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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赢家(左司)-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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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信笑道:“我不会浪费你们的时间,我想要说的其实只有一句话;就个人意志而言,不要为了父母而怎么样,你们要为了自己而怎么样;比如为了泡上自己喜欢的妞,为了心仪的大学,为了实现很多人不屑一顾却对你无比重要的梦想而怎么样。”

苏信停了下来,目光望向台下的孩子们,笑道:“现在你们为了什么而读书呢?我想要听到的答案,是为了自己!”

掌声响起,如潮涌动。

操妮激动道:“湿胸,太帅啦,我泡定你啦!”

第660章那边风景好

多年以后,重回故地。

苏信微笑着,站在他曾经绽放光芒的讲台上。

他不想对他的师弟师妹们说什么大道理,大家都是过来人,高三的学业本来就繁重不堪,陪他们扯扯淡聊聊天其实挺好的;站在门口的校长安以权和武大成看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现在的孩子呀,一个比一个鬼精,他们觉得站在这里有点不合适,反身走到走廊上抽烟聊天。

唧唧哇哇了一个小时,苏信总算是让师弟师妹们满意,下台离开。

“湿胸,你还没给我们联系方式呢?”

“湿胸,你就这么滴弃我而去吗?”

“湿胸,你难道不能回眸一笑,给我们留下一个百媚生的伟岸形象吗?”

苏信差点没从讲台上栽倒下去,他半天才回过气来,摆摆手说道:“再见,再也不见,各位师弟们,你们千万不要想我,把精力放在学业上;各位师妹们,你们千万不要太想我,看书累了的时候想想我,吃饭的时候想想我,睡觉的时候想想我,起床的时候想想我,想要和人早恋的时候想想我,然后我就活在你们的心中了。以后找男朋友,按照这个标准吧。”

说罢,苏信赶紧逃离教室,他发誓再也不来搞什么演讲了。

现在的孩子是一个比一个能说会道,他压不住。

离开教室之后,苏信向武大成告辞,之后和安以权一起下楼,离开教学楼,穿过郁郁葱葱的林荫小道,两人再没有讨论关于安然身世的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两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安以权忽然说道:“苏信,你什么时候会星沙市?”

苏信说道:“今天晚上吧。”

他在里津市呆了两天了,要处理的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至于拉方雄妈妈马莲开药店的事情,想必马莲也不会拒绝,至于后续的事宜自然由老妈和马莲商量,这个他本来就不太懂,另外安然身子有孕,他不能再外面待太久。

安以权点点头,忽然道:“这样吧,小然怀孕了,我和你伯母还没去看过她,我们一起去星沙市吧。”

苏信迟疑了一下,说道:“既然这样,今天太迟了,那就明天再去?”

安以权点点头,又留苏信在学校吃晚饭过夜。

苏信婉拒了,驱车离开里津市一中,返回方雄家中。

那时天色已晚,里津街头灯火阑珊。

苏信开着奥迪穿过明亮的街灯,多年过去了,记忆中的街道路口依然清晰,望着当年老城区的景致,一股亲切之感油然而生,看着在那些屋宇密集的地方窗户上亮起的点点灯火,也就是传说中的完结灯火的景象,苏信心里略略有些感怀。

回到家中时,马莲没在,马连成和方雄两人无事可干,坐在沙发上聊天打屁,见走进来的苏信,马连成问道:“去哪儿了呀?”

苏信翻了下白眼道:“不是说了去里津市一中吗?”

“哦,原来是去拜会岳父岳母呀。”马连成摆着一副懂了懂了的表情:“新郎官,你在外面浪了一整天,我和方块在家里无聊的要死,是不是找点娱乐活动呀?”

方雄提议道:“大晚上的没事干,要不我们去酒吧玩玩?”

“好呀,”对于方雄的意见,马连成是举着五手赞成,临了还不忘记恶心苏信两句,说道:“尼玛跟着苏信来里津市,什么都没干,出去爽爽。”

苏信可真不想去什么酒吧,那种地方不适合他这种新郎官,更何况今天跑了一天,有点儿累,想休息,可是他不去方雄马连成两人去玩也没什么意思,只好屈尊同意两个大憨货过去玩玩。

说干就干,苏信三人出发。

里津市是座南方小城市,娱乐业不算发达,别说北京石家庄,就是连星沙市也远远不如,所以想要找个符合马连成的要求的高档酒吧真是一件难事,而且方雄这些年来也极少涉足这些地方,最后把他们带到里津市万隆步行街。

这里有酒吧一条街,至于质量如何,方雄就不知道了。

酒吧一条街灯红酒绿,入目之处一片繁华,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夜色繁华,路上到处都是勾肩搭背的酒色男女。

马连成挑了一家门口小车最多,美女最多,色狼最多的酒吧。

酒吧名字叫做白云屯。

苏信三人走了进去,炫目的灯火刺瞎人眼,聒噪的声音和人声如同潮水,荷尔蒙的味道漂浮在半空之中,最前头的舞池里面到处都是晃动着身躯的酒色男女,还别说,漂亮的妹子不少。

苏信在吧台找了一张空椅子坐下,向侍者要了杯啤酒。

一个人慢慢的喝着。

“美女,我可以坐在这里吗?”马连成一进酒吧,就瞄准了一个吧台上的单身女人,酒红色的长发披肩,丰胸细腰,穿着一件清冷的吊带印花裙子,难掩身上的春光,至于具体长得如何,灯光太暗,看不清楚。

美女瞟了眼马连成,没说话。

沉默代表默认,马连成就直接坐在美女的身边的椅子上,向侍者打了一个响指,笑嘻嘻地道:“来一杯加利安奴香草。”

旁边的美女忽然道:“你难道不想请我喝一杯吗?”

马连成笑道:“其实我们可以一起喝一杯的。”

美女手托腮帮,摇了摇头道:“这可不行,我担心你有口臭。”

“那没事儿,你可以用嘴巴给我漱漱口。”马连成一脸淡定,嘴巴凑到那个美女面前。

旁边的苏信听到差点没吐血,马连成真是要有多不要脸就有多不要脸。然而这就是他的本性,酒吧这种地儿他去的比他家还要勤快,再加上长得又帅又多金,睡过的妹子没五十,也有一百了。

苏信不知道马连成的正牌女友楚楚是怎么想的,不过和他无关,男人嘛,不好色的比不****的狗还要少,他也一样,只是他不像马连成那样口味大众,只要下半身带洞的就想着打保龄球。

或许这话说的不对,这个世界上的男人女人都是好色的,因为色这个字是*,*是不可能强行禁锢的,只能自行消亡,就像出家人一样,他们真的没有七情六欲了吗?最近的新闻头条不就是某某方丈在外面包养女大学生吗?没有七情六欲的人是圣人,从外面看,出家人是在强行禁锢自己的七情六欲;从内部看,他们是在自行消亡自己的*,比如打飞机……

身在红尘中,难逃人间事。

苏信摇摇头,继续喝着寂寞孤单的啤酒。

马连成和那个美女见面不到二十分钟,立马打得火热。

马连成忽然道:“美女,刚好无聊,我们玩色子吧?”

“哦,怎么个玩法。”那个美女笑嘻嘻的道。

“很简单,要大小点数,输的惩罚喝一杯啤酒。”马连成道。

“好呀。”美女点头,也不知道她是想和马连成喝酒,还是和马连成出门左拐找酒店开房。

马连成向酒吧侍者要了一副色子,和美女玩了起来,不过他是赢一把输三把,马连成的赌术堪称一绝,苏信和马连成认识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见过马连成在赌桌上输过,除非他想输。

很明显,马连成现在想输,最好把内裤也输掉。

“帅哥,能请我喝一杯吗?”这时,一道娇柔的声音传入苏信的耳朵中。

正在观摩马连成泡妞的苏信转过头,看见了一个穿着红色吊带长裙的女人走了过来,直接坐在他右边的椅子上,酒红色的短发,胸前波澜壮阔,********,瓜子脸,涂着彩色唇膏的嘴巴挺大的,不算好看,但很性感。

“可以啊。”苏信笑笑:“你想喝什么?”

他和马连成不同,马连成来酒吧是泡妞,他来酒吧是被妞泡。

待遇高下立判。

美女手托腮帮,甜甜笑道:“那就要看帅哥的意思啦。”

“来一杯特其拉日出鸡尾酒。”苏信对吧台的调酒师道。

特其拉日出酒是墨西哥产的一种鸡尾酒,基酒是号称墨西哥国酒的龙舌台,被称为墨西哥的灵魂,色彩缤纷,口感独特,浓郁却不呛口,价格昂贵,深受品女性的喜爱,尤其是酒吧女郎的喜爱。

特其拉日出鸡尾酒递了过来,红发性感美女却没有去接。

“你呢?”美女妩媚的打量着苏信,那双眼睛柔得像水。

“我欣赏美女喝就好了。”苏信笑笑说道。

红发性感美女身处嫩白的五指,端起那杯特其拉日出鸡尾酒轻轻地抿了一口,放下之后,对苏信笑道:“帅哥,还不知道名字呢?”

苏信摇摇头,笑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要相识?”

“帅哥,你真有文采,这句诗词是你写的吗?”美女眼带促狭之意。

“这么酸的诗我可写不出来。”苏信笑道。

那名红发美女又道:“那你写一首不酸的诗给我听听?”

“盛夏时节雨纷纷,孤家寡人欲断魂,借问美女何处有,酒保遥指白云屯。”苏信笑笑道:“写的好不好?曹植七步成诗,我一秒成诗。”

“帅哥,嘻嘻……你真有趣,这首诗太应景了。”

美女真被苏信逗乐了,酥软的娇躯靠在了苏信的身上,手指搭在苏信的腿上摸索着,红润的嘴巴微张,在苏信的耳朵上吹了口气,温柔的呢喃道:“良辰美景奈何天,举世无双好时光,帅哥,我们换个地方深入研究一下诗词如何?”

“去那里?”苏信装起了傻。

性感美女抓住苏信的手指,探入红裙之中,在苏信耳朵边上娇羞说道:”帅哥想去那里就去那里。”

“我就是不知道去那里呀?”苏信继续装傻。

“你好坏哟。”美女面色潮红,*一来,似乎有点儿受不了了,低声呢喃道:“江山帝景如何?旁边还有一家紫东阁。”

苏信收回插入美女红裙之中的手指,微微的有点儿潮湿,带着一股子令人迷醉的气味,和酒吧空中漂浮的味道别无二致,他转头望着美女,耸耸肩道:“抱歉,我一吊丝开不起紫东阁的房。梅溪湖公园怎么样?天高海阔,我们边做还能边欣赏梅溪湖上的鸭哟。”

“靠!没钱还来酒吧浪里白条!想去梅溪湖公园打野炮,你去找十块钱一次的大妈吧!”美女登时大怒,在酒吧里玩儿,想要钓凯子,也要学会察言观色的,之前她看到苏信手中带着一块手表,好像是江诗丹顿的,估计价格不下百万,所以立马扑了上来。

现在听这家伙说没钱,美女立马以为苏信戴的手表是山寨货,抓起自己的高仿lv包包起身就要走。

“诶诶诶,等一下,美女。”苏信指了指吧台上还剩下半杯的特其拉日出鸡尾酒,说道:“记得付酒钱。”

“靠!老娘真倒霉,出门没看日历,碰上你这种穷酸鬼!”那名红发美女从包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摔在吧台上,胸脯剧烈起伏,她那一对本来就硕大无比的丰胸顿时摇摇晃晃像树上成熟的蜜桃一样,随时有可能掉下来。

周围的男士女士全部望向了苏信,眼神里带着戏谑的味道。

苏信笑笑不说话,目送红发美女扭着屁股消失在人海之中。

收回目光,苏信端起美国黑啤慢慢的喝着,

刚才那个美女其实姿色上佳,而且是反过来泡他,想要玩儿一夜情,对于这种事苏信一般不想拒绝,不过他现在不能泡妞,老婆大人怀孕了,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就真的有点儿过分了。当然,按照逻辑而言,男人想要沾花惹草,出轨搞一夜情,很大一部分是在老婆怀孕期间。

嗯,苏信觉得自己有点儿与众不同。

与众不同的男人注定是要承受别人不能承受的孤单寂寞冷的。

白云屯酒吧里灯光炫目,男男女女都在喧嚣着体内的*,空气之中漂浮着酒水混杂了荷尔蒙的味道,方雄在舞池里扭来扭去,也不知道泡没泡到妹子,而马连成跟那个美女打得火热,之前是用嘴巴罚酒,现在是用对方的嘴巴罚酒。

那边风景独好,苏信这边风萧萧兮易水寒。

苏信叹了一声,见没美女过来跟他谈人生聊理想,起身朝酒吧外面走去。

。。

第661章爱情是孤的证明

一家人叽叽喳喳很是热闹,因为安然怀孕,家里陷入了莫大的惊喜之中。

说来说去,还是讨论婚礼什么时候举办,在那里举办,如今已是七月中旬了,为了选择一个好日子,为此谢小芬还专门从老家请了一个老神棍,就是那种专门给人家看风水择良辰吉日的老人。

老人拿着几本古董级别的旧历法和风水书,神神叨叨的选择了半天,最后挑出几个日子让谢小芬和苏柄言选择,八月十七,九月二十五,十月一号,谢小芬选择了最后一个日子,国庆节,吉利!

而且操办婚礼总是需要时间的,国庆节还有两个半月,这一天最合适;唯一不合适的就是到时候安然得挺着个大肚子,不过这些影响不大,安然怀孕才一个多月的时间,到了国庆也是怀胎四月而已。

确定好了婚礼时间,接下来便是举办婚礼的地点。

大家七嘴八舌各有各的意见,父亲苏柄言是觉得在星沙市办一个婚礼,再回老家涌泉村补办一个。

苏柄言对老家还是很有感情的,虽说家里的生活已经彻底和农村老家脱轨,但是一直有来往,过年和清明时苏柄言是必须回老家的,他也是涌泉村说话最有分量和威信的人,往往村里闹矛盾解决不了,全打电话找他。

老妈谢小芬抱着完全不同的想法,她觉得应该去国外办婚礼,什么巴厘岛,新西兰,夏威夷,马尔代夫,她结婚的时候没赶上时髦,现在可不能亏待自己的儿媳妇安然,而且家里有钱,干嘛非得死抱着旧习俗在老家办。

伯母赵玲英赞成老妈谢小芬的意思,而安以权这是没表态。这些都是小事,只要两个孩子幸福快乐就好了;在这样的场合下,苏信和安然两人都没什么发言权,全听父母的意见。

“叮铃铃……”

这时,安以权的电话响了,他看了眼手机屏幕,然后对苏柄言说工作上有点事情需要处理,起身出去了。

谢小芬见时间不早,去厨房做菜,赵玲英也过去打下手,很快的丰盛的饭菜上桌,安以权也回来了,一家人围在餐桌上热热闹闹的。

吃过晚饭后,安以权忽然起身说想出去逛逛。

苏信说道:“大伯,我陪你吧。”

安以权看了眼苏信,最后对安然说道:“让小然陪我吧。”顿了一顿,又笑道:“我这侄女马上就是你么家的人了,养了她这么大,有些话想对她说说。”

苏信不再多说。

安以权和安然起身离开了房子。

谢小芬陪着赵玲英叽叽喳喳拉着家常。

苏信无事可做,去卫生间洗了个澡,回到房间休息。

坐在床头上,苏信从枕头下翻出一本美国作家杰罗姆·大卫·塞林格写的《麦田的守望者》,安然没事就喜欢看这些玩意儿,不过安然的性格和《麦田守望者》里的霍尔顿有点相似,早熟,性格偏冷,一个有着简单理想的人,但在现实生活中,她的理想却被一一击破。

苏信翻了几页,就没兴趣看下去了。

太压抑。

生活是不大容易改变的,能够改变的是我们对待生活的态度,你觉得美好,容易满足,当扫街大妈的生活也是美好的;你觉得不美好,就是亿万富翁也天天陷入一种惶恐的精神抽离状态。

有阳光的地方就有阴暗,道理很简单。

苏信这么想着,又琢磨起了安以权叫安然出门逛逛是为了什么?之前安以权接的那个电话是谁打来的?

“咔嚓”一声!

这时,卧室门打开了,安然站在门口。

安然穿着一件黑色百褶长裙,这个丫头以前是从来不穿裙子的,不过现在肚子里有孩子了,有点担心穿太紧的衣服会有影响,不过这也让一直把自己当男孩子的安然多了一份女人味。

苏信发现安然站在门口没有进来,只是怔怔的看着他。

安然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这个丫头是很难隐藏自己的情绪的,但在一起这么久,都成了自己的未婚妻了,苏信能感觉到安然似乎心里有事情,他放下手里的《麦田的守望者》,问道:“怎么了?”

安然摇摇头,说道:“没事。”

说完,安然反身合上了卧室门,来到床前,苏信把她抱入怀里,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他熟悉的香味,香奈尔5号香水(e1no。5),木香调花味,清淡雅致,很纯很清新。

安然的最爱。

苏信笑着说:“小然,你心里一定有事。”

“谁说的。”安然靠在苏信的肩膀上,低声应了一句。

苏信笑笑道:“你有事的时候会说没事,没事的时候你会对我说,废话那么多干嘛。”

安然仰头看着苏信,道:“你就这么了解我吗?连我要说什么都知道。”

“因为你是我老婆呀。”苏信笑道:“大伯找你聊了些什么?”

这话他本来不应该问,但是心里有些担心,他隐隐猜到了什么,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事情,但安然的反应出乎了他的意料,因而不好开口,却由不得不关心,安然——是他妻子呀。

安然摇了摇头,说道:“大伯要嫁女了,你说他要说什么?”

苏信笑笑,低头吻了下安然光洁的额头,然后向下吻上了安然的红唇,将舌头伸进去,过了好久好久,才松开了安然的嘴巴,伸手从上面解开安然的黑色长裙,露出漂亮的锁骨和蕾丝花边的胸罩,鼓鼓囊囊的,以及光滑的肚子。

苏信将脑袋贴在安然的肚子上,笑着说道:“老婆,我女儿有没有踢你呀?”

“笨蛋,才一个多月,怎么会踢我,我们的孩子还只是一个小不点呢,不过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会感觉到肚子里好像有个小东西在动,应该是我的幻觉吧。”安然精致的脸蛋上溢出几分笑容。

她很少笑,笑的时候好看的令人窒息。

或许是因为怀了孕,有了孩子,母性的光辉渐渐出现在这个倔强的女孩子身上,多了一份柔美;安然抬头盯着苏信,没有说话。

“这么看着我干嘛?”苏信道。

“苏信,明天我们去领证吧。”安然说。

苏信低头看了看安然,笑着说道:“好啊。明天就要领结婚证了,今晚我们庆祝一下吧。”

说着,苏信伸手把褪到安然纤细的腰部的黑色裙子往下面拉。

安然抓住他的手道:“别动,会弄到孩子的。”

苏信哀怨道:“孩子才一个多月呀,有什么关系?而且小然你怀孕后,你都没让我碰过你,再这样子下去,我会受不了的,天天抱着一个如花似玉的漂亮老婆,又不让我动……等会儿,你坐在我上面不就得了么。”

安然精致的脸蛋上染上一层红晕,伸手扑倒苏信,将他的头发抓的乱蓬蓬的,说道:“怎么搞的,你越来越不要脸了,这么流氓的话都说得出口!”

“流氓的事情都做了,跟自己老婆说些流氓的话有关系呀。”

苏信伸手褪掉安然身上的黑色长裙,把自己的衣服也全脱了,抱着安然坐在他的上面,双手搭在安然光洁的背部,伸手将安然的身体贴紧自己,仰头吻了吻她的耳朵。

啪嗒一声!

百忙之中,一直修长白嫩的手臂伸了出来,把灯给关了。

******

七月十六号,天晴,艳阳高照。

对于苏信来说,这是他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一天。

上午九点多,苏信陪着安然去了当地的民政局,民政局里有很多男男女女小青年,来这地方的要么是登记结婚,要么是一起离开,所以场面上有点儿冰火两重天的味道。

结婚的男女高高兴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从他们的脸上,能够感受到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一种叫*情的东西。或许一张纸并不能代表太多的东西,也无法承载缥缈的爱情,就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那又有什么能够承载爱情呢?

性?金钱?地位?

不是的!

史铁生老师曾经说过:没有什么能够证明爱情,爱情是孤独的证明。

史铁生老师曾经说过:孤独的心必是充盈的心,充盈得要流溢出来要冲涌出去,便渴望有人呼应他、收留他、理解他。孤独是心灵问题,是心灵间的隔膜与歧视,或者是心灵间的战争与戕害所致,唯有爱情,才能磨平这一切。

史铁生老师曾经还说过:性不能承载爱情,唯有苦难才能。

说得真好。

两个人在一起往往是因为孤独。

两个人能够一路走下去,往往是经历了苦难始见真情。

苏信回想起和安然一路走来,从相识到相知相爱,经历了风风雨雨,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历经了苦难始见真情。

但是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苦难能够承载爱情,但并不能让爱情永久保质,爱情是不可逆转的,只有自行消亡,它就像一条流星,划过时绚烂无比,但终究会有消亡的那一瞬间。

消亡之后,便会变成亲情。

民政局里闹着要离婚的夫妻们,原因有很多,要么是爱情的*消失了,觉得对方很无趣;要么是性格不合,天天吵架打架,上了民政局还要来一场真人pk;要么是嫌弃对方太无能,没钱没房没车。

离婚原因的千奇八怪,不一而足,结婚往往只有一条,因为喜欢。

苏信拉着安然的手排队,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终于轮到他和安然了。

办理结婚证的是个中年大妈,脸上始终洋溢着那种替新人夫妻高兴的笑容,不过看到苏信和安然的时候,她看了眼两人的身份证和户籍,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笑道:“你们两个还很年轻呀,考虑好了吗?”

办理结婚证的红娘的这句话的意思是,结婚是终身大事,盖了章以后性格不合,以后要离就会给自己留下一个难以抹去的污点,苏信和安然太年轻了,女的刚满二十,男的也只有二十二,刚刚达到法定结婚年龄,难免还有一时冲动,毕竟这年头闪婚闪离的年轻夫妻太多了。

但这位红娘显然是多想了。

苏信和安然认识整整八年了,怎么可能是一时冲动。

所以苏信笑着让红娘办理手续。

红娘见此,笑呵呵的点点头,让苏信和安然拍证件照,办理各种手续,很快的,两个小红本递了出来,上面有苏信和安然的名字。

苏信将结婚证拿在手里,感觉沉甸甸的,心里沉甸甸的,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幸福感觉充斥在心间,他情不自禁的回想起和妻子一起经历过的事情,一路走过的路途,如今修成正果,

“苏信,苏大笨蛋。”

安然伸手抓了抓苏信的头发,说:“从今天起,我的都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那什么才是我的?”苏信笑道。

“我是你的呀。”安然说。

苏信心里很感动,伸手把安然抱入怀里,笑着说:“小然,我也是你的。”

“这可是你说的。”

安然看着苏信,不知道为什么,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忽然涌出了泪水。

刷地滑落下来。

“老婆,今天是开心的日子。”苏信紧紧的抱着安然,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说:“傻丫头,我可从来没有见你哭过,更没想到今天你会哭。”

“我想哭,我就要哭。”安然说。

“好吧,你哭吧。”苏信仰头望向门外,心里满满都是暖意。

******

办理完了结婚证后,家中又是一片喜庆。

苏信现在不仅是一名丈夫,同样是一个父亲,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碌,他在江山帝景买了一套一千八百万的超奢华别墅,装修方面的事情全部交给装修公司处理,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安然在家中养胎,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只等待后面的婚礼了。

七月末梢,那天风轻云淡,阳光明媚。

苏信的心情不错,廖洁从里津市来到星沙市,在他的公司上班了,虽说薪水不多,职务不高,但至少有个稳定且安稳正当的工作;而方雄毕业之后,也如愿以偿进入了里津市东城派出所,拿到正式编制,从一名普通的民警做起。

生活忽然变得无比的美好,仿佛以前的那些恩恩怨怨都离他很远很远。

苏信从位于星沙市的华信信息集团分公司驱车回家。

那天家中没人,父母都在单位上上班,苏信叫了声安然,没有人回答。

客厅里空空荡荡的,苏信抬头朝四周看了看,心里忽然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因为安然怀孕之后,很少外出,每天晚上都是他陪着出去散散步,或者去附近的景区散散心,从来不会一个人出去。

这么想着,苏信连鞋子都没有来得及换,冲向了卧室!

晃荡一声!卧室大门推开。

苏信放眼望去,天蓝色的床单铺得整整齐齐,以前安然随手乱扔的书籍一本一本叠放在书籍上,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就是连电脑桌上的啤酒瓶也收走了,昨晚苏信喝的。

安然让苏信扔掉,苏信没扔,当时安然很生气,用书本砸了下苏信的脑袋,说:“你不扔,以后都不许扔!就放在那里放一辈子!”

安然就是这样的脾气,可是那个啤酒瓶现在却失踪了。

安然也失踪了。

苏信伸手紧紧揪住头发,心脏坠入了无穷无尽的深渊之中!

ps:前面两章又被屏蔽了,我明天修改一下。

第662章再次北上

很快的,苏信发现书桌上有一张信纸。

上面只有一段话:“苏信,我有点事情,必须离开,你一定要等我。”

是安然的字迹。

是安然留给他的信。

苏信放下信纸,躺在床上,仰头望着白得晃眼的天花板。

他闭上双眼,忽然感觉到深深的倦意和说不清楚的滋味,总之五味陈杂,没有办法说清楚,就像大脑缺氧一样,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他用力的甩了甩脑袋,他必须理清头绪。

安然知道了什么?苏信没有办法确定,但很显然和安然的身世有关。

安然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苏信不由地回想起安以权来他家做客的那天晚上,期间安以权接了一个电话,是谁的电话?吃过晚饭之后,安以权让安然陪着他出去逛逛,安以权到底对安然说了什么?

安以权接的那个电话极有可能是沈如晦打来的,现在的安然是他最大的底牌;而安然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很有可能是沈如晦让安以权向安然透露一点关于她身世的事情。

安然得知自己的身世,或许也想弄清楚吧。

所以安然去了北京。

苏信很容易的推断出安然离开的前因后果,甚至是安然去了哪里。

安以权那天来他家,和安然谈了之后。苏信从安然的脸上看出了一点端倪,隐隐知道安然可能知道些她的身世,虽然安然掩饰的很好。

当时没有安然说,苏信没有办法问。

他总不能向安然问你知道你的身世了吗?这种蠢话。

因为苏信并不想让安然知道这些,知道关于她过去的身世,为什么?现在安然活得安安稳稳,即将和他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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