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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风水师-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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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卿卿暗中叹了一口气,其实到这里褚海门已经输了,只是不知道这家伙会不会拉下脸来真的磕头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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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执迷不悟
“褚大师,我向您道歉,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个女人一般见识。严静还要靠着这骚包货指点风水,连连道歉,神色忧虑。
陈易看着严静,暗暗叹了一口气,这人啊,为什么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出了事才晓得去抱佛脚?
褚海门脸色好多了,走到那宽大客厅中央,指着电视机旁边的一株经过精心修剪的大型植株,说道:“这应该是姚黄吧?牡丹中的四大名品之一,嗯,快到两米高了,花了不少钱吧?”
“这牡丹花是我老公的一个朋友送的,据说当时是花了几十万才买到,我见它开的花又大又美,就放在了这里,难道有问题吗?”严静忐忑的看着褚海门,这株牡丹她非常喜爱,甚至喜爱超过了那些几十万上百万的钻石黄金,如果褚海门说它就是罪魁祸首,那严静只能忍痛毁了或者送人。
“牡丹花没有什么问题,但摆放的位置却是忌讳!”
褚海门晃着脑袋,双手背负,尽量装出一副高人模样,“中宫戊土顾全局,你这姚黄牡丹放在中宫眼上,木克土气,中宫脆弱,那还不是地动山摇?”
“地动山摇?这么严重?”严静惊呼一声,“那,那该怎么办?”
褚海门道:“没什么难的,换个地方,放在阳台上,既能见到阳光,有利植株生长,也催旺南方丁午离宫,丁火配赤木,火风鼎盛,主你家蒸蒸日上!”
“就,就这么简单?”严静有些不相信,这未免也太儿戏了。
褚海门看了她一眼,道:“当然不可能这么简单,戊土宫伤,伤及根本,不通过法器符箓,怎么可能自行恢复?你看看华夏那些被污染的环地域,如果没有人为干预治理,任凭自行恢复,那要等到哪个猴年马月?”
“哦哦,一切听褚大师安排,您放心,酬金我一定不会少你的!”严静连声说道。
“呵呵,酬金也放一边,我不缺你那几个钱,只要你能把事后的变化如实反馈,让我赢了这赌局,我不仅不收钱,还要给你钱”,褚海门抱着胳膊,目光不由瞥向陈易,没有意外的收到一个大大的冷笑加鄙视!
严静也知道两人之间的赌斗内容,关乎彼此的声誉,但在褚海门的保证之下,瞬间就把那“返璞归真”的陈大师给扔在脑后,连忙说道:“一定,一定,只要您能帮我家化解了这麻烦,我一定会如实反馈,让您赢得赌局。”
褚海门有些得意,这女人也是个见风使舵的主,陈易这家伙算是栽了!
严静看了陈易一眼,目光接触,瞬间移开,又对褚海门说道:“褚大师,那您现在就开始吧,需要什么东西,我给您找!”
褚海门摆了摆手,说道:“现在不急,你的问题不知这一处,其他地方还有很多,等全部找出来,一块解决也为时不晚。”
“还有许多?”
严静愣了愣,却没有怀疑,褚海门那是可以与陈易一较高下的人,他这么说,那肯定就是了,于是说道:“那就麻烦褚大师了,您先请,我去给您泡杯茶。”
褚海门也是不客气,摆了摆手,迈着八字步,跟个大爷一样,指着客厅北方的鱼缸,“这鱼缸的位置不对,水乃财源,龙鱼更能生福,可你摆在葵水宫上,就是毛病了,男人偷人,女子多情,啧啧,看这鱼缸的尺度,想必你们两口子在外面的情人肯定不少。”
严静脸色极为尴尬,厚得快要掉渣的粉底都遮不住那“娇艳燥红”,左顾言他,“褚大师说笑了,这鱼缸是求我老公办事送的,不是我自己买的。”
若是换成其他人说这话,严静必然会跟他撕破脸,可是褚海门一说出来,就算她不想承认也要掂量掂量了。
之后,褚海门看遍了别墅的角角落落,为了取得严静的信服,也为了恶心陈易,无论大小,只要是不和风水之处,都会一一指出,一一解释。
陈易自始至终跟在他们身后,话语很少,只是在那里静静的看着褚海门装逼!
书房中古董苗~刀为大凶之器;玉麒麟玉质不错,雕工也是极佳,但没分出公母,两强相争,必有一伤;明代的琉璃盏很名贵,但却不可摆放在卧室床头,此种反射光亮之物放在枕边,先不说对风水如何,光是那反光就会刺激的人精神烦躁,久而久之必会生疾……
褚海门一个个指出来,严静一个个记下,偶尔也会解释几句,为何要这么摆放。
“我说严女士,您到底有多少朋友,到底收了多少东西?怎么这些坏了风水之物,都是别人送的?难不成这些人跟你有仇,砸钱也要把您家整垮?”
褚海门又一次不客气的掏了陈易两根烟,有些恼火的说道,他越看越生气,尼玛,这么多好东西,竟然全是朋友送的,他们那些朋友难不成一个个都是腰缠万贯?
严静尴尬的很,期期艾艾说道:“这,可能,可能是我家老范人缘比较好吧,刚才陈大师不也说了,他正是因为处理好了人际关系,事业才会顺风顺水吗?”
褚海门撇了撇嘴,听到“陈大师说”这四个字就气不打一处来,可却没找出什么反驳的借口,陈易解释的确实合乎情理。
何卿卿的脸上愈来愈无奈,虽然褚海门现在看来似是占据上风,实则不然,若果真是如此,陈易也不可能一直老神在在无动于衷了,人家分明就是胸有成竹,看褚海门的眼神也像是在看耍猴的!
只是那猴子蹦来跳去却不自知罢了!
“兰花男,你真的要给他们重新做那“坐禄迎仕”局?”
褚海门虽然没有明说,但陈易还是能从他说话行动中看出来,这小子为了赢下赌局,选择了最麻烦也是见效最快的方法。
无论是阳宅还是阴宅,各处的风水环境都不是孤立的,往往一处被破坏,其他地方同样会发生偏移,严静的家这“坐禄迎仕局”几乎成了一个千疮百孔的烂筛子,修复起来比重新做一个难度要大的多。
只是,因为严静家之前布置过“坐禄迎仕”,运道底子还在,修复成功之后,几乎可以马上生效,而布置新的,见效却是要慢的多。
这就像是引水一样,渠道再烂,也好过重新开挖!虽然河道淤积,极为难清理,但之前建造的配套设施或多或少还是存在,一旦疏通完毕,岸边的人家可以马上撒网捞鱼,不用再重新织网学习捕鱼技巧,岸边的树木可以重新肩负护岸固堤的职责,不用费时费力重新种植,静等他们长大……
严静家就是如此,之前的生活习惯已经深深烙下“坐禄迎仕”局的影子,改变起来会很费时间,并且会爆发出许多新的冲突矛盾。
褚海门看了眼陈易,说道:“怎么,陈先生担心了?哈哈,放心好了,作为我褚海门的大弟子,将来一定风光无限!”
陈易嘴角勾动,冷笑连连,说道:“呵呵,确实担心,不过我担心的是你把严静家的风水搞砸了,一个烂摊子怎么着都还能支撑两天,可你若贸然把那烂摊子的平衡打破,那是福是祸,就难以预料了!”
陈易对褚海门说完,又转头看向一直站在一边的严静,提醒道:“严女士,风水这东西就像是一架精密仪器,无论是风水师考虑不周全,还是那家人有所隐瞒,都将会造成失之毫厘谬以千里的错误,要不要冒这个险,你可要考虑清楚。
“这,这……”,严静犹豫了,看着陈易眼中带有些许疑惑,究竟他是真为了自己好,还是怕输了赌约,才会这般提醒?
褚海门晒然一笑,说道:“陈先生,事到临头终于知道发憷了?刚才的胜券在握到哪里去了?啧啧,你就放宽心,我褚海门一定会让你输个心服口服!”
严静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来回回,稍加考虑之后,自认读懂了陈易的心思,说道:“陈大师,您或许会在乎您的名声,但我也在乎我的家庭。”
“哈哈,陈先生,听到了没有?”
褚海门得意的快要跳起来,笑声张扬刺耳,这么多日子,终于能扬眉吐气一次。
陈易没有理会这小人得志的家伙,只是看着严静,说道:“你确定?我再提醒你最后一次,一旦有照顾不到的地方,那必将会影响全局!”
严静脸色变幻数次,目光在陈易褚海门身上,在客厅卧室上,在那姚黄牡丹上,犹疑盘桓数次,最终坚定地摇着头,道:“对不起,陈大师,我意已决,对您造成的损失,日后我定当弥补,或者你现在就可以开个价。”
陈易无奈摇头,看着严静,嘴角勾起,轻笑一声,道:“如果钱真的有这么大的作用,你们家也不会落得如此,呵呵,一个地方连续跌倒两次,每一次都磕的头破血流,这也没几个人了!”
说完,陈易像是轻松了许多,走到一侧,不再多说什么。
该做的他都做了,该提醒的也已经提醒到了,可他们却仍是执迷不悟,这就自作孽,怪不得任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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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章一败涂地
“陈先生你可要看好了,当然,你看了也是白看,我保证让你拿着放大镜都挑不出错误来!”
褚海门得意忘形,络腮胡都跟着翘起来,一双桃花眼连连放光,电的严静浑身酥麻,眼睛都快长在他脸上拔不下来。
她是个正常女人,却因为丈夫流连应酬,每每深夜醉酒才归,又被风水器物催出烂桃花,时间久了,就像是那干裂的土地,饥渴的很。虽说也她曾数次找过男人,有过几段露水情缘,但露水再大,怎么能润透了那龟裂的旱田?
褚海门生的不差,身材又练得跟根棒子一样结实,可偏偏体带异香,天生桃花双目,对于一些人来说,这很矛盾,但对于严静来说,却是带着别样诱惑!
只可惜的是,严静有情,兰花汉子无意,褚海门看都没看她一眼,那双“妖娆”的桃花美目反而直勾勾钉在陈易身上。
陈易打了个冷战,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没好气骂道:“兰花男,要做就赶紧的,别啰啰嗦嗦,跟个娘们一样!”
褚海门再次被陈易“揭疮疤”,咬着牙,冷哼一声,然后指挥着严静,把那些放错了位置的东西统统搬出去,又开始画符念咒,重新布置那“坐禄迎仕局”。
陈易看了半晌,觉得没意思,无非就是玄空二十四山催福化煞这些东西,有用是有用,但对陈易来说,却是有些小儿科了,他早就研究过。
严静香汗淋淋,虽然很累,但干劲十足,病急乱投医,还真碰上了药王爷,这褚海门之前通过风水布局,断出的他们家里的许多事情,几乎完全正确,这让她不由抓住了救命稻草。
风水局恢复了,自家男人就能挺过这一劫,她也不会受到牵连。
褚海门神色兴奋中带着得意,不时把目光投向正在那里悠然喝着茶水的陈易,心中冷笑不止,装,看你能故作镇定到什么时候!
何卿卿的茶道工夫不错,美人玉手,香茗满杯,虽说有个乌鸦一样的家伙在耳边聒噪个不停,但陈易还是稳坐泰山,安然享受着何卿卿泡出来的功夫茶。
“陈先生,您就这么有信心?”何卿卿替陈易倒满茶盅,侧脸看着陈易,问道。
作为卸岭力士,盗墓界的工程师,对于风水自是了解,虽然知晓陈易的风水造诣肯定在褚海门之上,但造诣是一回事儿,赌局又是一回事儿,褚海门只要能通过风水化解了严静家的官司,那自然就是赢了。
这就像是一把牛刀与猪刀比杀鸡,猪刀虽然不如牛刀锋利长大,但并不代表它杀不了一只鸡!
她也仔细留意了褚海门和严静所做的一切,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一些地方反而很独到高明。
陈易看着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问道:“你对我有信心,还是对你那大哥有信心?”
“从目前来看,似乎老褚的赢面比较大!”何卿卿看着陈易,说了句实话。
陈易笑了笑,说道:“要不咱们也赌一局?”
“我不像你们,没那么无聊!”
何卿卿撇嘴,不屑,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虽然我不愿意跟你赌,但我还是觉得老褚会赢。”
陈易喝了口何卿卿端上来的茶水,满嘴飘向,然后说道:“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这话简直说绝了!”
何卿卿簇起了好看的眉头,实在不知道陈易从何而来的信心,想要再问,却见陈易没有多说的意思,也就作罢,坐等结果。
当初的那为风水师足足有了两天的时间,才把风水局布置完毕,可褚海门只是用了一个上午,就全部完成,而且,还是修补那烂摊子,要远麻烦的多。
然而,如此顺利,褚海门做完之后,不仅没有高兴,反而皱起了眉头。
“这,这灵煞之气的走向不对啊?并非按照“坐禄迎仕局”的布置,偏了很多!”何卿卿也发现了不对劲,惊呼一声。
陈易看了她一眼,道:“何止偏了许多,简直就是害人不浅!”
见了褚海门的疑惑,又听到何卿卿和陈易这话,严静一下子紧张起来,不自禁拉住褚海门衣袖,“褚大师,有,有问题吗?”
褚海门没有搭理她,一下子冲进她的卧室之中,不顾礼貌,翻箱倒柜起来。
半晌之后,严静的卧室几乎被翻了个底朝天,除了几叠藏在柜子里的人民币之外,并没有发现什么其他异常之物。
陈易笑看着这一切,说道:“兰花男,怎么着,还不磕头拜师?”
褚海门脸色紫青,怒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严静也慌了神,把目光投向陈易,颤抖着声音,说道:“陈大师,陈大师,这到底怎么了?”
“到底怎么了?庚兑宫见旺火,是非不断官司亡!”陈易看着严静,冷笑说道,“也就是说,这风水局到了这个时候,你丈夫的官司不仅化解不了,反而会更加严重,机会没有全身而退的可能,判刑是必然之事!”
“为,为什么会这样?”
严静听到陈易的话,如遭雷击,踉跄几步,碰倒了一摊杂物,靠住墙壁,勉强站立。
“很奇怪吗?”
陈易脸上带着冷笑,“我之前一再提醒过你,风水一事,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你无论是拒绝褚海重做风水局,还是坦白你的私藏物品的地方,都不会造成这种局面,之前的那烂摊子虽然千疮百孔,但好歹还是个平衡,能吊住你家的最后一口气运,可现在却是一切枉然,不止你丈夫没救,你也会跟着进去!”
“陈大师,我,我全部坦白,都告诉你,柜子地下的地板砖中藏了古董,客厅沙发中有一百万现金,牡丹花盆里埋了玉器……”,严静抱着陈易的腿,放声大哭,声音极为悲惨。
然而,陈易等人却是没有多少怜悯,褚海门甚至气到青筋暴露,一把抓住衣柜,猛地的发力,直接将那红木衣柜拉扯散架,然后几步跨到墙角,从地板砖下拿出一个黑色皮箱。
一匹火红色的陶制骏马,形如奔雷,仰天长啸,赫然躺在那黑色皮箱之中。
褚海门的匕首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飞速转动着,桃花眼不再跳跃闪光,反而冷凝如水,看着严静,杀机四射!
午马为火,红色亦属火,再加年代久远,所产生的作用,能比的上一般法器,直接让他之前布置的风水局倾翻覆灭!
陈易说的不错,之前虽然烂,但还有一个平衡,床头放着琉璃盏,催旺庚兑,抵消火气,虽不是根本之法,但也能拖延些时日,可这琉璃盏一拿走,就像是筷子少了一根,下面灼烧的火势却一点没小!
一再的失败,让褚海门心中一直憋着一股火,一直想要扳回一城,可却一直输个不停!
他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脸面还是要的,连续输给陈易四次,若是还不认账,就算是铁打的脸也会被烧成赤炽红!
他没有脸再否认再挑战,但他不介意拿这严静泄愤,出上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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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1章风水救不了人心
陈易闪身,挡在褚海门面前,眼睛却看向那失魂落魄的严静,问道:“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拒绝你吗?”
严静脸上说不出什么表情,恐惧有之,凄然有之,怨恨同样有之,听到陈易的问话,猛地抬起眼睛,问道:“为什么?”
褚海门紧握着拳头,眼中闪烁强烈的求知**!
陈易早就发现了这女人藏着掖着没说实话,提醒过她,也提醒过自己,但是,在这之前,还未到这里时,陈易是如何知道一定会失败的?
不错,他的卜术极为精准,但既然能卜算到这一切,为什么还要拒绝呢?
难不成是为了等着自己上钩?
想到这里,褚海门霍然惊出一身冷汗,如果真是这样,那陈易的城府也未免太恐怖了一些!
他现在甚至都在怀疑,这严静是不是陈易找的托!
陈易不知道自己此时已经被兰花男划入妖魔鬼怪的行列,如果知道他一定会把牛皮吹破天,使劲往惊悚了说,添油加醋,夸大其词,一定要让这家伙恐惧到骨子里,最好能成为他的噩梦,让他从此开始严重怀疑人生!
“陈先生,卖了半天关子,现在可以跟我们透露透露了吧?”何卿卿扭着身子走到近前,同样满腔的好奇。
陈易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一个好机会,看了三人几眼,最后把目光投在严静身上,说道:“因为你的心不正,心正则鬼神不侵,心歪了,那再好的风水也会烂到透彻。”
严静一下子火起,指着陈易,尖声说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既然你早知道褚海门会把我家风水搞砸,你为什么还要任他胡来,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我为什么要害你?”
陈易冷冷的看着她,眼神之中尽是嘲讽,“呵呵,严女士,你既然来找我,想必已经打听清楚,我的过往你也知道一些,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有什么值得我费心思的?钱,我不缺,权,或许之前你老公的权利不少,但是现在呢?呵呵,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我能图什么?”
陈易的话很不好听,冰凉刺骨,可却让那严静瞬间愣住。
见她不再无理取闹,陈易清了清喉咙,继续说道:“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你难道都不明白?你们家原是好风好水,人丁兴旺吉星高照,可因为你们的心术不正,好好的风水局变了成邪煞之地,好好的生活断送殆尽,你就不多想想?”
“风水的作用确实不小,但却并不是万能,仍然有它不能扭转的东西,比如说人心!”
“你们若是不从那些所谓朋友那里收取如此之多的财物,岂会将这风水局乱了?不要以为做事小心一些,隐蔽一些,就可以人不知鬼不觉,那不过是骗鬼的话而已,你身边的风水,你的运道会一直记着这笔账,直到哪一天,它们无法再承受,那么你的风水将会崩溃,你的好运也就到了尽头!”
“正如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说过,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你们贪腐受贿,却想通过风水摆脱惩罚,这也太高看风水了!”
陈易的声音不大,可每一个字都像是一个炸雷一般,在严静头脑中炸响,直震得她心神恍惚,面色惨白如土。
褚海门一直听着陈易的话,脸色不再冷凝如水,反而多了一番深思!
陈易的风水造诣确实要高于他,甚至高的不是一星半点,关于“风水救不了人心”的论调,他之前也听长辈讲起过,但却从未放在心上,或者说是从未想过人心能有如此重要!
此时亲身经历,又让他不由多了一番领悟,一番在此之前从未涉及过的领悟!
严静因为心术不正,前后两次坏了风水,家道没落已是必然,那他自己呢,不也是抱着要让驭龙者难堪的心思来的?最终的结果是什么?
事前胜券在握,事后如丧考妣!
这不就是报应吗?
他前一阵子遭遇福冈千里和藤木江子,身受重伤,差一点就丢了性命,不也是报应?
如果之前他不把心思打到鲁家人身上,或许就不会暴露的这么彻底,也就不会被他们设局截杀!
不止是他,何卿卿也同样眼波流转,思虑甚多,看向陈易的眼光中,不由多了一些东西。
“陈大师,陈大师,我知道错了,您救救我们吧,您救救我们吧”,严静哭喊的异常悲切,眼泪若溃堤一般簌簌流下,似乎已经幡然悔悟,可现在悔悟又有什么用处?
“谁做的孽,最终都要由谁去偿还,我不是神仙,不可能把你们之前做的事情全部抹去。”
陈易摇了摇头,点上一根烟,叹息一声,说道:“不过,我喝了你家的茶,也算是种了果,倒是可以给你一个建议。”
“陈大师您说,我一定照办!”
严静那灰败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股期待之色,眼睛盯着陈易,一眨都不眨。
“把那些不义之财全部上缴,坏了风水的东西那就尽皆除去!”陈易抽了口烟说道,本来不想说的,说了也等于白说,在“聪明人”看来这法子实在是蠢笨,愚不可及,可对于严静家的情况来说,这似乎就是唯一的出路!
很奇怪,但却就是如此!
严静刚刚燃起的希望又熄灭,苦笑一声,不知是认同还是嘲讽,道:“不义之财全部上缴?呵呵,陈大师您的建议还真是中肯!”
“呵呵,这只是我的建议,至于你会不会采纳,那就是你的事情了!”陈易无奈说道,然后招呼一声,径直离去。
——
几天之后,半山公馆中的流传出一则消息,说某大型国企的领导落马,贪污受赂达到快两千多万。
贪污受贿这种事情并不少见,但这次却不一样,或许是因为住的近了,关系熟络,也或许是因为其中的戏剧性,小区中住户议论的热情显然要高涨许多。
据说那位领导的家属在“进去”之前曾请过某位大师来做风水局,可那那位大师看了一番之后,只是给了她一个废话般的建议:上缴赃物,争取宽大处理。
很多人都对那大师的意见嗤之以鼻,俗话说的好,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哪个主动承认哪个就是傻子!
那位领导家属估计也是抱着如此想法,思前想后,终于做出一个决定。
坏了风水的不就是那些贪污受贿来的赃物吗?既然不能留在家里,也不能上缴,那就选择一个中间路线!
她连夜拿着数件珍宝古玩还有现金,挨家挨户的拜访那些“能说上话”的人。
只是令人意外的是,那些平日里都算是不错的“朋友”,这这种情况下,没有一个敢收下她的东西,更没有一人敢帮她“说话”。
也就在那之后的第二天,那位领导家属就被监察人员带走,罪名行贿!
据说就是一位曾经老友举报的!
——
“怎么样,兰花男,服不服?”陈易坐在家里,翘着二郎腿。
“服!”
褚海门也在他家里,坐在茶几对面,跟便秘一样,咬牙切齿憋了半天,才憋出一个字来。
陈易就喜欢看他这种样子,终于报了一箭之仇,摆正架势,满脸奸笑,“那还等什么,磕头拜师吧!”
兰花男闻言,猛然站起来,黑色匕首出现在手中,一巴掌拍在茶几上,“哼,士可杀,不可辱,老子的命可以给你,但想让我拜师?没门!”
“卧槽,你特么是个爷们吗?说话当放屁啊!”陈易也怒了,怒视这货,他已经食言不止一次了。
褚海门看着陈易,忽然露出一个妖娆的笑容,要多恶心有多恶心,“你他娘的不是整天说老子不是爷们是变态吗?老子今天就做一次变态你看看,怎么着吧?要命你拿去,要拜师没门!”
陈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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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2章兰花入坑
陈易见过很多无耻之尤,他自己就是这个光荣群体中的佼佼者,一方扛把子的存在,但是见了这兰花男之后,他那落后的传统观念被无情打破了,瞬间感觉自己的良心实在是太特么大大滴好了!
简直就是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
“操,你特娘的有卵没卵?说话跟放屁一样?”陈易气得脸都扭曲了,拍的茶几“邦邦”作响。
兰花男梗着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吼道:“老子就是做太监,自己把自己阉了,也绝对不拜你为师!阉了自己,那只能丢自己的人,但拜你为师,老子祖上八辈卸岭力士都跟着丢人,祖坟都要爆炸!”
“你特娘的知道自己祖坟在哪?好,你不是想做太监吗?老子成全你!”陈易摸起茶几上的那黑色匕首,就要朝着褚海门下三路招呼。
兰花男嘴角乱抽抽,不是不害怕,心里面慌着呢,可到了这个地步只能咬牙忍着,脸上又强装出那视死如归的大义凛然模样,一步未退。
“陈易,做什么呢,怎么动起了刀子?”
姜欣端着一盘洗好的水果,从厨房中走了出来,见陈易正磨刀霍霍向兰花,顿时大惊,两步赶过来,挡在褚海门身前。
“妈,你让开,我今天非阉了这货不可,长了东西没用,留着干什么?还不如割下来给青犴加餐!”陈易已经怒到口不择言,拿着刀子就要绕过去。
“慌慌!”
青犴趴在韩闻雪腿上,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满脸愤怒加嫌弃!
“你给我住手,听妈的,什么事情都好商量,万一你真伤了他,那还不是要负法律责任?”姜欣哪里敢让自己孩子犯浑,脸上也不知道是羞得还是气的,反正通红一片。
“姜姨,你别挡着,我看他就是虚张声势,绝对没这个胆子,这人可是何卿卿的大哥!”韩闻雪一直坐在一边看热闹,不仅不拦着,反而添油加醋,唯恐下不乱,漂亮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一样,你不是说跟那性何的女人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吗?砍她大哥一刀,老娘就相信你是清白的!
褚海门额头冒冷汗了,这一家都是什么人啊!
老娘的话这货压根不停,媳妇不仅不帮着劝阻,反而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坐在那里添油加醋。
他确实是条汉子,可是再汉子也不想做不成男人,做太监!
他来陈易家里,也是有小心思在里面的,这家伙最疼女人,也最听他那几个女人的话,在他家里死不认账,这家伙就算是再怒极攻心,也不可能做得过于出格,那几个女人肯定不让!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褚海门的算计似乎有偏差,而且还不小!
褚海门已经满脑门子冷汗,看着陈易手里的匕首感觉裤裆里凉飕飕一阵,如果直接给他一刀,他或许还没这么忐忑,但这么一来二去,什么人能受得了?
“闻雪啊,你怎么也跟着他瞎胡闹,伤人是要犯法的,快去把雁子叫下来,让副局长好好教育教育他!”姜欣不满地瞪了眼韩闻雪,这孩子啥都好,就是没事喜欢乱吃醋,一吃起醋来,什么都不管。
前几日省里的委任书已经下来,洛雁同志因屡次破获大案,严重打击了犯罪分子嚣张气焰,为泉城市的繁荣稳定做出突出贡献,警~衔提高一级,职务由原先的刑警队中队长升为副局长!
为此,陈易家里还专门开了一个庆祝大会,恭喜洛副局长升迁之喜。只是到了最后不知怎么的,庆祝大会变成了批判大会,一家人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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