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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项全能(十喜)-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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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那一大半的地可是连薄地都算不上,可都是石旮旯子的地。种啥都活不成啊!你看,就是那一片儿,除了几个上了年头的歪脖子老树之外,连荒草可都没有几棵。”
老支书的苦口婆心让张劲对这老人的实在有了更深的认识,于是他也索性敞开了说:“海大叔,我不瞒你说,我这想要承包地吧也不是想发什么财。就是在城市里住腻了,想要换个地方住几年。这几亩地呢我有个打算,想在这两亩肥地上自己种点菜和果树啥的自己吃,其它的那些石砬子地呢我是想挖一个两亩来的鱼塘,养点鱼。剩下的地就盖栋房子自己住,顺便弄个大院子养点鸡鸭啥的。你就把这块地承包给我吧,行么?”
张劲的借口有真有假,却也把话圆了过去,至少海支书对于张劲的话是坚信不疑。虽然老支书自己不是什么有钱人,但是看电视里,好像有钱人的特殊爱好多了,到乡下住一段时间算啥?在他眼里,开着漂亮的大吉普车的张劲已经算的上是有钱人了。
所以海聚福很高兴的点头应了下来,拍着胸脯的保证没有问题。那块石砬子地不是村里的宅基地,也不是耕地,不过是一块荒地罢了。用荒地开具宅基地和鱼塘用地的使用证轻而易举!毕竟这不但没有损害到任何一家的利益,还为村里创了收,想必村里人也不会有意见的乐见其成吧。
就这样,张劲承包土地的事情就算定下来了。当海聚福接过张劲手中的一叠红色票子,郑重其事的在那一纸合同上盖下了村委大印后,那一片六七亩大小的土地以后的十年就算是张劲的地盘了。
010毛遂自荐
收下承包合同后,张劲和海聚福打个招呼就想要转身离开。老支书连忙开口留客:“小张啊,你看这都晌午了,你走这么急着走干嘛?走,跟叔一起上我们家吃了饭再走!”
张劲连忙推脱,手里扬了扬刚刚到手的合同书说:“海大叔,真不用了。我这不是急着去找施工队帮我弄这块地么?我跟您老说,我现在可是真的迫不及待呢!”
张劲的话老支书当然不信,还以为他是在客气呢,于是就虎起了脸:“小张,这以后几年里咱们可就是乡亲了,可不行这么客气。听叔的话,上叔家吃了饭再说,啥事也急不了这么一会子。再说,你那不就是盖栋房子,挖两亩鱼塘么?咱们村也有出去干施工的,等我打个电话喊他们回来帮一下忙就行。你放心,都是乡里乡亲的花不了多少钱,而且肯定结实,谁都不敢偷工减料啥的,一百年都不会倒。”
张劲看老支书让客让的实在,也不好意思再强行推脱,也就半推半就的随着老支书回了他的家。
老支书家的小院很有生活气息,院子中爬架的丝瓜豆角青青翠翠,几株荔枝树挂满了红彤彤喜人的果实,老母鸡领着一群小鸡在院中啄啄刨刨……一幕幕鲜活景象让张劲刚刚走进院子就目不暇接的啧啧称叹不已。在丝瓜、冬瓜架子的掩映下,一排四间红砖明瓦的大瓦房,鲜亮亮的透着喜气。
“海大叔,你家可真大,真漂亮。到时候等我的房子盖起来,如果能有您家这样,我就满足了。”等老支书喝退了他家那头见到陌生人扑出来的大黑狗后,张劲就没口子的夸赞着。
有人夸自己家,海聚福心里当然高兴,但脸上笑着,嘴里还是谦虚的客气着:“漂亮啥呀?这农户人家不都这样?你这是在城里住惯了,所以到我们这乡下来就觉着啥都新鲜。再说了,这海窝子村地不值钱,只要是不碍着别人,房子你想咋盖都没人管。我这院子也不大,等你熟悉了你就知道了,这村里院子大的多着嘞。”
说着,海聚福一边将张劲往屋里引,一边嚷嚷着:“娃子娘,今天中午有客人,去杀只鸡来给我们下酒。”这娃子娘自然就是海聚福的老婆了。
老支书待客很热情,不但嘱咐自己婆娘又是杀鸡又是加菜,还特意把隔壁邻居,一个名叫海根生的四十多岁的汉子拉来做陪客。
海大婶是个利落的女人,杀鸡上灶啥的利落的很。张劲和老支书、海根生还没有寒暄上几句的时候,热腾腾的饭菜、略显浑浊的土酿酒就已经摆满了一桌子。一番想让后,几人围着桌子团团而坐,觥筹交错起来。
这海大婶的手艺虽然不如自己高达宗师级的厨艺,但是满桌子的农家菜还是吃的张劲满足无比。菜薹、小白菜等各式青菜都是自己家院子里种的,不但新鲜,而且绝对没有化肥农药,最纯正的绿色蔬菜;猪肉是前几天村里另一家村民现杀的土猪,是吃剩菜青草长大的,绝对没有任何激素;鸡是现杀的走地鸡,鱼是海根生今天上午刚在河里摸的野鱼……
张劲嘴里吃着,心里嘀咕着:“就这一桌菜,别看没有什么龙虾、鲍鱼之类叫得上的山珍海味,但是如果放在深市里那些装修稍微有点层次的店里,至少也得大几百。这绿色食品就是好,真香!”
嘴里吃着香喷喷的农家菜,看着屋里电视、电话、冰箱、沙发齐全的摆设,张劲心底感慨:“到底是经济发达的地区,连海窝子这个算是粤省南部比较穷的村子似乎也生活不错呢!跟粤北的村子比已经是天上地下了,更别说中国西部的那些穷地方了。”
就在张劲一边感慨,一边和陪客的海根生大哥杯来盏往的时候,老支书家的电话响了。
老支书向张劲告了个罪后,跑去接电话。电话拿起,老支书还没有说上两句话,声音就一下子高了起来:“你说啥?八千?你是从人民大会堂出来的呀?宰人也没有这么宰的,我们不用你了,我们另找还不行?”说着就气冲冲的将电话重重的摔下。坐回座位后,也没有说话,只是端起身前的酒杯一饮而尽。显然这个老而弥辣的老头儿现在肚子里正有火气呢!
看到海聚福这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张劲有些怔忪,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被海聚福拉来陪客的海根生似乎知道些什么,试探的问:“叔,电话里说的是请大师傅的事儿吧?”
海聚福气性未消的点了点头,粗着嗓门说:“是啊,那个胖子当咱们农村人都傻是不是?原来的说的好好的,现在要变卦,价钱一下子加了一倍还多,一天要八千,哪有这么讹人的。大不了咱不用他,咱换人!”
“叔,这胖子确实有些太缺德了。这临到事儿头上,临时变卦,这不是坑人么?哪像是人做的事儿啊!可是如果真不用他了,这再找人时间来的及不?可别把二娃子的大事儿给耽误了!”海根生听海聚福说了,也很生气,但末了还是有点担心。
一句话下来,海聚福也有点愁苦,眉头间的皱纹拧成了川字型,粗喘着气,从旁边拎过自己的竹烟筒点着了抽了起来,也不说话。
见到海聚福一副碰到难事了的样子,一头雾水的张劲忍不住问:“海大叔,有啥难事么?你说说,没准儿我能帮上忙呢?”毕竟一起要相处至少几年的时间,再加上张劲也觉着海聚福这个人实在,是一个不错的人,所以打算如果能帮上忙的话,就帮一帮。
海聚福这才意识到桌上还有客人在,连忙将竹烟筒放到一边,勉强堆起笑脸说:“没事儿,没事儿,来吃菜,吃菜。”
倒是陪客的海根生道出了海老支书的难题。
原来海聚福家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比张劲的年岁还大一些,三十多了,早就已经成家分出去单过。前段日子同几户乡亲合伙出钱买了条渔船,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海上飘着,几天才回村一次。
而二儿子,也就是海根生之前说的二娃子,今年刚刚二十二岁,在惠市的一家工厂打工,处了一个对象,本打算六月六号回到海窝子村办酒席结婚的。之前联系好了惠市一家酒楼的师傅来村里操持,本来都说好的是三千一天。但是这都五月底了,眼瞅着日子就要到了,那个师傅突然变卦,一定要改成八千一天,不然的话人家就不来了。八千块对海聚福一家可不是小数目,而且这还只是一天的价钱。自然不肯退让,可是眼看着大喜的日子就没几天了,突然弄出这么一出,如果这价钱就这么认下来,又实在憋屈,而且心疼。如果要是临了换人的话,又太匆促,怕把好好的喜宴给办砸了。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自然让脾气有些拗直的海聚福老支书心里窝火了。
海根生介绍完情况后,不好意思的说:“张兄弟,您是城里人,城里的人头儿也熟,您看您有没有认识的大师傅能给咱介绍介绍。”海聚福虽然因为初识就开口相求,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事情火烧眉头了,他也就没有拦住海根生的话头,也是一副赧然期盼的样子看着张劲。
张劲心思一动,笑了起来:“原来就这事儿啊?我是不认识什么大厨,但是我做菜可是相当不错。要不然我来做得了!我也不要你们什么工费,到时候你让你家二小子和新媳妇给我敬两杯酒,点两颗烟就成。”
海聚福和海根生虽然还不知道张劲的职业,但是看他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脸上还架着一副半框眼睛,手上也是白白嫩嫩的,根本就没有‘脑袋大,脖子粗’的厨师样,自然以为张劲是在开玩笑。
“小张你可真爱开玩笑,这做村里喜宴的厨师可不像在家里做饭,仨碟子俩碗儿的就行了。咱们这海窝子村里的喜宴可是全村子的大事,三天六场流水席。全村人一百来户能来的都会来,加上亲家的亲戚少说也有两百多人,加起来至少也要有个二三十桌。头日子每桌八碟八碗,二日子九碟子,尾日子三肉三素一羹一汤,算下来至少也有七八百盘菜。那可是要起大锅做的,就算是这样也要做个六七十锅,你能做的了?”对于张劲说要做大师傅的话,海聚福自然是十万个不相信,一百万个怀疑。
做为宗师级厨师,张劲怎么可能被大锅小锅的问题所困扰,所以他也不犹豫,慨然的应了下来:“怎么?海叔不信?不是跟你吹,这做菜不管是大锅小锅,那些酒楼的大厨还真没有几个比我强的!不信?咱现在就试试。”
张劲的这么一鼓动,让坐在桌上一直未曾说话的海聚福老汉的老婆海大婶也有些意动。一是因为张劲信誓旦旦的说的真切,一是因为自己二儿子的喜宴确实也是迫在眉睫,而靠谱的做菜大师傅也还没有找好,于是也游移不定的向自己的主心骨海老支书征询起了意见:“他爹,这事儿也确实要来不及了,要不然咱让小张试试?”
011识货
下午三四点钟,张劲在与海聚福一家讨论过喜宴菜单,商定了采购事宜后开车离开了。见张劲走远,从中午开始一直有些魂不守舍的海聚福老婆开口向自己丈夫埋怨起来:“他爹,你说你咋这么就答应让小张做这大师傅了呢?要是到时候他不行咋办?他不行,他就没事人似的跑了,二娃的大事可就耽误了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那不是打咱们脸么?”
海聚福听了这话,瞪起了眼,大着嗓门呵斥着:“你懂啥?人家开大吉普的能骗咱?跟咱没仇没怨的,骗咱他有啥好处?再说了,上午他都在村委里交了好几万了,你想想他能有那种砸锅就跑的打算么!”
被老伴儿两句呵斥下来,海家婶子也就没了话说。但海聚福却话犹未尽,“更何况,摆酒前一天不还有几桌酒要谢喜宴帮忙的乡亲们么?那天的菜做下来,如果小张不行的话,大不了我们花多些钱再去城里把那个胖子请来不就行了!”这句话终于体现了憨厚的海聚福因年龄而积攒起来的狡猾。老奸可以巨猾,而老憨虽然不能巨猾,但是丰富的人生阅历也能让他有点小猾。
觉着海聚福的话句句有理,老婆自然连连点头。
选定了海窝子村,定下了自己要走的路,张劲终于决定放弃如今这份薪水平平但是油水丰厚的工作,选择了辞职。
当张劲带着从医院抱出的最后几件私人物品坐上自己停在停车场,已经被林远维修、保养一新的座驾,刚刚要点火起步的时候,放在口袋中的手机突然响了。
张劲一看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笑了。张劲在将手机听筒放到和自己耳朵足有半尺的距离后,才按下了接听键,“老大,你在哪儿呢?我刚出诊回来就听宁柠说你已经辞职了,不是真的吧?”就算是听筒距离张劲的耳朵不近,但是肖非的大嗓门还是让话音字字清晰入耳。让张劲暗自庆幸自己未卜先知似的明智。
等肖非破锣似的声音消失之后,张劲才把手机摆到正常打电话的位置,语含威胁的说:“老三,你要是在这样张嘴就吼的话,我可挂电话了。”
肖非连忙强自压下嗓子,低声说:“好好,我不吼,我不吼。那你说,宁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给出答案后,张劲也意识到听到自己回答的肖非肯定会激动的再次大吼大叫,连忙堵住他的话头继续说:“你先别急,今天下班后,到我家来,我给你仔细解释!”
挂了肖非的电话后,张劲重新点火起步,驾着自己的座驾慢悠悠的向城西的大市场行去。
虽然海聚福家老二的喜宴还有五六天的时间,但是很多喜宴上要用的食材也该提前准备了。之前在家里招待叶萌小丫头的那顿晚餐只算是张劲的牛刀小试,而六月六号的喜宴才是张劲大显身手的时候。
当张劲的车在大市场前的停车场停好,海聚福夫妇和海根生家两口子早就已经到了,正在大门口张望着等着他的到来。见到张劲醒目的草绿色牧马人后,四人连忙迎了上来。
“海叔、海婶、海大哥、海大嫂,等很久了吧?不好意思,我之前有些事情耽误了。”下车后,张劲连忙和四人打起了招呼。
海聚福连忙堆上憨憨的笑脸说:“没有,没有,我们也是刚到,刚到。”
几个人寒暄着,就一起迈步向市场里面走去。
城西的大市场是深市最大的肉类集散地。海窝子村家家种菜,户户养有鸡鸭之类的家禽,所以喜宴的青菜和禽类、蛋类根本不需外购。而且海窝子村临海,而且河汊众多,虽然没有成规模的渔船船队,但是还总是有那么几户人家靠海吃海、靠河吃河,河鲜海鲜之类的也用不着外买。所以今天张劲和海聚福一行前来大市场就是为了买一些牛羊肉之类的海窝子村不产的东西。
刚刚走进大市场里,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就扑鼻而来。在几排尽皆开着卷帘门的仓储肉市间,满载着各种肉类的人货车、冷藏车进进出出,一副繁忙的景象。一行五人从进门伊始就不断有人上来搭讪,一个个将自己的货品吹的‘天上少有,地上无双’,而且还货好价低。
对于这些拉客的贩子,张劲根本不予理会。这些王婆卖瓜的家伙嘴里的话根本信不得,东西好坏还是由自己判断比较好。而且身为宗师级厨师的张劲对于食材甄别有着十足的自信。而因为张劲态度坚决的原因,本就是做为钱袋子和搬运工的海聚福四人自然也就以他的马首是瞻,对上来搭讪的人孜孜不倦的推销‘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于是,几人就从临门的第一家批发门市起,走马观花似的一家一家的看了下去。没错,就是‘看’!在《武林三国》中,不论是武器、护具,还是草药、矿石,几乎所有的物品都从零到十,由低至高的分为十一级,食材自然也不例外。而甄别这些物品的等级就需要鉴定技能和专门的副职业技能了。张劲身为宗师级鉴定师和宗师级厨师,鉴定牛羊肉这些低级的食材自然是手拿把掐,只要鉴定术一用,就一目了然。根本就不需要像别人一样又是捏,又是闻,又是尝的。
对于张劲这五个人看一眼就走的架势,前几家还好,顶多是挽留几句,见几人态度坚决,也就轻轻放过。但是当几人走到不知是第几家的门面时,又是在张劲刚刚进门四处一打眼后,就要转身离开时,这家店面的老板娘急了。
这家批发门市的老板娘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女人,见到五个人只是在门口闪了一下,就转身离开,连忙跟了上去,把几人拦了下来。
眉眼通透的胖老板娘搭讪几句,分辨出张劲是几人中拿主意的那个后,她一边给张劲敬烟,一边寒暄着套着近乎:“大兄弟,别急着走啊!你们是来这西市买肉的吧?我跟你们说,你们要买肉到大姐这里就对了。大姐不是吹的,这整个西市二百零七家肉市,其中四十三家卖牛肉,但是牛肉最好的就是大姐家的!”说着就指着当门肉案上的那块牛肉说:“我跟你说,我家的牛可和别人家的不一样。别人家的牛是饲养场喂出来的,出肉多,但是又是添加剂又是激素的吃起来不放心。我们家的牛肉可都是蒙古那边运来的草原牧养的,从小到大吃的就是草,根本就没吃过那些调过的饲料,自然也就没有那些祸害人的这激素那激素啥的,你吃一次就知道和别人家肉的区别了。你别以为这牛肉看起来没有别家的油光就不好。跟你说,这有些牛肉看起来油亮亮的漂亮,那都是因为肉不好而特意上的油……”
老板娘的口才很溜,张口自夸起来就滔滔不绝,很有点苏秦张仪那种纵横捭阖的架势。虽然老板娘说的天花乱坠、头头是道,但是张劲却根本不为所动,在之前的那一眼,他就已经知道了这些牛肉优劣。宗师级厨师加宗师级鉴定师的鉴定结果是:
牛肉,0级食材;品质下等;含雌性激素*克/公斤,二恶英*克/公斤……微毒;新鲜程度,低;……
张劲本想不理,但是老板娘却锲而不舍的根本就不让他走,拽着他衣角的肥手攥的死死的,嘴里还在喋喋不休的推销着。张劲无法,又不想和她动手撕扯。要知道,像是这种三教九流云集的地方,肯定有点灰色势力,也就是靠收保护费过活的打手之类的在这里镇着。如果张劲神功大成的话,自然不惧,但是现在不过是身怀零级的《葵花宝典》却还没有领悟出任何功用的负级别菜鸟而已,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他可不想装高手不成被人弄成伤员。
于是,最终张劲不得不掀出了自己的底牌:“大姐,你可别以为我不懂看肉哦?跟你说,别看我年轻,我可是一个还算是不错的厨师哦,这肉类的甄别我可是最拿手了。你这个肉绝对不是草原牧牛,应该也是饲养场的肉牛。如果去专门的部门检验的话,那些激素啥的超不超标我不知道,但是绝对有。而且你这当门肉案上的肉绝对不新鲜,虽然还没有变质,但是至少进过两次冷藏柜储存了。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张劲的话刚出口,胖老板娘脸上的谄笑就变成了讪笑:“哎呦,还是大兄弟识货,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过你放心,大姐这里有好的,肯定是最好的。”说完,就把张劲一行五人领到了停在门市边的一辆冷藏车边,手脚麻利的打开车后的冷藏箱,指着挂在车厢里的一条条牛肉说:“大兄弟,你看看这肉怎么样?”
张劲又是一个鉴定术扔了过去后,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肯定的说:“好肉。地道的草原牛肉,而且都是不超过三年龄的小牛肉!不错,说说价钱吧?”这些肉让张劲很是满意,因为他鉴定的结果是这些牛肉绝大部分都达到了一级食材的水平!要知道,通常市场上卖的豢养禽畜的食材等级最多也就是零级上等,而之前在海聚福家吃的喷香的家养走地鸡的食材等级也不过是一级中等而已。
见张劲是识货的人,胖老板娘怕生意黄了,所以并没有狠宰一刀,给出了一个公道的价钱。所以张劲就在胖老板娘这里一次买进了几十斤,又通过胖老板娘的介绍,在另一家肉店买了几十斤同样是等级达到一级的羊肉后,张劲这一行就算是圆满完成了喜宴前的采购任务。
012老四
就在张劲刚刚把租了一辆微客驮着上百斤牛羊肉的海窝子村四人送走,回到自己车中后,发现自己之前没有随身携带,一直放在副驾驶位上的手机的蓝色显示灯正在不停的闪烁着。张劲一边拿起手机,一边念叨着:“这是谁啊?”翻开手机上盖,显示屏上赫然的显示出竟有五个未接电话,而来电人都是一个人——卫风。
卫风是张劲在深市的另一个死党,也同肖非一样,不但是大学同学,而且是同一个宿舍的兄弟,张劲是宿舍老大,肖非是宿舍的老三,卫风是宿舍的老四。也是一同来到深市工作的。唯一不同的是,张劲和肖非进入了同一家医院成了一名医生,而卫风却通过公务员考试进入了政府机关,带上了官帽子。如今是深市卫生局的一名科级待遇的主任科员,而且现在正在省府羊市上党校,马上又是升迁有望。
张劲见是自己兄弟的电话,所以也不耽误就随手回拨了过去,“老四,是我。给我连拨五个电话,有啥急事么?”
“老大,你是不拿我当兄弟咋地,出车祸了也不告诉我一下。还是刚才三哥电话过来,我才知道的。现在身体怎么样了?”卫风很是关切的问。
兄弟的关心让张劲心里暖暖的受用,嘴里回答着:“又没有受什么大伤,我告诉你干嘛?再说了,你在省府党校上课,告诉你你还能翘课回来咋地?”
“老大,你这话就不对了。就凭咱兄弟的情分,如果知道你出车祸受伤,别说我在省府这么近,就算我在首都我也得飞回来看看啊?”卫风对于张劲对自己关切程度的质疑有些不满。
“飞‘回’来?党校课完了,你回深市了?”张劲听出了卫风的话外音。
“嗯,现在正在高铁上。”
兄弟俩又胡扯了几句后,卫风突然转移了话题:“听三哥说你辞职了?发生什么事了么?有没有什么能帮你的?”
卫风可能是来深市打拼的三兄弟中最有本事的一个。别看他在学校的时候,各科的成绩都不怎么样,但是这家伙是个天生的外交家和社交家,注定的是进入政府机构的一员干将。就凭着他的圆滑和实干,未来的政途可以说是不可限量。
而且这家伙更牛的是虽然没结婚,但是有了一个非他不嫁,还在深市大学读大二年级的小女朋友。这个叫做蓝菲菲的女孩子不但长的漂亮,对卫风这小子百依百顺,而且背景更是相当的不简单。她的父亲就是深市几个进入常委的副市长之一。在深市这个中央计划单列的市里,这种实权的副市长比起普通地级市的市委书记来,地位都丝毫不差。她的母亲是现在深市劳动局的局长,在深市的这一亩三分地上也算是响当当的一方诸侯似的人物。
就凭卫风的能量,也就难怪卫风会主动询问张劲是否需要帮忙了,他还以为张劲是在单位里受到了什么排挤,或者惹了什么麻烦才不得不辞职的呢。毕竟张劲原本职位的油水实在够厚,卫风根本就想不到张劲会舍得主动放弃这份肥差。
张劲也是熟通人情世故的人物,自然听出了卫风话里的意思,连忙说:“我没啥事!这样好了,你一会儿不是就回到市里了嘛。晚上有没有时间?”
听到卫风在电话里说晚上空闲,张劲继续说:“有时间的话,你晚上就到我们家来,我已经约了老三,到时候我一起给你们解释。记住,别吃饭,到我们家吃,可是你老大我亲手泡制的顶级大餐。可以随身携带家属哦!”
“好吧,我肯定准时到达。就是不知道你做的东西能不能吃。”损了张劲一句后,也不等张劲开口反驳,卫风就利索的挂断电话。气的张劲对着嘟嘟响的听筒骂道:“该死的老四,就凭你说这话,晚上就有你好瞧得。”
自言自语的发泄一通后,张劲就重新把手机扔回副驾驶座上,开车回家了。今天晚饭的东西不用再买,前两天给叶萌做饭那天疯狂采购的蔬菜、肉蛋还有一些,再加上刚刚在胖大姐那里买的牛肉、羊肉除了海聚福几人带走的之外,后备箱里还给自己留了一些,操持最多五六个人的晚餐足够了。
晚上七点多,当张劲正在厨房里忙活的时候,门铃响了,却是卫风带着自己的小女友蓝菲菲先肖非一步到了。
进了门后,卫风先是和张劲来了一个男人的拥抱,接着开始上下的打量张劲。眼神在张劲身上来回的逡巡了几圈后,卫风才有些痞痞的说:“还行,看来车祸确实没把你怎么样!不但没有缺胳膊少腿,而且连手指头都还是十个整。”
张劲好笑的锤了卫风胸口一拳,又把他和蓝菲菲让到沙发上坐下,这才没好气的对卫风说:“废话,我不都说了么,就是一次小擦碰。当时晕过去了是因为一下子撞倒脑袋了,轻微脑震荡而已。你就这么希望你老大我残疾了?”
“谁知道你看起来像是囫囵个儿的,是不是这里面给弄残疾了?”说着卫风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张劲听了,气的跳上去就修理这个胆敢冒犯老大天颜的家伙,“小样儿的,你说谁脑残呢?”
卫风一边在张劲的暴力下挣扎,一边嘴里不停的抨击着:“我可都听三哥说了,撞你的那个姓林的家里可是个不小的款。有款、有借口的你也不多弄点银子,你不是脑残是啥?啥社会了,还‘我为人人,人人为我’,这时代高风亮节就是该和‘傻帽’‘二百五’划等号的品质。”就从卫风的话就能看出来,这个官僚很黑、很反动!
一番打闹后,张劲终于放开了被自己折磨的不成人形、连声讨饶的卫风。
之前一直抿嘴笑看两人打闹的蓝菲菲连忙凑过去帮助卫风整理被揉的像鸡窝似的头发和凌乱如犀利哥似的衣服,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着实让张劲这个重回单身的人眼热。
卫风则是大爷似的往沙发上一歪,一边享受着蓝菲菲轻柔小手的整理摆弄一边大咧咧的说:“老大,我可事先声明,我和菲菲今天是既没带钱也没带卡,如果你做的晚饭实在是太猪食了没法吃的话,那改成出去吃也得是你买单。”
没好气的踹了卫风一脚后,张劲对一副柔情似水样子的蓝菲菲吐糟道:“我说菲菲,我真搞不懂你。就我们老四这吐不出象牙的狗嘴怎么就能把你给追到手了呢?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连我都替你不值呢!现在也后悔了吧?”
还没等被张劲的话逗得笑眯了眼的蓝菲菲回答,卫风就跳出来抗议道:“喂,我说老大,你这可就不地道了,有你这么说兄弟的么?再说了,我们家菲菲看上咱,那是因为咱有魅力,魅力你懂么?”
要说卫风这个人呢确实是属于挺勾女孩子的类型,长得挺帅不说,对女孩子更是细心体贴。而且能说会道,在外人面前也总是露出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但是在张劲和肖非之类的哥们面前,他就会彻底撕去那副斯文面具,嬉笑怒骂的能和他们打作一团。很有一种细腻、文雅和嬉笑怒骂随心的洒脱糅合一起的特殊气质,这种气质往往能令女孩子不自觉的就沉迷其中。
虽然对于卫风的话,张劲其实在心里举双手赞成。但是十多年相处,早就习惯了和兄弟们抬杠的张劲对表现出对自吹自擂的卫风嗤之以鼻的态度,摆出一副好笑的样子对蓝菲菲说:“就他还有魅力?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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