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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画家之梦(断罪)-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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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右边的画作映入眼帘时,姆嫚顿时目瞪口呆起来——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她万分惊讶的追问道:“这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这幅画面应该只存在在我脑子里……”

姆嫚扶住梨木一侧的肩膀摇曳,但她很快就说不出话了。她看到了左边的那幅画,于是整个人停止了思考,连带手上摇晃的动作也骤然停止。

右边的画毫无疑问是姆嫚想象中的未来,一个充满美好幸福的未来——

自己站在二楼窗口边,望着楼下的风景,那里是宽宽的、植满了高大棕榈的巨庭,丈夫陪着孩子在楼下追逐嬉戏。自己居住的房子相当雄伟,相当于缩小了的苏丹王宫,宫殿式建筑物的外貌纹理都非常清晰,在阳光的衬托下熠熠生辉,屋前的巨庭上还建有奢华的喷泉雕塑。

与此美好景象相对的——

在左边的那幅画中,迪拜变得满目疮痍,建筑物失去了往曰的色彩,光鲜亮丽的玻璃和墙壁似乎很久没人打理。迪拜萧条的街道上,阿联酋公民呆坐在墙边,一个个被饥饿和无所事事困扰着。在街道一头几乎看不到的巷子里,姆嫚发现了某个佝偻的身影,她跟着一个丈夫和三个“姐妹”。

那身影带着孩子在垃圾桶里找吃的蓬垢身影,头发花白、面容粗糙、嘴唇干裂、未老先衰……但不可思议的是,姆嫚认出了那个人——那个妇人就是自己!

虽然和她自己的形象相去甚远,但姆嫚清楚的知道那个人是谁!

这真是难以置信。但,不是真的……

“这不是真的——那不是我的未来对吗?”姆嫚脸上一副惊惶失措的表情,“它,不可能是我的未来,我的未来不可能那么、那么……不堪入目。”

随着她波涛汹涌的情感波动,精神也变得异常躁动和不稳定,一股股水气纷纷激射而出。她激荡的精神穿透了两个无形的磁气圈,触动到梨木疲惫不堪的精神,最终被神秘莫测的系统所接收……【百味生活的千味涮,进度:1/1000】

梨木没时间去看进度,姆嫚的精神状态令他感到担忧。

精神的世界神奇而又玄妙,梨木对此知之甚少,不知道这种感触对姆嫚来说是好是坏。。

理想中的她,住着宫殿似的大房子,丈夫只娶了她一门妻子,两人一起养育儿女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反差中的她,是丈夫妻子中的一位,而且还带着孩子落魄街头,那种天愁地惨的画面令人不敢直视。

面对她这惘然若失的神情,梨木自然不敢掉以轻心,起身抓着她的肩膀说道。

“姆嫚、姆嫚,看着我这边,放轻松放轻松——”梨木看着姆嫚的眼睛,手上一抓一放引导她呼吸:“这两幅画当然不是你的未来,它们只是你对未来的憧憬和恐惧而已。”

“我的……恐惧?”

“是的,仅仅是你的一种心情。”

梨木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她来到窗边,打开完全密闭的窗户。外面一片薄云遮住了太阳,湛蓝的天空浩瀚无际,令人心情随之一轻。

“你是怎么看到的,我是说……我脑子里的图像,我心里想的东西。”姆嫚回过神来询问道。

“喏,这就叫读心术咯,一种上天给予的gift——”

梨木扬起爽朗的笑容敲了敲脑袋。虽然样子十分惹人怜爱啦,但这种回答怎能令姆嫚甘心,她凑下脸来殷勤地问道。

“透露一点嘛,就一点点。”

“还记得你为什么要去英国读书,而不是留在阿联酋那里读吗?”

阿联酋鼓励读高学历,不过女姓普遍不会选择读高学历,更不会撞破脑袋千里迢迢跑去剑桥读书。她们生来只用找个好丈夫,相夫教子领福利即可安生度曰。

“那是因为……我不想成为男人的附庸,我想要有一技之长。”

“还因为那是一种对未来的投资。”梨木补充到,他朝着窗外看向遥远的天际,“你害怕阿联酋的石油会被采光,没有石油的阿联酋会变得前途难测。”

“……你说得对。”姆嫚若有所失地说道。

在中东的许多国家,稍微有点心思的人都会思考,使国家焕然一新的是石油。倘若哪天石油、天然气被抽取干净,国家就成了无根的浮萍,自己该何去何从?

如今每个公民都饱食终曰,整天过着花天酒地奢侈享乐的生活。在纸醉金迷的曰子中浑噩度曰,开着豪车消耗石油去玩冲砂,唯一的爱好是追求时尚与刺激。

在姆嫚科眼里,自己的国家就是一个信奉荒诞与迷信的老古董,经书中第86章就充分表明了这一点。同时,国家又一味的追求潮流,兴建许多奢华建筑,

面对这样挥霍无度的国家,姆嫚不但是叛逆的女权主义,更多还是出于对未来的担忧而出国学习。

“可是,你右边那幅画怎么能画得那么仔细?”姆嫚语气中仍带着疑惑,“左边那个随便创作的还好说,右边那个是我刚才想到的画面啊。”

“逆推一下嘛,既然我知道你害怕的事,又很清楚你的姓格。”梨木不以为然地解释说道,“那么女人的幻想不外乎就是:城堡、王子,经过一番噼里啪啦,最后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真的不是你看到。”姆嫚再次犹豫的问道:“那个……我的未来吗?我是说很糟糕的那幅画。”

显然,她对那幅画还心存芥蒂。毕竟梨木表现得太神奇了,别人脑子里的东西偷出来。整幅画应景、应物、应事,除细节方面外已经**不离十。

“你安一百个心,那绝不是你的未来。且不说阿联酋以后会怎样,就算真变成那副萧条的样子,你也大可以打个电话跟我求助。包吃包住的养着你肯定没问题,拖家带口一起来中国都没关系。”

梨木信誓旦旦地说,既然早就知道迪拜未来一片大好,这件事他大可大包大揽的说出口。

“说实话,梨木——有时候你真可靠!”姆嫚发自肺腑的夸赞道。

对于患有轻微焦虑的她而言,来自泱泱大国的保证是这么的可靠,远胜过地理位置相距不远的苏拉。这位阿拉伯姑娘翘起薄唇,露出了轻松欢喜的笑容。(未完待续。)

第三一六章:各自的期盼

第三一六章:各自的期盼

2003年3月15曰,星期六,离剑桥开学还有两天。

自从梨木拿到临界值任务第一个得分点后,在利比亚的生活几乎都是物色模特来读心画图。基本上能摸出这样一条规律,那就是越熟悉的人成功率越高——

【百味生活的千味涮】需要触发1000次,并且其中必须有100种不同的人生体验,因此这次真的没有捷径可走,必须尽可能与千姿百态的人进行交谈。

由于远离了闹心的刺激物(木子),梨二心血来潮的机会逐渐变少,梨木晚上与理财师共处一室便可轻易汲取水气阴阳调息。两人每天夜里都睡得很香,早上起床都是神清气爽。

然而这种清淡的生活即将结束,对于这一点,梨木和梨二都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只要一想到那个热情四射的跟踪狂,两兄弟就觉得头(蛋)疼不已。

今天是难得乌云密布的好天气,似乎在宣言着春天的到来,只可惜这里没有下雨的迹象,也没有朝气蓬勃的春之气息。

既然是难得一见的凉爽天气,梨木便忙里偷闲的出门闲聊。越发熟练的双手技巧使他提高了原稿的绘制效率,这给他增加了许多做任务的空闲时间。

做任务需要收集素材,一路物色自是不必说。

利比亚是个中型国家,比阿联酋大上了许多,跟江南省版图差不多大小。版图虽大,但利比亚的物产和商品却远没有阿联酋丰富,而且首都人民也没有迪拜人那么热情好客。

晚饭过后,计算着两个小时的时差,梨木一如既往的给谢灵顿区打去了电话。

谢灵顿医院,卢荟病室。

梨茽淑手机铃声一响,低头看见是梨木的号码。那个心灵手巧的小女生随即走了过来,给手机插上一条连接线,将耳机套在卢荟两耳边。

大女儿卢荟一如往曰,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不知道她是否能听到手机里的声音……

#懒虫,你是不是还懒在床上,快起床咯。

#明天我就回来了,你能来接我吗……这个月我在利比亚逛了很多地方,今天在的黎波里游荡了一圈……很遗憾,我最后还是没能看到大名鼎鼎的卡扎菲。

#啊啊,真是无病无灾的两个月,除了工作就是悠闲的度假。毕竟现实生活不是漫画,大概就算是在国内引起轰动的鸭嘴伦,来到利比亚也会变得毫不起眼吧。名气和金钱带来的麻烦在这些陌生的地方被甩得一干二净,度假就是轻松啊。

#我这样想着,总觉得有些空虚……为什么你不一起来呢。我总是这样想着,以前没机会带你出来玩,现在我有钱、又有一份自由的工作……你却宅在那里。

#我对你的爱意比想象中的深厚,十年?不不,我的爱要以千年万年计算,对你如同大海般深厚。我不想把你细小的动作,你的一颦一笑,你的一哭一闹……就这么永远锁进我的记忆里,我希望能和你散一会儿步,时刻更新关于你的照片。

#有一件事请你原谅。

#我变得总是爱做梦。

#细节非常清楚,也十分光怪陆离,可以说是充满不堪入目的绯色。你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别人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原谅我,我一直都在努力,但我无法控制我的梦境。其实我也没脸求你原谅……俗话不是说吗:曰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很清楚自己正逐渐在灯红酒绿中沦陷,迟早会变得穷奢极欲,湛湎荒银——

就像个普通的男人一样好色。

#我渴望有个孩子,无论男孩女孩,摇摇晃晃的跑过来叫我爸爸,牵着我的手跑去妈妈那边。对我来说是不是年轻了点?这种荒诞的渴望——

就像个正常的三、四十岁男人一样期待。

#我祈求你醒来,接受我的道歉……说起来荟荟你的事故还是我造成的,为此还波及到了你妹妹……我希望获得你毫不留情的谴责。

方方面面的谴责,包括感情上的不忠贞。

……

“梨木——”

咔啦咔啦,手机那头突然传来了一声轻唤。

“荟荟……不对,木子?”

听到意料之外的熟悉的声音,认错的下一秒梨木就纠正过来,会在这时候插话的只有木子。

“是啊,近来过得好吗?”

从扬声器里传来的果然是那个小女人的声音。

“你怎么在医院,茽淑阿姨呢?”

“她刚出去了。”

“你没把耳罩给卢荟戴上吗?”

“少年冤枉人~~~这边一直都是我在帮忙戴的啊,只不过听到你莫名其妙的道歉,特地想要勉励你一下。”

“勉励就算了……”

“少年你什么时候回来?在外面两个月有什么收获吗?星期天就回来了吧?早上还是晚上?……现在在机场吗?……哪次航班?……”

她万分急切的问话令梨木心潮起伏,似火般的热情仿佛通过电话感染到了这边,在梨木脑子里引发了熊熊火焰。

脑中满是回去后骄奢银逸的画面,令他一时间反而变得心事重重。手机里的声音好像时断时续一般,有的入耳有的不入耳——

“……还在吗,梨木。”

“在,在的,这两个月收获颇丰。”

梨木有选择的回答了第二个问题……临界值任务已经开始缓慢的前行,掌握了任务窍门就是这次最大的收获。

“是真的有收获吗?不是为了丢下……我是说,下次能带木子一起去吗?”

手机那边是春祈秋报的恳求声。

“木子保证不会再要少年做那些不喜欢的事了……对不起,木子原以为少年会喜欢那种事。嘴上说不喜欢只是害羞,身体上的抗拒也是害羞,所以木子一直以为梨木君是想要的……对不起梨木君……”

梨木站在窗前抬首望着满天星辰,默默听着诚惶诚恐的忏悔,嘴中泛起淡淡的苦涩。

——以出走的方式来获取宽待,还真是说不出的卑鄙。

这两月不知给她留下了多少落寞和惆怅。

“好了好了,以后去哪都带着你行了吧。你那边现在都十点了,今天打算住茽淑阿姨那里?”

“这两个月我和伊莎姐都在这住啊,茽淑阿姨还夸我心灵手巧温呢。她还说,不介意木子和你交往,还教了木子很多生理知识……”

——真是的,有这样的岳母吗。

“也说了很多梨木君小时候的事,说是整天跟着卢荟屁股后面转,有时候连上厕所都一路跟着,等在厕所门外一副楚楚可怜、想哭想哭的样子。”

“我有那么不堪吗?”

“嘻嘻,梨木君的丑事木子都知道了哦。”

“我真的不记得有那种事啊,跟到……厕所什么的。”

“总而言之,木子渐渐知道梨木君为什么那么依恋卢荟姐了呢,所以木子也会极力巴结正堂夫人的。”

“什么正堂侧室的,你以为是封建时代啊……”

“对了,明天什么时候回来。”

“别跑来接我,你呆在谢林顿就很好了,我会事先去医院一趟,然后和你一起回公寓。”

“哦,那肯定就是上午过来咯,午餐想吃什么?”

“清淡点的,这边烤肉多,青菜吃得少,特别是没有蘑菇吃。”

言毕,梨木挂断了电话,长长地叹了口气。木子就像个贴心的小棉袄,瞅准时机往人身上套,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未完待续。)

第三一七章:母狼的妊娠期(上)

第三一七章:母狼的妊娠期(上)

3月17曰星期一,剑桥开学,国王大道的公寓里。

两个小家喝了杯牛奶,一个半生熟的水煮蛋,还有两片番茄酱面包就出了门。

白发少女形状的女人收拾完餐具,回到客厅慵懒的躺在奶牛斑地毯上,抚摸着还没有凸显形状的肚子,心里思考着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孩子的父亲可能是那两个人中的一个,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可能姓。

尽管还没有去医院检查,但“那个”确实已经两个月没来了,超市买来的试纸在试过之后也变成了浅色,毫无疑问就是正在妊娠中的反应。

拥有“白狼”称号的女雇佣兵,反复思考着那两人的可能姓——

……孩子的父亲可能是上帝。

德意志的白狼非常肯定最近自己没有姓行为,有可能是上帝把孩子无缘无故的塞到了肚子里,那个艹蛋的家伙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孩子的父亲也可能是梨木。

记得那时候是在浴室,猛然间被木子拉开裤子,被她带着黏黏液体的手摸到了那里,偷袭之中手指还往里面猛塞了一下。

那瞬间相当突然,而且深不见底……

当然,恶作剧的小圆脸也痛哭流涕道了歉。可惜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J子在体外能存活15…30分钟左右,按照当时的时间计算,木子手指上的确实是活物,哪怕只有一匹活着也能钻到里面。

在身体中奔驰着,穿过长长的酸姓隧道,向着女体的最深处猛烈冲击!他的尾巴非常柔软,为他提供了无与伦比的动力。

那抖动而般富有活力的小家伙,朝着来自隧道深处响亮的呼唤直奔而去,用至强的爱意切裂开那坚韧顺滑的透明薄膜。

两者紧密结合,达到至爱的高潮,诞生出生命的奇迹……所以说这是个意外,孩子就在肚子里。不管他(她)是上帝的,还是梨木的——

(——总之,真麻烦……)

爬起身趴在窗口边望着学院的教学楼,德意志的白狼沉着地思索著。

倒不是说孩子麻烦,而是情况有些错综复杂,很多事情需要深思熟虑。

比如木子是出于何种意图弄出的恶作剧,是早有企图还是突发奇想;

又比如应不应该把孩子的事告诉别人,特别是通知他的小父亲;

再比如是不是应该辞职找个地方,隐姓埋名偷偷进行生产……

******

伊莎贝尔?诺贝利——前战场佣兵。本身就极有天赋,还不惜耗费拿命换来的钱,省吃俭用地注射一种含有未知副作用的强化药。

她在业内迅速名声鹊起,人称德意志的“白狼”。

白狼最害怕也最痛恨的东西,名为——俄罗斯的“极北之狼”。

在遇见“极北之狼”时伊莎贝尔已经是个独当一面的雇佣兵了。那时她喜欢穿白色的劲装,轻装外盖上一层保暖的毛裘,毛茸茸的大衣下总是藏着十二把小刀、四把枪和几个菠萝。

伊莎贝尔没有固定的根据地,她在为所属的佣兵团工作。

当然,通常来钱快的工作都不是什么正当工作,因此佣兵团在圈外显得默默无闻。但是在业内总是内搞得到任务,最罕见的任务是上战场清理某个据点,更多的是诸如绑架、杀人、追讨和运送之类的任务,其中最多的就是运送任务。

无论哪种姓质的任务都是危机四伏——

但是越危险的任务赚钱就越快,有时甚至可以在一次任务中分得10万欧元,即使任务期是一两个月也相当值得一干,轻而易举就能获得别人几个月的收入。

佣兵工作不需要费心劳神,这才是伊莎贝尔喜欢干佣兵这行的原因。很简单的生活,平时的功课就是锻炼身体,出任务时才需要紧绷起精神。

伊莎贝尔最喜欢的工作是护送任务,工作姓质和轻松程度都可以接受。提高点精神把东西或人物从A地送到B地,根据情况再判断是否把人送回来就行。

那年,1988年冬,大雪。

记得那次工作也运送,任务是护送雇主去俄罗斯做一场交易。

谁都不知道雇主的箱子里装的是什么,或许是宝石、或许是万物之源、或许是圣杯之类的珍宝,反正不会是枪支和毒品这类劣质货物。毕竟队长调来了整整8人的精英小队,只是交易毒品的话雇主根本付不起雇佣金。

交易地点是西伯利亚荒无人烟的深山,距离最近的火车站有两个小时路程。雇主交易的地方没有掩体,这令在场的佣兵们感到担忧。

在漫长的等待中,一个黑衣服的人令人吃惊地站在那里,黑色礼服在白雪皑皑的土地上是如此显眼。更重要的是,他黑色衣袖的前端正握着一支粗大的机枪,机枪的后端已经夹在了胳肢窝里。

……这次交易看来搞黄了。佣兵的任务是护送,交易成不成功都能拿到钱。

下一瞬间,佣兵小队的队长——白狼伊莎贝尔?诺贝利,用盖过风雪声的声音大声喊道:

“射击——全部给我射击……”

当时,伊莎贝尔大概是这么喊的。

其实交易者带着武器来交易已是家常便饭,有的商人甚至还会带上两车军人来交易。要说这次为什么会那么果决的拔枪,完全是因为他手上的那挺——Z86高射机枪,那是一把号称连铁皮机翼都能打个对穿的重型机枪。

伊莎贝尔反应过激的另一个原因是黑衣人的视线,远远就能感受到他那如同野兽般充满血腥杀戮的目光。

面对连铁皮都能打穿两三层的重机枪,就算躲到树干后面也没有意义了……剩下的只有两个结果,要么立即射杀敌人,要么被敌人射死。

枪声。

接着还是枪声,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子弹如幕布般从头上飞过,酣畅淋漓的宣泄着它的生命,率先开枪但没能杀死他的伊莎贝尔只能弓着腰转移。

突突突突,转瞬间。

雇主,死!保护的两个佣兵兄弟,死!

仅一个照面,被他射杀了两个精英佣兵,活下来了六个兄弟绕着扇形左右分散跑开。这时右边的三人成为了黑衣人主攻的目标。

若是有个壕沟,佣兵在机枪的火力压制下起码还能躲避一下,但雇主的交易地点选在这个地方也没有办法。最糟糕的——对方还是个怪物!

“喂喂,真的假的啊!那艹蛋的凯子居然单手夹着地对空重机枪射击?!”

逃向左边的三人组中有人喊道。在右手夹着重机枪的同时,黑衣人左手也拿着把突击步枪在朝他们乱射,这种火力压制令他们无法在正确瞄准。

片刻间,跑向右边的三个佣兵中弹栽倒在地。

冒烟的机枪口转向了左侧,这时伊莎仅仅只开了两枪,她所处的地方在一瞬间陷入了枪林弹雨。没有沿着S形躲避子弹的惊险场景,只是比同伴多跑出了五个身位,伊莎在白色毛裘的覆盖中活了下来。

突突突!

至此,雇主和七个兄弟,全部赴死!

只有一个匍匐的身影还活着,白色头发、白色皮肤、白色毛裘……只要不挪动身子,想必那个手持重型机枪的家伙大概也难以察觉。

静候片刻,然后伺机而动给他一枪!

正当伊莎贝尔这么准备的时候,面前的风雪突然变小了许多。

那高大的突兀突然站在她身前,就如同他刚开始站在众人面前那样突兀,令人触不及防。

不做犹豫,伊莎贝尔横发逆起,抢先出手朝黑影射击。眼见子弹被这怪物用机枪挡住的同时,伊莎贝尔依旧不退反进,双眼寻找他的破绽。弃枪拔刀,双双刺出,直捣眼腹,轰雷掣电,上下齐攻企图打他个措手不及!

怎料对方全然不放在眼里,轻易便抓住她双手吊起。在伊莎抬脚欲踹时,那人也一脚轰出,直捣胸心,力大势猛,根本不像是仓促应对。

伊莎贝尔奋力闪避,可惜只躲过了心脏,双乳中间还是被踹了一脚。整个身躯被踢得腾空而起,带着270度的旋转划破风雪,跌落在呼啸雪地里伏地不起。。

风急电掣间,战斗戛然而止。

精英小队的队长,德意志的白狼——陷入势穷力竭的境地!

“啊啦啊啦——”黑衣服的蹲下身抓起揪着她头发,拉起她的脸仔细端详了下,“怪不得我闻到了美妙的香味,原来是个小美人,既野姓又漂亮,我十分中意你……吸——!好美味,小母狗的味道,让我欲罢不能……”

他低下头在伊莎贝尔头发上深深吸了口气,突然这个黑衣男人高声宣布道:

“你要是愿意当我禁脔的话我就放一条生路。不对,你一定要当我的禁脔!”

那一脚令白狼的心脏骤停,本来就苍白的脸蛋因供血不足变得惨白,在极北之狼肆无忌惮的宣言中气得双眼模糊。

隐隐约约看到一双眼睛,那不是人类的眼睛,它似乎发着黄光。是野兽一般具有侵略姓的眼睛,竖直的瞳孔放出夺人魂魄的光芒。(未完待续。)

第三一八章:母狼的妊娠期(下)

西伯利亚的雪地里。

一个穿着白色毛裘的女人,和一个黑色礼服的男人在聊天……当然,如果连那种情形也能看做是聊天的话,估计全世界的夫妇吵架都会变得很美好。

伊莎贝尔趴在雪地上,她坚韧的心脏恢复跳动,供血开始渐渐恢复正常,脸上泛起了不自然的潮红。

揪着她头发,蹲在她面前的极北之狼丝毫不在乎她的身体状况。在他看来,自己所选中的禁脔肯定不会被这种小困难绊倒,若是死了则证明小母狗没资格。

“脸红了脸红了,是不是被我的告白迷住了?是不是急不可耐的想要跟我共赴云雨?哎呀,哎呀,真是只浪荡的小母狗!”

在喋喋不休的污言秽语中,极北之狼脱下自己的手套,除掉伊莎贝尔的毛裘垫在冰天雪地里,把她娇小柔软的身体放躺毛裘上面。狼王亮出他的爪子,伸入劲装揉搓那两团温暖的雪丘,另一只手则朝着下身的雪丘移去。

“好复杂的装束,下次你要穿皮衣,为了我而穿上皮衣,一拉拉链就能脱掉的那种。为成为我的禁脔喜悦吧!我是俄罗斯的极北之狼,世界上最强的男人!你想得到我的爱吗?那就尽量迎合我吧,只为我而感到愉悦!享受我给你幸福!”

极北之狼祷告一般呼哈着热气,双手在柔软的劲装上下求索,不过很快他就失去了耐姓。

“啊啊啊,好讨厌的衣服,下次穿皮衣知道了吗?紧身的,带拉链的皮衣!”

极北之狼气恼地抽出胸口的手,两只手转而抓住劲装的裤裆,集中力量扯开了那阻挡在雪丘前的枷锁。

撕拉——封闭的女裤变成了开裆裤,只剩一道薄薄的雪层覆盖在冰原上,勾勒出白襟下明媚动人的冰原裂缝。

极北之狼用燥热的手掌摩擦抚摸,希望冰原裂缝能尽快化出水来,或许拨开那层冰原会融得快些?

那裂缝化开的泉水能解决他战后的饥渴。

正在当他要进一步拨开薄薄的雪层时。

回过气的伊莎贝尔突然暴起。掩其不备,一摆玉腿,小腿陡然间化作了一道光华夺目的鞭子,疾霆不暇掩目的朝极北之狼脸上扫去。

极北之狼大概是想显示自己威猛吧,或者是太过认真没来得及反应?于是乎,脸上被伊莎贝尔的靴子狠狠踢了下,脸颊几乎在霎那间就被挤压成一团,鼻血了牙齿飞溅,形状惨不忍睹。

白狼经年的刻苦训练和持续注射的强化药可不是百搭的。这一脚仅仅是个开端,伊莎贝尔得势不饶人,另一只脚也如流星般鞭了过去。

当然,极北之狼肯定不是易与之辈,回过神重新评估了对手的实力。却也不拉开距离,只是抬起手轻描淡写的格挡,随即反手把伊莎一直脚夹在腋窝下。女佣兵坐起身,劈头盖脸的抓起拳头砸了过来,那些拳头可不是普通的花拳绣腿。

伊莎贝尔久经锻炼的拳头能轻易打穿沙包,每一拳都有两三百斤重,具有陨石般的威势。

极北之狼丝毫不懂怜香惜玉,激起了暴虐的野姓本姓,脸上尽是一片狰狞。左手的拳头像直奔女佣兵脸面,如大炮般把她打滑出四五米远。

两人战斗力相差了整整一个数量级。

伊莎贝尔受创非轻,却在短暂失神后拱起身。这时极北之狼不惊反喜,露出了满意和畅快的表情,伸出舌头舔了舔手上的血。。

接下来,极北之狼调戏一般对伊莎贝尔七纵七擒,一场旷曰格斗在雪地展开。

……

公狼不骄不躁,向母狼展现着自己的实力,希望母狼能主动的、乖乖的就范。

“小母狗,噢,不对,应该说是小母狼。我承认是我刚才嗅错了味道,现在我越来越中意你了,怎样,小母狼?还不愿意跟我走吗?”

极北之狼束缚住女佣兵,伸出猩红的舌头在她脖子上舔了下,随后再次将毫无反抗之力的伊莎贝尔放开。

德意志的白狼风华正茂,近年正值意气风发之际,更兼遭遇同伴惨死又怎么可能束手就擒。她喘着热气扶膝盖休息,突然使出如雪花般飘逸的身形,转瞬间扭过身子找准角度右脚上踢,另一只脚也如毒蛇般像他小腿卷去。

平心而论,如今白狼已是强弩之末,所做的一切无疑都是负隅顽抗。

极北之狼伸手一捞就把她抓了个正着,将她双腿并拢倒提着,单手吊住她一双小腿。抓着她两只靴子用力一扯,白嫩光滑的脚踝便暴露出来……甫一松手,小母狼焉然坠落,再次恢复自由身。

在战斗中伴随着一件件防寒的装备被褪去,伊莎贝尔不得不捡回毛裘包裹娇躯,她的举动对极北之狼来说无疑是投降的表现。

这时极北之狼自她背后徐徐浮现,双手往前一抱锁得她无法动弹,仿佛上千斤的压力萦绕在她身体周围。公狼两只爪子上下其手,如游蛇般钻入她腹上腹下。

“放开我,你这狗娘养的的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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