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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翔(红运)-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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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个回扣自然是没有了。
“严书记缺乏诚意,我看这个合作很难达成了∠书记可得好好考虑一下,不是随便是个什么开发区就能得到我们西北重工的青睐的,我们西北重工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大集团,落到哪一个城市,都是主政一方的大政绩……”眼下全国上下都是招商引资热,像西北重工这样的国有大型集团,落到哪个城市都是地方领导的一个显著成绩,也正是抱着这样的心思,刘副总代表集团考察过很多地方,所过之处无一不是享受着大爷般的地位和待遇,不想集团高层却想把分厂建在西宁这样的乡下地方,已然让刘副总十分的不舒服,最让刘副总接受不了的是,严宁居然不开眼的敢压下了他志在必得的回扣,这让刘副总的心里充满了愤恨,自然要想着要给严宁好看。而所谓的好看,无非就是搅黄西北重工落户在西宁开发区。
“达不成就达不成吧,合作共盈的事情,受益方不只是西宁开发区,西北重工同样受益,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绝对没有,这是原则,原则不容破坏……”诱惑,威胁都来了,严宁的嘴解泛起一阵的冷笑,这个蠢货,还得寸进尺了呢,
“严书记,您看这事,省里有领导可是很关注开发区与西北重要的合作的,王省长听到西北重工有意落户西宁,今天还特意叮嘱秘书打来电话……”刘副总一甩袖扬长而去,连起码的礼貌都省了,这谈判的大门算是关上了,赵明珠的心里充满的。西北重工的名气太大,这谈不成还是次要的,若是这个明显是小人的刘副总在背后讲究严宁,不但要给严宁带去不良的影响,更能影响到开发区接下来的招商工作。更重要的是这次谈判已经在省领导面前挂了号,谈不成可是难交差的。
会谈的时候,赵明珠几次想要提醒严宁,却又生生的压下了念头。之前严宁推掉了与刘副总共进晚餐,明显的说明严宁对刘副总没有好印像,这会儿严宁又把话说的决绝,气的刘副总甩袖而走。如此一来,哪怕赵明珠再认可严宁做事有分寸,这心里也多少有了几分的不满。
142、讲原则
?“没事,这个刘副总起不了什么决定作用,把这些会议材料都留着,用不了多久,西北重工还得派人来重新谈……”居然又是王省长,严宁的心里有了几分的奇怪,看来这个王省长好像要跟自己卯上了,动不动就把目光落到开发区来,他这是在做什么打算,直觉告诉严宁,那些小化工厂,小造纸厂碰上黄庆功和王建学,绝对不是一个巧合,闹不好就是这个王省长事先安排好的。……
高远、刘养淳只是摆在前台的小虾米,关键的还是黄庆功和王建学,黄庆功就事论事,不会有过多的心眼,甚至有可能都忘记了开发区设在了平川口,否则以他一向正统的为人和之前所表达的态度,就是为了避免矛盾扩大化,避免被人说三道四,怕是也要绕开这件事情,至于王建学,这个学院派的后起之秀,这次群体上访里面有没有扮演什么角色,是真的碰巧赶上了,还是周密安排的结果,严宁倒真的说不好了。
西北是凌家的大本营,凌家对西北的掌控是绝对的,但这些年,凌家势微,各个政治派系也没少往西北来掺沙子,插上一脚来,而且,理由还是正大光明的,毕竟凌家在发展经济上没什么心得,西北落后的面貌也是有目共瞩的,这个王建学就是学院派掺到西北来的沙子,虽然学院派做事讲究公正平和,求真务实,王建学平时也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异常低调,但政治这个东西,骨子里都充斥着利益和斗争,哪有什么道理可讲,严宁可不会认为王建学是学院派出身的,为人处事就一定会正大光明,自然要打起十二分的警惕。
至于与西北重工的谈判,严宁并不担心,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严宁早就过了因为个人好恶而影响工作,影响情绪的年纪,哪怕严宁对刘副总没什么好感,也不齿他的为人,更赖得去应酬他,也不会因为一个人的原因影响到对开发区的决策,只是,这次会谈就这样不了了之了,还是有些超出严宁的预料,这个刘副总实在有些小家子气,就因为个人的一丁点利益,就将企业的生存和发展置之度外,不过,这样也好,跟这种人实在没什么谈下去的意思了,换个人来或许会更顺利一些。
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主要还是和西北重工的合作共赢的前景十足,西宁开发区需要西北重工这样的企业来扩充规模,而西北重工也需要在开发区延伸产业链条,缩小中间环节的成本,所进行谈判的问题,只不过是枝节末端,这一点,西北重工的核心领导层和严宁的心里大体上都有数,除了刘副总自身要求的回扣问题,其他的在大方向上已然达成了共识。
更重要的是严宁还有一个撒手锏在制约着西北重工,西北重工主要供货方是华夏军方总装备部,换句话说,西北重工就是三叔刘向予手中的一盘菜,借着刘向予的威风,严宁能吃得他们死死的,这个关键的因素以刘副总的身份是无法知晓的,否则借他一个胆子也不敢跟严宁要回扣,因此,任这个刘副总闹腾的再欢实,也无关大局。
“严书记,毕竟是省领导打过招呼的,不管有多大的毛病,咱们也别太让人下不来台,还是送一送吧……”谈判没成,严宁依然风轻云淡,赵明珠再笨也知道严宁这是有着十足的把握,搁这谈判纯属逗弄这个刘副总在开心寻乐子呢,脸上不由地露出了一种哭笑不得的表情,不过,赵明珠为人八面玲珑,心思周全,不论是出于工作,还是出于对严宁的维护,都不想严宁把事情做的太绝。
“这个刘总,也不知道怎么爬起来的,一门心思的往自己口袋里划拉钱,在这个进区管理费的返点上做文章,说好听点是要减轻企业税赋负担,说不好听点就是个人回扣,这招现在都用烂了,亏得他还抓着不放,这想贪污也得想个有点技术含量的招子,整的这么直白,真当大家都是傻瓜吗……”想想这个刘副总的丑恶嘴脸,严宁都觉得好笑,在谈判的过程中,自己虽然不同意减免入区管理费,但几次提及了税收分成,其中的意思就是地方税收部分会作为奖励返回给企业,这属于营业外的收入,怎么用怎么花,都由企业来决定,可他硬是没听明白话里是什么意思,还跟傻小子似的,一个劲的要管理费折减当回扣,严宁都想不出来,西北重工怎么找了这么一个二货来当副总。
不过,对于赵明珠的提议,严宁也不好一口回绝,充分考虑一下副手的脸面问题是一方面,赵明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买卖不成情谊在,太过让对方下不来台,好像自己有多刻苛似的,而且,赵明珠也明确说了,王省长很关注开发区与西北重工的合作事谊,眼下这个谈判谈崩了,若这个刘副总不知好歹,跑去打小报告,凭他的能量,指不定会在王省长面前说什么,而王省长不好评说自己,却少不了要批评赵明珠一番,最起码这个助手的作用没有发挥好。
“严书记,国有企业不像机关,讲究利润利益,刘副总以前是主管原料采购的,人脉很广,拿回扣都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偏偏到您这没看到东西,这心里自然是不舒服,呵呵……”谈判之初,赵明珠就通过各种渠道了解西北重工集团的一切情况,作为谈判的首席代表刘副总更是被赵明珠追根溯源,稍稍地一动手,就把刘副总以往的工作经历给挖出来了。
“到开发区来投资建厂,双方是在平等的基础上的谋求发展,彼此互利互惠,合作共赢,跟他以往的采购原料可不一样,他找我要回扣,我找谁要去,这个原则必须得讲……”西北人口稠密,市场巨大,只要开发区这个发展的平台搭起来了,不难吸引到国内外知名企业来合作,而入区管理费的收取,在某种程度上说就是一种象征意义,本身就不高,若是在这上面开了口子,那么有一就有二,早晚有一天会成为一纸空文,所以,严宁根本不可能在这上面开口子。
“哎,刘总,您这性子咋这么急呢,这买卖不成还仁义在呢,你远来是客,怎么也得吃过饭再走啊……”出了办公室,刘副总的一只脚已经登上了车,赵明珠给了严宁一个白眼球后,一溜小跑的追了上去,一把将刘副总又从车上拉了下来。
“赵主任,你们这个开发区门槛子太高,我们西北重工迈不过去,回去以后,我会原原本本地向集团董事会汇报,这合作还是免了……”刘副总还是那副德性,晃着脑袋撇了严宁一眼,对严宁的假清高是一脸的不屑,其意不言而喻,门槛子高的原因都在严宁身上呢。
“赵主任,来日方长,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个开发区到底会火到什么程度,再会……”话说到这个程度,在刘副总的想像中严宁应该一把冲上前来,拉着自己的手可劲的赔礼道歉,然后再主动地提出回扣的问题,兴高采烈的把自己重新请进屋去,那么自己才会半推半就,勉为其难的给赵主任一个面子,重新坐下来谈判,可是,等了半晌,严宁仍然跟木头桩子似的杵在哪一动不动,连句话都没有,反倒透着一脸的坏笑,笑中还带着嘲讽,这让刘副总顿时恼羞成怒,重重的一甩手,顿时将赵明珠的手甩了开来,冲着严宁一声冷哼后即钻进了车,显然已经在心里把严宁划到了不懂规矩,不识实务的蠢货行列,跟严宁这样的蠢货,实在是没有谈下去的意义了。
“哎呀,严书记,您看看您,这都出来了,就说句软乎话不行吗,这面子上也得说的过去,偏得把脸都撕破了,大家才好看还是怎么着……”赵明珠对严宁可是有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气恼,嗔怪着数落起严宁来,四十多岁的人了,嗔怒起来倒有一种小女生的娇气样,直让严宁一阵的无语,却没想到赵明珠一把年纪了居然会有这样另类的风情。
“没事,有些人,你给他脸,他不知道你是在捧他,反倒认为你是孙子,所以,你就得往死里打他,打的越狠,他越记得你的好,刘总就是这种不知好歹的贱皮子,你就不能给他脸……”看着汽车呼啸而去,带起了一溜的灰尘,严宁的眼中满是不屑,轻轻地摆了摆手,打断了李明珠的牢骚话,像刘总这样的国企领导,根本不考虑企业的生存和发展,一门心思的往自己口袋里捞钱,有道是欲壑难填,你迁让他一回,势必就要有第二回,第三回,永无止境,莫不如一下子断了他的念想,也省得之后麻烦不断。
“严书记,赵主任,太好了,你们都在,快点帮我想个办法吧,工人都走了,开发区可建不下去了……”正要转身回办公室,ue集团派驻到开发区的项目经理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操着一口有如鸟语一样的普通话,急的有如火上房似的,却是开发区出现了用工荒,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143、阴魂不散高家集
?西北土地贫瘠,干旱少雨,老百姓土里刨食,一年到头也挣不了几个钱,穷则思变,有不少人想着出门打工,可是故土难离不说,就是到外面打工,没个好亲戚,好乡亲牵线搭桥做指引也不行,有多少乡亲,冒然的出了门,一年到头辛苦不说,钱却剩不了几个,不是花销太大,就是被黑心老板苛刻了去,倒不比守在家里苦捱着要强多少,所以,西宁地区的老百姓,任可在家里穷守着,也少有出门打工的。……。
这一次西宁筹建经济开发区,一期工程规划十平方公里,分成四个工段一起开工,一举提供了两千多个就业岗位,除了必要的规划设计、技术指导、工程监理,施工管理等专业性极强的岗位是ue集团下派员工在主持以外,像挖掘土方,铺设管线等技术含量低的粗活都是交给地方上的小施工队,或者干脆是招募本地民工来做,纯卖力气的小工每天五十块,有点技术含量的大工每天七十块,纯技术工种价格以协商为主,这个价钱说不上高,也说不上低,从劳动力市场供求的角度来看,还是比较符合农民工的心理价位的。
“陈经理,施工方有没有克扣工人工资的情况,工资结算是否及时,没有没拖欠的事情……”在家门口打工,每天管一顿午饭,工资每七天一结,在严宁看来这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管理方式,别说是两千人,就是招来两万人都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这工程刚刚开始两个月,地下基础设施还没铺就完成呢,就出现了用工荒,工人走了大半,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严先生啊,没有,绝对没有,我们集团资本雄厚,预算做的很充足,资金都是有保障的,既使有拖欠一天半天的现象,也是银行暂时提不出款来,我们都会向工人加以解释的,而且,我们集团很讲诚信的,根本不允许有损害集团声誉的事情发生……”听到严宁怀疑项目方拖欠工人工资,陈经理立刻叫起屈来,能被派到西宁来主持这个工程,可是陈经理多年来老成持重,严谨认真的结果,干好了可是要纳入集团人事管理中层的权限,相比于集团中层干部每年近百万的优厚福利待遇,陈经理还真犯不上在工人身上扒皮。
“那有没有打骂工人的现象发生,我可知道,你们香港人都有着心理优越感,瞧不起内地的农民工……”不是工钱的问题,那么不用说就是管理太严格,严宁知道,许多资本家拼了命的剥削工作的剩余价值,给工人压的担子很重,劳动强度太大,收入和付出不成比例,工人受不了这份苦,自然不愿意做了。
“哎呀,严先生,我们在管理上要求很严格,但那是技术质量层面上的问题,可是对工人的工作强度可不高,我们考虑到工人的身体承受能力,施工都是实行两班倒的,白天的工作和晚上的工作都是不同工人做的,以八小时为一个班次计算工资……”陈经理的鸟语普通话,说的越发的流利了,脸上更是配合着话语不停地做出各种表情,肚子里却是对严宁诽议不已。
严宁和ue集团的高层关系很好,这在ue集团内部不是什以秘密,而从严宁指到哪,ue集团的投资就跟到哪上,就更加印证了这个事实,早在来之前,有了解一些内幕的朋友就曾郑重的告诉陈经理,在工作中一定要多听听严宁的意见,更要表现出对严宁的足够尊重,这也使得陈经理在主持开发区项目上处处谨小慎微,不敢有任何出格的举动,可就是这样,还会接二连三的出现问题,陈经理自然要心情不畅快。
“严书记,这段日子天气渐渐转暖了,已经到了春播的季度,春播一粒种,秋收万亩粮,工人在这个时候辞工不做,可能都回家种备耕生产了……”赵明珠也是揣测不已,待看到路边的柳树抽出了新绿,立刻联想到当前正是春耕生产的季节,若是农民工都回家种地了,多少也说得过去。
“哼哼,十里八村,人均不到两亩地,备春耕,走吧,到工地上看看去……”不是工资问题,不是工作强度问题,严宁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能让老百姓有工不做,有钱不赚,至于赵明珠所说的农民都回家备耕了,严宁是连想都没想的就直接否决了,前来打工的都是十里八村的农民不假,但平川口这个地方,土地本来就少,人均不足两亩地,就是准备春耕也不可能一下子走的如此干净。
“孙师父,这么大的一条沟,咋就你一个人挖呢……”走进园区,原本数千人热火朝天的热闹景像不见了,入眼之处只有县里的十几支小工程队,总共不足四五百人分散在各处,正在抓紧着时间作业,怎么看都有些潇条的感觉,要想了解到事实的真相,就必须从这些民工内部着手,别说,严宁工地里转了一小圈,还真找到了一个熟人,甜水井村村长老孙头的本家侄子孙南河正倦着身子在一条地沟里掘土,那天在甜水井村喝酒的时候,还跟严宁撞了一大碗,挺豪爽的一个汉子。
“哎哟,严书记来了,哪个,察看,视察,对,视察来了。”及胸高的一条沟,孙南河手一撑就窜了出来,想要和严宁亲近亲近握握手,可看到满手尽是脏兮兮的泥土,又感到不好意思,在身上擦拭了两下,小心地藏到了衣服后面,满脸尽是一片憨厚。
自打严宁在甜水井村跟老孙头盘上了道,老汪头的养父和老孙头的父亲是正经的同门师兄弟,同出于形意拳宗师马孝天,严宁因缘巧合,把这份香火续上,延续马派形意拳传承,对老孙头来说恩同再造,立刻杀牛摆酒,哪怕严宁根本不是形意门徒,也拉着严宁要认亲,老孙头不傻,抛开形意拳的传承不说,就是严宁这个市委副书记的身份就能够给甜水井村带来数不清的好处,这样的亲戚不认,那才是服袋缺弦了呢。
“视察个啥啊,就是随便走走,孙师父,听说各村的工人都回去备耕了,你咋没回去呢。”甩给了孙师父一根烟,严宁就蹲在地沟旁跟孙师父一边吞云吐雾唠着家常,一边旁敲侧击的打探起虚实来。
“备个啥耕啊,咱家就两亩七分地,都不够俺婆娘一个舞支的,我回去凑个啥热闹,还不如在这多挖两方土,就这种鸡脖子地沟,挖掘机使不上劲,就得靠人工,一条沟给二百,我加上一把劲,一天就能挖一条,一个月下来五六千,比种地实惠多了,嘿嘿,严书记,要不是您来,咱们可找不到这趟活,就为这,咱甜水井可都念着您的好呢……”孙师父是个庄稼人,有着一把子力气,但心眼明显比不上严宁多,以为严宁就是来视察的,憨笑着算着每天做工的收入帐,不停地对严宁表示感谢,在他的心里,没有严宁就没有开发区,没有开发区就没有他做工挣钱。
“咱甜水井村的人都留下了,那备耕的人手够不,资金宽绰不,你回去跟老孙村长说,缺啥少啥的,让他来找我啊,千万别客气,要不,回头我调拔批化肥给都村里送去……”虽说各村的条件不一样,但在平川口这种贫困县,大体上都差不多,只要把甜水井村的情况摸准了,其他周边几个村的情况也就清楚了,严宁一点一点的向深入了解着。
“不缺,不缺,啥也不缺了,村里的人都在这打工呢,工钱给的公道、及时,咱甜水井家家户户的手里都有了余钱,买种子花肥啥的都够了,不好再麻烦严书记了……”听到严宁要帮衬着准备春耕物资,孙师父莆扇般的大手连连晃着,说什么也不肯再受严宁的恩惠了。
“孙师父,我向你打听个事,你说这村里种地用不了几个人,在这工地打工又赚到不少的收入,这账很简单啊,为啥各村的汉子就放着钱不赚,人都跑了呢,难道这钱扎手……”既然工钱不少,工作强度也说不上有多累,甜水井村能留下大部分人,那其他村子的人也没理由都走光了,事情真如自己想像的一般,有些不太对劲儿,严宁看向孙师父的脸充满了期待。
“为啥,还不是高家集那帮子生儿子没**的犊子玩意,也不知道这工地哪得罪他了,用半道岭上的水库不放水为威胁,逼着各村的汉子不许到这来打工,咱甜水井自己有深水井,用不着看他脸色,根本就不鸟他……”孙师父的话,让严宁的眉头紧皱,脸上阴沉的有如要滴下水一般,居然又是高家集在背后搞事,上次给了他们机会却不知道珍惜,这回居然变本加厉起来了,先有高远挑事在先,又有高家集断水胁迫村民在后,看来这个高家集还真是阴魂不散了呢,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144、回击的切入点
……
145、轻轻地回手一击
……官翔145、轻轻地回手一击
“老连,你帮我查一下关于新夏省公务经费支出方面的情况,重点看看工程支出方面的案件举报……”打发了李迪科,严宁立刻拔通了审计署连普方的电话,拔出萝卜带了泥,只要高远不是那种大公无私,一清如水的道德模范,总有抓到他小辨子的时候。而恰恰李迪科给自己提供了一个准确的方向,追根溯源,既使扒不了他一层皮,也要让他自顾不瑕,少给自己添乱。╔,,至于高家集,只要压下了高潜,解决了高远,高家集就是一只没了毛的鸡,再顽固不化,也扑腾不起来了。
虽然离开审计署挂职西宁,但严宁对综合司的掌控可没削弱半分,先是做通了宴国安的工作,把连普方提了副司长代替自己主持综合司的全面工作,又把武运载去掉了代理处长的帽子,捎带着把祝镇山、朱子鸟、李海波等业务骨干小小的推动了一步,既防止其他司插手综合司业务,又能在内部彼此形成了制约,更有彭凯、林丹暗地里当眼线,哪方面离开了自己都玩不转,综合司的根据地建的可是牢牢的。
“司长,不用查,自打您去了西宁,我就开始收集新夏省的材料,就怕您用的时候抓不着边。现在我手边放着的有中纪委转来的,还有驻省办事处提交上来的材料,涉及到工程方面的问题和举报最多,总共有七十多项,您说说,具体要哪方面的……”连普方会做人,会做事,更知道今天的身份地位是从哪来的,这一颗心思早就落到了严宁的身上,一些想法观点都想到了严宁的前面,这一接到严宁的电话,兴奋的不能自己,总算一番苦功没有白做。
“看看新夏省委的工程支出,不拘是举报,还是内审结果……”严宁的心中大定,连普方的人品虽然不怎么的,但这业务能力还是很过硬的,只要被他盯上的审计报告,基本上都能找出这样那样的问题来,眼下连普方信心十足,显然早就把这些报告琢磨的透透的,之所以隐而不发,就是在等着自己一声令下。这一回,看来高远是跑不了了。
“新夏省委直接开展的工程支出有四项,一项是新夏省委、省政府关于公务经费支出的内审报告,一项是中纪委转过来的关于新夏迎宾馆违规发包等问题的举报信,还有两项……”连普方在审计署工作了半辈子,对审计职能的了解那是相当透彻,对审计工作背后的各种关系摆弄的更是清楚不过。不用严宁深说都知道这是新夏省委有人惹到严司长了,而严司长又岂是一个能受气的,不把对方搞个底掉,那都是便宜对方了。合着自己准备充分,该着在严宁面前有了一个表现的机会。
“就是这个新夏迎宾馆的问题,深挖根源,一定要把举报的问彻底查实了……”西夏迎宾馆就是西夏省委小招的新名称,涉及数千万的工程资金,不可能没有完备的审计报告上报,而中纪委转来的举报信更是证实了严宁的猜测,高远的屁股底下绝对有不干净的地方。
“司长,您就瞧好吧,我这就组织人手到西京去,把这个迎宾馆挖个底朝上……”严宁肯定的语气给了连普方莫大的鼓舞,磨刀霍霍的就闪备拉开架子大干一场,从而替严宁扫平一切障碍。
“你不要来,把中纪委的举报信复印,并将其中罗列出来的问题对照审计报告一一注脚,一同发还驻省办事处重新进行审计,措辞严厉一些,责令驻省办事处一经查实,立刻备案并提交新夏省纪委,综合司只要最后的结果报告……”虽说要挖高远的污点,但也没必要让自己沾上一身泥,新夏省内部的问题,就在内部消化即可,既能把案件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又可以给向国锋一个交待。
这就好比哥俩打架,谁输谁赢家长不一定会关注,但若是输的一方引来外人帮忙,大打出手,作为家长就不可能再置之不理。但若是输的一方找来同样是自家的哥们帮忙,谁输谁赢还是自家的事情,家长也会睁只眼,闭只眼,只要闹腾的别太厉害,也就完了。严宁不让综合司插手,而把案件转到驻省办事处,就是考虑到了这个因素,毕竟驻省办事处接受审计署和新夏省政府的双重领导。
“好的,司长您放心,一会我把祝镇山、李海波几个都找过来,对照审计报告和举报信,把新夏迎宾馆的工程重新理顺一遍,小到原料采购,大到工程造价,绝不让任何人有可乘之机……”不能亲自上阵,大显身手,连普方深感失望。不过能替严宁分忧,帮着严宁分担压力,彰显自己对严宁的忠心,还是很兴奋,拍着胸脯不停地向严宁做着保证。
……
“严书记,我是刘养淳啊,你那开发区事多,没打扰你吧……”站在开发区工地现场的硕大的一个土堆上,满眼尽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施工景像。军分区工兵团的小伙子们一个个壮的跟小牛犊子似的,加上纪律严明,素质过硬,平日里架桥修路,搭建工事都是手拿把掐的事情,放到开发区里当小工,实在有些大材小用了。严宁看着这些小伙子心里欢喜,脑袋里正琢磨着晚上给这些小伙子们多加点肉补补身子,省纪委副书记刘养淳的电话打了过来,一如既往的谦和客气。
“刘书记您好,不打扰,不打扰,开发区的工作都上了轨道,工人们干的热火朝天,我这个书记倒成了最大的闲人……”想想时间也差不多了,审计报告复查结果一出来,省委、省政府也好,省纪委也好,总得有个反应出来了,要不然严宁可就白忙乎了。只是,严宁没有想到,刘养淳会把电话直接打到自己这里来,这是要摸自己的底,还是有其他的什么意思。直觉告诉严宁,这事自己怕是做的有些过了,已然引起了省委某些领导的不满。
连普方的动作很快,和严宁通电话后不过一个小时,就结合着中纪委转来的举报信做出了一个审计报告疏理问责,连同举报信一起传真到了审计署驻新夏办事处,顿时把新夏办事处惊起一阵鸡飞狗跳。一般来说,新夏迎宾馆整体招标改扩建,全部工程预算也不过五六千万,而且还是新夏省自有经费资金列支,哪怕闹腾的再厉害,也轮不到中纪委、审计署这样的大衙门去关心。
不过只要和公务经费挂上了钩,审计部门就有审计检查的权力,纪委更有监督检查的权力,特别是在收到信访举报的前提下,审计署和中纪委更有权力追查到底,而对领导干部中饱私囊,挤占挪用的违法违纪行为,中纪委更是当任不让。
眼看着署里的问责报告传了下来,驻新夏办事处的所有人都知道,新夏办事处的工作已经被署里的领导盯上了,再用那种稀里糊涂的态度去干工作显然是不行了。这无论是为了迎合领导的心思,还是给自己留条后路,继续端住饭碗,守住屁股底下的位子,新夏办事处的领导果断地将新夏迎宾馆工程中存在的问题重新端了出来。
其实这些问题都是在明面上摆着的问题,哪怕业务并不精熟,也能分辩个七八分。之所以避重就轻,隐而不发,主要还是这些助少的审计干部觉得大家都在一个大院里工作,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因为工作上的一点小问题,犯不上去得罪人,特别是得罪高远这样的有着实权的正厅级领导干部。不过,署里的领导关注了,甚至把问题都指出来了,那事情可就另当别论了,若是再顶着不办,因此丢了工作,丢了职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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