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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护花高手(陌上)-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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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少同明明这样做了,偏偏还给自己找这种蹩脚的借口,莫名让付京源有些鄙视。

庄少同打定主意要捏软柿子,和秦阳相比较起来,至少在目前情况下,他就算那个软柿子。

庄少同要拿捏他,他话可,但庄少同再怎么拿捏,至多也就到这个份上。

想着此点,付京源心思渐渐沉静,淡淡一笑,就杵立在哪里,他倒是想要看看,庄少同和秦钟愈一唱一和的,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话到这里就没再多,很快就有侍应生将早先预定好的饭菜送了上来。

十八个菜,摆满了一整张桌子,几瓶顶级茅台打开,酒香四溢,配合着那些丰富的菜肴,极为撩人胃口。

秦阳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很是满意,庄少同这人即便是再不靠谱,终究还是做了一件称心如意的事情,这一顿饭,总算没太寒酸。

秦钟愈倒了四杯酒,站起身来,亲手端上一杯酒给付京源,道:“付总,我敬你一杯。”

付京源接过酒杯,道:“谢了。”

“不用谢,你这样站着,也挺辛苦的。”秦钟愈一番好心的样子。

付京源喝着酒,心中冷笑不已,心你这个王八羔子,要真觉得我辛苦,干吗不让出自己的座位来?

敢情你是坐着话不腰疼,漂亮的话张口就来。

似乎是感应到了付京源内心的想法一般,秦阳的声音悠悠传来:“秦总的不错,付总,你站了这么久,过来坐一会吧。”

要坐,就只能坐在秦钟愈的那个座位上。

秦钟愈脸sè遽然一变,下意识的侧身走了一步,但又觉得自己这样迫不及待的举动太过失分寸,那脚一迈出去,立时收了回来。

付京源心中暗乐,不用去看也知道秦钟愈此时的脸sè那是相当难看。

他和秦钟愈之间关系素来不和,是以对秦钟愈假模假样的敬酒也没多少好感,亦是假惺惺的道:“秦少,这样子不好吧?那可是秦总的座位。”

秦阳笑道:“没什么不好的,秦总不是也觉得你站着很累吗?想必不会这么气吧?”

秦钟愈一口牙都咬碎了,心你这个混蛋,你要真是这么想的,干吗不自己站起来让座,但这话自是不好出口,他一脸笑意的道:“秦少的没错,我坐的久了,腰有点不舒服,站着反而好了些,付总就过去坐吧。”

“真的没关系吗?”付京源装模作样的道。

“没关系,付总请坐!”秦钟愈加重了请这个字的音节。

付京源也就是客套一句,大步走过去,一屁股坐了下去。

庄少同眉头拧起,抬起头来打量付京源一眼,就要开口话,话还没开口,秦阳就抬手给他倒了一杯酒,笑吟吟的道:“今rì多谢庄师长款待,来,我借花佛敬你一杯,聊表谢意。”

庄少同看着杯子里清冽的白酒,闻着那浓郁的酒香,倒映在酒杯中的双眸,眼神闪烁不定,他抓过杯子一口子将酒倒进喉咙里,任由辛辣的酒液滑入肠道,带来一阵极致的感官刺激。

直到刺激的味道慢慢消弭,他才道:“你真以为我是请你过来喝酒吃饭的?”

第332章大家都别想好过!

“难道不是?”秦阳很惊讶的道。

庄少同看着秦阳那张变脸比川剧还要快的脸,道:“当然不是,我有问题要问你,我需要一个答案。”

秦阳表情平静,道:“很多事情,都是没有答案的。”

“我知道,但我心中不甘,所以我必须要一个答案!”庄少同盯着他的眼睛道,似乎要一眼看穿他的内心。

秦阳颇感奈,纳闷的问道:“庄师长,我们以前见过面没有?”

庄少同不知道他怎么问出了这话,摇头道:“没有。”

秦阳道:“我以前在蓝海见过庄锐两次,在杭州,见过三次,我没有招惹过他。”

“哦?”庄少同隐隐猜到他要什么。

秦阳接着道:“所以,你不要问我要答案,你要,我也给不了。”

“你这意思是,你不承认锐的死和你有关系?”庄少同轻轻吸了口气,脸sè逐渐变得青冷起来。

“我只能,对他的死,我表示遗憾。”秦阳道。

“这就是你的答案?”庄少同咬牙道。

秦阳笑了笑,话就这么多,至于庄少同听不听得进去,那就不是他所要关心的事情了。

良久,庄少同轻声叹了口气,缓缓道:“我现在不会相信任何人的任何辞,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你的答案,我很不满意。”

“那你为什么还要问我?”秦阳不高兴的道。

“因为我本来以为你是个人物,做事敢作敢当,却没想到你会如此令人失望。”庄少同道。

秦阳都语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庄少同抬手一指,指着他道:“只有心虚的人,才会不停的为自己找各种理由洗白,我现在几乎已经确认了一个事实,锐,就是你杀的!”

“那如果我什么都不的话,你又会做出什么样的判断?”秦阳好奇的道。

“不就是默认!”庄少同笃定的道。

我可以骂脏话吗?

秦阳在心里想,这老混蛋莫不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太好使?

“看来你果然很会讲道理。”秦阳有些可惜的道。

“我对了对不对?”庄少同沉声道。

“用屁股思考问题的这种思考方式太过奇葩,我从来没有尝试过。”秦阳道。

“果然还是你!”庄少同好似没听出他话语里的嘲讽之意一般,还是道。

“我cāo,你丫白痴啊!”秦阳怒了。

“你骂我?”庄少同脸sè微微一变,不敢置信的道,也不知道是不敢置信秦阳会骂他,还是不敢置信秦阳会爆粗口。

毕竟,这和秦阳在外的名声太不相符了。

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就算是打个架杀个人,那也是要注意风度的,怎么可以出这样的话?

秦阳哪有什么风度,大喇喇的道:“就是骂你了,怎么了,难道你不该骂吗?”

“那你再骂骂试试。”庄少同也是怒了。

“你丫白痴啊,猪一样的脑袋,见过犯贱的,还真没见过贱成你这样子的,你找骂还不简单,付总,给我上,骂死他!”秦阳火气冲冲的道。

付京源哭笑不得,心你要骂就自己骂,平白故扯上我干吗,这不是给我找麻烦吗?

可惜的是,麻烦已经找上门来了。

庄少同转移视线,拿眼睛盯着他,道:“付京源,你也要骂我?”

“擦!”

如果可以,付京源也想大骂一句,但他不敢。

付京源这下可是真真切切体会什么叫躺着也中枪了,他这分明就是坐着站着同样中枪,处不在的中枪。

付京源心里将秦阳骂的要死,怎么不知自己被秦阳给坑了,他本一心想着将秦阳拖下水呢,哪里知道他还没任何举动,秦阳就毫不客气的将他脱下了水,还被泥巴弄脏了裤腿。

付京源想死的心都有了,苦着脸道:“我没有要骂你。”

“我不信!”庄少同道。

付京源奈的道:“平白故的,我为什么要骂你?”

“这话的也对,但你不骂我,我却是要骂你几句。”着着庄少同就是变得激动起来,破口大骂道:“付京源,害死了我儿子,难道你就一点愧疚之情都没有?我来了这么久,你都没打算跟我道歉?”

付京源头疼yù裂,心您这到底是要闹哪样啊,别闹了成不成?

付京源道:“庄师长,庄少的死根本就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可万万不要污蔑我。”

“你不承认?”庄少同冷笑道。

“我没做过的事情,怎么承认?”付京源都快要跳脚了。

“好,既然你不承认,那我就逼得你承认!”着话,庄少同忽然掏出手枪,对准付京源,厉声道:“你到底承认还是不承认!”

付京源都要骂娘了,心你这么拿枪指着我,到底让我承认还是不让我承认啊,承认了是死,不承认也是死,我干啊,给条活路行不行?

付京源脸sè微黑,摇头道:“庄师长,你就算是开枪打死了我,没做过的事情,我也是绝对不会出承认的。”

“那好,我就开枪打死你”庄少同一把拉下保险栓,就要开枪。

现实社会千奇百态,但人的划分却简单粗~暴!

生活于社会上的人,外乎四种,有钱人和没钱人,有权人和没权人,有钱人开豪车住豪宅包二nǎi,有权人玩枪放炮打~飞机!

有枪,就有权!

任你是何种身份地位,我都能要你的命。

这就是权势鼎盛的终极体现。

毋庸置疑,庄少同就是这一类人的典型代表!

“慢着。”秦阳忽然一摆手,阻止了庄少同的动作。

“做什么?”庄少同狰狞的道。

秦阳笑着朝秦钟愈招了招手,道:“秦总,你过来一下。”

秦钟愈满头雾水,走过来了点,问道:“秦少有事。”

“是啊,有事,我要打你一个巴掌。”

话音未落,就听“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秦阳一个巴掌甩在了秦钟愈的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立即吸引了几个人的注意力。

秦钟愈伸手捂住脸,不敢相信秦阳竟会缘故的对自己动手,失声道:“秦阳,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的话太多了,我不喜欢!”秦阳淡淡的道。

“我根本就没几句话。”秦钟愈愤怒的道。

“反正我就是不喜欢你,就是打你了,又如何?难不成你想跟我打一架?”秦阳戏谑的道。

秦钟愈见冲突升级,正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戏呢,就被秦阳叫了过来,随后又是挨了一个巴掌,被打的脑袋发蒙,登时很能理解付京源那种躺着也中枪的感觉。

秦阳这王八蛋实在是太混蛋了。

你就算是打人,也至少给我一个理由啊。

秦钟愈心里对秦阳恨之yù死,想着要是有朝一rì秦阳落在自己的手上,他一定要将他剥皮抽骨点天灯,让他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好得罪的。

可现在,秦钟愈却很悲哀的发现,他什么都不能做。

所谓身份地位,在绝对的武力面前,根本就是浮云。

就如同,庄少同凭借着一把枪,逼的付京源跳脚一般。

秦钟愈自是不敢和秦阳动手的,除非他是活的不耐烦了,表面上却是恶狠狠的道:“秦阳,这个巴掌,我记住了。”

“真记住了?”秦阳笑眯眯的道。

秦钟愈狰狞的看他一眼,沉默以对。

“啪!”

秦阳又是一把巴掌扇了过去,扇的秦钟愈脖子往边上一折,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去,秦钟愈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紧接着,一巴掌接着一巴掌,不要钱的落在他的脸上。

直将秦钟愈打成了猪头脸,秦阳这才心满意足的收了手,从桌子上抽出一张餐巾纸擦了擦手,道:“这下应该能记住一辈子了吧!”

秦钟愈挨打的时候没吐血,可一听这话,就是再也控制不住,扑一声,吐出一口老血来。

连绵不绝的巴掌声,激怒了庄少同,庄少同手腕轻移,枪口对向秦阳,厉声道:“你是在做什么,你疯了吗?”

秦阳看着黑黢黢的枪口,微笑道:“庄师长,我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向你致敬罢了,想必现在秦总的感受很能明我和付总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秦总,你觉得我的对不对?”

秦钟愈一听这话,真想破口大骂一句关老子鸟事。

可被秦阳这么一提醒,秦钟愈忽然明白了秦阳刚才那么做的缘由,庄少同不讲任何道理认定秦阳和付京源是害死庄锐的凶手,秦阳觉得很憋屈,那么,秦阳就让他一起跟着憋屈,让他知道被人欺负,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想明白了这点,秦钟愈连死的心都有了。

敢情,他的存在,就这么点作用。

庄少同在微微一愣之后,也是立即明白了秦阳这般做法的用意,他沉下脸去,道:“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我冤枉了你。”

“本来就是这个道理。”秦阳理所当然的道。

“怎么证明?”庄少同冷冷的道。

“这件事情不需要证明。”秦阳回道。

“所以,你根本就法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对不对?”庄少同问道。

“原则上如此。”

“那么,在原则上,我依然有杀掉你的理由。”

“你连付京源都不敢杀,更何况是杀我?”秦阳神sè鄙夷之极。

“砰”的一声,枪声响了!

Ps:身心俱疲,求鼓励!

第333章干一票大的!

话音刚落,枪声即响。

尖锐的枪响,近乎刺破人的耳膜。

一颗子弹,咻的划破空气,shè入付京源的手臂上,溅起一蓬鲜血,宛如开了一朵红sè的花。

暴怒之下,庄少同终于打响了第一枪。

伴随着响起的枪声,阔大的包厢内,死寂死寂,落针可闻。

良久,“砰”的一声,付京源一屁股滑坐在地上,他的左手手臂上,一蓬蓬的血花,如泉水一般汩汩冒出。

付京源满头大汗,面sè狰狞的望着庄少同,惊恐之极,似乎不敢相信庄少同真会对自己开枪。

庄少同似乎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真的开枪了,他怔忪的看着手里的枪,好一阵子难以反应。

秦钟愈看着付京源手臂上的伤口,眼中闪过一抹痛快之sè,唯一可惜的是,竟然没打中他的心脏,不然,他只怕是死了吧。

付京源一死,付家的衰落可以想象,他怎么就这么幸运呢,竟然只是被打中了手臂,实在是太可惜了。

秦阳则是一脸戏谑的笑,似笑非笑的看着庄少同,似乎早知是这样的一个结局。

“看来庄师长的名号有些名不副实啊,这么近距离的shè杀,竟然都没能杀死人,这要是放在战争年代,少将的帽子,估计早就保不住了吧。”秦阳悠悠道。

“你!”庄少同一口牙都要咬碎了。

“怎么,我错了吗?”秦阳笑着问道。

这一枪,并不在庄少同的算计范围内,枪口偏了准头,并不是多么奇怪的事情,可秦阳的言语相激,却是瞬间点燃了庄少同的怒火,他手腕一抬,黑魆魆的枪口对向秦阳,冷声问道:“那你也接我一枪试试看。”

“好啊。”秦阳答的飞快。

庄少同一点一点的扣动扳机,试图在秦阳的眼中看到恐慌的神sè。

可惜,他失望了。

面对枪口,秦阳连眼皮子,都不曾眨动一下。

秦阳的反应,大大超乎庄少同的意料。

难道这家伙真的不怕死?

还是他以为,自己不敢朝他开枪?

可是,他凭什么这么以为?

自己已然开了第一枪,再多开一枪又能如何?

秦钟愈一脸的yīn笑,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付京源还没完全从突如其来的枪声中醒来,又见庄少同拿枪指向了秦阳,想要上几句,可在这个时候,又是不知道该什么好。

毕竟起来,要不是秦阳言语相逼,庄少同未必真会朝他开枪。

他侥幸不死,这条命,算是赚回来了。

但在另一方面,付京源的心里又是很清楚,如果秦阳真的被庄少同开枪打死了,那么接下来死的就是他。

毕竟,杀一个与杀两个,本质上并太大的差别。

“你为什么会这么自信呢?”庄少同眼神yīn冷的望着秦阳,道:“我知道你身后有些人颇有能量,但你应该清楚,远水解不了近渴,我现在杀了你,就算是事后算账,你终究还是死了。”

“这跟自信关,我只是觉得,你根本就没有杀我的理由罢了。”秦阳淡淡的道,“当然,在这种情况下,人往往会失去理智变得额外冲动,不过我既然站在这里,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就死,这一点,你可明白。”

“我不需要明白那么多,我只是想为我儿子报仇!”庄少同狰狞吼道。

“如果你非要认定我是杀死你儿子的凶手,那么,你开枪吧。”秦阳右手握起拳头,敲着自己的心脏位置,

你开枪吧!

竟然是他自己要求庄少同开枪。

秦钟愈傻了。

付京源傻了。

就连庄少同,也傻了。

这种情况下,不是应该痛哭流涕,求爷爷nǎinǎi的求饶吗?

要是一般人,被人这般拿枪指着,早就吓的屁滚尿流,面人sè了。

“那……我开枪了……”着这话,庄少同的声音,意识的微微发抖,他握抢的手,也是控制不住的轻轻颤抖起来。

杀人对庄少同而言,并不是一件陌生的事情。

但陌生的是秦阳的态度。

庄少同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一个人,这种异乎寻常的情况,荒谬的让他近乎有将手里的枪扔掉的冲动。

庄少同犹豫了,是的,他真的犹豫了。

一开始的时候,丧子之痛,令庄少同强烈的冲动要一枪将秦阳给崩掉,可现在,这样的局面,太过诡异,反而让他难以下手。

秦阳看着他,道:“看来你是不打算开枪了?”

庄少同额头上的冷汗,不知不觉间,冒了出来,他用力抓着枪,试图扣响扳机,给予秦阳这句话致命的反击。

但他终究没能将扳机扣下去。

心头的那股气一旦泄了,就失去了一往前的决心。

庄少同很清楚自己此时的状态,这让他觉得分外憋屈。

“既然如此,游戏结束了。”秦阳微微一笑,朝付京源道:“付总,我们走。”

眼下的局势波诡云谲,不容久留,被秦阳这么一叫,付京源隐隐有些感激。

不管秦阳在这件事情上扮演着一个什么样的角sè,但终究是为他挽回了不少脸面,付京源的感官复杂不已,隐隐觉得,自己当初拒绝了秦阳的要求,恐怕,是做错了。

或许,真的将付家交给秦阳,对付家而言,是一个莫大的机会吧,毕竟,并不是谁都有秦阳的勇气。

付京源缓缓点头,站起身来朝秦阳那边走去,才走两步,就听秦钟愈道:“给我站住。”

秦阳不满的看他一眼,道:“你有问题。”

“你们不能走。”秦钟愈道,又是对庄少同道:“庄师长,你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庄少同动摇的决心,在这一刻,微微复燃,他若有所思的望着秦阳,眼神比复杂,就在这一刻,秦阳动了,秦阳人影一闪而过,飞奔而来,一脚直接将秦钟愈踹飞。

“就算是条狗,被人打成这样子,也该长记xìng了吧。”秦阳不满的道。

“你骂我是狗?”秦钟愈敢发誓,他这一辈子从没这么憋屈过。

“不是骂你是狗,是你本来就是狗!”秦阳道。

“你……”秦钟愈被刺激的不轻,蓦然抢过庄少同手里的枪,枪口指向秦阳,厉声道:“我杀了你!”

“白痴!”秦阳轻飘飘的回了一句,人影再是一动,秦钟愈只觉得眼前一花,枪就脱手不见了,他心底一寒,泛着冰冷金属光泽的手枪,却是指在了他的太阳穴上,秦阳的声音传来:“你现在,是你杀我,还是我杀你?”

“你敢!”秦钟愈惊慌的道。

“呵呵……”秦阳忽然笑了,道:“秦总果然魄力可嘉,可惜的是,依旧避免不了一死,不过你要是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太过趣,不妨玩一个游戏吧,你猜一猜,除了我之外,还有谁想要杀你。”

秦钟愈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他眉头皱起,下意识的看了看庄少同,又看了看付京源。

庄少同是他的盟友,自然不可能杀他。

付京源呢,他敢吗?

估计就算是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吧,除非他疯了。

“庄师长是不可能会杀我的。”秦钟愈确定道。

“付总呢?”秦阳笑嘻嘻的问着。

“他……”秦钟愈有话要,但情知这时什么都是错,轻轻摇了摇头。

“付总,你想杀他吗?”秦阳问付京源。

“我?”付京源以为在听错了,双眼圆睁,一脸惊讶的张大着嘴巴,整个人都傻掉了,他不明白这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付总,机会难得,失不再来,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我。”秦阳一脸严肃认真的道。

付京源顺着秦阳的话,望向秦钟愈,颇有头疼yù裂的感觉,但很快,他蓦然意识到秦阳这话的意思。

是啊,如果秦钟愈死了,杭州的格局势必重新洗牌。

以付家的人脉资历和庞大的财富,完全可以百舸争流,力争上游,一举成为杭州的头号家族。

可是,这样子行吗?

付京源很心动,但更多的是犹豫。

“付总你还在犹豫什么?”秦阳的声音再一次传来,彷如催魂夺命的魔符,让付京源一脸的大汗。

秦钟愈眼看着付京源被秦阳挑起了情绪,隐隐感觉事情要糟糕,一张脸极为难看,狠声道:“秦阳,你别做梦了,他根本就不可能杀我的。”

“是不可能,还是不敢?”秦阳眯眼问道。

秦钟愈冷笑,对这两点,都是不置可否。

秦阳遗憾的叹了口气:“看来还是不敢!”

不敢么?

原来自己在秦钟愈的眼里,竟是这么一个印象。

他自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完全有和秦钟愈比肩的能量,可秦钟愈,竟是这般的看不起他?

可他,凭什么看不起他?

凭什么认为他不敢?

付京源轻吸一口冷气,眼神慢慢变冷,一字一句的问道:“秦钟愈,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吗?”

“除非你是疯了。”秦钟愈不以为然的撇嘴道。

“呵呵,疯了?”付京源忽然笑了起来。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不管是秦家还是付家,都已经没有任何退路。

一旦秦钟愈走出鸿雁楼,和付家之间,必然是一个不死不休的结局。

今后的杭州,有秦钟愈就没他付京源,有付京源,就没有秦钟愈,更不用有庄少同虎视在旁,随时准备给予他致命一击。

而且,付家是绝对没可能逃过秦家和庄少同联手的厄运的。

他手臂上的枪伤,已然证明了这一点。

有些事情法后退,不然,第一个死的,绝对是他。

既然如此,为何不干脆干一票大的?

第334章杀一人收一人伤一人!

付京源转移视线,望向庄少同,此时庄少同的脸sè也是极为难看,但他并没有话,而是沉默着,等一个答案,或者,看一个笑话。

笑话?

谁才是那个笑话?

付京源今rì前来鸿雁楼赴宴,完完全全被压的抬不起头,这个包厢里的四个人,除了他之外,哪一个不是胜券在握,唯有他一个劲的陪着心,他不是笑话,谁是笑话?

可没有人生来就是笑话。

咬了咬牙,付京源道:“秦少,我要一个保证。”

“我可以保证所有。”秦阳道。

“我知道了。”付京源点点头,话不用太多,在这一刻,他已经打定主意将付家绑在秦阳这艘大船上。

或许这个决定他今后可能会后悔,但在今rì,他绝对不会后悔。

付京源一步一步走向秦阳,从他手里接过手枪,枪口对准秦钟愈的脑门,道:“我现在要杀你,你还有什么话要的吗?”

秦钟愈万万没想到付京源会如此大胆,真的试图杀他,眼皮子重重一跳,颇有些不可思议的凝视着付京源,缓缓道:“付京源,你不是一个没有思考能力的人,莫要被人蒙蔽了理智,当棋子利用了才好。”

付京源道:“我不需要你教我怎么为人处世,你没那个资格。”

秦钟愈道:“有些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就算我死了,杭州,也绝然不是付家的杭州。”

“我知道。”付京源点头承认。

“但你还是要杀我,对不对?”秦钟愈问道。

“没错。”付京源的声音并不高,但语气极为坚定。

“你想过杀了之后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吗?难道你想让付家跟着你陪葬。”秦钟愈道。

“你觉得我还有选择吗?”付京源反问。

秦钟愈沉默了。

的确,付京源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了,不管是他,还是庄少同,都没有放过付京源的可能,付京源要想夹缝求生,一味的忍气吞声只会让自己败的更快,放手一搏,反而有可能搏出一个远大前程。

更何况,付京源已经中了一枪,中枪的滋味,他比在场的另外三个人谁都要明白,是以,他不缺乏孤注一掷的勇气,缺的只是一棵可以乘凉的大树。

秦阳愿意为付家遮风挡雨,付京源等若是没了后顾之忧,拿他开刀,便是成了顺理成章之事。

秦钟愈心里暗叹一口气,枉费他一直都认为自己算遗策,却是没有想到,算计的再多,有时候远远不如手里有枪来的实用。

在这之前,他一直都认为付京源这人xìng子偏软,难成大器,但兔子被逼急了,也有咬人的时候。

付京源这只被逼急的兔子,现在要张口咬人了,看来,还要一口将人咬死。

心底猛然大乱,秦钟愈语伦次的道:“付京源,如果你愿意就此放下枪,我敢保证,以后秦家和付家井水不犯河水。”

“没用的,来不及了。”付京源摇头道。

“不,还没到那种地步,我可以付出任何你想要的代价,只要你就此罢手。”秦钟愈紧接着道。

“我要你的命,你给吗?”付京源一脸认真的问道。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这些年来,付家和秦家,玩的就是这样的游戏。

承诺和保证,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不过只是一句屁话,什么效用都没有。

如果付京源连这一点都不明白的话,也活该他这些年来,一直被秦钟愈压制的死死的。

尽管对秦钟愈下手,这样的决定做起来很难,但他有义反顾孤注一掷的决心。

这些年来,付家虽然号称是杭州第二大家族,但实则一直都生存在秦家的yīn影之中,被这座大山,压迫的喘不过气来,不仅是商业方面倍感打压,就连前段时间他儿子遭遇了车祸,明明知道始作俑者是谁,却偏偏没办法真正撕破脸皮。

但既然那层脸皮早已不存在,为何,就不能干脆彻底一点,彻底撕开?

杀了秦钟愈,一举打乱杭州的格局,要么付家上位,要么付家为此陪葬,两个结果,再差,也查不到哪里去。

“看来你是打定主意要杀我了?”秦钟愈眼睛悄然闭上,叹了口气。

“是的,你该死。”付京源坚定的道。

“那你开枪吧。”秦钟愈道。

“且慢……”庄少同意识到情况不对,急忙出声阻止,可惜来不及了,兰字号包厢,响起了第二枪。

鲜血从秦钟愈的脑门迸shè而出,染红了庄少同一脸,庄少同脸sè遽然惨变,反手一抹脸,狰狞的如同一头愤怒的狮子。

“秦阳,你既然要杀他,为何不自己杀?而要假手于人!”庄少同愤怒的道。

“我只是在帮付总做一个决定罢了。”秦阳淡淡的道。

庄少同心里猛寒,情知眼前这个少年人的恐怖之处,杀一人收一人,伤一人,各种手段,运用的驾轻就熟。

杀的是秦钟愈,收的是付京源,伤的是他庄少同。

这一场鸿门宴,悄声息间,变成了秦阳一个人的独角戏,他们这三个人,论何等身份何等地位,都不过是这场戏中的龙套。

这就是他今rì明知是个陷阱,也依旧会来赴约的缘故吗?

好深的心机,好狠的算计,好毒的手段!

庄少同不知为何,竟是有些后怕,他在想,若是秦阳不是让付京源杀掉秦钟愈,而是杀他的话,他该作何反应?

是垂死挣扎,还是如秦钟愈一般的直面死亡?

前者和后者,所谓伟大不伟大,但并不会改变整件事情的本质,最终都难逃一个死字。

“秦阳,你又杀了一个人。”庄少同咬牙吼道。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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