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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人物语(不语)-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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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手,当然,如果性子急可以选择手动,每按一下鼠标左键落一子,每按一下鼠标右键则回退一步,再心急,还有一次摆十步的选项,不过,这种功能就纯粹是为了浏览,很少有人会用了。
    有这样的打谱利器,崔尚志只花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就把整个棋谱看过一遍,“呃。。。。。。,怎么会这样?”他难以置信地叫道。
    !@#
    

398章怀疑
    i第三百九十八章怀疑
    吴灿宇的棋很好认,大致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一是‘狠’,二是‘贪’,‘狠’是指他的棋能战时绝不忍,能杀时绝不放,是典型的不能再典型的力战型棋风,‘贪’是指他的棋总喜欢下到最撑,棋子的效率总想发挥到极致,为此,即使棋型变薄也不在意。i当然,类似这样的棋风在很多年轻高手身都能见到,但象吴灿宇这样近乎于极端的却是少之又少。
    如果事先不知道对局的双方是谁就让崔尚志来猜,他很可能猜到四五个人的名字,但已经提前知道对局双方的姓名,那么猜到谁执黑谁执白,对他而言就简单的象是让品酒师去鉴定餐桌的红酒一样。
    所以,棋摆到一半他就已经断定,这盘棋中白方是吴灿宇,但是,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这盘棋的结果竟然是黑棋赢了!
    怎么可能?!
    吴灿宇名义虽然只是一位二段棋手,但谁都知道,现在的段位其实和棋手的实力是脱节的,段位的高低并不代表着实力的强弱。早先日本幕府时期,段位的授予与升降是要通过围棋四大家的共同认可才能获得,有一方不同意,那就需要拿出实力真刀实剑去证明自已,正因为如此,还会有无数系家族名誉和个人生死为一身的十番棋恶斗,失败一方,甚至要有着被流外海外荒岛的风险,所以,那时的段位基本等同于棋手的实力,因为实力够不段位,根本就冒不来,而实力到了,别人想压也压不住,棋手的是因为棋力到了,所以才有段位的授予,而不是因为有段位要授予,所以有棋手段位的获得。后来日本棋院改革,将原来的段位制改成了大手合,这样的情况最终导致段位含水量的增加——九段是段位制的顶端,棋手升到了九段,自然不用再去参加段位赛,即使参加,那也是出功不出力,不可能真正重视起来,这样一来,原本实力稍逊一筹,实力比先前九段稍差一些的棋手在比赛中就成了强者,所谓山中无老虎,猴子争霸王,在来年的段位赛中获得足够的积分,成为新的九段,如此年年往复,高段位者虽然越来越多,但其中滥竽充数的人也同样越来越多,以至于九段棋手又要划分为超一流,强一流,普通九段,较弱九段,弱九段等五个阶层,超一流的实力让弱九段一先都有可能在幕府时期,那是九段名人和七段手的棋份,做不到这一点,宁肯九段的名份空置也不能随便找个人就安。所以,如果按照那时的标准来重新划分现在的职业棋手,那么所有的九段都降被至少降下一格,成为八段,因为没有任何一位棋手有足够的实力让其他棋手一先而做到胜负各半的把握。
    大手合时代虽然水份多了些,但好歹棋手的段位是通过漫长而复杂的比赛得来,通过大手合获得的段位相对而言还是和棋手实力的关系还是比较紧密,可是后来,随着新闻棋战的兴起,世界棋战的出现,段位制受到了更大的冲击,各国棋院都有规定,在一些指定的比赛中得到相应的名次,可以越级升段,而不一定要通过段位赛,比如得到国内重大比赛的头衔,如名人,天元,可直接升为七段,一次世界大赛的冠军或者两次世界大赛的亚军可以直接升为九段。从道理讲,这样的做法当然没错,因为能拿到世界冠军自然就应该有着九段的实力,直接给予九段称号并无不当,其他类似的直升段位规定也差不多一样,问题是这样一来,很多年轻棋手就不愿意去参加段位赛了——段位赛每年一次,一次要下十多盘棋,成绩好最多也不过升一段,想从初段升到九段,快的也得花年的时间,且段位赛没有对局费,吃穿住行,都要棋手自已负担,这样的情况,年轻棋手自然不会有太大的兴趣,只要取得了职业段位资格,与其费那个精力和时间升级,还不如在其他比赛中争取拿到好的成绩,到时来个鱼跃龙门,直接成为高段棋手呢?
    正是在这样的原因背景下,棋手的实力和段位脱节的现象越来越严重,许多低段棋手有着高段棋手的实力,而高段棋手在比赛中下不过低段棋手也成为现在比赛中的一景,象武宫正树二段时击败九段名家被世人赞叹,称之为‘九段克星‘的情况在现在的比赛中根本谈不新闻,原因无他,出现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
    吴灿宇就是这样的低段棋手,虽然只是挂着二段的名头,但如果按照最早的段位标准,他现在至少是七段手的水平,也就是一流棋手的层级。
    而这样的一位棋手,居然会输给了王仲明,这让崔尚志怎么可能接受?
    “搞错了,一定是搞错了,这棋,执白的有可能是吴灿宇,但执黑的绝不可能是王仲明,他不可能有这样的实力!”崔尚志叫道——如果执黑的真是王仲明,以其展现出来的强大实力,自已岂不是一辈子都无法战胜这个人,找回先前丢掉的面子?
    “没有错,把这张棋谱传过来的人是从吴永权,也就是吴灿宇的老爸那里看到了,我不认为他有必要骗我。”曹英冷静地答道。
    崔尚志无语了,他知道曹英作事的风格,如果没有很大的把握,曹英是不会说这么肯定的话的,但是,王仲明居然能赢吴灿宇,而且还是在正面斗力的情况下,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
    “你也觉得这是王仲明下的吗?”崔尚志向曹雄问道,希望从他那里能得到一些支持。
    “我不敢肯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执黑棋的这个人实力很强,不仅计算力超强,不输于吴灿宇,大局观则是更胜一筹,弃子作战的构思非常巧妙,我也是在摆到黑棋强行出动中腹棋子时才意识到有这个变化,而那个人显然是早就看到了这个变化,所以前面才敢以硬对硬,贴身缠斗。”曹雄答道——他和崔精成的关系非常一般,事实,他并看不起仗着有点儿实力就靠下彩棋从普通棋迷那里赚钱的崔精成当然,以他的经济状况和生活经历也不可能理解崔精成的作法,所以,他对崔精成的曝料并不完全相信,不过,他也认同他哥的说法,崔精成应该也没有理由拿一张假棋谱来蒙事儿,因为不管对局的双方是谁,从这张棋谱反映出来的信息足以显示对局双方都是职业级的高手。i
    “那个人有没有说这盘棋是什么时候下的,因为什么原因下的?”曹雄的话有保留,崔尚志只有再问曹英。
    “棋应该就是这两天下的,至于在什么情况下下的,邮件里他没有说。等会儿我会在回信中问他。”曹英答道。
    看来暂时也只能这样了,早知道有这么一盘棋,中午碰到王仲明的时候就该问他一下儿了,对了,被他们俩这一打岔,自已怎么把来陶然居的目的给忘了!
    “对了,你们知道中午我碰到谁了吗?”崔尚志故做神秘的问道。
    “去!你中午碰到谁我们怎么知道。”曹雄哼道,这种没影的事儿让他怎么猜。
    “嘿嘿,说了你们大概也不信,我碰到王仲明了。”崔尚志不以为意,笑着说道。
    “王仲明?他不是去韩国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曹英惊讶问道,刚还在谈王仲明的吴灿宇的棋,怎么那么巧崔尚志就碰了人家?
    “听他说是今天午刚回的北京。”崔尚志答道。
    “哎,那他有没有说曾经和吴灿宇下过棋?”曹雄急着问道。
    “没有。我和他只是偶然碰,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他的关系,就是说了两句客气话,然后就各忙各的去了。再说,那时我又不知道有这么回事儿,怎么可能会问呢?”崔尚志答道。
    倒也是,崔尚志输在王仲明手下,做为获胜的一方,王仲明或许不以为意,但输了棋,少了钱又丢了面子,还被罚扫厕所的崔尚志肯定不会有好心情,路避不开碰了,出于礼貌打个招呼就不错了,总不能指望两个人象多年不见的老朋那样嘘寒问暖,聊个把小时?
    “切,那你提他干嘛。”曹雄没好气儿地哼道,不就是偶然在路碰到个认识的人吗,这种事儿也值得特意说出来,而且还装成好象多神秘的样子?
    “我提他当然是有原因的啦。你们知不知道,我是在什么地方碰到他的吗?”崔尚志继续装神秘。
    “哪里?”曹英问道,看崔尚志的意思,似乎是真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牡丹园小区。”崔尚志表情郑重地说道。
    “牡丹园小区?,切,我当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呢,棋胜楼就在牡丹园小区旁边,你在那里碰到他有什么好神秘的。”听完崔尚志的曝料,曹雄是嗤之以鼻,他又不是没去近棋胜楼,知道两者之间的位置。
    “这个我当然知道啦。问题是,我是在牡丹园小区外边碰到的王仲明,我有问他什么时候回北京的,他告诉我他是刚刚回来,还没有来得及去棋胜楼报道呢。”知道曹雄的性子急,崔尚志耐心解释道。
    “那也很正常呀,长途飞行很累人,谁不想先休息一下儿再去做事儿。”曹雄不以为信地答道,如果是他在同样的情况下,他也会是那样的作法。回单位报到又不是什么着急的事儿,以王仲明现在在棋胜楼的地方,难道还会担心晚报到一天,陈淞生那老头儿会说他?想也知道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儿。
    “唉,你怎么还不明白,我是在牡丹园小区外碰到的他,而他又说并不是去棋胜楼报到,这说明了什么?”崔尚志有点光火,是自已表达能力太差,还是曹雄的理解能力太差,怎么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他还没有一点儿正面反应?
    “呃,说明了什么?”曹雄见崔尚志真的是在着急,他也好奇起来。
    “说明了王仲明就是住在牡丹园小区里。”旁边的曹英却是早已听出崔尚志话中的含义。
    “嘿,大哥就是大哥,比你这个弟弟脑子好用多了!”有唱有和,故事讲起来才觉得有意思,被曹英猜到了自已的意图所指,崔尚志挑起拇指大声赞道。
    曹雄有点儿不乐意了,什么叫‘比你这个弟弟脑子好用多了?’,大哥聪明他不否认,不过两个人走的是两条线,曹英的精力主要放在棋社的经营管理,想的多是和人打交道的事情,自已则是把主要精力放在棋,相对的,对这种事情的反应就比较迟顿,但这并非脑子好不好用的问题,而是思维盲点的问题,就象‘何不食糜’的典故,晋惠帝司马衷是傻吗?当然不是,他只是不知道民间的生活罢了。
    “住在牡丹园小区又怎么了?他在棋胜楼工作,就近找住处有什么可奇怪的?”曹雄不忿地反击道。
    曹英却是听出了点眉目,“尚志,你是不是了解到了以事情?”他问道——曹雄说的是人之常情,崔尚志应该也能想到,但他为什么还要特别强调?背后一定有什么理由。
    “呵,是呀,我打听过了,王仲明是在去年年底春节前住进牡丹园小区,之后一直就住在那里没有离开,想到什么没有?”崔尚志别有深意地笑道。
    想到什么?,曹英速转动。
    “你是说,弈杯的那个人是他?”曹英脑中灵光一现,连忙问道。
    “是的,我觉的就是他。”崔尚志答道。
    王仲明就是红筏小字?
    这个推测让曹家兄弟二人都是大吃一惊。
    温老三在弈杯被红筏小字淘汰出局后灰溜溜地离开了北京,曹英和曹雄以为是职业棋手所做,还曾经下过功夫去找这个人,但查来查去却没有结果,没有打听到有职业棋手住在牡丹园小区金钰莹虽然住在牡丹园小区,但她是女子棋手,虽是职业,但真正实力,其实还比温老三还要弱一些,两人交手,虽不敢说温老三每盘必胜,金钰莹最多也就是三成左右的胜率,而那盘棋中红筏小字对付温老三可谓是游刃有于,完全是压倒性的优势,所以直接可以排除掉,也曾经过想过可能是王仲明搞的鬼,但当时觉得王仲明的实力应该也达不到那种程度,而且也不知道王仲明是住在哪里,所以也就没再继续查下去。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先是崔尚志,后是吴灿宇,两位职业棋手都输在王仲明手里,虽说崔尚志有宿酒后精力不济的原因,吴灿宇和王仲明的棋谱还没有被完全认同,可若是崔精成没有说谎,那盘棋真的就是王仲明下的,那就表明王仲明至少有着接近于职业一流,乃至于达到职业一流棋手的实力,以那样的实力和温老三对局,可不就和老叟戏玩童一样的轻松吗?再加其人就住在牡丹园小区里,时间也对的号,想不让人怀疑也难呀。
    兄弟俩交换着眼色,两个人心里都有些认同了这个推论,因为如果红筏小字就是王仲明,那么诸如动机,时间,实力,还有弃权等等一系列不解之处就都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释了。
    “弈城,再查一下儿红筏小字的账号。”曹英吩咐道。
    曹雄马登录弈城网站,找到红筏小字的账号,点开账号信息。
    “怪了,胜率怎么这么差?”几个人都是一愣,那天查看红筏小字的账号,面显示的胜率达到百分之九十几,而现在,胜率却只有百分之六十几,段位也还停留在d,不过对局数却是意外的高,从那天到现在短短不到四十几天的时间里,对局居然达到了两百四十多盘。
    “怎么回事?这不合情理呀。”曹雄皱起了眉头——红筏不是王仲明先放在一边,那天晚和温老三对阵的棋手肯定是具有职业水平的高手,连温老三都能在弈城9d勉强站住,红筏小字怎么下了这么多盘棋还是个d?再说,四十几天两百四盘,平均一天要在网下六盘棋没有哪位高手会这么干的,会以这么高的频率在网下棋的,大多是那些棋臭瘾大的业余爱好者,高手在网下棋一般也就是一两盘,了不起三四盘到头了,之前红筏小字的对局记录显示的也是这样,怎么弈杯之后连下棋的习惯全都变了?
    “是很奇怪,难道他把这个号给别人了?”曹英也糊涂了,不过很多喜欢下网棋的高手都有不只一个号,有的号被人们所熟知后就送给朋用,这种情况也并不少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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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九章 忽悠
    第三百九十九章忽悠
    “等等!”崔尚志却似乎发现了什么,抬手示意曹雄不要急着翻页。「域名请大家熟知」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干嘛?”曹雄吓了一跳,不满的叫道,不过按着鼠标的手也没有再动。
    “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个账号的胜局败局的排列很有规率吗?”崔尚志伸手指着屏幕上显示的对局记录提醒道。
    曹家兄弟于是也将注意力集中到胜负排列顺序上,这一看,果然发现了奇怪的地方——网上下棋用的账号,在达到和使用者实力相符的级别后,胜负通常会呈比较稳定的状态,这是因为到了那个级别后,所面的对手实力和自已大多相差无已,这盘赢了,下一盘就很可能输,今天状态好可能多赢几盘,明天状态差就可能不开胡,因此胜局和败局通常是jiāo叉出现,没有明显的bō峰和bō谷,但红筏小字的账号却很特别,连胜和连败的情况分别,连败时可以一输十几盘,连胜时也常常是七八盘,特别是连胜和连败出现的频率非常固位,如果用bō形表示法在绘图表上画出来,几乎和钢锯的锯齿排列的那样整齐。
    “,怎么会这样?”曹雄挠了挠头,他想不通胜负的规率怎么会如此鲜明。
    “这个账号应该是两个人在共同使用。你们看,连胜连负的局数这么多,但之前这个账号一直都是保持在9d,没有掉下过8d,由此可见,每当这个账号快到降级的时候,就由实力强的那位使用,通过连胜脱离降级危险,而脱离危险后,账号就又jiāo给另外一个人来使用,这个人应该不具备9d实力,所以会一路连败,直到又快要到降级的时候,再把账号jiāo回给那个高手。”曹英分析到。
    “可是这个账号现在明明只有8雄问道——如果事情真如曹英所言,那个真正的账号所有者应该在账号降级前把分数拉上去呀,要知道弈城网的升级所需要的责任局数要比降级所需要的多,那个人即然明白并利用这个规则,为什么要放任‘红筏小字’降级?
    “所以说,打下这个账号的人很可能就是王仲明,因为上个星期他去了韩国。”曹英答道——人在旅途,上网条件自然不可能象家里那么方便,放任账号降级,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也是。”曹雄不得不赞同兄长的分析,至少在逻辑上这样的推测是能讲通的。
    “把所有胜局的对手都记下来。”曹英略一思考,向曹雄吩咐道,既然怀疑红筏小字是两个人在共同使用,那么就没必要理会总是输棋的那位——毫无疑问,王仲明是具备站稳弈城9d的实力。
    统计这个并不是什么难事儿,一张纸,一只笔便足够用了,huā了不到三分钟,排了大半张纸的名单便被列了出来。
    “你们俩常在弈城下棋,这份名单上有没有熟人?”粗略看了一遍名单,曹英把任务jiāo给了两位年轻棋手。
    这个任务对曹雄和崔尚志也谈不上什么难度,许多年轻的职业棋手喜欢在网上以赛代练,磨练试验一些新的招法,同在一个圈子里,可以说不是秘密的秘密,一番对照勾画之后,被标得luàn七八糟的名单重又回到了曹英手上。
    看着名单,曹英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在红筏小字战胜的对手中,居然有十多位是中、日、韩三国的职业棋手,其中甚至还包括‘冬天不下雨’,‘坚如磐石’等非常有名的账号(冬天不下雨是孔方常用的账号,坚如磐石则是日本新任天元板本隆二所用的账号)。
    “这家伙,”数据统计完,崔尚志的嘴半天都合不上,假如王仲明真的就是这个红筏小字,那么赢吴灿宇也就没什么好怀疑的了,只是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离开陶然居,崔尚志返回百胜楼,满脑子的míhuò,却找不到合理的答案。
    从常理上讲,业余棋手靠自修实力也可以达到很高的水平,历史上类似的例子也不是没有,比如号称日本江户时棋最强业余棋士的关山仙太夫,十七岁入段,因学弈痴mí,荒疏武功,被同藩武士所不满,在一家酒宴上一位早就看不惯关山仙太夫的武士借醉当众嘲讽于他,“虎之助棋才有余,武技不jīng,生于武士之家,却空有武士虚名。”,此话传到江户,关山仙太夫深以为耻,于是弃弈学武习文,七年后练出一身好武艺,文武兼备,并成为藩主的书记官,自信再无人敢闲言碎语,这才重新习弈。其时武士之间弈风极盛,长坂猪之助师从安井世家,有六段实力,文政6年6月(1823年),关山仙太夫与之对垒,从6月8日到10日下了三天,终将长坂猪之助斩于马下。文政8年,关山仙太夫重赴江户,师从十一世本因坊元丈,同时也向丈和学棋,其间向本因坊家要求五段证书,但在当时的段位升迁中从无初段不级升段而直接颁发五段证书的先例,所以本因坊家只同意授与三段证书。关山仙太夫自视甚高,觉得自已至少有五段以上实力却只得三段证书而不满,故此拒不接受,终身保持初段身份,虽然如此,本因坊家实际上是将仙太夫以五段身份对待,而关山仙太夫本人则自信有七段实力。在当时的日本,七段称为上手,有参加御城战的资格,由此可见,关山仙太夫的实力之强。
    天保2年(1821年),关山仙太夫再次返乡,离别前,已荣升九段,入主名人棋所的丈和下告别纪念棋,由丈和授关山仙太夫二子对局,一日jī斗,关山仙太夫恰好多出一目,此一局被关山仙太夫认为是自已‘毕生的名局’,关山仙太夫与丈和先后下过五局,受三子一局一胜,受二子四局三胜一打挂,丈和是与本因坊道策,本因坊秀策共称为日本围棋‘三圣’之一的人物,能够与其下出这样的成绩,关山仙太夫自认为有七段实力绝非狂言大话。
    天保12年(1841年),关山仙太夫与十一世林mén人林元美的迹目(也就是林mén掌mén人的未来继承者)下了十七番棋,关山仙太夫以十一胜六负获胜,业余棋手居然能够在番棋中打败日本围棋四大家之一的未来掌mén人,却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嘉永4年(1851年),本因坊秀策横空出世,被棋界视为必将入主‘名人’棋所的天才,67岁的关山仙太夫不由技痒难耐,于是邀请秀策来信州住所游玩对弈,从6月3日到6月23日,连下二十局,秀策最终以十三胜七负获胜,以秀策的天才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但关山仙太夫以67岁高龄对阵22岁的本因坊秀策而能获得七胜,虽说这和番棋开始之初,秀策有些轻敌有关,而且最后一局输一目有‘尊老送礼’之嫌,不过这样的成绩也足以自豪了。
    不过话说回来,关山仙太夫虽然被称为史上最强业余棋手,其实他还是接受过职业训练,接受过本因坊元丈,本因坊丈和的教导,所以‘业余棋手’的身份更多只是一种称呼——不是他不能成为职为棋手,而是本因坊家要给他三段的证书而他不愿意要。
    但王仲明呢?
    已经知道的资料,只说王仲明是曾经有过冲段经历没有成功而放弃的冲段少年,此后没有参加过一次业余比赛直到今年年初才突然冒出来,成为棋胜楼的围棋讲师。如果以十一岁参加段位赛为,以今年年初加盟棋胜楼为终点,那么中间这二十年他有什么经历,干过什么,谁也不知道。
    谁会相信一位棋手在二十年来没有参加过一次比赛,没有和无数高手在棋盘上拼杀jī斗,磨练棋艺,积累经验的情况下能够一出世就能打败曹英,董亮的那样业余高手,并在面对面的战斗中赢了吴灿宇那样年轻才俊?这个世界上当然天才的存在,可天才的成长也需要过程,王仲明或许真是那样的天才,但他的成长过程呢?
    心事重重,低着头的崔尚志漫不经心地推开百胜楼大mén迈步而入,却差点儿和里面要出来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有没有撞着?”吓了一跳,崔尚志清醒过来,连忙连声道歉——他的身体可是相当的壮实,人子矮,底盘低,简直就象个小坦克,那个人被他撞得连退了五六步,右手捂在xiōng口,显然是撞的不轻。
    “哇,尚志,你是想要收买人命吗?”被撞的却原来还是位熟人,一边róu着xiōng口,一边向崔尚志抱怨道。
    “呃,是李部长,对不起,对不起,怪我走神了。”定睛一看,被撞的人原来是百胜楼的外联部副部长李亮,崔尚志松了口气。
    “呵,不能全怪你,我也是走的有点急。”李亮把手放下笑着答道,他又不是面捏的,没有那么娇气,要是一撞就散架了,那还活个什么劲儿。
    认出是李亮,崔尚志眼睛忽然一亮,对呀,李亮和王仲明不是早就认识,他会不会知道一些王仲明的事情呢?“呵,李部长,有事儿吗?没事儿聊聊呀?”他忙问道。
    “噢,到也没特别的事儿。你请客就没问题。”李亮笑道。
    “请客?,呵,那就麦当劳吧。”既然有求于人,必要的代价还是应该付出的,不过崔尚志也留了个心眼儿,心想在麦当劳那种地方,就算你敞开了肚皮往死里吃也吃不了多少钱吧?
    “ok,好呀,走吧。”李亮倒是好商量,马上就答应了下来,反正是白来的,白给谁不要?
    麦当劳很好找,离百胜楼不到百米就有一家,全国统一的装修风格,整洁而又干净,下午三四点中,店里的客人不多,悠扬的音乐声中,零零散散的客人悠闲地吃着薯条,喝着可乐,聊着闲天儿,还有几个初中生模样的小姑娘守着一张桌子在温习功课,室温清爽,这里的空调可是向来开到最足,减碳环保这类的事情和快餐店的生意相比就变得无足轻重,店内店外,给人的感觉就象到了两个世界。
    “想点什么?”位子很多,不用急着去找,崔尚志向李亮问道。
    “一杯可乐,一包薯条就行了。”这个时间吃东西不当不午,李亮也不想宰崔尚志,所以点的东西非常简单。
    “好,你去找位子,我去点餐。”
    两个人分工合作,一个点餐,一个找位子,李亮找到位子坐下不久,端着摆满食物和饮料的崔尚志就找了过来。
    李亮也不客气,拿起可乐杯,chā入吸管,深深地吸了一口,冰凉的液体经喉管流入腹内,一个字,那就是‘爽’。
    “呵,这么关照我,有什么话要聊呢?”凭白无故请客总该有什么理由,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既然吃了人家提供的东西,李亮自然也要有所表示。
    “呵,听说你和棋胜楼的王仲明关系很熟吧?”崔尚志问道。
    “是呀,是tǐng熟的呀,怎么了?”李亮奇怪问道——由于两楼对抗赛的事儿,他和王仲明早就认识的事早已是尽人皆知,崔尚志突然提这个是出于什么目的?
    “你认识他有多少年了?”崔尚志继续问道。
    “多少年?很多年了,让我想想
    嗯,十年差不多是有了。”歪个脑袋仔细想了想,李亮答道。
    十年,那时间真不能算短了,嗯,王仲明以前的事情他一定会知道——崔尚志闻言心中暗喜,心想,今天这次请客看是物有所值了。
    “那你知道王仲明以前是干什么的吗?”崔尚志问道。
    “呃?干嘛问这个?”李亮端着可乐杯的手明显僵了一下儿,他抬起头来望着崔尚志,眼中充满疑问——难道说对方请客,就是为了从这里了解王仲明的过去?
    李亮的反应全都落在崔尚志的眼中,他心中更喜,因为那表示对方一定知道一些大家都不清楚的秘密。
    “呵,没什么,他的棋下的非常好,我很好奇他是通过什么方式达到那样的高度,也许可以从他的经历中得到一些启发。”故做平静,崔尚志笑笑说道——王仲明和吴灿宇的对局并非正式比赛,知道的人应该不多,至于怀疑王仲明就是红筏小字的事,目前为止也还算是秘密,他当然不会向别人直说。
    “噢,这样呀呵呵,你还很有上进心,打算在职业赛场再拼一把呀?”李亮打着哈哈,心里暗自琢磨对方所讲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假。
    “什么话,怎么说我今年才二十四岁!”崔尚志听到这句话心里那叫个郁闷,二十四岁,对于职业棋手而言可谓是黄金年龄,正是努力拼搏,冲杀赛场,取得成绩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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