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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农场在沙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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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的菜砍成三毛钱最后还让人家搭上一个番茄。而他这个儿子,也不是省油的灯。

就说他骑的那辆四轮摩托,本来空拉拉的,除了摩托架子什么也没有。到他那里改装成全身钢铁罩住,还换了V12缸动力,装了安全气囊、音响CD、空调暖气,只要他十几万,竟然还说贵,主要是这十几万还不是一次性付完,是分期的。

我了个去,他什么时候修车还让人分期付款了。

所以说这种抠门到极点的人,你说有挣钱的生意他还能不往前冲?还会给你机会?说给鬼听鬼都不信,何况他还是个人。

于是,他就善意的回绝道:“鸟哥,我最近进了一批车,没钱,所以不好意思哈。”

郗伟风看他这样就知道人家不愿意,他也是要面子的人,也没脸再呆下去,直接走人。

看到没戏,蔡鸿鸣也懒得再说,就要走。

拓拔牛一看,连忙把他叫住:“鸟哥,你能不能弄点牛肉来刷一刷,整天吃羊肉都吃腻了,而且有炉子只吃这个羊杂也不是个事?”

蔡鸿鸣原本就想去弄点牛肉蔬菜来烫,听到他的话点了点头。转头看了一下,发现在吃烧烤的差不多都是熟人,就去摊上拿来一个笔记本,然后对在吃烧烤的人喊道:“大家注意了,有个好事,过两天我要去山里拉点牦牛回来宰,你们要不要肉,要肉的话说一声,我好弄多点。”

“鸟哥,我要个带角的牛头,要有点弯圆形的那种。我拿回去挂在车上。肉也来点,十几斤,再来点牛杂,我带回去给我爸吃。”拓拔牛立马说道。

“鸟哥,是白牦牛吗?”旁边漆雕吉劭也问道。

“嗯。”蔡鸿鸣点了点头。

“那我要张白牦牛的皮,最好是那种毛长长的,还要带着牛头,到时候我让人把皮子弄好铺在椅子上,坐起来绝对舒服。”

“那我也要一张。”拓拔牛听他这么说,心里也痒痒的。

“给我来二十斤,不过我不要生肉,你帮我煮好,到时我过来拿。”郗伟风说道。他可是知道蔡鸿鸣有一手煮牦牛肉的绝活,煮好后味道不仅好,还能滋养身子,傻子才会要生肉。

“给我也来二十斤。”

“我要十五斤。”

“我要十斤。”

大家在这边吃熟了,都知道蔡鸿鸣时不时会去天。祝那边山区带回那种农家散养的原生态牦牛回来宰。那种牦牛的肉要比一般饲料养的牦牛好吃得多。所以听他要去拉牦牛回来就都想要一些。最后蔡鸿鸣算了一下,差不多要杀三头牦牛才够大家分。别看牦牛大,以为肉多,其实是骨架大,再有内脏占着,一只牦牛最多也只能取一半肉而已。

蔡鸿鸣仔细算了算,三头牦牛刨除运输费应该还能挣一点,算是自己专门跑一趟的辛苦费。

第二十六章记者两片嘴

记好客人要的牛肉后,蔡鸿鸣转头对站在烧烤架旁,等着给客人送烧烤的松娜问道:“松娜,你要不要回去一趟?”

买牦牛的地方就在松娜家所在的村子,所以要问一下,可能等会儿他还要跟他家里打个电话,看那边需要什么好帮忙带过去。

松娜家位于毗邻青海省的天。祝藏族自。治区一个3000多米高海拔的小村子,深山里面,路途难走,平时出来买个东西都要跑很长一段路,所以每次他过去的时候就会问一下需要什么东西,可以顺便帮忙买一下。当然,这买东西的钱会记载买牛的账上。

因为离家路途遥远,所以松娜很少回去。差不多只有到了年底或者蔡鸿鸣要过去买牦牛的时候才会回去一趟。

松娜听到他的话连连点头,高兴不已,她已经好久没回去了。她好想念家中的阿乙、阿爸、阿妈和弟弟拉巴。

小胖苏灿成在旁边听了,连忙说道:“鸟哥,也带我也一起吧,我都还没去过松娜家里呢。”

“你去干什么?”

“玩呗。”

蔡鸿鸣瞄了他那肥胖的身子一眼,训道:“看看你这身子,这么胖还想去玩?你不知道松娜家是在海拔三千米以上的高山平原吗?就你这样,去那里跑没两步估计就气喘咻咻了,还想玩?再说你走了咱们这摊子怎么办。”

看到没法去玩,小胖顿时没了精神,连烤羊肉串的力气都没了。

这时,漆雕吉劭走了过来,向蔡鸿鸣问道:“鸟哥,你去买牛的时候能不能把我带上?”

“你要去干什么?”

“最近写小说缺灵感,想出去走走看一下,看看有没有灵感,而且我想去挑一下我要的白牦牛皮,免得皮不好做出来的垫子不好看。”

蔡鸿鸣撇了撇嘴,心道就他那小说水平,还要灵感干什么?照他看来这小子有点不务正业了,既然写小说不行,还不如去搞他的电脑。不过这是人家的事,无需他来操心,反正最后饿死的又不是他。

仔细的打量了他一下,蔡鸿鸣摇了摇头道:“你不行,太瘦了,那边海拔高,你这身子受不了。”

旁边小胖鄙视的看了漆雕吉劭一眼,心道自己这厚重的身板都不行,就他那竹竿一样的身材还想去爬山,不要给风刮倒喽。

“没事鸟哥,马牙雪山我都爬过,何况那边的小山。”

马牙雪山也在天。祝,主峰白尕达,藏语称伦布什则,意为最高的须弥山,海拔4447米,因形似马牙,终年积雪而得名。

“真的假的。”看着他瘦削的身材,蔡鸿鸣很怀疑他这话的可信度。

“真的。”漆雕吉劭认真的说道。

看他这么坚持,蔡鸿鸣也没办法,只好答应,不过还是慎重的叮嘱了一下,到那边若是感觉身体不舒服就停下来,免得出事。最近新闻可是报道了,有驴友穿越藏区的时候感觉身体不对还继续走下去,没想到最后却死了。他可不想带过去的人出事。

“知道,我比你还珍爱生命。”漆雕吉劭一脸郑重。

“鸟哥,我也要去。”拓拔牛也凑了过来。

“你又去干什么。”蔡鸿鸣没好气的说道。

“玩玩呗。”拓拔牛轻佻的说道。

蔡鸿鸣无所谓,一只牛是赶,两只牛也是赶,再说拓拔牛那身子可是不错,修车的没几个身体不好的。所以就答应了下来,不过也不是没有条件,就是让他开一辆卡车过去载牛。反正过去也要开车,拓拔牛就应了下来。

这下蔡鸿鸣连去载牛的车都有了,省得到时候去请人,又节省了一笔车费。

晚上收完摊和松娜一起回到家,蔡鸿鸣就看到他老爸坐在电视机前看着电视,而他老妈则在一边织着毛衣,偶尔会看一下电视。

他老妈对老爸喜欢看的台湾电视剧完全无爱,不是她不喜欢看电视,而是这台湾电视剧整个镇子只有他老爸在看。她看了后没法跟人交流,这让她很没成就感,所以懒得看。

“你们回来了,过来吃柚子,我刚刚剥好的。”马鸾凤看到儿子和松娜回来,就叫道。

松娜很乖巧,应了一声走过去偎依在她身边吃着柚子。

马鸾凤一直想生个女儿,可惜当年因为计划生育时候出了问题,导致无法再生,心中一直引以为憾。松娜来了后好像把这遗憾给补上了,她待她就如同自己的女儿一般。有时连蔡鸿鸣看了都眼红,他老妈都没对他这么好过。

蔡鸿鸣也拿了一块柚子在旁边吃着,等电视节目告一段落,就凑到他爸身边问道:“爸,你见过青色的灵芝没有?”

大公鹿给他的灵芝他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放进了玉鼎的残破洞天福地中,没想到这东西竟然在里面生根了。本来他还想拿出去给八公他们几个老人看一下有没有人知道这种灵芝的,这下不行了,只好回来请教老爸。

“没见过。”蔡天福想了下,摇了摇头。

“哦。。。”蔡鸿鸣有点失望。

不认识那就是不知道那东西的功用,不知道功用那和长在地上的草有什么区别。至于网上流传的那些东西,千万不要当真,除非做过试验知道这东西无害,要不然吃了可会死人。

“你问这个干什么?”蔡天福知道儿子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事,就好奇的问道。

“你不知道。。。。。。”

于是,蔡鸿鸣就把大公鹿衔着灵芝过来请他治疗小鹿的事说了一遍。

“你是在说西游还是聊斋?”马鸾凤摆明了不信。

“什么西游聊斋,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些央视记者都看到了。”蔡鸿鸣信誓旦旦的说道。

“记者,那些记者就是上下两张嘴皮子,整天胡说八道。”

马鸾凤一听到记者两字,顿时来劲,一把将手中织的毛衣扔在身边,说道:“你们记不记得上次海市蜃楼的事,有记者报道说在沙漠中发现海市蜃楼,里面什么高楼大厦,什么飞船战舰机器人应有尽有,都堪比美利坚的星际大片了。害得我专门搭车跑去看,结果什么都没有,除了一堆沙子还是沙子,那不是坑人吗?”

“妈,那海市蜃楼是有时间的,而且人家记者也没说里面有飞机战舰机器人,只是说有高楼大厦。”蔡鸿鸣好心提醒道。

“那还不都是一样,再说海市蜃楼出来不就是让人看的吗?怎么还有时间?难道政府连这也要收费?”

“妈,没人要收你钱。只是那海市蜃楼其实是地球上物体反射的光经大气折射而形成的虚像,就像天空中有一面大镜子把下面的东西照下来放到其它地方一样,有时间限制,不能长久。”蔡鸿鸣比了个镜子照在下面的手势给马鸾凤看,马鸾凤好像明白了一点。

“原来是这样,那些记者又没说,害得我白白花了一百块,还什么都没看到。下次要是让我看到那记者,非扇他一巴掌不可。”

“妈,是二十块,你们是五个人去的。”蔡鸿鸣再次好心提醒道。他在心中为那位报道的记者默哀,被老妈惦记上可不是什么好事,希望两人不会见面。

“二十块怎么了,二十块就不是钱了,二十块都可以买好多菜好多肉好多米了?真是不当家不知油米贵,整天像个大少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而我就是伺候你们爷俩的命苦老妈子,早上起来不仅要喂鸡喂鸭喂羊,还要给你们炒菜做饭洗衣服,末了还要去菜市场卖菜,回来还要打扫卫生,一整天都没个清闲。。。。。”

电视剧开始了,蔡天福看老婆还要唠叨下去,连忙说道:“节目开始了,看电视。”

“看什么电视,是不是看里面小姐胸白奶大屁股翘脸儿俊看花了眼,看得你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好你个蔡天福,是不是嫌我老了,想当年我也是村里的一朵花,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要不是遇到了你,我会变成这样?没想到现在你倒是开始喜新厌旧了,老娘今天不给你点厉害。。。。。。”

旁边吃东西的蔡鸿鸣看战火凶猛,怕绵延到旁边区域,连忙向松娜使了个颜色。她也是心有灵犀,一看就明白。

于是,两人就悄悄的溜回房间去洗澡了。

第二十七章初试胎息

洗完澡,蔡鸿鸣走到楼梯口听了一下,发现下面已然没了声音。

对他老爸老妈两个老人家来说吵架可谓是家常便饭,主要是她老妈一个人在吵,仿佛晚上不嚷嚷一下吃的饭就没法消化,晚上也睡得不香了。也就他老爸那性格受得了,换成别人,估计早找根韭菜结环上吊死喽。

不死干嘛?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赢,何必活着受罪。

她老妈姓马,在以前西北马姓可是名声赫赫。

据他们村族谱记载,他们这一支原本是汉开国功臣伏波将军马援的后人,属于名门贵胄那一种。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后来马援后人马腾的儿子蜀汉名将马超在这里传下了一手马家拳。她老妈自幼随村中孩子练习拳法,身强体壮,是村里同辈中的佼佼者。有一次,他老妈随父母到县上玩,被县里一个无赖二流子纠缠,她心头恼怒,一脚踹过去,没想到把人家卵蛋给踹碎了,从此不能人道。

那无赖家中在古浪很有势力,她父母看了连夜带她逃到亲戚家避难。

那时改革开放的春风已然吹起,她老妈是很有性格的人,不愿在亲戚家躲躲藏藏,也怕拖累父母,就收拾了一下包裹,一个人偷偷跑到了南方。

一个心思纯正的乡下女孩哪懂得都市的险恶。

那时改革开放不久,市面上充斥着三教九流坑蒙拐骗偷等等人员,还好她有武功在身,要不然就要失财**。但最后钱还是被偷了,她只能流落街头。落魄之时,正好遇到他那从犄角旮旯小山村中出来见识外面繁华世界的老爸。

或许是月老姻缘线牵,或许是三生石上早注定,亦或许是王八看绿豆对上了眼。

他老爸老妈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认识了,后来他老爸更是把他老妈带回了家。

据说把老妈带回家的时候村里瞬间沸腾了,一夜之间,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蔡家村正骨推拿添丁家的傻儿子带了一个娇滴滴的美娇娘回来,都跑过来看。是的,那时大家都证实老妈是一个娇滴滴的美娇娘,至于后来为何演化成强壮的彪悍妇人就不得而知了。他老爸曾经深思过这个问题,以为可能是西北山水的原因。一方山水养育一方人嘛,这样的女人南方的山水哪养得出来。

当然,这些话都是他们父子俩在私底下说说,没敢让他老妈知道。若是被她知道,后果如何蔡鸿鸣没敢想象。

客厅中,马鸾凤嚷嚷完,顿时感觉神清气爽了许多,就是有点口干,就倒了一杯水喝着。无意间看到蔡天福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的看着电视,没理由心里就来气,眉头一皱,就又要说教起来。

蔡天福很有眼色,看到她又要唠叨,不清不慢的问道:“最近镇上有什么稀奇事?”

马鸾凤一听,也忘记要唠叨的事,鬼鬼祟祟的坐到蔡天福身边,神秘兮兮的趴在他耳边说道:“我跟你说,最近镇上东边那个阿丽又找了个男人,谁知道那个男人也不是个好货,竟然把她女儿给祸害了,还生了个小女孩。。。。。。”

蔡鸿鸣抓着楼梯扶手侧耳倾听了下,不由暗暗摇头。

他老妈就是那性格,说风就是雨,大大咧咧,脾气火爆,但人没恶意,就是性格比较直率而已。有时候她和老爸吵过都不知道自己在吵什么,典型的没心没肺。也就他老爸顶得主,换了个人未必。别看家里事情都是他老妈做主,吵起来也是最大声,但要是他老爸正色起来,他老妈马上就乖得像只猫一样,可谓是“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

回到房间,蔡鸿鸣就把门锁上,进入玉鼎内残破的洞天福地中。

残破的洞天福地中还是和以前一样,方圆十米左右,四周雾霭蒙蒙,没什么变化。中间矗立的那一颗大石还是和以前那般斑驳不堪,不过在玉蟾液的滋润下,慢慢有了起色,多了一丝丝润泽。

玉蟾液被吸入残破的洞天福地后,就悬浮在大石上空,一滴一滴的落在大石上,被大石炼化吸收。

等以后大石吸收玉蟾液恢复以前的灵性后,剩下的玉蟾液就会转为滋养这个残破的洞天福地,让它恢复以前灵气充足时的光景。只是等它恢复后不知已经何年何月,所以蔡鸿鸣从来没去想过。

大公鹿衔来的青色灵芝被他随手放进来后,无意间落在写着洞天福地的大石旁边。

大石本身灵气氤氲其中,灵芝靠在大石旁受灵气滋养,竟然活了过来,在大石边上生了根。

蔡鸿鸣看着青色灵芝,发现只一天功夫,原本干枯的青色灵芝就变得光润,灵性十足,而且青色变得更加纯粹了。这东西他也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既然是大公鹿衔来的,肯定是宝贝,就暂时这样放着。

在直觉这方面,人永远比不上山里的动物。

看了一下,蔡鸿鸣就出了残破的洞天福地,取出玉鼎和白金龙玺出来吸收皓月菁华。今晚,他要试一下这皓月菁华化成的玉蟾液到底功效如何?在白金龙玺和玉鼎吸收皓月菁华的时候,他从枕头底下取出自金丝黄绸上翻译出的文字和金丝黄绸仔细看了起来。

这几日,他已经把上面的文字和绘制的图像背得滚瓜烂熟,不过他还是担心记错了,打算重新对照一遍。等一会儿就要修炼这上古导引术,他不敢马虎。

在白金龙玺的帮助下,玉鼎中迅速凝聚出一滴玉蟾液。

蔡鸿鸣取出来用水兑上。其实被收入空间中的玉蟾液也可以取,不过他不想拿。

兑好玉蟾液后他就喝了一口,然后盘腿坐在床上,依着金丝黄绸上记载的胎息经口诀修炼起来。

“胎从伏气中结,气从有胎中息。气入身来谓之生,神去离形谓之死。知神气可以长生:固守虚无,以养神气;神行即气行,神住即气住;若欲长生,神气相注。心不动念,无来无去,不出不入,自然常住,勤而行之,是真道路。”

一字字经文在脑中掠过,蔡鸿鸣一咽一吐,使气从鼻窍中出入。

接着,他就按照金丝黄绸上的图像比划手印,将口中含着的兑水玉蟾液分做三十六次咽下,然后舒伸四肢,鼻引清气,却没咽入喉中,而是昂头将气引向体内遍布全身,然后手足再依着图像伸缩导引。

兑水玉蟾液进入身体,蔡鸿鸣只觉全身细胞仿佛在欢呼一般,竟然无处不舒服。

那感觉,就如同离岸晒着太阳的鱼儿回到水中,如干枯的草木得到雨水滋润,乍然间在躯体中注入一道生机,他感觉心发芽了。这种感觉非常玄妙,他连忙沉入心间,仔细感悟起来。

精根根而运转,气默默而徘徊,神混混而往来,心澄澄而不动。

杳杳冥冥之中,蔡鸿鸣似有所悟,心神沉醉天外,不复所以。

第二十九章拉斯梅朵

从天。祝县城过来,车子就穿行在乡镇公路上。

乡镇公路是水泥路,很好走,但走一阵,进入山区,水泥路就变成了土路。

山间土路坎坷不平,十分难走。幸好沙漠卡车性能不错,要不然早报废了。

山区之中,两旁是茫茫高山,下面是条山间小溪。这里的天格外的蓝,空气格外的清新。车子又往前开了一阵,蔡鸿鸣就叫拓拔牛停了下来,再过去山路逐渐变小,更加崎岖难行,所以车子还是停在这边的好。以前他过来的时候也是停在这边,等回去的时候再开走。山区中人烟稀少,有时运气不好,一个月都未必能碰到一个人,所以不用担心车子会被人偷走。

下了车,一众人继续前行。

深秋的景色是那么迷人,山道旁边的树林中金黄、斑白、赭红、暗紫、墨绿各色树叶落了一地,厚厚的叶子硬是把树林织成一条五彩斑斓的美丽地毯,让人顿足,让人留恋,让人忘返。但松娜归家心切,根本没注意道路边的景色,飞步往前而去。

走过一条“S”形的弯曲山道,再翻过一道山坡,就看到松娜家所在的村子“拉斯梅朵”。

拉斯梅朵,在藏语的意思是鲜花盛开或仙女下凡的地方。

若是在春天到来,就会看到这里的山坡河谷间野花缤纷,那紫堇草紫气氤氲,革叶蒿白如雪浪。。。。。。。只可惜如今已是深秋,地上的青草变得苍黄,野花早已褪去了花瓣变成种子,或埋于地下,或随风**,而林边葱翠的树林也已一片萧瑟,缤纷落叶铺满了一地。

拉斯梅朵村子前面有个不大的清澈湖泊,一条发源自大雪山的溪流蜿蜒从高山之中流淌而下,终年不息。

这是村子生命的源泉,村里人以对待母亲的方式对待它,每到藏历除夕的时候都会在湖边举行盛大的庆典,以报大伟大母亲的养育之恩。

走近村子,路边出现一排白塔,白塔通体以石垒建,底部四周镶嵌着雕刻了有关佛教故事的精美版画。往前走去,就是拉斯梅朵村人居住的房子。这些村舍依山而建,以石板叠垒而成,看起来古朴别致,透出一股深沉、厚重、稳健的气息。

到家了,松娜顿时如同脱缰的野马,往前飞奔而去,却看到阿爸早已带着弟弟拉巴在村口等候。

蔡鸿鸣连忙走上前去,叫道:“巴桑大叔,你怎么出来了?”

“客人来了,哪有主人在家中坐的道理。”巴桑爽朗的笑着,把蔡鸿鸣等人迎入家中客厅。

客厅桌子上早已准备好了食物,烤羊、糌粑、奶酪、各色油炸食品和热乎乎的奶茶。

巴桑家中是典型的藏族文化装饰,等蔡鸿鸣等人坐下,松娜母亲就拿着铜壶把早已经准备好的热乎乎的奶茶得他们倒上。来到这边已是中午,走了一会儿路,体能消耗大,坐下来能喝一口热乎乎的奶茶,吃点东西,无疑是件很享受的事。

松娜家在村里原本也算是中等人家。

可是有次他阿爸巴桑去山上放养的时候不小心跌到山沟,造成几根肋骨和小腿断折,因此花费了一大笔钱,让这个原本不算富裕的人家蒙上了阴影。最后倾尽家财又东凑西凑才把医疗费给凑齐。

虽然后来巴桑的伤治好了,但家中的生活也变得困难起来。

松娜和弟弟读书的地方是镇上学校,虽然不用交学费,但因为离家太远要在镇上寄宿,因此就有了寄宿费、课本费、伙食费等等其它费用。这些钱虽然不多,但对这个已经一穷二白的家庭来说,却是笔不大不小的负担。所以,松娜就辍学打工,让弟弟去读书。后来便到了蔡鸿鸣的烧烤摊帮忙,有了她挣的钱,家中才慢慢有了起色。

蔡鸿鸣在一次和松娜的谈话中得知她们那里的羊卖得很便宜就动了心思,当然也存着帮助她们一下的想法,就专门开车到她们这里买羊。

后来熟悉了,他就建议巴桑养白牦牛。

养羊虽然比较快能卖,但山区气候多变,有时候忽然下雪就能把羊给冻死,而过冬死的更多,况且羊多了管理麻烦。现在本地政府正在把白牦牛打造成一套产业推广,不愁没有销路,价格反而会慢慢高起来。重要的是牦牛粗放粗养,耐寒,即使在五十度的恶劣天气下,也不会轻易死掉。

听了蔡鸿鸣的话,再加上他再三表示包收购和资金的帮助下,巴桑就专门养起了白牦牛。

后来蔡鸿鸣更是从家里带来了番薯和玉米的种子给他种,在他们这里没人种这些东西,大部分都种青稞和土豆。

这是让他最无语的事,又是土豆,就不能种点别的东西吗?

虽然以这边的气候番薯和玉米只能种一季,不过也很好。玉米和番薯产量高,都是很好的饲料。玉米收成后可以自己吃也可以喂牛,玉米秆也可以搅碎喂牛;番薯更不用说了,几乎全身上下都可以吃。到了冬天没有草喂牛,就可以用玉米和番薯。若是掌握好,一年到头都不用买饲料,省了一大笔钱。这样养下来的牛基本不用花费多少。

所以几年下来,村里人看到有利可图,都纷纷改为养牦牛。

说起来,这边不管是羊或者牛,都有贩子过来收购,可是因为是偏远山区的原因,价格往往被压得很低,村民真正到手的钱很少,所以一直过得很清贫。直到蔡鸿鸣到来,把买羊的价格提高,拉斯梅朵村里的人才慢慢富裕起来。

喝过热茶,吃过东西,原本空空的肚子饱了起来,人也精神了许多。

这时,蔡鸿鸣才对巴桑问道:“巴桑大叔,我要的牦牛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就等着你们走的时候去拿。”

蔡鸿鸣点了点头,在这边做这么久生意,知道这里人淳朴,不会有什么猫腻,他很放心。想了下,又说道:“巴桑大叔,明年若有小白牦牛,请你给我留一头,我想带回去养。”

说起来很好笑,第一次看到景区中洁白纯净可爱的白牦牛后,他感觉这东西就是神山上的使者,不能亵渎,更不用说吃了。但是当他看到农家养的白牦牛后,顿时把这个想法给抛弃了。农家养的白牦牛和景区里的完全不一样,邋遢的要命,脏的稀奇,东一块西一块的土疙瘩不说,原本白色的毛竟然变得发黑。和平常的牛根本没什么两样,所以他吃起来就安心了。

他就是想起了景区的牛,那牛毛发被梳理得柔顺,洗得白白的,看起来纯洁无瑕,所以才想自己养一头来玩。

巴桑一听,立马拍着胸膛说:“没问题,我一定给你准备一头最壮实的小牛。”

第三十章仓觉上师(求点击推荐收藏)

吃饱后休息一下,蔡鸿鸣在巴桑的带领下去看了要买的白牦牛。

一般每年的八到十月,是白牦牛最为肥壮的时候,再往下天气变冷,就会慢慢掉膘。一般牧人都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把牛卖出去,再不卖出去就卖不出好价钱了。

蔡鸿鸣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买牛回去,所以在这边安了个小地磅过重。

以前过来他们这边买牛的人从来没有过称,都是用喊的,就是估量一下重量。这样让人很不放心,蔡鸿鸣用地磅称让他们看在眼里,无疑放心了许多。

来天。祝的时候,离他家不远一个卖拉面的回回老头知道他要来买牛的消息,硬是让他帮忙带五头牦牛回去。

人家说了,不管多少,运回去都按市面上的价格算,而且还给出车费和辛苦费。人家都这么说了,而且都是熟悉的乡里乡亲,也不好拒绝,他就答应下来,以至于这次他要多买几头牛回去才行。

称过牛,记下记号,把牛赶到专门关牛的地方,蔡鸿鸣就把带来的钱发给卖牛的人家。

他一向是很爽快的现金交易,不像有的牛贩子要等卖了牛后再给钱。虽然那些人一向很讲信用,但卖牛的人家难免提心吊胆。他不喜欢这样,而且他家离这边这么远,为了一点钱还要跑一趟,他感觉不值。

处理完事情,已是午后。

古浪距离这边很远,一天时间来回根本不可能,所以晚上他们会在这边住一宿。蔡鸿鸣过来的时候已经跟拓拔牛他们说了,他们也知道。不过现在离睡觉的时间还早,所以蔡鸿鸣就建议去爬山。拓拔牛对这无爱,连连摇头,漆雕吉劭也就随他。

蔡鸿鸣也就不管他们,跟巴桑说了一下,就往山上走去。

这是秋天最美的时节,景色之妖艳秀丽,让人匪夷所思,所以他想趁这个机会,去山上走走,顺便拍几张照片,而且山后面不远,有座喇嘛庙,他想去看看。

喇嘛庙里面住着一个老喇嘛和小喇嘛,神奇的是那个老喇嘛竟然会说汉语。

记得第一次去的时候,听到他突然用汉语问候,还差点被吓了一跳。那一次他去爬山,本来想爬到山上最高处去欣赏高原风景,可惜没找到上去的路,只好下来了。颓丧的时候他发现山崖峭壁间竟然有间庙,就跑过去看。后来才从巴桑口中得知,那是一位上师的修行之所,已经存在很久了。

蔡鸿鸣一边走,一边用手机拍照,恨不得把眼前所有的美丽景色都装进手机里。

过了一会儿,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在叫,接着就看到松娜气喘咻咻的跑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不在家里陪你弟弟。”

“不用,拉巴有我阿妈带着,你一个人上山我不放心,而且我要去看看其珠。”

其珠是喇嘛庙里的小喇嘛,和松娜弟弟差不多岁数,松娜一直把他当弟弟看待,回来后都会去看他。

看到她背着一个背包,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也不去劝,就一起往前走去。两个人走比较好,起码有一人帮忙拍照,而不用自拍。

天空一碧如洗,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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