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激情岁月-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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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的标题：“支付渠道，必将会让中国互联网崛起，甚至超国北美。”

文中强调。

虽然中国互联网企业起步晚，他们的技术也比较低下。

但是，无疑，最近几年中国互联网发展非常快。

不少人认为，中国互联网发展快速，只是靠着那一些游戏公司。

是他们不断的盈利，提升了中国互联网的火热程度。

但是，从今之后，中国互联网将全面启动。

未来，不只是网络游戏，其他的门户，搜索引擎，小说阅读，甚至论坛空间，他们都可能找到一条适合自己的盈利模式。比如，的书币，这种虚拟货币的产生，他现在的价值可能非常非常小。但是，如果中国互联网所有企业都认识到这种虚拟货币的价值，那么，他们将一跃之间，超过北美，成为全球互联网的中心。

这一切，都源自于，中国推出了一个非常全面的支付渠道。

只是很可惜，这一篇文章并没有获得太多的人观注。

哪怕有一些业内专家认为博特说得有道理，但是，在这里面，也太过于夸张。

就像，他们会说，中国互联网很厉害吗，为什么中国至今为止都没产生出一家雅虎，一家谷歌……好吧，别说雅虎与谷歌，哪怕就是美国在线，又有几家中国互联网公司可以相比。

不过，他们的不观注，却给了中国互联网企业的疯狂发展。

在一卡通的带动之下，国内互联网企业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似的，先后推出了自己的新型产品。

会员服务，道具服务，订阅服务……等等一系列。

原本完全不可能盈利的业务，但在一卡通的充值支付之下，居然全面得到了盈利。

与此同时，支付渠道的完美打开，也更是让中国互联网再一次火热。

之前对于很多网友来说，他们只是互联网的旁观者。

但是，在如此方便的支付渠道充值之后，他们成为了互联网的参与者。

而互联网就是这么神奇。

当参与的人数越多，越是体现出了他的好玩。

本来中国互联网上网人数已经相对停止暴发式的增长，但是，也不知道为何，居然在此时，再一次猛然爆发。而且，爆发的力度，一直持续了几年……直到未来的2008年，中国网民相对饱合之后，这才稍稍停止。

当然，这对于张宁这个始作涌者来说，这一段时间，那可是每天睡觉的时候都是乐得不行。

虽然一卡通的出现，并不是他们企鹅一家获益，但是，整个中国互联网企业全部获益，更是张宁所希望看到了。而且，在这其中，企鹅公司还是获益最大的一家。就拿那个之前张宁没有怎么在乎的网络音乐来说，当时张宁是将网络音乐定为1毛钱一首。

当时的想法是让网络音乐与网络小说一样，形成一套完美的经济链，并且最终有利于中国音乐发展。只是那个时候，张宁一直觉得，哪怕是一毛钱一首歌，也不见得有人会下载。况且，在后世百度也曾经在mp3业务当中，推出过付费音乐，结果证明失败。

只是，当董贞因为凡人修仙传付费人数突破50万请张宁吃饭之时，张宁一下子发现，原来之前自己弄的这一个网络音乐平台，已经慢慢成型。并且，因为有越来越多的人参与付费，在这里面，还涌现了一些职业网络歌手，产生了好几首经典的网络歌曲。

与之相对应的，还有的付费阅读。

张宁提出付费阅读概念之时，也没有想过，付费阅读在2002年左右的时候，能够有什么起色。这样的一个付费阅读新颖是新颖，可毕竟付费阅读这才刚刚开始，大家还没有养成付费的习惯，同时基数也很少，影响也不可能有多大。

但是，当宣布自己旗下笔名张小凡稿费月收入突破10万之后，张宁一下子蒙了。

张小凡，那不是我吗？

连音乐，小说，这种比较难付费的互联网产品，他都一下子打通，当时可真是震撼了张宁一把。张宁都有一种感觉，自己是不是回到了后世的2014年。不过，仔细想过之后，张宁还是摇头，哪怕是后世的2014年，也没有这么高的支付比例。

支付要从娃娃抓起，这一招果然没错。

当大家一开始就接受了网上付费，接受了网上产品需要钱的时候，那么，未来再让他们支付，也就变得容易许多。

想到这里，张宁一下子对于现今国内互联网的支付环境，变得严肃起来。

现在的支付环境实在是太好了，好到，他现在都没有什么盗版。

这当然不是国内盗版投资商良心发现，而是，他们暂时还没有想到做互联网盗版这一块。

不只是他们，哪怕就是连一些互联网企业，他们也没有想过，互联网会有什么盗版。

他们更不知道，盗版未来对于互联网的危害。

只是，这样的环境，却让张宁无比的激动。

如果有可能，我想灭掉中国互联网的盗版。

这是前世张宁一直说的话。

但是，前世的张宁，他不可能做到。

不只是张宁，前世的中国政府，也都没有实现。

没有实现的原因有很多，有人说，中国经济还没有这么快发展，虽然盗版了，但他其实也在变相的传播了知识，这有利于中国的发展。也有人说，中国人都贪小便宜，有盗版不用，那不是傻子吗？别说他没钱，哪怕就是有钱，也不会看你的正版。

反正，一大堆理由，盗版一直都存在，一直都制止不了。

但现在，张宁看到了一点希望。

第492章：WPS

不对，光靠支付渠道还是不能完全的防盗。

张宁忍着激动，一步步想着怎么样完全扼杀盗版。

现在的一卡通虽然打通了一条非常方便的支付渠道，这等于是后世的快捷支付一样，只要输入卡号，那就可以充值，非常的方便。而且，现在用户还是新人用户，他们不知道哪里有盗版，他们也没有盗版的念头，不出意外，他们会一直支付下去。

但是，快捷的支付渠道还是会发生意外。比如，当这一些用户慢慢的发现，不少地方有盗版软件下载，不少地方不需要花钱，也能下载软件的时候。那么，盗版的危害就显现出来了。

看来，还得利用自己的搜索引擎，对一些盗版商进行屏蔽。

只是，张宁摇了摇头。

光屏不行，盗版商完全可以将各种盗版软件集合在一块，用光盘的方式销售。

只要个人电脑用户买几张光盘，那么，所有的软件就都装进了电脑。

用光盘传播盗版，哪怕用搜索引擎，也都没办法。

张宁左右渡走。

他在想着，为什么同样的市场，美国就没有盗版？

当然，美国也有盗版，只是很少很少，但少得可以忽略不计。

在这其中，张宁想到了一个关键点，美国民众消费的得起。

这似乎又回到了经济问题上了。

也就是此前一些专家所说的，经济上去了，到时候盗版自然就没有了。

可是，张宁还是摇头。

不过，在摇头的时候，张宁突然却因为这个经济问题而得到了启发。

也就是说，如果国内用户消费得起，那么，他们就会有很大的意愿用正版。

就像现在这么多玩网络游戏的玩家来说，他们消费得起点卡，他们才会玩。

如果消费不起，他们就不会玩网络游戏。

同理，对于国内无数的正版软件，正版互联网内容来看，似乎也可以设定一个相对较低的价格。

也就是说，国外买一个正版软件要50美元，国内，买这个软件，只要5美元。

50美元我花不起，但5美元，不少用户还真的可以考虑一下。

想到这里，张宁不由得喜上眉梢。

对，让国内各大软件厂商降价，降到一个合理的价格之后，用户自然就能接受了。

为此，张宁还做了一份正盗软件计划的方案。

他将国内各大软件从高到低，从复杂到简单，一至排列，给出了一个非常合适的价格。

并且，张宁还将这样的一个方案，与周鸿伟讨论了一下。

“张宁兄弟，你是说，让国内各大软件都降到10块钱以下吗？”

周鸿伟看着张宁的方案，沉思说道。

“对，现在国内盗版软件光盘都卖10块钱一张，我们将正版软件的价格定在10块以下，我相信，很多人肯定会用正版。”

张宁对这个方案很有信心，只是，周鸿伟却是摇头。

“张宁兄弟，这个方案估计有点悬，我想，不少软件厂商不会合作？”

“为什么？”

“哪有为什么，你平白无故的让他们降价，他们会想，这不亏了吗？”

“表面上看起来是亏了，但是，如果原来所有用盗版的都来使用正版。哪怕是降价到10块钱以下，他们也有得赚。”

“张宁老弟，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所说的道理非常正确，我也很赞同。的确，从长远来看，如果将盗版用户转变为正版用户，哪怕他们一个人支付几块钱，国内很多的软件厂商，他都比之现在都赚。但是，他们不会与你冒这个风险。”

“这……”

张宁感觉周鸿伟说得也有可能，但他还是说道，“我觉得，总有一些有长远考虑的企业。”

“张宁老弟，你将国内软件厂商想得太美好了，如果他们有这么长远的目光，我们的国产软件，也不可能一直烂到这样的地步。我劝你别去找这一些企业商量了，他们不会同意的。”

只是，张宁并没有采纳周鸿伟的意见，他还是联系了不少软件企业。

初开始，不少软件企业听到张宁有办法对付盗版，那可是个个都将张宁奉为上宾。

可是，当张宁直接说道，要让他们的软件降价的时候，几乎所有软件企业，全都拒绝。

有客气的只是表示了一下，降价风险太大，他们不敢拿企业生命开玩笑。

不客气的，都有直骂张宁混蛋，妹的，不是你的软件，你当然愿意看到我们降价了？

还有的直接就说道，张宁你是谁，有什么权利让我们降价？

瞬间，张宁的反盗版方案，完全破灭。

“怎么样，张宁老弟，我太清楚这一些软件企业的德性了。”

周鸿伟本来就是做软件出身，对于国内软件企业的心思，抓得非常透。

“我知道老弟你很想帮国内软件企业一把，也很想振兴国内软件企业，但政府都不出手，你一个人出手有什么用。”

“不会的，周大哥，我相信一定有企业会与我们合作。”

虽然心里都在滴血，但张宁还是想给自己一份希望。

如果连这一点希望都没有，张宁觉得，可能，中国软件这一块，就要真的完了。

其实，张宁也不见得非要管软件这一块。

张宁是做互联网的，哪怕是做软件，也是做互联网软件。

只是，张宁却深深的知道，光是靠互联网，他还不行。

如果没有一大堆软件的支持，互联网也没有火爆的基础。

他来到这一世，并不是想一个人赚钱，也不想一个人做得多轰轰烈烈。

他只想将国外资本赶走，他只想将中国互联网推向世界。

但是，要做到这一步，张宁知道，光靠自己一人并不能够。

所以，对于国内的很多企业，只要没惹到张宁的，张宁都是能帮一把是一把。

现在，好不容易张宁有了一个防盗版的方法，并且可以通过一卡通的快捷支付渠道，弥补因为降价而产生的利润风险。但是，仍是没有企业与自己合作。

不过，说起来，也不是没有企业与张宁合作。

倒是有不少企业，提出要与张宁合作的。

只是，他们提出的要求，那却是，一不想降价，二又想通过一卡通渠道来推广他们的产品。

这种贪心不足的脸孔，张宁自然是第一个拒绝。

好在，张宁坚信的那一点希望，终未破灭。

哪怕大多数企业都唯利是图，但仍有一家企业找上了张宁。

这一家企业的名字叫做金山，他的ceo叫求伯君，他带来了一款产品，名字叫做——wps。

第493章：我要wps50％的股份

“这就是求伯君？”

看着来到企鹅公司的求伯君，张宁有一些不认识。

现在的求伯君与后世的求伯君变化挺大，至少，现在的求伯君，明显瘦了很多。

“早就听过求总的名字，欢迎，欢迎求总来到企鹅。”

求伯君是中国第一代软件制作者，在他的带领之下，国内先后出品了包括wps在内的，多款软件品种。

“我也是早听过张总您的名字呀。”

求伯君为人比较随和，进入到企鹅公司，一直保持着笑容。

“哪里，比起求总当年一人单写10万行代码的风范，我每次想起，都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倒是真的。

当年求伯君领导的wps部门，其实员工也就求伯君一人。也就是在那一段时间，求伯君宅在办公室里数月，写下了十万行的wps代码，这才有了国产软件wps。只是，想到这里，张宁又对这种小作坊式的编写代码并没有特别大的兴趣，这也让后世的word一来，wps就此全数失败。

“唉，什么佩服，说到这个，我现在想起来，当年也只是一腔热血。只是，当年的一腔热血，并未能改变wps的局面。今日来到贵公司，可是想让贵公司出招，希望能够一起合作。”

“哦，求总愿意让wps降价吗？”

wps现在个人版的价格，大概在500人民币左右。

这样的价格，只比微软的word少一些。

前期一大堆的软件企业拒绝过多了，张宁倒是对金山公司没抱什么指望。

而且，张宁也知道。

wps虽然现在没有多少市场，但还是有一些政府部门对他们进行采购。

虽然这种采购也不见得他们真的会用wps，但也算是一种变相的辅植。

“就像张总所说的，如果所有的人都使用正版办公软件，哪怕是我们的wps降到10元以内，我们金山也愿意。”

“看来，还是求总有眼光。”

终于有人认同自己的观点了，张宁大为的欣赏。

“哪里，我还是实话实说吧，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求伯君苦笑的说道，“相信张总也知道国内办公软件的市场，我们的wps只占有很微小很微小的一部分市场，比起微软的word来说，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如果张总旗下的一卡通业务能够帮助我们将wps推广出去，哪怕我们的wps不赚钱，我们也愿意。”

wps从1994年开发，并且在1997年之前，wps还占有国内90％的市场。

只是，在后市微软98系统的出现，以及word办公软件的出现之后，wps全军覆没。

“求总真是个老实人呀。”

看到求伯君吐露实话，张宁不由得苦笑。

后世的求伯君，其实也是一样。

求伯君这个人，技术水平很高，对技术的研究也非常敏感。

只是，求伯君并不是一个很好的职业经理人。

在他的带领之下，金山公司本来由国内第一软件厂商，到了后世，却是被腾讯收购。并且，在收购之后，求伯君可能也意识到了自己在商业上的运作稍有不足，以50来岁一点点的年纪，就此转为退休。

相比较起来，金山的另一位人物雷军，倒是商业运作能力很强。

不过，相对于雷军，张宁却更喜欢现在的求伯君。

至少，求伯君更为的真诚，也更为的可信。

就像现在，两方合作，求伯君也是没有一丝隐瞒，与张宁在具体的商量。

只是，求伯君的合作，张宁倒是皱了眉头。

如果说其他的一些小软件，或许，张宁直接就与他们合作了，而且，张宁也自信，凭着他们的一卡通业务，他绝对可以将他们的小软件，推广至国内所有人都通用。可是，问题现在的是wps，这是与word一样的办公软件。

无疑，wps与word哪个强，答案肯定是微软的word。

而且，现在大家常用的也是word。

要推广wps当然可以，可大家一看wps这种陌生的办公软件，他们还真不知道怎么用。这要是连操作都不会，别说wps还卖钱，哪怕是wps不要钱，恐怕也没有人会用wps。正如后世2014年的wps，那时候的wps已经正式免费。但很可惜，免费的wps也无人问津……

“求总，不知道你对于微软的word，你怎么看？”

张宁没有直接说合作，而是将话题放到了word上面。

“微软的实力比我们金山强太多，加上word的技术也比我们的wps强，同时，现在word的市场占有率已达95％以上，我们的wps并不如他。”

“求总说的很中肯，其实我也是担心，我们合作倒是可以合作，但以现在微软word的市场地位，我不知道合作能不能产生太多的效果。”

求伯君沉默不语，“其实，这也是我担心的。”

“张总，在来之前，我就想到这个问题，不过，我觉得对于一些新用户来说，还是有一些作用的。如果他们第一开始接触的是wps，那我们的wps也还有机会。”

“求总你说的不错，对于新用户来说，的确，如果他们第一次接触的不是word，而是wps，你们的wps在未来确实还有比较大的发展。只是，这个世界是联动的。word已经占据着绝对的统治地位，哪怕他们第一次接触wps，很快，他们也会将wps换成word。”

“唉，当初我们就不应该与微软签署那份协议。”

连续几个涉想都不太可能达到效果，求伯君突然感叹。

“你说的是wps与word共同签署的相互读取文件的协议。”

张宁记起了这一份协议。

这一份协议，也被后世很多人称之为wps由盛转衰的败笔。

“看来张总对我们的wps有研究呀，就是这一份协议。如果当年我们金山不与微软签署这一份协议，恐怕，国内办公软件，就不会有word了。”

只是，求伯君的感叹，张宁却不赞同。

“求总，其实你们这个协议，也不见得对你们的wps影响有多大。以我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来看，你们wps的失利，不是因为这一个协议，也不是因为你们的技术比微软差，而是，微软的操作系统，他来到中国，他垄断世界带来的一系列变革。也就是说，其实不光我们国内市场，哪怕是国际市场，在微软操作系统的冲击之下，word也跟着冲击了过来。这不是想抵档就能抵挡得了，除非，你开发了一个与微软windows力拼的操作系统。”

张宁与微软打过交道，他深深的知道微软操作系统的厉害。

借着他们的操作系统，他不但垄断了全球，同时，借着他们的操作系统，微软还垄断了全球各大软件。而办公软件，做为全球使用软件最多的一款产品，也被微软的word给垄断了。

“有道理。”

求伯君连连点头，“其实我们的技术在经过这些年的发展，也没有差到哪去，哪怕就是比微软差，但这个差值也不会很大。可是，我们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我们每次推出的新产品，用户都不接受。”

“很正常，大家使用word惯了，也就不会对其他的办公软件感兴趣。而且，办公软件比较实用，如果两个软件的操作有很多的不同，那么，对于他们的办公来说，肯定会造成麻烦。所以，你们哪怕再连续更新，也没有太大的作用。”

“也是。”

求伯君再次点头，不过，他还是再次说到合作。

“那关于这一次我们的合作，张总的意思是？”

前面说了那么多，其实两人都知道。

如果wps混得好，要来找张宁推广做啥。

如果他们金山有什么办法，会来找你推广做什么。

只是，前面说的这一些，求伯君一下子不知道张宁的意思。

“求总，我知道你们的意思，同样，我们并不会拒绝这样的合作。不过……”

“不过什么？”

“还是如刚才说的，我觉得，我们这样的合作，难于将wps推广出去。我倒是有一个不错的推广方法，我的预测是三年之内让wps取代word，只是，这涉及到的问题较多，就是不知道求总那边的意思。”

“什么，张总，你说什么，让我们的wps三年之内取代word？”

求伯君大是惊谎，有一些不敢相信。

“三年是有一些难度，但如果计划的好，也未必不可能，就是麻烦了一点，而且，这一个合作，可能我们企鹅要与金山合作成立一家公司，专门负责推广wps。”

“没问题，如果可以取代word，我们可以全全合作。只是，张总能不能透露一下，到底用什么方法，才能取代word。”

求伯君充满着好奇。

他觉得张宁说话太夸张了。

这基本不可能。

如果能取代word，那微软就不是微软了。

只是，他又对张宁充满着期待。

而且，求伯君还知道，当年的张宁，可是与微软竞争过的，并且全胜退出。

这份战绩，放在国内企业当中，几乎找不到一家。

这也是为什么求伯君会来找张宁合作的原因。哪怕是他们的一卡通推广的效果不好，但若是能从张宁这里找一些经验，对于他们公司的运作，也非常的重要。

“具体的方法有些复杂，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说得清楚。求总，我回头发一份合作的方案给你，你看一下，如果可以，我们再来细谈。”

“太好了，张总，你回去等你的方案。”

结果，几天之后，当求伯君收到张宁发过来的方案，

可方案写的内容，却有一些让求伯君吐血。

鉴于wps推广的需求，企鹅公司与金山公司联合成立一家新wps公司。

公司主要负责wps的制作与发行。

金山公司提供技术，企鹅公司提供平台以及整个的运营。

两方所占股份各为50％。

……

上面写得很正规，但其实就一句话，“我们要你50％的wps股份，你愿不愿意？”

第494章：软技术

“求总，你疯了，怎么将我们的wps送出去？”

金山前身是香江金山，2000年金山又被联想入股。

此时，金山的最大股东，也是联想。

收到张宁合作方案之后，初开始求伯君也是一脸的震惊，甚至直接就想拒绝，但看了方案之后，求伯君又起了更大的期待。为此，求伯君立即召开了董事会议，具体的商量，同不同意与企鹅合作。

不过，各位董事反应很正常，只是将方案拿了出来，几位董事就立即摇头。

“求总，之前你不是去了一趟企鹅嘛，难道，为的就是这个合作？”

“我看企鹅科技与我们合作是假，想吞掉我们的wps才是真。”

“对呀，wps一直是我们金山的招牌，哪能将利润送给别的公司。”

各位董事都是各大股东的代表，说起话来，倒不要顾求伯君的脸色。

“嗯，各位，我知道大家的意思，只是，我们现在wps的盈利……”

求伯君都不好意思说了。

wps还什么盈利，如果不是靠着政府的一些象征性的采购，恐怕wps直接就要倒闭。

“求总，wps哪怕是不盈利，也是我们金山的招牌，他们企鹅凭什么要我们50％的股份。”

几位董事会董事，说什么也不同意。

“好吧，我补充一点，企鹅公司的合作方案中提到，除了与我们wps合作，他们还可以考虑与我们现在的金山游戏合作。不过，前提是，企鹅公司得与我们的wps先达成合作。”

结果，整个会议立即转向。

此前一直反对的董事，立即关心的道，“他们企鹅公司真能与我们金山游戏合作？”

“如果能与他们企鹅合作，我们金山游戏，对我们有很大的好处。”

“太好了，求总，这个合作，我们一定要争取下来。”

金山公司很大。

他们不仅制作办公软件，他们还制作杀毒软件。不过，办公软件与杀毒软件虽然给金山公司打出了名气，但却没能为金山公司赚多少钱。反倒是最近成立的西山居游戏工作室，盈利不错，被称之为金山最赚钱的业务之一。这会儿，包括金山以及投资的联想公司，他们都想让金山将重心略微往网游这一块倾斜。

这会儿居然听到国内游戏老大企鹅可以和他们金山合作，这一些董事，个个都是激动不已。

绑上了企鹅游戏这一颗大树，他们随便分一点用户人数过来，也够他们一年的盈利了。

“只是，那关于wps的合作？”

求伯君又将wps抛了出来。

“这个……”

“求总，我看，wps业务我们都搞了五六年了，一直都这样，我们倒可以和企鹅尝试一下。”

“我看也行，反正wps又赚不了钱，而且，为了我们wps的名气，我们每年还得花不少的精力对wps进行更新，升级，这有一些划不来。不如与企鹅公司合作一下，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方法。”

“我觉得也可以，听说那个张宁是个妖怪，个人运作能力很强。虽然拿出50％股份确实有多，但死马当活马医吧，我赞同。”

瞬间，原本全部反对的，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却是全都同意了过来。

……

“张总，你可真了解我们金山呀。”

会议通过方案之后，求伯君联系了张宁。

他其实一开始就同意这个方案。

虽然企鹅公司索要50％的股份，但求伯君一点都不心疼。

自己又不能将wps搞上去，守着这一个死的wps干嘛，还不如与他们合作看看。

不过，求伯君也向张宁说到，可能自己无法说服董事会。

毕竟，wps原来一直是金山的象征，虽然现在赚不到什么钱，但也不可能便宜别人。

结果，张宁什么也没做，只是略微的提到网游计划，董事会的成员，居然全都投降。

不由得，求伯君却是暗暗的说道，这些家伙，真个是看钱眼开的。

“不是我了解你们金山，而是，哪个企业都不会与钱过不去。现在网络游戏这么火，不多抢一点地盘，那怎么行。wps哪怕再好，不能赚钱也没用。所以，他们不同意，也会同意。”

张宁笑着回答。

三天之后，金山与企鹅公司正式签署文件，共同出资成立企鹅wps公司。

不过，新成立的wps公司，却遭来了不些媒体的质疑。

首先质疑的是，金山与企鹅合作有什么用？

金山首先是正统的软件制作公司，企鹅虽然也开发软件，但他开发的却是互联网软件，论技术性的话，他比不上金山。而像wps这种办公性软件，企鹅公司此前没有开发的先例，更没有开发的经验，两家公司哪怕成立新wps公司，估计对于wps的未来，也没有什么效果。

其次，也有的媒体表示。

一直以来wps就是国产软件的代表，只是，wps在与word的较量当中，却一步一步丧失了市场占有率。如今，wps只是一些计算机爱好者的回忆。他们强调，现在的wps与word看起来只是市场占有率上的差距，但真正来说，其实还是技术上的差距。

还有一些媒体表示，在微软操作系统的垄断之下，还有国产软件的地位吗？

“张总，对于媒体的一些质疑，你怎么看？”

公司刚刚成立，一切还没有正式开始，求伯君半开玩笑，半与张宁讨论的问道。

“他们质疑他们的，若他们不发表点什么，哪里有饭吃，是吧。”

“哈哈，你就这么无视这一些媒体的意见？”

求伯君暗暗佩服，被媒体这样质疑还如此淡定，难怪能将企鹅运作的这么好。

“也不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