办,你速速去办这件事,本王军中的那些老伙计们也委委屈屈的这些年了。也该让他们施展一下他们的能耐了。只是凌郡侯那边的事本王还是不放心,到时候你不依约娶他的女儿,他手握重兵也是一大隐患啊。”
楚晧瑄听琦亲王如此说,微微一笑:“叔王放心,到时我自有办法,保证不会委屈了瑾瑜了,也不会让凌郡侯一家太过委屈。”
“你有什么鬼点子?”琦亲王好奇的问道。
楚晧瑄神秘的一笑,向院中正在为他们守门的阿鑫他们望去,“保密,到时候叔王就知道了,反正到那时我们已经皇权在握,仅凭凌郡侯一人之力也难成气候,而且听说他是极爱他的女儿的,相信到时候他也会听从女儿的意见吧!”
他从琦亲王府出来后,换下了那身行装,重新换上瑄王华丽的官服,令人摆开阵势,浩浩荡荡的回府了,他是以视察民情为由离京的,回府后连夜写了一路所见所闻,并告请皇帝,西北边陲耶城民风刁悍,地贫人饥,应远离京城官员多不听上官的安排,渎职怠工,朝廷应该派一位位高显贵的人去镇赫一下,但并没有提出人选。
现在朝中看着人多,可用之人甚少,位高显贵的可用之人就更少了,林相国与太子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们现在正焦头烂额,纵使皇上有意派他去,他必然会找借口推脱,太子就更不用说了,而他刚刚回朝,想必皇帝也会体察他的辛苦,到时候他再一提楚晧茗,皇帝必然不会怀疑。
果然,第二日早朝,皇帝提出让林相国去耶城一事,林相国以沉珂时犯为由,告罪推辞了,楚晧瑄借机将楚晧茗近来的表现大肆夸奖了一番,并提出虽然他用功好学也需要历练,成功将他弄出了京城。
楚晧茗出境后他便没有了最后的后顾之后,将查获的有人私造兵器的证据派人匿名暗暗交到御史赵光岂的手中,赵光岂是个耿直不阿的人,见了之后立即上报了皇上,并着手调查此事。
楚晧瑄便每日正常的上朝下朝,朝堂上的纷纷扰扰似乎都与他无关一般。
不几日后,他收到了瑾瑜的第一封来信……
第一百零四章 路遇西齐太子
瑾瑜再也忍不住眼里的泪水,任它肆意的在脸上流淌,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楚晧瑄在自己的心中是怎样不可替代的位置。
他们被安排在叶府最不引人注意的思清苑,院落虽然偏僻,但一看就被人精心打理过,一进门,叶嘉铭便对瑾瑜笑盈盈的说:“还喜欢这个院子吗?”
瑾瑜点头称是,刚刚与楚皓瑄分离,她实在拿不出精神应对叶嘉铭的热情,叶嘉铭也察觉到了,只是走到瑾瑜身边轻声说:“知道这儿为什么叫思清苑吗?”
“不过是个名字罢了,叫什么都好,做了好长时间的车,有些累了,可不可以先休息一下!”瑾瑜满脸疲惫的说,虽然她知道叶嘉铭对她一片痴心,可是现在她刚刚与楚皓瑄分离,身心具疲,实在无力照顾到他的感受。
叶嘉铭苦笑一声:“好,那你有事就差他们叫我,我先走了!”瑾瑜无力的点点头。
叶嘉铭的第一次示好就这样被瑾瑜打杀在了萌芽状态。
瑾瑜与乌若兰住了思清苑的上房,左右耳房安排给了杨兰、柳芯与书香、画萍她们,思清苑的后面还有两间房子就让杨明、李万与梅鑫炎住了。
来到叶府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只有开始几天康国公叶鹏举来看过瑾瑜,也不过是白嘱咐几句,他是个带兵之人,往好听了说是豪爽,说的不客气一点,其实就是粗人一个,与他的儿子叶珈铭是两个天地,瑾瑜有时候都怀疑这叶珈铭是不是他亲生的。
传说中叶珈铭的母亲——可欣长公主,瑾瑜更是连影子也没看到,。不过这样也好,除了叶珈铭之外再没人打扰他们。而且他们又住在叶府最偏僻的思清苑,只要她们不出来简直就是与世隔绝,越发的不引人注意。想来叶鹏举也不像招惹是非,只是有碍于琦亲王的面子,不得不为之罢了,毕竟瑾瑜真实的身份是西齐的清盈郡主,万一被信亲王知道清盈还活着。又不知道会惹出什么麻烦!
只有叶嘉铭一天到头没次数的往思清苑跑,他相信只要他精诚所至,总有金石为开的那天,可瑾瑜根本就不是什么金石,整个就一滚刀肉,每天都能以不同的话语将他搪塞过去。
瑾瑜是个开朗兼开放型的人,以前在瑄王府住着时。纵是楚皓瑄再凶他,也还是找机会出去逛;现在在这里,瑾瑜开始还能耐着性子与乌若兰学点绣花之类的,在房里厮磨时光,可是日子一长,便觉无趣的很。唯一令她开心的是小翼与小羽会轮流送来楚晧瑄的书信。几乎每封书信中都有楚晧瑄的抱怨和担心,不是抱怨因为想她误事,就是担心瑾瑜在西齐会沾花惹草,招惹是非,每次瑾瑜看完后心里都乐的不行。
这日叶珈铭刚刚离去,瑾瑜边撺掇这杨兰带她出去玩,其实杨兰、柳芯她们早就闷得不行了,被瑾瑜一撺掇也跃跃欲试。“我们一出去肯定就会被叶公子知道了,抱不齐他会跟我们殿下告状,到时殿下不忍心惩罚小姐,我们可要倒霉了!”杨兰不无担心的说。
瑾瑜一戳杨兰的脑门:“傻丫头,就凭你们的武功。我们还用从门里出去?饶是那样,那你们也太没用。我还是给你们殿下修书一封,把你们都退回去吧。我身边可不留这么没用的人!”
书香、画萍一听相视一笑:“小姐这是在说我们吧!也不用小姐退,我们还是识趣点自己走吧!”
瑾瑜一听赶紧的告饶:“好啦,好啦,没想到我一句话竟然能得罪一屋子的人,你们什么时候结成的统一战线!当我没说,行了吧!快去把我的男装找出来吧!”
画萍仍是站着不动:“小姐不带我们去吗?”
“当然——不能带,带你们去万一叶珈铭杀回来谁来应付。”瑾瑜嘻嘻笑着说。
“就知道小姐偏心,没趣的事总是让我和书香做!”画萍嘟着嘴说。
瑾瑜忍不住轻笑:“还以为你们的统一战线多牢固,就这点事就被瓦解了!看来你们还是不及我英明睿智啊!”
画萍、书香与杨兰、柳芯相互看看,都忍不住笑起来,心里都爱极了瑾瑜。
一直含笑不语的乌若兰,放下手中的绣活,走到瑾瑜面前,拉了她的手说:“姐姐并不是反对你出去,只一样,千万早去早回,别再外面贪着玩,忘了时间,虽说杨兰他们会些功夫,究竟是女孩家,也有难敌的时候!”瑾瑜听她说的恳切,感激的点点头。
瑾瑜换上男装,向书香、画萍交代了几句,便与杨兰与柳芯走之房后墙下,杨兰与柳芯一人一边架起瑾瑜的胳膊,轻轻一跃,三人已在墙外。幸喜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三人说说笑笑走入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杨兰心直口快,对瑾瑜说:“小姐,这次出来不只是因为觉得闷吧?”
瑾瑜用手一戳她的额头笑道:“就你最是玲珑剔透。”说完叹口气,接着说:“我看若兰姐姐,左右不过那几件衣服,头饰也没有多少,我们也不能跟叶家开口要,所以我想着,上街多买些布料回去,每人都做些衣服,这样既可解了若兰姐姐之困,也能保全她的面子,捎带你们也跟着沾点光,也可置办些新衣服。”
柳芯笑道:“小姐就会替别人考虑,我看那个若兰小姐,可未必是好相与的,那天小姐不在房中我看她在小姐的卧房鬼鬼祟祟,不知道干嘛?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瑾瑜笑道:“你这丫头就是多疑,那天她不是跟我说了吗,她不知道绣线之类的东西谁放着,本来想去问我的,我又不在,她只好自己找找,再说了我也没丢什么东西啊,我与她朝夕相处,而且在叶家有吃有喝,她有必要偷我的东西吗?就算偷了她往哪放?我看她不是那么糊涂的人,以后这样的话不要说了,免得伤感情,。”
杨兰也不服气的说:“我怎么老觉得她有些假仁假义呢?瞧她那样,我就看不惯!”
瑾瑜笑笑:“你一开始不也看不惯我吗,可见能入你杨兰大小姐的眼的人少之又少啊!”
杨兰听瑾瑜提往日之事,杨兰故意拉着脸说:“你以为我现在就看的惯你啊,不过是看你心地还算纯良,殿下又那么喜欢你,勉勉强强接受你罢了!”
瑾瑜听了笑弯了腰:“唉吆喂,那我还得感激你大人有大量接受我了!”
杨兰一仰脸笑道:“感激就不用了,以后乖乖听话不要生事就好!”她们正说着,柳芯看不过,一摆手对杨兰说:“好了,你少轻狂吧!她虽然好性,到底是主子小姐。你就欺到她头上去了,以前是谁日日在我耳边聒噪,说什么‘尊卑有别’的,如今这会子反倒以下欺上了!”
杨兰撑不住笑道:“小姐你听听,我一句话,就惹出她这一堆的话,我哪里敢欺到小姐头上,不过是玩笑几句,柳芯就护起来了!”
瑾瑜听她们说笑,也笑道:“什么尊卑上下,是我最讨厌的了,众生平等,谁又比谁尊贵,都是人生父母养的,还是没尊卑的好,只要我们感情好就行拉!”
说着便来到一家布料店,瑾瑜率先跑进去,这种也看看,那种也瞧瞧,只是瑾瑜在布料上一窍不通,只捡着花色好看的看,到是柳芯还略懂一二,为她挑了几样,买下了。
瑾瑜在这些事上本不怎么上心,所以柳芯挑什么她就买什么!
三人走出布点,杨兰便拉着瑾瑜早点回去,瑾瑜好容易出来一趟,不逛够了怎会回去,便快走离了杨兰几步走到街中乞求道:“天色尚早,再玩会呗。”
杨兰一副不容商量的神情:“不行,为了你的安全,我们必须尽早回去。”
瑾瑜还要讨价还价,这时街上突然出现一两飞驰的马车,眼见就要撞上瑾瑜,杨兰将手中的布料一扔,飞身冲过去,刚将瑾瑜拉到街边,马车飞驰而过,饶是这样,马车过时还是扯破了瑾瑜的衣衫,杨兰气不愤,脚下一跃飞身追上马车,拽住了缰绳,马车骤然停下,车里的人险些甩出来!
“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拦——”赶车人还没说完就被车里的人制止,“罢了,原是我们的车赶得太急了些!”一个风雅无比的青衣男子从车里走出来,见拦下他车架的竟然是个女子,不觉一惊,旋即笑道:“姑娘好身手!”杨兰本来是要骂人的,看人家如此和颜悦色也不好再说什么,此时瑾瑜与柳芯也已经赶过来,杨兰只好讪讪的说:“在这闹市中,把车赶得如此快,难免会伤了人的!”
“姑娘说的是,在下记下了,以后会注意!”男子说完不经意间看了一眼瑾瑜,瑾瑜此时身着男装,又兼衣衫被撕破,头发也因刚才的冲撞散乱不堪,当真狼狈不已,见那人看她便生气的说:“看什么看,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把我的衣服都弄坏了!”
那人朝瑾瑜一眼望去,本来就疑心她是女扮男装,又听瑾瑜一开口声音清脆甜美,更笃定了心中的想法,走到瑾瑜面前,笑意暖暖的说:“都是在下的不是,不知,”他低头一笑:“你身居何处,来日定登门致歉!”
“看你态度还不错,致歉就不必了,下次注意就是了!”瑾瑜见他态度谦和也不好再说什么。
杨兰见那人看瑾瑜的眼光有些痴迷,一拉瑾瑜的衣衫说道:“走吧,你一出来就招惹是非,下次看还带你出不!”那人看着她们的背影,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向身后的人一招手,……
第一百零五章 又惹了桃花
杨兰见那人看瑾瑜的眼光有些痴迷,一拉瑾瑜的衣衫说道:“走吧,你一出来就招惹是非,下次看还带你出不!”那人看着她们的背影,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向身后的人一招手,“殿下有何吩咐?”泗夕恭顺的走到他的近前。
“查一下是哪家小姐!要尽快!”苏安国依然望着瑾瑜远去的方向,心道:“要是一位世家的小姐就好了,说不定能帮我度过眼下的难关。”
“是!奴才这就去!”泗夕说罢就要跟上前去,却被苏安国拦下:“刚才那个拦车的女子,武功不低,你要小心,不要被她发觉,那样可就不好了!”说完又是一笑。
“是!殿下!奴才会小心的。”泗夕说完悄悄去了。
苏安国上了车,继续赶路,他这次从边境回来也是迫不得已的事,虽然知道自己身在皇家有很多事是身不由己的,但是对于有些事上他还是希望能自己做主。
瑾瑜本来还想逛逛的,可是经过刚才的事,衣服也破了,头发了乱糟糟的,实在是有点狼狈,所以也就算了,惺惺的与她们往回走。
杨兰边走边说:“就你这张脸最招惹是非,纵使扮成这样也被人秒上了,以后还是少在外面晃的好,省得害了别人!”
瑾瑜一听,这话怎么也不像是在夸她,苦着脸说:“瞧你说的好像我是一个害人精似的,谁沾上我谁就倒霉,我哪有这么厉害。”
“小姐当然不是害人精,只是依着咱们瑄王殿下的脾气,要是知道有谁敢蓄意接近小姐。还不把那人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柳芯说完“咯咯”笑个不停。
瑾瑜听了柳芯的话,忽然想起临离开“寄语阁”时楚晧瑄对她说的话,打了一个激灵,说道:“好了,我以后还是听你们的话,不是特别需要不会再随便出来逛了!真是跟坐牢一样,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瑾瑜边走边哀嚎道。
杨兰一听双手合十,口里念道:“阿弥陀佛。小姐终于回头是岸了,虽然你受些束缚,可是您这是积德行善啊!”
瑾瑜不屑的一摆手:“少来,我只是不想去惹那个变态而已!”
他们说着话已来到了叶家后院的墙外,杨兰对柳芯说:“你说咱们是先把小姐扔过去,还是先把布料扔过去?”
瑾瑜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对杨兰说:“好姐姐饶了我吧!”
柳芯“扑哧”一笑。把杨兰手里的布料也接过来使劲儿往墙里一扔,可是奇怪的是没有听到布料落地的声响,她们也没在意,一人一边架起瑾瑜的胳膊脚下用力,轻轻一跃便进了墙里,刚一落地。见叶珈铭怀里抱着一摞的布料正站在旁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们,倒唬了她们一跳。
瑾瑜一见是叶珈铭,上前一步笑道:“难怪没听到布料落地的声响,原来是哥哥在帮忙,这可多谢了!”叶珈铭无论如何都对瑾瑜无法发火,只是叹口气说:“你要出去,为什么不告诉我,这样偷偷的跑出去。到叫我悬心!”
“哎呀!悬什么心啊,杨兰、柳芯武功高强,何况大白天的,天子脚下,能有什么事儿?”瑾瑜说的轻松自在。“虽说如此,可是如若以后再要出去。一定要告诉我,我陪你去!”
瑾瑜见叶珈铭说的深情。连忙摆手说:“得了吧,我可不想害你,以后我会尽量少出去的!你如果有空就多陪陪若兰姐姐吧,她在这儿举目无亲的,更需要人关心!”说完便转身作势回房。
叶珈铭这时才发现瑾瑜的衣服破了,心里一急,刚要说什么,这时他的近侍春山跑来说道:“公子,太子殿下来访,正在前厅等你呢!”叶珈铭便随着春山去了前院。
瑾瑜看着叶珈铭离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心道:“我这都什么时候惹得孽缘啊,好好的一个孩子被我给耽误了,看来以后,真的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了!”
瑾瑜站在门口愣了一回神抱了布料进去,乌若兰赶紧的迎出来,满脸关心的说:“妹妹可算是回来了,刚才叶公子来过了,一见你不在,急得什么似的。”
瑾瑜笑道:“没事,我刚才一进院子看到他了!我买了些布料,我们大家也该添些新衣服了,不过就我这针线活,想穿上我做的衣服恐怕得等下辈子了,所以只好请姐姐帮忙了!”乌若兰自然满口答应,心里也明白瑾瑜的苦心,所以对她充满感激与爱戴!
不一会儿的功夫叶珈铭去而复返,乌若兰见了自然是高兴,笑盈盈的站在一边,只是瑾瑜有点无奈,苦着脸说:“哥哥今天这么有空?”
叶珈铭一笑,抬手摸摸瑾瑜的秀发:“怎么,不想看到我吗?”
乌若兰见叶珈铭眼里满是瑾瑜,丝毫看不到别人,心里有些疑惑,也见过感情好的兄妹,只是好到这种程度的却是少见。
瑾瑜一笑:“那倒不是,只是觉得哥哥也该去干点正事儿,一天到晚往我这跑,别人该说你不务正业了。”
叶珈铭“呵呵”一笑并不生气,虽然他知道自己与她今生恐怕无缘了,但是看的出来楚晧瑄是真心的喜欢她,想来也不会委屈了她,能够看着她平平安安幸福美满,心里也是满足的,他不想瑾瑜再像以前一样生活,更不想让她陷入无情的争斗中,甚至沦为别人的棋子。
叶珈铭想罢,弯腰对瑾瑜说:“你们今天出去,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人?”
“是,遇到了一个人,那家伙在街上把车赶得飞快,杨兰怕他伤了人,就出手把他的车拦下了,不过那家伙倒也不是很讨厌,态度也还行,没有仗势欺人,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瑾瑜不解的问。
“你知道你们拦的是谁的车吗?”叶珈铭一仰眉毛说。
瑾瑜茫然的摇摇头,旋即又无所谓的说:“反正拦都拦了,管他谁的车呢,幸好也没惹出什么大事。怎么,那人不好惹吗?是不是我给叶家捅了什么篓子?”
叶珈铭叹口气说:“到是没给叶家捅什么篓子,到是给你自己惹了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因为你拦的是西齐太子苏安国的车,他刚微服视察边疆驻军回来,连皇上还没见就急急的跑来叶府问我是不是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妹妹!看他那神情似乎是对你有意思,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瑾瑜一听,双手抱头哀嚎道:“麦糕得!怎么会这么点正,就偏偏拦了太子的车,杨兰——”
杨兰猫到瑾瑜身后,小声说:“小姐,我也不知道是太子的车,否则,他爱跑多快跑多快,就算飞起来,我也绝不会去出手相拦的!”
瑾瑜苦着个脸垂头丧气的对叶珈铭说:“哥哥,现在该怎么办?”
叶珈铭见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宠溺的说:“我暂时替你含糊遮挡过去了,只是你以后不要再擅自出去了,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瑾瑜一听,有点郁闷的说:“那我老在这个小院子里,时间长了,发霉了肿么办?”
叶珈铭无奈的笑一下,“闷了就去后花园逛逛,只是别出府了,就当是为了楚晧瑄吧,!”
瑾瑜一听到楚晧瑄的名字,心里一动,果然没在说话。
叶珈铭闷闷的出了后院,心道:“果然一提到他,瑾瑜就听话了,看来这小丫头是动了真情了。现在的东楚局势乱做一锅粥,楚晧瑄的日子也一定不好过吧!万一他有什么事,不知道瑾瑜会怎么样?”
接下来的日子,瑾瑜果然听话了不少,没有出去,也没有发牢骚,只是乖乖的呆在院子里,小羽、小翼依然会送来楚晧瑄的信,只是不那么勤了,有时隔一日送来一封,有时隔两日送来一封,不过在信中楚晧瑄依然甜言蜜语不断,偶尔会提及他的忙碌,瑾瑜也不在意,只是他来一封书信,便回他一封,在信中也只是报平安,使他放心。
最近算来也有七八日没有收到楚晧瑄的书信了,身边的乌若兰不知从哪天起变得奇奇怪怪的,可是问也问不出什么,令杨兰暗处注意了她几天,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瑾瑜便将此事丢在了一边。
叶珈铭有好几日没有来看他了,瑾瑜觉得似乎有什么要发生了,可是又想不到是什么事,心里难免烦闷,身穿家常服信步走出了思清苑,这还是她来到叶府以来第一次在没有别人的陪同下走出这所小院子,刚一出门就听身后的画萍、书香异口同声的喊道:“小姐,去哪?”
瑾瑜无奈的转身说:“我不是在坐牢吧?”画萍、书香不好意思的摇摇头,“那我去后花园转转不犯法吧?”她俩又摇摇头。瑾瑜转身不再理会他们,其实她也没有去过后花园,不过应该很好找,因为她一出思清苑便已闻到了阵阵花香,瑾瑜寻着花香一路走去,果然,走不多远便望见了姹紫嫣红的后花园。
现在正是夏季,后花园的紫薇花与六月雪开的正盛,瑾瑜忘情的朝它们走了过去。瑾瑜身处花海,心情也略好了些,她伸手正准备采一朵美人蕉的忽闻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你是谁?”
第一百零六章 藏头露尾
现在正是夏季,后花园的紫薇花与六月雪开的正盛,瑾瑜忘情的朝它们走了过去,。瑾瑜身处花海,心情也略好了些,她伸手正准备采一朵美人蕉的忽闻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你是谁?”
瑾瑜赶紧的缩回手,一回头,见是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妇女,心里猜想应该是叶家的女主人可欣长公主,便行了一个家常礼:“见过长公主!”
可欣长公主一见瑾瑜满脸的震惊,嘴角微微一动道:“你,你,你就是新住进叶家的那个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瑾瑜见可欣长公主这副表情,不禁有些疑惑,不过她也不好问及原因,只是微微颔首道:“瑾瑜!我叫瑾瑜!”
“瑾瑜?谁给你改的名字?”可欣长公主盯着瑾瑜问道瑾瑜一听话里有话,便含糊道:“瑾瑜头部受过重创,以前的好多事都不记得了。”
可欣长公主冷冷一笑:“到是比以前油滑了许多。”说完围着瑾瑜慢慢踱着步,不断的上下打量着瑾瑜,自言自语说:“好你个叶鹏举,竟然瞒天过海,难怪不让本公主管这件事,好,好,好!”可欣长公主的语气中充满气愤与嘲讽,说完又盯着瑾瑜的脸狠狠的说:“以为改了名字别人就认不出了,真是好笑,你的脸让人一看就知道是那个贱女人的孩子,简直就跟她那张令人生厌的脸一模一样,你以后最好少在院子里到处晃,省的让我看了就生气!”
瑾瑜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可是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而且自己还住着人家的房子。瑾瑜就是再不高兴,也不好说什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况且她还是瑾瑜名誉上的母亲。于是瑾瑜又是一礼,尽量谦卑的说:“瑾瑜退下了,不打扰长公主!”说完转身离了后花园,她边走边想:“听着长公主的口气似乎与自己的嫂嫂、清盈的母亲有什么过节呀!连个嫂嫂也不叫,口口声声称‘那个贱女人’。母亲究竟做了什么事,让长公主这样厌弃!哎——舅舅与大尾巴狼怎么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地方。”瑾瑜占了清盈的身体,所以出于私心,从心里觉得清盈的母亲绝对是个慈眉善目、心地极好的人,自古以来小姑子就是爱为难嫂子,不是吗?所以觉得这个长公主肯定不是人脾气,以后还是少惹的好!
瑾瑜一边低头想着一边匆匆的走着。忽然眼前出现一堵人墙险些没撞上去,瑾瑜猛地一抬头,天哪!竟然是那天在街上碰到的西齐太子——苏安国!
瑾瑜现在但愿他没有认出自己,所以假装不认识,打算侧身绕过,可没想到苏安国在一阵愣神后。见瑾瑜要走,下意识的一伸手将她拽住,旋即知道失礼,赶紧的放开瑾瑜的胳膊笑道:“对不起,呃,我失礼了,我叫苏安国,你叫什么名字?”
清盈郡主自幼身体孱弱。甚少出席公共场合,而且苏恒因为从一结婚就对青珞耿耿于怀,对清盈更是厌弃不已,所以一直将瑾瑜养在后院,不让清盈参加皇族中的任何聚会,。尤其是随着清盈的长大,偶有见到清盈姿容的小厮或侍卫。竟都变的痴痴呆呆,整日都想方设法往后院跑。并且不再将其他女人放在眼里,就连偶然见过清盈的康国公的公子叶珈铭也是如此,苏恒越发觉得清盈是不详之人,所以就当没有这个女儿,只留了几个素日清盈贴身的丫鬟婆子在她身边,便任她在后院自生自灭,直到去年西齐战败于东楚,素闻东楚的皇帝好色,便有人上奏皇上搜罗天下美女送与东楚皇帝或可使他休战。
苏恒听闻这一消息之后,觉得这正是将瑾瑜送去西齐的好时机,便向自己的皇兄上了一本,说为了西齐的安宁情愿将自己的女儿清盈送与东楚的老皇帝,并在奏折中大肆夸耀清盈之貌,一定能够得到东楚皇帝的青睐,西齐的皇帝本来就懦弱无能,为了与东楚的战事正一筹莫展,看了这样的奏章当然喜出望外,便将此事交由自己的弟弟苏恒全权处理。
苏恒便派人到处宣扬清盈郡主如何的倾国倾城,貌比天仙,这话一传十,十传百,终于必然传到东楚皇帝的耳中,果然当西齐提出愿意将清盈郡主奉上时,东楚的老皇帝很爽快的便答应了休战一事。
毕竟用给别国送女人的方式来换取国家的安宁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所以这件事在西齐极少人知道,清盈也就在没有面圣的情况下被悄悄送去了东楚。
故而西齐皇族中人甚少有人见过清盈,苏安国也不例外,所以他并不识得眼前的瑾瑜就是昔日叔王的女儿——清盈。
瑾瑜一听苏安国这样说,赶紧的说:“我不是叶家失散的女儿!”话一出口,自己也觉得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讪讪的挠挠头冲苏安国一笑。
苏安国乍见瑾瑜嫣然的笑脸竟是一呆,看的忘了情,良久方低头一笑:“我并没有问你是不是叶家失散的女儿,你是叶家的小姐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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