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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赢家(左司)-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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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信是华信信息董事长,旗下掌握的飞书和微博都是中国互联网最大的社交平台之一,一旦将他和他叔嫂偷情之事高悬两大社交平台上,薛家将会面临巨大的舆论危机。然而这还不是最严重的后果,如果他三叔薛建林知道这件事情后,他难以想象三叔还如何处置他!

“薛岳,苏信在诈你。”余靖宇忽然开口道。

苏信心里一沉,表情却没有变化,这个时候一定要沉住气,不动声色的看了眼余靖宇。

薛岳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余靖宇转头望向苏信,道:“他如果有证据,绝对不会愚蠢的挂到飞书和微博上的。原因很简单,薛家实力强横,苏信这么做,或许会让薛家陷入丑闻当中,但同时也会让他的华信信息遭受到灭顶之灾!”

“可笑,我人都要死了,公司留着还有什么用呢?”

苏信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心脏却紧绷了起来,多年不见,这个余靖宇的心思更加缜密,城府更深,轻而易举看穿了他的心里想法,然而他还没有输,因为枪在余靖宇手中,开枪的人却是薛岳!

“华信信息是你一手打下来的,你绝对不可能亲手摧毁你的公司,即便是死,你也会保全华信信息。”余靖宇平稳的目光之中露出骇人的光彩,一字字道:“我说的对吗?”

“你说对就对咯。”

这个时候,苏信不能说不对。

玩心理战,示敌以弱是一种超高的战术,这会让对方犹豫不决,当然,他知道余靖宇不是一个犹豫的人,认定的事情不可能改变,他要对付的是智商差一截的薛岳。

他知道,薛岳没有勇气冒险。

薛岳确实没有勇气冒险,因为没有余靖宇那么深的城府,相反极为多疑,望了眼目光坚定的余靖宇,又看了看面带笑容的苏信,一时间心下不定,神色阴沉,不知道谁的话有道理,按理来说他应该相信余靖宇,然而他没有勇气承受为此付出的代价。

一旦余靖宇猜错,杀死苏信,那么他的丑闻掀出去,他将会面临极其严重的后果,别说三叔薛建林,只怕他老子薛边林都要打死他。薛岳忽然好后悔精虫上脑上了邱琳琳,给苏信抓住把柄,然而现在想这些已经于事无补。

人都有规避风险的心理,薛岳也一样,只要那件丑闻没有掀出去,今晚放苏信离开,只是面子难堪一点,并没有实际上的损失,当然,他绝对不会放过苏信!

“放他走吧。”薛岳挥手道。

余靖宇猛地转头看向薛岳,目光之中露出来的狠劲让薛岳心里打了一下凸,只是刹那过后,余靖宇的目光又平静下去,沉默半晌,点点头,收起了手枪。

薛岳对余靖宇的行为有些不满,当然表面上没有说什么,转头盯着苏信,面色阴晴不定道:“我放你离开,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但是,有些事情你最好给我把嘴巴闭紧一点,要不然,你会死的很惨的!”

苏信神色平静的笑了笑,深深的看了眼余靖宇,转身离开。

出了门,他停下脚步,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背后的衣服已经湿透。

他心里清楚,挺过这一关,薛岳再也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威胁,而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完美的计划,从这件事入手,将薛家弄得四分五裂。

诚然,他的硬实力不是薛家的对手,但是他可以成为一名搅局者。和薛岳的较量当中,苏信已经胜券在握,然而心里有一道巨大的阴影,余靖宇。

这个人,将会成为最大的变数!

不作丝毫停留,苏信一路下楼,穿过奢华无比的大厅。

在别墅门口,苏信遇见了一个迎面走来的女人,他的脚步稍作停顿,转身,打量了两眼从他身边经过的女人,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确实好看,身材高挑性感,穿着一件黑色蕾丝吊带百褶裙。

“你是邱琳琳吗?”苏信问。

“你是?”那个女人停下脚步,好奇的看了两眼苏信。

“哦,我叫苏信,是薛岳的好朋友。”苏信笑笑道。

这话让邱琳琳脸色有点尴尬,毕竟她和薛岳之间的关系见不得光,现在似乎知道的人特多,这主要是因为薛岳,特别喜欢带一些铁杆朋友来白云山庄玩,导致很多人隐隐约约猜出了他俩的关系,然而这些人都是薛岳的走狗,没人胆敢乱传出去,她倒是也不担心。

“你是去找薛岳吗?”苏信又问道。

这话显得特别的没礼貌,苏信明知道邱琳琳和薛岳的关系敏感,偏偏往这方面问个不停,邱琳琳心里有点愠怒,却也不好发作,转身就走了。

苏信望着邱琳琳性感倩丽的背影,嘴角溢出一丝笑容。

他转身离开白云山庄,驱车回家。

******

房间内,余靖宇坐在沙发上,面色平静。

薛岳此刻阴沉着脸,在房间内走来走去,他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气,咬牙切齿的摔打着东西,嘴里喋喋不休:“我一定要把苏信大卸八块,这个狗东西竟然要挟我。还有你!余靖宇,你刚才瞪我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太蠢了。”

余靖宇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白色手套,慢慢的戴上。

“你竟然敢这样子跟我说话!”

余靖宇的话犹如往火上浇油,薛岳勃然大怒:“余靖宇!你他妈的知不知道是谁把你从美国带回来的?知不知道是谁养你的?你他妈的就是我的一条狗!竟然敢这样子对我说话?!”

余靖宇抬起手臂,带着白色塑胶手套的手中多了一把枪。

他手枪对准薛岳:“给我安静点。”

薛岳呆住了,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是真的,咬牙切齿道:“你要干嘛?!”

余靖宇微笑道:“薛岳,我以前以为借你的势,可以轻而易举让苏信生死不如,现在我知道我错了,你永远都不是苏信的对手,因为你做每一件事情的出发点,都是为了衬托自己的优越感,俗话叫做装逼。”

余靖宇望向面色涨红的薛岳,摇了摇头:“我不是诸葛亮,但你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废物。我觉得我继续留在你身边,是对我的羞辱。”

“你知道吗?”余靖宇忽然凑到薛岳身前,盯着他的眼睛,道:“我和苏信有不共戴天之仇,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薛岳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余靖宇,心里莫名的涌出一股恐惧:“你,你要干什么?你什么时候和苏信有仇?”

“我和苏信的过去当初没有告诉你,现在到了这个地步,让你死个明白。”余靖宇微笑道:“我和苏信是高中同学,这一点你是知道的,但你不知道的是,苏信抢了我的初恋,害死了我的亲哥,让我的父亲母亲还有嫂子在监狱里过下半辈子。”

余靖宇微微的吸了一口气,他从来没有向别人吐露过他的过往,这一刻说起,心情依然波澜不惊,面带微笑,道:“你说,相比于你那点鸡皮蒜毛的小事,我和苏信是不是有着不共戴天之的仇恨?”

“原来,你一直在骗我?”薛岳愤怒当中夹杂着恐惧。

“我骗你的地方还不止这些,薛岳,刚才我本来可以劝你杀死苏信的,但是我只是劝了一句,而且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听我的话,放苏信离开。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不想让苏信死的这么快,我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杀人更让人痛苦的事情?”

余靖宇的目光变成深邃起来,一字字道:“诛心!”

“你,你想要干嘛?”

“你知道的,我想要杀你啊。”余靖宇道。

“你,你敢!”薛岳吓得双腿瘫软,几乎要跪在余靖宇面前,嘴里道:“你难道不知道我的身份吗?你杀了我,我家里人知道,一定会把你大卸八块,包括你那些在监狱里的家人,他们都会不得好死的!”

“薛岳,你真的太幼稚了。”

余靖宇道:“难道到现在你还没有明白吗?之前我同意诈骗苏信过来,又故意放他离开,在这段期间杀了你,苏信就是一个完美的替死鬼。而我呢,我为了你身受重伤,但是让苏信逃跑了,我想你薛家会对我感恩戴德的。”

薛岳的瞳孔爆裂,牙齿打颤,他终于明白了,他在身边养了一个魔鬼,一个六亲不认的魔鬼,然而悔之晚矣。因为这个魔鬼做事狠辣无情,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那柄指向他额头的手枪已经射出了一粒子弹,带了消音器的手枪发出一道低沉的声音。

薛岳躺下,余靖宇顺势抱住薛岳的身体,放在地上,盯着他已经失去光泽的瞳孔,沉默半晌,慢慢道:“对不起,我必须杀了你。”

微微呼了一口气,余靖宇转头四下打量起房间,起身布置案发现场,然后又用薛岳的手掌摸了两下枪柄,最后将枪管对准了自己的右胸口偏外的位置,确定不会伤到肺叶和重要位置。

“蓬”地一声低响,余靖宇闷哼了一声,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胸口的鲜血泊泊而出,他捂着伤口,不让鲜血掉在地上引发麻烦,摇摇晃晃起身,先是看了眼房门,房门没有反锁,这是非常重要的一点;而后将手枪扔进角落里,这东西迟早会被警方发现的,但这并非关键点,上面只有薛岳的指纹。

余靖宇掏出一个打火机,脱下塑胶手套,点燃,烧成灰烬,然而走到窗外,将打火机扔进水池当中。

做完这些,余靖宇的面色已经苍白如纸,脑袋晕沉,他靠着顽强的意志力,强撑着再次检查安放现场,确定没有纰漏,一屁股坐在鲜血当中,掏出手机,摁了一个报警电话。

电话刚刚打通,余靖宇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句:“杀,杀人了……”然而再也没了声音,这已经不是表演,因为他失血过多,大脑天旋地转,“啪”地一声,摔倒在血泊当中……

第615章噩耗

解放军三医院的走廊上,薛家老老小小都在。乐—文

薛边林正和几名前来探望老首长的同僚交谈:“老首长吉人天相,当年吃了那么多苦,为祖国的建设,他的一生都贡献给了人民和党,这一次一定是能挺过来,边林,你可要宽心才好。”

薛边林笑容平和的点点头,心里却不以为然。

这群过来探望他父亲的人当中,或许有些是出自真心的,但也有不少怀有他心,等待他父亲能不能挺过这一关。如果他父亲不能挺过这一关,只怕很多人就会有其他想法了。

正所谓树倒猢狲散,薛老爷子相对于薛家而言,相当于参天大树的根,根死则树倒,虽然薛家不至于倾塌,薛边林和薛荣林这两个薛家第二代人物,在政坛上都有举重轻重的地位。但薛老爷子若是出了事情,他们薛家的影响力肯定会削弱。

薛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大大小小参与过无数次战役,身上不免有伤,然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年事已高,九十六岁的老人了,身上的老毛病多,高血压心脏病连着来,常年在机关医院疗养。

今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薛老爷子忽然昏迷,当时薛边林正在主持一个接待外宾的会议,听到这个消息后,立马推掉会议,急匆匆的赶了过来,然后就是这幅场景,整个薛家的人都陷入惶恐之中,而各方人马都前来探听消息,等待最后的结果。

薛老爷子,就是薛家的定海神针!

只要薛老爷子在一天,他们就能继续风光的过下去。

薛边林对家族里的这群吸血鬼是很不满的,他父亲迟早要撒手离开的,下面这群不成器的子孙一味的吸食老祖宗最后一点鲜血,苟延残喘,却不知道奋进,实在是有失孝道。

当然,这并非是他不想看着他父亲继续活下去。他比谁都希望他的父亲能够撑过这一关。一旦父亲倒下,整个家族的重担,将会落在他这个薛家第二代老大的肩膀上,事实上他也一直这么做的,而且做得很好,不过他的仕途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位极人臣,想要再进一步,已经没有可能。

他明白,薛家想要继续风光下去,继续成为顶级豪门,不仅要继续联合几个走得近的家族,比如沈家,邓家,还要更多新鲜的血液,承担责任,然而薛家第二代只有他和老二薛荣林,老三薛建林经商;第三代干脆没有,老二老三都是女儿,他倒是有两个儿子,不过一个比一个混账。

薛边林一想到自己的两个儿子,他这个看惯风云的人物也有些索然不是滋味。也怪自己太溺爱了两个儿子,老大薛凯以前为非作歹,现在好点了;而老二薛岳比他大哥薛凯还要混账。

“啪”地一声!急诊灯忽然暗了下去,打断了薛边林糟糕的思绪,薛家的人全部围了上去,大门打开,陆陆续续出来七八名来自国内最顶级的内科医生,薛家的人七嘴八舌问个不停,而过来的探望的人也是面带询问之色。

“暂时抢救过来了,不过薛老现在处于昏迷状态。”

主治医生张主任是国内首席心脏内科专家,他带领精英团队在手术台上奋战了几个小时,病人又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此刻脸上满是疲倦之色,打起精神向薛家的人汇报情况:“不过情况不容乐观,薛老年事已高,心脏移植手术不能动,只能继续维持目前的半昏迷状态,至于什么时候醒来,我不清楚。”

薛家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只要老爷子还有一口气,那薛家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而过来探望的人纷纷安慰薛家的人,心里却泛起了各种各样的心思。

站在最后面的薛家老大薛边林同样松了一口气,如果在场的人是因为各种利益而希望薛老继续活着的话,那么他这个亲生大儿子,只因为亲情而希望父亲继续活着。

“大家都回去吧,站在这里也没有用,父亲现在需要安静。”薛边林在薛家说一不二,忽然手机铃声响起,他拿出手机,瞧了一眼,然后转身离开医院走廊,来到楼梯口。

薛边林摁了下接听键,电话是北京公安厅曹恒打来的。

“薛书记,有一件很不幸的事情需要通知您,希望您听了之后,要挺住。”曹恒在电话里低沉着声音道。

“说!”薛边林皱了皱眉,他是何等的人物,若非发生特大事故,曹恒岂敢用这种口气对他说话?他相信曹恒这种人不会无的放矢,因而没有怪罪。

“您的二公子,薛岳死了。”

曹恒说完之后,握着电话的手已经满是汗水,在等待狂风骤雨的袭来,然而对面没有任何声音,一丁点声音都没有,过了许久,就在曹恒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的时候,薛边林冰冷如铁的声音响起:

“说清楚!”

只有三个字,这三个字却让堂堂的公安厅厅长曹恒摊到在地。

曹恒强撑着把他说知道的情况一字不落的告知了薛边林。

薛边林的脑袋天旋地转,手撑着墙壁,胸膛起伏,重重的呼吸着。

这个手掌重权的人物,此刻仿佛苍老了几十岁,不过顽强的意志战胜了失去亲人的悲痛,任何时候,他都不会表露出懦弱,他慢慢的松开了撑着墙壁的手,声音平静道:“封锁消息,把那个余靖宇带回来见我。”

“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

今天沈澈陪家里的老爷子去了一趟北戴河,回家之后,又给他父亲沈如晦叫去说话,平日里他很少回机关大院住,父亲自然是逮着他就要好好的教育一番。

倒也谈不上教育,沈澈为人处世挺有大家子弟的风范,聪慧不露才,有勇不霸道,性格稳重却不乏灵气,放在古代,就是一智勇双全的皇子。

沈如晦对自己这个儿子非常满意,而沈家的那个九十多岁的老祖宗就曾经在家族会餐时,当着家族上上下下几代人的面说过,沈家第三代没几个成器的,就沈澈堪当大任。

沈家老祖宗的这句堪当大任,墓定了沈澈在沈家第三代超然的地位,他在众多堂哥堂弟中脱颖而出,成了沈家重点栽培的第三代人物。

因而他的父亲沈如晦一有时间,就和他分析国际大事,民生疾苦,战争与经济,历史与政治,总之无所不谈,全方面培养沈澈的个人素质。像他们这种家庭出身的孩子,未来注定是要走向政坛的,而且起点不是一般的高,终点则是无止境。

皇帝轮流做,终到沈家时!

自从沈家老爷子退居二线后,沈家沉寂太久了,沈家需要一个新星走向前台,而沈家把所有的心血和资源全部注入在沈澈身上,以及沈如晦细心栽培自己的儿子,毫无疑问,就是希望有朝一日,沈澈能够一飞冲天,重塑沈家往昔荣光。

往常和沈如晦的激辩时,沈澈说的头头是道,针砭时弊,常有犀利言论令他那个位高权重的父亲哑口无言,然而今天他有点心不在焉,因为他接到了古图的电话,说苏信失踪了,很有可能被薛岳诈到白云山庄,他有些焦急,心思自然也不在和他父亲的辩论上。

沈如晦何等老辣的角色,自然看出自己儿子有些不对劲,心里有急事,但是他不动声色,故意不停的向沈澈抛出一道道难题,逼迫的沈澈坐立不安,左顾右看。

“你有什么事情吗?”沈如晦放下报纸,敲了敲桌面。

沈澈身子一震,他知道他的父亲动怒了,低声道:“我有点急事,父亲,我有个朋友除了问题,我需要……”

“别告诉我这些。”

沈如晦打断了沈澈的话,平静道:“我不想知道你有什么事情,我只想告诉你,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你可以想另外一件事情,但是不能被任何事情所困扰。”

沈澈有些不赞同父亲的话:“人都有被困扰的时候。”

沈如晦神色平和的笑了笑:“对,人都有被困扰的时候,但你和这个世界上的人不同,你只能被一件事情困扰,那就是沈家的事情,其他的事情,都不能困扰你!”

“为什么?”

“因为你是沈家的人。”

“沈家的人难道就不能有七情六欲吗?”

“可以有,为沈家而七情六欲。”

沈如晦双手搂在一起,慢慢道:“澈儿,你已经大了,应该明白自己身上肩负的使命,想要完成这个使命,就需要成为一个强者,看淡情仇恩怨,你做每一件事情的出发点,就是我们沈家的利益。你现在年少气盛,或许不能明白这一点,但是我希望你不能将自己的情绪摆在脸上。”

沈澈明白这一点,但是他很难接受,却不愿再和父亲就这个问题争吵下去,因为他明白,他永远说服不了他的父亲,点点头道:“我明白了。”

“嘴上明白,心里未必服气。”沈如晦摇摇头,忽然手机铃声响起,他打开一看,眉头皱了一下,摆手道:“你出去吧。”

“父亲,早点休息。”

沈澈起身离开房间,合上书房的时候,忽然听到书房里传来他父亲的声音,一句让他大吃一惊的话:“边林,薛岳死了?”

沈澈身子一震,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听到这一句话,立马联想到所有的事情,就好像是听到了一句歌词,联想到这首歌的旋律。但是他立马反应过来了,心里虽然有些惊慌,但没有失去理智,合上书房,快不下楼。

一路上,他的脑子里只有四个字:“薛岳死了!”

薛岳是什么人?他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薛家的二公子,是中国顶级贵族豪门薛家的二公子。这样的角色死了,将会引发何等惊涛骇浪,他已经不敢想象!

沈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多年的家庭熏陶,时常目睹阴暗复杂的政治斗争,让他的心里素质极好,头脑转的极快,他慢慢的冷静下来,开始分析眼下的局势。

薛岳是怎么死的?

沈澈立马想到了苏信,苏信不是在白云山庄吗?两人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如果薛岳死了,那么苏信一定脱不了干系!这么想着,他的背脊发凉,心想苏信聪明一世,怎么犯下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情!

沈澈连忙掏出了手机,翻到苏信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

风轻吹,夜已黑。

苏信驱车回家,车内放着枪炮与玫瑰的《敲响天堂之门》,北郊的大马路上车辆稀少,两侧的街灯澄明如醉,一盏接着一盏朝后飞掠而去,北京的天空多雾霾,时常阴云密布,今夜天空晴朗,繁星点点,充满了苍凉的味道。

苏信心情不错,因为兵不血刃解决了一个大麻烦,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点不安的感觉,余靖宇的身影时不时飘荡在他的脑海之中,就像是一个梦魇。

苏信摇摇头,掏出手机,手机是关机的,他之前害怕出现什么不测,所以关机了,开机之后,立马涌出几十条未接电话,还有几十条短信,安然的,马连成的,古图的,李豪的。

看来他们也意识到自己遇到了大麻烦,甚至是猜到了自己去找薛岳去了。苏信笑了笑,心里略略的有些温暖,不管怎么样,从这一刻开始,他和薛岳之间的斗争发生了逆转,他已经掌握了主动权,薛岳再也不会对他造成威胁。

这么想着,苏信心情大好。

他拿着手机,翻出安然的电话号码,准备打过去。

“叮铃铃……”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一个名字跳在手机屏幕上——沈澈!

苏信怔了一下,倒是没想到沈澈会打他的电话,没有多想,摁了下接听键,笑道:“喂,沈澈,有事吗?”

“苏信,你现在还好吗?”沈澈在电话里的声音略略有些着急。

“嗯,还好。”苏信立马想到了沈澈可能也知道他前往白云山庄的事情,笑笑道:“我没事。”

“你今天去了白云山庄?”沈澈又问。

“对啊。”苏信道。

“是不是薛岳让你过去的,你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

沈澈问了一连串的问题,苏信倒是有点奇怪,不知道沈澈怎么对这些事情这么感兴趣,抬头望了眼前方漆黑的马路,笑笑道:“对,是他让我过去的,至于发生了什么,一言难尽。”

“苏信,你到底做了什么?”沈澈的声音拔高了两度。

苏信皱眉,意识到沈澈话里有话,道:“没什么啊?”

“没什么?”

沈澈沉声道:“薛岳人都死了,你还跟我说没什么?!”

哗擦一声!

黑色奥迪来了一个急刹车,大马路上多了两道漆黑冒着浓烈刺鼻味道的车辙。那一瞬间,苏信整个人都呆住了,握着手机,一言不发的望向远方,远方有辽阔的夜空,漆黑一片,浓烈的令人窒息。

第616章天堂与地狱

83_83797天穹漆黑如墨,北京的夜充满了苍凉的味道。。

苏信坐在车内,拿着手机,一言不发。

他的脑袋里只有一件事情,就是薛岳死了!

薛岳死了,这四个字意味着太多的东西。对于薛岳的死敌苏信而言,本应该高兴到去王府井裸奔三圈的,然而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再怎么愚蠢,也能够想到薛岳之死,将会让他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前脚刚刚解决了薛岳带来的麻烦,准备全面反攻,立马风云突变,让他陷入更大的被动当中。

或许说,此刻的他已经陷入死亡的边缘。

电话那头的沈澈同样沉默着,他理解薛岳的死对苏信造成的冲击力,这是一件普通的谋杀案,但被谋杀的对象的身份一点不普通,或许用尊贵两个字来更合适,放在古代,薛岳就是皇子级别的人物。

这样的一个人死了,将会引发何种惊涛骇浪,已经不需要用言语来形容,沈澈相信苏信比他理解的更深,但是他始终不能想清楚苏信在这件谋杀案扮演了何种角色。

沈澈低声道:“苏信,我只想问你一件事情,薛岳是不是你杀的?”

苏信回过神来,嘴角溢出几分哂笑:“现在这一点重要吗?”

“对我来说不重要,但是我想知道确切答案。”沈澈的话很无情,因为这本来就不是他的事情,之所以如此关注,主要还是自家的表妹顾茜的原因,另外则是他没有能力处理这件棘手的问题。

“我说了,你会相信吗?”

苏信问这句话的时候,低笑了一声。

“我当然愿意相信你,但什么事情都要以证据说话。”沈澈道。

苏信点头:“那好,薛岳不是我杀的。”

沈澈心里稍有振奋,却不动声色道:“那是谁杀的?”

苏信抬头看了眼窗外,立马想起了余靖宇。

他去白云山庄的时候,在场的只有他、余靖宇、薛岳三人,他没有杀薛岳,那么最大的可能自然是余靖宇,应该说杀人犯就是余靖宇,余靖宇有犯罪动机,杀死薛岳嫁祸于他!

对于这一点,苏信深信不疑。

不死不休的仇人总是能够互相了解对方的。

他了解余靖宇,正如余靖宇了解他。

然而苏信并不想将这些告诉沈澈,因为他没有证据。沈澈或许相信他的话,甚至是可以帮助他,但是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沈澈没有能力证明他的清白。

“这个不重要。”

苏信微微呼了一口气:“沈澈,我只想拜托你两件事情。”

“说。”沈澈道。

“让马连成带安然离开北京,回星沙市,无论如何,也要离开北京。”苏信想起安然,心里蓦地一痛,他用力的甩了甩脑袋,又道:“我知道你表妹顾茜不愿意嫁给薛凯。沈澈,你跟表妹说,或许这一辈子,我没有能力给她幸福,我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实现当初的承诺,但是只要她不愿意,那怕是搭上我的一切,我也会阻止那段她不愿意的婚姻,包括我这条贱命。”

“好,我答应你。”沈澈没有迟疑。

“谢谢。”苏信笑了一声,并非心情有多好,而是发自内心的感谢,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逮捕他这个杀人犯,而倾巢出动,沈澈在这个时候还能替他做事,他很感激。

“苏信,你接下来要怎么做?”沈澈问道。

“我现在还能做什么?”

苏信反问了一句,而后摇了摇头,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个问题有点无聊,事到如今,他已经走上了一条绝路。薛岳死了,这笔债肯定会算在他的头上的,薛家会不惜一切代价抓捕他!

苏信微微呼了一口气,关了手机,起身下了车。

夜色漆黑,马路上清冷孤寂。

苏信望着手中的手机,在哪一科,他忽然好想好想给安然打一个电话,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见到她,或许从今以后,他只有亡命天涯。

他仰头,胸口像是灌铅般沉重,压抑的他几乎不能呼吸,用力的甩了甩脑袋,终究是克制了这个危险的念头,收起手机,跑到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一包烟,蹲在大马路上吧嗒吧嗒的猛抽了起来,最后用力抓了抓头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现在不能慌,绝对不能慌。

重生以来,从皮夹沟爆炸案到里津市官场窝案;从三水毛纺厂收购案到美孚大厦谋杀案,他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生死抉择,心智早已经练就的顽强如铁,相比于以往,这场谋杀案并不算有多么艰险,唯一不同的点在于被枪杀的人物身份太特殊,因而让他有点儿失态。

现在苏信冷静下来,思路慢慢的清晰。

眼下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寻找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然而他了解余靖宇,这个人绝对不会放任何错误,做事风格阴毒不留把柄,余靖宇既然胆敢杀薛岳,那么此事一定经过缜密的策划。

今晚诈他前往白云山庄,与其说是薛岳的意思,不如说是余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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