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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酒剑仙(黑马)-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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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咱姐夫说话就是有水准!”听到这话,晴雨美了,双手抱住丰清扬的右臂,还用脑袋在他肩上蹭了蹭,“姐夫最好了,要不人家怎么常说,有姐夫的人是最幸福的呢!”
“你就惯着她吧……”而晴荷则是羞答答的白了丰清扬一眼,心里责备老妹败家的同时,也是蛮开心的,因为丰清扬一直对她妹妹挺好。
三人是有说有笑,丝毫没有察觉前面的两个单身男已经两眼瞪出火了。
两人似乎很熟悉,因此即便不敢出声,也能用眼神很好的交流。
眼镜男不断伸手扶小眼镜,意思很明白,姐妹花啊,而且还都挺好看,一个清纯朴素,一个活泼开爱。
胡茬男则是不断叹息,看后面那位长的不咋帅嘛,怎么就有能耐泡上姐妹花呢!
眼镜男很快投来理解的眼神,这叫辣手摧了姐妹花啊,要不哥俩见义勇为一下,戳穿那厮的虚伪面具?
胡茬男摇了摇头,意思是不要轻举妄动,看到那小子身上的衣服没有,看似朴素,实际上用的都是上好的料子啊,而且是全手工缝制,试问,这年头能穿这样衣服的人多吗?不多,所以这小子绝对是一个大金主,不是他们能招惹得起的,当心人家用银民币把他们砸成肉饼。
早上出发,直到中午时分,丰清扬他们方才到了淮畔县城。
“怎么样,很破吧?”下车之后,晴荷便笑问丰清扬。
“挺好的啊,山城,景色秀丽啊!”丰清扬倒是觉得挺美,小城三面环山,站在城里面就能看到四周的青山连绵,而且空气也很好。
“嗨,这有什么,姐夫,等你到了我家,你才知道什么叫景色秀丽!”晴雨拖着行李箱,开始轰隆隆的朝下一个车站进发,还得倒一趟车去铜牛镇,然后步行十里路,就能到大柳村了。
“好,拭目以待!”丰清扬夺过晴荷手里的行李箱,紧随着晴雨丫头而去,景色秀丽什么的,无非就是增添喝酒的乐趣,真心不是太重要,有酒有晴荷,此行足矣。
“但愿你能受得了!”晴荷苦笑了一声,方才跟了上来。
不是她嫌家穷,而是大柳村不是一般的穷山僻壤,她在那里住过十几年,不觉得有什么,就怕丰清扬这个平日里小资惯了的人,受不了那里的生活方式。
从县城到乡镇倒是挺快,一个多小时就到了,不过坐的不是大巴车,而是小中巴,因此别说是丰大仙人了,就连晴雨都是腰酸背痛,一下车就开始抱怨,啥时候家乡条件能够改善一下啊,小中巴就算了,路还不平,颠来颠去,小腰都快断了。
“老姐,咱包车回去吧,你看,天都快黑了?姐夫,你觉得呢?”一想到还有十里路要走,晴雨立马开始缴械投降啊,以前来镇里读初中的时候,一天一趟来回,那个时候不觉得累啊,为什么现在就觉得累了呢?
“才三点,离天黑还早呢,再说了,只是十里路而已,怎么就走不了?”晴荷瞪了妹妹一眼,随即也是问丰清扬的意思,“你还行吧?”
“我没问题!”丰清扬虽是觉得坐车别扭,但这点考验对他来说还是小菜一碟。
站在镇上嗅了嗅,他仿似闻到酒香了,看来这里的确是一个有着酿酒习俗的地方啊,不错,他喜欢。
“那我们就赶紧出发吧,到家正好吃晚饭!”晴荷说着,拖着行李箱开始率先进发,十里路,包车得上百块呢,主要是山路,车价贵,而且还颠簸,到时候估计老妹又要叫唤,丰清扬也受不了,不如慢慢走。
“行不行,要不我背你?”见晴雨哭丧着脸,丰清扬不禁笑问。
“切,你都行,我还不行?我可是在这里长大的,好吧!”晴雨来劲了,身家过亿的人都能走得了,她走不了?
“这就对了嘛!”见晴雨开始飞奔向前,晴荷乐了,只是不知道爹妈在家忙啥,她没有打电话回家通知呢,虽说是丰清扬来了,可是她怕老两口瞎忙活,又是杀猪又是宰羊的,不好,他爱吃的菜,她都从滨湖直接带过来了。
再者便是给爹妈一个惊喜,见她把丰清扬带回来了,他们一定很开心吧?
“姐夫,翻过这个山头就到了!”天黑时分,三人跋山涉水,来到一个小山坡上,一路哀嚎的晴雨也是再次被激活了,然后呼呼的朝山顶冲。
“哇,你们这晚上这么热闹?有晚会?”丰清扬和晴荷并肩来到山顶,然后便看到了期盼已久的大柳村,小村落位于一汪溪水畔,四周绿柳依依,颇有意境,只是村里却是火把通明,让人不禁想起篝火晚会。
“有吵闹声,似乎是出事了!”晴荷愣了愣,老家的人天黑就睡觉,连电灯都舍不得用,哪会搞什么晚会,今晚这么热闹,铁定是出事了。
她急冲冲往回赶的同时,也是纳闷,哎,怎么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丰清扬来的时候出事,正愁着他能不能在这过得惯呢,这不是雪上加霜嘛!
第二百七十章这不是他们的宝贝女婿吗?
“晴荷他爸,算了吧,老孙家上面有人,惹不起的!”恰如晴荷所料,大柳村的确出事了,而且出事的正是她家。
乡亲们正在劝着她老爸晴大虎呢!
晴大虎夫妇都是厚道人,在村里也便很有人缘,因此即便那老孙家牛哄哄的,大家不敢得罪,但还是会小声劝说晴大虎,免得他一脚踢到硬石头,吃了亏。
“那可不行,其它事情都可以商量,这事不行,这酒窖还是我爷爷在的时候弄的,快一百年了,哪能说让人家占了就让人家占了!”老实巴交不代表没脾气,平时好说话,但要是被人戳到痛处了,也会发毛,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晴大虎的痛处就是膝下只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在乡村,没儿子就相当于是断了香火啊,所以这事一直是晴大虎的心病。
但隔壁孙常发刚刚就拿这事来刺激他了。
说他没儿子,要酒窖干嘛,女儿迟早是人家的,又不能呆在家里帮他看着酒窖,难道他准备把酒窖带进棺材吗?
这把晴大虎给气的,他没儿子怎么了?这年头家里只有丫头的不是多的是吗?
没儿子就不能有酒窖了,这叫什么道理?没儿子就得把酒窖送给孙常发这种王八蛋?门都没有。
老孙家上面有人怎么了,还能把他吃了不成?
“要不就给他吧,你一个人也喝不了那些酒,不是吗?”晴荷她老妈姚腊梅也跟着乡亲们一起劝说晴大虎,尽管这事也让她来气,但有什么办法呢,晴为小姓,别说是在大柳村了,在整个铜牛镇,就这么一家,家里祖祖辈辈又都是耕田的,所以不但是上面没人,就连村长这么屁大的官,老晴家都没出现过。
这还怎么跟老孙家较劲啊,人家儿子是镇办公室主任,女婿更是淮畔县副县长,多牛,亲家是这一代的名门之后,聂家第十代家主聂通,县长见了都要给三分面子,怎么斗?
而老晴家呢,目前唯一体面一点的人物,无非就是大丫头晴荷在外交的男朋友,丰清扬,连市局局长都卖面子的大人物,可是他们俩还没结婚呢,怎么好意思屁大点的事就把人家找过来?
再者说,晴大虎夫妇一直觉得晴荷能找上这样的男朋友,很不容易,说难听点,那就是晴家高攀了,丫头本来本钱就不多,家里还给她添麻烦,那她在人家那边不是更加抬不起头嘛!
更何况,丰清扬的能量在滨湖市,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人家来这里还不一定能发上力呢,何必要给人家添麻烦,毕竟人家在名义上只是一个大学老师,又不是市长,要是市长的话,那就好办了。
“不给,打死也不给!”晴大虎冷哼了一声,然后迈步进屋了。
“老爸,你又在家搞什么?”这个时候,一辆别克凯越呼呼的进村,车里下来一个西装男,肥头大耳的,梳着油亮的背子头,嘴里叼着香烟,冲四平八稳的坐在老孙家门口的白色背心老头喊到。
他就是孙常发的儿子孙喜,铜牛镇镇办公室主任,在镇里算是大官了。
“孙主任……”因此见他下车了,不少人都是笑嘻嘻跟他打招呼,打个照面,日后去镇里办事方便一些啊!
“嗯!”对此,孙喜只是点了点头,区区芝麻官,派头不比市长、省长什么的小。
“能有啥事,我在屋后挖了个酒窖,晴大虎非说我占了它的酒窖,你说这事闹的!我说我儿子、女婿都是人民干部,我让一步,免得人家说我欺负人,所以我决定给他五千块钱,让他把酒窖卖给我,结果他不同意就算了,还骂我,真是气死人了!”孙常发煞有其事的说到。
实际情况是,他挖了个酒窖,然后把晴大虎的酒窖包了一大半起来,如此,晴家的酒窖就几乎成了他家酒窖中的酒窖了。
不是他没事闲得慌,非得找晴大虎的麻烦,而是晴大虎家的酒窖很好,也不知道晴家老长辈们是怎么发现那块地方的,酒窖浑然天成,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石坑,里光外滑。
最主要的是,那石头竟是这山村极为罕见的水寒石,藏酒的功效那叫一个好,因此老晴家每年酿的酒,不但在村里是一绝,在整个铜牛镇乃至县里都是一绝。
所以老孙眼馋啊,跟晴大虎软磨硬泡好几次了,想买他那个酒窖,但是晴大虎不肯,于是他便想出了这个主意。
“还有这种事?大虎叔怎么这样,屋后面的地又不是哪个私人家的,大家都可以挖酒窖嘛!”孙喜发飙了,虽说他知道老爷子的把戏,用自己的酒窖把人家的酒窖包起来,那久而久之,人家的酒窖不就成自己的酒窖了嘛!但他觉得这事不过分啊,自从他当了主任之后,老孙家找人要东西,谁敢不给的?只是找老晴家要个酒窖而已,晴大虎就这么不给面子,这是不拿他镇办公室主任当干部啊,这还了得?于是他迈步走到姚腊梅跟前,吐了一口烟圈,冷冷的笑到,“婶子,这样好了,我再给你五千块,这事就这么算了,好不好?乡里乡亲的,闹起来大家都不好看!”
“大喜子,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你家酒窖要是把我家酒窖包起来了,我家酒窖就没用了啊!”姚腊梅倒是想让步的,但是一想到晴大虎已经上火了,这事恐怕没的让步。
要是让老孙家把酒窖建成了,那晴家的酒窖成什么了?光是寒石包裹,四周一点土都没有,酒窖不是成水缸了嘛,还藏个屁的酒。
再说了,晴家的酒窖常年在孙家酒窖里面,以后肯定是麻烦事不断,而晴家又拗不过孙家,时间久了,酒窖肯定就是孙家的了。
“姚腊梅,我说过多少遍了,在公共场合要叫我孙主任,不要叫我小名!”闻言,孙喜火大,这个老女人居然叫他乳名大喜子,这不是让别人看笑话嘛!再者说,他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闹起来大家都不好看,这个老女人怎么还没听明白?她觉得他这个主任办不了晴家还是怎么的?
“这……”姚腊梅是一个老实人,被孙喜这么一冲,当即泄了气,连辩驳的勇气都没有了。
人家是镇里的干部啊,要是真惦记上了晴家,那可就麻烦了,另外,老孙家还有一个更厉害的女婿和一个出了名强横的亲家,着实惹不起。
“我看这样好了,我出一万块,买了你们家的酒窖,这事就这么定了,别吵吵了,否则对谁都没好处!”见姚腊梅怂了,孙喜悠然一笑,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叠票子,扔在了姚腊梅的手里。
不光是他,孙常发也乐了,怎么样,斗不过吧!早把酒窖给老子,不是啥事都没有嘛!
“谁稀罕你的钱了,把钱拿走,酒窖我是打死也不会给你家的!”晴大虎从屋里冲了出来,从老婆手里抢过钱,扔回到了孙喜手里。
“嘿,好你个晴大虎,敢扔我,活腻歪了吧!”孙喜怒了,向来都是他扔别人,别人怎么可以扔他?于是伸手就要过去揍晴大虎。
“孙主任,不能这样……”见孙喜要打晴大虎,周围的乡亲想拉一拉,且不说孙喜要注意身份,光是年轻人打老人,就是不对的。
但是也没人敢真过去阻拦,毕竟大家都是乡下人,不敢得罪孙喜的,民不与官斗嘛!
“都别拉,是他先扔我的,我还手是应该的,打完他我还得拉他到派出所说理去!”孙喜喝斥众人,然后朝晴大虎挥拳,去派出所说理?那里都是他的人,到时候还得是晴大虎吃亏,这就是得罪孙家的下场。
啪!
就在孙喜扑到晴大虎跟前的时候,一个人突然杀出,一个大耳光扇起,直接将孙喜扇到了十几米远的大柳树上,摔的是吐血不止。
“谁?是谁?活腻歪了,连我都敢打!”孙喜已经站不起身来了,只顾嘴上叫嚣。
“打你怎么了,没杀你,你就谢天谢地吧!”来的正是丰清扬,他比晴荷和晴雨看的远,也跑得快,自然最先看清这里的情况,一见是晴荷的老爸老妈在被人欺负,对方还准备动手,他火气就上来了。
要不是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他直接一个飞剑就把这厮给斩了,当然,这厮也不配死在他的飞剑之下就是了。
“小丰……”还以为是哪个乡亲见义勇为,抬头一看,晴大虎和姚腊梅都惊呆了,这不是他们的宝贝女婿吗?
他怎么来了?
“爹,妈……你们没事吧?”这时,晴荷和晴雨方才赶了过来,晴荷不禁开始抹眼泪,看到爹妈被人欺负,她当然心疼了,而晴雨则是一双大眼瞪圆,恶狠狠的看着孙家那边,打她开始记事,孙家就一直欺负晴家,爹妈脾气好,不跟他们计较罢了,现在他们居然还变本加厉,要打人,幸亏他们回来的及时,否则爹妈不就被人打了嘛!
“好啊,连镇主任都敢打,你死定了!”看到儿子被人打了,孙常发开始吆喝了,“晴大虎,你牛啊,养个女儿勾野男人回来欺负相亲,但你最好看看你们得罪的是谁,哼,老子来打电话,让你们全到牢里去!”
啪!
只是不等孙常发把话说完,丰清扬的耳光又来了,也是直接把那小老头扇飞。
他本来不想对上了年纪的人动手的,可是这老家伙居然说他是晴荷的野男人,他还能忍?
第二百七十一章她果然是狐狸精啊!
“来,小丰啊,喝茶……不用怕,有事我这个老头子顶着,你和晴荷、晴雨明天一大早就回滨湖,没事的!”夜深,晴荷家中,三间简陋的小木屋,虽是亮着电灯,但却是灯泡,而不是日光灯,因此屋中有些灰暗。
丰清扬把孙常发和孙喜父子都给打了之后,孙家便去镇上了,毫无疑问,是去搬救兵了!
于是乎,晴大虎就把丰清扬拽回到了家中,亲自给泡了一杯山茶,嘴上说笑,心里则是难过,晴荷这丫头怎么这个时候把丰清扬带回来了,真不是时候,家里发生这档子事,日后让晴荷在丰清扬面前怎么抬得起头来啊,家境贫寒就算了,还有这么多麻烦事。
“谢谢!”丰清扬接过茶水,随即笑了笑,至于晴大虎的后半句话,他就没往心里去了,人是他打的,他会走?
准确说,他压根就没把那两个败类放眼里,所以打完就忘记了,眼下只顾欣赏这山中小屋,同时嗅着四周弥漫的酒香。
小屋是很简陋,但他却觉得很有滋味,松木梁柱,柳木门扉,外加小窑瓦片,清雅的很,屋外更是山色秀丽、水雾弥漫,真可谓是好山好水好人情,怪不得能孕育出晴荷这样的美人儿了。
还有就是酒香,他已经闻出来了,晴荷家的酒窖就在木屋后面,浓烈的粮食酒香已经在他鼻前萦绕了,而且他连酒的成分都闻出来了,饭米和酒米各两成,外加荞麦和玉米各两成,剩下的应该就是本地特产红高粱了,再用山泉水来酿造,的确是乡土味十足、品味极佳,且不说这种小窖酿酒法,光是那高粱就有着五谷之精、百谷之长的美誉,是酿酒的好东西啊!
要不是初来乍到,他都想杀进酒窖,弄一坛子出来尝尝了。
“晴荷她爹,这就是你们跟我说过的,晴荷的男朋友啊,那个大学老师?”还有不少乡亲没有离开晴家,都在劝晴家搬离大柳村吧,去城里避一避,那孙家势力再大,估计也不敢去省城闹事。
“是啊!哎,孩子第一次来家,结果却遇上这事,你说这事闹的!”答话的是姚腊梅,本来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情啊,虽说他们不曾对外炫耀自己的大学老师女婿,但几家要好的人,他们还是透露了一些的,毕竟人家一直在问,晴荷年纪不小了,该找男朋友了吧?要不行,介绍个老家人给认识认识?架不住这般问,所以晴大虎夫妇也就说了一些,说是丫头自己谈了对象,是个大学老师呢!
说是不炫耀,但难免也有些自豪,乡下人多是将梦想寄托在儿女身上,儿女出息了,再老实巴交的人也会得瑟几句。
哪知,丰清扬第一次上门,就遇上这事,真是不巧啊!给人家孩子的印象不好且不说,还把人家卷进来了。
“没什么啦,你们全家人明天一早就去滨湖,孙家人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乡里乡亲的继续劝说,晴家的女婿只是一个大学老师而已,有地位但没权力啊,不像人家孙家女儿,儿子在镇里当差,女婿更是副县长,那都是手上有权力的人啊,所以还是赶紧躲躲吧,别自家倒霉,还连累了新姑爷。
“孩子们走就行了,我不走,我就不信这天底下已经没有王法了!”晴大虎冷哼一声,他嘴上这么说,实际上是想把罪扛下来。
丰清扬打了孙喜,铁定是要倒霉的,那可是镇办公室主任啊,外加他还有一个副县长妹夫,所以丰清扬想轻易脱身恐怕不大可能。
至于王法,他相信有,只是恐怕有些山高皇帝远啊!还是他扛下来吧,酒窖肯定是要被孙家弄走了,这个都是次要的了,只希望孙家抓了他之后,能够放过丰清扬。
孩子们能好好的,他去坐几年牢也没什么。
“哎哟,爸,这年头哪还有什么王法啊!您明早还是跟我们一起走吧,免得再被孙家欺负!”晴雨接话了,还以为回家来,能够吃上几顿老妈做的可口饭菜呢,哪知发生了这事,刚刚辛辛苦苦跑回来,腿还是软的呢,明早又得往回赶,真够倒霉的!
准确说是摊上孙家这么个邻居,真够倒霉的!
“行了行了,赶了一天路,你们先都去歇着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姚腊梅知道老头子的用意,所以不想再跟孩子们争,她明天陪着老头子就是了,只要把孩子送走了,他们也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她已经想好了,明天一早让村里的面包车司机老黄把三个孩子全部拉走,就算是捆,也要把他们送走。
等孙家来了,找不到他们,自然也就把气撒在他们老夫妻身上了,撒气了,孙家应该就不会再追究了吧,至于他们老两口,吃了一辈子苦了,还怕遭这点罪嘛!
“走,去睡吧!”闻言,晴荷便引着丰清扬去了左边的屋子,最懊恼的就是她了,第一次带男朋友回家就遇上这事,衰不衰啊!
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没什么好后悔的了,明早让丰清扬和妹妹先回滨湖,她陪爹妈把事情了结了,孙家要怎么着就随他们吧,没办法,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
“这么早就睡了……”丰大仙人不知道晴荷的家人为什么这么悲观,不是有他在吗,至于一个个都像明天要上断头台的样子吗?
“对不起啊,委屈你了!”见丰清扬是满脸苦笑,晴荷不禁面露歉意,她原本也以为这次的回家之旅是一个特别浪漫的旅程呢,没想到会是这样结束的。
“放心吧,没事的!”丰清扬拍了拍小丫头的肩膀,便躺倒在木床上,开始悄悄喝酒,他说没事就没事,明天孙家要是再敢来,来一个打一个,他倒是想看看欺横霸市之辈能掀起什么大浪来!
淮畔县城,汉韵别墅区这是县里最高档的别墅区,住在这里的基本都是县里的高官和显贵,这一代的名门望族,也便是风水相师名门,聂家,便住着这里最大的别墅。
三层高的小洋楼那叫一个气派,不单单是雕龙绣凤,就连大门都是镶金的。
前面是入户大花园,后面更有运动场、游泳池和休闲中心齐备的后院,堪称这淮畔县中的神仙居所,有人曾经戏言,去过聂府一趟才知道什么叫生活,才知道什么叫贵族。
此刻,聂家的前院里面正坐在一个人,穿着小西装,戴着金丝眼镜,很斯文的样子,正在细细品着一本厚厚的黄纸书卷,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五个大字:华夏风水志。
他叫聂缘,淮畔县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以前是滨湖市蜀阳区副区长,后经市委提拔,来湖畔县当了常务副县长,湖畔县虽小,但毕竟是滨湖市下的县,级别还是蛮高的。
能被提拔,和他的能力分不开,当然也有他左右逢源的因素在里面。
聂缘不像他老爸聂通,整天摆谱,也不像他弟弟聂武,整天耀武扬威。
他还是有些志向的,区区常务副县长自然无法满足他了,所以他近几年一直在琢磨,如何爬上县长的位置。
县长的任命,说是县人大决定的,实际上决定权在市委那边,这一点他很清楚,所以这阵子他往市里走的也比较勤,市委那边几个有说话权的人,他都有试着接触,看看能不能得到支持,比如说书记大人、第一副书记大人,以及能量比较特殊的市局局长年志国。
“爸,你回来了,滨湖那边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少许,一个小白胡子在两个年轻人的护送下,迈步进来,小白胡子正是聂通,两个年轻人则是他的徒弟,三人都是灰头土面的。
这不禁让聂缘心中是咕咚一声,他老爸为了讨好棒子国人,去滨湖办事了,由于他最近在市里活动关系,所以一听说这事,他就有些紧张,他老爹可别撞枪口上了,到时候不单单是老爷子要倒霉,他的仕途也会被牵连。
“不是太顺利,嗯?聂武呢,去上班了?”聂通叹息一声,坐到儿子对面,径直端起儿子的茶杯,便是咕噜一声,一饮而尽,被人废了修为,还被省安全厅重点盯梢了,可不是不顺利嘛!
他也知道,他这次得罪的人里面有一个市局局长,是他大儿子聂缘最近正在巴结的人,心中明白,自己这次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不但自己栽了,也是断送了大儿子的仕途。
只是这话暂时不能告诉儿子,免得他接受不来,得慢慢找机会。
见小儿子不在家,他有些担心,小儿子不像大儿子,深谋远虑,那是一个浪子,要不是聂缘卖力走动,聂武那小子能干上副县长?虽是一个没什么实权的副县长,但出去耀武扬威还是可以的。
只是最近还是低调一点吧,省安全厅那边在盯着呢!
“哦,他老丈人被人打了,他正带着一大帮人过去平事呢!”说到弟弟,聂缘也是苦笑不止,那小子也就这点出息了,整天在县里横冲直撞,哎,要不是他罩着,那小子迟早要吃亏。
“孙常发被人打了?对方是什么来头?”聂通愣了愣,照理说,这事不该发生了,那孙常发的女婿,也便是聂武,大小也是个副县长啊,儿子孙喜也是个镇办公室主任,谁敢打他?
所以这事不太对头,对方要么是啥都不懂的嫩头青,要么就是牛到不行的人。
要是平时,他也就懒得管了,反正以聂家的能量,在这一带还没什么事情摆不平,但是现在是危难时期,还是小心为妙。
“好像是孙常发的邻居吧,又好像是邻居的女婿,一个叫丰清扬的大学老师!哎,你也知道,聂武怕老婆,孙俏俏一听说老爹被人打了,又哭又闹的,聂武能不管嘛!”聂通苦笑着,孙俏俏是孙常发的女儿,也就是聂通的儿媳妇,管男人很有一套的。
“丰清扬?是不是滨湖大学的老师?”听到这话,聂通是霍然起身。
“好像是,怎么了?”聂缘愣了愣,不明白老头子为什么反应这么大,滨湖大学的老师怎么了,一个穷教书的,来了淮畔县,还能横的起来?
“哎呀,快走,去大柳村,她果然是狐狸精啊!”闻言,聂通急忙是纵身出门,心中大哭,这下完蛋了,在滨湖的时候,是丰清扬饶了他一命,他才活着回来了,这才一天不到啊,聂家怎么又去招惹他,这不是找死嘛!
当初聂武跟孙俏俏结婚的时候,他就说了,不要娶那个山沟沟的女娃娃,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光是那双眼睛,就像是狐狸精投胎的,娶了必定没有好果子吃,外加她那一家子,都跟蝗虫一样,逮着金龟婿了,铁定是使劲吸血啊!
聂武那个逆子就是不听,非要娶了那个狐狸精,现在好了,整个聂家都要跟着完蛋了。
第二百七十二章小儿有眼不识泰山
第二天一大早,晴大虎夫妇就开始连推带骂,让丰清扬和晴荷晴雨两姐妹赶紧走,村里的面包车司机老黄也是帮了一把手,准备把丰清扬他们强塞进车里,然后一口气拉到滨湖去。
主要是乡亲们也是觉得,村里的事情还是让村里人来解决吧,小年轻留在这里不但帮不上忙,只会火上浇油,那孙家太横,年轻人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可不能栽在这群人手里。
这让丰大仙人如何是好,听晴大虎的,离开?怎么可能,人是他打的,他怎么能拍拍屁股就走!
强行留下?晴大虎就快把他的衣服扯烂了,而他又不能出手阻挠,那毕竟是晴荷的父亲,他怎能对他出手?
晴荷和晴雨也是拗不过,事情还没解决,她们怎么能走?可是爹妈发飙了,她们又不忍心和他们对着干,因此是和丰清扬一样,陷入了两难之中。
“想走?打了人就想走?哼,恐怕没那么容易吧!”就在众人在村口推推嚷嚷的时候,七辆车子疾驰而来,为首的是一辆奥迪和一辆别克凯越,后面跟着两辆大众警车,最后面是三辆警用客车。
车子一停,便从里面钻出数十个警察,有县警察局的,也有地方派出所的,都是拿着枪,架势十足。
为首的则是一个年轻人,穿西装打领带,嘴里叼着中华烟,一副官老爷的样子。
后面跟着三人,其中两人丰清扬是认识的,就是昨天被他打的孙常发和孙喜,还有一个则是娇艳万分,个子不大,但身材火爆,外加别致的穿着,透明黑丝小褂露双峰,波浪形小短裙走起路来一摆一摆的,小翘的屁股是隐约可见。
“爹,就是他,对吧?”娇艳万分的人眼睛如电,在人群中扫了一下,很快就发现了丰清扬,然后走到孙常发身边,手指丰清扬问到,见孙常发点了点头之后,她便直接迈步来到丰清扬跟前,准备一个耳光扇过来,“你算哪根葱,竟敢打我爹!”
啪!
她便是孙常发的女儿,孙俏俏!
只是她小手没扬起来,丰清扬就出手了,直接一个大耳光把她扇飞,小丫头片子,敢在他面前撒泼,绝对是找揍啊!
要不是看在她是丫头的份上,他能把她牙都打掉。
见孙俏俏是啊的一声倒在了一旁的烂泥里面,四周是惊呼声一片,向下坑坑洼洼的地方比较多,外加村子又是在溪水畔,因此泥坑是随处可见。
孙俏俏摔进去之后,别说是漂亮衣服了,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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