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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人物语(不语)-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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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真是太聪明了,又让你给猜着了。”刘志峰再一次挑起大拇指称赞道。
“去,这就聪明了?你这聪明的标准也太低了。先讲清楚。你如果是替她们来说情的就找错了目标,你应该做的是鼓励你手底下的那些年轻人争口气,多卖卖力气。只要他们中有一位赢我一盘,魏国清不就可以明正言顺的回国青队了吗?这个条件是你自已订的,也是大家都认可的,不对吗?”王仲明先发制人,抢在对方开口之前就把责任撇清。
“对,你说的对。”刘志峰尴尬地点头道,这的确是他出的主意,他没办法否认。
“对就行了。东西拿回去你自已享用吧,对了,还有这一包也送给你。”王仲明干脆连床头上挂着的那袋零食一起放在桌上——眼不见,心不烦,省得肚子饿时看着闹心。
“什么就对呀,我后悔了行不行。”刘志峰是哭笑不得,哪儿有送礼送得还带有赠品的?!
“后悔?你有什么好后悔的?”王仲明奇怪道。
“早知道你这么生猛,我就不会搞什么‘雷霆救兵’计划了,一家伙把我大半支国青队的人都给干掉,你倒是过足了瘾,出够了风头,我呢,天天被蔡其昌那家伙笑话。。。。。。说实话,你还真打算一路赢下去,把我的国青队一勺烩?”刘志峰哭丧着脸问道——之前他以为王仲明刚恢复正式训练不久,竞技状态难免有起有伏,在国青队员的连续冲击下,总有一个不留神,马失前蹄的时候,谁想人家一路赢下来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眼见着内部循环赛到了后期,余下的那些年轻棋手更不可能是王仲明的对手,担心自已的心腹爱将被困在国少队里,他怎么能不着急呢?每天在办公室碰到魏国清,这个一向骄傲的年轻人早已没有了原先的锐气,看向自已的眼神就象是一只可怜吧吧的小猫,一有机会就央求着让自已想想办法早点儿脱离苦海,每到那个时候,他心里也觉得不落忍。
“我从来没有那个打算,是你把我逼到那个位置的。总之,我是本本份份,一盘盘的下着棋,即没有故意刁难谁,也不会故意给谁放水,一切顺其自然,这难道不是你所想看到的吗?”王仲明一本正经地答道。
“。。。。。。,拜托,别挖苦我了好不好,说实话,魏国清在国少队的这些天,他的傲气已经磨去了很多,再磨下去,我怕真的把他的棱角全都给磨没了。再说,这次三星杯预选赛也有他的份儿,如果总是待在国少队里当孩子王,对他在三星杯上的表现也没有好处,你就帮帮忙,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刘志峰央求道。
“唔。。。。。。。,你说的倒也是,算起来他在国少队也待了有七八天了吧?”打压国青队年轻棋手们身上的傲气固然有其必要性,但因此而对其未来的成长发展造成负面影响,也非王仲明的本意,仔细地想了想,他向刘志峰问道。
“对,整整八天了。”刘志峰点头道,这个数字他绝不会搞错。
“。。。。。。故意放水的事儿我肯定不会做,这样吧,把比赛改成升降制,每盘棋少两目,怎么样?”王仲明提出自已的建议。
“两目半。”刘志峰毫不犹豫的讨价还价道。
“。。。。。。;你就对你的队员那么没信心吗?”王仲明哑然笑道。
“不是我对自已的队员没信心,而是对你太没信心了。”刘志峰理直气壮的答道。
“。。。。。。;唉,怪不得说树要没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我算是服了你了。好,成交,这些东西我就都收下了。”也不知对方这句话算不算是在给自已戴高帽,王仲明无奈苦笑。(未完待续。。)
第九百三十六章 归队
人在国少队,魏国清是度日如年,虽然他现在还是住在国青队队员的宿舍,但当别人去训练室时,他却只能和那些十四五岁的半大孩子们混在一起,相比于在国青队的训练,这里的生活于他可谓悠闲,每天只要下两盘指导棋,选择其中的一局给孩子们做讲解分析就可以了,其他时间,他还是可以一个人独自训练——蔡其昌很清楚魏国清不可能长时间留在国少队,年轻棋手的舞台是在赛场,而不是二线教书育人,所以虽然暂时屈居国少当自已的助手,他也没给其安排太多的事情,让其有充分的时间安排自已的训练计划。
再一次给小孩子们做完大盘讲解,安排他们各自去做练习,魏国清回到讲台后坐下,开始打谱研究刚刚拿到的最新棋谱。
门开了,蔡其昌回来了,——有了魏国清这个白捡来的助手,他可是轻松了许多,至少不会每时每刻都守在训练室里看着这群不知什么时候就出状况的小孩子,当魏国清做大盘讲解时,他完全可以出去转上几圈儿,找人抽抽烟,聊聊天,喝喝水。。。。。。这样的生活,实在是太滋润了。
来到了讲台边,蔡其昌望着魏国清,表情显得非常的古怪。
“怎么了?干嘛这样看着我?”被蔡其昌盯得心里有些发毛,魏国清不解地问道。
“唉,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叹了口气,蔡其昌显得是忧心重重,似是面对天要塌下来般的大事儿。
“呃。。。。。。,蔡教练,别这样好不好,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拜托您严肃点儿行不行?”和蔡其昌一起共事也有两个多星期了,对蔡其昌的作风魏国清也了解的差不多了。或许是长年和孩子们在一起,虽然人到中年,这位国少队的主教练性格里却有着几分孩子气,说话诙谐,喜欢搞恶作剧,类似这种小题大作,大惊小怪吓唬人的表演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我难道还不够严肃吗?”越说还越来劲儿,蔡其昌脸上的表情更加的悲伤。
“。。。。。。真的假的?”这一下儿,连魏国清也糊涂了。
前边两个人的交谈把屋内其他孩子们的注意力也吸引了过来,一个个扭过头看向这边。想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转过身来,蔡其昌面向台下的孩子们,“孩子们,魏助教来咱们国少队时间也不短了,你们对魏助教的感觉怎么样?”他问道。
“好!”那些小孩子们也不知怎么回事儿,反正教练怎么问他们就怎么答,魏国清不喜言语,除了大盘讲解,平时并不管孩子们上课训练时的小动作。加上他的棋又的确很强,这段时间的指导棋和对棋局的分析点评让小棋手们学到了不少东西,得到好评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只是。。。。。。,唉,孩子们,有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魏助教,就要离开咱们了。”蔡其昌的声音更加的悲凄,配合着脸上的表情。煽情可说是百分百的满分。
“啊?为什么?!”突然听到这样的消息,小棋手们是无比的错愕,看主教练的表情,分明就是生离死别的样子,心智还不成熟的小孩子哪里会想得太多,还以为魏国清得了重病,马上就得住进重症监护室呢。
魏国清听了心里却是猛的一跳——莫非,莫非,莫非自已国青队的弟兄终于得手了?
由于自已的苦求,加上韩彩娟,何智苑等人的努力,终于说动刘教练去和王仲明沟通,虽然没有答应马上让自已回去,却也同意更改原先的约定,将挑战赛改为升降赛,每盘比赛结束后,国青队的队员若胜,自已就可以归队,若是失败,则下一盘对方的负担多加两目半,当然,这样的让步也不是没有条件的,门口罚站顶棋盘的时间也被相应延长,每多加两目半,就需要再多站五分钟。
本以为有着这样优势,国青队的队友们可以很快赢上一盘,让自已回到国青队,谁想新的规则执行后,自已不仅没有很快归队,队友中午被罚站的时间却反而越来越长,搞到现在连他自已也都麻木了,没想到今天终于有了结果。
转回身来,蔡其昌面对魏国清,脸上露出了笑容,“好了,你可以归队了。虽然很可惜失去了你这个帮手,不过约定就是约定。没有办法。怎么样,很开心吧?”他问道。
“。。。。。。,这是真的吗?您不是在故意逗我开心吗?”好消息来的太过突然,魏国清迟疑问道,生怕自已是乐极生悲,遭受对方的捉弄。
“呵,都让先倒贴目了,如果这样的条件还不能赢一盘,你也太小瞧你的队友了吧?”蔡其昌笑道——职业一流棋手对业余一流强手也不过是这样的结果,现在反过来被人家让先,如果是自已,早就羞愧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这样的赢棋,与其说是胜利,倒不如说是一种耻辱呢。
“。。。。。。我真的,真的可以回去了吗?。。。。。”魏国清现在没有时间去想那种问题,他惊喜的问道。
“是的。回去吧,有空欢迎多过来看看。”蔡其昌笑着点头道。
“那。。。。。。那我真的走了?”从椅子上站起,魏国清心情忐忑地问道,到了现在,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走吧。就这么几步路,难道还打算让我送吗?”蔡其昌笑着揶揄道。
。。。。。。看来是真的了。
收拾起桌上的资料,魏国清向门口走了两步,回过头,蔡其昌并没有拦阻,“孩子们,呱唧呱唧,为魏助教鼓劲儿。”他笑着向国少队的小队员们吩咐道。
“哗。。。。。。”掌声响起,小孩子们虽然有些舍不得,但回到国青队对魏国清意味着什么他们也明白。
在孩子们的掌声中,魏国清走出了训练室的屋门,楼道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当背后的掌声渐渐停止后,楼道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的脚步声。
该怎么进入国青队的训练室呢?刘教练是什么反应?队友们是什么反应?还有那个人,自已该怎么面对?
所谓‘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以前的日子,每天想的就是快点儿回到国青队,今天日思夜想的事情终于变成了现实,他现在反倒有些害怕迈进那个门口。
但就象蔡其昌所说的那样,从国少队的训练室到国青队的训练室一共才有几步路?步子走得再慢,路终究还是有尽头的时候。
终于,魏国清来到了国青队训练室的门口,屋里有声音传出,不是刘志峰那熟悉的嗓音,而是另外一个他曾经痛恨以极,甚至不愿同处一室之人所发出,“。。。。。。总体而言,这盘棋虽然黑棋在左下角的折冲和右边的转换中吃了点儿小亏,但其他地方的表现非常不错,赢棋是应该的。”看来,这是在为刚刚结束的对局进行赛后检讨。
“好了,这盘棋的点评就先到此为止。”总结性的发言结束,接下来是刘志峰的声音。
脚步声响,是王仲明回到自已座位的声音,“周松,首先对你今天的表现表示祝贺,你是第一个不用去门口罚站的人。大家给来点儿掌声。”
“哗。。。。。”掌声响起,不过算不上很热烈——国字号棋队的成员,被人让先倒贴目才好不容易赢了一盘,这是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不够热烈呀?呵呵,明白你们心里怎么想的,不过好输不如赖赢,你们当你们每天站在楼门口罚站我心里舒服吗?总之,这件事儿已经告一段落,你们现在也该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以后别再鼻孔朝天,七个不服,八个不忿,以为自已有多强似的。。。。。。,怪了,老蔡走那么久了,怎么人还没回来?段宜康,你去看看怎么回事儿。”教训完手下的队员,刘志峰吩咐道。
椅子移动的声音,估计是段宜康起身离座,魏国清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向前一步,迈进屋门,“教练,我回来了。”他不好意思抬头,声音也小的象是蚊子在哼。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魏国清的身上,镜头一时定格。
“回来了?”刘志峰笑着问道。
“嗯,回来了。”魏国清再次答道,这一次声音稍稍高了一些。
“回来就好。知道该感谢谁吗?”刘志峰问道。
“知道。”魏国清点头。
“那就行了,先回座位上去吧。”刘志峰说道。
座位还是原来的座位,向刘志峰微微一躬,魏国清回到了自已的座位,“哥们儿,欢迎归队。”溥家齐伸出手来微笑致意,虽然中午还在一起吃饭,但那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啪!”两个人的手在空中碰在一起,魏国清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这样的回归,自已到底应该是开心,还是应该表示羞愧呢?
扭头望向训练室的另一边,王仲明表情平静,完全看不出任何波动。
让先倒贴目啊!
这个人搞不好比林海涛还强。(未完待续。。)
第九百三十七章 不见的过去
韩国棋院,事务总长办公室内,赵林昌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左手手肘支在椅子的扶手上,右手刚在平滑的桌面上无意识地轻轻敲着,面前,是摊开的一个文件夹,文件夹里是打印整齐的一叠文件,文件夹旁则是散开的几张照片。
林宣根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腰背挺直,目不斜视,静静地等待着上级的问询。
难熬的沉默足足过了有两分多钟,赵林昌的坐姿终于有了变化,身体靠前,将那几张照片拿起了重又一一看过,“王仲明真的把这些人都赢了吗?”他表情严肃的问道。
“是的。在得到这个消息后,我又联系其他在北京的朋友去中国棋院进行了核实,前段时间,的确是每天中午都有人在棋院大楼门前顶着棋盘罚站。另外,最早的消息来源是《围棋天地》杂志社的一名记者,所以情报的可信度还是很高的。”林宣根马上答道。
“搞到他们之间的对局棋谱了吗?”赵林昌再问。
“只找到了王仲明和魏国清以及溥家齐对战的棋谱,与其他人的没有。”林宣根答道。
“什么原因?”赵林昌眼皮翻起,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
“王仲明与魏国清和溥家齐的比赛是公开对局,当时现场围观的人很多,但那之后的对局都是国青队内部的比赛,不允许外人进入,所以拿不到棋谱。”林宣根答道。
“。。。。。。对这两张棋谱的研究结论是什么?”赵林昌问道。
“得到棋谱后,我们马上请三位李洪晃,韩太一,高贤哲三位老师进行集体研究,在未事先告知对局者姓名及身份背景的情况下,三位老师一致认定对局的双方均是职业棋手,而且是实力很强的职业棋手。尤其是获胜的一方,实力明显还要高出一筹,至于达到了什么样的水平,则表示以他们的实力难以评估。”林宣根答道。
居然实力高到难以评估的程度。。。。。。有点儿意思。
轻轻抚着下巴上短短的胡茬,赵林昌心里想着——李洪晃,韩太一,高贤哲三位虽早已不是一线职业棋手,现在在棋院主要从事一些事务性的工作,上阵下棋或许不怎么灵光,但看棋的眼光却是不错。经常上电视台做比赛讲解,很受棋迷们的欢迎,三个人在不知道对局者背景的情况下能得出这样的结论,应该是比较公正客观的评价了,再联想到那天孙贤周所说的赞美之词,看来这位王仲明的确非是等闲人物!
“如此说来,这个人是有打入三星杯本赛的实力了?”赵林昌问道。
“我没有问三位老师这个问题,不过既然他有战胜魏国清,溥家齐以及吴灿宇的实绩。进入三星杯本赛应该说概率还是很高的,而且,即使进入十六强也不是没有可能。”林宣根答道。
“。。。。。。进入十六强啊。。。。。。”,手指重新又不自觉地敲击着桌面。赵林昌口中喃喃道——三星杯的历史上只有两位业余棋手进入过本赛,但也只是停留在本赛第一阶段而未能进入到第二轮,王仲明若是真的打入十六强,也就等于在三星杯历史上创造了一个纪录。而这个纪录所引起的轰动,恐怕比之后的冠亚军决战影响还要大吧?
“。。。。。。如果他是韩国人该有多好啊。。。。。。”,赵林昌心里想到——如果事情真是那样。如果是韩国棋手在三星杯上创造神话,他身为大韩民国的一员,只怕会兴奋得几个晚上睡不着觉吧?但可惜的是,那并非是事实,如果创造这个神话的不是韩国棋手而是中国棋手,同样是睡不着,原因就可能是沮丧了。
“。。。。。。为什么调查了一个多星期,查到的却只有今年以后的情报?在那之前的呢?他什么时候学棋?师从何人?参加过什么比赛,取得过什么成绩?整个经历简短的只有几十个字,就算是刚毕业参加工作的大学生的履历表也比这上面的字多得多吧?!”赵林昌的语气突然变得严厉起来,做为调查报告,这样的程度能打四十分都多。
“对不起,是我的工作不够细致。”林宣根马上承认自已工作的不足,没有任何的迟疑。
“。。。。。。;不要忙着承担责任,你不是那种工作马虎的人,我想知道的是问题的原因,而不是你的道歉。”赵林昌板着面孔说道——能够成为韩国棋院事务局的总长,他自然是个精明人,要知道以前这个位置都是由职业棋手来担任,而他以业余棋手的身份坐在这个位置上并且得到大部分职业棋手的认可,没点儿脑子怎么可能。
“关于王仲明的过去,我已经通过各种渠道去查询了,但所有的调查都显示这似乎是个没有过去的人,所有的有据可查的信息都是在今年他到北京以后,之前的信息都是他自已的讲述,并没有相应的旁证。”林宣根老实的答道。
“这么说来他还真算得上是一位神秘人物了?”听完林宣根的回答,赵林昌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最让人头疼的就是这种不明底细的情况,所谓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现在自已连人家过去的经历都不知道,怎么应对呢?
“。。。。。,总长,请问,您是不是担心这个人万一打入本赛,而且进入了十六强,会对我们韩国围棋的荣誉不利?”见顶头上司皱头紧锁,心事重重,林宣根试探着问道。
“嗯,的确是有这方面的担心。。。。。。,如果能查到他有鲜族血统就好了。。。。。。”赵林昌叹道。
——‘如果不能战胜敌人,就把敌人变成朋友’,不知道这句话是出自于哪一位政治家的口中,不过韩国人似乎对这句话的理解与众不同,当荣誉不在自已这边时,他们好象更喜欢把创造荣誉的人和自已拉上关系,以此来证明大韩民族的优秀,比如考证孔子是韩国人,比如明朝的开国皇帝出生在延边等等,事实本身并不重要,不论怎样拐弯抹角,只要证明那个人的血脉中有韩国的影子,那就已经够了。(未完待续。。)
第九百三十八章 死亡之组
“。。。。。。,总长。。。。。。这个难度怕是大了一些。”听到赵林昌的嘀咕,林宣根赶忙表明态度——真要是给他安排这种任务,他该怎么去完成呢?
好在赵林昌只是一时的感慨,并没有真的去想干这种事儿,“你有什么想法?”他向林宣根问道。
“我的想法。。。。。。,既然不希望他在三星杯上出风头,就尽量在预选赛阶段将其淘汰出局。”林宣根想了想后答道。
“嗯。。。。。。,这个想法不错,具体呢?”果然是强将手下无弱兵,自已带出来的人,思路都和自已一样。赵林昌问道。
“。。。。。。本届三星杯预选赛共有三百四十五人参战,比赛分为十九小组争夺十九个出线名额,其中一般组十四个,元老组两个,世界组一个,女子组两个,王仲明参加的是一般组的比赛,我们可以想办法把他安排在整体实力最强的那个小组,用人海战术将之打败。”林宣根答道。
“嗯,就这么定了,对阵名单出来后先不出公布,对内也先要保密。”完全和自已想要的方案一样,赵林昌点了点头,赞许地叮嘱道。
“是,明白。名单出来后我会第一时间向您汇报。”林宣根马上做出保证——无非是怕名单内容泄漏后再动手脚会引起外界的质疑,其实这有什么好怕的,想当年汉城奥运会上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比这个厚黑,只要能金牌到手,被质疑有什么关系,反正只要时间一长,真相就会被人们淡忘。
“好吧,你去忙吧。”揉了揉太阳穴,赵林昌疲惫地咐咐道。
离开赵林昌的办公室,林宣根回到自已的办公室。放下资料,喝了口茶水,他拨通内部电话,“喂,李德铭,三星杯的对阵名单排出来了吗?”
“排出来了。”电话那边李德铭答道。
“带着名单过来。”林宣根说完后挂上电话。
两分钟后,李德铭手两拿着几页打印纸走来进来,“次长。”他把三星杯的对阵名单恭敬的放在林宣根的办公桌上。
拿起名单,林宣根一目十行地读着上面的名字,没费多大功夫。就找到了自已想找的那个名字。
“g组的整体实力怎样?”他问道。
“g组。。。。。。,呃。。。。。。”虽然名单是李德铭编排的,但三百多位棋手,近二十个分组,李德铭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办公室职员,并没有过目不忘的才能,让他把刚刚编列出来的名单上所有的内容全记下来,实在是有点儿强人所难了。
抬头扫了一眼表情尴尬的下属,林宣根将名单转过从桌面推了过去。
忙把名单拿起。李德铭赶忙翻到g组所在的那一页,“噢,g组的整体实力在一般组中排在中游。”看到了名单,他便知道了该怎么回答了。
“中游又是什么程度?”对这样的回答李德铭并不满意。
“嗯。。。。。。大约是五到八位的样子。”李德铭额头上有冷汗冒出——林次长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对阵名单关注到这种程度吗?参加三星杯预选赛者不是职业棋手就是业余强豪。哪一个都不是白给的,自已只是将所有参赛棋手的资料输入电脑,再按照平均原则由电脑去随机分配,而所用的公式前几届三星杯也都在使用。强弱高低,也是个人感觉,具体排名。自已怎么可能搞的那么清楚。
“。。。。。。最强的分组是哪一组?”这才是林宣根最关心的问题。
“最强的分组。。。。。。嗯。。。。。。如果说最强的话,应该是d组吧?这一组里有日本国内今年以来风头最劲的后起之秀本田速人,此外还有我国棋手,牛犊三人帮中外战成绩最好的朴泰衡,院生第一位的李元豪,还有中国现今排名第七位的陈启楷,这样的阵容,称做死亡之组也不过份。”李德铭分析道。
“嗯,。。。。。。,把王仲明编入这一组,至于换谁,你自已看着办。”林宣根吩咐道。
“呃。。。。。。,为什么。”李德铭一愣,想不明白林次长为什么要对电脑编排的对阵名单再进行调整,而且还是具体到某个人——这样调整,不等于人为改变分组实力吗?原本d组就已经是强手林立,堪称死亡之组了,现在又加进去一个王仲明,那岂不是成了死亡世界?
“不用管为什么,照办就是了。”林宣根阴下脸来吩咐道——要是上司的每个决定都需要向职员解释,那谁是领导,谁是下属。
“呃。。。。。是,我这就去做。”见林宣根不高兴了,李德铭哪儿还敢多话,应了一声,转身出门,去修改他的名单去了。
深奥幽玄,深是高深,奥是奥妙,幽是幽静,玄是玄幻,单是这四个字倒是没有什么特别,但连在一起却有特别的意义,当人们的讨论围棋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魅力被人们所喜爱时,常常用到的便是这四个字,而当这四个字由日本著名作家川端康成亲笔所写并挂在一个房间的墙壁上时,这个房间也有了特别的意义。
幽玄之屋,位于日本棋院五楼的一间对局室里,墙上挂着的正是这样一付卷轴,屋因此轴而得名,轴因此屋而闻名——这不是普通的对局室,在日本棋手心中,这里几乎等同于麦加之于伊斯兰教徒的圣地,因为只有非常重要的比赛,才可以在这里进行,棋圣,名人,本因坊,从这间特别对局室设立以来,不知道有多少棋坛巨匠,名家高手在这里纹枰对弈,争雄斗霸,不知有多少棋手为了能在这里下一盘正式的比赛而废寝忘食,苦修棋艺,多少棋手为自已曾经坐在那付棋盘的对面而激动得心情激荡,热泪盈眶。
此时坐在棋盘两旁的两个人年龄相差悬殊,一个年纪轻轻,眉清目秀,最多超不过二十,另一个鬓角微霜,至少也得有四十以上,棋盘上黑白纵横交错,棋局显然已经接近尾声,一个将头深深地扎在棋盘上,另一个后背靠在椅背上,手中的折扇有节奏地轻轻摇着。
离棋盘大约半米远的地方是长条的桌案,桌案后坐着的除了记录员外还有一位中年男子,他的面色凝重,目光与两位对局者一样,都紧紧地盯在棋盘上,屋里非常安静,除了折扇摇动时轻微的‘啪啪’声,能够听到的只有几个人的呼吸声。
碁,‘棋’的旧体字,碁圣战,是日本七大围棋赛之一,为了区别‘棋圣战’,在中国又被称为‘小棋圣战’,但在日文中,‘棋’的发音是(ki),‘碁’的发音是(go;lgo);倒是不像中文那样有混淆的问题,创办于一九七六年,由是本棋院、关西棋院与新闻围棋联盟主办,至今已有数十年的历史,如果再算上前身‘全日本第一位决定战’,其历史则更加的悠久。
此时在幽玄之屋进行的正是今年的碁圣战决赛,对阵的双方一位是久负盛名的前辈棋手上阳三生九段,另一位则是去年才开始在棋坛展露头脚的本田速人。
碁圣战的决赛是五番棋,在此前的四盘棋中,双方以二比二战成平局,今天的比赛是最后的对决,这盘棋结束后,要么是新碁圣登基,要么是旧碁圣卫冕,总之,没有之后了。
此次碁圣杯五番棋决赛开战之前,如果在职业棋手中做一个不记名的问卷调查,可以肯定认为上阳三生九段获胜的至少在六成以上,另外那四成中持未知论的大概也有两成,至于相信本田速人能挑战成功的,恐怕也就是一成多点吧?
一开始的情况似乎证明这样的判断是正确的,第一局中,刚刚登上五番战舞台的本田速人似乎还没适应重大比赛头衔战的压力,仅仅一百五十余手便出现失误被对手抓住,中盘告负。第二局的情况也是如此,早早在布局阶段本田速人就弈出问题手,从序盘就陷入苦战,就在大家以为不出百手本田速人就要投子认负时,本田速人却表现出了其性格中的顽强一面,死死咬住,绝不放弃,在对手这样顽强的抵抗下,上阳三生下的却是过于放松,官子阶段屡出缓手,结果大优变小优,小优变细微,最后成了一盘胜负仅在半目之间的超细棋,而数棋的结果,本田速人成了这盘棋的幸运儿。
输棋变赢,赢棋变输,双方棋手的心理状态有了微妙的变化,本田速人信心大增,而上阳三生九段则变得有些紧张,接下来的两盘棋双方各胜一局,终于赢来了今天的决战。
最后的决战,双方都是志在必得,自棋局开局,两个人便展开了激烈的争夺,每一个角,每一条边,寸土必争,寸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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