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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至尊(罪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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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淡,特别是在此刻对手术室里的男人无比担心的情况下。
林若夕没有流泪,因为目前正在急救室经历生死考验的男人在入狱之前曾对她说过这样一句话:天塌下来,由我来抗,只要我还没有死,遇到什么事情也不要哭,一旦我死了,你再哭。
其实林若夕是想哭的,但她却不敢哭,她害怕如果自己真的哭了,她的男人也就再也不能醒来了。
“妈!”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的远处传来,走来了一名身材瘦弱的年轻人,正是风风火火从江川大学考场赶来的楚林生,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
“林生!”
看到了儿子,林若夕似乎看到了希望一般,无助的泪水终于开始从她的脸上蔓延。
“妈,没事,爸一定会挺过去的。”楚林生搀扶着林若夕再次坐下,目光死死的盯着手术室的大门。
在焦急的等待中,楚林生向那三位监狱负责人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在今天的早上吃饭的时候,楚父与一位狱友发生了口舌之争,结果那狱友怀恨在心,在出早操的时候,趁着楚父没有防备,用磨出了锋利的尖的牙刷,猛的刺向了楚父的后背,刚好扎在了楚父的脊椎上,楚父当场昏迷。
“这次事故我们是有责任的,是因为我们的监管失误,所以上头领导已经做出了批示,手术的费用由我们来承担。”
一名看样子年纪要大于另外两人的负责人在最后对楚林生说道。
楚林生盯着那人的眼睛,双眼有些发红,看得那人有些发毛。
“哦,对了,领导还说了,如果你爸爸的伤势严重的话,可以考虑让他在监外执行。”那人说。
楚林生深吸了口气,最终将目光看向了手术室的大门。
他现在心中很矛盾,也很困惑,他无法想象曾在小时候就要求自己隐忍之道的父亲会和人在监狱中发生口角,更无法曾参加过当年反越战争并获得过两次二等功的父亲能这么轻而易举的被人扎伤。
可眼前的情况,楚林生已来不及考虑这些问题了,他现在只有一个愿望,父亲能够活下来。
口袋中电话忽然发出了一阵悦耳的铃声,打破了原本沉寂的走廊。
看了眼来电,竟然是吴昕,皱了皱眉,按下了接听键。
“林生,你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能不参加英语考试呢!”
电话刚接通,吴昕便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呵斥。
“家里出了些情况,对不起吴老师。”
说完这句话后,楚林生按下了挂机键,随后将电话关机,默默的低下了头。
漫长的等待过后,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
一名医生在摘掉口罩后,疲惫的对着已经围拢在他身旁的五个人说道。
“病人已近没有生命危险了。”
听到这句话后,林若夕和楚林生的那颗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的心,这才得以安稳,只不过,医生接下来的话,却再次让他们感到了绝望。
“病人现在虽然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但他脊椎的神经组织却遭到了很大的破坏,而且很难修复。”顿了一下,医生叹了口气:“病人以后恐怕得在轮椅上度过余下的半生了。”
“呜呜——”林若夕捂嘴自己的嘴,努力的不让自己发出哭声。
楚林生重重的靠在了墙上,顺着墙壁滑坐在了地上。
一直以来,父亲就像一张大伞一样撑在他的头顶,为他遮风挡雨,尽管在父亲入狱这几年来,在经济上已经无法继续给予楚林生帮助,但他那伟岸的形象,却一度成为了楚林生的精神支柱,楚林生时刻的都在盼着父亲出狱的那天,他坚信,眼前的困难只是暂时的,一旦父亲的获得了自由以后,便会重新为楚家打下一片大大的江山。
可眼前,楚林生的希望和依靠过早的破灭,幻化成了一个凄美的泡影,和母亲那绝望的眼神……
……
半个月后,太民村村头的一栋平房内,中午十二点。
“林生,为什么闷闷不乐的样子,医生那是扯淡,你老爹的身体素质你还不知道么,用不上半年,我就不用这轮椅了。”
见自己的儿子躺在床上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坐在轮椅上的楚父便打趣的对着儿子说道。
“没事爸,我想事呢。”楚生挤出了一丝笑容。
“想什么呢,和老爹说说。”楚父笑呵呵的问道,脸上的神色一如往常一样自信,但气色却不太好。
“我就在想,你都出事这么久了,可刘叔叔怎么一次也没来看你啊?”楚林生忽然坐了起来,对着楚父问道。
楚林生口中的刘叔叔是楚父当年的一位战友,和楚父的关系亲如兄弟一般,当年楚父从部队复原并创建矿场之后,刘叔叔任矿场总经理,矿场上几乎一切的事务,都是由他打理的,另外,他对楚林生也非常的好,就像亲儿子一般,楚林生在上初中和校外的那些小混混打架的时候,刘叔叔经常会带着矿场的工人来帮忙,几乎每次都是将校外的小混混打的落荒而逃。
“你这两天怎么总是问这个问题呢,我不是和你说了嘛,你刘叔叔现在在县城开了家食品价格厂,生意忙着呢。”顿了一下,楚父接着道:“再说了,谁说你刘叔叔一次也没来看我,前天他还派人给我送过来不少补品呢。”
“哦……”
“你个晚辈的还挑长辈的理了,别瞎想了,过几天,你刘叔叔肯定会来看我的。”顿了一下,楚父淡然一笑,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这是想你刘叔叔了,你想见见他,对吧?”
楚林生点了点头。
楚父性格有个毛病,那就是万事不求人,虽然家中现在十分的落魄,但楚父却从来也没有找人帮过什么忙,楚林生也深受父亲的影响,否则凭借刘叔叔最近几年在县城创造的经济实力,自己的大学生活其实也不用那么辛苦的。
“对了爸,那天你在监狱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受伤呢?”楚林生换了个话题。
“啥也没发生,就是一时大意了,让那小子给我偷袭了。”楚父显然不愿回答这个问题,有些敷衍的意思。
“行啦,你们爷俩别唠了,赶紧吃饭吧,咦,林生,这么热的天;你怎么成天戴着手套啊。”
楚母从灶台旁端着两盘菜来到了屋内,对着儿子好奇的问道。
经过半个月的恢复,在楚父不停的劝说下,她已经由原本绝望的心情转变成了释然,不管咋样,至少一家三口都还活着,活着就会有希望。
随着楚父身体的垮台,原本虚弱不已的楚母在这些天内竟然变得硬朗了起来。
“不知道咋回事,在学校的时候手就很凉,然后我就买了只手套带上了,时间一长,就戴习惯了。”
楚林生只能这么回答了,他当然不能说出如今自己身体上的异变。
刚好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太民村现任村长,赵宝刚。
赵宝刚比楚父要小五岁,身体有些发胖,特别是他那圆乎乎红扑扑脸蛋,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金刚葫芦娃》里面三娃,赵宝刚也曾当过兵,是炮兵兵种,当年在楚家出事之前,他也是矿场的一员,负责炸药采购工作。
当年的楚父待赵宝刚不薄,不但帮赵宝刚在太民村盖起了一栋体面的楼房子,还帮他介绍了一位貌美如花要小他五岁的女子,这女子叫冯萍,是濉溪镇镇里人,家庭算得上是书香门第,她的爷爷和父亲都是教书匠,到了她这辈,她也不负众望,初中毕业后考上了一所师范中专,随后又由中专升到了大专,毕业后,回到濉溪镇的初中教授语文,和赵宝刚结婚那年,她刚刚参加工作,仅二十一岁。
在楚林生心中,赵宝刚应该算得上是这个社会已经越来越少见的知恩图报那种人,因为自从楚家出事以后,几乎所有的人都避而远之,唯独赵宝刚时常会送来一些生活必需品,特别是在父亲出事之后的这半个月时间内,赵宝刚几乎每天都会来看望父亲一番,同父亲聊天,缓解父亲坚强外表下那颗脆弱的心灵。
“来宝刚,一块吃点。”
见来人是赵宝刚,楚父哈哈一笑,对着赵宝刚招了招手。
“唉。”赵宝刚忽然发出了一声叹息,面色很凝重,那红扑扑的脸蛋也有些发白,道:“大哥,我有事想和你说一下。”
第16章谋杀
看着赵宝刚那心事重重的表情,楚父皱了皱眉,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道:“怎么了宝刚?”
赵宝刚从口袋中的烟盒中拿出了两根烟,递给了楚父一根后,面色继续凝重的说道:“刚刚王二他老婆和富贵他妈去我那了……”
楚父一听这话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将烟点燃,道:“宝刚,你是怎么和他们说的?”
听到这里,楚林生也明白了大概,刚刚赵宝刚口中的王二和富贵都是几年前矿场的工人,也是太民村的村民,同时还是那次事故的受害者,王二直接变成了残废,而那富贵当场就被炸死了,那次事故之后,政府没收了楚家的财产,同时将很大一部分的赔偿任务判给了楚家,尽管楚家倾尽家产的去还债,为此还变卖了县城的大房子和濉溪镇的别墅,但依旧无法偿还清,累计未偿还的债务高达一百五十多万。而这王二和富贵的家属,就是在那一百五十万的范畴,类似王二和富贵这样情况的家属,在太民村还有四家,在临近的几个村子也有三家。
“唉。”赵宝刚又是一声叹息,道:“大哥,不瞒你说,自从你出事到现在,已经有好几个人找到我了,他们想早点把那些赔偿款要回来。”顿了一下,“你的人缘在太民村没的说,也正是因为如此,自从你入狱以后大家都没有过来要钱,但如今你却出事了,我想,他们这么做,也就是担心你以后没办法拿出钱来还他们了吧,他们之所以找到我,也就是想通过我要来这笔钱,毕竟我现在是一村之长。”
楚父点了点头,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不能正常行走的双腿,猛吸了两口烟,抬起了头,道:“宝刚,我知道了,这些钱我会想办法尽快偿还给他们的。”
赵宝刚点了点头,眼神有些惭愧,道:“大哥,我想帮你,但我的情况你也知道,虽然这些年攒下了一些钱,但……”
楚父摆了摆手:“宝刚,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好好带着老婆孩子过日子。”
赵宝刚深吸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出了房门。
本来还算欢快的一家三口,顿时陷入了沉默当中,这顿饭,味同嚼蜡。
“爸,你是怎么打算的?”在楚母收拾过碗筷后,楚林生问道。
“不用你管,你只管好好念书就行了。”楚父不停捏着自己的眉心。
“爸,我不想念了,我想工作帮家里还债。”楚林生说。
“不行!”一向和楚林生很少出现代沟的楚父瞪起了眼睛。
“可您现在的身体……”话说到了一半,楚林生又咽了回去,接着道:“实在不行咱们先找刘叔叔帮帮忙吧,到时候等我工作了,慢慢还给他吧。
啪!!!
楚父忽然狠砸了一下饭桌,喘了几口粗气后,道:“这句话以后我不想再听到了。”
楚母在灶台边忙着刷碗筷的楚母听出了父子俩有点不对劲,于是连忙来到了屋内,对着楚父抱怨道:“你别发火,他一个孩子,你发生什么火啊?”
楚林生也知道自己刚才说出的那句话,违背了父亲一直以来教育自己的宗旨,那就是‘一个男人活在世界上,要做到不受人恩惠’的原则,于是连忙对着楚母说道:“妈,不怪我爸,是我没有志气。”
楚母用围裙擦了擦手,安慰道:“唉,你爸的脾气你还不了解,他最烦求人帮忙了。”
“你妈说的没错,自家的事情就需要自家来处理,你是我儿子,所以你要记住我这句话。”随着楚母的劝解,楚父的火气似乎熄灭了不少,转而对着楚林生教育道。
楚林生无奈的叹了口气,走进了里间,重重的躺在床上,试图想出一个可以解决燃眉之急的办法,想了很久,却依然没有什么头绪,摘掉了右手上的手套,下意识摸了摸冰冷的右手,心中暗忖:这突生出的异变,能否成为解决事情的办法呢?
想到这,楚林生不禁暗自叹了口气,他清楚的记得,在与赵浩的那一战中,心脏位置的寒气已经全部消耗掉了,也就是说,自己现在除了可以靠冰冷的右手降温以外,已经没有了别的功能……
“该怎样才能重新获取到心脏口处的寒气呢?获取了寒气以后,怎样利用那寒气所产生的功能来帮助家里解决眼前的困难呢?”
想来想去,可能因为这些天过于疲惫的原因,渐渐的,他熟睡过去。
晚上八点,楚林生被渴醒了,看了眼时间,这才发现自己原来睡了这么久,走到外屋,发现父母都没有睡,二人沉默的坐在床边,似乎正在为还债的事情发愁。
“林生,晚饭给你留在锅里了,你吃点吧。”
见儿子已经睡醒,楚母连忙站起了身,准备把给儿子留出的饭菜端出来。
“妈,我不饿,太闷了,我出去转悠转悠。”说话间,楚林生走出了家门。
虽然此刻只有八点多钟,但对于农村人来说,大多数的人家已进入梦乡。
下午的时候淅沥沥的下过一场小雨,闷热的空气中掺杂着一股土腥味,不远处的苞米地中,不时的传来蛐蛐的鸣叫声,夏季晚间的太民村,静谧祥和。
楚生抬起了头,望了一眼月光下的北山,深吸了口气,顺着主路向北山走去。
可以这么说,太民村的南山成就了楚家当年的辉煌,而这座北山,却成为了楚家的噩梦,因为当年的那起事故,就是发生在开采北山的过程中。
没走几步,楚林生听到了前方的那户人家的大铁门忽然传来一响,定睛一看,正是赵宝刚家的大门。
一个肥胖的身影从大门中走了出来,这人正是赵宝刚。
“宝刚叔,怎么没睡觉?”楚林生上前打了声招呼。
“这天气太闷了,睡不着,打算去小卖部买包烟。”赵宝刚接着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也没睡觉?”
楚林生苦笑了一下:“家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也睡不着。”
“得,那你等着我,咱爷俩好好唠唠。”说话间,赵宝刚拐进了小卖部,不一会,便拿着一包红塔山从里面走了出来。
“打算去哪?”赵宝刚问。
“我想山北山看看。”楚林生说。
“行,我陪你。”
顺着北山的羊肠小路,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两人便登到了北山的山顶,而在山顶的另一侧,则是一个巨大的断壁悬崖。
“林生,这个悬崖就是当初我们开矿的时候炸出来的。”赵宝刚指了指眼前的悬崖,接着道:“这座山的矿质非常好,要不是因为后来的那起事故,你家的矿场会做到很大的规模。”
说话间,找到了一块平坦的地方,赵宝刚坐了下去,拆开了那包新买的红塔山,从里面抽出了两根烟,扔给了楚林生一根,道:“抽吧,男人抽烟不是坏事。”
楚生点了点头,拿着烟坐在了赵宝刚的身边,问道:“宝刚叔,当年出事的时候,我们家的开采手续为什么会到期啊?本来就是一起意外的工伤事故,可我爸为什么受到了刑事责任?”
赵宝刚将自己的烟点燃,深吸了一口,回道:“唉,全在大意上了,开采手续和营业执照差不多,需要年检,当年出事的时候,刚好在年检期,就耽误了一天的时间,结果却出事了。”
说道这里,赵大宝缓缓的站了起来,将手中的火机扔给了楚林生后道:“我去撒泡尿。”
楚林生独自点燃了香烟,望着脚下那黑漆漆的悬崖,吐出了一个大大的烟圈,短短三年的时间,自己从一个富二代变成了今天这样落魄,真实应了那句话,人世无常。
不知过了多久,楚林生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劲,赵宝刚的这泡尿,怎么撒了这么久?
就在楚林生准备回头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他的后背却猛然的遭受到了一下猛烈的撞击,瞬间,楚林生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在他恢复了意识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离开了地面,正从悬崖上方开始跌落。
楚林生猛然回头,发现站在悬顶的赵宝刚。
赵大宝手中掐着他的半截香烟,正在看着楚林生逐渐下落的身体,月光下,楚林生忽然发现,赵宝刚的双眼布满了血红,这是一双充满了阴谋与欲望的双眼。
下一秒,赵宝刚已然消失在了视线之内,楚林生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当中,只有耳畔那呼啸的劲风,在时刻的提醒着他,他现在不是在做噩梦,这一切,是真的。
站在悬崖之上的赵宝刚狠吸了口烟,随即用手指将烟头掐灭,揣入了口袋,望了眼天空的皓月,缓缓的走向了山下,到了山下后,将那口袋中的烟头扔入了一片苞米当中,顺着主路,走向了回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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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又吃了一个太岁
迷蒙中的楚生忽然感觉到了身下传来了一阵剧烈的蠕动,继而在耳畔传来了一阵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
“尊主,小奴前来护驾……”
楚林生只觉得心头一颤,难道自己已经来到了阴曹地府?
睁开了眼睛,发现满天的星星,似乎这里并不是阴间。
楚林生动了动,发觉自己的正在躺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之上,侧过脸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因为他目前正躺在了一个巨大的肉球之上,这肉球正是当年父亲在这里开矿时炸出的那些‘太岁’的模样。
只不过这肉球却比一般的‘太岁’要大上许多,足有十多个篮球加在一块的大小。
“尊主,小奴为护驾,身体受重创,气候已尽,待会小奴死去后,你可以将小奴吃进腹内,小奴虽没有能力为尊主提升法力,但小奴却可以治愈尊主目前的伤势……”
那肉球忽然又发出了低沉且沙哑的声音,但却看不出它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惊恐中,楚林生连忙从这肉球身上跳了下来,来到地面后,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脚已经受伤了,想必是在跌入悬崖的时候,一定是撞到了石块之类的东西,此刻竟然连站立都已是困难。
“你……你刚才管我叫什么?”楚林生心惊胆战的问道,他以为自己这是出现了幻觉。
“尊主,你乃是极地千年尊主的肉身,可收集亡魂为己用……”那肉球此刻虽然就像一块岩石一样纹丝不动,但它发出的声音却异常的痛苦。
“什么?收集亡魂为己用?”楚林生顿觉一阵头晕目眩,本能的想到了自己心脏口处的那团目前已经被自己消耗已尽的寒气,暗忖道:难道,心口的那团寒气就是亡魂的化身?
“尊主,你刚刚成为极地太岁的肉身不久,可能很多事情都不清楚,小奴也不是很了解,我只知道你目前心口的寒气是情圣的亡魂,此魂生前悦花无数,好色至极,却可任意摘取女子芳心。”顿了一下,那肉球继续说道:“随着你以后修炼的进化,你会发现,你会将各类的魂吸收到你的体内,在你体内的各个地方都可能以寒气的形式聚集着不同的魂灵,而那寒气量的多少叫做魄,若想让魂为己用,就必须有不断的吸取魄……魂为元力……魄为元量……量多力大……量少力稀……量无力消……”
说完这些话后,那肉球忽然发出了一声哀嚎,随后便再也没有发出声音。
楚林生心中大急,不停的开始向这肉球盘问,但结果,那肉球却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楚林生蹬蹬的倒退了两步,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刚刚那肉球奇怪的话语,让他感觉自己正处在了一团巨大的迷雾当中,从来不相信鬼神说的他,在这一刻,却不得不得承认一些事实的存在……
不知过了多久,楚林生试图站起身来,结果这次他才发现,自己的脚根本就不能动弹了,无力的再次坐了下去,从裤兜中掏出了电话,按了几下,发现电话已经黑屏,不知道是摔坏了还是因为没电的原因。
忐忑的按下了开机键,结果屏幕忽然亮了起来,楚林生暗自长舒了口气,可就在他准备拨通电话的时候,已经没有多少电的电话竟然再次自动关机了,在屏幕暗下去的瞬间,楚林生忽然注意到了此刻的时间日期,原来,自己竟然昏迷整整一天一夜了。
瞬间,楚林生的心就如同跌入谷底了一般,他本能的想到了在自己失踪的这一天一夜里,父母那焦急的心情……
楚林生心如刀割,几次试图从地上站起,想赶快回到家中,向父母报一声平安,可最终却都无力的瘫软在了地上。
心中的挣扎,使他将目光放在了那肉球的身上,想到了刚刚肉球说出的那句吃了它可以治愈伤势的话语,楚林生心中不禁一动,可是只要一看到那肉球恶心的外表,楚林生顿时食欲全无,况且这肉球这么大,自己怎么可能吃得下呢?
抬头绝望的看向天空,忽然想到了自己在临跌入悬崖之前所看到的那副画面,特别是赵宝刚那双布满血红与欲望的双眼……
“为什么?为什么赵宝刚要害我?”
一个又一个疑问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他想不通,为什么这个当年被父亲照料有加的人,竟然打算将自己置于死地。
天边渐渐露出了鱼肚白,星星逐渐在天空暗沉下去,在远处的山头,隐约出现了一丝黎明前的曙光。
再次看了眼那肉球,忽然发现那肉球的四周有不少的枯草和树枝,楚林生咬紧牙关,做出了艰难的决定,爬到了那肉球的身旁,收集了很多的枯草和树枝,最后将它们堆放在了那肉球的身下,又找到了同自己一同跌入悬崖的那个打火机。
‘啪’的一声,打火机着火了,将火苗对准了那些枯草,瞬间,火势渐长,那肉球被熊熊的火焰包围在其中。
楚林生心想:既然决定要吃他了,那干脆还是吃熟的吧。
很快,一幕令楚林生不敢相信的画面出现在了眼前,之间那熊熊火焰中的肉球,竟然发出了“吱吱”的声响,伴随着这奇特的声音,那原本体态庞大的肉球正在急剧的缩小起来,待到火焰熄灭之后,那肉球竟然变成了拳头的大小,表面黑黢黢的,就像一块烤牛肉。
用自己冰冷的右手触碰了一下那灰烬中的肉球,并没有感觉到烫手,颤巍巍的将肉球捧在了掌心,深深的闭上了眼睛,深吸口气,最终将肉球放倒了嘴边。
本以为这烧焦的肉球的气味会异常难闻,没曾想,却闻到了一阵清香,原本还是有些犹豫的楚林生终于下定了决心,囫囵的吃了起来……
楚林生打了个饱嗝,反上来的气味倒也清新,同时,他开始觉得自己全身所有的细胞发生了变化,这种感觉说出不来,麻麻的,又痒痒的,还伴随着轻微的刺痛,而且腹中似乎生出了一丝寒气在游荡,再渐渐地游向自己的心口。
楚林生明显的能感觉到自己心口处原本已经所剩无几的寒气得到了补充,可补充的量似乎很小,心口的寒气几乎没有明显的增加趋势。
又过了一会,他发觉,自己那原本疼痛无比的脚腕的疼痛感在渐渐的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灵活。
楚林生从原地站了起来,果然,脚腕的伤势已经彻底消逝,而且全身上下似乎充满了力量,身体中有种前所未有的充盈感。
天色已大亮,凝视了一下四周,悬崖的后身依旧是一片大山,他知道,如果从这里绕道回到太民村的话,想必得走上半天之久的路程。可家中的母亲如今却不知道变得了什么模样,自己失踪了这么久,想必他们现在一定肝肠寸断了。
想到这,抬头看了眼那陡峭的悬崖,他决定,从这里爬上去,正好还能验证一下他现在的体能情况。
他没有耽搁,在找到了一条相对平缓的路径后,便顺着崖底一步步的向上爬去。
果然,在攀爬这几百米之高的峭壁过程中,他行动异常的自如,无论是手腕还是小腿,都充满了他前所未有过的力道,加之这悬崖当年是被炸出来的,在峭壁中存在着不少的石块可以缓手,因此,整个攀爬的过程中,楚林生无比的顺畅。
只不过在攀爬的过程中,空气的高温让他感觉到一丝不适,好在有冰凉的右手配合,这才没有造成汗流浃背的情况。
当楚生再次来到他之前跌入悬崖的山顶时,他俯视着整个太民村,感受着上顶处徐徐吹过的微风,心中的出现了一种久违的舒畅感,虽然此时的他并不知道赵宝刚为什么要害自己,可隐约中,他已经确定,这里面一定有着自己不知道的阴谋,当年的矿产事故,甚至是这次父亲在监狱被刺,都很可能和赵宝刚异常的举动有关,尽管这一切都只是暂时性的推测,但楚林生相信,在不久将来,通过自己的调查,这一切的一切,都将迎刃而解。
来到了山下,为了避免回家时吓到父母,楚林生向西走了百十来步,找到了那条他小时候经常和铁柱洗野澡的小河,弯下身来,将灰迹斑斑的脸清洗了一变。
洗过脸,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脸色相比以前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以前的脸色始终是一种晦暗无光的状态,但现在,就像换了一张脸似的,没有一丝疲惫之态,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
楚林生回到了家门前,看着眼前这三间破旧的平房,一时间,他的心中百感万千。
正在他准备进门时,一声突兀却从他的身后传来。
“林生哥,你可算是回来了,急死俺了!!”
顺着声音的方向,楚林生回头望去,说话的人是他的发小铁柱。
说起楚林生和铁柱,两人还真就有些渊源,他们不但是发小,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他们还都是同班同学,只不过铁柱的头脑有些愚钝,高考时没能考上大学,这才辍学回家。
从小到大,因为铁柱的愚钝,不少人都瞧不起他,总是三五成群的欺负他,可每当他快要挨打的时候,楚林生总能站出来帮着他,也正因为如此,铁柱一直喜欢和楚林生在一块玩,在他的心中,他也只把楚林生当成了自己的朋友。
(二更到,顺便定个规矩,一天之内收藏能增加三十以上,加更一章;红票一天之内五十以上,加更一章;捧场纵横币总额一天内过两千,加更一章。不封顶,无上限。)
第18章算账
此时,站在铁柱身旁的是一位邻村的赤脚医生,看到这里,楚生心中不禁一惊,铁柱把大夫领到了家中,难道是家里有人生病了?
“林生哥啊,你可不知道你失踪这两天婶子是咋过来的,她这两天一口饭也没有吃下啊。”说话间,铁柱已来到了楚林生的身前,指了指院内:“快进去吧,俺娘一直照顾着婶子呢,你可算是回来了。”
随后,三人一同向屋内走去。
楚母瘫软的躺在床上,那当年如仙般的容颜变得憔悴不堪,整张脸没有一丝的血色,布满着浓浓的愁云,先是丈夫的出事,接着便是儿子的失踪,这一切的打击对于柔弱的女人来说,未免也太沉重了一些。
楚父坐在轮椅上,默默的低着头,不停的吸着烟,以往的硬汉似乎在这两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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