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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人物语(不语)-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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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成,那就是五十四万了,虽然少了点儿,不过看在朋友的关系上,这个忙我可以帮。那个人在哪里?”吴灿宇点头应允,崔精成的经济情况他也知道一些,一次拿出五十四万韩元,不容易了。
    “灿宇,你答应的也太痛快了吧?”金伍中惊讶问道,他对吴灿宇这么爽快就答应崔精成的请求觉得不妥。
    “怎么了?精成是咱们的朋友,这次损失那么惨重,他既然开口请咱们帮忙,咱们总不能袖手旁观吧?”吴灿宇说道。
    “是呀是呀,伍中,你要是不肯帮忙没问题,可你不能阻止灿宇。帮帮忙,我的家底儿可没有你那么厚,难道你真忍心看着我天天吃拉面过日子吗?”怕吴灿宇改主意,崔精成连忙装起可怜,以博取同情心。
    怜悯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崔精成还真是交情不错的朋友,金伍中笑笑摇了摇头,“你们误会了,我不是那种意思。”他答道。
    “不是?那你是什么意思?”崔精成不解问道——怪吴灿宇答应自已太快,难道不是不想帮自已吗?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叫做‘知已知彼,百战不殆’吗?从棋谱上看,你的这位对手非常高明,虽然你打入上边这步棋稍有问题,但对方随后发起的攻击却也是一气呵成,压力实足,即便是我,也想不出比实战中更好的攻击手法,随后右边,上边还有下边的攻防战中,更是展现出非常精准的算路和出色的大局平衡感,简简单单就闪过了你的胜负手并将差距拉得更大,这样的表现完全是职业级的水平,所以我怀疑,你今天碰上的是一位中国的职业棋手,如果他是职业棋手,那我和灿宇就不方便出面替你出头了。”金伍中答道。
    听完金伍中的分析,崔精成和吴灿宇一时愣住,他们俩的确忽略了这个可能。
    私下里下赌棋当然不是问题,问题是下赌棋时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下。中韩棋手交流时用小额赌注来提高双方对局时的用心度很常见,但一百八十万的赌注绝不是什么小额赌注了,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来韩国的目的,贸然跑过去邀战,搞不好会演变成中韩两国职业棋手之间的纠纷,而这就不是吴灿宇担待的起了。
    “那个人是不是职业棋手?”吴灿宇向崔精成问道,这个问题必须先要搞清楚,虽然在棋上他并不怕中国棋手,但这不是棋的问题。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皱着眉头,崔精成答道,“我在北京和他见过一次面,是在一家棋社招聘围棋讲师的招聘会上,那个人当时并不在招聘人员的名单里,而且棋社的人似乎对他也不知道,现在想起来,我对这个人的情况还真是一无所知。”
    “一无所知还和人家下什么彩棋,而且还下这么重的赌注,你是不是今天吃错了药了?平时你不是很小心的吗?”金伍中奇怪的问道——崔精成平时下彩棋通常金额不是很高,一盘棋五万,十万韩元基本也就到头儿了,因为崔精成也知道细水长流的道理,想要在一个地方长期呆下去,就不能赢人太狠,否则恶名传开,以后就没人找他下棋了,但今天一反常态一次就下注一百八十万,而且对手还是一位不知根不知底儿的人,这并不符合崔精成一贯的作风。
    “唉,可说呢。都是那个死八婆!”想起来事情的起因,崔精成就觉得郁闷,自已当时明明就是拿出五万韩元的钞票当彩头,对方也是认同了,结果棋下完了就不认账,非说自已欺诈骗人,拿五万换五千蒙人,要不是那个女人蛮不讲理,自已又何至于和她斗气,又怎么会把那个灾星招来,更不会有后来的赌局,没有后来的赌局,自已的一百八十万韩元此时应该还在银行的提款机里躺着呢!
    “死八婆?这又是什么意思?”两个年轻的韩国棋手又是好奇地问道。
    “死八婆,就是很烦人的女人。”崔精成只有解释。
    “噢,就是很烦人,很讨厌的女人的意思你和人赌棋的事儿怎么又和女人有关系了呢?”金伍中不解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于是,崔精成把自已怎么碰到廖井丹,怎么和她下彩棋,怎么因为彩金数额的问题起了纠纷,怎么后来王仲明道理并呛火呛到要下一万人民币赌局的经过讲了一遍。
    “呃,这么说来,还真是那个女人的问题了。”听完了崔精成的讲述,吴灿宇点头说道,他的想法和崔精成一样,认为要不是廖井丹胡搅蛮缠,不承认事先的赌约,事情也不会闹到如此地步。
    “可不是嘛!哼,想到那个女人我就来气!”有人支持自已,崔精成更觉自已有理。
    “呃,我倒觉得,这更象是一场误会。”终究年长几岁,金伍中比其他两个人思考问题要沉稳的多。
    “误会?怎么会是误会?我明明拿的是一张五万面值的钞票,她非说先前讲的是五千面值的,这不是她故意找碴儿还能是什么?!”崔精成不服气地叫道。
    “呵,你先别急。你想想,她能随随便便开出一张一万人民币的现金支票跟你斗气赌棋,这就说明她的经济实力很强,五万韩元,折合成人民币也就三百多元,她一万人民币都输的起,又怎么会在意三百多元?所以,我估计是你给他出示钞票的时候动作太快,没有让她看清楚,她呢,也不知道韩国人通常下彩棋时压注的大小,所以才发生了误会。”金伍中笑着说道。
    “怎么可能?!五万钞票,五千钞票怎么分不清?不信你借我一张五万钞票,看我还给你的时候是五千还是五万!”崔精成当然不信,愤愤说道。
    “去,想的美。想借钱就说借钱,别拿这个当借口。”金伍中骂道。
    “,嘿嘿,被你给看出来了。”被对方识破了心机,崔精成尴尬笑道,他现在是真的想要借钱,
    “好啦,总之事情已经发生了,是不是误会也已经不重要了。你现在要做的事儿,就是想办法搞清楚那个人是什么身份,是不是职业棋手,到韩国来是什么目的,因公还是因私,如果是因私的话,我和灿宇可以帮你出头,赢回你输的钱,如果是因公的话,那我们俩就只能是爱莫能助了。”金伍中总结道。
    “这,好吧,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崔精成有些泄气,不过他也知道金伍中说的是实情,对方如果真是因公出差到首尔的中国职业棋手,他们两个人的确是不好出面找人家挑事儿。
    “呵,你也别泄气,中国古话不是说,吃一堑,长一智吗?以后再碰到中国来的女人,你再掏出钞票的时候就会小心一些了,对不对?“金伍中笑着开解道。
    “切,拜托,这句话还是我教你的呢!“崔精成不满地哼道,想自已教了这两个小子不少的中国话,在这关键时刻,哪怕拿出几十万韩元让自已应应急也好呀。
    “怎么查那个人的身份呢?”借钱的事儿可以先拖一拖,但找人并非崔精成所长,他自言自语地说道。
    “呵,这还不简单。你不是说跟那个中国女人一起的人有很多吗?这么多人来,肯定是住在宾馆酒店里,这儿附近的宾馆酒店又不是很多,你只要一家一家的查下去,还怕找不到人吗?”金伍中提点道。
    “问酒店的人就行?酒店的人会跟我说吗?我又不是警察。”崔精成怀疑的问道。
    “笨!你就不会说你丢了什么东西,有可能是被那些人无意中拿走的。让酒店的人帮忙核实一下儿有没有那样的人。”金伍中气道,这样的招术还要自已来教。
    “呃,这样的理由呀那是不是让警察帮忙找呢?找人应该是他们最拿手的吧。”崔精成喃喃自语道。
    “你,你还真让人无语,让警察帮你找,也亏你想的出来。你怎么让警察帮你?说你丢了东西?老弟,那叫报假案,是要被处罚的!”金伍中气的笑了起来。
    “,啊,是这样呀,那还是让我自已慢慢找吧。”崔精成尴尬笑道——自已的事情自已做,找人这种事儿,金伍中和吴灿宇肯定没那个闲心替自已去做,求人不如求已,也只好如此了。
    !@#

第三百七十六章 晨运
    第三百七十六章晨运
    离开道场,几个人没有直接回酒店,而是在路边的一个小吃摊旁坐了下来,“老板,这个,这个,还有那个!”廖井丹也不用孙学刚翻译,跑到摊着指手划脚的向老板娘点着菜,好在这种点菜的方式无论在中国还是韩国都是通用的,尽管数字的发音不会一样,但手指是一根还是两根,老板娘还是分的出来。书mí群4∴⑧0㈥5
    “认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她这么开心。”陈经理悄声说道。
    “何止是你,我也是第一次。呵,说实话,廖室长笑的时候还真的tǐng漂亮,王老师,你说呢?”孙学刚赞同道,扭头向王仲明问道。
    是很漂亮。”王仲明点头答道,这倒不完全是出于礼貌,事实上,廖井丹的确是很漂亮,只是平时总板着脸,没有几个人敢仔细端详吧?
    点完了菜,廖井丹回来坐下,她的确是很开心,从离开道场到现在,嘴角一直都是向上微微翘着。
    “井丹,离规定回酒店的时间没多久了,干嘛非要吃什么小吃?你不怕丁总训,我们可不行呀。”陈经理问道。
    “呵,怕什么,不还有二十多分钟呢吗?从这里到酒店,步行五分钟足够啦,尝尝韩国的街头小吃再回去也不晚。”廖井丹嘻嘻笑道,她把几个人拉到这里,自然有她的道理。
    “话是这么说,不过要是真的晚了被丁总训,你可得负责任。”孙学刚说道。
    “那是当然。不过先说好,刚才的事儿你们谁也不可以讲出去。”廖井丹答道。
    “什么事儿?你是说和那个人赌棋的事儿?为什么?“孙学刚不解问道。
    “还用问为什么?!笨,要是丁总知道了,以后他还会让咱们自由活动吗?”廖井丹说道——代表团这次来韩国是要和相关企业联谊拉关系,丁建洋肯定不希望在此期间出现什么意外事件,如果知道自已和当地人起了纠纷差点儿没招来警察,为防以后有类似的况状发生,限制团员自由行动几乎是必然的反应,她不可想因为自已而牵连到他人。
    呵,也对呀,放心吧,我是不会说的。”在嘴上比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孙学刚笑着答道。
    才发生过什么事儿吗?我不记得呀,我只记得咱们俩一起逛街逛商场,有别的事儿吗?”陈经理更干脆,摆出一付茫然的样子。
    “嘻嘻,那就好。”两个人都表态要保守密秘,廖井丹开心笑道,不过,现场还有第三个人,她把目光转向王仲明,老师,您呢?”她有些担心地问道,终究之前她没给过王仲明什么好脸sè,下飞机时还曾经踩过人家一脚。
    “呵,你们三个人都说没有,我说有,有人会信吗?”王仲明笑笑答道,他又不是多嘴的八婆,而且也不是代表团负责纪律的干部,没有人来问,他cào那个心干嘛。
    “太好了!谢谢。”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但对方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廖井丹面lùsè,随即非常认真地点头称谢。
    “呵,用不着那么客气。告发你们对我又没好处。”王仲明自嘲般地笑道,这个女人对自已突然客气起来,他反而觉得有点儿不自在。
    老师,您是不是对我有看法?”看对方的表情似乎并不是心甘情愿,廖井丹迟疑问道。
    “这怎么话说的呢?”王仲明一愣,心想,这话应该是我来问你吧?
    旁边的两个人也都是大huò不解,廖井丹什么时候在意过别人对她的看法?莫非韩国的月亮都是打北边儿出来的?
    “我知道,我原先对你有偏见,事事针对你,现在我知道自已错了,我向您道歉,请您原谅我之前的无礼,总之,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从现在起,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廖井丹忽然正sè起来,表情认真,态度诚恳,语气中满是歉意。
    难道是因为刚才自已出手替她教训了崔精成,所以对自已的态度有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儿?——王仲明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怔怔的望着对方,心里琢磨着对方是什么意思。
    “王老师,您不肯在谅我吗?”见王仲明没有反应,廖井丹有些着急又有些恼怒,这样低下头来向别人道歉请求原谅于她而言可说极罕见的事情,怎么说自已也是一个女孩子,又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天怒人怨的坏事儿,当着别人的面道歉赔礼,这还不够吗?
    没什么,没什么。我本来就没生过气,没什么原不原谅的问题。”发现廖井丹脸sè要变,王仲明忙说道——不管对方出于什么目的,改善双方的关系总不是件环事儿。
    “不行,你不说就是没有真正原谅。”廖井丹倔强说道,看她的意思,似乎王仲明若是不说出那两个字她就会一直纠缠下去。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倔?难道搞技术研究的女人都是这种认死理的脾气?,王仲明本想糊nòng过去就算了,没想到廖井丹却是如此的坚持。
    老师,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你还是说句原谅吧,不然的话,今天咱们都会回去晚了。”了解廖井丹的作风,陈经理劝道,相比于廖井丹,她觉得还是王仲明好说话一些。
    “是呀,王老师,男人嘛,就该大方一些,人家女孩子都说对不起了,你就原谅她吧。”隐约觉察到了什么,孙学刚也笑着劝道,反正不会是什么大事大非的问题,干嘛较那个真儿呢?
    望着廖井丹执着的面孔,再瞧瞧陈经理和孙学刚两个担心的表情,王仲明心道——算了吧,反正又没打算过和这个女人为敌,多说两个字有什么关系?
    “呵,好吧,既然你坚持,那我就说好了,我接受你的道歉,这下可以满意了吧?”王仲明笑笑说道。
    廖井丹的笑容重又出现在脸上,“谢谢您,王老师,我就知道您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最终,几个人还是在规定时间前的三分钟回到了世豪大酒店,在楼道里,正碰上挨门挨户检查房间的丁建洋,发现王仲明和廖井丹等人一起回来,而且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明显比之前融洽了许多,丁建洋很有些奇怪,“咦,你们怎么一起回来的?”他不解问道——以廖进而丹的作风,如果有反感的人在旁边,她会连离那个人五米远的地方都不愿意呆,但现在,两个人的距离哪里有五米,根本连三尺都不到,而且脸带笑意,显然心情不错,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噢,我们在外面逛商时碰到了,就一起回来了。丁总,您在查房呀,辛苦您啦。”早就想好了借口,廖井丹笑着说道。
    “‘心不苦’,‘命苦’。你们这些年轻人,一天到晚就知道逛街,玩儿,这么老晚才回来,不知道当领队有多cào心吗?”丁建洋叹气道,
    “嘻嘻,这不没迟到吗?丁总,我可是向来最遵纪守法的,您呀,还是多cào心cào心别人吧。王老师,明天见。”不想听老人家唠叨,廖井丹转身向王仲明招招手,拉着陈经理回自已的房间去了。
    “咦?这太阳是从哪边出来了?”丁建洋睡了王仲明一眼,又扭头望着廖井丹离开的背影,嘴里小声嘀咕道。
    一夜无话,转眼就到了天明,新到一地,王仲明睡不惯酒店的枕头,所以早早就醒了,另外一边,孙学刚睡的却是非常踏实,鼾声阵阵,看意思就是在耳朵边点个二踢脚都不会醒过来。
    mō出手机一看,时间是六点半,外边天光微亮,再睡个回笼觉也没意思,王仲明索性穿衣下地,洗脸刷牙后离开房间,到楼下huā园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世豪酒店是五星级酒店,huā园的设计也是非常讲究,有水池,有雕像,有摇椅,绿草如茵,树木葱茂,数只早起的雀鸟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着,空气中淡淡飘散着泥土hún和着绿草的味道。
    王仲明漫无目地的随便走着,欣赏着周围的景sè,清晨的huā园宁静中又处处蕴藏着耿耿勃勃生机,让人感受到一种安祥的沉寂。
    耳边忽然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乐曲声,声音婉转悠长,非常的悦耳。
    谁会这么大老早在huā园里放音乐?难道是世豪酒店的特sè经营项目?——王仲明有些好奇,他也住过不少宾馆酒店,还从来没见过大清早的在huā园里放音乐的。
    顺着声音一路寻找,走了十多米,绕过一排低矮的树墙,眼前一亮,却见不远处的草地上铺着一块两尺多宽,四尺多长的毯子,上面一个年轻的女子正在练习着瑜珈动作,此时单膝跪地,两臂张开,另一条tuǐ则向斜上方伸去,紧绷的健身kù将笔直修长的tuǐ型完美地勾勒出来,一缕阳光从树木的缝隙穿过,恰恰照在她的身上,真如同一座完美的雕像。
    王仲明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这个正在练习瑜珈的女子和周围的景sè融合在一起,是那么的和谐自然,让人不忍惊动。
    “这个女人是谁?这么一大早就到huā园练习瑜珈,她是酒店的住客还是酒店的员工呢?”王仲明猜想着。
    随着音乐的继续,那个女人改变着自已的动作,修长的肢体变化出种种不可思议的造型,让王仲明是大开眼界——一个人的身体居然可以柔软到这种程度,有这门儿手艺,大概世界上没有一所监狱的牢门关得住她吧?
    日头越来越高,天sè越来越亮,huā园里树木的yīn影也越来越少,终于,正在专注于练习瑜珈的女子发现了七八步外站着的闲人。
    “咦?王老师,是你呀。”停下了动作,那个女人惊讶地叫道。
    呃,这个女人认得我?
    王仲明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却原来是廖井丹,大概是因为晨练时穿的是运动衣,再加上此时的发型为运动方便梳成的是马尾,所以自已才没认出来吧?
    “早上好,廖室长。在晨运呀?”如果知道是她的话,自已就不会在旁边看这么半天了,不过,既然已经被人家发现,再这么溜走就太失礼了,王仲明也只有笑着打招呼了。
    “嗯,是呀。王老师,你也有晨运的习惯吗?”廖井丹点头回应道,看王仲明的穿着不大象是晨运的样子。
    “呵,不是,早晨醒的比较早,睡不着,就出来走走,没想到碰到你了,没有打扰到你做运动吧?”王仲明笑笑答道。
    “没有,本来就快要结束了。睡不好是因为挑chuáng吗?”廖井丹问道。
    “多多少少总有一点儿吧。”王仲明答道。
    “嘻嘻,果然,要不要我教一你招儿?”廖井丹lù出一付果然如此的样子,笑着问道,满脸的灿烂,和昨天见到时冷冰冰的样子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呃?有什么好办法吗?”王仲明好奇问道,这种生活中的小常识,知道的再多也不闲多。
    “当然有啦。以前我睡觉也认chuáng认的厉害,到一个新地方,或换一个房间,常常三四天才能适应,后来我到网上查看资料,知道类似这种情况大部分是和人的心理有关,因为一个人在陌生的环境中精神往往会不自觉的紧张起来,从而导致失眠情况的发生,解决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好的营造出一个自已所熟悉的环境,而最实用的方法就是带着自已常用的枕头,那上面有自已熟悉的味道,所以,自那以后我但凡出远门儿都会带着自已的枕头,效果很不错的呢。”廖井丹炫耀似地说道。
    “呵,这个方法听起来不错,是有一定的道理,只是,对我来说是马后炮,我这次来首尔可没带着枕头。”听完廖井丹的理论,王仲明笑笑,他倒并不是认为廖井丹在胡说(一个搞科研开发的人,在这种知识,技术方面的问题上很少会胡编luàn造,就象自已,在有棋的问题上从来不会nòng虚做假,要么不说,说就一定是自已的真实想法),只不过这个办法对自已全无意义。
    “嘻嘻,也对呀。呵,要怪只能怪你认识我太晚了。”廖井丹稍稍一愣,明白了王仲明的意思,随后笑了起来。
    “也未必吧?我想就算早几天认识你,你大概也不会把这样的方法告诉我,或许,你还会盼着我最好每天都失眠睡不着,天天都带着一对熊猫眼出门儿吧?”王仲明笑道,他想,以廖井丹之前对自已的敌视态度,这才应该是正常的推理吧?
    嘿,还真有可能。”廖井丹倒也不否认,很大方的认了下来,
    这个女人倒是也有可取的一面,至少不做作——王仲明想到。
    “你的事我也听丁总讲了一些,他说你对我不满是因为你曾经冲段失利,没能完成职业棋手的梦想,所以对那个能够证明棋手资历的东西格外看重的原因。是不是这样呢?”既然昨天对方已经表态要消除敌意,这个问题还是尽早说清的好,王仲明问道。
    “呃,丁叔叔这个大嘴巴,怎么什么都说。”廖井丹脸sè稍稍一变,有些不快地哼道。
    得,话还没问出来,先给搭上了一个,王仲明暗叫不好,让无辜的人受到连累了。
    “不要怪他,他也是好心,大概是想让我明白你的心结所在,不要和你惬气吧。”王仲明赶松解释,以免廖井丹会去找丁建洋的麻烦。
    “是吗?我给你的感觉就是那么不讲道理的吗?”廖井丹不置可否的问道。
    “这个,呵,下飞机的时候我是有过那样的想法。”王仲明笑道,他知道,如果自已说没有,对方肯定不会相信的。
    “嘻嘻,那时我是有点儿冲动,可是你也说过我太胖了呀。哼,我胖吗?!”想到那时的情景,廖井丹掩嘴而笑,她也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旋即板起脸来,tǐng起xiōng来,向王仲明质问道——在身材的问题上,没有几个女孩子能够保持淡定。
    廖井丹此时穿的是练习瑜珈的专用运动衣,衣料的质地极好,紧紧地贴附在身上,将其身体的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刚才只是说话随便还好,现在廖井丹摆出模特造型,凹凸有致的火辣身材顿时是一览无遗,王仲明忙把视线移开——范唯唯就经常喜欢在自已面前搞这样的动作,没想到廖井丹也有这样的恶习。“不胖,当然不胖,我那只是随口一说。”他赶紧解释道。”嘻嘻,王老师,看不出来,原来你还是一个很保守的人呀。”看着王仲明的反应,廖井丹恶作剧般地笑道,对她而言,这还真是一个有趣的发现。
    !@#

第三百七十七章 志向
    第三百七十七章志向
    “保守?,应该算是吧。对这一点,王仲明倒是完全认可,他并不觉得如果这个词本身有褒贬之意,保守,新cháo,不过是对待人生的一种态度,就象有人喜欢喝茶,有人喜欢喝可乐,彼此得到的乐趣各不相同,却也不必为此争个谁对谁错。
    “呵呵,对了,您昨天赢的彩金还在我那儿呢,您是要现金还是支票?要不您把帐号告诉我,我直接打在您的卡上?”想起了最晚的事,廖井丹问道。
    “噢,那个呀,无所谓了,本金是你出的,赢了钱你看着办就好了。”王仲明随口答道,那笔钱他并没有放在心上,钱嘛,来的容易去的快,虽然那的确是好东西。
    “嘻嘻,也对呀。这样吧,除去给道场的十八万,一共还有一百六十二万,凑个整数,每人各分八十万,剩下十二万咱们吃掉它,怎么样?”廖井丹略一思索然后提议道。
    “也好,我没意见,不然这样吧,你也别给我钱了,来首尔之前,有人托我买韩国最新出产的电子产品,你也知道,我对这类东西并不在行,你是科研人员,对这种东西一定在行,帮我完成这个任力可以吗?”犹豫了一下儿,王仲明试探着问道——陈见雪,金钰莹,还有想来而没能来的范唯唯都有托他买东西,任务是一定要完成,不过对于他这个不喜欢逛商场,而且对现代高科技电子产品很陌生的人来说,这个任务真的很让他头疼,孙学刚当然可以帮忙,不过一个四十多岁中年男人的品味会和几位年轻女孩儿的审美观有交集吗?王仲明很是怀疑。
    “这个呀”手托下巴,廖井丹拉长声音,做出思考状,王仲明紧张着望着她,很怕她说出‘不行’这两个字。
    老师,忙当然是可以忙的,不过,我的劳务费是很高的哟。”廖井丹脸上lù出jiān商式的笑脸,一付要趁火打劫的架式。
    务费当然是应该的,只是,会有多高呢?”请人帮忙,付出代价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王仲明觉得很合理,不过,这位可是银海集团董事长的女儿,如假包换的‘富二代’,她要的劳务费,自已支付的起吗?如果太高的话,看来自已也只有另想办法了。
    “哈哈,看你那样子!你还真当真了?!”见王仲明的反应非常勉强,廖井丹笑得是huā枝luàn颤,连腰都直不起来——她怎么可能要劳务费呢?钱,她最不缺的就是这种东西了。
    是说你肯义务帮忙?”虽然被对方那样笑有点难堪,不过王仲明感觉的出对方并非恶意,或许,自已的问题在对方眼中真的是很愚蠢吧?
    好不容易止住笑,廖井丹这才站直了身体,“当然啦,昨天都说了要做朋友,都已经是朋友了,这种事儿怎么可能要钱呢。”她说道。
    有廖井丹帮忙,那些问题便可以迎刃而解,王仲明心里顿时轻松不少。
    “不过呢”见王仲明脑上现出了喜sè,廖井丹又拉长了声音。
    “不过什么?”王仲明又紧张了起来。
    “嘿嘿”见王仲明的神情随着自已的话而变化,廖井丹却是非常开心,“劳务费可以不要,但要有别的条件。我要你每天都要和我下一盘指导棋。”吊足了胃口以后,她这才说道。
    “下指导棋?,这算什么务件?”王仲明一愣,奇怪的问道,他的身份是代表团的技术顾问,指导团员棋艺本就是他工作的内容之一。
    “对呀。不过事先声明,我要的可是真真正正的指导,不是糊nòng人的那种。”廖井丹强调道——她当然知道王仲明的职责所在,但做为曾经有过冲段经历,正经学过相当一段时间围棋的人,她也知道上手在下指导棋是很少有拿出真本事来的。
    “这个,我尽力吧。”王仲明有些为难的答道,他并不是一个喜欢随便承诺的人,虽没有和廖井丹下过棋,但由崔精成那里可以间接得起廖井丹的大致实力,双方水平差距太大,普普通通的正常下对方就会自已出现问题而导致败局,自已又怎么可能真的调动起全部的注意力去寻找那些常识以外的招法?
    “只是尽力吗?”廖井丹有点儿不乐意。
    “呵,你也是学过棋的人,知道指导棋不可能真正做到全力以赴,所以,我只能答应你尽力。”王仲明答道。
    “,好吧,看你象是个守信的人,我就答应你这一次了,不过你可要真的尽力,不然的话我随时都会变卦的哟。”虽然不是自已最希望听到的答案,不过看对方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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