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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风水师-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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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有三个人,其中两人不说横眉冷对,但也是谁也看谁不顺眼,只有一个祁鑫在左右赔笑,好不尴尬。他可是一个人都不敢得罪,至少现在来看如此。

终于,在他手腕子上的劳力士镶钻名表,分针走了整整两圈半,时针也龟爬了两个半个格之后,他无可奈何的尴尬终于结束了。

满头大汗的祁顺坤带着一众黑西装保镖鱼贯而入,抬着风水球的,牵着洁白可爱小羊羔的,还有怀抱肩扛各种谷物的,最苦逼的是一个抱着大鱼缸的哥们。

浴缸里装着一条红色鲤鱼,通体赤红,罕见的能有四十公分长,绝对超过十斤。

本来在公园湖里称王称霸,偶尔还能逗逗湖边谈情说爱小男女,骗他们抛洒点吃食的一尾大红鲤,被收了五百块钱的公园管理员拿着网兜粗鲁捞上来,又放进这个透明棺材里,哪里能老实,一路上翻腾个不停,大红尾巴扑楞着水花,溅得这哥们就跟雨中狂奔过一次一样!

“陈先生,您要的我都给您找来了!”

祁顺坤将怀里一棵青枝翠叶,根部被黑色油纸袋包裹住泥土的小树苗放在桌子上,就一屁股坐了下去,这可把他累坏了。

为了找这些东西,几乎是跑遍了整个昆明市,尤其是这桃树苗,更是跑了好几个地方,这里是南方不是北方,种桃的不多,先是打听到云南大学里有几棵桃树,到了地方一看,全特么又粗又壮,魁梧的不像话,陈易可是只要不超过一米的桃树苗子,这哪能行?

又联系了好几个狐朋狗友之后,这才赶到了郊区的苗圃中买到。

“嗯!”

陈易点点头,神识一扫,将所有东西都过了遍眼,除了那两条大红鲤鱼有点意思之前,其他的都一般般,不过这也算是不错了,毕竟只有连个钟头,他也没提前吩咐。

“陈先生,东西都找来了,你还等什么,赶紧让我们大开眼界!”尤云龙抱着胳膊,面带贱笑,做好了看热闹的准备。

“当然要你开开眼界,好东西做出风水局稍通风水理论之人都可以,用普通之物做出更胜一筹的风水局才叫能耐!”

那一瞬间,陈易像是变了人,锋芒毕露,眼露精光,咄咄逼人,人人都有好胜心,更别提是在自己专业方面了,像他这个层次之人更是不容丝毫质疑!

指挥着众人将那大风水球摆在正东方向,又将那个稍微小一点的放在了西北方向,几乎横跨整个屋子。

布置好了风水球,又将那板栗,大枣,山石榴等物放置西北方的那个风水球附近,然后又把羊羔和鲤鱼放置于都那个大风水球周边。

祁顺坤那是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陈易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这哪里是布置风水局,就是做菜也没这个做法啊!

其他的那些保镖几乎也是同样的想法,本来就知道老板一家神神叨叨,闲来无事就喜欢给这些风水大师算命先生撒钱。

也有传闻说这祁家*oss祁鑫之前就是个混黑社会的马仔,之后老大死了,便自立门户,冒着吃枪子的危险,亲自到缅甸金三角那里拿货,回来四处贩售,尽管利润巨大,但一路上的牛鬼蛇神都要打点,赚的多去的也快,顶多算是发家致富奔小康,谈不上大富大贵,更不用说现在坐拥十数家夜店会所的土皇帝了。

但有一年,祁鑫撞了大运,在偷渡回国的路上救了一位被毒蛇咬伤的风水师,那风水师指点了他一番之后,他迁了祖坟,换了房子,从寻常小区搬到了富人区,从此一路风生水起,又经过数年的发展,这才有了现在的辉煌。

可是平日里的风水师他们见过很多,不乏其中有些真本事的,别的不说,就是这老色鬼尤云龙尤先生也是杠杠的,曾经有一位兄弟一直兢兢业业拿钱办事,可忽然接连几个月运势不好,倒霉到喝口凉水都塞牙缝,放个屁都能能砸折脚后跟的程度。

实在想不通自己这是怎么了,忽然经朋友提醒,想起来自己曾经对这尤先生不怎么礼貌,嘲笑他裤裆里只剩下根烂茄子还为老不尊被他听见了,而他也放话让他跪地求饶。

当时那兄弟没把他当回事儿,都是混保镖这行的,见的都是刀子枪头真家伙,怎么会把这骗吃骗喝的糟老头放在眼里?

可经兄弟一提醒,他的运道可不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变差的吗,他还记得好几次出事儿的时候,那老色鬼就在身边阴测测的笑着。

这一下可把他惊出一身白毛冷汗,当即提着好酒好肉,又忍住肉痛取出三个月的工资,亲自送给那个还在搂着姑娘唱《甜蜜蜜》的老色鬼送去。

在那哥们一阵昧着良心的悔过认错之后,老色鬼在他身上念念叨叨了许久,画了一张符箓,手指一搓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火,烧尽之后和着凉水给他灌了下去。

说来也神奇,第二天那哥们就被派到另外一个场子里当队长,从此顺风顺水,一直没有出过岔子,后来又勾搭了一个小嫩模,一胎双珠,生了俩大胖小子,小日子甭提多舒服。

从那之后,这尤云龙的形象就高大起来,不少人都去找他改运催桃花。只是这家伙谱摆的很大,极少给男人看,只对女人感兴趣,而且还得是漂亮女人才行。

见多了其他各式各样的风水师,尤其是这尤云龙的本事之后,再看看陈易的这些破烂玩意,怎么都觉得这货疯了!还是得被关进医院永久监护的那种疯子!

陈易不关心这些蠢材的想法,只是认真调整着这些“风水法器”,矫健高大身躯来来回回,偶尔只是移动那么几公分的位置,可也是没有半点敷衍的神色在里面。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虽然做好了将陈易永远撵出昆明的准备,尤云龙此时眼睛却是猛地一亮。

正东亥位,西北卯位,土为龙之肉,石乃龙之骨,草乃龙之毛发……

那两个风水球正是一亥位一卯位,棕黄色的瓷砖地板为窑土烧成,可应为土,中间的承重墙和承重柱乃水泥钢筋材质,还有一层玉石镶嵌包裹,正应“石乃龙之骨”……

这小子布置的,这不是正是一条由亥入卯的兑龙吗?虽然是下下格,可也是一条龙脉啊!

尤云龙感觉自己的心脏忽然停止跳动了两秒钟……

第961章造龙

人有三六九等,物有贵贱好坏,这龙脉也分为上格中格下格,陈易做出来的这个不能说是哪一格,因为哪一格都够不上,连臭水沟子旁边的小土坡都差了十好几条街,可即便如此,它还是有了龙脉的雏形,尽管看起来更像泥鳅!

那一瞬间,尤云龙的一身老肉接连颤了好几颤,难不成还真能把一堆不入流的破烂拧巴到一起,干嘣一声,就造出一个变形金刚擎天柱来?

当然,这种感觉仅仅持续了可怜的一瞬就被掐死在萌芽之中,龙脉之所以为龙脉,是因为山川河流携带了孕育万物增人运势的地气灵气星辰波动,若是随随便便就能弄出来那么一堆,那风水先生还要漫山遍野跑断腿干什么,直接找几个挖掘机,堆出来几条不就行了?

他觉得陈易这种做法不仅仅是故弄玄虚,更是无知到不可思议!

“哗啦!”

在场所有人眼睛一花,没有一个看清楚陈易是怎么做的,就见到两个风水球上之间的地板砖全部自行飞起来,长了翅膀般一块块飞到一边,整齐摞成扑克牌般工整的两摞,每一摞都有半米高!

拿出之前让他们准备的朱砂,将果盘里的荔枝龙眼等水果扣在桌子上,用热水调和均匀,用他永远都不会离身的狼毫毛笔,飞快在地上画了起来。

现在才有个风水师的样子嘛,不仅有风水师样子,简直就是帅呆了!幸亏那些公主小姐们走的早,不然审美水准必然会提升一大截,再也看不上那些油头粉面的小白脸,服务态度必然会差上一大截。

狼毫毛笔流转出一道道有龙走蛇的朱红色线条,线条曲折蔓延,弯转交叉,最终形成了几十个龙鳞般的符箓,极具后现代艺术美感的朱红色“龙身”,将那两个风水球前后相连。

这是《御龙经》中记载的极少数阵法之一,今天恰巧用到,与一年多以前,陈易初出茅庐,在泉城见到的刘大君教授布置的那个有异曲同工之妙。

祁鑫和祁顺坤眼睛里点亮了四个灯泡,锃亮锃亮地看着陈易的那潇洒又骚气的动作,相互对视,皆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狂喜!

这才是真正的大师啊,现在想想,那句“用普通之物做出更胜一筹的风水局才叫能耐”才是正宗的装逼味!

尤云龙抱着胳膊,冷眼观瞧,一副且瞧你装逼的样子,但心里面却是不由打起了突突,他看不懂陈易绘制的那些回环曲饶的符箓的作用,可却能看得出来这个年轻伢仔的功底之高,这个活了一把年纪的老头子,也相差甚远!

接着,陈易又从怀里掏出一张黄表纸,再次绘制出一个谁也不认识的符箓,手指一搓,一朵摇曳如风中小花的蓝幽幽火苗蹿起,点着了黄表符纸。

“神墨灵灵,通天达穹,阳关效职,微垣凝芒,九星降格,速架云乘……”

咒文冗长,铿锵有力,声浪澎湃,穿云裂帛。陈易的衣衫也在此时无风自动,猎猎作响,短发同样飞舞,身姿挺拔如一杆大枪,其实威武到无法无天!

“哎呦,我怎么忽然感觉到冷啊?”

一个保镖正看着陈易这如茅山道士林正英捉鬼除妖般的撩练身法,忽然感觉到一阵冷气包裹住全身,缩了缩脖子,小声说道。

“还真别说,就跟深秋时下了霜一样,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一阵窃窃私语之声响起,那祁鑫同样如此,甚至感觉脖子上的大金链子都布满了寒霜,冰冷冰冷的。

祁鑫一把撕开了那私人定做的中山装,又跟色狼见到美女行不轨时一样撕开里面的白色衬衣,那些保镖顿时愣住。

自己这位老板虽然年纪不小,快五十岁了,但身材却是仍旧比健身房教练还健壮匀称,胸肌健硕,八块腹肌,腰肋处小肌肉群也不甘落后,纷纷凸兀出来。

再往下面看,他们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那里布满了一个个铜钱大小的圆形毒疮。

毒疮密密麻麻,通红肿胀,里面包裹着不知道是血水还是浓水的东西,聚成一条蟒带,如纹身一般,缠绕整个腰部一圈,又从后之上,爬到了中间腹肌的位置,极是恐怖!

这就是一直折磨着他,发作起来如同受到地域酷刑的“腾蛇缠身”!

这些年,他已经数不清看过多少医生,找过多少大师,除了尤云龙能稍微缓解一些之外,其他人全都束手无策,什么老美医学博士,什么祖传针灸,什么神婆神汉风水先生,统统都是吃干饭的,没一点缓解。

就算是尤云龙,也只能将大姨妈般一个月一发作的频率延缓到三个月一发作,但不是没有代价,每次发作起来都仿佛是这三个月的叠加,变本加厉,浓水血水一起往外流,腰部位置的内腔就如养了一只饥肠辘辘的秃鹰一般,不停啄食着里面脏腑,生不如死!

而且,让他感到恐惧的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每次发作的时间越来越长,痛苦越来越大,而最让他恐惧的是,曾经次每次发作之时,都是腰部一圈疼痛,可现在却出现了渐渐往上蔓延的趋势,那些正在向上攀爬的毒疮就是最好的说明。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感觉到房间里忽然多出来的这些冷气,就如一盆混着冰块的冷水泼在这些伤疤上一般,虽然冰凉到让人想打哆嗦,可是却异常的舒服。

这些毒疮没三个月都会准时的发作一次,但并不代表平日里它们就一点影响都没有,被沸油烫了个燎泡,在最初的剧烈疼痛减缓之后,仍旧会有火辣辣的疼痛,更别提这些毒疮了。

它们在不发作的日子里同样会发出阵阵灼热的痛感,只是这么多年来习惯成自然,终日疼痛,习惯到了麻木,也就不再多注意。

但是此时不一样,那股灼热的痛感在这些冷气的作用下,竟然减缓了许多,虽然没到全部消失的程度,但却也是极为受用。

“爸,不疼了,我感觉到舒服很多,陈大师的风水局真的有用!”

祁顺坤也扯开衣襟,露出同样健壮的上半身,也露出了同样狰狞的伤疤毒疮,而他与父亲有七八分相似的面庞之上也挂着同样的狂喜之色。

两人再也不敢怀疑,人家这是低调奢华有内涵,只是自己有眼无珠看不懂高人的行事,才去胡乱猜测。

陈易不用看就知道两人身上的变化,但却没有露出多少喜色,真正高兴的还在后面呢!

“……苍龙朱雀,白虎玄武,经天四七二十八宿,疾!”

最后一句咒文念完,陈易诀印也落下,室内不知从哪里涌出一阵狂风,吹得满地碎屑飞舞如蝴蝶大雁,桌子上的荔枝龙眼咕噜噜滚到桌下,又一路滚动直到碰在墙壁上停下。

“刺啦啦……”

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在诺大的房间内响了起来,一个如炒锅大小一个像簸箕大小的风水球呼呼滚动,摩擦着底座,刺刺啦啦的转动不停。

风水球都是可以转动的,世间万物都在不停运动,风水中医中也讲究动静结合,光是一个好看的石头疙瘩肯定不能起到催旺财运地势的作用,因此风水球都会在底部喷泉的作用下转动。

只是,这两个风水球下面并没有水池,别说水池了就是个唾沫星子都没有,也没有连通电源,就是两个沉重的石头疙瘩,两个人都抱不动的家伙,竟然自行转动起来了?一众保安和祁家父子纷纷做出从地下捞下巴的姿势,实在太尼玛震撼了!

若有懂得观星望气之人站在大楼顶部,就会发现,天上两颗星辰变得亮了起来,莹莹如拳头大小,与众星之间鹤立鸡群,其中一颗还泛着若有若无的蓝色光芒,光芒洒下,透过钢筋混凝土的屋顶,洒入这个屋内,落在较大的风水球上,又沿着陈易绘制的符文,流入那颗较小的其中,再由这颗较小的风水球转动之时,逸散到了空气里,这才让他们感到一阵入秋般的寒冷。

如此骤变的温度,加上这般刺耳的声音,按照道理来说,那只还在吃奶就被陈易这个无良之人,指挥一群黑社会打手从母亲身边夺走的小羊羔,应该跳脚叫唤才对,可让人惊诧的是,它竟然腿脚收拢,卧在地上一动不动,鼻息均匀,竟是睡着了,而它那洁白如雪的毛发上也似是笼罩了一层毫光,分外可爱。

那条大鲤鱼也差不多是同样情形,一直不老实的它也趴在鱼缸底下,一动不动。

尤云龙就算再不愿意相信,脑袋里长了再多的石头,也知道自己输了。

其实从陈易念诵咒语的那一刻起,他就隐隐觉察到了这个苗头,虽然这些咒语要配合着手印还有风水局一起使用,其中玄妙不是他能懂的,但是“微垣”和“阳关”他却是熟悉不过。

华夏古代天文之中,有那么几颗很重要的星星,其中三垣二十八宿是重中之重,而这三垣又由太微垣、紫薇垣和天市垣组成。

紫薇垣就是大名鼎鼎的紫微宫,而陈易的口中的微垣则是其中的太微垣,主东北兑方昌盛之星,而阳关星则是与亥卯兑龙相呼应!

这,好像是,陈易真的硬生生在这件房子里,模拟出了一条小龙脉!

第962章秋日桃花开

风水界流传着这么一句俗话:一等先生看星斗,二等先生察水口,三等三先生满山走。也就是说,学徒级的菜鸟才会漫山遍野累断腿地去寻找龙脉,有一定资历和水平的专业人士只要通过水口就能找出福荫后世的佳穴,而最高明的那一群人只要看准天上各方星宿,就能从容不迫直捣黄龙!

尤云龙历来骄傲,因为有本事的人都骄傲,他如今已经可以勉强踏入一等先生的门槛,晚上搂个妹子,一边谈谈人生理想,一边就可以把这星象穴位给定下来,事半功倍,既能让小姑娘或真心或假意的崇拜到满脸春打桃花开,又能赚取大把大把的钞票,当然有骄傲的本钱。

可是,在看清楚陈易前后露出的这一手后,尤云龙那一点小骄傲就如扫黄警察肆虐过的夜总会一样,登时作了鸟兽散,被冲击地只剩残垣断壁!

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一等先生了,要比一等先生更高一个台阶,他不仅仅是可以看星斗而闻风察水,而且竟能引动星斗为己用!

就算是他那又敬又畏的如神佛一般神通广大的师父,也不一定能做到这一步!

让星斗听从凡人号令,除了神仙和妖猴大师兄之外,他实在想象不出,这世间还有什么人能做到!

其实他也是高看陈易了,满天繁星挂在天际如地球这栋巨大建筑物房顶的宝石点缀,可真正的距离却是离地球海了去了,几百万光年到几亿光年都有,就算真有神仙,也不可能伸出这么长的大长胳膊,操控这么远的庞然大火球!

神仙都做不到的,更遑论是陈易这个凡夫俗子了,他只不过是把“少微垣”和“阳关”两个星斗群经过无尽空间亿万里迢迢跋涉到这里的星光波段,聚拢到一起而已,所以才会让天上的几颗星星看起来极是亮眼。

尤云龙的脸变成了一对烧熟的猪肝,而祁家父子却是与其截然相反。

他们腰腹上的那些毒疮,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下干瘪,那火辣辣的疼痛似乎是一去不复返,脸上出现被医生判了死刑的癌症患者,走投无路之下,死马当活马医地用了一剂江湖郎中卖的狗皮膏药,感觉不错,去医院检查,肿瘤依然消失,才有的表情。

“好了,好了,哈哈,爸爸,真的好了,你看,毒疮都消退了,就跟有一股清流在里面游动一样……”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

这爷俩相顾对视,一个满面激动,一个老泪纵横!

狂喜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们的心情,想想这些年他们受的煎熬与磨难,用百感交集,喜到心头泪眼湿来形容更加确切。

然而,陈易并没有就此收手,对他来说,这只是布置了一部分。

奢华宽敞的房间角落里,一口巨大的景德镇仿古青花大花盆中,生长着一株叶片肥厚修长呈扇面铺开,花朵娇艳美丽的名贵君子兰。

这盆兰花是去年成都花展上的“花魁”,标价三百万,最终被祁鑫以一百五十万的拿下,出手阔绰至极,当然祁鑫对它也是极为喜爱,平日修剪打理很上心,祁顺坤不止一次酸溜溜地打趣道:“你养我都没养它那么上心”。

陈易走到这盆被祁鑫视为宝贝疙瘩的君子兰旁边,祁鑫莫名的嘴角抽抽一下,然后就在他眼睁睁的目光中,陈易将那君子兰连根拔起,拽着肥厚的叶子抖动一番,泥土哗啦啦地往下掉落,就如这平白无辜却受波及的君子兰的浊泪。

“啪!”

将祁鑫的心肝宝贝扔到一边,陈易随手抓起那株桃花,置于花盆中,又一手抓住这个花盆来到房间西面墙根,测了一下距离,于西偏南十五度左右的庚位放下,再次掀翻地板砖,开始画符。

祁鑫那是心里疼得跟刀割一样,这株君子兰是他这么多年来最喜爱的一株花卉,竟然就被陈易这么给拔出来了!不过,为了保命,这叱咤风云的土皇帝连半个屁都没敢放,只是冲那几个保安使了一个眼色,便有人迅速将那被桃树鸠占鹊巢的兰花捧起,一溜烟跑了出去。

不用说,肯定是去找其他花盆和泥土栽种去了。

又是一阵冗长的咒语声响起,陈易掐诀双手如翻飞灵鸟,快速而又不失美感!

房间中忽然又升起一股温暖气息,与那冰凉之气合二为一,少了些肃杀多了些暖意,但总体来说,房间内温度还是要低于外面很多。

“开了,开了,你快看,那桃树竟然开花了!”

“卧槽,真神了,什么电视电影里的特效,都尼玛弱爆了!”

一群黑西装黑墨镜贼拉风的保镖们,也顾不得装冷酷摆pos,交头接耳,窃语纷纷,都被眼前这一幕震惊地外焦里嫩。

小桃树枝被陈易放在墙根上之后,虽然阵法完成,咒语停歇,诀印完毕,如沐春风般地摇晃了几下,枝头间先是鼓出几个米粒大小的翠绿芽孢,这些芽孢在众人眼看着下,缓缓长大,里面钻出来几片粉红,粉红越来越大,最后伸展出一朵朵娇嫩粉面桃花!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这尼玛都立秋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祁鑫父子身上的干瘪如脱水的老柿子一样的毒疮,眼看着就干涸结痂,疤痕一个个的脱落,露出粉红色的新生皮肤。

“这,这,这怎么可能?”

尤云龙如看到史前恐龙复生一般,眼瞪如铜铃,下巴差点把地板砸出一个大坑来,念念叨叨的,满脸不可置信。

陈易用两个风水球以及一些谷物动物模拟出来的小龙脉,他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但却明白其中道理,兑龙主秋杀,用秋日的杀伐之气,灭杀这腾蛇缠身的煞气。

既然是相形于蛇,那这种煞气在得到了蛇类的阴毒之时,也同样带上了它们的弱点,秋冷霜降而冬眠歇止。

其实,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都是有着某种相似之处的,就如人类与猿猴是同祖,参天大树与矮矮小草同根,这腾蛇缠身的煞气归根结底还是产生于地脉,而蛇类也同样是在大地上经一万年进化而来,隐隐之中,便有着看起来偶然,实则必然的相通。

尤云龙作为一个还算是高明的风水师,肯定是明白这些的,但陈易之后做的那些他就不明白了。

以兑龙镇压蛇煞,可他为何又画蛇添足的弄了一条有头无尾的震龙?春雷阵阵,万物勃发,这不是给被压制的喘不过气来的腾蛇缠身以助力吗?

他这么做也就算了,尤云龙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猜测,陈易或许为了留下后手,以便日后钳制这祁家,让他们乖乖听话甘当狗腿,可结果却是,桃花开后,那腾蛇缠身彻底偃旗息鼓!

不合理,太尼玛不合理了!

陈易做完了这些,消耗也是不小,走到沙发边一屁股坐下,伸出化腐朽为神奇的手臂,抄起一瓶冰镇德国黑啤,手指潇洒一弹,瓶盖便“砰”的一声飞起,仰着脖子,“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房间里静悄悄的,跟鬼子进村一样看着危险土八路一样,一双双大大小小的眼睛环绕一周,齐齐向陈易行注目礼,只有陈易长鲸饮水般的灌酒声响起。

一口气整整吹掉一瓶!

“多谢陈先生救命之恩,我祁家没齿难忘,从现在开始,这家会所就是陈先生您的了!”

祁鑫倒也有点枭雄的气派,见到身上毒疮愈合,心下大喜,没有做那种事后不认账的狗血事情,一个九十度的标准鞠躬,由衷感谢,兑现了之前的承诺。

陈易咽下去最后一口啤酒,摆摆手,道:“先别急着感谢,我有言在先,毒疮愈合并不代表彻底根除,只是暂时压制而已,如果你继续害人贩毒,那这蛇疮就是再次发作!”

说到这里,陈易顿了顿,将空了的啤酒瓶往桌子上一放,“砰”的一声,冷笑道:“蛇煞是最有灵性的一种煞气,接二连三被镇压,一旦翻身,必会变本加厉,到时候可就不是一月发作一次的问题了,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可能会直接要你们爷俩的小命!”

“这,这……”,祁鑫的脸当即就白了,但还是咬着牙根,说道:“陈先生放心,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食言,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会将我的场子里所有肮脏之物清除干净!”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更遑论是这种高到不能再高的高人了,想要玩死他,那还不是跟玩一只蚂蚁一样?

“可是……”,祁鑫想了想,又觉得有点不妥,不敢拿着自己爷俩的性命开玩笑补充道:“我的场子里干净了,可保不准他们会转移到其他场子中去。”

“会不会转移到别的地方,这你不用管,只要不是你暗中做的手脚就行。”

“一定,一定,我祁鑫既然答应了您,就绝对不会阳奉阴违,您放心。”

陈易点点头,又转脸看向了那兀自还在怀疑是不是做梦的尤云龙,棱角分明的脸上皮笑肉不笑,道:“尤先生,你看,这该如何办才好呢?是跪地磕头叫师爷,还是从此滚出昆明城?”

第964章二十一世纪什么最贵?

死人,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给凤凰姐打电话,让她带着人去捞你了!

见到爱郎安全归来,韩闻雪眼睛红的跟只小兔子似的,捏起粉嫩嫩的拳头,在他胸口连锤几下,怎奈陈易胸肌跟钢铁似的,不仅毫无杀伤力,还平白震得她小手生疼。

“哈哈,你男人可是当代驭龙者,所到之处,无不拜服,挡者乱棍打死,阻者板砖敲晕,用得着担心吗?”

见到姑娘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刚刚得胜归来的陈大神棍心中不由感动,一把搂住她的纤纤细腰,吧唧一口之后,老毛病又犯,自吹自擂起来。

远处几个行色匆匆的人一个劲拿眼睛朝这边看,俊男靓女,羡煞旁人。

“哎呀,牛都被你吹到天上去了!”

韩闻雪连忙将他推开,但眼睛还是笑得弯成月牙,又挣开他的臂膀,后退两步,在他身上仔细打量起来!

“看什么呢?”

“看你有没有受伤!”

陈易满脑门子黑线,继而心下再次生出感动,关心则乱,这么多人中,恐怕也就韩闻雪能一腔心思全部扑在自己身上。

“没有受伤就好!”

见到陈易完好无损,至少露出来的身体没有纱布包扎的痕迹,韩闻雪这才松下一口气,抱着他的胳膊,欢快的如一只小黄鹂鸟般,蹦蹦跳跳,还一路叽叽喳喳。

“真该告诉姜阿姨,让她好好教训教训你,伏千里伏部长都不敢动的人,你竟然敢单刀赴会,真以为是关二爷啊?”

“凤凰姐说的那些话都白说了,一点都不长记性!”

“真想把你的肉给拧下来一块!”

一路走着,这姑娘就跟个管家婆教训妻管严一样的教训着陈易,陈易满脸傻乐,有这么个傻姑娘在这里担心,也是一种幸福美事儿。

进了电梯,走过长长的走廊,推门进入韩志章夫妇的特护病房中,老夫妻俩正躺在床上看着电视,经过一天的修养,气色红润,精神头很足,恢复了许多,桌边还摆了一瓶娇艳欲滴的玫瑰花,花香袭人,花朵娇艳,花瓣之上还带着些细碎晶莹水珠。

这老两口,多大年纪了,竟然还玩这个调调!陈易鄙视地腹诽一句,然后暗暗记在心里!

“陈易回来了,那位祁先生是你朋友?”

韩志章见到女儿与女婿一起走入,靠姿转变成坐姿,笑呵呵的问道,他其实挺好奇的,陈易刚来昆明没多长时间,怎么会认识那种人。

“不是朋友,之前也不认识,找我去给看看风水。”

陈易笑着说道,随手拿起一个橙子,手指如弹琵琶,三五下就将橙皮整张剥掉,接着又轻轻掰开,竟是没有一滴汁水流出,递给二老。

韩志章笑着接过,韩母也道了声谢,两人听到陈易的话也都放心不少,这孩子实在太优秀,如果跟那种人搅合在一起,还不知道又要惹上多少风流债!

闻雪现今已经够委屈的,可不能再委屈下去。

“哈哈,不是就好,我之前听护士说了,那祁鑫可是一方恶霸,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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