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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逍遥(农民)-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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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刀阔斧地去做。”

“有郁委员的支持,我有底气多了,也更加坚定了信念。”潘宝山一下轻松了不少,不过又抿了抿嘴唇,道:“不过我也很把不准,关键问题是段高航,毕竟他是指挥棒。”

“你这么说并不准确。”郁长丰微微一笑,“党领导一切,要听党的话,但很多时候个人不代表党组织。尤其是自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开展以来,风气大转,现在活动即将结束,但效果是持续的,所以说,往后的各项决策会更加公开透明,指鹿为马的强硬做派会得到进一步遏制。因此,有什么问题完全可以拿到会上讨论,往后,多数人的意见会越来越起到决定性作用。对了,瑞东的常委圈里,你的立场有多少人拥护?”

“目前来说还有些弱势,不过等做做工作以后,应该能占优。”

“做做工作?”郁长丰微微一笑,含义丰富地点了点头,道:“做工作,万万要注意分寸啊,过犹不但不及,还会遗患。”

说到这份上,话题就此打住,再深入也是过犹不及。潘宝山接着又说了几件事,垄断行业国企改革、沿海战略、城建开发、医疗改革等等。

郁长丰听了思索一阵,说铁路、石油、水电气、通信等垄断性国企改革等问题,一定要慎重。至于原因,郁长丰没多讲,只是说垄断之所以产生是因为重要,很多行业是关系到国计民生、国家安危的,时机不成熟就不要强行推进,比如铁路、石油等,来不得马虎。

潘宝山当然明白,说那就稳住,垄断性国企的彻底改革,待时机成熟了再说。郁长丰笑了笑,说也不是不能着手,只是要小心再小心。末了,郁长丰又含蓄地告诉他,以后在工作方面的事情,完全可以自己看着办,没必要跟他交流,因为话说多了无形中限制也就会多,看上去稳健,但并不利于工作的开展。

这个是比较清晰的暗示,潘宝山能领会到,他很高兴,照此看来,以后的自选动作空间会更大。

第九百四十二章花钱书记

收获颇丰的潘宝山回到瑞东,开始谋划如何开展一系列工作。当然,打基础的事不能放松,他还没忘记找鱿鱼问问,昨天的电话里有什么事情要说。

鱿鱼把昌远树的事情讲了,说差不多一切尽在把握。潘宝山很认可,说可以立刻行动,早日把昌远树拿下,就能早一些在友同插上小红旗。当然,迅光那边的情况也还没忘记,相对来说,迅光的市委书记乔汇良分量很重,毕竟是省委常委。

“乔汇良的情况应该也走不了大辙吧,现在的官员真可以随便抓的,哪个能说没点问题?”潘宝山道,“不过往后就难说了,中央下力气整治**,成效很好,应该说凡是新上任的干部,心里都绷紧了一根弦。”

“这一点我也感受到了,以前托人办事很容易,钱到了就能解决,如今却都缩了手,如果没有底实的关系,捧着猪头都找不到庙门呐。”鱿鱼道,“好在乔汇良没赶上好时候,否则还真不好抓他个尾巴。”

“看来情况还不错,有多少把握能拿住他?”

“现在尚未深入,还不好说有多大把握,不过据我估计应该没多大困难,搜集他的证据不会有什么大的阻力,因为他的口碑很差。”鱿鱼道,“乔汇良的做派十分强硬、傲慢,迅光市上下对他的意见都大得很。只是说官场内部,就很不得人心。”

“做官,首先是做人,不说要谦和,但起码不要强硬到气势凌人的程度,否则不管别人的感受就以貌似雷霆万钧的正气去压人,那怎么能行?”潘宝山道,“还有傲气,那也是伤人的利器。人可以傲,但要傲在骨子里,不是有句俗话嘛,虚心竹有低头叶,傲骨梅无仰面花。”

“的确是,乔汇良就犯了这个错误,导致周围的人对他都不满。”鱿鱼道,“就拿经常性的工作来说,在开会一事上,几乎所有的人对他都有意见,因为不管大会小会他经常迟到,有时都晚到将近两个小时。等到了以后还不以为然,不要说道歉了,连句解释都没有,还一副处之泰然的样子,他一点都不在意耽误了大家的宝贵时间有多少。反过来,如果自己准时了,对那些迟到的人就大加呵斥,训得人家帽子都戴。还有的官员更是有苦难言,被叫去汇报工作,有时从九点一直等到十二点,结果最后等来一句‘下午再来’。”

“没有一点自知之明,最能折腾。”潘宝山道,“那样的人,身边的秘书都遭罪。”

“迅光市委办科室的秘书们都要崩溃了,乔汇良喜欢迎来送往,还喜欢在媒体上宣传自己,所以逢到事情就搞左拥右簇,大小秘书都得忙活起来。”鱿鱼道,“特别是负责审核媒体稿件的几个人,更是焦头烂额。乔汇良有个特点,媒体稿件最后要亲自过目,但他又不把媒体的工作当回事,每天下班后总是招待吃喝享乐,然后就是健身,累了,洗个澡小睡一会,醒了才开始想到要看看宣传稿、定个标题,便打电话让秘书把稿件送过去过目。”

“谁有那么大精力陪他耗,时间一长,还不都垮掉?都是有家室的人,除非异地生活的还能顶一顶,否则家庭矛盾肯定激发。”潘宝山道,“当领导的忙个昏天黑地,做家属的多少还能理解,毕竟有无形的价值嘛。可顶个一官半职或者只是个普通小秘书,一年到头忙个屁颠,又算怎么回事?”

“那也没辙,都得忍着,碰到那样的领导只能是自认倒霉。据我所知,每天晚上市委副秘书长,也就是他的专职秘书,还有宣传部常务副部长,都得陪着熬。碰到重大的会议或节点庆祝活动,秘书长和宣传部长也都得跟上。”鱿鱼道,“总之所有的人都憋着一股气,但又不能发作。最难过的是他的专职秘书,可以说一年中得有三百六十天跟着他服务,结果造成了那专职秘书的心理发生了变化,跟他一样,很是嚣张跋扈,对各大局的一把手甚至是副市级领导,都是一副气指颐使的样子。”

“无形中,他是把自己当成乔汇良的角色了。”潘宝山道,“那也是种发泄吧,人总得有个情绪宣泄口,否则还不憋死过去吗。”

“没错,听说迅光市的媒体个个都气得要死,尤其是主流媒体报纸,更是苦不堪言。”鱿鱼道,“具体负责版面的记者和编辑,天天都骂娘,迅光日报社的大楼里,每到夜半时分,窗口里就会飘出诸如‘乔汇良,你妈个×,稿子还没审好啊!’的骂声,也难怪,因为乔汇良让他们每天都到半夜才下班,不骂几声出出气,真是要死人的。”

“这你都知道?”潘宝山笑道,“也够细的啊。”

“找张道飞和邵卓出打听的,这次摸查了解,我动用了所有的关系,情况收集还是比较全面的,也很透彻。”鱿鱼嘿嘿地笑道,“再说了,这种事也是我擅长和喜欢的,当然会做到位。”

“呵呵,那就别说乔汇良的作风了,谈谈他的具体工作,有没有让人瞠目的地方。”

“当然有了,不但让人瞠目,简直都让人吐血。”鱿鱼道,“当初他到迅光上任时,对许多发展规划提出了回头看,叫停了很多项目。要知道那些个规划都是经过市人大常委会审议通过的,但他一个人一张嘴就直接改了。事实上,对于规划的调整,迅光市有政策性文件表述,至少十年不需要修改,但那都没用。”

“具体点说呢,改了些什么?”

“最明显的就是房地产项目,很多都被他硬性停掉,有的地块都直接收回了。还有一些开了工的城建甚至是工业大项目,也都被叫停,甚至有些已经进行过半的项目,硬是被‘软禁’了起来,不得不搁置,因为政府承诺的配套都停了,项目本身自然就进行不下去。”鱿鱼道,“更为过分的是,所有新上的重大项目,他都要亲自过问、审核。其目的,是不言而喻的。”

“真的是很过分啊,那他都主张搞些什么,总不能无所作为吧?”

“大搞面子工程,修路,美化市容。”鱿鱼道,“说到修路,还真是要想富先修路,哪一条路动不动就成千万上亿的投资,过手还能不留点?乔汇良上任时,市区道路刚修过一年多时间,有的连一年都还不满,但他却提出了要拓宽,结果整个市区就成了大工地,市民叫苦连天,出行很受影响。扩宽不久后,他又提出要“黑化”,于是又分批把多条主次干道的上层全部扒掉,铺上了沥青。”

“那不是纯花钱的嘛,从某一角度看是有道理,搞城建嘛,也是必须的,但凡事都有两面性,提升城市硬件档次,也得看条件的。”潘宝山道,“如果没有经济支撑,一切都是胡搞,花钱嘛谁不会?随便拉个人就能干市委书记了。”

“乔汇良就是个‘花钱书记’的角色,他只知道做面子工程,不注重里子发展。”鱿鱼道,“当然,表面工作他可没少做,看上去很重视招商引资,隔三差五就带着一帮人外出考察招商,但根本就没什么效果。有些客商被忽悠过来,结果最后却大呼上当,很多投资商都说,迅光的招商是‘开门迎客、关门打狗’。”

“这么说,想对付乔汇良应该不难,把他到任后上的项目捋一遍,然后有重点地逐一深入,应该能从经济问题上掐住他。”潘宝山道,“不过要是没有得力的人也有难度,毕竟‘送’和‘收’都有罪,一般情况下,没有人会承认自己行贿。”

“那还是走老套路吧,金钱和女人是分不开的,乔汇良之所以捞钱,肯定跟女人有关。”鱿鱼道,“女人坑,是贪官的共性,照那路子抓肯定不走空。”

“行,反正具体的事情交给你,你看着办,怎么合适怎么来。”潘宝山笑道,“有事只管行动,也不用事事跟我说。”

“说还是要说的,你统管大局嘛。”

“什么大局?有个方向就行。”潘宝山笑道,“这次我去北京找郁委员,他就跟我说用不着多汇报,只管放开手干,所以你也一样,那样可以发挥得更好。”

“这样吧,遇到我把不准的地方就说,能掌控的就少打搅你。”鱿鱼笑了笑,道:“其实,就乔汇良在女人方面的事情,我已经安排人调查过了,确实有料。”

“哦,说来听听!”

“乔汇良有好几个情妇,而且听说个个胃口都不小,所以他只有通过操控项目工程、规划建设等看似保险的方式去收取好处费,来满足情妇们的需求,摆平她们。”鱿鱼道,“可是只收好处费能有多少?我认为,他还有其他来钱的路子。”

“也不能小看好处费,如果胆子大,在迅光那地方,动不动也能成百上千万呢。”潘宝山道,“根据乔汇良的行事风格,肯定不会少,没准他早已有成亿的贿款了。”

“高官的情妇难养啊,哪一个不得成百上千万,或者更多?”鱿鱼道,“而且高官的情妇智商一般都不低,不只是想坐等拿票子,还想主动作为利用权力生财呢,那可是‘自力更生’啊,弄好了就是长流水。”

“的确如此,很多官员出事就出在把权力放给情妇,大搞违规之事。”潘宝山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很容易看出端倪来。”

“下一步,就顺着那条路子走!”

“嗯。”潘宝山点点头,道:“刚才只说了乔汇良,市长曾家升的情况如何?”

“曾家升,原来很有野心,并不服气乔汇良的压制,但被强势奴役之后也没了脾气,顺从了,正好他也懒得费脑筋理正事,反正都有乔汇良说了算,有指示只管单纯地执行就可以。省出大把的时间可以过潇洒日子,无非就是搞男女关系,跟昌远树几乎是一个德性,可以说无足轻重,只要收了乔汇良,他也就能连带拿下。”

“那就好,继续深入摸查相关线索,等昌远树那边的事情解决之后就迅速接上。”

“可以两边同时动手。”

“不,一个一个来,要保证人力和精力,把事情做得尽量圆满,不能出漏子。”潘宝山郑重交待,“类似事情,来不得半点闪失。”

鱿鱼认真地点了点头,“好,那就先集中火力,对准昌远树开炮。”

第九百四十三章留下相机

针对昌远树的行动,鱿鱼已经安排了人员就绪,只等一声令下就对正辉区文化局副局长林漪展开跟踪。现在得到了指示,便立刻行动起来。

次日恰逢周末,林漪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开着一辆黑色广本离开单位,车牌号是政府的。跟踪人员迅速将号码抄录,上报给鱿鱼。鱿鱼让单飞通过公安网一查,是正辉区政府的车子。

鱿鱼想了想,打电话给辛安雪,让她查一下那辆车是怎么回事。没多会,结果就出来了,那辆车原来是昌远树在正辉区任职时的配车,他调往友同市时说要一起带过去,用于公务。现在来看,那辆车并没有被带往友同,而是留在了双临,供林漪使用。

的确,昌远树当初借调任的机会,把原本的配车弄给了林漪。每次两人交会的时候,都由林漪开车去接他,然后找安全舒适的地方。今天,林漪接到了昌远树的电话,说有一个企业主要请客,到一家私人会所去。

按照一贯的做法,林漪很谨慎,在市区兜了半个多小时的圈子,然后才开始驶上路线图,最终来到一家新华书店的拐角,短暂的驻车,上去一个男人,正是昌远树。

正值下班高峰,车流量大,速度自然快不上去,跟踪不是什么麻烦事。但碰到红绿灯的时候也是个难题,如果前面有车卡位,刚好是红灯,也会断线。跟踪人员便迅速调来车辆,分两路跟守,确保盯得住。

大概六点半的时候,林漪开着车在市郊一处别墅前停下,这里是一家十分隐蔽的私人会所,吃喝玩乐一条龙。车子停下,林漪和昌远树还没下来,就有服务生赶到,随后将车子开走。

这是昌远树惯用的招子,想方设法让企业老板出钱在各种高档场合安排场子,以方便和林漪行乐。

“好家伙,完全无视中央八项规定么,简直是顶风作案呐。”跟踪人员虽然不是爱关注时事的人,但鉴于群众路线教育的强大作用,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八项规定一事。

“他以为最危险的时刻就最安全,这回估计得认栽了。”另一个人说道,“不过也要小心,这家私人会所的后台是谁还不知道,如果是个硬柱子,弄不好一把拿不住可就打草惊蛇了。”

这种情况汇报是必须的,鱿鱼得知后也觉得是个问题,马上联系了单飞,问要不要查一下。

单飞不屑一顾,说用不着,到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去,拿到现行后管他会所有什么背景,统统不管用。问题是怎么拿准昌远树和林漪的具体位置,最好是一举拿下,要不中间折腾一下耽误了,就有可能给他们争取安全的缓冲时间。

想确定具体方位不容易,毕竟是私人会所,不像酒店宾馆那样容易查记录。不过好在是会所不大,仅一栋四层的别墅而已,房间是有限的。鱿鱼和单飞商量,他多派些人过去搞配合,进入会所后见一个人就控制一个人,不跑漏消息,也能悄无声息地搜到目标。

计划定下后,鱿鱼让焦华立刻带增援人员赶到,并让单飞做好准备,安排好行动的民警。

没多久,所有人员到位,继续蹲守。到了十一点钟,会所里已经出了几批不留宿的客人。

时间差不多了,开始行动,民警冲在前头。

一切和计划得差不多,会所果真是有背景的,所以工作人员见到民警后并不惊慌,也正是如此,给了焦华足够的时间控制他们。结果十几个服务生相继被约束在大厅一角,手机被收缴,没机会发出任何信息。有两个想通过大声呼叫加以提醒,结果被几个耳光打得晕头转向,其余人也不敢再作声。

最终,焦华在一间主题房中发现赤条相拥的昌远树和林漪。

“好汉,饶命!”昌远树放下了一切身架,甚至来不及穿衣服就双手作揖,“一切都好谈,都好谈!钱,随便多少,你给个数!”

“哟呵,挺识相啊。”焦华抖着脑袋嘿嘿直笑,“我要的钱,你给得起?”

“给得起,完全给得起!”昌远树一瞬间看到了希望,马上拍着胸脯道,“而且钱不到位不放人,行不行?”

“听你这口气还不小,不过是不是骗人的却很难说啊,告诉我你是谁,看看你是不是在说大话蒙人。”

“我叫昌……”昌远树支吾了起来,“用,用不着说名字吧,反正我保你拿到钱就是。”

“看,没诚意了吧?”焦华手指点点,“连名字都不肯说,我知道你是哪根葱?没准还是搞皮包公司的骗子呢。”说完,又对惊恐的林漪道:“你这个女人啊,看上去也还不错,但脑子是不是好使就不知道了,告诉你,可别被他骗财骗色啊。”

“不不不,不会的,你尽管放心,他绝对是有实力的人,答应给你钱就肯定能办到。”林漪道,“你就放过我们一马吧,保证你不但能得钱,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好处。”

“一男一女,俩骗子!”焦华道,“你以为就你们能说得天花乱坠?那我还说我是公安部派来的,信不信?”

“唉,事到如今我也就不隐瞒了,兄弟,我叫昌远树,是友同市市长。”昌远树实在无奈,只好兜了底,“以我这样的身份,你说有没有能力给钱?有没有能力给你解决更多的问题?”

“哟呵,市长啊!”焦华摸了摸脑袋,“堂堂的大市长跑到这里来厮混?”

“这种事,人之常情嘛。”昌远树为了让焦华信服,指了指林漪道:“她也不是一般的人,否则我也看不上是不是?”

“她是干什么的?”焦华伸了伸脖子,歪着脑袋看着林漪,“瞧着气质,好像是风月场上的混的啊。”

“不是,根本不是,她也是国家工作人员?”昌远树连忙说道,“在正辉区文化局工作。”

“哦,原来是搞文化的啊,还是文艺女郎呢。”焦华摸着下巴笑道,“嗯,仔细看看,还真有股文艺范,而且还很不一般,看来也是领导吧。”

“只是小小的副职而已。”林漪动了动裹在被子里一直僵硬着的身子,说道:“现在你总该相信了吧,我们肯定能满足你要求的。”

“你知道我有什么要求?”焦华贼咪咪地看着林漪。

林漪身子又是一动,“知道啊,刚才不是说了嘛,要钱呐?”

“唉,什么钱啊,不管什么都可以!”昌远树在旁边立刻以一副严厉的口气对林漪道,“这位兄弟想要什么就给什么。”说完,对焦华笑了笑,“要不我到别的房间呆一会,你们两个人单独聊聊?”

林漪也是恐慌了极点,只有附和着,她对焦华挤出一丝笑容,道:“这位大哥,你说什么都好嘛。”

“去去去,别跟老子来这一套。”焦华脸一沉,很是不耐烦地扫扫手,“我这人就看重钱,说吧,能给多少?”

昌远树惊颤了下身子,问道:“你,你要多少?”

“我他妈要一个亿,你能给啊?”焦华一瞪眼,“谁知道你的承受能力是多大?当然,再怎么也别弄个几十万来敷衍,还不够腥手的呢。”

“这……”昌远树长大了嘴巴,看了看林漪,暗示她开口谈谈。

林漪也不知所措,不知道焦华会要多少,但考虑到实际能力,她小声说道:“一,一百万可以了吧,再多,我们也拿不出来啊。”

“也别装可怜了,这样,两百万吧。”焦华道,“当然,一把拿不出来我也不逼你们,先给一半,余下的写个欠条。”

“可以可以!”昌远树是急不可耐的,他想早点结束这生不如死的局面。

焦华让人找来笔和纸,让昌远树写字据。昌远树犹犹豫豫,说能不能让林漪写,反正他会认帐。

“其实现在谁写都无所谓了,我说昌市长,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焦华皱着眉毛,头也不回地指着身后拿着相机的人,“就是不写欠条,我还怕你不给?”

昌远树彻底摊了身子,“好吧,我写。”

“昌市长,你也不要难过,可能你也看得出来,我是搞这一行的专业户,可以说,也是个生意人。”焦华有些厚颜无耻地笑道,“所以说,我接触到的人,都是合作伙伴,大家相互理解、配合,肯定会相安无事的。”

“我也跟你说句实话,我可不想做你的合作伙伴。”昌远树百般苦恼又无奈地说道,“既然你说你是生意人,那希望你能遵守交易规则,两百万我可以短时间内就付清,也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跟我联系了。”

“看得出来,你很害怕,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再找你谈钱的事。”焦华道,“生意人嘛,要讲究个诚信。”

“好,希望你说到做到。”昌远树拿起手机,“我这就让人打一百万给你,剩下的一周内到位。”

十分钟后,百万欠款已经到账。焦华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带人要离开。

“能不能谈个条件?”昌远树并不甘心,还想争取一下彻底的自由,“如果你现场把相机留下,我可以再加一百万!”

“真的,你有那么慷慨?”焦华眉头一抖,“可相机给了你,我这边就没保障了,到时你赖账怎么办?”

“现在就给你!”昌远树急切地说道,“还有两百万,马上也走电子银行转给你!”

“唉,昌市长你不是个实在人,刚才怎么不一次性把二百万都给我呢?”焦华笑了笑,抖着肩膀道:“不过也无所谓,生意人嘛,看重的结果。”

不一会,三百万到手,焦华留下相机,带人走了。

第九百四十四章预热

离开会所,焦华便赶紧把情况向鱿鱼汇报。鱿鱼听得是先喜后惊,他说得钱是次要的,主要是拿证据控制昌远树,相机给了他,相当于任务没完成啊。

焦华听了嘿嘿直笑,“老板别急,听我说嘛,相机给了他,可还有手机呢。那对狗男女当时都吓傻了,根本就没在意还有好几部手机在拍他们呢。”

“嗐,你可真是,也就是说,你顺势又多弄了一百万?”鱿鱼笑了起来,“也太狠了点吧。”

“对那样的人不算狠,反正都是赃款。”焦华道,“这对我们来说,也算是个创收啊。”

“也是,不过在这笔钱的分配上,要给单飞那边多点,有些事你可能不知道,反正多给点合适。”

“多少都行,还不都听你的嘛。”焦华笑道,“最终支配权都在你。”

“不能那么说,有些事还是商量着来好。”鱿鱼道,“特别是额外的创收,更要尊重创收者的意见。”

“老板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好意思了,怎么都是跟着你干的,如果没有你,哪有兄弟们今天这日子?”焦华很认真地说道,“所以什么就别说了,马上把钱朝你那儿一交,我就不问事喽。”

焦华说得很干脆,他虽然行事刁钻无耻,不过却是个爽快人,更重义气。鱿鱼知道这一点,也就不再多讲。

已经是半夜了,鱿鱼觉得应该把这一好消息告诉潘宝山,不过想想还是等等,现在潘宝山的官当大了,事情多,能不打搅他休息就不打搅。

第二天上午,到了上班的时候,鱿鱼才打电话给潘宝山。接电话的是曹建兴,说潘宝山正在准备接见重要客人,一时半会可能接不了电话。鱿鱼说不接也行,反正有时间告诉他,对昌远树的行动已经取得了成功。

之后,鱿鱼又马不停蹄地找到单飞,把准备好的一张五十万的承兑汇票给他。

“我拿这钱干什么?”单飞推了回去,“伤感情啊,也太小看我了吧。”

“按劳分配,不存在小看不小看的问题。”鱿鱼笑道,“再说了,这是计划之外的收获,理应兄弟们共享。而且,毕竟事情本身对你也有所触动,有歉意啊。”

“别了,触动什么?”焦华道,“那只能说是给我提了个醒,对女人不能太放心,我还得谢谢你呢。”

“不要扯远了,总之这钱你拿着,伤不了咱们之间的感情。”鱿鱼笑道,“你手下也要拢一帮人,花费是需要的吧,要不靠什么拉住人心?这年头,现实得很呐,你又不是什么大领导,能给别人升官加爵,所以就只能靠钱了。”

听到这里,单飞琢磨着也是,手下的一帮民警和辅警平日是很铁心的,他没能力帮民警提干,也没办法帮辅警在转正,能拿什么拢住人心?

“行,那我就拿一点,不过要不了这么多。”单飞道,“二十万就够了。”

“别磨叽,时间就是金钱,跟你扯来扯去,耽误我多少挣钱的宝贵时间?”鱿鱼把汇票朝单飞面前一推,站了起来,“好了,就这样吧,有事再联系。”

鱿鱼离开后,再次拨打潘宝山电话。这次接电话的是潘宝山,说曹建兴已经告诉他了,非常好,现在,他正在和教育厅长徐勇健谈话,准备召开全省的教改工作会议,作为前提氛围的营造,马上到松阳去调研一下。

对潘宝山来说,这是等不得的事情。第二天,他就和徐勇健一起,前往松阳市。

这次调研,不用说就是一次愉快的旅行,方方面面没有不舒心的地方。当然,主要目的来不得松懈,就是要为教改的推广造势,所以,调研还是要认真、到位,该点的要点出来。

“徐厅长,这次到松阳,就教改方面的经验,你要多说两句,因为接下来的全省教改工作大会,需要这个铺垫。”潘宝山道,“如果你要不熟悉,到时让松阳方面先多介绍介绍。”

“潘省长,根本用不着介绍,我对松阳的教改吃得很透,绝对是个典范,早就该推广开来了。”徐勇健现在对潘宝山的看法,不只是把他当做省长,还有另一层关系,就是在中组部做副部长的亲戚华鸣曾说过,跟潘宝山的关系相当不错,可以投靠他。所以,现在徐勇健是把潘宝山当成是坚实可信的大靠山。

“嗯,那最好,眼下也正是推广的时候。”潘宝山笑道,“具体的推广方案你要抓点紧,记得以前我曾跟你提起过吧,说要重视起来的。”

“是的是的,都准备好了呢。”徐勇健忙道,“只是前段时间你不在瑞东,没有合适的大环境,所以我也就没提出来。”

“不提出来也好,省得被扼杀的萌芽状态。留到现在,正合适。”潘宝山笑道,“等回去后,你马上再丰富丰富,下一步要全面展开,作为关键的试点,友同市起到的作用很关键。这次调研回去后,就着手安排在友同召开全省教改工作大会,然后就在友同全方位实施教改,以实际效果来推动教改的全局工作。”

一路上,潘宝山和徐勇健说了很多,徐勇健都做了记录。

来到松阳时,王天量带头迎接,场面不大,但够分量。现今不管什么活动,不适合搞大场面,所以为了显示重视程度,分量自然要加上去。松阳市几套班子的主要领导都到了,随从不多,都是精华。

“我这么一来,好像耽误了大家不少时间嘛。”潘宝山笑道,“仔细看了看,都到了啊。”

“潘省长来松阳,那是必须的。”王天量非常热情地走上前和潘宝山握手,“你来松阳不是第一次,但作为省长,还是头一遭嘛。如果我们不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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