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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逍遥(农民)-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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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还是该提前做好准备工作。”潘宝山道,“万万大意不得啊,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教训来得很深刻。”

“我马上就找她好好谈谈,把事情讲明白,让她守口如瓶。”江成鹏道,“实在不行就给她点钱,让她躲起来。”

“不是实在不行,而是势在必行,必须让她躲起来,否则一旦让对方找到,一切就都完了。”潘宝山道,“如果不信,我可以让人试探一下,那时你就知道其中的厉害了。正好,也顺势将她控制起来,以免落入对方之手。”

“会不会有点过分?”江成鹏似乎并不怎么赞同。

“江省长,我觉得已经是十万火急了,你怎么还不紧不慢?”潘宝山道,“可以这么跟你说,现在的段高航和韩元捷,估计在争分夺秒地撒开网寻找那个女人,一旦他们得手,你必死无疑!”

“哦,也是。”江成鹏垂下头,叹了口气,“那我们就赶紧行动吧。”

潘宝山松了口气,立刻通知鱿鱼,让他亲自负责此次行动。

第九百三十章捷足先登

这个时候的鱿鱼没闲着,正在和辛安雪谈事情,他是辛安雪和潘宝山之间的联系人,一切信息都由传递。此刻,他正准备把潘宝山有关如何保全谭进文的说法,好好地向辛安雪灌输一下。

“辛书记,你所反映的江省长、江山集团还有谭进文秘书长的事情,我已经向上面汇报了,上面很欣慰你能及时传递如此重要的信息,委托我代转感谢。”鱿鱼道,“另外,你不是负责起底谭谭秘书长么,现在我告诉你个路子,可以拿来应付韩元捷。”

“什么路子?”辛安雪很想知道,她巴不得鱿鱼能提供个万全之策,省得她绞尽脑汁想法子。

“其实也很简单,你把谭秘书长说成是软蛋子,没硬系子可抓不就行了嘛。”鱿鱼笑了笑,“我跟你说,他那人还真是有点硬不起来,要说做事虽然考虑也还比较周全,一般不出什么辙子,但是他胆子很小,一般有风险的事情都不敢上身。平常他下班后没事就会麻溜地回家,根本就不敢搞什么小动作,所以无论是经济问题还是两性问题,都近乎空白,实打实地说真是很难揪住什么把柄。”

“也是,谭进文平常是看不到他冒尖露头的,说话也和声细语,好像没有什么脾气。”辛安雪边寻思着边说。

“也不能说他没脾气,要不作为个男人不是太没劲了嘛。”鱿鱼仰头一笑,“只是相对来讲,他很内敛,谨小慎微。”

“好了尤总,你不用多说,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回去后怎么交差我也有数,总之谭秘书长不会有事,就算是有事,也不会出在我手里。”辛安雪道,“此外,我还比较担心其他方面,比如江山集团的摊子,你们能不能守得住。”

“没什么问题的,那点我可不是夸口。”鱿鱼坦然道,“江山集团从挂牌之日起,凡事不管大小,都中规中矩,绝对没有作奸犯科之举。因为我们知道,有些人是紧盯着集团不放的,早晚有一天会异想天开地发难。现在,他们的行动开始了,不过可以断言,绝对是瞎折腾,注定要失望一场。”

“那我就放心了,要不有人怪罪下来,我可担不起啊。”

“怎么会呢,我们做事向来讲情理,一个人能出多大的力都有数,不会逼人的。”鱿鱼道,“否则就无异于杀鸡取卵,那并不不可取。”

“唉,碰到你们这些人,我算是认栽了,心服口服。”辛安雪苦笑道,“就算是不服,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这话辛书记说得就有点不靠谱了,听你这意思我们好像是在威逼利诱?”鱿鱼笑道,“请不要变相地贬低我们,有一点你得承认,起码我们行事的原则是相互尊重的,得让大家都有面子是不是?合作嘛,就是要对等,否则还怎么长久下去?”

辛安雪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起身告辞,鱿鱼礼节性地相送。

就在这会,恰好潘宝山的电话到了,于是辛安雪让鱿鱼留步。鱿鱼也不客气,他知道潘宝山来电是有重要的事情。

潘宝山先问了江山集团和谭进文的一系列事情,得知都比较稳妥后才谈起江成鹏的问题。

半小时后,鱿鱼明白了一切,马上找来焦华,让他赶紧招呼几个人,随他连夜办件事,把顺喜酒店的老板余晰玫暗中控制起来。

这一刻,说分秒必争一点都不夸张,此时的韩元捷,正在跟他的外甥女婿白齐豪商议,如何绑架余晰玫。

白齐豪在双临也是个风云人物,早年警校毕业后在一个派出所任职,几年都没起色,只是个普通的小民警。后来,他认识了韩元捷离异的外甥女,两人发展成了恋人关系并结婚。之后,他便在韩元捷的提携下,一步跨入双临市公安局,任刑侦支队副队长。任副队长后,他胆大心黑,扶植了一批涉黑人员,干了不少伤天害理之事,不过因为有韩元捷的关系,也算是相安无事。基于此,白齐豪对这个妻舅很是感激,总想找机会表示为了感恩而愿意赴汤蹈火,以便取得信任来获得更大的提升。

现在机会来了,白齐豪满口应承会把事情办妥,不过为了显示自己有头脑,他对事情的本身提出了“疑问。”

“舅舅,你是怎么想到从男女关系上下手的,会不会剑走偏锋?”白齐豪问道,“据我了解,江成鹏的个人生活还算安分吧。”

“那是现在,以前呢?”韩元捷冷笑一声,“江成鹏当上省长以后,各方面都很在意,貌似无懈可击,但别忘了,脏屁股往往藏在以前。想当初他当副书记的时候,是又苦闷又憋气,并且又有大把的时间,所以我敢肯定,他绝对会搞些歪门邪道,而两性关系,又是个绕不开的坎儿,于是我就让人打听了一下,还真有那么个风声,所以说,方向是错不了的。”

“道理是那么道理,但是要知道,江成鹏的级别是不用说的,相比之下余晰玫算个什么,不就是个经商的小老板嘛,又毫无背景,顶多算是个小虾米而已,怎么能钓上他?”白齐豪道,“而且据你刚才所说,余晰玫连初中都没毕业,而且也不算是良家之人,档次也太低了吧?”

“对,余晰玫就是那样的女人,没文化、没地位,放在我们眼里,简直不齿提起。”韩元捷道,“但是有一点你别忘了,男人玩女人,不就图个姿色嘛。只要长相好,也就具备了起码的条件,而且,越是档次低的女人,就越安全。就拿余晰玫来说,开饭店做生意,经商嘛,不需要解决什么工作啊、提拔啊等问题,也不用担心‘篡位’要当夫人的心思,无非就是弄点钱花花。想想看,多么安全、保险?另外,余晰玫还是单身,更没有家庭的纷扰。”

“哦,我明白了,难怪江成鹏会找那样的女人,原来是有道道的。”白齐豪恍然点着头,他真的是受用很多。

“行了,你去忙吧,一定要安排好,别出什么茬子。”韩元捷摆出一副高深的模样,道:“早动手早好,免得夜长梦多,因为江成鹏那边有潘宝山,鬼精的东西,弄不好也会想到这一步。”

“得手之后,如果余晰玫不肯交待怎么办?”白齐豪问道,“她毕竟是跟过大人物的人,轻易是不会就范的。”

“只要能达到目的,不惜一切手段!”韩元捷发了狠,“关键时期,在关键问题上来不得拖沓。”

“好的舅舅,我知道了,你尽管放心就是,那些事情对我来说是小意思!”白齐豪道,“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白齐豪离开后,立刻打电话叫了几个道上人,直接奔向余晰玫开的顺喜酒店。

余晰玫不在酒店,白齐豪便让其中一人以承包酒店的洗浴部为由,找值班经理商谈。因为近期受大环境影响,酒店的洗浴部原有承包人没法经营下去,已经解约走人。现在洗浴部,由酒店自己勉强营业下去,日日亏损。余晰玫为此很伤脑筋,一直在找新的承包人。白齐豪以此为诱饵,想钓余晰玫出来,然后劫走。

主意是不错,值班经理一听马上联系余晰玫。然而,余晰玫的电话却始终打不通,家里的电话也没人接听。

白齐豪隐约感到似乎要出事情,于是动用公安网查询到余晰玫的家庭住址,扑了过去。

没想到又扑了个空,余晰玫家中的保姆说主人回来后,大概在十点左右接到个电话,然后就出去了,到现在一直没回来。

“查,余晰玫晚上十点钟前后接了那几个电话,逐个排查!”白齐豪真正发慌了,他不想在这事上失败。

半小时后,号码查到了,就一个,崭新的,没有任何接打记录。

“查开户人!”白齐豪瞪起了眼。

开户人容易找,是一个进城务工的中年男人。他被找到的时候,正在合租的民房里睡大觉。

一番拷问,一无所获。中年男人说是他贪图钱财,有人要用他的身份证买个号码,报酬是五百块钱,他就答应了。

“拘起来!”白齐豪恼羞成怒,“按照最严厉的处罚,好好治治他!”

自知事情重大的白齐豪不敢有丝毫隐瞒,连夜向韩元捷汇报了实情。

韩元捷梦中惊坐,连连叹气,“走后了,看来是走后了。”

“舅舅,我看也不一定。”白齐豪似是在安慰自己,“余晰玫是个单身女人,夜生活想必很丰富,没准一整夜都和小白脸鬼混了呢。”

“也有可能,但愿如此啊。”韩元捷也给自己打气,“齐豪,你要高度关注余晰玫的动向,如果明天还是联系不到,就作为失联立案,然后花大力气去破案,一定要把那个女人给找出来!”

想找余晰玫,已经没那么容易了,她已经落在了鱿鱼手中。鱿鱼带着焦华几人先行一步,借江成鹏的名义给她去了电话,顺利将她约了出来,并且稳妥地进行了控制。

潘宝山得知后,迅即布置了下一步的行动方案,连夜“提审”余晰玫。

第九百三十一章穿洞系丝

鱿鱼让焦华和另外两人着正装,坐在了余晰玫面前。场地是事先布置好的,十分逼真的提审室。

“姓名?”焦华冷冷地问。

余晰玫不屑地哼了一声,斜着眼看了焦华一下,目光里尽是鄙夷。

这情形完全在焦华的意料之中,他已经摸清楚了,眼前的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个简单的女人。

余晰玫,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底层市民家庭,由于生的伶俐漂亮,而且从小就能歌善舞,一直以来就被父母宠着,在学校里也颇受到推崇,小学时就经常被学校推荐参加一些汇报表演活动。正是如此,导致了她最后无心学习文化课目,而家庭的经济能力又无以支撑她进行艺术深造,后来到了初中,成绩根本就提不上去,经常受到老师的奚落。大落差,让她不堪忍受,于是便辍学混社会,和一帮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还早早地就结了婚。很显然,她并不是个适合过日子的女人,没多久就离了婚,不过她因此分得了一笔不菲的财产,并用于投资做餐饮。由于运气好,投资的收益还不错,便逐渐扩大了规模,几年后租了一条废弃的大船,做成了“水上花”餐饮娱乐,红火一时。当时,许多省厅单位和“水上花”都有联系,将其作为定点消费场所。其中,联系最紧的是建设厅。而余晰玫和江成鹏认识,就是因为建设厅牵的线。当时,建设厅请江成鹏到“水上花”用餐消遣。那会的余晰玫很傲气,并不觉得省领导是怎么回事,所以建设厅办公室主任让她一起到路边去迎接江成鹏的时候,她还不愿意。但碍于面子,她毕竟是水上花的老总,有些生意还要建设厅照顾,所以最后也就去了。在见到江成鹏的时候,她觉得那个男人很一般,但江成鹏对她似乎另眼相看,处处表现出了关切。她当下脑筋一转,顺势产生了利用一下的想法,于是就主动了些,和江成鹏搭上了话。两人就此认识,也就是在认识之后,她才知道有省领导做靠山的威力和好处。

所以,现在的余晰玫根本就不害怕,虽然她知道是被控制了,但她相信只要能顶住,很快就会云开雾散。

“再问你一遍,姓名!”焦华盯着余晰玫,咬了咬牙根。

“你谁啊?”余晰玫撇着嘴,把焦华从头看到了脚,仍旧是一副不屑的神态。

焦华揪着嘴走上前,抬手“啪啪”两个耳光,打得余晰玫两眼金星四冒。

“姓名?!”焦华回到座位上,继续盯着余晰玫发问。

这一次,余晰玫没敢反问,但还是没有开口,她捂住胀麻的腮帮子,仇视地看着焦华。

焦华“呼”地一下又站了起来,边说边走向余晰玫,抬手了手臂揸开手掌,“你还没听到,是吧?”

“余晰玫。”余晰玫忙答道。

焦华“哼”了一声,回身到座位上坐下,“性别?”

“还用说吗,是不是需要扒开给你们看看?”余晰玫两腿一张。

“请自重!”焦华一声暴喝,吓得余晰玫一哆嗦,“在我们面前玩这一套,不嫌丢人?”

“你们,你们到底是谁?”余晰玫咬了咬嘴唇,“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我们是中央巡视组的,你说知不知道你是谁?”

“中央巡视组?”余晰玫虽是生意人,但对如此高频率的词汇并不陌生,知道中央巡视组是怎么回事,顿时一惊,“中央巡视组找我干什么?难道我一个小小的生意人,整天在商界打拼,做的都是平常事,用得着惊动你们?”

“你的确是小生意人,但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焦华道,“这次找你,是为了办官场的案子,你好好想想,瑞东政坛里,你跟谁最熟?”

“跟很多人都熟。”余晰玫不假思索,这个问题她老早前就想过,“以前我开‘水上花’餐饮,很多政府部门都是我的客户。”

“拣主要的说,小处长和厅长级别就不要说了,够得上省部级,哪怕是副职,才有分量嘛,是不是?”焦华道,“你可不要说不知道,既然能把你秘密控制起来,就说明有些情况我们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

余晰玫沉默了,显然,面前的人就是想抓她和江成鹏的问题。可是,能说吗?以前江成鹏跟她说过,不管遇到任何问题,都要把嘴巴管好,不该说千万不要说,只有那样才能守住底线,让他施救。

“侥幸心理要不得,那关系到你的轻判还是重判。”焦华道,“实话跟你说吧,这次中央瞄准了江成鹏,别看他是一省之长,但该办的还是要办。”

“江省长到底是出事了?”余晰玫联想到晚上被骗也是以江成鹏为幌子,差点瘫软掉,看来是真的了。如果江成鹏出事,那还有谁能保得了她?此时如果不坦白,还待何时?

“你以为他有多安稳?”焦华继续攻心,“告诉你,只要中央有决心,没有谁能安稳得了,别说江成鹏只是个省长,就是中央政治局的常务,该办的不也都拿下了么!”

余晰玫多少还是懂点政治的,对于焦华的恐吓,她觉得很真实。

“你很不简单嘛,竟然连江成鹏都能勾搭上床?”焦华道,“都给我老实交待出来!”

余晰玫听到这里觉得有点不对劲,中央巡视组的工作人员,竟然用了“勾搭上床”的字眼,好像有点不上谱子。

“你们真实巡视组的?”余晰玫皱起眉头发问。

“怎么,不像?”焦华一耸肩膀,“我们是巡视组的,千真万确,不过我们可不是什么领导,只是普通的工作人员。对我们来说,主要就是完成领导交办的任务,至于日常的言谈举止,全都是扯淡。而且,对你们这些作奸犯科之辈,还有什么话不能说?”

余晰玫一抖嘴角,笑了,“那我倒想问问你们,这次你们来瑞东,打算办多少人?”

“荒唐,话能那么说?”焦华道,“一切要根据实际情况来的,如果事前有打算,那不就相当于定指标了么?这对于查办违纪要案,怎么可能?”

“那我是听小道消息听错了。”余晰玫愈发怀疑,又问道:“对不起,有关江成鹏的事,我觉得还是跟你们领导直接说为好。”

“在这方面,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唯一能做的就是服从。”焦华道,“确切地说,你还不够格亲自向领导反应问题。”

“那就别怪我不开口了。”余晰玫看了看焦华,道:“告诉你们,我怀疑你们是冒牌货,所以我劝你们还是放明白点,把我安全地送回去,我也不追究什么。”

“愚昧!”焦华摇了摇头,“余晰玫同志实话告诉你,上面给了政策,为了揪出党内害群之马,我们可以不惜一切手段让你交待实情的!”

“可以,你们可以让我不睡觉、不喝水,但是,你们能让我死?!”余晰玫的胆子大了起来。

焦华暗叫不好,怎么就镇不住这个女人,难道只有来点狠的才行?

“好,既然你这么不配合,那就让你感受一下我们必胜的决心和能力!”焦华道,“不过你放心,第一,我们不会不给你睡觉;第二,不会不给你喝水、吃饭。”

“那你们想干什么?”余晰玫道,“用强光灯长时间照我?”

“目前还没有那个设备。”焦华道,“现在我们只有一根细铁丝。”说完,对站在一旁的人一歪头,“去,穿洞系丝,准备拔趾甲。”

余晰玫听了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已有人拿着个微型针钻过来,在她的大脚趾甲前端钻了个洞,随后,又将一根细铁丝穿了进去,打扣拧紧。

“规则是这样的,我们这边一端将不断收紧细铁丝,直至你的腿绷直,然后,就是看你的脚趾甲本身韧度的大小了,如果足够大,那么一直把你的趾甲拔拽下来,趾甲上的洞仍旧不会被细铁丝撕裂;如果不够大……”

“行了行了,你们别再说了!”余晰玫大叫了起来,她两肩发抖,说道:“我知道你们不是巡视组的,但我知道你们心狠手辣,比巡视组还可怕,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焦华笑了起来,“早知现在何必当初,说吧,你是怎么跟江成鹏勾搭上的?”

“和江成鹏认识,并不是我主动的,而是我一下看了出来她对我有意思,所以才靠了上去。”余晰玫到底是女人,禁不住恐吓。

“你一下就能看出来江成鹏对你有意思?”焦华笑道,“还真难相信,你阅人无数呢。”

“难道不可以么。”余晰玫说起这些很自信,“男人的眼神我一看就知道,就说你,现在是不是在想如何虐待我?还是在床上。”

焦华身边的两人“噗哧”一声,然后捂住了嘴。

“严肃!”焦华扭头看着他们,“身为国家工作人员,要注意形象!”然后回头对余晰玫正色道,“别乱说,交代问题!你知道江成鹏对你有意思,接下来是怎么做的?”

“接下来当然是在他面前表现了,引起他的注意。”余晰玫道,“我先是唱歌,唱拿手的歌给他听,然后就是邀请他跳舞。接下来就可想而知了。当时他就对我说,以后有什么问题尽可以找他帮忙解决。”

第九百三十二章震惊与震怒

焦华听余晰玫这么一说,呵呵地笑了起来,道:“哎呀,没想到江成鹏大省长也是个急性子的人呐。你呢?余晰玫,估计能稳得住吧,第一次向他开口是什么时候、办的又是什么事?”

“稳什么,还需要么?当场我就开口了。”余晰玫道,“那时刚好我想开个五星级宾馆,就是现在的顺喜酒店,但是苦于没合适的地方,一直扰着心,而恰好就在那几天,我看中了省农垦系统的一个商业地块。所以,我就问江成鹏,认不认识农垦方面的人,我想拿他们的一块地。”

“哦,心急的江成鹏肯定是帮忙了吧?”

“是的,,他立刻就答应了下来,说跟农垦方面的关系还不错,可以帮忙打听一下,还留下了我的手机号,说一有消息就告诉我。”

“结果怎么样,他打电话给你没有?”

“没有,过后是我打电话主动问他的。其实当时我也没报多大希望,觉得他可能就是随口那么一说而已,但是有当无嘛,打个电话问问又不费事,万一能成的话,不是解决了我一个大难题么。”余晰玫道,“然而出于意料的是,电话一打通后他就连声道歉,说因为那几天事情都太多,竟然把地块的事给忘了,紧接着,他就说马上联系。”

“经过联系,江成鹏把地块的事给办成了?”

“没有,但是关系却更进了一步。”

“哦,看来是生意不成情意在嘛,那你说说看,怎么个更进一步法了?”

“仅隔了一天,他就打电话给我,约我去打保龄球,我没玩过那东西,就说不会打,不去了,去了也没意思。”余晰玫道,“但他说有农垦的人在场,正好认识一下。我一想肯定是和地块的事有关系,所以就去了。嘻嘻哈哈打完球后开始喝酒,饭桌上,农垦的人说那我看中的地块已经有协议出让了,而且协议方还缴纳了大量的保证金,如果要插手拿回那地块的话,费用太高不划算,所以我也就放弃了。”

“你就那么容易被糊弄?”焦华笑道,“也许那只是江成鹏在玩花子,不是真的想帮你。”

“应该不是,我看得出来江成鹏对我是真心的,他是个细腻的男人,那也是略打动我的地方,否则我不可能和他长期保持着关系。”

“保持着关系?”焦华翘起了二郎腿,道:“那就说说关系的事吧,讲讲你们之间的第一次。”

“第一次是发生在一个中午。那时候他的老婆出差,一个人在家的他就约我过去,直接提出要和我发生性关系。”余晰玫谈到这事有点不自然,“当时我很矛盾,作为女人,我并不觉得他是个能让我动那种情的男人,不过我知道,如果我拒绝的话,以后可能就不会有任何联系了。”

“哟,你还挺清高,那么大的官都看不上眼?”

“我不否认自己有些傲气,但再怎么也得向现实低头,我知道他的官职很大,估计平日主动想贴上他的女人不少,而且真正能贴上的估计也没几个。可对我来说呢,他是主动的,所以我也很虚荣。另外,我也很明白,如果和他发生了关系,很多事情都可以找他帮忙,所以我就不再多考虑,满足了他的要求。”

“发生关系后,可以说你们的关系就很不一般了,他都帮你做了些什么?”

“做了很多,早年我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有些人知道我有那层关系,出了事后就找我帮忙,我再找江成鹏,很多案子都不了了之。”余晰玫道,“当然了,还有些经济上的事情。”

“敛财?”

“差不多吧。”余晰玫道,“我利用手中的实体做掩护,通过江成鹏向银行、政府和企业多次借款,很大一部分都没有归还。拖上一段时间后,就让他插手,最后几乎全都变成了呆坏账。”

“那数目可不少啊,前后加起来一共有多少?”

“也不算多,一千多万吧。”

“你的胃口还真不小,一千多万还不算多?”

“我是商人,钱对我来说只是个是数字,多一点少一点其实没什么,我是个容易知足的人,这也就是江成鹏跟我提出划清界限后,我也不跟他纠缠的原因。”余晰玫道,“人如果不学会知足,就会被贪婪吞噬。”

“没上过什么学,道理还懂不少。”焦华放下二郎腿,道:“看来你是个聪明人。”

“人懂不懂道理、懂多少道理,跟上学没什么直接关系,你以为那些高学历、看似很有知识、文化的人,就懂得做人道理?”余晰玫道,“对为人处事来说,社会才是真正的大学。”

“好了,我承认你不是凡人。”焦华拿了笔和纸,放到余晰玫面前,“把你向银行、政府和企业借款,还有江成鹏是如何插手变成呆坏账的,都写出来。”

“没法写,我记不清楚,而且我也不会写多少字。”余晰玫摇了摇头。

“把你就负责说,让工作人员代写。”焦华弯下腰,对着余晰玫很严肃地说道:“你是个聪明人,别不听话,要不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余晰玫不由地叹了口气,稍微理了下头绪,便把事情交待了个透底。

大概一个小时后,经过整理,一份清晰的材料摆在了余晰玫面前。焦华读了一遍给她听,然后让她签字。

第二天一早,潘宝山把这份材料递到了江成鹏手中。

江成鹏傻了眼,他手抚额头仰天长叹,惊说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不可思议。

与江成鹏的震惊相比,熬到中午的韩元捷是震怒,他已经可以确定,余晰玫被先下手为强了。

“舅舅,要不要报失联立案侦查?”一脸羞愧的白齐豪问。

“不!”韩元捷阴着脸道,“我们还有一线希望,就是继续暗中查询余晰玫的下落,然后夺过来,事情还能有个反复。如果现在报失联立案,弄不好就惹急了对方,情势危急之下,就不排除余晰玫会被灭口。那样的话,我就彻底没了盼头。”

“既然这样,那我赶紧撒开人马去找。”白齐豪道,“各方面的关系我都用起来,相信是会有所收获的。”

“要注意隐蔽,不要大张旗鼓。”韩元捷道,“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知道了,舅舅!”白齐豪一挺胸脯,“这次我一定不让你失望!”

韩元捷闭起了眼没有说什么,扫了扫手。白齐豪一看,连忙悄声退了出去。

白齐豪走后,韩元捷打电话给田阁,问江山集团那边的情况进展如何。田阁“唉”了一声,口气极为沉重,说照目前情况看,几乎就没有进展。

“是深入不进去,还是发现不了问题?”韩元捷问。

“深入是没问题的,凭我们的关系,从哪个方面都可以钻进去,关键是找不到什么毛茬子。”田阁道,“江山集团运作的项目,我分别关注了,无论是福邸小区还是双迅绵新城,从项目本身讲都很在正规,大小手续都不缺。后来我又从集团整体着眼,通过工商、税务等方面入手,也还是找不到漏洞。”

“***,贼子潘宝山做事那么滑溜?”韩元捷忍不住骂了起来,“***东西,简直就是个烂泥鳅!”

“也难怪啊,韩省长,江山集团是潘宝山保本的东西,他肯定会下大力气保住的。”田阁道,“不过现在也不是说没有机会,我和万军再把目标细化,江山集团旗下不是有什么江山建设工程公司、广源工程建设公司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美味菇业公司嘛,我们一个一个查下去,或许也会有所发现。”

“算了,不费那个工夫了。”韩元捷气呼呼地说道,“他们大面上的东西都照顾的那么好,更何况是小分子单位?肯定也抹得天衣无缝,没必要浪费精力。”

“唉,说实话,事情还真是让人想不到,潘宝山那小子扫尾那么干净。”田阁道此时也感叹了起来,“不过想想也正常,那小子绝对能意识到早晚有一天会有此遭,所以不得不提前把事情给安排好,省得到时被我们挖一腚屎而栽下去。”

“是啊,他妈了个×的潘宝山,还真是有老后眼。”韩元捷道,“田秘书长,我们骂归骂、恨归狠,但这一点确实值得我们学习。”

“的确如此,不能让仇恨迷住眼睛,该吸取的教训和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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