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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的征途(六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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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杰那一拳就是打在刀手的第七块脊椎骨上,当场将其击碎,脊椎内的中枢神经断裂,导致对方全身瘫痪,一动也动不了,不仅是现在,以后这个人也毁了。

在雷锋训练营,夏文杰在得到锻炼的同时,也学到一堆杀人的本领,其中便包括在战斗中寻觅机会,攻击敌人最脆弱的要害,使其暂时或者永久性的丧失战斗能力。

另外两名大汉看到同伴只挨了一拳便倒地不起,还以为他是怯战了故意躲着呢,这两人双双怒吼一声,回头再次攻向夏文杰。而后者的速度更快,业已反扑回来,与其中一名大汉撞了个满怀,二人翻滚到了地上。

周围的大汉们则一拥而上,举刀就砍,夏文杰原本是处于上面的体位,见周围劈来一片寒光,他断喝一声,身形向旁边一倒,凭借着惊人的爆发力,硬是把自己身下的那名大汉扯到了自己的身上。

扑、扑、扑!周围砍来的开山刀没有劈中夏文杰,全部砍在那名大汉的后背,几乎是刀刀入骨,把那大汉疼得闷哼一声,支撑身体的双臂失去力气,一头扑进夏文杰的怀中。

“嗬。”夏文杰再次大喝,将业已昏迷过去压在自己身上的那名大汉推出好远,不等周围众人再砍第二刀,他身子向前翻滚,快速地在两人的后脚跟各挑一刀。两刀分别挑断那二人的脚筋,两名刀手惨叫着仰面摔倒,夏文杰趁势刺出一刀,从其中一人的软肋刺入,斜着向上,刀锋没入对方的心脏,而他的另只手则是化拳为掌刀,劈砍在另一人的喉咙上。

两名倒地的刀手,一人当场毙命,两一人则是双手捂着脖子,嘴巴张开好大,脸色憋得涨红,满地翻滚,似乎想要吸气,但却一口气息也吸不进地内,只一会的工夫,他通红的脸已然泛青。

又连续解决掉数名刀手,剩下的刀手已不足十人,这时候他们可都惊呆了,原本在他们看来这就是一次十拿九稳的行动,谁能想到,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身材又不出众的夏文杰竟然如此厉害,已经连伤带杀他们数人了。

趁着刀手们还处于震惊当中,夏文杰快速地从地上爬起,又慢慢退回到墙根下,背后倚靠着墙壁,冷冷凝视着面前的大汉们。

通过刚才的生死搏斗,他也是越打越有信心,与训练营的士兵比起来,这些刀手要好对付太多。

他嘴角扬起,慢悠悠地问道:“下一个,又是谁?”

他一句话,让原本来杀他的刀手们反而连连后退。见状,夏文杰脸上的笑意更浓,冷笑着问道:“怎么,你们怕了?不是想杀我吗,我现在就在这里,你们还在等什么?”

“妈的。”一名刀手受不了夏文杰的挑衅,怒骂一声,抢步冲出来,持刀向夏文杰而去,到了他近前后,开山刀横扫出去。夏文杰只是稍微向下低了低身,就听咔嚓一声,对方的开山刀狠狠砍在墙面上,火星子都窜起很高,不等对方收刀再砍,夏文杰猛然打出一拳,中正对方的肚子,那名刀手疼得弯下腰身,夏文杰顺势抬起膝盖,狠狠垫在那人的面门上。

啪!这记垫炮,让大汉脸上喷出的鲜血都甩到半空中,他身子摇晃,眼神涣散,站立不住,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身子向旁一歪,便要倒下去,夏文杰手疾眼快,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让他的身体维持在跪地的姿势,与此同时,他另只手的开山刀横在刀手的脖颈前。

见状,其他的刀手们脸色顿变,纷纷后退,夏文杰看看他们,再低头瞧瞧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刀手,眼中的精光更亮,脸上的冷笑也变得更加阴森、冷酷。

他幽幽说道:“诸位看起来都像是老手,想必身上都背着不止一两条人命吧。”

“你……你这笔买卖我们不做了,你先放了他。”有一名刀手从人群里走出来,语调怪异地说道。

呦!看起来,现在被自己制服的这名刀手在他们当中的身份不简单。他哼笑出声,说道:“让我放了他也可以,不过你们得告诉我,是谁让你们来杀我的。”

众刀手们互相看了看,刚才说话的那名大汉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夏文杰不再多问第二句,横在刀手喉咙前的开山刀一点点地划了下去。

刀锋只稍微一动,鲜血便流淌出来,顺着刀刃不断的向下滴淌。周围的大汉们脸色顿变,说话那人急忙摆手,叫道:“等等、等等。”

“说吧,不说,他一定会死,我能杀掉你们那么多人,并不差再多杀他这一个。”夏文杰语气平和地说道,但是在平和的语气中又透出令人心寒的阴冷。

“我刚才说的是真的,我们确实不知道是谁要杀你,既然中间人找上了我们,价钱也谈好了,我们没有不接生意的道理。”那名大汉急声说道。

“中间人?”夏文杰微微皱起眉头。

第116章退却

“是。”大汉说道:“我们根本见不到出钱的雇主,买卖的具体细节以及价钱,都是中间人和我们谈的。”

中间人……夏文杰心中一动,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大叔曾经和他说过,他的身份就是中间人,做的是为人搭桥牵线的事。

想到这里,他目光直勾勾地凝视着大汉,说道:“我要见你们的中间人。”

大汉摇了摇头,说道:“那恐怕不可能。”

“为什么?”

“因为我们都没有见过他?”

“哦?”

“一直以来都是他主动找的我们,要么是用变音电话,要么是通过网络,其实,我们连中间人长的什么样、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大汉说道:“我说的都是实情,没有半句虚假。”

“你们……并不是中国人?”对方说话的语调太怪异,和哪个地方的口音都不太像,夏文杰狐疑地问道。

“我们是中国人,只不过生活在缅甸。”

在缅甸,确实有一批拥有缅甸国籍,却认为自己是中国人的缅甸人,此事要追究的话,得逆推到解放战争时期,那时候云南驻扎着国民党第八军和第二十六军,合计六万余人,四九年解放军打过来,第八军和二十六军惨败,败到什么程度呢,两军是一路逃、一路死伤溃散,从昆明逃到中缅边境时,六万之众的大军只剩下八千人,最后被逼得走投无路,逃入缅甸境内。这支在国内一败涂地基本可认定已全军覆没的**残部到了缅甸可扬了国威。缅甸出动五万大军围剿,结果被这支残部打得落花流水,一败涂地,估计**当时也是拿缅军出气,自己打不过解放军还打不过你缅军吗?缅甸数次出重兵围剿,可打一次败一次,**残部反而越打兵力越多,收拢当初被打散的残部、勾结缅甸当地**武装,在缅甸的实际控制地盘是台湾的三个大,当时势力之强盛也就可想而知了。最后缅甸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把此事上报国际法庭,控诉中**队入侵缅甸(控诉的是中国革命军,也就是**)。迫于国际压力,当时已退缩到台湾的中华民国政府先后数次从缅甸撤兵,有一部分**回到了台湾,可还有相当一部分的**留在了缅甸,与当地人结婚生子,他们的后代,是缅甸人没错,但同时也延续着中华的血统。

“那他又是谁?”夏文杰用开山刀敲敲身下那名刀手的脑袋。

“是我们大哥的弟弟!放了他,我们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一定会还你,你要是杀了他,那么我们就算流尽最后一滴血,也会找你报仇的。”

那名大汉急声说道,说话的同时他的目光也一直都是落在那名刀手的身上,看得出来,大汉对他的生死异常紧张。

夏文杰亮晶晶的眼睛低头瞄了瞄,接着目光挑起,又直视大汉,幽幽说道:“放了他和你们,让你们以后再找机会来杀我?”

“你放心,你这单生意,我们不做了。”大汉额头渗出虚汗,语气急切地说道。

“哼。”夏文杰冷笑一声,不过他终究没有把那名刀手杀掉,手臂向外一挥,将其狠狠推开,紧接着,他沉声说道:“带上你们的人,滚蛋,这次我可以放过你们,但不代表下次你们还会这么好运,如果还有下一次的话。”

夏文杰肯放人,倒不是怕这些缅甸人以后回来找他报复,他毕竟不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对方现在既然已经服软了,他也不想再赶尽杀绝。

众刀手们怯生生地看着他,而后快速地背起受伤和被杀的同伴们,再什么话都没有多说,如临大敌般纷纷向后退。在临走之前,那名大汉回头深深看了夏文杰一眼,嘴角动了动,沉吟片刻,说道:“这次找上我们的中间人,代号叫‘雪梨花’,我们这次没有成功,但不代表他会放弃这笔生意。”说完话,他向同伴们一挥手,转身要走。

“等一下。”夏文杰突然开口。那大汉身子猛然一震,面露土色,缓缓转回身,看向夏文杰。

“最后一个问题,我的脑袋,价值多少钱?”

“人民币,二百万。”

“很便宜啊。”夏文杰眨着眼睛,笑吟吟地说道。

“确实。”大汉低声嘟囔一句。雪梨花只告诉他们夏文杰是个学生,还是个小帮派的老大,但并没有说过他这么能打,而且还拥有一身的杀人本领,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学生和黑道中人能做到的,更像是经受过严格训练的特种兵。早知道这样的话,就算给他们五百万、一千万,这笔单他们也不会接下来,因为在夏文杰的背后还指不定隐藏着一个多么庞杂的体系呢,就算能成功杀掉他,也会给己方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和祸端,这样的生意也是他们最不愿意接的。

“这次,是中间人欺骗了我们。”也是我们自己没有调查清楚。大汉垂下头,喃喃说道。

“你们走吧。”夏文杰挥了挥手。

“谢谢,再见。”大汉又看他一眼,然后再不停留,带着一干同伴一溜烟的向胡同外跑去。

希望永远都不要再见,夏文杰眯缝着眼睛,注视着他们渐渐跑远,直至在自己的视线中消失,他终于长长吁了口气。

对方没想到夏文杰是个硬茬子,夏文杰也同样没想到自己引过来的是群亡命之徒,还是群来自于国外的杀手,刚才的打斗可谓是险象环生,有好几次他都险些伤在对方的刀口下。

如果没有经历过雷锋训练营的特训,夏文杰相信,自己现在早不知被对方砍成多少段了,现在他也打心眼里感激那个变态的老阎王阎夺。

以前有过一次杀人的经验,这一次夏文杰没有再像上回那么大的反应,看着地面上残留的鲜血,他只是觉得有点恶心。

他捡起自己的衣服,深吸口气,倒退几步,接着向前急冲,那面高高的墙壁根本挡不住夏文杰,他先是纵身跃起,接着单脚一登墙面,人又向上窜起一段,单手抓住墙沿,身子顺势撑了上去。

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如果此时有人在场观瞧的话,一定会对他身手之敏捷咋舌不已。

夏文杰离开胡同,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去往兄弟酒吧。是谁开出两百万要自己的脑袋?代号雪梨花的中间人又究竟是谁?这些问题他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答案。

现在他的仇人越来越多,有西区的前任局长魏信聪,现任局长赵树海,还有忠义会的死鬼老大吴忠胜,甚至连兄弟帮都有可能是出钱买自己脑袋的人。

他暗暗摇头,目前唯一有迹可寻的就是那个叫雪梨花的中间人了,只要能找到他,那么也就知道究竟是谁想要自己的脑袋了,但问题是,去哪里才能找到雪梨花呢?

来到兄弟酒吧,夏文杰没敢走酒吧的正门,现在他的身上、手臂上、脸上全是血,这么走进去也肯定会惊吓到酒吧里的客人。他走的是后门,进入酒吧后,直接去往洗手间。

在水池前,他洗下来的水都是红色的,对着镜子,他把自己身上的血迹仔仔细细的清洗干净,而后又细细的查看两遍,确认没有残留,他这才重新穿上衬衫,从洗手间里走出来。

走进酒吧的大厅内,他看到张铁正和白语蝶坐在吧台前,前者正口若悬河地说着什么,后者则显得心不在焉。

他深吸口气,脸上堆起笑容,含笑走了过去,同时说道:“在聊什么呢?”

“文杰?”看到他,白语蝶的脸上顿时露出喜色,跳下高脚椅,快步来到他近前,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问道:“你到底去哪了,我都等你好久了。”

“也没什么,就是去处理点小事情。”夏文杰乐呵呵地随口应付了一句,而后他看向张铁,说道:“铁哥,谢了。”

“杰哥,你还跟我客气什么。对了,听说今晚阿冲他们……”见夏文杰的目光突然变得深邃,他立刻改口道:“阿冲他们去平区那边开party了?现在怎么样了?”

“挺好的,很顺利,他们玩得也很开心。”夏文杰笑眯眯地点点头。

“这我就放心了,我还担心他们会玩过头呢。”张铁扶了扶胸口。

“既然他们想玩,我们就应该陪他们玩大一点嘛。”夏文杰别有深意地说道,这时候他所说的他们,是指兄弟帮。他话锋一转,说道:“铁哥,我和语蝶先回学校了,先这样。”

说着话,他向张铁摆摆手,又拍拍白语蝶的胳膊,和她并肩走出酒吧。

走出来后,白语蝶好奇地问道:“文杰,阿冲是谁?”

夏文杰眨眨眼睛,沉默片刻,说道:“员工,是酒吧里的员工。”

“哦。”白语蝶应了一声,没有再多问他。

他先把白语蝶送回宿舍楼,而后他回到自己的宿舍,拿出手机一瞧,里面已有一长排的短信,那都是沈冲对今晚行程的汇报。

第117章火拼

这一天晚上,沈冲带着十三太保一行人,连续扫荡了兄弟帮十多家场子,被打伤的兄弟帮成员不计其数。

原本兄弟帮还计划今晚继续去扫天道社的场子,结果行动完全被打乱了。

得知天道社的人已经主动攻过来,王奇、王攀、王登三兄弟气急败坏,将派往西区的手下人统统调回来,改而去围堵进入己方地盘的天道社的人。

结果,当沈冲等人扫到兄弟帮一处地角相对僻静的酒吧时,刚好与赶过来的兄弟帮主力碰个正着。

兄弟帮的帮众人数不少,这次大大小小一共来了十多辆汽车,将沈冲等人的两辆面包车堵在街道的中央,紧接着,人们齐齐从车内走下来,有人提着棍棒,有人握着片刀,还有人甩着锁链,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众人纷纷向两辆面包车围拢过来。

“我**的天道社,敢来我们兄弟帮的地头上砸场子。”一名三十多岁的青年从轿车里走出来,看上去有一米七左右,头发只有薄薄的一层,皮肤黝黑,相貌凶恶。

和别人不同的是,他穿着笔挺的西装,脚下的皮鞋擦得铮亮,穿着考究,但一看脸就完全变了味道,大嘴撇撇着,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下面,一对本就不大的眼睛还眯缝着,斜眼看着两辆面包车,手舞足蹈地大声嚷嚷道:“兄弟吧,今晚谁都不用给我手下留情,都给我往死里打,把他们给我大卸八块。”

“是!登哥。”众人异口同声地应了一声。这位青年就是兄弟帮的第三号人物,王登,他也是王氏三兄弟年纪最小的那一个。

面包车内。

“呦!看起来兄弟帮是准备和我们动真格的了。”张一彪看着车外那么多的帮众,非但没有惊吓的表情,反而还乐得比谁都开心。

车内的众人纷纷白了他一眼,谁都没有搭理他,两辆面包车的车门几乎在同一时间被拉开,从里面窜出来十数人,沈冲亦在其中。

他先是环视一圈周围的敌人,最后,目光落在王登的脸上,哼笑一声,接着跨前两步,似问非问地大声说道:“前面那个鬼头蛤蟆眼的就是王登吧。”

听闻他的话,王登的鼻子都快气歪了,他一侧头,吐掉口中的半截香烟,抬手指向沈冲,叫骂道:“我**的,你他妈是谁啊?”

“天道社,沈冲。”

“沈冲,今天老子不把你打的叫爷爷,老子他妈的随你姓。”说着话,他看了看左右的众人,咆哮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啊。”

随着他一声令下,百十来号兄弟帮帮众齐声呐喊,片刀、棍棒同一时间举了起来,人们龇牙咧嘴,满面狰狞,一齐向沈冲等人冲了过去。

一名小弟速度最快,三步并成两步,来到沈冲近前,二话没说,抡刀就砍。

他的刀快,沈冲的脚更快,他一脚蹬出,正中对方的小腹,那小弟怪叫一声,倒飞出去,抡出去的那一刀几乎是擦着沈冲的鼻尖掠过。

在沈冲的这一脚之下,也彻底拉开了双方大火拼的序幕,百余人在并不算宽的街道上打到一处。

要说打群架,苏立奇可是个中好手,他膀大腰圆,力气又大,如同狗熊成了精似的。冲入对方的人群里,他双手向前一探,轻松扣住一名兄弟帮帮众的衣服,也没见他如何用力,双膀只是微微一晃,便将那人高举过头顶,紧接着向前用力抛出,耳轮中就听哗啦一声,被他扔出的帮众砸倒后面三四名同伴,众人在地上翻滚成一团。

欧少华的绰号是柳刀,但他擅长的并不是用真刀,而是掌刀,如果真被他的掌刀劈实了,人的骨头都能被砸断,在混战之中,他的攻击力也十分惊人,无论是谁,一旦被他的掌刀劈中,就算没有立刻丧失战斗力,也是半晌都缓不过来这口气。即便如此,他还时常感叹只学到师傅的皮毛,他的师傅真能用手掌硬挡住兵刃。

其他人也是各施所长,与兄弟帮的人打到一处。天道社这边只有两个人还没有参战,一个是张一彪,另一个是覃震。

要说惹事,张一彪是一等一的好手,要说出力,他是能躲则躲,比如现在。

他坐在车内,透过车窗,边向外瞧着,边连连拍大腿,嘴巴也没闲着,嘟嘟囔囔地说道:“打啊,倒是追着打啊,怎么又去打别人了,到底会不会打群架嘛,哎呀可愁死我了……”

他正看得兴致勃勃,边看边‘解说’着,这时候,有数名兄弟帮的人向他所在的面包车冲过来。看到车内还有人,一名大汉窜入车内,挥手对张一彪就是一刀。

张一彪吓的一缩脖,险险把这一刀躲开,紧接着,他回头大叫道:“老覃,救我啊。”

覃震坐在面包车的后面,正在闭目养神,听闻他的叫喊,眼皮都未撩起一下。张一彪还要求救,对方已收回片刀,又立劈华山的砍向他的脑袋。

“老覃,再不救兄弟兄弟就挂了……”张一彪边躲避边大喊道。

覃震仍是不为所动,这时候,对方又砍来第三刀。张一彪动作幅度不大的向前一探手,手法精准地将那人持刀的手腕挡住,回头看着覃震,不满道:“老覃,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我都这么喊你了你也不说来帮忙。”

说着话,他挡住对方手腕的手变挡为扣,再顺势向回一撸,对方连怎么回事都没看清楚,手里的片刀已经跑到张一彪的手里。

后者没好气地将片刀举起,对准那名大汉的脑袋顶狠狠拍了下去,他是用刀面拍,而非用刀刃砍,边拍着边气呼呼地骂道:“操,让你砍我,我让你他妈的再砍我……”

他每说一声,便用刀面狠狠拍大汉的脑袋一下,只一会的工夫,大汉的头顶已被他拍出一排大青包,人也随之目光涣散,趴在车里不动弹了。

见车外还有对方好几个人,张一彪在车内也坐不下去了,他从车里蹦出去,与外面的兄弟帮众人战到一处。直至他出去,覃震才慢慢睁开眼睛,低声嘟囔道:“真是个讨厌鬼。”

张一彪的个性太喜欢投机取巧,废话太多,出力又太少,所以不管是敌人还是自己人,都不会太喜欢他。

覃震伸展个懒腰,突然见到刚才被张一彪打晕的那个青年似乎苏醒过来,正颤巍巍地抬起头,他暗叹口气,毛着腰向车下走去,但一走一过之间,他的脚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正踢在那人的脑袋上,随着嘭的一声闷响,那人两眼翻白,彻底昏死过去。

他刚从车内走出来,迎面便大喊大叫着冲过来一名手持长棍的青年,来到他近前后,对着他的脑袋就把棍子抡了下来。覃震微微侧身,闪过对方的锋芒,不等那青年收棍,他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只是随意的向外一掰,就听咔嚓一声脆响,那青年立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再看他的胳膊,前臂反折到另一侧。

青年手中的棍棒落地,抱着骨折的胳膊,站在原地连声怪叫。可能是他的叫声实在太难听太惨烈,让原本已打算走开的覃震又退了回来,他看看青年,再瞧瞧他骨折的手臂,随即‘好心’的在青年脖颈上补了一掌。

这一手刀下去,青年的叫声戛然而止,人也随之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刚把这名青年击晕,在他的左右又各冲过来一名大汉,两人都是举着片刀。覃震站在原地未动,只是等对方进到自己的攻击范围,他的右腿连续向外踢出。他第一脚点中左侧大汉的小腹,将其踹出好远,收回腿后,又顺势向右侧一荡,正扫在另名大汉的面颊。

他身高腿长,动作也舒展飘逸,给人一种洒脱的美感,如果单看他的动作,根本感觉不到他有用出多大的力气,可是再看被他踢中的那两人,就能明白他腿上的力道了。

被他扫中面颊的那名大汉身体打着横摔倒在地,像个人形大沙袋似的,扑通一声砸在地上,一动不动,当场昏死过去。另一名被他脚尖点中肚子的大汉一连退出五、六步,站立不住,跪坐在地,他脸色难看,以片刀支撑着身体艰难的又站了起来,向前还走出两步,可紧接着,他的身子突然弯了下去,双手抱着肚子,侧身翻倒,躺在地上,如同一只被煮熟的大虾,身子佝偻成一团,豆大的汗珠子顺着面颊不断滴淌下来,牙关咬得咯咯响,人已疼得叫不出声来。

这就是素有阿修罗之称的覃震,哪怕是在大规模的火拼当中,看他的打斗都没有心惊肉跳之感,反而还让人觉得赏心悦目,让人看后会觉得那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百余名兄弟帮帮众,围攻沈冲、覃震等十四人,刚开始,场上的局势还一片胡乱,人喊马嘶,分不清谁优谁劣。而随着火拼的持续,场上的局势也渐渐变得明朗化,兄弟帮的人已有过半被打倒在地,哼哼唧唧地爬不起来,反观天道社那边,十四个人还是十四个人,别说没人退出战斗,连个受伤挂彩的人都看不到。

此情此景,让王登看傻了眼,他做梦都没想到,天道社的人竟然会这么强,强到己方一百多号人都打不过他们十四个人,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其实也不能怪他吃惊,要知道天道社的十三太保在以后都是独当一面的人物,而且在以后他们也很少有能聚到一起并肩作战的机会,这种情况也仅仅是出现在天道社的前期。

第118章提拔

王登是王氏兄弟中最好斗的一个,平日里也属他最能争强斗狠,刚才他没参战,因为他认为这场火拼己方是胜券在握,他参不参战都一样,而现在,即便让他参战他也不敢了。

见己方的局面越来越被动,他也不由自主地一点点地向后退。

就在他想退回到车内,见机不好开车就跑的时候,沈冲突然从人群里冲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根血迹斑斑的棍子,看到王登,他断喝一声,拔腿就向他飞奔过来。

王登吓得魂飞魄散,平日里的胆量一瞬间也不知道都跑哪去了,他对身边的几名贴身随从连连叫道:“拦住他!快去拦住他!别让他过来。”

他推出手下的兄弟去拦挡沈冲,他自己则直奔轿车那边跑去。估计王登这辈子也没有哪回跑得像今天这么快,等他来到轿车近前,一把把车门拉开,正要坐进去的时候,猛然,在他的背后踹来一脚。

这一脚不是踹向他,而是踹向车门。耳轮中就听嘭的一声闷响,他刚刚拉开的车门又被人踢了回来,连带着,把他的手掌也磨得火辣辣的疼痛。他本能地大叫道:“什么人?”

说话的同时,他转回头。只见他的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个小矮个,绿豆眼、蛤蟆嘴,长得虽然难看,但脸上却挂满浓浓的笑容,让人对他很难生出厌恶感。

那个小矮个冲着他嗤嗤地笑着,然后又乐呵呵地向不远处的战场努努嘴,说道:“你看看,看看那群笨蛋,还在那里打得你死我活呢。”

“啊?”王登被他说愣了,也不明白他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矮个慢条斯理地把手伸出口袋外,随着他手掌抽出,掌心里多出一把银光闪闪的蝴蝶刀。他一边飞快地甩着蝴蝶刀,一边围绕着王登打转,笑嘻嘻地说道:“再能打,就算打倒一百、一千个小弟,他也只能算匹夫之勇,再偷懒再不出力,只要能干掉对方的头头,那也叫万军之中取敌上将首级,要说论头脑,他们可比我差远了,王登,你说对不对?”

“你……你他妈的是谁啊?”王登总算回过神来,怒视着小矮个,又瞄了一眼他手里被耍得眼花缭乱的蝴蝶刀,没好气地大声质问道。

“哎呀,忘了做自我介绍了,我叫张一彪,天道社的张一彪。”

又是天道社的人!王登闻言,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那些人高马大的天道社成员他或许打不过,但现在这个小矮子自己还打不过吗?

“妈的。”他怒骂一声,再不多说废话,抡拳打向张一彪的脑袋。

张一彪可是个能让沈冲都忌惮的人,由此可见,他也不是只会耍嘴皮子。

他身形向下一低,好像泥鳅一般,从王登的拳锋下钻了过去。等王登转回身形再找他时,忽觉得大腿一阵刺痛,低头再看,原来他的大腿不时什么时候已被划开一条长长的血口子。

他不由自主地向后踉跄了一步,表情惊骇地抬头看向张一彪,只见后者正伸出舌头舔着蝴蝶刀的刀刃,还冲着他嘿嘿地笑道:“你的血有点甜,是不是平时吃得太好,血糖太高了?”

王登气得脑袋嗡了一声,他嗷的怪叫一声,张牙舞爪地再次向张一彪扑去。和刚才一样,张一彪身子提溜一转,再次从他腋下钻了过去,与此同时,王登又感到另条腿一阵刺痛。

这回他的另条大腿也多出一条口子,而且比刚才的口子更长更深,破裂开的皮肉都在外翻。他疼得身子一阵摇晃,险些坐到地上,急忙伸手扶住一旁的汽车,没让自己摔倒。

此时他终于看出来了,这个小矮子也不容易对付,他的出刀太快,快到自己连看都看不清楚,这仗还怎么打?

他斗志全无,心惊胆寒地看着笑呵呵的张一彪,毫无预兆,他猛的去拉车门,想钻进车内躲避。

可是张一彪又哪会给他这样的机会,蝴蝶刀的锋芒在空中画出一道寒光,正中王登的胳膊,后者疼叫一声,去拉车门的手臂也急忙收了回去,低头看看,小臂被蝴蝶刀硬生生地刺出个血窟窿。

他哪里还敢再打下去,咧着大嘴,踉踉跄跄的向一旁跑,边跑边大叫道:“救我,兄弟们快来救我……”

他喊出还没两句,追上他的张一彪已一刀捅在他的后腰上,笑嘻嘻地说道:“还叫你妈的叫啊,你不是很嚣张吗,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晚了点吧?”

张一彪下手很有分寸,他捅王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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