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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激情岁月-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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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搜的创始人是，百度的李彦宏也是，就连马化腾当年也是拒绝。
张宁想不通，但他也不愿意去想。
既然无法将人才拉到自己公司，那只有消灭这一些人才。
有一些暗然的，张宁转身就要离开。
只是，在张宁转身之时，身后却传来江南春的一句话。
“张总，等等，我想对你说一句话。”
“什么话？”
沉默了一会，江南春说道，“张总，你有你的路，我也有我的路。我曾经以为，自己在江湖上打出了自己的名气，有了自己的名号，但后来才发现，我只不过是坐井观天。有的人，早已经开着法拉利，一骑绝尘离自己远去，我人追上他们。所以……我想对你说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
张宁很意外，江南春会对自己说对不起。
看着江南春诚肯的道歉，张宁听懂了这句对不起的意思。
“不用说对不起，商海斗争，没有什么对不起。”
……
张宁离开之后，江南春又与同在上海的陈天桥吃了一次饭。
“咦，老江，看你最近气色不错，怎么，有了新想法了。”
“是呀，你都转行了，我若是没什么念头，恐怕得饿死。”
“说说。”
“我们最近成立了一家聚众传媒公司，就是在电梯上打广告的。”
“噢，我知道，我在有一些写字楼上面，看到过这样的广告，当时还觉得，这样的广告很有创意呀，没想到，是你们公司的。”
“额……”
江南春有一些尴尬，“这倒不一定是我们公司的，也有可能是分众传媒的。说起来，这样的创意，还是分众传媒的创始人张宁想出来的呢。”
“张宁？哪个张宁，企鹅科技的张宁？”
听到张宁这两个字，陈天桥手一抖，差点将手中的酒给洒下。
“企鹅科技的老总也是叫张宁吗，我不知道。”
“汗，我看你是公司倒闭了之后，就一直不问世事了。没错，企鹅科技的创始人也叫张宁。”
“估计是同名吧，毕竟那个家伙非常的年轻。”
“啊，非常的年轻。”
差点喷出喉咙里的酒水，陈天桥问道，“是不是只有20多岁左右，像个大学生。”
“对呀。”
“是不是年纪看起来很小，但说起话来，绝对是一等一的老江湖。”
“也是呀。”
“那你完了，他来你们公司做什么？”
“他说叫我去他们分众，你也知道，像我这样的人，怎么愿意给别人打工。”
“天呐，你真的完了，这人真是企鹅科技的张宁。”
虽然陈天桥也在奇怪，张宁怎么又跑去弄什么广告业务了？
只是对于像妖怪一样的张宁，陈天桥也猜测不出。
“汗，天桥兄，什么完不完，多不吉利，他是企鹅科技的张宁又怎么了，难道还能将我吃了。”
“不，他倒不会将你吃了，他会将你吃得连骨头都不带剩下的。”
“靠，有这么严重。”
“当然。”
随后，陈天桥便将张宁一系列的逆天之举，详细的与江南春讲解了一遍。最后，陈天桥做了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老江，你求上天保佑吧，与张宁做对的，都没有好下场。国内的竞争者是，国外的，也是。”
“天桥兄，你不带这样吓人的。”
带着陈天桥的话，江南春内心七上八下。
他不知道前几天是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还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不过，很快，来自张宁的竞争，就已来到。
某日，办公室里几十位业务员全体没有出动，一直在等江南春。
“怎么回事，怎么还不去外面拉业务，不想混了？”
江南春数落着一干伙计，不过，越是数洛，江南春越是奇怪。
这帮小子怎么回事，都上班时间了，还呆在公司做什么？
“不知道分传媒的人已经杀到上海了吗，还在这里等什么？”
只是，这般说了，一干伙计仍是没有动静。
“刘联，你，你来说，什么情况。”
指着业务组长刘联问道。
“江总，这业务没法干了。”
“什么没法干，此前时候不是干的好好的嘛。”
“那不一样，江总，前些天分众传媒的人没来，我们业务进展不错。”
“停停停，我说你们帮家伙，好逮着没有人竞争的时候，你们就干得还可以，有人竞争之后，你人就萎了呀。”
“不，不是，江总，你听我们说完。这分众传媒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我们稍与一家公司有联系，他们立即就跟上。我们出价一万，他们就出价一万五，我们出价一万五，他们立即出价两万。”
“还有这事？”
“对呀，江总，除了写字楼，我们广告上的业务也被他们给搅乱了。”
另一位负责广告业务的说道，“本来我们拿下了一笔50万的单子，结果，分众传媒的一跑过来，他们就说，40万，他们就可以给用户做推广。等我们降到40万的时候，他们直接就说30万。再等我们咬着牙说不赚钱的30万时，他们直接就说20万。我在想着，等我说10万的时候，他们会不会说不要钱，我帮你们免费打广告。”
第429章：这个张宁是怎么回事？
“靠，这也太无耻了些吧。”
江南春想过张宁来到上海会与他们竞争，而且，恐怕会打价格战。
可没想，这价格战居然如此的恐怖，这是将他们往死里逼的节奏。
当然，其实你也可以打价格战，可问题是江南春此前虽然赚了一些钱，但赚得钱并不多，他只是一个小生意人。而且，以前的生意也不大。再者，一年之前，他们的广告公司也倒闭了，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
为此，江南春让这一些员工回家休息两天。
这样的价格战，没法打了，江南春也打不下去。
现在最为紧要的，是要融到一笔资金。
可是，来接触江南春的风险投资公司有很多，也有一些表示愿意投资。可当他们拿出的投资方案，有的都是几百万块，最多的，也就一两千万。这放在其他行业，或者一两千万也可以做下去。但是，在这种写字楼电梯广告上面，光是电子显示器的硬件投入，都有一些不够。更不用说，还要付广告费给那一些写字楼。
不过，最终江南春也还是接受了这一些人的融资，再次与张宁交锋。
可惜，因为资金少，江南春底气也不足，只是交战了两三个回合，聚众传媒再次败下阵来。
看着最新市场的数据，分众已经拿下了上海市8成写字楼，而他们聚众，只拿下2成。
江南春有一些不甘心，他想了好几个办法。
譬如广告费按月支付，电子显示器先欠帐后面再将帐还上。但是，这一些办法虽然有几个商家愿意合作，但大部分商家都摇头。特别是在分众还在大举进攻之下，他们哪里愿意接受聚众这种按月支付广告费的方式。聚众若是不想合作，分众传媒还等着他们签合同呢。
不行，我不能输。
这是中国前所未有的广告模式，这是中国最具有创新的广告类型。
自己不能成为他的旁观者。
江南春再一次联系了陈天桥，希望陈天桥能够帮他找一家有实力的风险投资公司。
“老江，你若真还要想融资，恐怕其他的风险投资公司都不可能给你投资太多。只有一家，可能实力比较强，只是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给你投资。”
“哪家？”
“软银。”
“你说的是日本软银。”
“没错，这一家在中国投资了不少公司，实力很强，我可以帮你推荐。”
“太感谢天桥兄了。”
“你先别谢我，软银一般只投资中国互联网it类的公司，你们做传媒的，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兴趣。”
“不管怎么说，天桥，你帮我推荐就是了，我现在真是被张宁逼得没办法了。”
“唉，老江，我早就跟你说过了。”
陈天桥也是不由得摇头。
这翻表现还算是张宁善良，没有搞别的。若是张宁将对韩国企业一样的招式放到聚众传媒头上，恐怕，别说这聚众传媒开不开得下去，恐怕江南春以后的饭碗都成问题。
“噢对了，你可别跟他人说，这是我推荐你去日本软银的。特别是，不能让张宁知道。”
“啊，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也怕他们企鹅呀。你不知道，当年我们代理的传奇，就是被张宁搞死的。”
“啊……那你岂不是恨死他了。”
“这倒没有，反而很感激。”
“不会吧，你脑子有问题了，别人这么搞你公司，你还感激他。”
“这个，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以后我再跟你说，你记得就是了。不过，我还是跟你说，哪怕你就是得到了软银的融资，我估计你也撑不了太久。”
“老桥。”江南春泪流满面，“你这么说是帮我呢，还是咒我？”
“我当然想帮你了，只是，这个帮也不见得帮得了你。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忙去了。”
说着，陈天桥挂掉了电话，而江南春也放下手上的工作，开始联系日本软银。
软银。
“孙总，外面有一家叫聚众传媒的公司，想找您谈谈。”
“传媒公司，这个奇怪了，我们软银可从来没有投资过什么传媒公司，不见。”
“可是，孙总，对方是盛大公司的陈天桥向我们推荐的。”
“陈天桥。”
略微鄂首，孙正义说道，“盛大最近表现不错，给我们赚了不少钱。当年若是多投资一点钱给他，我们多占一些股份也好。好吧，既然是陈天桥推荐过来的，那叫他过来吧。”
虽然孙正义还是不想投资传媒公司，但这翻相见，也算是卖给陈天桥一个面子。
“您好，我是聚众传媒ceo江南春。”
江南春也不是第一次与风投打交道，但这翻找到孙正义，仍是有些紧张。
他紧张倒不是因为眼前的孙正义，他紧张倒是有些担心万一没有融资到钱，聚众就完了。
“呵呵，江总，想必你来我们公司的时候没有看我们公司的投资业务，我们对于传媒之类的公司并不感兴趣。如果你们是一家计算机it类互联网公司，我们或许已经找上了你们。”
“不，孙先生，其实我们也是一家it公司。”
“啊……”
孙正义有些惊谎，“你们不是一家传媒公司吗？”
“严格来说，我们是一家新型传媒公司。我们这个公司，是用全球最为流行的电子显示器做为广告载体，然后将他们串连一起，给用户做广告。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我们聚众传媒也不仅仅是一家传媒公司，而是一家互联网公司，最不济，也可以算是it类公司。”
这是江南春想了几天时间，想出来的解释。
既然他们只投资互联网it类，那么，自己公司，也可以从另一个角度解释成为互联网公司。
当然，事实上，后世的分众传媒也被归类为互联网it类公司。
“哈哈，有趣。”
孙正义大笑，他还是第一次碰到一个这么有趣的创业者，“我可以看看你的融资方案书么？”
“当然可以。”
半个小时之后，孙正义将融资方案书看完。
“呵呵，江总，虽然刚才你的解释很不错，不过，你们仍然只是传媒公司。”
“孙总，也许我解释的还不够清楚。其实，不只是我们的广告载体是电子显示器，同时，我们的广告客户，大都也是互联网it企业。而且，此前我就是从事it类广告业务。巅峰时期，我们垄断过上海90％以上的市场。不过后来因为互联网泡沫，我们的公司也跟着破产。不过，聚众传媒这种在电梯上打广告的创意，绝对有着非常大的潜力。”
“我知道，刚才我也看过了，你们的广告模式确实很有创意，我也觉得不错。不过，我们确实只投资互联网一类的公司。另外，你们的融资方案所融资的资金太大了，我想，这不是随便一家风险投资公司就可以拿得出来。还有一个问题，在你们的计划书里，似乎你们还有一个竞争对手，分众传媒对吧，他们的业务比你们还大……”
孙正义是一个风险投资高手，一边翻着融资计划书，一边反驳着江南春。
只是，当他看到融资计划书上面分众传媒ceo张宁的时候，孙正义内心一震。
“江总，这个张宁是怎么回事？”
第430章：加盟计划
“张宁呀。”
说到张宁，江南春也是头痛。
本来，在融资计划书里，孙正义是不想提张宁的，也不想提他的分众传媒。
可是，分众传媒毕竟是与他们聚众传媒的业务一样。
融资计划书里如果没有竞争对手的情况，没有对业务写清楚，江南春又怕拿不到融资额度。
索性，也就大方一些，也将竞争对手的情况主要的说了一下。
不过，在上面也说了。虽然竞争对手实力强劲，目前比他们更为的出色。但是，江南春却是将主要的因素，归为他们有雄厚的资金之上。如果他们能够融资成功，虽然不一定能够短时间内取代分众传媒，但追赶分众的脚步还是可以的。而且，这个市场很大。电梯广告可以允许两至三家超一流的传媒公司存在，这也是符合商业理论。
不待江南春回答，孙正义又继续问道，“是不是企鹅科技的张宁？”
“对，孙总，您认识张宁。”
说到这里，江南春似乎想起了前些天看到的资料，“噢，对了，孙总此前也投资过张宁的漫画平台，难怪。”
可是，江南春不说那个漫画平台还好，一说，孙正义差点被气得吐血。
什么合作，分明是敲诈。
可是，哪怕是敲诈，自己还得送上门去。
“我不认识那个张宁。”
孙正义脸色一黑，“至于那个漫画平台的事，是公司其他人负责的，我不清楚。不过，既然你的竞争对手是张宁，我倒很看好你们的业务了。这样，你先将这一份融资计划放到我这里，我们开个会，一个星期之后给你回复。”
“好的。”
江南春有一些奇怪，怎么孙正义态度转变了。
不过，既然孙正义有意向投资聚众，江南春也不管别的，离开软银，等着消息。
且不说江南春，在江南春离开之后，日本软银的孙正义，再一次查看起这一份融资方案。
不过，孙正义看的不是方案当中融资的额度，看的则是分众传媒最近的业务。
“奇怪，这个张宁，好端端的怎么跑去搞传媒公司了？”
是随便那里弄了一个业务，还是想大为深入？
只是，虽然孙正义想不明白，但他还是下定了主意。
不管张宁这家伙想怎么样，自己都不能让他得逞。
“小宁，软银的孙正义又来了中国一趟。”
孙正义这人，张宁一直很观注。
虽然张宁与孙正义没有太多利益上的冲突，但是，孙正义老是在跑来中国投资这，投资那，却让张宁总是看得不爽。只是，看不爽也没办法，别人需要他们的资金，国人又没有眼光投资他们，这一些互联网公司也只能找孙正义。
最终，在后世，孙正义凭着投资中国互联网公司，成为了日本首富，甚至是亚洲首富。
张宁并不喜欢中国互联网公司由孙正义这家伙把控，好在，自己这只小小的蝴蝶，让历史稍稍的有了改变。虽然并没有让孙正义直接消失，但一些重要的行业，一些重要的公司，也没有让孙正义得到控股。哪怕孙正义此前有眼光看到了即时通讯，搜索引擎这一些，自己也凭着一系列的手段，打败了被孙正义投资的一系列公司。
不过，这一次，张宁又接到了孙正义来到中国的消息。
“他们去了哪，投资哪家互联网公司？”
张宁在脑海里搜索引起来。
2001年虽然也算是网络开荒的年代，但网络时代速度超快，仅仅只是一年的时间。国内即时通讯，门户网站，网络游戏……这一些，已然脱颖而出。孙正义哪怕是再要投资，也不见得有合适的对像。
难道是电子商务平台？
目前国内还没有占领，也还没有爆发的，无疑是电子商务。
就在张宁不断猜测着的时候，陈青青则直接说道，“这一次他们没有投资互联网公司，而是投资的是一家传媒公司，聚众传媒。”陈青青说完，却还是奇怪的一声，“这有一些与软银的投资风格不符，怎么他们投资起传媒公司了。”
不过，陈青青说到聚众，张宁却是一下子明白过来，“这家伙估计是为了对付我的。”
“对付你，难道是为了你们刚刚成立的分众？不太可能吧，这孙正义没必要这么搞吧。”
“有没有必要不知道，但我觉得，这家伙一定是为了对付自己。”
“好了，不去猜他了。既然他们要来投资聚众，看来，打价格战是不成了，我得换一个方法。”
“对了，青姐，有没打听到，软银要多久之后才会确定投资聚众。”
“这个不太清楚。目前孙正义前来，据说是考察市场，什么时候确定投资，消息上没有说。不过，按正常软银投资业务来看，从有意向到最终的资金注入，最少也得半个月之后。”
“行，有这半个月的时间足够了。”
离开企鹅，张宁再次来到了创办没有多久的分众传媒。
因为刚刚创建没多久，分众传媒没有设ceo，要说有的话，ceo就是张宁。
至于手下的一些员工，说起来，也不见得是什么精英，大都普普通通。
当然，在开始这一些员工加入分众传媒的时候，一度对这个屁大的公司没有什么指望。心里也就想着，只是来这里上上班，混混工资而已。此外看到ceo，也就是张宁，这么的年轻，心下也觉得这样的公司就是一个小公司而已。可是，当他们真正的加入分众，一系列开展业务不断成功之后，特别是了解到公司雄厚的资金实力之时，个个都吓了一跳。
直到现在，这一些分众传媒的职员，每一次跑业务的时候，都是拼了命的去跑。
他们觉得，自己能进入这样的公司，是撞了大运了。
以资金如此雄厚的公司来说，简直与那一些大型公司没有什么两样。以前天天抱怨没有机会，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摆在自己面前，如果不好好把握，那你一辈子都混不起来。也如此，短短这一些天里，分众传媒的业务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一栋又一栋写字楼，就这么全都被攻陷。
“各位，最近业务做得怎么样？”
分众传媒因为太过于创新，又是第一个进入这样的企业，几乎没有碰到竞争对手。
大部分员工做起业务来，都是得心应手，没有碰到困难。
这一次张宁召集大家开了一个会，开口便调侃了一句。
“张总，业务太好做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还有这么好的业务。”
“是呀，以前要弄一个业务，有的时候跑上几十次，一个业务也拉不到。但我们分众传媒可不一样，往往只是去了那里与他们将我们的业务一说，他们就答应了，这样的业务上哪找。”
“对对对，张总，这得多亏公司这么创新的广告业务。换做是别的，恐怕会累死。”
会议里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讨论的相当热烈。
不过，也有员工这里也提到，“张总，上海这一块有一家聚众传媒，他们与我们的业务一模一样。虽然我们做起业务时也还可以，可是，我们这样总是砸钱将市场拿下来，好像也不是办法。未来公司资金周转不过，那可怎么办？”
“不错嘛，居然连这个也替公司考虑到了。”
张宁点了点头，这一些新招来的员工，虽然都是业务员，本身上没有什么特别惊人的本事。但是，能够想到这里，未来加以培养，也不见得不能成材。而且，电梯广告市场也没有什么专家，江南春不也是从业务员开始做起，一步一步成为了行业里面的牛人么？
江南春可以做到，张宁也认为，他们也可做到。
虽然不一定所有的人都可以，但这么多人，只要培养出一两个，那就可以了。
那位被张宁表扬的职员有一些不好意思的回道，“我们都是公司的员工，为公司考虑是正常的。”
“好，你们考虑的不错，这总砸钱去抢市场也不是办法。而且国内市场这么大，哪怕有再多的钱，也不见得能将这么多市场给抢回来。再者说，我们现在也有了竞争对手。万一，竞争对手也砸钱与我们拼命，那怎么办。”
“是呀，是呀，张总，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很简单，让其他的企业与我们加盟。”
这是后世企业扩张最为快速的办法。
肯德鸡，麦当劳为什么可以占领全球，难道真以为，这一些资产都是肯德鸡卖当劳的吗？
no，no，no，其中有一大半店面，都是加盟商加盟过来的。
为了迅速占领市场，也为了将聚众传媒扼杀到摇篮里，张宁想到了加盟。
“所以，各位，现在任务来了，你们每一个人，必需在15天之内，全部拿下所有地级市写字楼加盟商。”
“啊，15天。”
众人面面相觑，“张总，15天会不会太短？”
“短吗？我怎么觉得很长，你们不是说业务很容易做嘛。”
“这……”
众人真想抽自己耳光，说什么不好，说业务很容易。
“可是，张总，万一没完成怎么办。”
“没完成，那就给我滚蛋。”
“啊……”
众人啊的一声，一下子全都跑出了办公室。
“哎，你们这么快跑出去干嘛，我还没说完呢。”
只是，现在谁都没心思再听张宁开什么会了。
“一帮兔崽子，跑得还挺快。”
嘴角里随口骂了句，张宁立即在分众传媒上面，发布了加盟分众传媒的具体策略。
“少了些什么。”
加盟信息发布之后，张宁本来要关掉后台，但后来又觉得，这好像少了些什么。
虽然这个加盟的主意很好，但也不见得别人会跑过来加盟。
这与去拿写字楼业务可不是同日而语。
一个是给写字楼送钱，这业务要是不好做，那就没有好做的业务。
可要让其他商家加盟分众，那就得让他们给自己钱。
哪个难，哪个容易，一眼就看得出来。
对，还得写几个成功的例子呢。
诺基亚，不错，就拿他当例子。
半个月时间，2亿人民币的推广费用，任哪一个人，也都会眼红呀。
写上这样的案例，张宁就不相信，还有人会不加盟他们分众。
第431章：纳斯达克的钟声
不得不说，加盟的方式是世界上最快垄断市场的方式。
原本有一些想进入电梯广告市场，但苦于没有太雄厚资本的人儿，他们完全可以选择加盟。
再加上，分众传媒挂上去的案例，仅仅只是半个月的时间，如雪花一样的加盟方案，就已送到了分众传媒总部。上海，广东，天津，江苏……一片片区域，他就像网络一样，将所有的电梯显示器连接在一起，整个的分众传媒，组成了一张庞大的中国传媒网。
而相对于聚众传媒，这半个月的时间，因为在苦等软银的融资款项，他们在业务上，并没有太多的进入。直到，当日本软银考查结束，确认支付款项之时，江南春却不知道，他们已经没有进入电梯广告市场的资格。
“江总，完了，分众传媒已经占领了国内7成以上的写字楼。”
“什么，你再说一遍。”
江南春以为自己听错了。
前半个月还在与分众传媒争夺上海市场，可后半个月时间，分众传媒已经占领了国内7成以上的写字楼。这，江南春简直不敢相信。但是，当秘书拿出市场调查报告之时，江南春无言以对。分众传媒就是利用这半个月的时间，完全的占领了国内70％以上的写字楼。
7成以上的份额，这已经代表着，市场已没有了聚众传媒的地位。
虽然，还剩下最后的3成，但是，这3成已经完全形成一个庞大的广告群体。
他不能将用户串连起来的话，零散的3成市场，一点作用也没有。
“张宁，张宁。”
江南春沉默不语。
他感觉到很失败。
此前没有资金，他还以为自己等有了资金之后，一定可以和张宁平起平坐。
但现在，看看吧，有了资金又有什么用，市场都被他们占领光了，自己拿着这几亿块钱，一点用处也没有。
“加盟。”
嘴角里面，不断的盯着加盟这两个字。
江南春很后悔。
为什么自己没有想到加盟计划。
这个为什么，没有人会告诉江南春。
事实上，加盟方案看起来简单，很多人都知道。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想到。
这个世界上，太多的加盟方案，是那一些实体分店。就像超市，餐饮之类，这一些会有加盟。但是，在传媒广告领域，他却没有一家加盟商。也就是说，所有人都不会想到，传媒领域也可以用加盟。这样的固定思维，江南春若想不到，却也很正常。
失魂落魄的，江南春再一次找到了陈天桥喝酒。
“天桥兄，你说的没错，看来，我真的不是张宁的对手。”
一杯又一杯喝下，江南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失败吗？
有。
不甘吗？
也有。
可是，为什么上天你给了我一份希望，却在我最有可能触及的时候，又将他关门？
“你知道么，我现在已经成为整个行业最大的笑话。”
手握几亿资金，居然不知道该干嘛。
这的确是一件很让人苦恼的事情。
“其实，老江，我觉得你在广告上面的确很天才，你有没有考虑加入企鹅。”
“加入企鹅？”
江南春摇着头，“我现在怎么加盟企鹅。再说了，天桥，当时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发誓，说要将我们的公司，一起做到上市么。你已经离你的梦想不远，而我……”
说着，江南春再一次苦笑。
“那老江，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可能不想再创办公司了，我想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或者，现在就退休吧。”
“退休？老江，你有没搞错，你才多少岁，离50岁的退休年龄还长着呢。再说，要是我的个性，我50岁都不会想退休。”
“我也不想，但我真的感觉累了。”
……
“张总，我是天桥。”
将大醉的江南春送回，陈天桥给张宁打了一个电话。
“张总，听说你弄了一个分众传媒？”
“你怎么知道？”
“呵呵，聚众传媒的江南春是我朋友，所以，我也知道一些。其实，我觉得，江南春这人在广告传媒方面非常的有才，张总不仿将他吸入企鹅。”
“这个嘛……”
张宁没有立即搭话，“天桥，难道你不知道，我此前邀请过他。”
“我知道。”
陈天桥点头，“其实在前一段时间，我就与江南春说过，只是，他一直不太愿意为别人做事。我想，经过这一次之后，江南春会发生一些变化。而且，张总，分众传媒据说到现在一直是您在负责，企鹅科技这么大，未来你肯定也管不过来，倒不如请江南春这样的专业人员。”
“我考虑一下吧。”
张宁挂掉了电话。
他有想，自己是否有必要，再次去邀请江南春。
虽然再次邀请不是张宁的个性，不过，陈天桥说得没错，广告不是张宁的专长，他能在这一次竞争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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