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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翔(红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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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老焦婆子怎么就这么能,居然还能把啤酒厂给买去了,那么大的一个酒厂,她哪来的钱?”老妈很气氛,对口中的老焦婆子很不待见。

“哪来的钱,当然有地方来,你当魏忠诚魏老狼这个局长是白当的,底下的人不给孝敬,他就敢直接伸手要,否则让你工作都干不下去。”严宁糊涂了,老妈口中的焦婆子怎么又和公安局的魏局长扯上关系了。

“也不知道你们检察院、反贪局是干什么的,对魏老狼这号人不管不问的,居然敢叫嚣着要买下榆林半个天,真是狂的没边了。”老爸的话让老妈更生气了,也不知道魏局长怎么得罪她了。

“哼哼,你还别说,人家老焦婆子在江口县的时候,在江口粮库工作,本身就是江口县最大的粮贩子,合法的买卖,挣钱你还不让?到咱榆林来以后,不卖粮了,又开饭店,又开当铺的,那饭店就是公安局的公用食堂,局长夫人开的饭店,请托办事的,谁敢不去哪吃饭;那当铺,摆明了就是放高利贷的,谁又敢欠公安局长家的钱,完全是垄断经营,要是不挣钱呀,那真成傻子了。”老爸毕竟在机关工作,知道的多一些。

听到这里,严宁算是知道了,老妈口中的老焦婆子就是公安局魏局长的妻子,以前在江口县做粮食生意,到榆林以后,开始开饭店、开当铺,听这意思,县里的啤酒厂也被她买去了。

啤酒厂的改制似乎有许多问题,因为啤酒厂的改制同样可以做为果酒厂的参考,严宁不禁对老爸老妈的对话上了心,希望能从中得到些启示。

49、保护伞

严宁不知道老妈为什么会对老焦婆子有那么大的怨气,但严宁相信老妈绝对不是因为同为女人,她做的比老妈强而让老妈如此记恨。

“再说了,啤酒厂经营不善,长年亏损,早就烂到了根子里,工人开不出工资来,能不闹事吗,工人一闹,领导就头痛,如今,这个烂摊子有人愿意接手,县领导高兴都来不急呢,巴不得快点把这麻烦脱手,不准还能落个加快国有企业改革的先进称号,哪个敢多要钱,哪个会多要钱,所以,老焦婆子买啤酒厂花的钱,不见得比咱家买这个房子花得多。”连老爸这种机关中层干部都听到了消息,看来老焦婆子买啤酒厂真是没花多少钱,那怎么也得有个数吧,严宁心里暗暗的估算着。

“行,就算她有钱,她花钱少,她懂得经营,懂得管理吗?一个小学文化的家庭妇女,就敢去比划?去管理几百人的厂子?”老妈不服气,不过这个不服气在严宁听来完全是个人偏见,谁也没规定小学文化的家庭妇女就不能管理企业,管理不好企业。

“她需要懂经营吗?需要懂管理吗?酒厂都有完善的制度,有专门的技术人员,兑料师父,生产、灌装都是机械的,她只要看好原材料别丢,别浪费,再把生产出来的酒卖出去就行,公安局长家的买卖,还能有职工敢偷?我就不相信。”严宁发现,老爸和老妈居然顶上了,老妈说什么他都能理由充分的反驳开来,说的老妈哑口无言。

“现在市场上啤酒的品牌这么多,以前啤酒厂不就是因为卖不出去才停产的吗?我就不相信换了她老焦婆子就能卖的出去?……啊,儿子起来了,也不多睡会儿,不是不上班吗?是不是妈说话声大了吵到你了,要不,妈不说了,你再去睡会?”正在祈盼着啤酒厂啤酒卖不出去的老妈忽然间看到严宁站在厨房门口,以为打扰了严宁休息,匆忙压低了声音。

“没有,老妈,我睡醒了,不睡了,正听你们说话呢,觉得挺有意思的,爸,我妈说啤酒卖不出去,你怎么看?”严宁还想多了解一下呢,自然不会再去睡觉,便接过老妈的话题,看老爸怎么回答。

“卖不出去?卖不出去才怪,你当老焦婆子傻吗?在跟县里谈判时,老焦婆子提到了保护地方企业健康成长,也不知道是谁教给她的,反正我是不相信是她自己想出来的,保护地方企业是什么意思,就是说在咱榆林,商家除了榆林啤酒可以卖,其他的啤酒不允许出售,县里要给啤酒厂执法稽查权,让他们有权处理外来啤酒,听明白吗,就是榆林啤酒,榆林专卖,全县人都喝他榆林啤酒,他再不挣钱,那这企业也真是没救了。”老爸笑了,不知是嘲笑榆林啤酒,还是嘲笑啤酒厂经营者,更或是嘲笑县里的领导。

“爸,那县里领导同意老焦婆子的提议了,县里的其他啤酒商家能同意?”严宁有点不敢相信,改革开放这么多年了,地方保护主义不是没有,但没听说过还有这样的保护,这已经不能称为保护了,是地地道道的垄断。

“县里?县里当然不能同意,鼓励支持不正当竞争可是要犯错误的,但是除了主管工业的副书记和工业副县长明确表示反对外,其他领导不是赞成就是不表态,县委书记李庆隆快到站了,不愿意得罪人,也不发表意见,书记都不发表意见,其他领导当然也不会发表意见,不发表意见就是不反对,所以这种不正当竞争就变相的开展了。至于其他商家,哼哼……”老爸说到这里,用力的哼了两声,表现地很气氛,过了好一会才接着说下去。

“至于其他商家,要说这事让人生气就在这了,你魏老狼、老焦婆子做买卖,办企业没人管你,你有能耐你干去呗,可你不能为了你自己的利益去祸害别人啊,这老焦婆子仗着魏老狼是公安局长,把整个榆林县的小混混,小地痞、小流氓组织了起来,分成几个管区,专门稽查哪个商店出售外地啤酒,一经发现,轻则没收啤酒,重则大打出手,受害人报警,警察不敢管,在中间和稀泥,拖来拖去便不了了之了,搞的整个榆林变的乌烟瘴气的。”看的出来,老爸很生气,可是人轻言微,对这种不正之风,除了发表一下气愤,实在是一点没办法。

“前段日子,销售冰城啤酒的一个销售点被东城一个叫什么小四哥的地痞带人给砸了,这个销售点老板钱挺冲,也知道老焦婆子整的这么一出,不信邪,就出钱让高鬼子高城国去给他找个说法,高鬼子比我小不了多少,是榆林老地痞了,我还做过他的材料呢,整个一亡命之徒。要是以前这个什么小四哥见到高鬼子还得叫声叔啊,哥什么的。如今可好,得了魏老狼的支持,根本就不把高鬼子再当回事,高鬼子带人找上门去,本以为双方谈谈,包陪一些损失,找个面子回来就算了,不想这小四哥根本不给面子,双方一僵,这个什么小四哥立刻动手,楞是把高鬼子一条腿打折了,听说高鬼子要是不求饶,另一条腿也不保。打完了,这小四哥楞是一点事没有,天天在大道上闲逛,惹事生非,还有几个地痞情况都是差不多,这些流氓、地痞得了公安局长的势,什么都敢干,开洗浴中心的,开按摩房、洗头房的,开歌厅的,开赌场的,没一个是正经生意,都是能和黄赌毒沾上边的,唉,这榆林乱的有点不像话了。不说了,吃饭。”老爸长叹一声,结束了内心的感慨,招呼严宁开始吃饭。

严宁知道,如果这事是真的,那榆林的形势真的乱的可以了,虽然说自古有白就有黑,但建国以来,黑恶势力都在历次的严打中首当其冲,因此,吸取了血的教训以后,一些混社会的,靠着在黑白之间挣饭吃的有识之士再不敢过份张扬,遵循着低调才是王道的规章准则,但现在维护社会治安的执法力量公然充当恶势力的保护伞,这些恶势力要是不跳出来群魔乱舞一番才怪了。

吃过早饭,严宁从家里出来,一来准备到处走走,打听一下榆林现在的情况,二来到曲遥琴家里去一趟,赶快把人哄好了,别伤了曲姐的心才是。不过,严宁不打听不要紧,一打听吓了一大跳。整个榆林地下势力居然划分极为的整齐,而且,每一个势力的背后都有某个县里领导的身影在闪烁。

例如城东的小四哥只是一个小弟级别的,他的大哥是被称为大四哥的韩东城,韩东城是原任公安局长,现调任安边市公安局长韩东风的弟弟,而韩东风又是县委副委书徐军的姐夫。韩东城主营是赌场和沙场,垄断了整个榆林建筑市场沙石的供应。而小四哥只是他派出去给老焦婆子卖个好的小弟而矣,是死是活,根本无关紧要。

城西的大哥叫景林,是县长景中原的小儿子,也是工商局长刘宏的女婿,法院院长刘江的侄女婿。景林垄断了榆林的装饰材料市场,比如,作为商家,要采购建筑单板你必须到景林开的欣达装饰城去买,别人家你买不到,买到了你也卖不出去,既使搬运都找不到搬运工,凭你给的钱再多,卖苦力的人力车夫都不会去帮你伸一下手。

还有城北的胡振邦、李力天,虽然人都比较低调,但不可否认他们的实力,他们一个控制着木材板方的供应,一个手中开着不少的游戏厅,歌舞厅,洗浴中心,饭店、旅店等等,产业俱是遍步榆林大街小巷,都是县里某个或几个领导的代言人。

把榆林的情况了解的差不多了,严宁真正的感到整个榆林从根子里已经烂透了,畸形的经济发展,让这个曾经位于全省十小龙之首的榆林早已风光不在,甚至已经走向了败落崩溃的边缘。

50、说服

无论是榆林官场昏暗无光也好,还是地痞流氓横行无忌也好,这些都和严宁没有关系。严宁只需要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踏踏实实地做工作就好。至于果酒厂改制问题,严宁更是充满了信心,有了县啤酒厂这个国企改革的参照物,可以清楚的看到,榆林县领导对国有企业改制的态度,比之洪水猛兽有过之而不及,想的只是尽快推脱个干净,只要有人接手,别说要钱不要钱,就是再搭点什么,估计也能成功的谈下来。

没有了心事的严宁,自然是一身轻松。推开曲遥琴家的房门,轻手轻脚的蹿进了屋子。曲遥琴正背对着房门洗衣服,根本没感觉到严宁的到来。

“曲姐,洗衣服呢?”严宁本想吓一吓曲遥琴,又想到她可能还处在生闷气中,举止太突然了反倒不好,所以凑到了曲遥琴身后,没话找话的问了一句。

“呀,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属耗子的,走路连个声都没有?”饶是严宁声音很轻,但还是小吓了曲遥琴一跳,看是严宁,先是损了两句,又像突然间想起什么一般,把身一转,继续洗着衣服,理也不理严宁,估计还在为严宁不肯帮她运作社区主任一事而耿耿于怀。

“曲姐,还生气呢,你呀,真是小心眼,曲姐,先别洗了,来,来一下,我有点事问你。”严宁也不管曲遥琴正在洗衣服,抓起她湿漉漉的手,一拉,就将曲遥琴带到了怀里,双手分开向下一用力,把曲遥琴横抱了起来。

“啊,快放开,严宁,别闹,大白天的,你干什么啊!快放开……”被严宁一突然袭击,曲遥琴顿时方寸大乱,挥舞着两只粉拳,轻轻地敲打着严宁,那样式,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在反抗,反倒是打情骂俏多一些。

走到床边,严宁坐了下来,依旧把曲遥琴横抱在怀里,轻轻地说道:“曲姐,不闹了,和你说点事,石材厂账面上能有多少钱,给我个大数就行。”

被严宁抱在怀里,本来还有些耍小性的曲遥琴本想再冷落一下严宁,不想严宁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顿时昂起了一张俏脸,吃惊的看着严宁,眼中带着水汽,试探的问道:“你,你要清算帐目?是要和我分家吗?”

“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呢,还和你分家?我不是早就说过吗,我的就是你的,开这石材厂是为了给你改善一下生活的,本身就是你的,我分什么啊,不过我现在有点事需要用钱,找你借点罢了。”严宁用力地点了一下曲遥琴的鼻子,本打算逗弄一下曲遥琴,但看到她泪眼婆娑,小心紧张的样子,哪里还能忍心去逗她。

“昨天,我打听了一下县里针对国有企业改制方面的政策,国企改制给白送一样,估计花不了多少钱不能把东海果酒厂盘下来,到时候把果酒厂的不良资产一剥离,再把职工分流一部分,找好项目,融集资金,轻装上阵,用不了多久,就能净剩一个大型企业。一旦成功,不但解决了果酒厂职工的工作、生活问题,还能攒足政治资本,赚足职工声望,捞取大量金钱,这好事上哪去找。不过,这个大的企业,既使钱再少,也不会是一个小数目,这不先问问你那有多少家底,心里也好有个准数。”看着曲遥琴迷惑不解的样子,严宁耐心的给她讲解了一番。

“啊,你要兑下果酒厂?我的天啊,那可是一千多人的大企业,就咱俩手中的百十万小钱,能行吗?真不知道你这个小脑袋瓜子还有什么事不敢想?”严宁的解释吓了曲遥琴一大跳,实在理解不了严宁这好像梦话一般的话语。

“百十万,这么说咱们有百十万了?嘿,曲姐真是大财主了,什么时候百十万都成小钱了?嗯,实在是太有货了。”看到曲遥琴的情绪恢复了正常,严宁也就不再一本正经了,左手在曲遥琴的身上不停地的游走,摸的曲遥琴气喘嘘嘘。

“讨厌,别闹,相对于果酒厂那么大一家厂子,咱们手中的钱不是小钱是什么。”曲遥琴打掉了严宁的禄山之爪,心中也琢磨起兑下果酒厂的可能性,可是无论她怎么想,也实在想不出这件事的成功的可能。

“你那是惯性思维,习惯把一个企业的资产、厂房、设备什么的一项一项清算,最后算出总数,你作为买家再拿出等量的现金给卖家,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别说近千人的果酒厂,就是百十人的小厂子我们也买不起。但实际上不是那么算的,你只算了企业的权益而没算企业的负债,现在的果酒厂不说资不抵债,也差不多了,如果不卖的话,早晚是银行的,除了职工安置是县里的问题,其他的跟县里一点关系没有,你说,县里会为了一点好处都没有的企业,凭白承担那么大的负担吗?现在有人接手,愿意承担企业负债、安置职工、还能为地方贡献财源,多好的事呀。所以,一百万盘下果酒厂绝对没问题,只是要恢复生产,实现利润,我还得再想想办法,再融集一批资金才行。”严宁不是肓目自大的人,也知道仅仅一百万绝对不可能让果酒厂恢复生产,但钱对于严宁这个聚财童子来说会是问题吗?

“好了,这事一时半会定不下来,先不说了。还有推荐人选的事,我得跟你好好说说,要不然,你嘴里不说,心里总会有个疙瘩。”说明白了果酒厂的事,疏通了曲遥琴的小性子,严宁又把话题转到了推荐人选的事上,这可是严宁今天找曲遥琴的主要目的,

“张富强无论是从资历、年龄、能力上都比你有竞争力这点咱先不说,咱先说社区主任这个职位,社区主任这个工作,说白了就是居委会大妈们干的活,乱七八糟的,就是一个养老的地方,你还不到三十呢,去做社区工作,没什么前景,这是第一点,第二,你觉得钱书记的前途会怎么样,和我说说。”严宁觉得有必要把问题掰开了揉碎了分析一遍,曲遥琴才能了解问题的关键,否则单单从东海镇的角度说了也是白说。

“切,这还用问,钱书记从省里下派到榆林,副处级担任东海镇党委书记这个科级岗位,提拔是早晚的事,这谁看不出来。”曲遥琴说的不错,钱立运是副处级,不可能总在基层工作,这点只要稍微有点政治智慧的人都能看出来。

“你说的不错,钱书记是副处级,到县里工作是迟早的事,但只到县里工作那不是提拔,他的级别早就到了,算是平级任职,但他要提拔的话,只要不离开,就会是榆林的书记或者县长,他在榆林认识谁?对谁熟悉?东海镇,就是东海镇的人,他的根本也在东海镇。所以,钱书记一到县里工作,必定会把东海镇当成他自己家的自留地,不会让任何人插手置喙,东海镇的这些人将是他手中重要的牌,他不会轻易放弃。”感到严宁的腿有些僵硬,曲遥琴知道自己压的严宁狠了,忙从严宁怀里挣开,换了个姿势重新依偎在严宁怀里,严宁也借着这个机会理清了一下思路。

“钱书记如果到县里工作,陈镇长最有可能接任书记,那么镇长谁来干,如果我没来东海,最有可能的是吴小彬书记,但现在我来了,吴小彬没有机会,为什么,钱书记不是傻子,旅游规划,顺桥公路,平贝种植,烤烟种植,东海镇这几项重点工作都是我着手推开的,论人气,吴小彬这个党群书记可比不上我,如果我再把果酒厂项目整上马,那么我一下子就会多出几千人的支持率,吴小彬更不行了,所以钱书记在现阶段要出成绩离不开我,陈镇长在现阶段要出成绩也离不开我,不把镇长的职位给我,我还会拼命吗?我是选调生,他们就不怕我失意了,选择调走吗?另外,把镇长给了别人,谁敢担保组织意图一定会落到实处,老百姓没有笨蛋,谁能给他们带来利益,他们就会选谁。我这么说你明白吗?”严宁看着曲遥琴若有所悟的样子,知道她虽然不是天生耍心眼,玩政治的料,但好好培养一下,还算个可造之材。

“哦,如果你当了镇长,那么在副镇长人选上,你就有了和陈镇长进行沟通的资格,陈镇长为了拉拢你,你推荐谁,一般他不会反对,是不是?”曲遥琴很聪明,一点就透,也隐隐的想到了严宁会推荐她,心底不自觉的说服了自己,算是对得起严宁的一番苦心了。

51、党委会

为人谦和、背景深,学识渊博、思路新,踏实肯干,能力强,心志坚强,手腕狠,这是严宁留给东海镇每一名工作人员的深刻印象。单从工作能力上来说,东海镇目前进行的每一项重点工作,都留不开严宁的参与和支持。换作任何一个领导,谁不愿意用这样的下属。这也是严宁有把握把曲遥琴扶上位的信心来源。

严宁提点曲遥琴,要把眼光放的更长远一些,不要只局限在东海镇,东海镇只是严宁的起点,严宁的步调越快,步履越大,作为严宁的亲密战友和得力下属,曲遥琴的前途可以说是非常光明的,当然这种光明是建立在严宁进步的基础之上的。

“曲姐,等到钱书记调走,重新选举镇长之后,你当选副镇长的机会很大,换作任何一个领导都得搞平衡,不可能把好处都让张富强一个人占了,你说是不是。”曲遥琴能想明白了,严宁觉得自己的力气没白费,算是把曲遥琴心中的疙瘩打开了。

“嗯,我听你的,钱你什么时候用,我给你准备好,这都快中午了,你等我把衣服洗完,我给你做点吃的,中午在这对付一口吧,下午……”曲遥琴用力地点点头,对严宁的话是深信不疑,心结打开了,对严宁的态度又恢复到和从前一样,娇羞中带着一丝放不开,挽留着严宁。

“饭先不吃了,我先吃你,哈哈!”严宁哪能不明白曲遥琴的意思,当下抱着曲遥琴,两人横着躺在了床上,滚作一团。

“啊,别闹,严宁,衣服还没洗完呢,唔,嗯……”曲遥琴还没来得急反对,樱桃小口就已被严宁的舌头攻破,吱吱唔唔的再也发不出声来,嘴上忙着,手也没闲着,更是伸进了曲遥琴的怀里用力的揉捏起来,没几下,两颗葡萄粒便翘立了起来,每当严宁的手批在上面轻轻一划一过,便引来曲遥琴一声娇哼,这娇喘的呻吟声将严宁的**腾地就燃了起来,没几下便将彼此的衣服扒了个净光,妖精打架正式开始。

曲遥琴知道自己误会了严宁,心中对严宁有了愧疚,曲遥琴自知在别的地方帮不了严宁什么,唯有在这床上尽心的服侍严宁,才是自己的本份,一有了这个想法,曲遥琴在与严宁交锋的过程完全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本来严宁和曲遥琴在床第之间,一直都是严宁主动进攻,曲遥琴是被动防守,但今天,曲遥琴放下了内心中所有的矜持,变被动为主动,坦胸露乳跨坐在严宁身上,玩起了女上位的姿势,身下的**紧紧的裹住严宁的小兄弟,身上一双毫乳随着身子上下不停的晃动,晃得严宁眼花缭乱,终于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之下,精关不锁,射的一塌糊涂。

人说一个好女人要出得厅堂,进得厨房,床下像贵妇,床上像**,看着曲遥琴端着刚刚烧好的菜摆在桌上,严宁对这句话深以为然。梅开二度之后,曲遥琴让严宁躺在床上休息,自己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跑到厨房给严宁弄午饭,没一会的工夫,就端出了两盘精致的小菜,虽然不多,但对只有两个人的午餐来说却是刚刚好,多了也浪费不是。

星期一,东海镇党委如期召开了党委会,议题有两项,一项是东海镇社区党工委主任人选的推荐;一项是严宁临时提起的,加快对东海镇果酒厂进行改制盘活的议案。对于严宁提议的果酒厂改制议案,与会的所有领导都不看好,大家或多或少都了解一些果酒厂的情况,果酒厂的问题存在多年了,领导都换了好几茬也没整好,弄得现在连个主事的厂长都没有,还有近百万的银行欠款,就凭酒厂几台旧机器和破旧的厂房,谁会把钱往这里面扔,就是白送人,人家还得还贷款不是。

虽然都知道果酒厂是个乱摊子,但是每个人都知道严宁的神奇之处,点石成金的能力没得说,让严宁去试试,没准还真能改制成功,这样一来,对东海镇领导集体来说也是成绩不是,所以,对加快果酒厂进行改制盘活的议题得到了与会各党委委员的一致赞同,用钱书记的话说,东海果酒厂虽然不归镇里管,但座落在东海境内,若是再不改制,千多人没饭吃,早晚是个定时炸弹,我们东海镇不等不靠,积极参与果酒厂改制,哪怕不成功,县里也不会挑出我们的过错来。回头把材料整理一下,我到县里找领导寻求支持,等县领导同意后,由严宁同志具体实施,企业办、党政办、财政所配合,要人给人,要钱给钱,争取把酒厂改制项目落实到位,达到真正盘活的目的。

不出严宁的预料,果酒厂改制的议题推进没有任何的障碍,谁也不会傻到因为一个乱摊子和严宁顶起来,得不偿失啊。这样,果酒厂改制的议题顺利通过了。第二个议题涉及人事问题,主持会议的钱书记宣读完上级文件后,请大家各自推荐,但等了半天也没有一个站出来推荐候选人。

其实没人推荐也算正常,人事权始终是一把手的特权,在搞明白钱立运的意见之前,谁也不会轻易表态,万一和钱书记准备推荐的人选不一致,失败了,面子上不好看,还平白得罪人。成功了,虽然可能性很小,但问题就更严重了,几个副手搞串连,合起伙来架空领导的大帽子是跑不了了,免职调离是早晚的。

关于社区主任人选的推荐,钱立运和陈镇长沟通过,和严宁沟通过,虽然和严宁沟通的方式很隐晦,但也是沟通,钱立运不相信严宁会不明白他的意思,之所以如此,无非是想考验一下严宁能否为他所用而矣。不是自己的人,再有能力,用起来也不放心,对每一个为官者来说,这是人之常情。

陈镇长也知道钱书记的想法,但作为镇长,他不会轻易表态,加上还有严宁的意见不清楚,严宁若与钱书记意见相左,钱书记为了大局,肯定会暂时迁就严宁,那样的话,自己的表态就没有了任何意义,不但落了面子,还平白得罪了严宁,划不来,所以,陈至亚在等,等严宁的意见。

“怎么,都没合适的人选?咱东海镇没人了吗?严镇长,社区工作归你分管,说说你的意见。”果然不出严宁所料,大家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而钱书记也是最先点名要自己发表意见。

“嗯,钱书记让我先说说,那我就将自己不太成熟的想法和在坐的领导谈一谈,不正确的地方,请各位多多谅解。如今全国上下都在关注民生,特别是下岗职工和城镇贫困居民帮扶,纳入了各级政府的工作重点,而社区工作正是面对这些最基层的群众,面对所有的弱势群体。因此,推荐社区主任,必须有充分的工作经验,对东海镇的情况极为熟悉,了解基层党务,政务工作,出于这一点,我推荐镇党政办的张富强同志,大家都知道,我刚来的时候,和张富强同志有过一些小矛盾,但那是个人之间沟通出现了问题所造成的,对于这次推荐,我觉得要站在工作的角度却考虑,不应该把个人的感情融入到工作中,张富强同志的资历,工作能力相信大家都要比我还清楚,我相信张富强同志会胜任社区主任这个职务,嗯,我的话完了,请大家参考。”严宁想了想,对于这种无聊的推荐内心是极为的反感,但无论怎么样,都得表态不是。

“嗯,严镇长提议党政办张富强同志担任社区主任,大家有什么想法,都说说。”严宁的表态,钱书记很高兴,严宁的表态说明了什么?嗯,那个什么,紧跟着党走啊,当下奋起直追,让其他党委委员也接着表态,听得严宁郁闷不已,妈的,我那是推荐,不是提议,这钱书记,可真是小性。

“严宁同志说的对啊,我们党的干部做什么事都要出于公心,严宁同志给我们做出了很好的表率,张富强同志担任党政办主任以来,工作兢兢业业,工作态度、工作能力都没得说,我同意严宁同志的意见,推荐张富强同志。”严宁的意见一出来,陈至亚立刻跟了上来,说了严宁一通好话,反正说点好听的也不花钱,还能让人高兴,何乐而不为呢。

“我同意,我同意……”东海镇党委会在一片同意声中结束了,张富强顺利的成为东海镇社区党工委主任候选人,严宁也在这次党委会后落下了谦和大度的好声望,人气再度高涨。更重要的是,严宁与钱立运的关系更加密切了,走出会议室的时候,钱立运满面红光的拉着严宁去他办公室,那架式,亲近的不得了。

52、财迷谢水盈

严宁的表现,超乎了钱立运的想像,本来钱立运认为严宁的心里多少会留点疙瘩,哪想到开诚不公的交谈下来,钱立运真正的感到严宁的成熟,这种成熟不是年龄上的成长,是思想的成熟,是政治智慧的成熟,政治手腕的成熟。

严宁深深地懂得政治是互相妥协的结果,钱立运想看到自己的忠心,做一遍给他看就是,在这个阶段,在东海镇这个地方,严宁还不足以与钱立运硬碰硬,更不会一味的钻牛角尖,认为东海镇都得围着自己转。所以,严宁采取的看似委屈,但是以钱立运马首是瞻、积极配合的工作态度让钱立运很满意。

上回在冰城申请旅游规划项目,严宁出力颇多,本身就让钱立运深有好感。这一次严宁配合到位,不计较个人得失,处处以钱立运的想法为中心,更是加深了钱立运对严宁的态度,算是真真切切地的把严宁拉进了自己的战壕,接纳为了自己人。

从钱立运办公室出来,远远地,严宁就看到张富强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前,双手下垂,躬敬的等待着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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