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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文化帝国(贫道)-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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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的两岸。只有最为清醒的人才知道,,当某些人露出了自己的獠牙和狐狸尾巴时,那才是最后的战役。
“现代诗啊,我还写不来呢。”杨一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两声,如果是对其他人这个口气,季棠郸多半会跑过来,好好教教这个惫懒弟子什么叫礼貌。但是他现在关注的,却正好相反——杨一会不会太过单纯,被吴峻寄欺骗了。
“你还用些什么现代诗。”吴峻寄“嗨”的摇摇头:“只要好好完成手上的小说,其他的我不敢说,茅盾奖你是拿定了”言语中对于杨一的小说,是极为推崇的,就好像一个最最普通而热情的读者一样。如果语言也能代表一种力量,那么吴峻寄的这种,无疑就是杀人不见血的三尺红绫,温柔地绕上目标的脖子,然后在漫天的马屁中,终结对方的生命。
“看情况吧,这个东西也说不准的,评委的喜好,谁能保证摸透了?”杨一附和几句,好像他的确对茅盾文学奖有所企图一样,但事实上,他话里的评委,是龚古尔文学奖的评委,而非吴峻寄想象的意思。
“口味的确是有细微的差别,但是在大方向的把握上,也都是有个标准的要不然还怎么比较参赛的作品呢。”吴峻寄一副过来人的架势,就好像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又仿佛杨一是他的子侄,他为之操心,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一样。
看到杨一有些不置可否,吴峻寄觉得自己还要加些力气。本来他并不愿意,在季棠郸这里做的如此露骨,老头对他是个什么态度,他亦有自知之明,不过前面好几次去杨一家中,却没见到人后,对于这一次谋划志在必得的吴峻寄,不免就有些露骨了。
想了想后,他再次试探道:“这样吧,要不,你可以把稿子给我,我帮你递一下,是燕大的教授……”
看了看四周,他凑到了杨一耳朵边上,似乎是什么了不得的机密一般:“据说,今年的茅盾奖评委就是这位老先生。”
这人这么热心,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杨一反正是坐实了他的嫌疑,当然不会和他交心,想了想,就摇摇头:“这样不好吧,有老师在呢,不管怎么说,文章写完了总要先给他过目才对,现在绕过去找别人,有些不合适的。”
杨一的婉拒,却被吴峻寄理解为了少年人经不得名利诱惑,但是又拉不下面子。就愈发地卖力鼓动:“这有什么要紧的,你该给季老看就给季老看,这边我帮你把稿子递过去,也不妨碍什么而且两位文学大家一起点评你的文章,你也可以对比一下,多听点儿意见嘛就算季老知道了,他也绝对不会怪你的”
话毕,又补上一句:“再说了,我也不会到处乱说啊,这种事情,当然是我们师兄弟之间的秘密。”
杨一真是哭笑不得,这厮攀关系的功力,也算是越州文化圈子里面的头三把交椅了。总之说着说着,他就能不知不觉把关系拉近,虽然嘴脸难看了些,却还真是让人不好拒绝。
“那这样吧,等我写完以后,把所有的稿子都整理一下,再托你递过去。要不然半部稿子拿过去算什么事情,未免有些不太礼貌了。”随便点点头,杨一虚与委蛇了几句,要是不答应点儿东西,怕这人能一直缠到晚饭的时候。
“行,行”吴峻寄没口子地赶紧答应下来,他也知道一次不能逼的太狠,有了一个承诺,就算是一个进步。而且在这之前,他自己也有需要布置的地方,太过于迫切就没必要了。打定主意后,就对杨一笑笑:“那我现在也不递稿子,就是想看看接下来的剧情。你也知道,我们这些人啊,看到好文章却没能看完,那简直就是要了命一样,简直是茶饭不思……呵呵,我也不怕你笑话,现在看来啊,我倒是成了你那《土疙瘩》的忠实读者了。”
谁打算笑话你了杨一很是无语,而且这厮说来说去,说到底,现在这才是他的真实目的吧。
也得亏能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到了这时候,杨一还能说些什么呢。指望这厮自己良心发现,看来不太现实,自己该做什么还是做点什么吧。
于是也不再犹豫,对吴峻寄点点头示意一下后,进了季棠郸的书房,看样子是要去拿稿子过来。
看着杨一的背影,吴峻寄刚刚还满脸热情和蔼的笑容,瞬间变得诡秘莫测,狠狠抿了抿嘴,咽下一大口唾沫后,又重新正襟危坐起来。
等了不到片刻,杨一回来了,双手空空。看到少年的手中什么都没有,吴峻寄眼中掠过一闪而逝的失望,但随即又热情起来,看不到半分的不满。
“怎么,老爷子还舍不得?”吴峻寄作色往书房使了个眼色,显得很是不把杨一当外人:“还是又有什么章节写的不好,不入他老人家的眼了?”
不知情的人,绝对会以为这人是季老的门下,对老头儿的习惯了如指掌。
“没有。”杨一没坐下来,而是一脸天真纯良的笑容:“老师正在批我昨天的章节,他说让你一起进去讨论讨论,看看有什么地方不妥的。”
吴峻寄的瞳孔,有一个瞬间的扩张——紧缩变化,他知道老头儿对他不待见,能够每次给自己开门,也就是看在自己父辈的情面上。所以每次自己上门,老两头都是不冷不热做一个面子功夫,绝不会有什么深入交集。
可是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那死老头子转性了?对自己内疚了?吴峻寄咬咬牙,随即就把这个念头从脑海中赶了出去。
去看看也好,看着老而不死是为贼的乌龟,到底打得一个什么主意。
有些人就是这样,他们只觉得别人对自己不好,那就是千不该万不该,不是个好东西却从来不反思一下,自己又是什么样的人,哪怕在别人看来是很平常的举动,他也觉得是对自己别有用心。
“来了。”季棠郸正坐在书桌里面,头也不抬,只是斜眼从老花镜上面看过去,乜了进来的两人一眼。
这才是这老头子该有的态度嘛看到季棠郸对自己不咸不淡的态度,和往常没什么两样,吴峻寄这个心中有鬼的家伙,居然先是长舒了一口气,把心放回了胸中。有些人自己心里面有鬼以后,心理就渐渐扭曲,别人和颜悦色,反倒是所图不轨,只有一贯拿臭脸给他,那才是正常。
在这种日子,其实季棠郸当然是不会一个人,独自泡进书房的,他现在把其他人都丢开,也是配合杨一演戏罢了——嗯,从这个方面来说,吴峻寄也不算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是小吴啊,听杨一说,你也很喜欢他现在的这本小说?”老人放下了手中的文稿,然后把手上的稿子递过去,这一瞬间,吴峻寄居然生出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但随即立刻暗暗摇头,把这种想法赶了出去。
表面上,还是毕恭毕敬地站在旁边,连想坐下的意思都没有,接过了稿子后,他衣服如获至宝的模样:“是啊,说了不怕季老笑话,小一的这部小说,那真的是我一辈子都写不出来的水平不过虽然我笔头上的功力有限,但是说到鉴赏文章,还是能看看的……嗯,不对不对,也不能这么说小一的这本小说啊,我看只要是圈内的人,都知道它的价值。”
听了这话后,仿佛很是认同,老人的脸色也和气了几分:“是吧,我也是这么想的,其实不要说你们了,就算是我自己,也写不出来他这个东西说到点评勉强也能胜任,可要自己来动手,算了敬谢不敏”
吴峻寄听老人这么说,就连忙恭维:“这是哪里话,我看呐,还是您现在精力不济要不然,我看在小一的刺激下,说不定您也能焕发文学生命的又一春,来个师生双响炮,那可真算是我们越州文坛的佳话哟。”
“呵呵,你这嘴巴,从来就没有不巧的时候。”老人似乎兴致不错,也不好继续拿架子,对两人点点头:“都做吧,站着干嘛小吴你先来,说说你对这部小说,大体有什么感想。说出来了,也好给杨一做个参考。”
“您别,您别说是参考,那都是抬举我了”吴峻寄谦虚的不得了,却迫不及待地翻开了稿纸,还不忘抬头对杨一笑:“我就是单纯的读者,没资格批评这书,没资格”
季棠郸笑了笑,没接话,杨一就更是不发表意见,屋子里一时间也沉寂下去。
但是在房间里,某个一眼看去很难注意到的角落中,暗红的电子指示灯,无声地闪烁着。
343。去年今日,夏天傍晚
343。去年今日,夏天傍晚
距离季棠郸的生日,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最快文字章节阅读}
其间有一个重大的事件发生,那就是,某个运气好到爆的人生大赢家,过了一个特别的生日。
是的,杨一的重生纪念日。
那一天他特意叫上了苏晚,两个人在三中的校园中,一次又一次的往复回来,直到分不清楚起点在哪里,终点又在哪里。小操场上的碳渣跑道上,密密麻麻全是两个人的脚印。而黄昏的校园里面,很以往任何一个黄昏没有丝毫的不同,香樟树的叶子,清脆玲珑的樟树果实,集体牵涉的蚂蚁,沿着树干爬上爬下。
“要下雨了。”杨一记得自己是这么说的,而且就在他说了这话的零点一秒之后,身边的女孩默默抬头,显然也是沉浸在某种让她缅怀的情绪中。
天上是大朵大朵棉花一样的云彩,层层叠叠往天边延伸,到了不可望的尽头那里,已经是浓黑一片。只有在夏天,才会有这样酣畅淋漓的暴雨,杨一一向认为这不是天在哭,而是大笑,笑出的泪水。
“是在想一年前的事情?”苏晚破天荒地主动问话,这让杨一愣了愣,但随即就笑了,看来那一次的经历,无论对谁而言都是印象深刻的。
所以他点点头:“是啊,忽然想到了,就出来看看,走一走。现在想起来,好像已经离得很久远了,久远的根本不止一年嘛。”
一年多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在外人看来无非也就是比较神奇,比较不可思议,但是对亲身参与其中的两人来说,却能称得上是人生中的波澜壮阔。
杨一没有浪费上天赐予的机会,或者说,他只是做到了任何一个重生者应该做的事情。假使换了其他的人,大多数应该会做得更好吧?毕竟他知道自己只是个普通人,前世如此,今生也是这般。
而苏晚,她的命运同样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如果说杨一得益于冥冥中超自然的力量,那么苏晚的上帝就是杨一。
并非其他人这么认为,这种想法,是确确实实产生于女孩的心中。其实她也有隐藏在心中的秘密,直到现在也没有告诉过身边的人——在杨一初次找上她的那段时间,极力鼓动着她创作漫画,然后得到了人生中第一笔报酬的时候,她没有一天安心睡好过。经常是在午夜惊醒,然后惶恐至极地去翻那一笔钱,直至看到那一摞藏青色的伟人像,完好无缺地躺在床头小柜上,才有长出了一口气,昏沉沉睡过去。
她是害怕了,害怕一觉醒来后,白天那些不可思议的一切,忽然就离她而去,发现正在欣欣向荣的生活,只是一个梦幻而已。
不过越到后来,苏晚的心就越是安定冷清,只因为她知道,那些让自己的命运发生了匪夷所思变化的因素,是真切存在的,不是镜花水月。而且只要有杨一在身边,那就不用害怕,不是吗?
在少有地露出了愉悦情绪后,苏晚不发一言地牵上杨一的手,小姑娘还是那样,看起来漠然木讷,但实则敢爱敢恨,她表达自己情绪最常见的方式,就是用行动。
“前几天又去了学校的,挺不错的,而且老师也说了,让我经常去听听课,哪怕听不懂,多接触一下同龄人,也是好的。”
杨一无语地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苏晚。去给女孩耳提面命,告诉沈嵩之那个老头子根本就不懂,不要听他的胡说?
多半没什么效果,苏晚虽然从不反驳自己,但有些东西,照盘全收是一回事,行动起来又是另一回事。
而且现在苏晚的漫画也打开了市场,可以说,即便女孩三年不动笔,三年后再次复出,一样会引得漫画界山摇地动。她现在已经有了这个名气和实力,因而杨一计划中的《云荒》系列,也不用像刚刚进入市场的时候,就靠极度的精益求精来打开局面。
既然这样,那就随便她吧,只要开心就好。
“哦,也行,你喜欢就行。”杨一口不对心地嘿嘿笑了笑,然后假装漫不经心地提了一句:“课程听得懂嘛?何岳那家伙有没有搞点儿特殊照顾,给你开小灶啊,或者是把座位调到前排什么的?”
最后一句才是他真正想要问的东西。
“没有,还是和姜楠同桌,以前在这里的时候,没怎么和她接触过,但是现在觉得还好。”
杨一心里面咯噔一下,然后偷偷打量着女孩。她的侧脸,在云隙中打下来的阳光里,印出明暗分明的色块和弧度,决不同于一般女生的柔和线条。而她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淡,没有生气时产生的冷锋,也没有什么戏谑和调侃——苏晚不擅长这种表情。但恰恰是这样,杨一反倒不敢轻易下定论,这丫头到底是不是话中有话。
大概就算是到了世界末日的那一天,只要她的妈妈还在她身边,只要自己还在她身边,那她就不会有什么改变。就像是雪峰上融化下来的流水,冷冽,却又充满了不易觉察的一丝温柔。
“还好就行,反正都随便你自己吧,上不上学,画不画漫画,交不交朋友,都由你自己决定就好”杨一笑了笑,心里面忽然踏实下来。
是的,他承认,直到现在,直到和苏晚关系明朗的现在,他依旧是放不下姜楠,那个卧室的粉红色小床下面,堆满了啤酒罐和烟头的女孩子,苏晚害怕受伤,姜楠又何尝不是内心脆弱敏感的女孩。
但问题是,有些东西,是自己多多思量,多多考虑后就能完美解决的吗?苏晚在她某一次的漫画画稿中标注了一句人物台词——有时候理智叫我们做一些清醒正确的事,可感情偏偏逆道而行。最初的苏晚不就是这个样子么?现在的自己和姜楠,不也是这个样子么?
他和姜楠若即若离的那一些小暧昧,既然已经不是他们自己能控制的,那就顺其自然好了。
就在杨一叹了口气,准备牵着女孩的手回家的时候,却被苏晚扯住胳膊定在了原地。他以为是女孩又想到了什么,要耍小脾气,就回头眨眨眼睛:“快走吧,我妈准备了饭菜,说是要好好犒劳你呢,她也知道你为了我的公司,整整辛苦了一年。”
杨敏早早就说过,要让苏晚来家里吃饭,这是真的,但为了女孩画漫画辛苦,所以犒劳什么的,就是某人心虚之下的自由发挥了。或者说,杨一也是担心女孩脸面薄,怕她听了杨敏什么“丑媳妇也要见公婆,何况小晚那孩子这么漂亮”,“你害个什么臊,老妈我都同意你们发展了”这种神言论,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但生活永远高于小说,现实也常常超乎想象……
苏晚并没有因为先前那些,杨一试探她现在座位的问题而不高兴,相反,在听到少年的催促后,她反倒轻轻上前一步,可是手上的劲道却没有放松半点。
杨一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可又不敢相信,就在他大脑思维陷于停滞的时候,苏晚上前,一直偏于苍白的脸色瞬间如同红霞漫天,如同每一次女孩的勇敢出击一样,她轻轻融进了杨一的怀中,然后闭上眼睛,吻下。
微凉的唇和温热的唇相触,霎时激出星星燎原一样的热情和恒星般的温度。
但是两人却没有跟进一步,就算是后来清醒过来的杨一,也没有继续在湿润和幽芳中探寻,而是就这么轻轻的吻着,直到两人分开。
这是,初吻的滋味吧?心中的波澜并没有潮涌那般汹涌,但却就是难以平静下来。
远处的教学楼那边,有人发现了这里的动静,开始呼朋引伴地指指点点。这个时候是所谓的“课外活动”时间,初中里也少有老师,还真的在这个时间里面盯梢,所以学生们除了不能出教室以外,还是比较自由的,此刻看到了操场上的两人,顿时就哗然起来。
一个窗户,两个窗户,开始只是一两个人的好奇,渐渐演变成了整个教学楼的异动,似乎这个钢筋水泥的方盒子,在这一刻忽然活了过来。
光线斜斜落下,把那一张张稚嫩的、朝气蓬勃的脸晒的有些发烫,六月的阳光,即便是层云的傍晚,依旧炽烈。可哪怕是这样,仍然没有一个人愿意从窗户口离开,把位置让给后面跃跃欲试的同学。
这些脸上写满了艳羡的孩子们不知道,那一对正在操场上相拥,静静依偎听着彼此心跳的小情侣,其实就是他们的前辈,在这栋教学楼的某几个教室中,还存留着二人尚未消失的印记。
所以在那一天过了大半个月之后,杨一仍然记得,记得女孩唇边的温度和柔软。
……
进来给杨一送点心的杨敏,看到儿子没有埋头奋笔疾书,而是看着窗外发呆,就很是八卦地上前,极为彪悍地把儿子掀到了一边,自己趴到窗台上:“哪儿呢,哪儿呢,小美女在哪儿呢?”
对于自己这个越来越不靠谱的老妈,杨一是没有任何话好说的了。
就在母子两互相调侃打趣的时候,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杨一对老妈摆摆手,然后接通,那边却传来季棠郸气急败坏的声音。
344。贼难防
345。利好之下掩藏的危机
“没事儿的,我有安排。”杨一很是无所谓地摆摆手,仿佛真的对一切都成竹在胸一样。看到他这个样子,尽管其他人还是惊疑不定,但原本那种义愤和忧虑,却已经消散了很多。
如果要问阳一文化里面,对杨一最是知之甚详的一群人是谁,那么答案不是云中书城的员工,也不是阳一动漫的那些IT男,而是阳一出版的这些主编们。从最开始的思阅文化一路走来,这么多的事实摆在大家面前,早就让他们了解了这个天才少年的真正能力。
永远的抢先一步,永远的知道未来走向,那就是永远的神。虽然现实中并没有神的存在,但是这不妨碍阳一出版的编辑们,把他当做不世出的天才来对待。
现在杨一这么说,那就肯定是毫无问题了。
“你小子到底还留了什么后手,快说出来啊,急死个人”罗戈极为不满地摁灭了烟头,然后横了杨一两眼:“马上就要出面辟谣,和那个王八蛋打官司了,你还不告诉我们是什么手段?这让公司怎么配合造势?”
杨一翻了翻眼皮,对于胖子的急性也是无语:“我有说不给大家讲清楚嘛?”
然后转向同样等的急不可耐的老赵,葛黎高力等人:“是这样的,上次我的师傅季老寿诞的时候,姓吴的也正好上门,问我要最新的稿子,说是看不到就食不知味什么的。我早先也觉得这人有些不对,但没想到,这人比小四还疯狂……”
小四是谁?
马上就有人用目光表达了自己的疑问,不过杨一摆摆手,含糊了一句“以后再慢慢讲”,就把话题拉回来:“总之就是说我有了防备,留了一手给这人。当时在老师书房的时候,我特意请了老师来和我们聊这本书,然后在书堆里面藏了一台摄像机……哦,那摄像机罗哥你知道的,就是野间社长送我的那台。”
“好小子”罗戈瞬间就明白了杨一的意思,喜不自胜地一巴掌拍在仿红木会议桌上,然后又连连倒抽冷气喊疼:“唉哟**,好疼早说啊,还有这一手怪不得你小子一点儿都不急。这下连季老爷子也帮着给那王八蛋下套,看他死不死”
“哎,等等,我老师可没帮着我下套”
杨一连连摆手,看着罗戈又傻了眼疑惑不解的神情,也是一阵好笑:“这个姓吴的,也是老师一个朋友的晚辈,老爷子虽然不待见这人,不过要把他赶尽杀绝,我一开始以为老师可能会顾忌或者犹豫一下的,就没告诉他,摄像机也是偷偷放进去的。”
“你还敢背着老爷子干这种事儿?”罗戈瞠目结舌,季棠郸的脾气,在越州文化圈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要是被他知道了有谁在利用他,那还了得?
杨一就无奈摊手苦笑:“都说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我这次放过了姓吴的,谁知道他以后又有什么坏心思?这种心术不正的玩意儿,只能一巴掌撂倒,陪他玩勾心斗角的游戏,我可没这精力。至于老师知道了会怎么说,我以前心里没底,但是现在看来也不用太担心。”
“嗯,怎么说?”罗戈的小眼睛再怎么努力睁大,还是一副眯眯眼。
杨一歪了歪嘴角,很是“欣慰”地笑道:“姓吴的剽窃我文章的事情,还是老师第一个通知我的,电话里面老爷子可是气急败坏了。我从来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我师娘都说了,以前最狠也就骂人无耻之尤,结果刚刚在电话里面,小畜生这词儿都喷出来了。”
听到一向德高望重的季棠郸季老,还有这样的趣事,会议室里的编辑们都忍不住呵呵哄笑起来,一时间原本紧张不安的气氛,也都转为轻松。
杨一都留下了这样的手段,这个官司再打不赢的话,那国内也就没有法律可言了。而且有那些心思机敏的,像是几个长于策划图书营销的编辑们,从杨一的话中发现了机会,一个正好宣传造势,借以推广这本小说的大好时机。
“行了行了,既然是这样,那我们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看到军心已定,罗戈就拍拍巴掌,让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他那里:“小一早早就留下了后招,那这就不用多说了。法律方面的问题,自然有公司的法律团队来操刀应对,但是这里我有另外一个任务要交给你们。”
在场的这些人,百分之九十五,都是罗戈一手带出来的嫡系。他们对于这个往昔的大老板,现在的名义二当家,但实则和老大也没什么区别的领导,从来都是充满了信心,也有些上下级之间的灵犀。
听到罗戈这么说,几乎都明白了他的意图所在。
果然,罗戈接下来就咳嗽两声,一派挥斥方遒的架势,神色意气风发:“但是你们呢,也有各自的任务,那就是好好拿出来一个方案,看看怎么样配合这一次的版权官司,来把小一这本书的声势推到最高的程度从小了说,这关系着我们下半年一个相当重要的赢利点;往大了说,这关系到我们阳一文化,在国内文化界的形象和地位,关系到以后和讲谈社方面合作的主动权问题大家明白了吗”
被这着眼于全国,亚洲,乃至于整个世界的激昂言语所鼓舞,不算葛黎高力这个北国男儿,就算其他的那些江南文士,也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既直接影响自身的荷包鼓胀,又关系到未来的发展,这些因素,已经足以让平素安稳沉静的编辑们,都打了鸡血一样,拿出了十二分的干劲。
散会以后,编辑们又自发的留下来,就宣传造势的问题,开始了新一轮的讨论。而罗戈则把杨一拉到了他的办公室,说是还有问题要深谈。
“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一关上门,胖子就压低了声音紧盯杨一,生怕错过了他脸上的每一个细节。看这位的模样,根本就不是一个大老板在自己的办公室,而是一个胖贼偷偷潜入别人的房间。
特异功能?杨一心头不可抑制地暴跳一下,然后傻愣愣看回去,还直勾勾伸手去摸罗戈的额头。
“我没感冒发烧说胡话”罗戈一把打开杨一的手,然后继续死死看着少年的眼睛,似乎要从他的眸子中,发现什么隐藏至深的秘密一样:“你倒是说说,你就怎么那么肯定,今年一定会爆发洪水灾害的?”
这一天是7月11日,得益于杨一的一再坚持,而且他又恰好认识了越州的市委书记,而他小女朋友的老师,也是极为欣赏他的长者之一,沈嵩之沈老爷子,又恰好亲历了共和国历史上少有的水涝灾害,而且能对市委书记姜建漠造成相当强的影响。
一切的一切,只能说是巧合中的巧合,要是其中任意一环没有接上来,那么杨一即便知道了这一次的水患,也无法挽回些什么,最多就是保护好一方水土,让自己的老家免于祸患而已。
但现在的一切——至少发生在越州的一切,却已经偏离了原来的方向,姜建漠在提前作出了预防水患的政令后,当时还有相当一部分人表示出了不同的意见,他这一系的同僚,下属都纷纷上门探询,有的很是委婉地拿出水利部专家们的预测。而市长曹建国那边的人,在姜建漠下达了预防洪涝的政令之后,见面的打招呼,也不约而同换成了挤眉弄眼的表情,每每在自己那个圈子开始八卦的时候,就嬉笑着指指头顶,大有看书记大人闹出笑话而后快的架势。
杨一在某次去沈嵩之那里,接苏晚回家的时候,正赶上老人和姜建漠通电话,他在旁边很是听了会儿墙角,对其中一句话的印象很深——认准了就去做,我之所以让你走上这条路,也不是希望看到一个彻头彻尾的政客,偶尔意气一下,也是好的。
这话不是沈嵩之对自己学生的告诫,而是姜家坐镇九五城的老太太,听了自己儿子的汇报后的总结,然后姜建漠又转达给了沈嵩之,以此表明自己的决心,以及家族支持的态度。
然后,在6月12日的时候,长江上游传来了第一次的橙色预警,往常很普通的汛期,却是一场天灾的到来。
到了大雨连绵的第五天,市委市政府里面,很多人看向姜建漠的眼神就变了,一些人纯粹是诧异和敬佩,觉得这位书记既有迎着大风向逆势而行的勇气,又有极为长远的目光。
但是其他更多的声音,却让人有些哭笑不得了,有些传闻还靠谱一些,说是水利部的少数派,以及国内其他部门、高校的部分专家,和姜家关系匪浅,又早早预测到了这一次的水患,只是水利部大当家,以及他们上头的人坚持报喜不报忧。
可还有一些,以前完全脱离了正常“流言”的范畴,说是书记大人和秀湖灵隐寺的主持交好,所以那个得道高僧,才会拼着泄露天机,把这次水患的消息提前告诉书记。
要不然,怎么姜书记就相信水利专家里面的少数派,就是不信大多数?不都是科学吗?
肯定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道理,才会让他这么笃定
但不管传言是何等让人哭笑不得,总之姜建漠这一次进步,已经是无人能挡——原本预计应该在百亿上下的直接经济损失,居然因为越州早有准备、预防得当,直接被压在了30亿元以下。
剩下的那些,就实在是有心无力,尽管防洪设施齐全到位,相关单位和人员动员得力,可再这种天灾之下,自然不可能面面俱到。
“你没有异能,纳尼怎么就这么肯定,今年一定会发洪水?”罗戈依旧不依不饶,他现在的表情已经不能用单一的词汇来形容了,那是混杂了亢奋,激动,怀疑,不可思议等等一系列的情绪的综合:“你知道不,这些天姜叔是忙不过来,没时间找你,不过他在和我家老头联系的时候,那里面的意思就有些玩味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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