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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归来我为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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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明明死了的人,怎么突然就活了?而且还找上门来!
“是你!”雷老虎眼中精芒一闪,他想起来了,三天前的晚上,同样是这个包间,王氏集团那个太子爷给了他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人,可不就是眼前这个小子?
来人正是张驰,他进门,关门,举手投足间,就好像来到了自己家一般随便。
张驰来酒吧,自然不是买醉,能从遗弃之地死里逃生,那么之前的一些旧账,肯定要亲自算一算。
“三天前,东城郊外,我苦苦哀求,你们也不给我说道理的机会!”
张驰语气轻缓,走到雷老虎对面,一脚一个,把阿力和阿强踹开后,淡然坐下,直面雷老虎说:“今天,我用拳头跟你们把道理讲清楚!”
已经是孤家寡人,张驰无所顾忌!
第4章 扬长而去 (愚人节快乐)
用拳头讲出来的道理,其实不是什么道理,但返璞归真的说,拳头是当之无愧最实用的道理。
当然,这天下就没有比活着更大的道理了。
遗弃之地的八年,是张驰噩梦的八年,也是他蜕变的八年,这八年来,他历经生死,却也收获众多。
能熬到刑满释放的幸存者,整个遗弃之地,也就只有他张驰一个而已。
能够最终成为遗弃之地的王者,他的一技之长就是学以致用。
曾经那些一个个倒在他拳头下的人,不如说是倒在了他们的骄傲上,因为张驰动用的手段,往往都是他们最擅长的手段。
不管是格斗手段,还是杀人技巧,不管是阴谋诡计,还是尔虞我诈,又或者是其它什么,张驰从来都不求做到最好,只求做到更好。
只有做到更好,才能保证他活得更长久。
就是这样一步一步的,张驰走上巅峰。
雷老虎的欺软怕硬,在张驰的拳头下表现的淋漓尽致,哪怕张驰的手段还没使出那百分之一。
或许雷老虎怎么也想不明白,眼前这个被他不屑一顾的大学生,为什么会活着站在他面前,而且是那么的强大。
但是雷老虎很清楚,在面对这样一个恐怖存在的时候,他所能做的,不是心存侥幸,而是竭尽全力为他服务,至于能不能活命,完全是听天由命。
这些年,雷老虎做过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手上也沾了几条人命,所以他很熟悉一种普通人很难接触到的气息。
那就是杀气!
张驰出手时,身上那股杀气,是雷老虎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也正因为如此,不用张驰多用什么手段,仅靠一双拳头,雷老虎就选择了屈服。
“他用多少钱雇你杀我?”
此时,坐在真皮沙发上的人已经换成了张驰,手里夹着雪茄的人也换成了张驰,只不过他没有选择左拥右抱。
那两个早已吓得脸色煞白的女人,张驰没有为难她们,任她们离开。
雷老虎,他现在就是刚才的阿强和阿力,光着腚,扎着马步烤烛火,额头上冷汗涔涔。
“一……一万!”雷老虎不敢隐瞒,更不敢看张驰的眼睛。
一万就买他张驰的命?在有些人眼中,果真是人命贱如草啊!
沉吟了一下,张驰把雪茄的烟灰敲在阿强的掌心,那小子痛的脸部扭曲,却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十万,这事两清!”张驰淡淡道。
一万,嫌身价低,十万,张驰的命就金贵了?可能是穷苦出身,张驰并没有意识到这点,又或许他根本不在乎。
相对来说,雷老虎却是如释重负,心里松了口气,嘴上也痛快答应。
虽然十万对雷老虎来说,也够他肉疼一阵,但有钱没命花的道理,雷老虎这个道上混的显然知道孰轻孰重。
“我的哥,我给您拿钱!”
雷老虎这些年养尊处优,身体大不如从前,蹲了一小会,就双腿都在打颤。
张驰冷冷瞥了眼雷老虎,他顿时不敢移动,而后就在他目瞪口呆之下,张驰从他包里足足拿走十万现金。
“他怎么知道我包里有那么多现金?”等张驰离开,雷老虎才表现出无比的惊愕。
就在雷老虎准备起身往沙发上躺下的时候,门又开了,那恶魔一般的面孔再次出现。
“继续蹲两小时,不要偷奸耍滑,更不要心存侥幸,我是读过书的人,不好骗!”
丢下这话后,张驰是真的离开了星夜酒吧。
但是被烛火烤着腚的雷老虎,却因为张驰那句话,而真的没敢妄动。
……
走出包间,星夜酒吧这时候已经迎来营业高峰期,人满为患。
张驰顺手从吧台那边拿过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后也不顾别人诧异的眼神,就这么扬长而去。
那个调酒师是看着张驰从专属雷老虎的包间出来的,所以根本不敢说什么。
酒吧外边,清风拂面,比里边凉爽许多。
有开着豪车刚到的,有早早喝高了躲在角落里狂吐不止的,也有勾肩搭背朝宾馆而去的。
吸引张驰注意的,是不远处几个小混子围着一个脸色发白,满脸哀求的女孩的画面。
不过张驰仅仅瞥了一眼,就没当回事。
女孩来这种地方,不管发生什么事,没人有义务为她们负责,因为最不负责的是她们自己本身。
女孩明显喝高了,因为惊惧而发白的面庞,却依旧掩盖不了白里透红的那种醉态,不过她理智尚存,也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很危险。
“学长,救我!”女孩突然出声。
张驰脚步一顿,但并未停留,他觉得不是在喊自己,也因为他并不认识那个女孩。
“张驰学长,求求你救救我!”女孩的音量提高不少。
画面突然凝滞,那几个小混子顺着女孩的目光,看向那个并不出众的背影。
片刻后,画面破碎。
其中一个混子叫嚣道:“妹子,你指望那样的一个软蛋救你?省点心吧,求他还不如求我呢!”
“妹子啊,哥几个都是好人,只要你把我们侍候舒服了,不会少你好处!”
有个混子更嚣张,直接伸出脸,一副欠揍样对那个背影道:“嘿,那土包子,美女叫你救她呢,过来打我呀!”
“哈哈,歪嘴这逼欠揍呢,小子不要怂,过来揍他!”有混子附和。
附近不少人被场面吸引,不过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这种地方,英雄救美的下场很凄惨。
落井下石的也有不少,远处几个纨绔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吹起了口哨。
见那个背影纹丝不动,女孩眼中透露出绝望,是了,自己怎么会对他抱有希望呢?那个学长,除了与校花叶纤柔同桌四年而为人所知之外,好像从来都一无是处。
唏嘘声四起!
绰号歪嘴的混子吐了口唾沫,满脸不屑道:“怂逼!”
被当做“怂逼”的张驰,突然转身,众人看着那张普通的面孔,或惊讶,或嘲弄,而他目不斜视,径直来到歪嘴跟前。
啪!
快如闪电的一巴掌,绰号歪嘴的混子,嘴巴矫正了许多,只是脸上多了个尤为显眼的掌印。
如他所愿,张驰过来打他了。
现场忽然死一般的寂静,针落可闻。
“你认识我?”张驰轻描淡写的推开满脸呆滞的歪嘴,来到女孩面前。
女孩从绝望中解脱,眼中泛着红光,像是重获新生,“认得,张驰学长在我们江南大学这么有名,我怎么会不认得?”
“有名吗?怕是臭名昭著吧!”张驰自嘲一笑。
女孩张嘴,欲言又止,不过张驰没给她说话的机会,转头扫视了那几个混子一眼,轻声道:“滚!”
“小子,你……”领头混子惊怒交加。
“我刚从雷老虎那里出来,要不你鼓起勇气去看看他现在的下场?”张驰嘴角流露出来的嘲讽,鲜明夺目。
几个混子面面相觑,那领头的混子更是神色挣扎,但他最终还是没有鼓起勇气对张驰动手,最后选择了灰溜溜离去。
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敢跟雷老虎掰手腕,如果确有其事,那的确不是他们能够招惹的存在,如果他是虚张声势,这是雷老虎的地盘,那小子的下场绝对比栽在他手上凄惨。
这就是混子们给自己离开找出来的理由和台阶!
“张驰学长,我好热!”女孩醉眼迷离。
张驰抬眼,女孩身上的酒味扑鼻而来,泛红的双眸加上潮红的面庞,可以确定,这妞被下药了。
在遗弃之地中,有个自称采花大盗的家伙对张驰说过一句话,据说是那个采花大盗的人生哲理。
当有一个长得不错的女孩满身酒味眼睛泛红站在你面前时,不要问她为什么喝酒,直接睡她!
扛起纤瘦的女孩,张驰大步流星,扬长而去。
第5章 芳心暗许 (求追书)
晨曦的曙光,透过窗户映射进来,对于迷糊着睁眼的苏茜来说,很是刺眼。
头昏昏沉沉,背部有些刺痛,苏茜皱着眉,伸手挡住阳光,等彻底清醒过来,似乎回想起什么,满面惊恐。
不过在感受到身体除了酒后的后遗症之外,再无异样,苏茜提着的心放了下去。
“你醒了!”
房间门打开,一个穿着运动装的青年,满身汗渍进来后,把手里的一份早餐放到桌上。
“张驰学长,我……”苏茜小脸羞红,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昨晚被人下药,我用针灸帮你处理了一下,这几天不要喝酒,忌辛辣。”
张驰朝她点点头,语气轻缓,说完脱下上衣,露出看不到肌肉,线条却相当完美的古铜色肌肤。
天呐,张驰学长这是要干嘛?苏茜目瞪口呆,不过心里却还有另一个念头,这样的张驰学长,好像比他表面看起来健硕多了。
因为眼前这一幕,苏茜甚至忘了问张驰一个学机电的大学生,怎么会针灸这样一个高深的问题。
张驰都没有多看苏茜一眼,转身进入浴室,不一会就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
这时苏茜才回过神来,她的心小鹿乱撞,脸色红艳如熟透的桃子,直达耳根。
想多了,是很尴尬的。
那个如他自嘲说的,在江南大学臭名昭著的学长,此时在苏茜眼中,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来看一个人,除了用眼睛,还得用心,不然真的很难读懂一个人的内在。
“张驰学长,你其实挺帅的!”
张驰从浴室出来就坐在吃着早餐的苏茜面前,一开始两人都没有说话,苏茜尴尬之余,鬼使神差说了这么一句。
说完她就后悔了,两人之间并不熟,他会不会觉得自己轻浮?会不会觉得自己没有下限?联想到他们认识是在酒吧外,还是英雄救美的场景,苏茜心中的担忧几乎写在脸上。
“你说了一句废话!”张驰很认真的回应。
“噗……”苏茜目瞪口呆。
江南大学传言,和校花叶纤柔在一起的那土包子,人穷志短,长得不帅还没有幽默细胞,土的掉渣!
苏茜这会只想对那些人说,“你们懂个屁!”
看到张驰又沉默了,苏茜为了挑起话题,故作心不在焉的问道:“张驰学长,昨天不是你们大四的毕业典礼吗?昨晚你怎么一个人?”
没有提叶纤柔,或许在那朵花儿面前,苏茜这样相貌不错的女孩都会有自惭行愧的感觉吧。
不过苏茜真正的疑惑,张驰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爱情无非就是两个结果,一是各回各家,二是你妈变她妈!”
张驰用述说一件很寻常的事的语气,耸耸肩道:“很显然,我们选择了各回各家。”
苏茜闻言,一张小嘴张得很大,满脸吃惊。
虽然不被人承认,但江南大学,谁不钦羡张驰和叶纤柔这一对?可是这么经典的屌丝逆袭白富美的传奇都成了故事,那得有多少憧憬这一画面的人黯然心碎啊?
“张驰学长,你好幽默。”苏茜尴尬一笑,没深入刚才的话题。
“原来你很喜欢说废话。”张驰的神色一如既往的认真。
“噗嗤……”苏茜从没有像今天这么开心,她心想,怪不得堂堂江南大学的校花,会对这么一个穷小子感兴趣。
她却不知道,以前的张驰不是这样的。
当气氛又陷入沉默,苏茜也吃好了早餐,她仔细打量周围的环境,眼中的好奇转为惊讶,而后又有些面红耳赤。
好奇,是因为这个房间很小,陈设简单,对于一向家境殷实的苏茜来说,这样的房间居然能住人?
惊讶,是因为这房间虽小,可一切摆放井然有序,不见任何的脏乱,让人身在其中,感觉很舒服。
至于面红耳赤,则是因为她看到墙角的草席和被褥,那肯定是张驰学长昨晚睡觉的地方。
“张驰学长,谢谢你!”苏茜由衷道。
“嗯!”张驰点点头。
他没有说不客气,也没有阿谀奉承说应该的,更没有以此挟恩图报,苏茜心想,这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啊!
不过他太高冷了,惜字如金,这对于活泼好动的苏茜来说,很不适应,难道在他眼里就只容得下叶纤柔吗?
仿若有那么一瞬间,苏茜由心的涌现出嫉妒的情绪。
“张驰学长,你就不问问我昨晚为什么会去酒吧吗?”苏茜不死心,虽然她承认容貌比不上叶纤柔,可她却不认为能差到哪去。
倒不是她真的对张驰动心了,而是她小小的不服气!
“我不在乎。”张驰不知道从哪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后叼着,然后点燃。
不在乎,可以有很多种解释,而在苏茜的心里,那只有两种解释,一种是宽容,一种正如字面那般意思。
苏茜不认为张驰所说的不在乎是前者,所以她或多或少有些伤心。
生气的时候,苏茜是很任性的,她起身抬头深深看了眼张驰,有些赌气的说道:“张驰学长,昨天谢谢你了,以后有机会,我肯定会还你这个人情。”
张驰心里略显苦涩,很明显这妞误会他了,他说的不在乎,是因为他既然救了苏茜,就算不把她当朋友,肯定也不会把她当路人,而他的不在乎,自然是源自于自身的实力。
不过,张驰不是一个善于解释的人,所以他只是轻轻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苏茜彻底心死,她愤然转身,原本对张驰的好感,也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
他们之间本来就不熟,苏茜很清楚自己生气有多么不讲道理,可她就是情不自禁的生气。
“我是说,或许我可以帮你解决困境!”
就在苏茜走到门口的时候,张驰的声音让她脚步一顿,但她咬了咬下唇,没有转身。
“你要相信,我对你别无所图!”张驰的语气轻淡了许多。
苏茜跺了跺脚,她转过身来,而后张驰笑着示意她坐下,原本还赌气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关键时刻,会对张驰言听计从。
或许,她真的遇到了难以解决的困境吧。
“我昨晚是被人骗去酒吧的!”苏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解释,她盯着张驰的眼睛,眼神透露出痛恨,“那人是我后妈!”
“我不在乎!”张驰重复之前的回应,不过心里却叹了口气。
“我在乎!”苏茜语气坚定。
“那……好吧。”张驰没有坚持。
“张驰学长,我当前遇到的困境,是需要一大笔钱,虽然我现在知道你和别人描述的你有很大出入,不过这件事……”
苏茜神色复杂,没有说出下文,反而语气一转,真诚道:“张驰学长,你是一个好人,谢谢你。”
好几句“谢谢你”,但都不如这一句来得真心。
张驰摇了摇头,他当然想得到苏茜没说出来的下文是什么。
被看轻了?他是真的不在乎。
这种不在乎,不是在遗弃之地学来的,而是从小到大就一直习惯的。
他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背包,苏茜一脸疑惑,这个包她记得,昨晚张驰救她的时候,就是背着这个背包。
背包打开,推到苏茜眼前,张驰看着她道:“不要死,也不要孤独的活着。”
如果不是苏茜转身那一刹不经意流露出来的轻声之念,张驰也不会让她转身。
只有真正历经死亡,才知道活着多么不容易。
很多人都说亲情、友情和爱情是无价的,但很多人却自相矛盾的让那些东西变成了明码标价的“货物”。
苏茜自认为很坚强的一个女孩,在看到那满满一背包的现金之后,泪水终于是势不可挡的奔涌而出。
经历了绝望,再感受到相识不到一天的学长的温情,人生的大起大落,莫过于此。
这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
这一刻,女孩芳心暗许!
第6章 新的开始 (求追书)
烈日灼心,出行的人行色匆匆,好像这炙热的天气,让人内心格外烦躁。
十万块转手就没了,张驰又变得一贫如洗,不过他根本不在意,或者说,现在的他不在意。
她说拧四年瓶盖是为了锻炼自己的双手,以后搬砖起点比人高,于是,张驰来到了东城郊外应聘搬砖工人。
东城郊外这一片正在拆迁,许多包工头都在招人。
张驰在遗弃之地学到那么多惊世骇俗的一技之长,可真正到了实践的时候,他才发现能派上用场的还是那一膀子气力。
现实往往如此,不能说一纸文凭吃遍天,可少了那一纸文凭确实少了许多门路。
当然,年龄和经验也相当重要。
张驰这二十出头的年龄,一副大学生模样,加上他看似瘦弱的身体,先天方面,就已经被许多包工头否决。
“小伙子,我们这一行看似什么人都能做,但事实证明,适合这一行的人并不多,能适应的人更少。”
这是张驰找到的第五个包工头说的话,也是唯一苦口婆心劝他的一个人。
其余四个包工头,都是居高临下瞥了他一眼,而后挥挥手把他轰走。
搬砖,也是一门学问。
“周老板,我看这小伙子挺厚实,你咋不让他试试呢?”工人当中,有个徐娘半老的妇女笑呵呵道。
在工地里,女人一般都是稀罕物,不过并不代表没有。
说话的女人是个三十多岁的寡妇,早些年男人在工地上因事故身亡,包工头跑路,她一个妇道人家,找相关部门说理,也被人打太极一般推来推去,时间一长,这件事不了了之。
老实人,受了委屈,大多时候都没地讲理的!
上有老,下有小,不管生活怎么欺骗、玩弄你,日子还是要过的,妇女也没别的本事,所以只能靠一股子力气来工地妻承夫业。
“秀儿她娘,这都入夏了,你还思春嘞?”一个工友打趣。
“小伙子长得是清秀,不过姜还是老的辣,秀儿她娘,你要是想男人了,还是俺适合你!”一个光着膀子腹肌显露的工友笑道。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火热,工友们纷纷起哄。
“张大锤,你滚犊子,就你那玩意儿,还是留着自个剔牙吧!”秀儿他娘双手叉腰,彪悍的一面显露出来。
张大锤这么个精壮男人,也被秀儿她娘彪悍的反击给噎的脸红脖子粗,而其它工友包括包工头周建在内,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秀儿她娘,俺张大锤是牙签还是铁棍,要不你见识见识?”张大锤急眼了。
“来来来,老娘绝对不眨眼!”
“你也不害臊!”
“你以为老娘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
一番略荤的对话下来,张大锤偷鸡不成蚀把米,溃不成军。
场中笑声不断,远远的,张驰感受着这一幕,也是情不自禁咧了咧嘴。
“得嘞,你们几个大老爷们还斗不过秀儿她娘一个娘们,脸往哪搁呢?也不怕人家读书人笑话!”包工头周建瞪眼。
兴许是周建为人挺随和,工友们不但不打怵,反而一个个嬉皮笑脸,没当回事。
周建也懒得搭理他们,转头看向张驰,语重心长道:“小伙子,听哥一句劝,去别的地方找工作吧!”
又是一个逐客令啊?张驰苦笑一声,他也不生气,瞄了眼周围的环境,最后目光停留在那辆正在装砖土方车上。
他沉思了一会,道:“周老板,你们装车一般几个人?”
周建皱了皱眉,看出张驰不死心,倒也没有显露不耐烦,而是耐心解释道:“实话跟你说,我们装车工人是缺两,不过我说难听点小哥你也别在意,咱这是宁缺毋滥。”
张驰当然不在意,他看了看正在装车的两个工人,如果按照周建说的还缺两个,那也就是说,装车工人正常是四人。
“周老板,您就当我见识少,想长点见识,您再告诉我,这正常四个工人装车,需要多久时间?”
周建乐了,这小伙子说话倒也不讨人厌,没有一般年轻人的心浮气躁,所以他也耐心道:“大概半个钟头。”
“明白了!”张驰点点头。
“嘿,那小哥你慢走,我就不送了。”周建叼了一支五块一包的白沙,就要转身。
咔!
张驰手疾眼快掏出打火机,给周建把烟点着,笑着道:“周老板,我想我应该能胜任这份工作。”
大学生给自个点烟,倍有面子的周建也不恼,眉头一扬,“给我个留下你的理由!”
“装一车砖,我一个人只要十分钟。”张驰丢下这句话,也不多说,立即奔向新开来的那辆土方车。
四个人要半个钟头才能完成的活,小伙子夸下海口说只要一个人,十分钟就能干完,是真有本事,还是逗大伙玩?
装完一车砖原地休息的两个工人,他们吸着烟吞云吐雾,饶有兴趣的看向那个小伙子。
“有好戏看咯!”张大锤也跟着偷懒,叼烟看戏。
“嘿,瞧着挺厚实的一小伙,咋就喜欢说大话呢?”秀儿她娘满脸不信。
其他几个工人也不一而同停下手上的活,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向张驰。
周建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干脆大手一挥,大大方方道:“得嘞,大伙都放下手上的活,原地休息十分钟。”
十分钟,惊爆眼球的十分钟!
抽烟的爷们烟掉了,嘴巴张的大大的,哈喇子流下也没察觉,秀儿她娘满脸不可思议,在那双手合十碎碎念着什么。
“怎么可能?”
“怎么做到的?”
“现在的读书人都这般生猛吗?”
“俺读书少,眼睛别骗我……”
短暂的寂静后,是一片哗然和难以置信。
张驰的动作算不上快到极致,可他一个人搬砖搬四个人的量,那真不是吹牛,毕竟眼见为实。
垒砖也是技术活,一般都是手脚麻利的工人来做,但是到了张驰手上,他根本不用上车,直接把砖往车上丢,都不用瞄准的,就垒起了砖墙。
“真是……真是变态!”周建揉了揉眼睛,他干包工头也不少年头了,这么彪悍的小伙,他真是头一次见到。
十分钟后,那土方车司机好像见了鬼一般,满眼敬畏的与张驰擦肩而过,然后逃也似的把车开走。
张驰气定神闲来到周建面前,只见他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周老板,你觉得怎么样?”
周建能说什么,他几次张嘴,最终咽了口口水,“中,可以留下,工钱算双份,中餐我包!”
“三份!”张驰认真道。
周建犹豫片刻,咬咬牙,一脸肉疼道:“中,三份就三份!”
他点头那一瞬间,张驰分明捕捉到周建眼中的一抹狡诈,不过他并不计较,生意人嘛,精明没有错,不压榨工人就算良商。
就这么的,张驰有了他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
因为实力,他没有受到排挤和嫉妒,反而工人们对他发自内心的崇拜及敬畏。
很多时候,稍微比人强会让人羡慕嫉妒恨,绝对比人强,那就没人会起歪念头了。
新的一天,新的开始,咱们工人有力量!
……
距离张驰工作地点两百多米的道路上,有辆从市区尾随张驰而来的小轿车停留在那。
因为距离的原因,车内的人刚才只看到张驰搬砖,却没能体会到近距离观看的那种震撼,所以就没有别的念头。
“王少,既然找到他了,要不要派人过来?”戴墨镜的司机对后座的青年问道。
后座青年微微摇头,眼中的阴翳一闪而逝,“今天就算了,总感觉这土包子有古怪,先调查清楚吧。”
墨镜司机欲言又止,不过最终没说什么,在青年的示意下,开车离开这个地方。
后座青年回头透过尾座玻璃窗看了眼那个工地,目光没有停留太久便收回。
他自言自语道:“看到你落魄为搬砖工人,我也就能放心对付你了。”
第7章 掩人耳目 (求追书)
叶家,在江南市有着超然的地位。
腾飞大厦,这栋五十二层高的建筑,是江南市最具标志性建筑,没有之一。
这栋大厦的主人,普通人基本上不会知道,不过业内人士,却无不对其又敬又畏。
只是近年来,随着这栋大厦的主人叶淮南的身体日渐式微,这栋大厦也跟着风雨飘摇,外边更有不少人对其虎视眈眈。
毕业典礼才过去一天,叶纤柔的身形明显消瘦些许,精致的面庞上更透露出憔悴。
此时在腾飞大厦的顶层,叶纤柔推着一位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来到窗前,从这眺望,可以把整座城市尽收眼底。
“爷爷,他真去搬砖了,你说,在他心里,我是不是很坏?”
“你这丫头,拐着弯埋怨爷爷呢?”
“哪有,我只是……只是……”叶纤柔说着说着就没声了。
“唉……”
老人叹了口气,他正是叶淮南,也是叶纤柔的爷爷,更是江南市龙头企业腾飞集团董事长,一个位高权重,令人敬畏的传奇人物。
不过此时的叶淮南,他只是一个老人,一个垂暮的病入膏肓的老人。
目光透过钢化玻璃,俯瞰着下方的城市,叶淮南似乎在回首自己的一生,又好像在为身后事隐忧。
许久后,叶淮南道:“丫头,站得高,望得远,就好比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拆散你和那傻小子,爷爷更是身不由己。”
“你父母早逝,爷爷承受那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也不好受,如今又亲手毁了你的幸福,千错万错,错在爷爷坐的这个位置,错在爷爷一手打拼出来的这份基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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