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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风水师-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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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就对了。”
陈易扫了一眼雅间,意有所指的说道:“鲁老,可是花了心思啊,现代景德镇的工艺品,橡木地板,楠木的桌椅,大冬天还搞来两盆盛放的茶花,这品位真是高雅到凡夫俗子望尘莫及啊。”
上次他来到时候就看见了这些东西,也发现了蹊跷之处,只是因为人太多,跟鲁正源又聊的不怎么融洽,也就没多说。而在这个时候提起来,倒不是想显摆,而是换个话题,让鲁正源不要过于担心,不然这老头子就有可能撑不下去了。
这两天来,又是上吊又是煞气扩散,又是子孙后辈不争气,还要眼巴巴想要化解掉家族血煞,对一个老头子来说实在不容易。
他好不容易熬完寒冬,即将看见鲁家的春天,再一命呜呼,那就得不偿失了。
谁知鲁正源却是眼睛一亮,说道:“哦?陈大师,您看出什么来了?”
陈易撇了撇嘴,说道:“呵呵,我看出来鲁老您很有钱,那么贵重的东西当花盆,啧啧,煤老板也不敢这么玩啊。”
“陈大师说笑了,什么花盆,一个普通的物件,哪里有什么值钱的?老头子倒是很喜欢那盆茶花,越到冬天开的越旺。”鲁正源看向陈易,同样带着深意,没有透露出丝毫口风。
“真的不值钱?嘿嘿,回头我用一卡车花盆跟您换怎么样?”
陈易揶揄的笑着,直接让鲁正源身子抖了抖,他旋即苦笑道:“陈大师果然名不虚传,这双眼睛真是毒啊,这对花盆我已经摆了三四年了,从来没有人看出来什么,老头子心里面还得意呢,没想到今天被陈大师识破了。”
鲁正源起身,把那两盆花中一盆抱到楠木桌上,指着说道:“这花盆是祖上留下来的一对,我一直很喜欢,可你也知道,我们鲁家不敢太过招摇,白白占着这么多好东西却不能示人,就如锦衣夜行一样啊。”
“所以您老就百无聊赖之下来了这么一招?要是被其他人看见,给你顺走了可怎么办?这两件东西不下几千万”,陈易说道。
鲁正源摆摆手,说道:“陈易大师说笑了,这么大个东西怎么会被人顺走呢?要是真有人花这个心思,那就当是送他了,这元青花瓷器存世也就几百件,而且很多都是残缺品,像这两个直径四十厘米,完好保存的一对更是绝无仅有,故宫博物馆里的那几件都比不上它们,与其放在我这里埋没,还不如被喜欢的人偷去。”
陈易苦笑,这老家伙倒是看得开,要是一般人家有这么两件东西,那儿子闺女为了如何分配不得打得头破血流?
鲁正源磨砂了一番那个元青花花盆,说道:“稍后我让老大给包一下,把这花盆送到您家里去。”
“鲁老,您误会了,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陈易可以对天发誓,他绝对没想着夺人之爱,完全是为了转移鲁正源的注意力没话找话,谁能想到这鲁正源这么上道。
“您不必推让。”
鲁正源说道:“陈大师开着古玩店,又有拍卖行,还是泉城数一数二的古玩大师,这两个盆子就交给您,也算是有个好归出了。”
还没等陈易说什么,一个刺耳的声音响起。
“呦,陈大师,您这是一本万利啊,刚刚拐走了我家未来的儿媳妇,现在又把主意打到这元青花上了,啧啧,我还纳闷您年纪轻轻就事业如此顺风顺水,原来是在这里啊!”
鲁一飞的老婆郑惠月端着一盘热腾腾的翡翠扒鸡走了进来,看着陈易,引言怪气的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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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6章抱不动的花盆
郑惠月扭着四十岁中年女人那独特的丰盈腰肢,走到陈易面前,“砰”的一声,把那盘翡翠扒鸡放在他面前。
楠木饭桌上的玻璃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盘子中的汁水也被惊吓飞溅而出!
“陈大师慢用,后面还有好几道菜,鲁家也还有很多钱,您慢慢享用,可别吃得太快,撑着您老了!”郑惠月居高临下,面带厌恶,语气嘲讽。
这两件元青花瓷盆她早就眼热,只是鲁家这群有钱没命花的死鬼盯得紧,让她根本没办法得手,所以只能一直红着眼干看着,期盼哪天鲁正源咽气,分家产的时候,她好不声不响的据为己有。
可盼星星盼月亮,盼得花都谢了,鲁正源竟然还不死,还把她的元青花盼送给一个外人,这让她怎么还能忍得住?
“惠月,怎么说话的?陈大师可是帮了我们鲁家大忙,送两件元青花并不为过!”鲁正源皱着眉头,冰冷的看向自己这个儿媳,语气中颇多不耐。
郑惠月本来对自己这个公公还有些惧怕,可听到他这么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尖利着嗓子,喊道:“爸,您老糊涂了吧,什么忙能值两件元青花?我查过资料,像这两件元青花瓷器品相这么完整的,整个华夏再也找不出来第三件,放进拍卖行五六千万都便宜了!孙媳妇您不要,这钱您也当废纸扔啊?”
“行了,我自有我的打算,你出去吧,我跟陈大师还有事情要商量”,鲁正源已经极为不耐烦,苍老的面庞之上浮起一股怒气,挥手说道。
按照以往的经验,老爷子一旦做出这个表情,就证明他已经非常生气,而郑惠月的选择往往是避其锋芒,可是,这次她却不肯这么做了。
万一她出去,这个陈易趁着其不注意,把元青花偷偷带走了怎么办?她找谁要去?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是很聪明的,脸皮也是极厚的,立马换上生硬的笑容,干笑两声,道:“爸,我先拿到外面清洗一下,回头不管是您送人,还继续留在这里,我都给您送来,您这看脏的,老二管着餐厅也知道好好打扫一下。”
说完郑惠月就去抱那两个元青花瓷盆,不管怎么说,先弄到外面去藏起来,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拿了鲁正源的东西不还了,老家伙顶多生两天闷气,过上几天还不该吃吃该喝喝?
只不过以前那些是几千块几万块的小东西,这次可是几千万的大物件。
“住手,这不用你操心!”
鲁正源哪里不知道郑惠月想的什么,连忙喝止,那些事情他不是忘记,只是万了八千的东西不值得大动干戈,可这两件元青花却不一样,价格多少不说,关键是他已经答应送给陈易了。
鲁正源的声音不小,就是门外有人也能听得一清二楚,可郑惠月就像是没听见一样,从圆桌的另一侧饶了过去,心中带着兴奋,伸手把那元青花的花盆结结实实搂住,就要使劲抱走。
身处漩涡中心的陈易却坐在那里,平平静静,面带笑容,眼看着郑惠月马上就要走抱那元青花。
“你给我住手,这个家现在我还能做主,我说送谁就送谁,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鲁正源快气疯了,猛地站起身来,拍着桌子喊道。可那郑惠月却是不闻不顾,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死老头子表面上凶的很,可实际上就是属老鼠的,回头就忘,就算她把这元青花给摔了,他也就是十天半月不正眼瞧自己,过上一阵还是老样子。
“鲁老,消消气,消消气,气大伤身,您儿媳妇要是能抱走就让她抱走是了!”本该属于陈易的东西被人横插一脚抢走,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一个劲的去安慰鲁正源。
“陈大师,不是,这东西……”
鲁正源正说着话,忽然闭上了嘴,因为他看到了令人惊奇的一幕。
那花盆直径四十厘米,加上里面的半盆土和一株茶花也就三四十斤重,成年人很容易就能抱起来,可此时却像是扎了根一般,任凭郑惠月挪过来挪过去,胖脸憋得青紫,大肥屁股撅得老高,出尽丑态,使尽吃奶的力气,也不能挪动分毫。
陈易饶有兴致的看着,鲁正源老脸都快丢尽了,“还不嫌丢人?陈大师做着没动就已经让你难看了,快去厨房帮忙去。”
这确实是陈易动的手脚,一个平常女人而已,稍微分出来一点神念就足够让她难堪了。
郑惠月心中诧异,这小小的一盆茶花怎么会重逾千斤一般,可偏偏那桌子上的那层玻璃却是一点没有损毁,听到鲁正源这话,这才意识到是陈易做的手脚,猛地直起身子,脸色瞬间变幻几次,却终究没敢动手。
“好你个神棍,你要是敢带走这两个花盆,小心我举报你诈骗盗窃,哼,你知道这个雅间是给谁准备的吗?省里市里领导经常光顾,哼!”郑惠月扔下一句狠话,扭头离开,橡木门摔得震天响。
“你又闹什么事儿?没看见陈大师在吗?”
这一会儿工夫,鲁一飞在厨房里已经又做出来两个菜,又听到去仓库取菜的徒弟带话说仓库里的乌龟没有什么大动静,心中大为高兴,于是就端着盘子上来报喜,正巧遇见自家女人摔门而出。
郑惠月可气炸了,公公向着外人,男人也不争气,道:“我怎么敢闹事儿,陈大师都快成了你们鲁家的活菩萨了!”
鲁一飞刚想说要是陈易能化解了血煞,别说活菩萨就是活祖宗也认了,可郑惠月根本不给他说话机会,恨恨地横了他一眼,转身就“蹬蹬蹬”跑下楼梯。
“爸,惠月又发什么脾气?惹您生气了?”鲁一飞一只手上端着两个盘子,推开门,看见老爷子气冲冲的坐在那里,不由问道。
“没什么大事!”
鲁正源虽然气了一肚子,可还是不愿意是看见儿子和儿媳妇闹不愉快,简单说道:“我想把这两件元青花花盆送给陈大师,惠月不明白什么情况,一时误解了,晚上你回去跟她好好解释清楚,别让她乱想。”
“行,晚上我再跟她说说去。”
鲁一飞已经见怪不怪,起初时还会生气,两口子闹个没完,可最终还是鲁正源出来打圆场,而且这郑惠月也不是省油的灯,每次都是他吃亏,折腾了几次也就听天由命自认倒霉了。
“对了,您怎么亲自上来了?下面不是有人吗?”鲁正源问道。
鲁一飞放下那两盘菜,说道:“爸,刚才老二让小张带话,说池子里一切正常,没什么异样,让我问问陈大师,这是不是个好兆头?”
鲁正源脸色这才好看了些,目光转向陈易,问道:“陈大师,您怎么看?”
陈易也是高兴的,想了一下,说道:“这么长时间没有问题,那就算是成功了一半,可咱们为了保险起见,咱们还是再观察两天,要是凌晨和正午还有月圆之夜没有异常,那基本上就能证明这个法子行得通了。”
“好,好,那一切就摆脱陈大师了!”鲁正源连忙说道。
鲁一飞也是高兴,比老爷子兴奋的多,“也就说过了明天晚上,一切都能基本确定了对吧?”
“嗯,基本可以确定,不过,我还是建议多等上一天,三天时间足够这些乌龟甲鱼消化的了”,陈易点头说道。
“陈大师,为什么非要等月圆之夜?我一直听你说起,却不知道为什么,能给我讲讲吗?”
鲁正源抛出了心头疑惑,这月圆之夜在传说中是动物成精的时候,难不成这些人工饲养的王八乌龟还真能成精?
“这个嘛,不是很好解释,有些复杂,我就简单说说。”
陈易沉吟了一番,说道:“月亮在古时候还有一个名字,叫太阴,与太阳相对,对咱们这个世界的影响同样巨大,这非但不是什么封建迷信,而且很有道理,你看潮汐是因为月亮引起来的吧?女人的,那个,大姨妈也是以一个月为周期的吧?这其中肯定也是有月亮的影响吧?我们只是习以为常,习惯到忘记了月亮的影响而已……”
陈易曼斯条理的解释着,他们两人很少听到一个风水师会从这个角度去看月亮,虽然似懂非懂,但也是听得认真。
“至于我为什么非要等到月圆之夜才敢确认,还是因为煞气,月亮本身也带着灵气和煞气,我们叫月华和月阴,也就是传说的天地之精华的一部分,这些月阴和月华会随着反射的太阳光一起来到地球,尤其是月圆之夜,反射过来的阳光达到最大量,这月阴和月华也到了最大量,对地球上的灵气煞气动物自然现象的影响也到了最大程度。
而乌龟和甲鱼是极有灵性的动物,对月亮盈缺本就敏感,又吞食了你们的鲜血,沾染上那灰色气息,月圆之夜,是我们观察那灰色气息是好还是坏的绝佳时刻。”
陈易说着这些,心中也很是期待三天后会是什么样子,在他看来,这些乌龟绝对不可能与正常的完全一样,只是会变成什么样子,他就只能等到三天之后才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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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7章帮你化煞
鲁剑豪随着褚海门进了酒店房间,刚踏进去脚,就猛地摔上门,说道:“现在可以说了吧?为什么害我鲁家?我把你当朋友,你竟然这样对我?”
褚海门转过魁梧的身体,道:“我是在救你们鲁家。
“你还不承认?!”
鲁剑豪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褚海门的领子,说道:“你要救我鲁家,为什么却要害我爷爷得我爷爷自杀?别说跟你没关系,自从那天晚上我爷爷看了你的信就一直闭门不出,没过两天就寻了短见,若不是秀秀去给他送东西,我们鲁家现在已经在办丧事了!”
看着鲁剑豪那扭曲愤怒的表情,褚海门却很是平静,抬起手臂,在鲁剑豪的肩头轻轻一点,顿时让他如遭雷击,那只抓住他领子的手也不由无力垂落。
“那秀秀是你堂妹?”褚海门问道。
鲁剑豪扶着那只无力垂下的胳膊,语气软了一些,“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只要告诉我,你为什么害我们?”
“我没有害你们,我是在救你们,是你的那个叫秀秀的堂妹害了你们鲁家”,褚海门整理着被鲁剑豪抓乱了的衣领,说道。
“少胡扯,秀秀就是我鲁家人,怎么会害我鲁家?”
鲁剑豪自是不信这人的鬼话,秀秀只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哪来那么歹毒的心思,要是她真想害鲁家,恐怕就不会在关键时刻喊人救下鲁正源了。
“我这么说自是有我的理由。”
“什么理由?我倒是要看看你是如何颠倒黑白的。”
“你很想知道?”
“就看你敢不敢说了!”
“那行,你听好了。”
褚海门转身走到一张椅子旁边,坐下后,把玩着一把黑色匕首,说道:“要想化解你们鲁家的血煞,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了你爷爷鲁正源,我让他死,是为了救你们鲁家,你堂妹救了他却是在害了你们鲁家。一个人自杀一次容易,再自杀一次也就难上加难了。”
“什么狗屁逻辑,我看你就是故意贪图我鲁家家产,哼,真出息,一个小饭店你拿来有什么用?”鲁剑豪鄙夷地说道,他与这褚海门认识一年多,在交往的过程中留了一个心眼,从来没有将鲁家过往泄露半分,即便是请他来化解血煞,也是半遮半掩,绝没有把实话吐出来。
这对于鲁家人来说,已经是融入骨子里的东西。
可褚海门却笑了起来,满脸嘲讽,说道:“小饭馆?呵呵,你们家一个开饭馆的能沾上土夫子老手才有可能沾上的血煞?鲁家大少爷,你也不好好动动脑子,没有足够的利益,能让我在这个时候从海外回来?”
鲁剑豪脸色变了,惊恐地看着褚海门,“你,你胡说什么,我家就是一个开饭馆的,从清朝中期就开始了,不信你可以去打听打听。”
褚海门脸上的嘲讽之意愈发浓郁,那把无光黑色匕首灵活的在指间飞动,他说道:“不错,你们鲁州菜馆从清朝中期就存在了,这没有什么疑点,但清朝中期之前呢?我记得好像有一伙极其猖獗的土夫子,其中有一个就是姓鲁的吧?”
鲁剑豪仿佛猝然遭袭,猛地后退一步,警惕的看着褚海门以及褚海门手中的那把匕首,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什么土夫子,这与我们家有关系,全华夏姓鲁的多了去了,难道全跟那人有关系?你们姓褚的难道就没出过汉奸,就没有投靠外族之人?日本侵华时期,我怎么不见你们所有姓褚的都参军抗敌?”
“呵呵,鲁大少,我什么时候说过那个姓鲁的是汉奸,是投靠外族的人?难不成你知道?”
褚海门手上的那把匕首仿佛能感知到主人的情绪一般,在五指之间转的更快了,快到鲁剑豪除了一片黑影之外,其他什么都看不清楚。
鲁剑豪脸色唰的一下白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怔怔看了他很长时间,才说道:“你早就知道了?”
褚海门耸了耸肩,没有回答,却是最好的回答。
“什么时候?”
“自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
这次褚海门倒是给了他回答,可却让鲁剑豪一颗心凉到了冰点。
从第一天起就知道,那这么长时间以来,他都是在跟自己演戏?这让他有些恼羞成怒,感觉自己就是个上下蹦跶的跳梁小丑一样,,同时让他更加惊恐的是,褚海门的目的是什么?
“鲁大少,不用害怕,我对你没什恶意。”
褚海门手上一抖,如同变魔术一般,那只在他手上跳跃的匕首倏然不见,“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求点钱财,当然,我这人也讲信用,只要拿了钱,解除你们鲁家血煞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
鲁剑豪脸色阴晴不定,心中剧烈挣扎,不知道是不是该相信他。
仿佛是看透了鲁剑豪的心思,褚海门笑了笑,说道:“害怕我拿钱不办事儿?这你倒不必担心,如果我是那种人的话,还用得着这般费力不讨好,直接杀上你们鲁家不就结了,就凭你们鲁家留下的那点花架子工夫难道还能挡住我?”
尽管鲁剑豪很不愿意承认,但却不得不相信褚海门说的是事实,他要是真想杀上鲁家,那没有人能阻拦住,这一年多来,他不止一次见过褚海门的能力,甚至还听过说他跟几个同伙一起搅得日本修行界不得安宁。
“你想要多少?”
思考半天之后,鲁剑豪终于咬着牙问道。
“你们鲁家先祖留下来多少,我就要多少,至于后人建立的那些就给你们留着吧!”
褚海门说的很轻松,就像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儿,甚至还带了一丝恩赐在里面,可鲁剑豪却是勃然大怒,咬着牙,寒声说道:“你的胃口也未免太大了一些,我鲁家费尽周折保存下来的财富,难道是为你保存的?”
他知道那笔财富有多大,只要能卖出去,足以让他们鲁家一夜暴富,几亿甚至十几亿都有可能!
在出国之前,鲁正源曾经带他进入地下室看过,那摆满整个地下室的古董无一珍品,无一不是简直连城。
褚海门却对他的愤怒毫不在意,“可以这么说,这东西也讲究一个缘分,它们与你们鲁家无缘,强行捂在手里不仅不能给你们鲁家带来半点好处,甚至还会带来灾祸,倒不如送给有缘人,然后顺带救你们鲁家人全家性命。”
说话间,他的那把黑色匕首又出现了,在手上飞啊跳啊,欢快得不得了。
鲁剑豪脸色都变青了,鲁剑豪脸色铁青,拳肉捏的咯咯作响,咬着牙说道:“哼,对不起,您的胃口我无法满足!”
魁梧健壮的褚海门,满是络腮胡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个阴柔的笑容,配合着那双捎带桃花的眼睛,怪异到了极点,就像是钢铁与柳条被强行捏在一起一般怪异。
“金钱有价生命无价,用有价的东西去交换无价的性命,多划得来?我劝你还是考虑考虑。”
“说得好听,金钱有价生命无价,那我爷爷又是怎么回事儿?”鲁剑豪嗤之以鼻。
褚海门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说过,救你们鲁家最好的办法就是牺牲鲁正源,这是曾经的那些土夫子使用过的最好办法,杀一个人煞气最深的人,取出盘踞于心脏的中的煞气,把这些煞气作为风水法阵之引,然后由三名化境以上高手同时操控阵法,将血煞彻底清除,只可惜的是,你爷爷那天差点就成就了你们鲁家,只是差一点。”
“对不起,我不相信你!”
鲁剑豪没有听说过这种歪理邪说,自是不相信,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脑中不知为何,忽然闪现过一个讨厌至极的面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而且我们鲁家已经找到了能化解血煞之人,再也用不着你操心。”
“哦?鲁家大少,你这说谎水平越来越低了,以前在日本的时候,你编造的谎言还有些水平,现在怎么开始信口雌黄了?血煞之毒如跗骨之蛆不散阴魂,除了我这一脉偶然得到化解之法,好像也就只有那些幸运保住性命土夫子的几个传人稍懂一二,可是据我所知,他们的传人好像是还没有一个化境期高手,怎么帮你化解?当然,你要是遇到了另一支倒霉鬼的传人,愿意走那一条路,我也不拦着。”
鲁剑豪听得云里雾里,可这并不妨碍他做决定,说道:“我不知道陈易是哪一脉,虽然我也很讨厌他,但相比起你来说,我更愿意相信他。”
陈易虽然揭穿了他的谎言,让他在丁星面前无地自容,但总好过这个一年来一直怀着叵测心思的人。
“陈易?你说的是泉城的陈易?”
褚海门忽然皱起了眉头,脸上带起一股疯狂。
鲁剑豪不自觉再次后退一步,警惕的看着他,说道:“你认识陈易?”
褚海门摇头,“不认识,可我听过他的名字,当代驭龙者啊,如雷贯耳!”
“什么驭龙者?”
“说了你也不明白,不过,你倒是可以见识一下驭龙者的本事,哈哈,我褚海门早就想跟他过过招,这次碰上了,怎么能错过?”褚海门像是一个狂人一样,疯狂的笑着,手上那把匕首都快舞出风来,残影模糊的像是透明一样。
鲁剑豪退到门边,伸手握住门把手,就想离开,离着这个疯子越远越好。
可是,就在他刚刚拉开一道缝隙的时候,一个黑影从他耳边飞过,“砰”的一声插在门上。
是那把黑色匕首!
“我让你走了吗?”褚海门兴奋中带着阴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待到鲁剑豪反应过来,想要夺门而出时,已经晚了,他只感觉后背脊柱被一只大手拿捏着,然后浑身无力,瘫软的坐在地上。
褚海门已经站在了他身后!
“你,你想干什么?”鲁剑豪惶恐说道。
“不干什么,帮你化煞而已,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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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8章血流鸟亡
“少猫哭耗子假慈悲,说吧,什么条件才能放我走?”
鲁剑豪瘫软的坐在地上,身上虚软无力,可这并不妨碍他的思考,在他看来,褚海门等了一年却在这个时候忽然下手,除了钱之外没别的了。
“鲁大少,我不是说了吗,我要帮你化煞,你不是也一直求着我回华夏来帮你们吗?至于钱?嘿嘿,比起打败驭龙者的快感,那点钱就是垃圾!”
黑色匕首飞速跳跃着,褚海门蹲下身来,看着鲁剑豪,长满络腮胡的脸上笑得异常灿烂。
一股沁人心脾的兰花香味传入鼻间,鲁剑豪曾经很喜欢这种味道,也打听过褚海门用的什么牌子的香水,只是褚海门从来没有透露,让他深以为憾。
然而此时再闻到,却是感觉那么刺鼻,他往后靠了靠,直到后背完全贴在门上,才色厉内荏的说道:“你想打败陈易,就找陈易去,抓我算什么能耐?你要是敢动我一个指头,我鲁家,华夏警察绝对不会放过你!”
“不用威胁我,你也知道这没用!”
褚海门略微琢磨一下,说道:“化解血煞有两个方法,一个是杀你爷爷,用他做引,一个是不杀你爷爷,用他其他方法,你选哪一个?”
“你,你,我一个都不选,放我走,救命……”
鲁剑豪也不是傻子,张口就呼喊救命,他相信这种五星级酒店的安保措施一定非常完备,只要外面有人听到自己呼救声,那就有救了。
“咔嚓!”
褚海门一把捏住他的下巴,三个手指头灵巧的扣住他脸上的关节,左右轻轻一拧,下巴便脱臼了。
“…呜,呜呜……”
他只喊了两个字,然后就发不出声音来了,具体说是能发出声音,却说不出音节。
身体不能移动半分,嘴里只能“呜呜啊啊”的没意义叫唤,眼前还有一个带着灿烂笑容,手中匕首玩的飞溜的变态,鲁剑豪觉得直接被他打晕也好过现在。
到了这个时候,他不禁后悔万分,当初就怎么没看出来这家伙心怀叵测?怎么就信了邪般认为他一定是好人?怎么就不相信那个陈易?即便陈易没办法化解鲁家血煞,可他至少没什么歪心思……
“不用害怕,我说过我很讲信用,拿钱之前肯定会帮你们化解了血煞。”
褚海门对鲁剑豪现在的状态很满意,不能动弹不能叫唤,省了很多麻烦,“咱们的时间都很宝贵,就不要浪费了,说吧,选第一个还第二个?”
“呜呜……”
鲁剑豪拼命摇头,呜咽着喊道。
“第一个?要你爷爷死?”
“呜呜……”
“那就是第二个了!”
褚海门不顾他“呜呜呀呀”的反对,抓起鲁剑豪的一条腿,如同拖死狗一般把他拖着进了的房间内部,还自顾自的说道:“本来也算朋友一场,不想让你失去人道能力,不过你自己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我就只能照办了,知道那些‘粘杆处’和‘血滴子’都是什么人吗?皇帝身边的太监……”
“呜呜……”
“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咱们这就离开,找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毕竟这种事情不能有人打扰……”
——
陈易在鲁家吃完饭,与老爷子浅饮了几杯,然后又去仓库看了看那两个水池子的乌龟,正如鲁一飞刚才说的,两者之间似乎没什么不同。
鲁一鸣不止一个人在那里,连鲁秀秀也拉过去,两人上心到极点,一人拿着一个文件夹,列出表格,给没一只乌龟和甲鱼都编了号,即便是因为外面的声响,缩缩脑袋这种本能动作,他也全部记录在案。
陈易啼笑皆非,这又不是搞什么药物试验,至于这么仔细吗?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也就由着他们了,小心无大错,越谨慎越好,还能然他也少了一份负担,只要看看记录就能一目了然。
唯一不怎么舒服的就是那鲁秀秀和郑惠月。
鲁秀秀没跟他说一句话,看都不愿看一眼,似乎陈易的那张脸还没有池子里的乌龟王八来的有吸引力。
郑惠月同样是一言不发,只是跟在陈易后面寸步不离,眼神在他身上飘啊飘的,陈易都怀疑自己去厕所,她是不是也要跟着看看自己裤裆里藏着什么东西没有。
被一个二十年华的漂亮姑娘无视已经很打击人了,又被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女人不停看啊看的,那种滋味,别提多酸爽了!
当然郑惠月并不是对这个该死的家伙感兴趣,而是生怕他趁自己不注意,偷偷从鲁家带走东西,她可是听儿子剑豪说了,鲁家地窖中一个巴掌大小的摆件就能值几百上千万。
她一辈子见的钱加起来恐怕也没有这么多,不得不防啊!
好在陈易很识趣,知道自己防贼一般的放着他,在仓库里待了个把小时后就离开了。
看着鲁一飞开车送走陈易,郑惠月长松一口气,拍了拍那丰硕的胸脯子,幸亏老天爷保佑不然这留给自家剑豪的东西就被这个丧门星给顺走了。
想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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