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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人物语(不语)-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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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老爸,就别在人家面欺负表哥了。哇,今天的晚饭真是太丰盛了,看的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表嫂,谢谢您啦。”也就是廖井丹敢在廖炳坤面前主持正义,她向张yàn红笑道。
    “呵,不用谢,是你爸特意叮嘱晚饭要多nòng几个菜的,要谢,你还是谢他吧。”张yàn红不敢居功,向廖井丹说道。
    “是吗?嘻嘻,爸,谢啦。”搂着廖炳坤的胳膊,廖井丹亲昵地叫道。
    “呵,当着人家小王的面还撒娇,羞也不羞!好啦,人都到齐了,别都站着,入座,开饭。”捏捏nv儿小巧的鼻子,廖炳坤疼爱地笑道,随后招呼坐人入座。
    餐桌是长方形的,两端加两边,总共可以坐八人,廖炳坤是一家之主,自然是坐在当间正位,廖志伟夫妻坐在廖炳坤的左手一方,廖井丹和王仲明则坐在对面。
    有家政服务员端着托盘上来,托盘上放着净手用的湿máo巾,大家净过手后湿máo巾撤下,另有一人推着一辆小车进来,小车里放着一个金鱼缸般大小的玻璃皿,玻璃皿中放满冰块,冰块中则埋着两瓶红酒。
    小车停在廖炳坤旁,家政服务员转动酒瓶,使标签的一面朝向廖炳坤,廖炳坤低头看了一眼标签,“九五年的simar
    八二年的bō尔多,二叔,您喜欢哪种?”,他向廖炳坤问道。
    “这个你在行,你选就行了。”廖炳坤答道——不在自已所不擅长的领域随便做出选择,这种习惯让他错过了一些机会,但也使得他避免了许多风险,‘专业方面的事要问专家’,这句话很多人都知道,但成为一家大公司的领导以后,还能保持着这样谨慎,而没有自傲自大,以为所有的成功都是因为自已的实力而非他人的帮助,自已的智慧完全可以应付一切的人却是不多,所以很多人一夜暴富,然后便无限膨胀,无限扩张,最后力所不及,被最后一根稻草所压垮。
    “嗯,小王,你呢?”见廖炳坤让王仲明叫自已的媳fù为表嫂,廖志伟便意识到自已的二叔对这个人的态度,他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自已该怎么调整和王仲明之间的关系。
    “噢,我对红酒没有研究,您作主就好了。”王仲明连忙答道——事实上,他对所有的酒都没有研究,对他而言,酒只分三种,白的,啤的,红的,至于这几类酒各自品种之间的差别,除了浓淡烈薄之外,便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呵,那就simard吧。”
    争求了二人的意见后,廖志伟向家政服务员点了下头,示意让其打开酒瓶,于是服务员从小推车下边的chōu屉里取出开瓶器,熟练地将瓶塞打开,然后用一块白máo巾包着瓶身绕桌一周,将各个身前的高脚酒杯斟满,最后回到原地,把酒瓶放在专用的支架上,shì立一旁。
    有钱人的生活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样啊!
    王仲明暗自感叹——不过是普通的一次晚饭,居然还有专mén的服务员在旁边伺侯,这哪儿是住家,简直是酒店宾馆的待遇了,也不知那瓶红酒多少钱,看样子至少也得在四位数以上吧?一顿在家吃的晚饭,成本huā费就在四位数以上,这在自已,几乎是难以想象的事情,如果问他此时的感受,大概只有四个字来形容——太奢侈了!
    这顿饭吃的倒也愉快,廖家请的厨师虽比不上老金头那样的高超厨艺,但能被廖家聘用,自然也有相当的本事,一桌菜中既有淮扬风味的佳肴,亦也有北方菜系的代表,煎炒烹炸,显出百般手艺,溜煮熬炖,尽现千种变化,完全是宴会级的水准,廖炳坤,廖志伟二人又是极会聊天儿之人,再加上张yàn红不时问长问科,chā科打浑,饭桌之上是绝无冷场,一顿饭直吃到满天星斗,明月当空之时方才罢了。
    酒足饭饱,几人来到客厅坐下,张yàn红叫人沏茶倒水,又端来各sè时令水果,知道众人要谈正事儿,便借口收拾饭厅离开,王仲明刚刚坐下,忽然身上手机声响,向其他三人说了声对不起,低头一看,却原来是金钰莹打来,于是起身离座,来到客厅mén外的走廊接听电话。
    “喂,王老师,你在哪里?怎么家里的窗户是黑的?”
    “我现在在昌平,有事儿吗?”王仲明问道。
    “噢,没什么,我就是看你家里的灯一直没关,怕你出什么事儿,所以问一下儿。”金钰莹答道。
    “呵,我一个大活人能有什么事儿?不过还是谢谢你。”王仲明笑道。
    “嗯,那就好。对了,怎么这么晚了还在昌平?不就是jiāo一份体验报告,用得着这么长时间吗?是廖井丹又为难你了吗?”金钰莹担心问道——也不知是担心出难题,还是因为担心两个人在一起。
    “呵,是又给我出难题了,不过这个难题是我自已也愿意接受的。”王仲明答道——廖井丹让自已在没有和她爸谈比赛的事儿之前先不要急着向陈淞生汇报,陈淞生都不让说,金钰莹只是棋胜楼的讲师,自然也不该透lù了。
    “呃
    是什么难题?很难吗?”金钰莹关心地问道。
    “呵,难的确是很难,不过再怎么难,我总得去试一试。”王仲明答道。
    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呢?我炖了排骨汤,等你回来一起喝。”金钰莹问道。
    “这个,可能会很晚,汤顿好了你先自已喝吧,如果太多,给我留下一碗,我明天再喝,好不好?”王仲明想了想后答道——此时已是八点多钟,谈事儿的话就算用一个小时,那么从这里返回牡丹园怕也得用至少一个半小时以上,那时至少已是半夜十点半以后,让人家等自已那么晚,实在是说不过去。
    吧。如果回来的早,记得给我打电话。拜拜。”金钰莹的声音明显有些失望,jīng心炖的汤如果只能自已一个人享用,她又何必费那个心思呢?
    “拜拜。”王仲明很感歉意,不过他不是孙悟空,不会分身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重新返回客厅,客厅里的战场已经摆好,茶几上是新榧木二寸桌上盘,两旁分放栗木棋笥,棋笥内为两面鼓rì式蛤綦石,廖炳坤已在茶几一旁端坐,廖志伟和他的nv儿则分坐两旁,三个人正在棋盘上摆着种种变化,看意思,是廖井丹在临敌授课,想教乃父几招以战强敌。
    “打完电话了?”廖炳坤见王仲明回来,笑着问道。
    “嗯,打完了。”看到这个阵势,王仲明心里已经明白,廖炳坤这是想和自已下一盘,想起来之前廖井丹已经说过,这一关是肯定要过,只是,这棋一下上,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自已就算能在十几分钟内能把棋局结束,但万一廖炳坤是个长考派,光自已快有什么用?也不知金钰莹会不会真的等下去,早知这样,自已就应该告诉她今晚不必等了。
    “哎,怎么那个表情,有事儿还是有约?是有人催着你回去吗?”廖井丹不知道是心细还是过敏,发现王仲明回来之后神情似乎有点儿焦虑便问道。
    什么,不是什么要紧事儿。”和为京城棋社拉到赞助相比,赶回去喝排骨汤自然就成了小事儿,王仲明笑笑答道,表示没有问题。
    “还回去干嘛,这里离市区那么远,赶回去也都后半夜了。小王,你就别想那么多了,你今晚就住在这儿了,我已经叫yàn红去收拾客房了,难得有你这样的高手来,今晚我可是要下个痛快哟。明天一早,我让井丹送你去上班,什么也不会耽误的。”廖炳坤笑道。
    想的还真周道,连明天上班的事儿都给考虑到了,这下,连想早点儿走的理由都没了。
    “,那好吧。”事到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廖炳坤棋瘾很大,看来先不让他过足棋瘾,京城棋社联赛的事儿也就没机会提了。
    于是,既来之,则安之,王仲明索xìng不再去想其他,在廖炳坤对面的空坐坐下。
    儿,你说让几个子合适呢?”廖炳坤有自知知明,对方可是连职业棋手都赢过好几个的顶尖高手,他虽是长辈,但那是棋盘以外的关系,在棋盘上,他可不敢摆什么老字辈的架子。
    摆六个子,不行再加。”廖井丹眼珠转了转,想了想后答道——她和老爸下棋一向是让四个子,互有胜负,王仲明实力远胜自已,估计让自已两个子问题不大,换算下来,其让自已老爸六个子赢面还是很大的。
    “六个子?,呵,你老爸我真的就这么不中用吗?”廖炳坤闻言笑道,想自已下了几十年的棋,还要被人让六个子,实在是有些不甘心。
    “老爸,不是我党无能,是共军太狡猾,您别看他现在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样子,等一下起棋来,那是又yīn又损,凶狠霸道,要多坏就有多坏,叫他让您六个子是为了您的面子,要是不听,非要往少里让,输惨了可别怨我没提醒过您。”廖井丹斜眼瞄着王仲明,表情夸张地提醒道。
    我的棋风在别人眼里就是那样的感觉吗?
    听了廖井丹的描述,王仲明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这算是损他还是夸他呢?
    这样的吗?”廖炳坤将信将疑,目光望向王仲明问道。
    “您问我,我觉得我应该还没有她说的那么坏吧。”王仲明苦笑答道——如果总能要棋上找到他人的弱点并加以利用取得胜利是‘坏’的话,那他的确应该算是很坏的一个人,问题是,廖井丹所说的‘坏’是这种意思吗?
    “呵呵,这就麻烦了,一个说很坏,一个说没那么坏,那到底我该听谁的呢?”廖炳坤搔搔短发,装做苦恼的样子自言自语道。
    “二叔,这又什么好伤脑筋的呢,你干脆就先和小王下一局让五子棋,实在顶不住,那再让六子不就行了。”一旁等着观战的廖志伟chā言说道。
    倒不失为一种选择,只是小王愿不愿意呢?是不是觉得我这个老头子眼高手低,太过自以为事了?”点了点头,觉得侄子说的不错,廖炳坤向王仲明笑着问道。
    “噢,客随主便,伯父觉得摆几个子就摆几个子好了,对我而言,子摆的越少,棋也就越好下一些,当然是欢迎之至。”王仲明答道——终究和廖炳坤没有下去,不知其真正棋力怎样,至于廖井丹的转述,谁能保证那就不是在忽悠自已?虽然没什么必要,但这种事儿廖井丹不见得就干不出来,不然怎么会有大老远叫自已亲自把体验报告jiāo到其手中的事情发生?
    “噫,老爸,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自已nv儿的话都不信,等会儿被杀惨了可别找人诉苦!”廖井丹却也不气,做了个鬼脸儿,喜滋滋地伸手整清棋盘,顺便帮老爸在棋盘上布下五颗棋子。
    棋子既已布好,接下来免不得就是一场大战,王仲明没有马上落子,敛气凝神,先平静心绪,调整状态。
    王仲明这一调息,整个人给人的感觉马上就不一样了,真如老僧入定一般,单是那份沉重,就压得旁人连呼吸也变得紧张起来。
    诧异地望了王仲明数秒,廖炳坤把头转向nv儿,轻轻地点了下头——高手就是高手,还没出手,单是这份气势压力就能让心理素质差的人慌了手脚。
    廖井丹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心想,自已看中的人能差吗?
    凝神片刻后,王仲明已将气息调匀,轻轻拈起一枚白子落于棋盘之上,动作漂亮之极,棋子落在盘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落子处却是二间高挂。
    知道对方是高手中的高手,自已又是逞强,非要下让五子棋,廖炳坤自是加了百倍的小心,先守角,再占边,步步稳固坚实,心说,我先把四角守住,中间天元又有黑子接应,即使让白棋筑成外势也没有关系。
    这样的想法自然是没错,不过,在力量相差悬殊的对手面前,想要实现又谈何容易?只几个回合的jiāo换,廖炳坤的战法便被王仲明dòng视,突然改变行棋路线,白子净往二路,三路投去,硬抢实空,黑棋若是应的正确,暂时无便宜可占便先放在那里不动,另外打入,再生头绪,若是应的稍稍有些问题,便马上穷追猛打,不给对方以喘息的机会,五十几招后,棋盘上黑子白子已是jiāo织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头绪繁多,令人眼huā缭luàn。
    廖炳坤是连连摇头,他本以为自已就算顶不住对方的五子局,至少也得等到一百五六十手后才会显lù败迹,谁想五十几手刚过,自已就已经是捉襟见肘,四面楚歌,心中骇然,天下竟有如此高手,这棋下的也太好了吧?扭头看自已的nv儿,却是抿着嘴偷笑,见自已望来,还不忘还个鬼脸,显然是在气自已不听她的劝告,非要逞能。
    罢了,nv生向外,这才没怎么着呢,就象着外人一齐对付自已的老爸——廖炳坤心中暗叹,一分神,一条十余子的大龙被王仲明硬生生断下,棋筋被吃,攻守之势立转,廖炳坤只有投子认负,苦笑摇头。

第四百四十八章 参照物
    第四百四十八章参照物
    “噫,你怎么这么不给面子!我来时不是特意跟你说过,我老爸棋下的不好,你要多让着他一点点儿,就算赢,也不要赢的太明显,最好赢个一子两子,哄他开心就好,你倒好,下的这么狠,上来就吃掉一条大龙,这让人家的面子往哪儿放呀,还不快道歉说对不起!”棋局结束,廖井丹抢先便数落了起来,义正严辞,好象是非常不满的样子。由网友上传==
    “呃,”王仲明一时愣住,来之前,对方明明不是跟自已说,要赢的越多,杀的越狠越好吗?怎么棋下完了,这说法就来全反过来了呢?难道廖井丹年纪轻轻就患上了健忘症,仅仅几个小时前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儿就给忘了?
    见王仲明诧异地望着自已,似乎是反应不过来,廖井丹忙歪嘴使眼sè,示意对方什么都别管,先照着自已吩咐的去做就行。
    父,对不起,刚才下起棋来一时没意注,走的太复杂了些,请您不要在意。”不明白对方的意思,不过这样向自已示意,也就是说廖井丹并没有健忘症,既然如此,让自已那样做肯定有那样做的道理,又不是什么原则xìng的问题,如果是为了哄老爷子高兴,这倒也没什么,于是王仲明迟疑一下之后,便向廖炳坤赔礼认错,请求原谅。
    几个人围坐茶几,廖井丹那点儿小动作哪会逃得过廖炳坤的眼睛,“呵,你这丫头,又欺负人家老实人。小王,别听她的,我棋下的不灵,棋品还没那么差劲儿,下棋嘛,当然就要皆尽所能,拿出自已的真本事来,如果故意让棋,就算赢了,心里也不会痛快。”瞪了nv儿一眼,廖炳坤笑着向王仲明说道。
    王仲明微笑以答,廖井丹却是不依,“老爸,您怎么这样,我帮着您说话,您怎么倒数落起我来了?”
    “呵,你是在帮我吗?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帮他呢?”廖炳坤呵呵一笑,故做不解地问道——小儿nv的心事,怎么能瞒得住他这样的老江湖呢?
    说,不理您啦!”被点破心事,廖井丹脸上发烧,见桌上茶壶里的水只剩一半,便假借续水,端起茶壶跑了出去。
    “呵呵,这丫头,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小王,来,再来一盘,这回让六子,拿出本事儿来,手下留情,我可是会不高兴的哟。”知道nv儿是害羞,廖炳坤也不在意,继续邀王仲明下棋,要好好把棋瘾过了。
    于是第二盘开始,虽然让的子数增加一个,廖炳坤接受上一盘的教训,下得也更加稳健保守,但在王仲明的凌厉攻击和神出鬼没的腾挪转换下,依然是难以抵挡,不到二百余手,又是大龙被屠,中盘落败。此时廖井丹已经续完茶水回来,同样坐在一旁观战,见老爸再一次落得惨败,笑得更加开心,“看,老爸,我没说错吧,他这个人是不是又yīn又毒,凶狠霸道?明明攻这您这几颗子,实际却瞄着您的大龙,明知道您这几颗子逃不出来,却偏偏不一手吃净,非要赶出来吃大的,是不是很坏?”
    “呵,什么话。”知道廖井丹是正话反说,廖炳坤笑着呵斥道,“二人对弈,勾心斗角,棋盘虽小,亦是战场,双方都是在竭尽全力去争取胜利,采取何种手法战术都是为了获胜,关什么yīn不yīn,毒不毒的事儿?对手没有察觉发现,那是他水平不够,实力不到的问题,怨得着对手的招法太隐敝吗?就象生意场上两家公司竞争,难道失败了都去怪对手不按自已懂的套路来吗?”
    “呵,二叔说的对,下棋我是不在行,不过生意场上的事儿,我还是比较了解的。”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廖志伟找到了自已感兴趣的话题,“就拿不久前的奇虎360和腾讯之争来说吧,360长于通过免费套餐,捆绑销售,绑架用户,恶意打压来抢占市场份额,在数次商战中利用威胁电脑用户同一主机上不能安装其他杀毒软件的作法抢占了金山,瑞星等杀毒软件公司的很大市场,得意之极,居然打起了腾讯的主意,推出‘扣扣保镖’,想通过腾讯qq扩展自已的商业触角,将手伸入网络即时通讯领域,却没想到碰了个硬钉子,没等360把招术完全使出,声势造起,腾讯抢先一步,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马上宣布,腾讯qq和奇虎360电脑卫士不能在一台电脑上共存,有他没我,有我没他,反击力度之大,一下儿便把360打了个晕头转向——腾讯qq用户6亿,360安全卫士用户3亿,腾讯qq聊天软件为国内最常用的聊天软件,虽有msn等竞争对手,但市场战有份额悬殊,完全不构成威胁,360安全卫士是电脑防毒杀毒软件,虽然在这一领域是国内第一,但能够提供替代服务的厂家很多,国内的有金山,瑞星,江民,趋势,国外有卡巴斯基,诺顿,比特梵德等等,粗算起来,至少也在两位数以上,因为360安全卫士是打着免费安装使用的旗号,这些厂家单打独斗,都不是360的对手,但技术方面其实是要比安全卫士还是要高一些的,本来双方一个抢占免费大众人群,一个主抓高端收费用户,虽有竞争,到也不致于鱼死网破,非得要拼个你死我活”
    “所以,同样的一招使出以后,反应却是大不相同,虽然社会舆论几乎一面倒的指责腾讯绑架用户,搞不正当竞争,但由于腾讯qq市场份额太大,而且太多人已经习惯于使用qq聊天,甚至通过qq来做生意,开视频会议等等,口头上再怎么抱怨,却无法在短时间抛弃qq,使用其他网络通讯软件来替代——你可以改,但你总不能命令你的客户陪着你一起改吧?而360安全卫士就不同了,虽然用户使用量也很大,问题是可以替代的软件实在是太多了,再加上金山,瑞星这些早先曾经被360坑过的同业公司趁机落井下石,及时和腾讯达成同盟,推出功能和360安全卫士大体相当,且同样的终身免费的低端产品,于是在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情况下,大部分用户选择的还是保留腾讯qq,卸载360安全卫士,另行安装其他电脑安全防护软件的作法,到最后,终于在工信部的介入下,奇虎公司不得不下线‘扣扣保镖’,宣布介入网络既时通讯领域的失败”
    “,在这场商战中,双方其实都在绑架用户,都是恶意竞争,要说毒,要说狠,谁也不比谁差,但就商战本身来说,却不能不承认腾讯赢的漂亮,首先是反应及时,在奇虎刚刚推出‘扣扣保镖’时便发起雷霆一击,以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决战态势正面出击,反应速度之快,把挑起战争的奇虎倒打了个措手不及,其次,准备周全,组织严密,在公开高调宣布和奇虎决战后不久,就联合数家杀毒软件公司成为战略同盟,合作伙伴,打压,挤占360安全卫士的市场份额,直接打击奇虎公司赖以起家的根本基础,此外,在舆论方面也全面出击,利用各种管道揭lù360安全卫士自出现后的种种不正当竞争事件,将奇虎公司妄图以弱者姿态以赢得大众同情,支持的企图破坏,从而最终赢得了这场商战,不仅守住了自已原有的地盘,同时还开始涉足网络安全领域,让奇虎公司偷jī不成,反蚀了一把米”
    到底是银海集团běi jīng分公司的总经理,廖炳坤最为倚重的左右手,廖志伟对商业竞争方面的事情可说是行家里手,王仲明和廖井丹虽然也听过这方面的传闻,但一来兴趣不在于此,二来各有别的事情可做,所以都没怎么关注,此刻听得廖志伟娓娓道来,方知商场之中竞争之惨痛jī烈,实在不是局外人所能想象的。
    “呵呵,听懂没?下棋虽然不同于打仗,但原则还是相通的,不论是发挥已长,还是压制敌短,亦或是二者兼施,其目的都是最后的胜利,试想,如果在刚才这个案例中,腾讯不在一开始最短的时间内就拿出鱼死网破的决战姿态,以全国六亿用户做后盾压上这一宝,而是象以前其他厂家那样打官司,造舆论,拼技术,那么和360的竞争就会演变成一场旷rì执久的马拉松大战,即便腾讯能够取得最终的胜利,付出的代价也会是非常的惨重,反之,腾讯绑架qq用户,使用两败俱伤的打法,宁愿失去用户,受到社会舆论的指责批判,但正所谓毒蛇噬腕,壮士断臂,这样的作法却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将360击败,损失反而要小的多。由此可知,凡兵临阵而后战,胜负之妙,存乎一心。招法无所谓光明正大又或者yīn毒与否,重要的是能不能取得最后的胜利,如果不能,图那一个虚名干嘛?就为了叫着好听吗?”廖炳坤笑着点评道。
    刚才吃饭前在晒台上谈经论道,还以为这是一位看透世情,超然于世之人,听完这番言论,方才知道其本质上还是一位实用主义至上者,真是让人有点儿意外,不过话说回来,企业家中似乎也没有真正意义上làng漫的理想主义者吧?
    “生意经,又是生意经!表哥,就数你没意思,开口闭口都是生意经!拜托,这是在家里,不是在公司,你就不能轻松一点儿,别老想着那些烦心的事儿吗?”廖井丹却是对这种生意场上尔虞我诈的事情没什么兴趣,见廖志伟把话题岔开,又引得老爸一阵感概,一通说教,于是不满地抱怨起来。
    呵,我的错,我的错。”廖志伟自是不会和廖井丹计较,见她不高兴,笑笑赔罪,并不放在心上。
    “你这丫头,真没礼貌,怎么和表哥这么说话?他要不是满脑子都是生意经,我还不敢把běi jīng这边的事儿都jiāo给他呢。再说了,多谈谈生意经有什么不好?所谓他山之石可以攻yù,你觉得没意思,说不定小王还觉得有用呢。”廖炳坤把脸一板,教训着nv儿——怎么说廖志伟也是集团里的重要干部,而且还是姑表亲戚,当着王仲明的面,就是是闹惯了,也要留有分寸。
    “他才不会呢。不信,您问他。”廖井丹不服气地把王仲明推出来,想让他证明在场四人中并非只有她一个人反对。
    几个人的目光于是全都落在了王仲明身上,王仲明感觉压力陡增。
    我觉得还是伯父说的更在理一些,所谓艺不压身,多知多懂一些总不是坏事儿。”虽然廖井丹一个劲儿地使眼sè,但王仲明最终还是决定站在她老爸这边,同样是面子问题,还是老人家的更重要一些。
    “哈哈,这下儿没话可说了吧?见王仲明赞同自已的说法,廖炳坤是开怀大笑,廖志伟虽不敢象二叔那样形lù于外,却也是满脸笑意。
    “厌,亏我对你那么好,关键时刻居然背叛我!”廖井丹却是嘟起了嘴,委屈万分地指责起王仲明来,王仲明是劝解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尴尬地坐在那里,一时也不知该怎样是好。
    “呵,小王,别理她,这丫头,你越理她她就越来劲儿。棋瘾也过了,也该说说正事儿了,你讲讲京城棋社联赛的事儿吧。”对自已nv儿的心思廖炳坤太了解了,知道她是在撒娇耍宝,也不理她,向王仲明问起联赛的事儿。
    今天到这儿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向廖炳坤介绍棋社联赛的事儿,王仲明自是不敢怠慢,当下整理思绪,把他所知道的关于棋社联赛前前后后的经过都讲述了一遍,廖炳坤和廖志伟都在旁边听的很认真,碰到不清楚的地方还会chā言问清,就这样,三个人讲的认真,听的仔细,足足无疑了半个来小时,总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理清了。
    点儿意思,你是说中国棋院之所以如此支持京城棋社联赛的举办,是出于试点的考虑,在为来年的全国棋社联赛积累经验?”想了一想,廖炳坤问道。
    “关于这个问题,我曾经和中国棋院院长黄德志谈过,当时他是表示赞同的。”王仲明答道。
    “哦,你和黄德志认识?”廖炳坤颇感意外,因为认的黄德志不难,但能和他聊天儿,而且还能谈到这种关于赛制改革的话题,那就不是随便什么样的人都可以做到的了。
    “嗯,那天我陪着我们棋社的金钰莹和陈见雪两位教师参加nv子新老棋手对抗赛时在棋院碰上了他。”王仲明答道。
    “呵呵,说起来,我和黄院长也是老相识,十几年前,应氏杯在杭州开赛,他是比赛的组织工作者之一,我还曾经和他下过一盘让六子的指导棋不过话说回来,我怎么感觉你的六子棋比他还要厉害?”说着说着,廖炳坤忽然面lù不解之sè——常言道,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虽然听nv儿讲王仲明棋艺高强,曾经赢过崔尚志和谭浩强等职业棋手,但一则这两个人的名气并不是很大,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未必知道,二来廖炳坤并没有和这两个人下过棋,知道这两个人的棋一定很好,但好到什么程度,并没有一个具体的参照物,感觉上也就没那么强烈,但黄德志是职业八段高手,十几年前不过四十几岁,虽淡出棋战一线转做管理工作,但棋艺还没有荒废,经常参加比赛,也时有斩获,廖炳坤那时恰好人在杭州,便也到现场观战,因为曾经赞助过几次围棋赛事,和黄德志有过数面之缘,于是chōu空在比赛间隙下了一盘指导棋,结果是让六子,他以一子之差小负。时隔多年,他自觉自已jīng力和计算力虽然比那时差些,眼光和境界以及经验去比那时要高出许多,再加上这些年集团运作走上正轨,又有廖志伟这样的得力干将可以独挡一面,自已有更多的闲心琢磨棋道,提高棋艺,总体实力应该比那时只强不弱,所以起先才只要王仲明让自已五子,以为自已可以顶住,谁成想到后来不仅五子关没有守住,让六子也是被杀得溃不成军,而对方却似乎仍有余勇可贾,看意思,即使让到七子,说不定自已也赢不了,故此才改谈正事儿,不再继续下下去。此时提及黄德志,忽然想起还有这么一段典故,有了对比,这才感觉到王仲明棋的厉害。

第四百四十九章 快乐
    廖炳坤这突然的一问让王仲明一时愣住——黄德志棋力最盛时也并非一流高手,论水平,大体也就相当于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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