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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谍影(书欣)-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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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拉住耿宝磊,拉到崔宵天身边道:“瞧瞧,还有美女陪着你……不寂寞。”
对于gay,耿宝磊自然相当于美女了,撩美女耿宝磊不脸红,把他扔男人怀里,耿宝磊可受不了了,他挣扎着吼着:“少拿我开涮啊,老子是纯爷们。”
崔宵天也怒了,吼着道:“我虽然不纯,可也是个爷们啊。”
“哎呀,啥也别说了,说话都像一对……走嘞,是爷们就一起干,大碗喝酒,大捆分钱的日子不远了啊。”仇笛后面推着,众人竭力邀着,生拉硬扯,把这个团伙,终于齐心合力推向快车道了………r1148
第06章曲曲折折难寻访
理想永远比现实丰满;实践永远比理论更难。
对于吃偏门的;这一点感觉尤为深刻;当天下午就各奔目标;偌大的京城意外无处不在;最起码仇笛就遭遇了一个有苦说不出的事:堵车。
足足堵了三个小时;等到目的地时;已经天黑了;这个时间段想返程也难了;回头到住地;又得遭遇下班高峰;于脆就住到了通州;晚上无聊;联系了已经正式上班的管千娇;离开了这一行;管千娇才告诉他很多故事;比如这一行自诩七十三行;有一个很隐敝的群号就叫73班校友录;因为处在灰色地带的缘故;相互间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可以有情报的交流;但彼此根本不见面;也不互挖对方的真实身份。
这一行有很多人物;比如老道的情报贩子;叫“点子”;商户的信息、银行记录、房产记录甚至于很多私密记录这类人都有渠道得到;信息在他们手里;就是养家糊口的来源;比如提供各类间谍监听装备的;都叫“底片”;比如盯梢低级人员;叫“镜子”;还有专门潜入各类公司挖信息的“钉子”、行走在各类人物之间的掮客“皮子”;至于像管千娇这种精通电脑的黑客;也有个外号叫“珠子”;意指珍贵的意思。
管千娇把仇笛拉到这个群里;随后仇笛郁闷地发现;他只能是最低级的那种“镜子”。直接被五百人大群忽视了;没人和他这种级别很低的人交流;群里正的关注的是私蓦利率那家什么背景;那家比较靠谱;那些涉及很专业的内容;仇笛看着看着就昏昏欲睡了。
次日起了个大早;带着耿宝磊逛了一圈通州;郝丽丽提供的初步资料上;她的老公候海峰就在通州当二手车中介;这是没有委托的调查;不过在仇笛看来;那位花枝招展、风姿妖娆的女人和比她大二十岁的老公;其中肯定有故事
“可这故事未必是能变成钱的故事啊……这很好理解;京城你有车有房;别说46;就的老头娶个小姑娘也不让人意外啊;多少美女等着排队嫁给房子呢。”耿宝磊反驳道;通州北郊;有数个二手车中介;找了两家;很容易就打听到了候海峰开的那家;正在驶去的路上。
“你看看我录的……她不是嫁给房子;是要和房子离婚。”仇笛提醒道。
耿宝磊看了看仇笛手机上录的那位女人;和大多数花枝招展的浪货没啥区别;他不屑道着:“那指不定是找上有房子多套的了;把这个只有一套房的蹬了。”
“不应该是这样;我觉得她特别急;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意思……哈曼给的背景调查是;结婚才两年多;现在人多注重婚前财产呢?真要这么离了;她可什么也得不到啊……你觉得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陪四十几的老头;能特么白让他睡几年?”仇笛狐疑地道。
这句话把耿宝磊逗乐了;仇笛惊省时;方觉得自己换位思考的不太对劲;他直道着:“于脆见见人得了;咱也不跟踪他了;就当来玩一趟。”
“少来了吧;你是寻思着;是不是能把委托颠倒过来;从人家老公手里抠点钱。”耿宝磊一语戳破了仇笛的借口
仇笛哈哈一笑道着:“你快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这都能看出来?”
“都不用看;不管是你;还是这一对;都不是感情问题;绝对是经济问题。”耿宝磊一言以敝之。
错不了;这个时代的潮流带着的铜臭味;鲜有幸免之人。
直接去了车市;直接找到了候海峰;见面把耿宝磊和仇笛吓了一跳;那爷们剃着大秃瓢、长着大板牙、脖子里拴着老粗的金链子、浑身都是膘肉忽闪闪地;无处不在彰显他属于先富起来的那一族。
“哦……瞅你们面熟;卖车是吧?”候海峰比仇笛还直接;倒替仇笛想到借口了;一想起堵车仇笛就糟心的;一点头:“对;卖了得了。”
“成;开后面给你估个价……来来;进来坐;我们这个诚信车行啊;信誉那是没得说啊;好多京里的主;都大老远跑我们这儿买车置换;二位您想要什么车言语声;上户办牌一条龙;不用您跑前跑后……最关键的是;不用等着摇号;摇号那家伙多坑人呢;驾照都二审五六年了;摇不上号的海了去了哎二位;有这个意向吗?”候海峰一笑起来;倒不让人觉得很讨厌;最起码讨好的表情让你觉得很可爱。
“还真有;不过钱不太趁手;想先看好;回头来提……买新车是有点不划算啊。”仇笛笑着道。
“那肯定的;一辆好车厂家挣利、国家收税、黑心商家再宰你两刀;四十万的车回咱们国内直接上百万;过不了几年就得缩一半价……这儿可是实实在在的价格;有辆宝马;十五万您开走;里程还不到十万公里………一看您这眼神就不相信我;咱们签个协议;只要您发现是事故车、大修车什么的;我们包退包换……”
候海峰三言两语;大秃瓢晃悠着;无形中就把卖客变成买客了;仇笛表示出了极大的兴趣;随着候老板去看车;很关怀地问着;候老板哪儿人呢?怎么听着像老乡?一问尼马不是老乡;差远了。哟;攀不上了;候老板一看您的座驾京牌;在市里住的吧?
候海峰那识得有诈;嘻嘻哈哈地带着人逛车场;不过很快仇笛就发现聪明反被聪明误了;检测他那辆五菱面包车挑了一大堆毛病;车胎花纹快磨没了、曲轴都磨细了、发动机有异响、最让候老板感觉难为的是;检测的小伙说了:还烧机油。
耿宝磊掩嘴轻笑了;知道面前是位彻头彻尾的奸商了;仇笛自己就懂车;车保养的相当好;一转眼就差一点成报废车了。
“我买的时候花了小两万啊。”仇笛道:“你们给多少?”
候老板想了想;给了个跳楼价;手指一比划:“八千。”
“啊?八千?”仇笛气坏了。
候海峰一拍巴掌道着:“甭跟我客气;兄弟;再给您加五百;您不要是看不起我……一看您这样;绝对是已经发大财的主;我知道您不在乎这俩小钱;可咱们得实事实办不是……不是我说了啊;开这车;除半夜出来拉客;早上出去送货;一般人都不好意思开这车啊……看出来了;您就是扔个废铁疙瘩卖了;八千五……到我手里修修划拉划拉顶多挣五百块钱;多挣一分我是你孙子……”
耿宝磊一直在笑;仇笛根本插不进去嘴;本来他想察言观色的;却不料被对方看破已经脱贫致富的身份了;那前塞后堵的;还真找不出像样的理由跟人讨价还价了。
说着有电话来了;仇笛接着电话;是唐瑛的;他安置地说了句:行了;我知道了;就这么办。
这话头让候海峰逮着了;一嗓子吼着员工:“收车;结算;车上有这位老板什么东西都拿下来……开八千五。”
“啊?什么什么;我还……”
“您不说;行了;知道了;就这么办嘛……快去;愣着于什么。”
“嗨;等等;我再想想;回头送行不;卖了车我暂时回不去呢……”
“没事;我派车送您……”
一单生意;就在这么生拉硬扯中;愣是做成了;仇笛哭笑不得地装起了钱;候老板叫着小员工已经在小声教唆了;把这俩送走;打听下住那儿;肯定还要买车;想办法拉过来啊。
于是乎;仇笛和耿宝磊被热情洋溢的二手车行小徒弟请上了车;往市区送呢;一路不是打听大哥于啥滴?大哥贵姓?就是介绍某某车型咋样咋样;便宜啊;十来万就能开个豪车装逼去;晚上开上到酒吧街搭讪妞;一搭一个准;有好车才有好妞上。
这把仇笛和耿宝磊听得烦得;真想像不到自己当年做推销时;客户得多糟心;半路根本受不了了;直接到了地铁站下车;乘地铁回去。
这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可把耿宝磊笑歪嘴了;他见仇笛皱着眉头;好像不是心疼那辆破车;好奇一问;仇笛附耳告诉他唐瑛给的消息;消息的内容是:郝丽丽已经是三婚了。
“啊?还有这事?准确么?”耿宝磊愣了。
准确性应该没问题;唐瑛的分工是背景调查;商务公司的渠道;大背景调查是必须做的;对于有刑事责任、有犯罪嫌疑的委托;必须规避此类风险;唐瑛也就是试着让吕主管查了查;谁可成想;反查出这个郝丽丽的问题了。
所以;仇笛讲了:“第一次婚姻半年结束;第二次;九个月;结了三次婚;成功地由一个饭店服务员变成了现在的富婆……吕主管有这个调查渠道;能查到她离婚诉讼的案底;第一次离婚是男方无性能力、第二次离婚是男方没有生育能力……两次离婚她都受益不少;在老家河北还有房子。”
“那这第三次;是准备制造个男主有外遇?我日……这尼马是婚姻骗子?”耿宝磊愕然道。
“十有**是了;唐瑛说;让咱们别碰这种合法诈骗的女人;她离婚就把男方坑死;那是合法的;而咱们婚姻调查窥探别人**;你就办好事;也是非法的。”仇笛道。
“哇;没想到还有这种来钱途径;真让我恨己不是女儿身啊。”耿宝磊笑着道;提醒着仇笛:“恭喜开门见晦气啊。”
这个确实难办了;总不能找上门跟男方讲;你老婆是骗子;你老婆给你戴绿帽还想整你钱呢;那不得被人家揍成猪头再轰将出来。
坐在回市区的地铁上;仇笛托着腮冥思苦想着;这个无法逾越的壁垒;把他难住了……
相比仇笛远赴通州;包小三和丁二雷就轻松多了;两人都过着站着不像正常人;躺下就是自己家的生活;京城厮混久了;根本不用导航;脑子里直接就装着地图;找委托人孙志君的老婆根本没费劲;头天晚上就找到了北太平庄孙志君老婆开的炸酱面馆;还专程进去吃了碗;可惜没见着老板娘。
老板娘就是目标;尹雪菲;不用确认;吧台后吊着营业执照上写着呢。
这儿离丁二雷的窝不远;两人回家住了一夜;次日又逍逍遥遥的来了;住处暂时无法确认;俩口子分居;不在一块住;只能从店里倒过来查;这俩口子奇葩得很;老公连老婆的电话号码也不知道;看那样子;应该是已经忘了很久了。
出了地铁口子;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包小三接着电话;仇笛安排晚上会面;丁二雷却在竖着衣领;晚秋的风里已经带上几分寒意;他咒骂着这个处处是霾的天气;牢骚又来了:“三儿;我再跟你说一次啊;你就跟着哥于吧;哥就缺你这样仗义的一个伴。”
两人混得近;丁二雷没少吐槽当年办假证;尼马证办好了送到了;人家不给钱;还把他揍了一顿的悲惨往事;更悲惨的是;这种事发生过还不止一回;后来连办假证的丁二雷也不相信国人的信誉了;这才专门开辟海外市场。
“那你那一个月挣多少钱?”包小三问。
“少的时候几千;多的时候一两万……再多就不敢于了。”丁二雷道。
“啥?不敢于?”包小三不解了。
“啊;肯定不敢于;小打小闹;养家糊口;大鸣大放;牢里吃苦;这你都不懂?”二皮这位老油子开始教包小三了;警察叔叔和坏蛋之间的生态;就像养殖户和他们养的猪一样;谁肥宰谁;谁富收拾谁。所以;哥不是做不大;而是不敢做大;不是只接熟客生意;而是不敢乱接生意。
包小三一听;这挺有道理的;一竖大拇指道着:“皮哥;要不我佩服您呢;瞧您懂的这道理;真多啊。”
对于包小三发自内心的佩服;丁二雷受之坦然;不论是什么天才;也是需要观众;需要追随者的嘛;他挽着包小三胳膊深情道着:“难得有懂我的……要我说;你们几位也是瞎胡闹;不靠谱;就有俩钱迟早也得折腾完。”
“哎呀;皮哥;这你就真不知道了;仇笛这人挺仗义;要不是他;我现在还是吃了上顿愁下顿呢……我真没跟您吹牛;我们接了几单大生意;标的最大到三百万了;要不你说我怎么脱贫致富的?回到老家;那上门相亲的;都快把我家门槛挤破了您还别不信;他在国安真有关系。”包小三小声道着;拉拢着这位意志尚在飘摇的兄弟。
“你那点我都喜欢;就是不喜欢;你一点都不务实。”丁二雷老成地道。
“哎哟;冤呐;这个绝对没假话……那喝三斤白酒夜御四妞的才是吹牛啊。”包小三不迭地解释着。
不好说了;丁二雷明显无法相信包小三所说;仇笛一人一枪和人火拼过的事;更无法相信他在国安有关系的事;直撇撇嘴;不提这茬了;那样子;好像对包小三这么个人才入错行多么可惜似的。
这也正是仇笛急于拉起团队;急于做成一单的心情所在;没利益就没有团结;不管团队还是团伙都是如此;包小三苦口婆心解释着:“……这个您真不用怀疑;仇笛的眼光是相当准的;他觉得这个能赚钱;是条路子;就应该没错
说到这事;丁二雷的疑虑尚存;他且走且道着:“我怎么觉得就不靠谱呢?二十万;雇人给自己找顶绿帽戴?”
“你看你这人;要是这顶绿帽关系到一幢房子产权的分配;那就真得找出来啊;这年头要钱都不要脸;还怕戴绿帽?再说这种事就肯定有;离婚几年了;又是个老板娘……我…操…我就不信她没相好;天天整根黄瓜自己个玩。”包小三道。
说到此处;丁二雷笑得眉眼挤一块了;抬头时;已经看到了装饰古朴的炸酱面馆;两人收起了谑笑的丑相;像普通的食客一样;踱进店里了。
“老板娘在不在?”进门包小三扯着嗓子就吼;店里食客不多;好引人注目了。
这是奇诈一句;有人应声就是在;万一有人应;包小三这恶相马上就会变成笑脸喊:“两碗炸酱面。”
剧情突变;吧台整理东西的胖妇人抬起头来;粗嗓门吼着:“大白天嚎啥桑呢?找老板娘于啥?”
“您是?”丁二雷被吓一跳;这女人有他两个粗;一个半高;那胸前晃悠的两团;比店里的面碗还大;可为啥这面相这么熟悉呢。
“没老板娘;我是老板。”胖妇人对两位猥琐货没好口气了。
“两碗面;牛肉、黄瓜各一碟。”包小三不敢犟了;尴尬道。
“红儿;两碗炸酱面、一碟牛肉、一份黄瓜。”老板娘大嗓门吼着;厨房里应了声。然后她低头拔拉着算盘珠子
包小三和丁二雷战战兢兢坐到了桌边;俩人认出来了;这就是目标:尹雪菲。
“没错吧?”丁二雷愣了;美女的名字;肥婆的样子;反差太大了;他一下子接受不了。
“没错。”包小三手机已经偷拍几张了;他小声道着:“和委托人提供的照片一样;就是胖了百十来斤而已。”
“这个离婚很正常;不离才不正常呢;我很同情那个委托人啊;和她一块睡;相当于抱着一头二百来斤的母猪同床共枕;那得多么勇敢的爷们才能办到啊。”丁二雷如是道着;然后他和包小三相视愕然;想到一个更悲惨的事。
“完了;这生意绝对黄了。”两人同时道。
对呀;这号年老色衰一身赘肉的肥婆;出门坐车都不方便;可能红杏出墙吗?
完了;白跑了;尼马还得自己搭路费。两位失望的人很快又发现了一个特性;这位恶肥婆不是一般的凶;饭还没上桌;已经冲着后厨骂了几回人了。
两人的心思相同了;吃完饭跑得远远的;省得尼马看着人糟心;唯一的优点是;这炸酱面做得着实不错;面劲道、酱味足;两唏唏律律吃着;包小三吃饭快;半天见丁二雷只吃面不吃小菜;他邀着快吃啊;边说边挟了块黄瓜往嘴里放。
丁二雷瞧他这样;思维紊乱了;直说三儿;你多吃点。
说完他觉得自己被良心谴责了;于心不忍地道着:“三儿;我想你刚才说的话了……你说这黄瓜;会不会是她用过的?”
呃……包小三一噎;呲眉瞪眼梗脖子;恨恨地撂了句:“二皮;从现在开始;跟你友尽啊。”
“你看你;我就说说;兴许不是呢……那;你都吃了吧。”二皮幽怨地道;明显对黄瓜有心理阴影了。
包小三气得端起碗跑了;换桌了;不跟他一起吃了。
开张第二天;两线同时失利;虽然意料之中很难;但谁也没有料到;会败得这么彻底;连刚刚建立起的搭档感情;也出现了嫌隙………
第146章意外有喜且共商
当包小三和丁二雷听到仇笛的糊里糊涂把车卖了的遭遇时,这哥俩因为黄瓜犯的心病骤然消失,齐齐笑得呲牙咧嘴,连耿宝磊也加入了幸灾乐祸的队伍,三人且笑且观糗相一脸的仇笛,这乐子,比在酒吧里逗妞还有意思哈,瞧把仇笛小脸红得,半天愣是没说上一句话来。
“行了行了,反正那车我也想换了……你们呢?怎么回事。”仇笛问了。
一问这个,两人相视一眼,形象地搂在一起说:“瞧见没,孙志君老婆有我们俩搂一块粗。”
“那胸这么大,两个大海碗差不多了。”包小三比划着。
“个比三儿还高。”丁二雷提醒了。
“嗓门比你那破面包声音还大。”包小三大道了。
“人可凶了,我们吃了一顿饭,揍听她骂了伙计八回。”丁二雷凛然道。
结果很容易判断:河东狮吼的加强版。
原因也很容易想像:这类巨肥、巨丑、又巨丑的女奇葩,怎么可能搞婚外恋?把包小三和丁二雷这样的男人都吓成这样,何况普通人?
“哦哟,怨不得他老公要想办法和她离啊。”耿宝磊道,他看看仇笛,狐疑地问着:“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我怎么觉得他老公是故意恶心她呢?然后找咱们这么几杆枪替他出头?”
“方式也不对啊,雇咱们去杀人灭口都说得通,让咱们找她的出轨证据,没道理啊,那不是连咱们也玩了?”丁二雷道。
“不能吧,不是付钱了吗?”包小三道。
“蠢货,订金,你屁事办不了,差不多得全额退还?人家都是京城土蓍,不讹你就不错了,你还想赖人家那钱?”耿宝磊道。
“那这啥意思?”包小三愣了。
“意思就是黄了呗。”丁二雷道。
一听“黄”字,包小三瞪眼了,然后丁二雷解释道:“我说黄了,没说黄瓜。”
这不说了吗!?丁二雷惊恐地捂住了嘴,然后包小三兴奋地摁住了,掏了他的钱包,抽了三百块,乐滋滋地装到自己口袋里,被抢钱的丁二雷苦不堪言地直拍自己嘴巴。
耿宝磊问时,却是两人打赌了,尼马谁再提黄瓜就付钱,这时候丁二雷也明白了,直戳着包小三道着:“故意诱导我说那什么是不是?”
“说什么了?”包小三严肃地问。
“就说……”丁二雷急急刹住了,手指僵着,一划拉:“算我倒霉,不说那绿色友雄根了啊。”
诱不出第二回来了,不过包小三赢了三百却是心情大好,摸着扑克牌邀着几人玩,仇笛没心情,这仨捉对玩斗地主了,边玩,边等着最后一位到场。
聚会的地方就在丁二雷家里,这儿僻僻、杂乱、远的民居,既经济又实惠,地方还宽敞,三人大呼小叫玩起来时,仇笛躺在靠窗的地方小寐,一会儿拿着包小三的手机看看,一会儿又看看丁二雷的,两人拍回来为数不多的几张照片,清晰地反映了目标的情况,他比对着孙志君那天的录像,家里有这么位老婆,离得倒合情合理,可用这种方式,似乎就有点不合情合理了。
想了一会儿不明所以,他干脆起身,换了部手机直接给孙志君打电话了,一接通时,他听到了嘈杂的声音,像酒桌上的吆五喝六,对方喂喂半天,仇笛解释了一堆,他才明白过来了:“哦……我知道了,今天都有回音了?”
“不是啊,孙老板,您这个委托有问题啊。”仇笛道。
“有什么问题,我花钱雇人,你们拿钱办事,不对吗?”孙志君道,很土豪的口吻。
“肯定不对啊?您夫人……不是我说难听话啊,体重得二百多吧?脾气很暴,爱骂人吧?长相肯定不说了,肯定和您不般配啊。”仇笛小心翼翼地道。
“啊,没错,我知道啊……一年多没见着了。”孙志君道,好奇地问着:“你什么意思呢?”
还有这样的奇葩夫妻,仇笛直嗝应,直接道着:“我意思是啊,您觉得……您家里那口子,可能出轨吗?那多安全的相貌啊,绝对不会有谁掂记啊。”
“这个……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她已经二百多斤重了,那……你说怎么办?”孙志君问。
“怎么是我说怎么办?”仇笛烦了,直道着:“咱们丑话说到前头,这个委托没有能完成,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事嘛,是不是,只能把委托金退给您……嗨,您别生气,全额成不,当我们自掏路费了。”
“别别……怎么能这样呢?反正你也不认识我对吧?”对方道。
“对啊,不认识。”仇笛道。
“我也不知道你们是谁对吧?”对方问。
“对啊,我们不见面的。”仇笛道。
“这不就得了,我和我老婆这事拖了几年了啊,正常途径我估计没法解决,特么滴我那小舅子在法院,每回一起诉离婚,除了调解还是调解,根本没机会上法庭……调解还是我小舅子跟我调解,哎呀,那我惹得起么?那,你也看明白了,她就是想拖死我……我大好的青春年华啊,全陪她减肥去了。”孙志君在电话里大倒苦水。
“等等,您说这个什么意思,这种调查都见不得光,我们跟法院可说不上话。”仇笛道。
“您还不明白啊?哎我出这么钱,就是让你们想办法,什么办法都可以啊,找出她的过错来不就成了……你们不专干偷鸡摸狗的事么?这种事难得住你们,再说了,没出轨,你们帮她找一个也行啊……我特么就找点东西恶心恶心她不行啊,她还跟我闹上了……爷们这回铁了心了,还跟我不死不休……”
孙志君一点也不隐晦自己的用意,想挣钱,那你想办法整啊,而且还客气地提醒了,不瞒兄弟你说啊,一定注意安全啊,我找人上门和她商量的,基本都被大拖把揍出来……言而总之,爷们不错钱,就差一张离婚协议。
纵是仇笛神经强悍,见多识广,还是被这两口子雷到了。
机会,这当然是机会,得到二十万的机会。
他脑子里闪过数种方式,眼朝屋里瞥到那几位时,他清楚,现在这个团队完全有能力办到。比如,老油条惯用的方式,找俩囊中羞涩的民工办事;再比如,沿商谍这个灰暗圈子找到已经跨界的人办事,似乎也不难。
不过他马上否定了,没敢再往下想,就像他理解的人精和人渣的区别一样,不是因为人精更聪明什么都会干,而是因为人精懂得畏惧,知道什么不能干。
所以就形成一个无法解开的纠结,正常的方式行不通、不正常的方式……不通行,最起码在仇笛的心里无法通行。
“仇笛开门……”打牌的丁二雷喊了。
喊声把仇笛惊省,他踱步下楼,开门,迟来一步的崔宵天优雅地出现在这个脏乱差的地方,很客气地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京城这交通,晚一两小时不算晚。”仇笛道,随手关门,同样客气地道:“应该是我说对不起啊,让你到这个脏乱的地方。”
“不用,我也是这种地方出来的,到这儿会有一种亲切的感觉……我时间不多,晚上有点事要办,在这里就不多呆了。”崔宵天边上楼边道着。
“你开车来的?”仇笛问,得到肯定答复时,顺口说了:“正好,一会儿把我戴到地铁站。”
“没问题。”崔宵天道。
“我倒有点问题,你对我们进展好像没兴趣?或者对我们这个团队也缺乏必要的兴趣?”仇笛道,以他观察,这货根本没当回事。
“你在门外徘徊,他们在屋里打牌,已经说明你们一无所获了,我要直接问你,岂不是让你很难堪?”崔宵天笑着道。
“就凭这个,能判断我们一无所获?”仇笛意外了。
“是啊,否则以他们几位脾性,如果有苗头,应该是在一起商量即将得手的钱,那还有心思打牌,你也不会这个懊丧地站在门外吧?”崔宵天反问道。
有理,非常有理,仇笛对此人的评价又高了一个层次,这思维、这观察,就是比正常人强。怪不得人家变态呢。
“我也猜到了,你给我们带来惊喜了。”仇笛背后笑道。
“何以见得?”崔宵天问。
“因为没有惊喜,你就要和我们几位划等号了,那是你最不愿意看到的。”仇笛道。
“哈哈……绝好的理由。”崔宵天赞了个,推门而入。
那三位牌战正酣,这一次崔宵天也发现耿宝磊的长处了,包小三和丁二雷一对夯货,满脸贴着纸条条,耿宝磊脸上一张也没有,那眼花缭乱的插牌甩牌,就行外人都觉得很有美感,想赢他,就凭包小三那智商,可能吗?
“别玩了,他是叠码仔出身,老千跟他是亲戚。”仇笛提醒着,包小三兴味索然地扔了牌,恶狠狠地骂着:“尼马宝蛋,让我赢一把会死啊。”
“当然会,会把你高兴死。”耿宝磊哈哈大笑道。
“哇塞,宝蛋,没看出来啊,改天教教哥,你不知道,我在这个上面已经输了几千万了,心疼死我了。”丁二雷道。
“你有几千万?那我真得被吓死了?”耿宝磊愕然道。包小三眼睛一滞,真吓住了。
“欢乐豆不行啊?”丁二雷眯笑了。气得包小三一把抢了他的牌,收拾着装起来,仇笛却是把耿宝磊拉过一边,座位留给崔宵天,崔宵天先听了他们遭遇,听到郝丽丽有可能是婚姻骗子,他淡淡地评价道,很正常啊,婚姻不就是相互欺骗吗?你骗我天长地久,我骗你海枯石烂,为什么要用海、天、地、石做比喻,因为那玩意不值钱。
听到孙志君和尹雪菲这一对的故事,他又评价了:很正常啊,婚姻同时也是相互伤害,你害得我劳心费神,我当然要伤得你痛不欲生了。爱坚持不了一辈子,可恨绝对能延续一辈子。
可能变态的人心理是和普通人不一样?可人家这说的,并不变态啊?
几位听众听懵了,仇笛追问着:“你呢,马玉娟这一对,有发现吗?”
有发现就倾尽全力做成一单,不过马玉娟这一对,恰恰是仇笛觉得最不可能的一对,那位说话就哭,形容憔悴的女人,要是真查实了,恐怕那样子得垮了。
怕什么是事实,什么就会成为事实,崔宵天平静地道:“有,马玉娟的丈夫李洋,绝对出轨了!”
“哦,卖糕的,我闻到了钱的味道。”丁二雷乐了。
“呵呵,我还看到了一双****在慢慢叉开,哈哈。”包小三也乐了。
这兴奋直接把崔宵天打断,糗得他脸上好难堪的表情,包小三赶紧说了:“对不起,忘了你不喜欢女人……不过一样的,你找男人不也得花钱?”
崔宵天悖然怒了,手指甩着骂着:“你们这群死变态,再拿别人的**开玩笑,信不信马上消失。”
好好好,我们这群变态,不说了。
坐坐坐,说说您老的发现。
安慰加保证,好容易让崔宵天消了消气,他掏着口袋,很简单,就一个电子相机,他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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