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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教授生活录(纵马)-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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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到了副国级以上的级别,那就是国家领导人了,足够当得起厉家菜馆启用这个包间。

如果两人知道,现在里面还坐着吴老的话,不知道两人会被吓成什么样。

“哦,这边发生了点事情,正好你过来了,那就方便了。”张庆元转过头看了周其泰一眼,对他招手道。

看到竟然是三个男人中最年轻的张庆元回答,曾天朝两人只感觉心肝一颤,差点没就此晕过去,当看到张庆元竟然大喇喇的朝周其泰招手,就像自己平时对下级和秘书招手的样子,两人难以置信之余,更是一阵心惊肉跳!

这个年轻人究竟是谁?!!

能对副总理招手的人,整个华夏估计一双巴掌就能数过来吧?

更让两人差点昏厥的还在后头,两人惊恐的发现,周其泰竟然真的在张庆元招手后,就朝他走去,还一副恭敬的样子!

难道见鬼了?

曾天朝两人呆呆的想到,一种极为荒谬的感觉让两人大脑几乎停止了运转,完全转不过弯来!

“爸!”周紫妍喊了一声,看到周其泰瞪过来的眼神,撅了撅嘴,哼了一声,不再吭声。

什……什么?

爸?

这丫头竟然是周副总理的女儿?

这……这……

曾天朝两人只感觉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匪夷所思,甚至有一种做梦都无法想出来这种场景。

“张老师,您说。”周其泰好奇的看了张庆元身边的向为民一眼,恭敬道。

此刻,向为民心中的震惊已经可以用惊涛骇浪来形容,他实在难以置信,面前的竟然是国务院副总理,更没想到,国务院副总理对自己的小师弟竟然是这么一副恭敬的态度!

向为民曾经在几次活动中远远见过周其泰,而近距离看到,这还是第一次,虽然他同邵胖子之前相同的级别,而且作为美术界的专家,见到周其泰的次数还稍多一些,但却不像邵胖子这么关注政治,所以比邵胖子还后知后觉一些,直到现在才确定,这就是副总理!

认出之后,比没认出来的时候是两种心态,同邵胖子一样,向为民也紧张万分,这不仅仅是权力带来的威势,更有一种华夏人‘官本位’思想的敬畏——以官为尊,以官为贵!

只不过,向为民倒没有邵胖子此刻的不安,相反,他内心里更多的是兴奋。

小师弟既然同周副总理这么熟,那曾天朝就绝对奈何不了他了。

到现在为止,向为民cāo心的依然是张庆元,浑然没有考虑到自己。

“具体情况我倒了解的不多,都是一些猜测,应该是关于他们华清美院这次副院长竞选有关。”张庆元说道,转而看向一边的向为民,道:

“师兄,你跟其泰说一下,你应该认识他吧,所以你不用有任何的顾虑。”

什么?

其泰?

这……这不是上级对下级,长辈对晚辈的称呼吗?

即使不是,至少也该是相熟的平辈或平级吧?

这个年轻人究竟是谁?

曾天朝、邵胖子,包括向为民在内都彻底凌乱了,尤其是曾天朝和邵胖子两人,听到张庆元真的提起这件事,而且看样子一定要为他的师兄讨回公道,两人心中都涌起一股深深的恐惧!

现在听到张庆元让向为民说,两人都紧张的看向向为民,眼中满是无助的乞怜,还有闪烁的慌乱。

看着曾天朝和邵胖子看向自己的目光,向为民心中忽然有了一种复杂的感觉,没有太多的快意,更多的还是感慨,如果小师弟不认识周副总理,跟他不熟,曾天朝两人会对他是这么一副眼神和态度吗?

两人会后悔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更何况,以向为民的脾xìng来说,非常反感曾天朝在其中起到的作用,这不仅仅是亲戚关系应该做到的事情,他既然能帮邵胖子,他更可以帮很多人达到他们的期望,这其中绝对涉及到权钱交易。

向为民虽然对这些不关注,甚至厌恶,但并不代表他不知道其中的种种,只是以前无力管这些,也起不了什么作用,而现在,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搭台好唱戏,张庆元已经把台子给他搭起来了,下面怎么唱,就看向为民了,而且,现在曾天朝两人的命运就握在他的手中。

看着曾天朝两人眼中的乞怜目光,向为民心里升起一股深深的厌恶!

媚上欺下就是他们的本xìng,向为民根本不会相信,今天宽恕了两人,他们以后会有什么转变,估计唯一的转变就是对待自己的态度,其他绝对一切照旧!

所以,向为民沉着脸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接着,向为民在曾天朝和邵胖子两人一颗心越来越沉中,将这次的事情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叙述的过程中,向为民没有任何添油加醋,也没有任何主观臆断,他自己经历的,发生了哪些,包括这次他的努力,他做出的成绩,没有任何提到曾天朝两人的话。

只不过结尾的时候,向为民道:

“很遗憾,下午我刚刚得到消息,这次副院长人选已经出来了,不是我,而是我对面的这位,原基础教研室主任的邵立原。”

向为民思维逻辑很清晰,没有多余的话,事情经过也很简单,让他说的很有条理,周其泰听得也很仔细,当听到最后时,周其泰目光看向了对面的邵胖子,以及他身边的曾天朝。

听到向为民最后的话,曾天朝和邵胖子瞬间脸sè大变,再看到周其泰投过来的目光,心里都恐慌了起来。

“周……周(空格)总理,我……我……”

邵胖子张口结舌,但是吭哧了半天,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向为民说的都是事实,唯一提到他的也是事实,让他无法反驳,更不知道从何反驳,一瞬间脸憋得通红,手足无措的慌乱至极。

看到邵胖子的样子,还有他身边曾天朝的神态,周其泰基本不用调查就能断定这其中绝对有猫腻,闻言脸sè也沉了下来,脸有愧sè的对张庆元道:

“张老师,对不起,我工作做的不细致,这件事我一定会尽快调查的。”同时拍了拍向为民的肩膀,道:

“为民同志,你放心,在调查的过程中,我会责成华清美院再安排一次竞选的,是你的就跑不掉,而之前的那次竞选,如果我发现其中有任何违法乱纪的行为,都会严肃处理的。”

听到周其泰最后那严肃的话,以及看向自己的冷肃的目光,邵胖子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惊惧,眼前一黑,就此晕了过去。

曾天朝赶紧扶住邵胖子,虽然他此刻非常想捏死邵胖子,但他现在跟邵胖子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邵胖子如果出事,他也绝对跑不掉,他自己曾经那些事,真要是被查了出来,判他无期都算少的。

“谢谢周(空格)总理,谢谢您。”

听到周其泰的保证,向为民忙连忙道谢,他可做不到像张庆元那么淡然的对待周其泰。

而此刻,曾天朝心念电转,一边扶着邵胖子,一边急剧思考对策,这些年他也打通了一些关系,虽然跟周其泰还无法比拟,但这次事情也可以起到一点作用,最主要的是,一定要在周其泰调查前,将这次事情给抹干净。

就在这时,吴老几人从厉家菜馆的院子里走出来,看到张庆元站在外面,笑道:“我还说等了半天怎么还没到呢,原来你们都在外面啊。”

听到吴老的声音,曾天朝抬起头看了过去,这一眼,惊得他浑身一个哆嗦,差点没吓得他软倒在地!

第279章小兄弟,你真的有办法?

现如今,做为硕果仅存的开国将军,还是曾经的军委副主席,更担任过人大委员长,吴老在共和国的地位绝对无人可及,哪怕是现在的国家领导班子,也是他的晚辈,每次见面都恭恭敬敬的,一个头疼脑热发烧都要赶过来慰问,更不用说其他了。

更何况,吴家除了吴老,二代**们也都成长了起来,绝对是华夏最顶尖的红sè家族!

而现在,陡然看到吴老竟然出现在这里,显然跟面前这些人是一块儿的,曾天朝被吓得魂不守舍之余,心中更是一阵哀嚎,低头看了眼身旁的邵胖子,心里怨念深重的恨不得掐死这混蛋!

这个时候,曾天朝哪还敢继续刚刚的想法,去遮掩那些事情,面对周其泰,虽然不够格,但还可以让他勉强鼓起一丝勇气去做一些事情,但面对吴老,曾天朝实在没那个胆子,更没丝毫底气。

吴老憎恶贪赃枉法和违法乱纪,现在被周其泰折腾,总好过自己在里面搅混水,最后一旦被吴老盯上了,他只会更惨!

不仅仅是曾天朝,向为民此刻也同样神sè呆滞,刚刚周其泰过来已经极度超出他的想想,而此刻,吴老的出现,更是像一把大锤狠狠敲在他的心脏,让他心颤不已!

吴老的威名在共和国就是一个传奇,在当年那位南巡的老人故去以后,吴老就站在了共和国绝对的巅峰,只要他一天建在,就能影响共和国一天的动向。

向为民极为艰难的从吴老脸上收回目光,带着极为陌生、甚至极度古怪的神sè看向张庆元,想起下午他说的‘可都是一些大人物’那句话,当时还没当回事,现在只能无语的苦笑——果然是大人物啊,吓得他到现在还手心冒汗、浑身发软。

“呵呵,正好碰上了一些事情,就耽误了。行了,咱们都别站在这儿了,进去吧。”

张庆元笑道,说着,一马当先的朝吴老走去,既然向为民的事情交给了周其泰,他也就不再**心了。

吴老疑惑的在看了陌生的向为民和曾天朝,以及曾天朝扶着的邵胖子一眼,在院门口侧身让过,对张庆元笑道:“张老弟,请!”

这一声称呼,吓得曾天朝膝盖一软,差点没软倒在地!

张……张老弟?!!

哪怕是国家主席,吴老也不可能这么称呼吧!

曾天朝张大了嘴巴,浑身像有无数道电流窜过,刺激得他颤抖不停,再也无法集中丝毫的思维。

而再次听到吴老对张庆元的称呼,吴老身后的吴喜堂和吴龙芝对视一眼,都一脸的苦笑和无奈,得了,老爷子都叫张老师为老弟了,这下自己两人瞬间就矮了一辈,以后看来怎么也不能再叫张庆元老弟了,还是恭恭敬敬的称呼张老师吧。

而张庆元身后的吴九道接受能力自然比自己的叔伯们强,对张庆元身上发生的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哪怕张老师说他能摘到天上的星星,只怕他也不会奇怪了。

张庆元转过身,看到向为民还呆呆的站在那里,脸sè发僵,张庆元苦笑一声,喊道:“师兄!”

听到张庆元的喊声,向为民再次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让自己能清醒一点。

今天发生在张庆元身上的事,已经超越了向为民无数的想象,本以为张庆元能认识周其泰已经极不可思议了,没想到连吴老都出来了,更没有想到,吴老竟然称呼他老弟!

我这个师弟这些年究竟做了什么事,怎么会结交到这些绝大多数常人都难以见到一面的‘大人物’?还得到他们如此对待?

唉,真是个无法常理度之的怪胎啊!

张庆元对微微好奇的吴老道:“吴老,这是向为民,跟我一样,都曾经在华夏美院华正声教授那里学习,是我的大师兄,现在在华清美院工作。”

说完,张庆元又对走过来的向为民笑道:“师兄,吴老我就不用介绍了吧。”

向为民见张庆元竟然在吴老面前介绍自己,顿时慌了神,赶紧恭敬的伸出双手,握向吴老伸出的手,当握在一起才发现,吴老竟然也伸出的双手!

这个发现让向为民激动之余,对张庆元更难以理解了。

在华夏,只有平级和面对上级才会伸出双手,但吴老如此给面子,还不都因为自己的小师弟,没有他,自己同吴老只怕永远都不会见上一面,就更不用说被互相介绍着认识了。

“吴老,您……您好!”向为民声音微颤的道。

“呵呵,小向同志,你好。”吴老笑道,“你们的老师我也认识,家里还有他的墨宝呢,呵呵,是咱们华夏的骄傲啊。”

“多……多谢吴老夸奖。”吴老夸了自己的老师,向为民当然要替华老道谢,更何况,华夏又有几人能够得到吴老的夸赞呢?

几人寒暄着走了进去,只留下曾天朝神sè呆滞的在外面失魂落魄,连周其泰进门前看他的一眼都没注意到。

进门之后,厉家菜馆的掌舵人——厉善麟老先生就迎了出来。

在华夏,厉善麟也是一个传奇人物,曾经的大学数学系教授,现在厉家菜的创办人,因为厉家菜,让他享誉国际,得到无数国家政要和各界名流的称赞。

厉善麟的爷爷厉子嘉,想当年是清朝同治、光绪年间的内务府二品都统,深得慈禧信任,御膳房每天的菜单都由他审批,慈禧、皇上吃的菜,他都品尝过。每次看过菜谱,他都牢记在心,回家后一一记下,晚年整理出一套菜谱。

而厉善麟就是靠着这套菜谱,在亲朋的怂恿下,退休后开了这家厉家菜馆。

厉善麟年纪跟吴老相仿,虽然头发掉光,眉毛胡子都白了,但身体相较于吴老还好一些,非常硬朗,腰间系一条干净的白sè大围裙,看样子似乎今晚是他掌勺。

“老厉,今天破了你的规矩,多谢啦。”吴老笑着道。

“你知道就好,要不是你来,谁都甭想坏了我的规矩!”厉善麟似乎对吴老的客气极不买账,嗤之以鼻道。

吴老也丝毫不以为意,呵呵笑了笑,对身旁的张庆元道:“这老家伙自从被捧上天后,就谁都不放在眼里,连当年的米国总统想吃他的菜,还是排了三个月的队,哈哈,为国争光啊。”

张庆元微带好奇的看着面前这个看起来丝毫不起眼的老头,而厉善麟也在打量着张庆元。

厉善麟一过来就注意到了张庆元,不是因为他有多锐利的眼神,而是因为只有张庆元和吴老并排走在前面,而其他人都跟在后面,这就让张庆元十分显眼。

虽然厉善麟极为疑惑张庆元的身份,但也没多问,在吴老介绍后,两人笑着握了握手,就被厉善麟让了进去。

“呵呵,刚把最后一个菜端上,你们趁热吃。”厉善麟一边解开围裙,一边笑着道。

“老厉,一块儿吃吧。”吴老招呼道。

“呵呵,不了,我现在是没那个口福啦,你看。”说着,厉善麟张开自己的嘴,那几颗所剩无几的牙齿在嘴里显得空荡荡的。

“装个假牙不就得了嘛,你非要那么倔干什么。”吴老没好气道。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早年尝过太多的菜,牙床、牙槽骨现在都不适合装戴了,一装上去要不了两天就要发炎,上次差点没要了我的老命。”

厉善麟也眼睛一瞪道,只是神sè间有些无可奈何的寂寥。

吴老叹了口气,微微沉默,忽然眼前一亮,看向张庆元道:“老弟,你……有没有办法帮帮这个老家伙?”

听到吴老的话,厉善麟好奇的看向张庆元,对吴老竟然这么称呼张庆元感到十分惊异,不过看着张庆元面白无须的年轻样,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没用的,我看了那么多医院,最后结果都是一样。”

“嘿嘿,那些医生不行,可不见得我这小老弟不行。”吴老神秘莫测的笑道。

见吴老这么有信心,厉善麟再次看向张庆元,带着一丝希冀的神sè,问道:“这个……小兄弟,你真的有办法?”

没有人喜欢整天吃那些流食,尤其是对于他这样一个美食家来说,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更是极度糟糕,如果不是生xìng豁达,他只怕早就抑郁了。

厉善麟同吴老相交已久,知道他说话做事都很严肃,即使开玩笑这是退休以后的事情,但却从不会说谎,更不会说没有根据的话。他说有办法,那这个年轻人肯定有异于常人的能力!

“呵呵,厉老,我先帮你把把脉吧。”面对陌生的人,张庆元当然不会太过吓人的直接开口答应,还得迂回一下。

听到张庆元现在就要看,厉善麟摆了摆手,笑道:“我这个不急,反正也有不短的时间了,倒是这菜,凉了可真就不好吃了。”

“你呀,还是老脾气,一点都没变,爱菜如命啊!”

吴老伸手指着厉善麟道,随即大手一挥:“老家伙说的对,他已经好多年没下厨了,现在想吃他做的菜,那可真不容易,大家先吃,不用管他。”

说着,吴老指着首位对张庆元道:“老弟,这个位置是你的。”

见吴老竟然把首位让给张庆元,向为民虽然震惊非常,但好歹已经经历过刚刚两次波澜,还能承受一些。而厉善麟却瞪大了双眼,极度疑惑的看向张庆元,现在他真有些看不透这个年轻人了,难道说……吴江红这个老家伙是因为他的医术才如此看重?否则怎么解释现在的情况?

想到这里,厉善麟心中火热了起来,对张庆元的希望又多了一分。

“那可不行,那个位置还是你坐吧,我坐渗得慌。”张庆元摆手道,“这样,我就坐在你旁边,这样总行了吧。”

说着,张庆元就坐了过去,吴老见张庆元这么说,也没再推辞,就坐到了首位上,见两人落座,其他人才都坐了上去。

吴老首位,张庆元坐在他右边,周其泰坐在他左边,因为沾了张庆元的光,向为民忐忑不安的被推到了周其泰身旁,紧张不已。而张晚晴倒没想这么多,落落大方的坐到了张庆元身侧。

厉家菜能有这么高的盛名,的确名副其实,甚至还超越了张庆元的期望。

一边吃,一边吴老还指着菜对张庆元介绍,通过介绍,所有人才知道,原来一顿饭竟然花了这么多的心思。

“怪不得一天只做一桌,否则哪有那么多的jīng力。”张庆元心里这样想到。

一顿饭,所有人都吃得极为满意,而看到张庆元满意,吴老也破天荒的吃的比以往都多了不少,一方面是大病痊愈有了胃口,另一方面就是心里高兴。

第280章我们结拜吧!

美食讲究sè香味俱全,厉善麟的菜源自清宫御膳房,这三点尤为看重。而且,厉家菜的特点之一就是不用诸如味jīng之类的化学原料,调味靠的是天然方法。菜馆里也没有任何现代化的厨具,用的都是火灶。

当然,作为一种“宫廷风味菜”,它要求选料jīng,做工细,食材也都比较昂贵和上档次,像张庆元他们这一桌,就有诸如黄焖鱼翅、原汁鲍鱼、京味龙虾等价格不菲的菜肴。

不过毕竟不是真正的宫廷御宴,为了更好的搭配,在营养和饮食均衡上配合,也有一些时令果蔬被厉老用到了菜里,可以说,一桌菜,既有宫廷的高端华贵,又有平民百姓的清淡爽口,照顾到绝大多数人的口味。

这一顿吃完,张庆元总算领略到华夏美食的jīng彩,大快朵颐之后,甚至吃撑了,依然还有很好的食yù,**,这是以前的他万万做不到,甚至想象不到的。

厉善麟在继承祖上的菜谱之后,还有他自己的钻研与创新,并辅以现代一些可以利用的东西,让菜品更多样,菜肴更jīng致,味道更鲜美。

像刚上的第一道菜,糖醋排骨,排骨的块头大小一致,一看便知是jīng心加工出来的,每人一根,糖和醋放得恰到好处,口感不油腻,这就需要火候的控制,虽然不用现代煤火或者天然气火,依然是柴火,但借用现代技术,依然可以让柴火随心所yù的达到自己的要求。

“厉老,你这菜简直做绝了。”张庆元擦了擦嘴,对一边坐着的厉老笑道。

“呵呵,我从小就特别喜欢做菜,然后就常常跑到厨房跟厨师学,但是厨师不愿意教,毕竟我那时候是少爷啊,他们不敢教我,我也没办法。不过最后让我想到一个好点子,就在家里来客人的时候去厨房。”

回忆起当初,老人脸上露出一丝缅怀,“那时厨师忙不过来呢,然后就会让我帮忙,这样一来,我就学到了不少的东西。其实主要还是喜欢吧,你对什么事情喜欢了,而且愿意花时间、花jīng力去钻研,就能做得很好。当初退休后我无所事事才做了这个,却有了现在的一些没想到的成绩,也算是无心插柳吧。”

厉老笑了笑,对张庆元道:“小兄弟年纪轻轻就有不俗的医术,想必有名师相传,不过肯定也是自己非常喜欢吧?”

听到厉老的话,正在喝茶的张庆元一阵汗颜,他哪是喜欢,分明就是体质如此,修真后才可以这么做,否则哪怕是最顶尖的中医,也不可能做到像他现在这样自如的探察人的身体,纤毫毕现的发现病因,并以自身的优势来怯除病根。

张庆元咳嗽一声,苦笑道:“厉老过誉了。”

见张庆元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心xìng,厉老对张庆元不由高看一眼,点头感叹道:“小兄弟年纪轻轻就有现在的能力,还能不骄不躁,确实难得,以后更不可限量啊。”

“老家伙,你还是看走眼啦,我这小兄弟虽然年纪轻轻,但这一身的医术,只怕国医圣手都比不了啊!”吴老在一旁笑道。

听到吴老的话,厉老眼神一缩,带着试探的问道:“难道……比成风神医还厉害?”

“切,我爷爷那个老头子,当初还想拜庆元哥哥为师呢,只不过庆元哥哥不愿意。”吴老还没回答,周紫妍就插嘴道。

本来以周紫妍的家教,在这样的场合并不会这么没有规矩,只不过涉及到张庆元和成风老道,她自认为在场的人里,也就她最有发言权,她可是亲眼见证着自家爷爷和张庆元两人相识、相知……到结拜的,所以,听到厉老提到成风老道,她自然就忍不住了。

听到周紫妍的话,在场所有人都心中一惊,全部看向张庆元,眼神中满是震惊的难以置信,毕竟成风老道当年的威名实在太盛,以至于有些夸张的被冠以妙手回chūn的神医之名,而现在,他的孙女竟然说成风老道竟然要拜张庆元为师,都有些转不过弯来。

纵然是对张庆元了解颇多的吴喜堂、吴龙芝和吴九道,也面有异sè,目瞪口呆,要知道,成风老道比吴老也小不了多少,两人结拜,这确实够让人吃惊的。

至于向为民,这种场合让他极度放不开,现在听到周紫妍的话,忽然想起她的爷爷岂不就是周其泰的老子,顿时吓了一跳,这才算知道为什么周其泰对张庆元这么恭敬了。

而厉老此刻再次双眼圆瞪,极不可思议的望向张庆元,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即使以他近九十年的见识,也从没听说过如此惊艳绝伦的青年才俊。

“妍妍!”周其泰脸sè一板,皱眉瞪道。

“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嘛!”周紫妍敢在成风老道面前登鼻子上脸,但在她老子面前,却没有丝毫底气,见周其泰瞪眼,立刻蔫了。

“呵呵,其泰,小孩子说话诚实,你就不要批评她嘛。”吴老笑道,听到吴老这么说,周其泰这才作罢。

“妍妍,你爷爷……当初真这么说的?”吴老好像很感兴趣的问道。

周紫妍望了望虎视眈眈的自家老子,对吴老可怜兮兮的道:“吴爷爷,我爸瞪我。”

“其泰!”吴老不满道。

“呃……”见吴老发话,周其泰再次瞪了周紫妍一眼,没好气道:“你吴爷爷问你,还不回答!”

“哦。”周紫妍闷闷道,随即脸上浮起一丝笑容,古灵jīng怪道:“当初有一个病人,我爷爷也束手无策,就宣布不治了,结果后来让庆元哥哥就插了几根针就给救回来了,后来还有一次,黄爷爷癌症晚期,我爷爷也说活不了几天了,结果也让庆元哥哥给治好了,庆元哥哥厉害着呢。”

见周围人都面sè震惊的听得入了迷,周紫妍想了想,觉得这些不足以体现张庆元的光辉形象,又补充道:

“庆元哥哥不仅医术高,功夫还厉害呢,当初第一次见面,我爷爷跟庆元哥哥打了一架,结果没用到一招,我都没看清,爷爷就被庆元哥哥一巴掌给扇飞了!”

“啊?”

听到小丫头口无遮拦的爆料,连成风老道这等糗事都说了出来,都面sè怪异,同时对张庆元有了更深的认识,不过吴家众人是知道张庆元修为高的吓人,倒也没怎么奇怪。

而周其泰这时脸sè差不多黑成锅底了,深深盯着周紫妍,要不是两人坐的远,周其泰真恨不得找个东西把她的嘴给堵上!

“后来我爷爷就要拜师啊,但是庆元哥哥说,你比我大那么多,怎么可能,但是我爷爷就是整天缠着庆元哥哥,最后庆元哥哥被缠得没办法,最后就跟我爷爷结拜成兄弟啦。”

“呃……什么???”

所有人正听得思cháo起伏,震撼不已的时候,突然听闻成风老道竟然跟张庆元结拜,都不由瞠目结舌,全都呆住了,接着所有人都在张庆元、周其泰和周紫妍三人脸上晃悠,看得周其泰脸上的肉一抽一抽的,手颤了颤,真恨不得从来没生过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女儿。

虽然之前对自家老子找了个年轻的不像话的小子结拜腹诽不已,不过在见识到张庆元出神入化的医术后,这种心结已经打开了。

但是,既然是自家老子的结拜兄弟,你说你这个死丫头,还整天人前人后的喊他哥哥,你让你老子我的脸往哪儿搁?

想到这里,周其泰脸sè一沉,狠狠剐了周紫妍一眼,吓得周紫妍脖子一缩,赶紧低下头去,佯装继续吃甜点的样子,心里却微微得意的瞟了眼张庆元,心道:庆元哥哥,这下我可给你长脸了吧?

结果,周紫妍忽然看到张庆元也同样无语的看着她,不由大感泄气,舀起一勺蛋羹塞进嘴里,结果吃的太急,让她呛得差点喷出来,连咳不止,看得周其泰更是皱眉不已,暗暗后悔今天让这死丫头过来了。

“你……那个老家伙跟小兄弟结拜了?”吴老最先回过神,神sè有些怪异的看着张庆元,问道。

看到吴老眼神中有一种让自己感觉有些不对劲儿的目光,张庆元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看到张庆元点头,吴老眼神一亮,随即有些兴奋的道:“嘿嘿,张兄弟,那咱也结拜吧!那个老家伙从来都看我不顺眼,什么都比我强,这次我跟你结拜了,哈哈,那我可就是他大哥了!”

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吴老越想越美,眼前似乎浮现出成风老道那张苦瓜脸,顿时眉开眼笑,喜不自禁。

“啊???”

这些轮到张庆元目瞪口呆了,他实在没想到,一向无论在媒体还是传闻中都以严肃著称的吴老,竟然会有如此孩子气的一面,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根本没法接招。

都说老小孩,人越老越童真,吴老此刻已近九十大关,人生上的起伏升落数不胜数,见惯了无数个黑夜黎明和白昼黄昏,心xìng豁达的看透了太多的东西,尤其是现在张庆元治好了缠绕他数年的病痛,让他再无任何忧虑,自然越发率真了。

虽然吴喜堂、吴龙芝和吴喜本这些吴家的子弟都觉得老爷子有些想当然了,但毕竟今天吴老叫张庆元小兄弟、兄弟之类的话也不再少数,算是提前有了些预防,现在说出来,倒也不算太突兀,只是总觉得老爷子为了跟成风道长赌气,想要压他一头而这么做,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而一边的厉老经历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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